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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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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不来。”

    “事到如今,也只有找六婶帮忙了。”唐奕一叹,看着憋曲的马大伟,心说大哥啊,看来咱们想简单了,难度系数有点高。

    无奈之下,马婶只得再次出门去寻着六婶家去了。

    直到天完全黑下来,马婶才回来。众人见她眉头舒展,不由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成了。

    六婶实确肯帮忙,她并非专职媒婆,也不在意什么名声不名声,而且言明,不要马家的花红谢礼,全当积德行善了。

    其实六婶也没抱什么希望,那么多人家去张家提亲都没成,你老马家凭啥啊?就算你马老三命好,摊上个好主家,但说到底,也只是个无地无产的佣户。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六婶穿戴整齐,特意换了一身新衣,才来了唐记食铺。

    进到店中,一见马老三劈头就道:“昨日还说你这老汉命好,今儿就应了老身的话头儿,这都张罗起大伟的婚事了?”

    马老三憨笑着给六婶看坐。儿子娶亲,这可能是马老三一辈子最大的事儿了。

    六婶大喇喇地坐下闲言道:“大伟心气儿也够高了,居然也看上了张四娘!”

    唐奕端着几盘精致菜肴从厨房出来,一边把菜肴摆上桌,一边道:“婶子只管去说合,张家有什么要求让他们尽管提就是,俺们绝不还价。”

    “呸~!”六婶白了唐奕一眼,“好好的一件事,让你说的好像是捣子卖人似的!”

    “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没说成,可别怪老身嘴拙,坏了你们的好事,那张四娘子。。。。。”下面的话六婶没忍心说,那张四娘眼高于顶、张全福爱女如命,哪能看上大伟?

    唐奕掏出一张带字的黄皮纸,“若是张老伯嫌弃我大哥,你就把这东西给他看看,这事儿应该就能成了。”

    六婶大字不识一个,左右翻看,也看不出个什么特别。

    “这是啥?”

    “婶子不用多问,给张老伯看了就是。”这是唐奕昨夜左右思量,现写的一张东西。。。

    六婶狐疑地把纸收了起来,心说,这么一张纸就管用?

    马老三倒不似唐奕那般乐观,诚然道:“他婶子只管去说合,成不成的俺们心里有数,也就是断了孩子的一个念想罢了。”

    “唉!!”六婶闻言也叹道:“你们也别如此悲观,咱大伟长像、品性都不差,就是家世。。。说不准张家就相上了咱大伟呢。”六婶虽然平日里,嘴上不饶人,但是心却不坏,这个时候也少有的说起了软话。安慰起马老三来。

    “就算张家说不成,老哥老嫂子也把心放在肚子里,大伟的事就包在老身身上了,老身就还不信了,没了他张家小娘,大伟还娶不上好婆娘了?”

    马老三作了个长揖,“那就劳烦他婶子了!”

    “见外了不是?”六婶一甩手中绢帕。“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

    唐奕不禁摇头,好好的喜事,怎么让他们弄得这么悲壮呢?小爷还就不信了,评爷的本事,还不能帮大哥娶上一门好亲了?要是张家说不成,就让大哥等两年,两年之后爷让全邓州的小娘子排着队让大哥挑!

    “吃饭吃饭。”唐奕索性也不想了张罗着大伙儿开餐。

    “早听孙郎中吹嘘大郎厨艺了得,还真是不假。”六婶早就看着一桌的吃食暗吞了几次口水了。。。。北宋的烹饪水平,还是以煮炖为主,百性家的餐食花样儿就更是寡淡。像唐奕弄这一桌香飘满室,油光鲜亮的吃食,六婶连见都没见过。。。。。

    “那婶子就多吃点。。”唐奕给六婶添上白饭,还不时为其添菜。一餐下来,六婶吃得香甜无比。抹了抹嘴道:“行了,等老身的消息吧。”

    说完,提着马老三早就准备好的活雁出了门。

    唐奕等人送到门口,眼见着六婶一手提雁,一手摇晃着绢帕。步在长街。

    此时,唐记门前已经开始有食客聚集,看六婶提雁出来,当然知道这是纳采旧俗,都以为是唐大郎的好事呢。

    “六婶子这是帮大郎去说合好事?”

    早就听说,唐记食铺是西市早赚钱的餐食铺子,没想到这么挣钱,这才开了半年多,就能挣够老婆本儿?

    “三叔莫要说笑。”唐奕一板脸,“小子可才十四,还不想现在就找个管家婆!”

    “哈哈哈。。。。。。”大伙一阵哄笑。“十四咋了?十四也不小啦,娶个知冷知热的在家里头,才踏实啊!”

    唐奕无奈笑道:“早晚让你们把我给教坏了。六婶这是帮我大哥去说亲,莫要再取笑于我!”

    “哦?”众人一声轻疑。原来是给马大伟去说亲。

    “不知看上了哪家小娘子?”

    “张家四娘!”唐奕扔下一句,就折回了店里,留下一众呆若木鸡的街坊邻居。

    被唤作三叔的那汉子愣了半天,才不禁摇头苦笑,“这马老三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别说是马大伟,就算是他们的主家唐大郎惦记张四娘,那张老板都不一定乐意。

    你们家一个佣户,要钱没钱,要地没地,凭啥啊?

    就凭你马大伟长的顺眼?

    。。。。。

第7章 宋之疾

    心里惦记着六婶去张家提亲是否能成,马氏夫妇整个早上都是心不在焉。唐奕见他们也无心照顾买卖,干脆提早收档,只卖了五锅就收了。

    三人所性坐在店里大眼瞪小眼,等着六婶回来。

    辰时都过了,也不见六婶回转,另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却进了唐记。

    “老人家。。。。怎么是您?”唐奕一见来的那人,就迎了出去,正是昨日那位儒风老者。

    老人一笑,“怎么不能是我?”

    唐奕挠了挠后脑勺,“能,当然能。只不过昨天一番狂言,气着了老人家,小子以为老人家再不会登我这小店的门了呢。”

    “好求存异,对事不对人,是为君子也。况且,大郎昨日之语也非狂言,比我这个老头子看的还要通透喱!”

    ‘老人家过奖了。。。。’唐奕不好意思的潸然一笑,急忙绕出柜台,引着老人在店内落坐。老人不记前嫌,心胸广阔,让唐奕更加的敬佩。

    “老人家您请稍坐,小子这就亲自下厨烧几道小菜,算是给您赔罪了。”

    老者伸手拦住唐奕,“不用麻烦,老夫不是来吃饭的。”

    “那您这是。。。。。”

    “我来找你聊天啊。”老人玩味笑道:“既然大郎昨日把改革之道说的不可为之,那老夫倒想问问大郎,大宋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唐奕心说,原来是不服气,又来吵架的。

    其实唐奕还真想歪了。。。。。。。。

    昨天唐奕一番惊世之言,喷得老人家一天都没反过味来,唐奕的凿凿之言一直在耳边轰鸣。

    错了吗?

    急了吗?

    那到底应该如何救大宋于水火呢?

    整整一天,老人家翻来复去就念叨着这几句,搅得全家上下一天都忧心重重,以为老头入了魔障呢。

    直到入夜,老头儿才一拍大腿猛然惊醒:

    光想着那番言语,却把说这些话的人给忘了。言虽惊世,但犹不如人!别忘了那唐大郎只有十四岁!十四岁就能洞悉天下,那将来还了得?

    所以今天老人家处理完一些琐事,就直奔唐记。要再会一会这唐大郎!

    “大宋的问题到底出在哪?”

    老人家此问更多的是考效之意,并非义气之争。

    。。。。。。。

    见老人家炯炯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唐奕不急着回答老者,而是叫马伯切了一盘卤肉,上了些泡菜、凉拌,又拿出好酒给老者斟满。

    “昨日搅了老人家的食兴,今日小子再陪老人家喝几杯。”

    老者不依,“你先答我,再喝不迟。”

    唐奕无奈道:“老人家心系家国,当真是让小子钦佩。但国朝所面临的问题,恐怕您老比小子清楚的多,又何必问我呢?”

    老者道:“我想听你说说。”

    好吧。

    “一是土地兼并。“唐奕不再作做,认真答道:“这是自秦赢政一统六国,建立起大一统的华夏政权以来,历朝历代都面临的问题。”

    “历代创朝之初,把土地均分于民,使人人有田种。所以一般来说,只要开国君王不太混蛋,新朝之初都会迎来一个太平盛世。但是,农耕型社会最显著的问题就是,农民对天灾**的抵抗力太低,稍遇年景不好土地欠收,就会导致农民破产。而唯一能够为继生存的,就是质押乃至出卖土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破产的农民越来越多,土地就会逐渐从多数农民的手中,聚拢到少数的富户名下,形成了地主阶级。而失去土地的农民只能依附于地主阶级,被迫接受主地阶级的剥削,生活更加困苦。”

    “大宋对土地兼并的抑制是历朝历代最为宽松的,所以大宋的土地兼并问题也是最严重的。土地大量的流入特权阶级手中,致使农税逐年萎缩。”

    老者看了一眼唐奕,笑道:“可是朝庭的税收为何不见减少,反而逐年有升呢?”

    唐奕答道:“那是因为商税的收入渐丰,抵消了农税的缺口。而且失去土地的农民一部分依附地主阶级,一部分则转嫁到工商业之中,尽一步缓解了阶级矛盾。”

    “而大宋不抑商,使得工商业空前发达,大大缓解了土地兼并带来的隐患。”

    老者暗暗点头,“那另一个问题呢?”

    “二是历史遗留问题而面临的困境造成的。”

    “哦。。。。。”老者一声轻疑。“你倒是说说是什么问题?有哪些困境?”

    唐奕摇头一笑,“国朝是采用科举和封荫两举并行选官。因为唐末武乱天下的缘故,太祖立朝之初唯恐再走回前人老路,所以用文官制衡武将。恐皇权失控,又用士大夫制衡皇权,而官员又是职、权、俸三分而定。这种无处不在的制衡之道,致使官冗难除,职权不明,朝庭做事的人少,看戏的人多,政令难行也成必然,朝令夕改更是常态。”

    大宋从立朝一直到神宗年间,官场的职权俸分离,可以说乱到了极点!官员任着兵部的职、管的却是户部的事儿。而领的是中书省的薪水。。。。这种看似荒唐的事情,在北宋初期却是常态。不单军事上“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官场一样是“权不通职。事不通权!”

    “另一个大问题是国都开封的地理位置造成的。”唐应顿了一下又继续侃侃而谈

    “开封地处平原之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若北方来犯,一过国境线就是一片坦途,驱兵不足千里,就能兵临东京城下。所以,朝廷不得不续养重兵戍卫京师,几十万的禁军粮饷平白的耗费在了这一地理劣势之上。”

    “而儿皇帝石敬棠把燕云之地卖给了契丹(石敬棠认爹的时候辽国还叫契丹),大宋北地千里国境亦是无险可守,还是只能用人去填,进一步加重了兵事的耗费。”

    唐奕两世为人,在千年后的华夏争论最多的就是宋朝,这个华夏文明最巅峰的时代,它即是幸运的,也是最不幸的。

    幸运的是,它拥有一个自汉唐以来最温和、最仁慈的统治者,老赵家一家子都是老好人。宽松的社会环境,使当时的文化、经济都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

    不幸的是,这只温顺的绵羊身边,却围着一群恶狼。

    宋朝的国际环境恶劣到了极点,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像宋一样,面对如此复杂的边境问题。也没有任何一个朝代,会把自己的国都暴露在狼群之中。

    别看宋都开封貌似深处内地,离边患甚远,其实特么是华夏几千年文明当中最**的首都。

    辽骑若想侵宋,只要越过白沟河的国境线,就可绕过所有的城池和防线长驱直入,从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直达开封城下。怎么办?只能用重兵去填!仁宗朝北宋常备军有一百二十几万!!多数都扔到了京师戍卫和宋辽边境上面。如此庞大的军备,就算再富有的国家也得被其拖垮!

    明朝号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朱棣定都北京,紧靠北方国境线,看似凶险,但是别忘了,北京有山海关,有万里长城,还有燕山山脉!要不是李自成那傻缺逼得吴三桂叛了满清,就皇太极那点兵力,再给他二十年也进不了关。

    可是开封呢?要险无险,要关无关。

    有人可能觉得,唐奕说的夸张了,那不还有黄河天险呢吗?

    呵呵。。。。。。您想多了。。。。。。

    北宋时期,冬季气温比现在低很多,冬天黄河是结冰的。

    当年,辽军兵临澶渊,为什么宋真宗御驾亲征,又在斩首辽国大将,节节胜利的情况下,还和辽军签下了让后人诟病千古的城下之盟?

    就是因为事逢冬天,黄河不定哪天就冻上了。宋真宗拖不起了,就连大宋第一斗士寇准也不敢再拖下去了。

    万一要是在入冬之前没能解决辽患,黄河一结冰,辽国大军就可以绕过澶渊直达开封城下。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南宋恐怕要提前一百年落笔史册了。

    南有交趾诸夷,边患不断;北有契丹狼族,虎视丹丹。就连李元昊都能凭着一帮党项土匪,鼓捣出一个西夏国来,时不时在西北搞出点事儿,再加上一个全&;amp;祼的首都开封。

    在这样的国际环境下,大宋不得不在边境、国都续养重兵。

    在后世,许多学者、文青诟病宋朝积弱,养了那么多的兵还窝囊成那个样子,谁都能欺负欺负。其实,这种观点是不客观的。

    南北两宋对外战争的胜率高达百分之七十,是历朝历代最高的。但是,没办法,就这样儿,大宋还是被北方游牧民族给灭了。

    为什么呢?因为全…裸呀!

第8章 贼婆子

    “冗官、冗兵大量消耗着朝庭的财税,大宋民间虽然还是一派昌盛之象,但朝廷为其所累,已经有些捉襟见肘,入不复出了。”

    唐奕一口气说完,就一瞬不瞬地盯着老者。心说,考我?老子前世的那个时代信息爆炸,随便抓一个泡论坛的,就能把大宋那点事说的头头是道。

    “至于求变之法。。。。。”唐奕沉吟着,“那就不是小子这样的粗人想得出来的了。”

    “足够了。”

    老者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唐奕一头雾水。

    “什么足够了?”

    “能有这般见识,足够了!”老者眼中神采奕奕,似是得了什么不世宝藏。

    “唐家大郎。”

    老者神情一肃,十分正色地道:“我来问你,你可愿弃商从文,拜我为师,学习圣人治世之道?”

    嘎。。。

    唐奕差点没咽着。这老头太可爱点了吧?昨天刚被自己七侃八侃,聊得晕头转向,今天就要收我做弟子?

    唐奕愣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老人也不急,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奕,看他的反应。

    老人还真不是开玩笑。昨天唐奕的一番惊世之言,让老人家一天都没反过味来,唐奕的凿凿之言一直在耳边轰鸣。

    直到晚上,老头儿才反应过来,比起那番言论,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唐奕这个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未识孔孟,却洞悉国家大事,这样的天份要是加以雕琢,那还了得。

    唐奕此时也有点蒙,一时间,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正在这时。。。

    “兀那马老三!”六婶一声厉喝,脸色通红的冲进店来。

    进到店中,六婶不由分说,指着马老三的鼻子就开骂。

    “老身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接下你这桩烂事!”

    “他六婶这是。。。。”马老三被骂的一愣一愣的。“这是咋了?”

    “咋了?”六婶一甩绢帕,“你说,你家大伟相上哪家姑娘不好,非要老身到张家去寻这晦气?”

    唐奕自打六婶进门,观其神色,就知道事情办的不顺利。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更加笃定。急忙给老人家抱手告了个罪,先去安抚六婶。

    “婶子消消气,您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唐奕拿来茶碗,亲自给六婶倒水。

    六婶把茶碗一推,“喝什么茶?给老身拿酒!”

    “酒!酒!拿酒!”唐奕忙支应着。

    一碗淡酒送到六婶面前,六婶接过,直接一口干掉,起伏的胸腹方略微平静。

    见六婶稍显平静,唐奕从容问道:“婶子这是怎么了?张家人没给您好脸色?”

    六婶一翻白眼,恨恨道:“若只是那张老汉,就老身这肚量也不会与之动怒。好死不死,正遇上城南徐婆子也上门说合。”

    “徐牙婆?”唐奕一怔,不由和马伯、马婶对视了一眼。

    这徐牙婆不就是昨天那个先要花红谢礼的那个吗?怎么转过天,又有人找徐牙婆提张家小娘的亲?

    原来,六婶到了张家门前还没等进去,就见打南边走来一个穿红戴绿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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