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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雅还是不停的喝,她自己喝,拿酒在演员室喝,喝多了到是无伤大雅,可这样一定会影响身体,思想方面排泄不出来,一定会生病。
“如雅,你告诉我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怎么也不说,什么都不说,嘴比的才叫紧,突然觉得她是刘胡兰的再生。
花了一片心思请她出来吃饭,什么也没问出来。送她回家,一路上吐的我全身都是脏物。
我把如雅刚放在她家的床上,她一把抓住我的说:“思璇,你别走,别离开我好吗?我真的好想你!”
我最好是听错了,真希望她说的不是思璇两个字,可是确实是,房间里安静的能听见她的喘息声。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关键部分,我随手去关床头灯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卡通相框里装着一张如雅和思璇的合影,一切在我心中豁然开朗。
回家的路上,我望着街道两旁的路灯,不知道心理怎么想,头绪很乱,笑也笑不出,说哭也没有想哭的感觉,这事也跟哭靠不上边,就是心理别扭,一切都没在想象中,只是觉得难以形容,感觉因此叫感觉,是因为形容不出来,所以叫感觉。
想去打通丁宁的电话,但还是把电话关掉了。
回到家我知道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知道,更何况是暗恋,也不能说是暗恋,或许思璇早知道如雅喜欢她,但是两个人都从来没有任何迹象,我现在只有装做什么都不知,等如雅过了这段应该会好。
第二天,如雅没有来上班,舞总说她请了长假,我和丁宁相互看了一眼,身边的付强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哎,散了,都散了”。
第十四章
忽然之间,所有人都变的好忙,一切发生的事情就在一念之间飘忽而过。
冬季的寒冷永远遮掩不住夜场里的灯火辉煌,我的无数回忆也依然的重复再重复演义在自己脑海里。
对小茹的痴情一片,使我自己茫然,我永远是感情上的懦夫,即便如此,我依然是那么想她。
我只有默默的去看着她,祝福她,希望她能投向一个新的幸福之中,尽管我们只是曾经经历过那么一点点,连提都不值得一提的往事,但是在我的内心中,我却永远忘不掉这个女孩。
我还记得她曾经对我说,如果有一天我成了有钱人,一定要送给她一辆跑车,还有漂亮的大房子。其实这些不用她说,我想我都会去做,我是男人,这是我应该做的,特别是对我喜欢的女人。
我的回忆,总是交融在我和小茹之间,在这寒冬的凌晨,我觉得我的心冷冰冰的,我想我在用思想雕刻着她的名字,我们没有故事,有的也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念。
如雅没有再回来,只是记得在半个月前的某一天她来过一次电话,说是找到了思璇,当时我确实觉得很震惊,直到一个活生生的思璇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觉得世界真的很小,还可以说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简直让我想象不到,甚至连我充分的想象力都敌不过思璇和我讲述的事情。
那天晚上见了思璇,她依然是那么可爱阳光,她的病完全好了。我以为是上天照顾我们这些可怜的夜归人,给了我们一个奇迹,事情却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
思璇离开这座城市那天,她根本没打算再坚持活下去,她一路飞到西藏,她想在那片神秘的圣土上静静的离开,可能是上天的眷顾和安排,巧合的是她和如雅在拉萨的一条街上偶遇,连她们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经过如雅在西藏几日的百般劝说,思璇终于答应了如雅,两个人一起赴往天津血液研究所。
如雅拿出全部的积蓄准备寻找和思璇同样型号的骨髓,在化疗的一个多月里,她每天精心照顾思璇,包括每天的饮食都是她亲自拿高压器具消毒来完成,可是却没有找到和如雅相同型号的骨髓,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她们找到了杭州的好心人,那个好心人的骨髓型号,竟然和思璇完全吻合。
一个健康的思璇从新站在我的面前,我含泪……
思璇似乎成熟了,她从来不戴墨镜,很少穿高跟鞋,她的眼中也缺少了曾经那种执着的天真。
她以为,她的回来会给简晨一个惊喜,可是她赋予别人的惊喜变成了她自己的失望,就在她默默看着简晨拉着别的女人走进宾馆的那一刻,她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她要自己学的勇敢起来,现实起来……
我看着对面这个女孩,不,应该说是小女人,我再次的含泪笑了。
我没有再去询问如雅现在怎么样,我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空,虽说我们曾经都在同一天空中翱翔,可是终究是要各自飞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这也说明,我们都成长了,经历了一些事情也让我们懂得了很多东西,做出自己真正的选择是对的,我也一样,早晚都要离开这个夜里的世界。思璇走了,她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却记得那个吃摇头丸吃多了的女孩,爬在墙上非说自己是一只壁虎,还记得她曾经对我温柔的笑了一下,我的思绪就在这样的晚上进入休眠状态。
……
新来的几个同事都是脸熟,但并不熟悉她们,新同事的到来,给后台带来了全新的感觉,听说后天还要来一名男同胞,我心想压力会比以前更大。
顾小峰应该和我想的一样,不过他心眼比我多,表面上是看不出来,这个月他的订台比我多。
我其实是个非常缺乏自信心的人,特别是身边朋友的离开,我更觉得这个地方有种无味的厌倦,但是我的虚荣造就了我的忍耐,我要坚持下去,比的并不是一张脸,即便是输了,挣的还是钱。
当我见到那位新来的男同胞时,我愣在那。我们做了一个习惯性好久没见面的拥抱,竟然是他,文森。
他是我入行以来最好的朋友,可以这么说,我们曾经一起同住一张床,共用一个被子,一起在网吧过夜,一起喝粥,那么多的共同,我没想到他能来这里工作。
从他开了个饭店之后,我们就好久没有联系,直到这次见到,应该有一年多了。
“当老板了,还出来跳什么舞。”
“呵呵……呆不住,出来玩玩呗。”
“我靠,你行不行了,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来这也不先不告诉一声。”
“你不也一样么,不给我打,彼此想念就行了。”
“我估计你是早把我忘了吧,没想到我在FACE。”
“得了,你看你,我真是一天忙那小破店忙的,全部和外界断绝任何联系,不过早听说FACE有一帅哥佑乾,那火的,不能再火了,台下面女的嗷嗷叫唤……”
“那到不至于……”
“还说我,你不也没联系我?”
“彼此彼此,下班出去喝点吧?”
我知道我们彼此的友谊,尽管是不通电话,我想我们彼此也是互相挂念的,别说是一年多,甚至几年,如果对方有事情需要帮忙的话,一个电话过去,我想另一个定会赴汤蹈火。
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也知道彼此的性格,如果我不打电话,他也不会主动给我打,和我们认识的时候一样,觉得能做成朋友,但却又都不想先迈出那一步,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点,所以我们成为了朋友,他的到来,我很高兴,可以说是非常高兴。
第十五章
新的群体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竟觉得和这些人是来自两个世界,除了文森和我是多年交情以外,其他那些人唯一能让我说上几句话的人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叫胡俪。
她是小姿一姐妹,早期是给芝华士洋酒做促销的促销小姐,后来觉得跳舞赚钱多,接触社会人机会也多,她就转行跳上了舞。
风骚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再贴切不过,相信看过她跳舞的那些男人,如果不胡思乱想,那这个男人绝对性取向不正常,要不就是个性无能。
胡俪不能算绝顶的美女,可我却莫名觉得她和小茹有几分相似,比起小茹的貌美,她虽还未及,但却是我心中喜欢的那种类型。
日久天长,她的所作所为,在后台成为了大家的笑饵,小姿就够有特点,她的姐妹胡俪更独有味道。
整天在后台喊着自己是酒吧最漂亮的美女,没事的时候就和我们谈论她和她曾经男友的一些私生活的事,暴露的语言简直难以形容,竟然还把拍摄的一些“现场”给我们参观,她的大肆宣扬,真让我觉得这女孩有点“虎”。
她还说要把酒吧的老板掉到手,做老板娘之类的话,我在一旁也是笑笑摇头,我想她的内心不会真是这样吧。她该是故做一种幽默的过度表现,为了是让大家开心?还是她就是一天生缺心眼?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和客人打了好几次架,有一次竟然给了客人一巴掌,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个性,简直是个傻辣椒。
不过她这样的个性,我一点都不讨厌她,有时候还总和她拌嘴,开她的玩笑,她也从来没生气。
冬季的雪给人洁白无暇的感觉,整个城市铺天盖地的白色,显的是那么干净,给人一种狭义醉心的安静,我和胡俪踩在雪地上,回头去看我们的脚印,在这样冬天的晚上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享受着繁华白色的都市里的夜,这样的夜真的很美。
“知道么?佑乾,我为什么一天像傻B似的乱叫?”
“恩……”
“其实,我开始进这个圈子的时候总被别人欺负,后来我觉得一天把自己弄的像个傻B挺好,大家都认为我傻,我就觉得她们也不会把我放眼里,我就可以安心挣点钱,省的一天勾心斗角。”
“不过你不觉得这样把你自己都搞的很抵挡的感觉?”
“无所谓啊,我心理知道我什么样就行,我以前在KFC打工的时候大家都很喜欢我,后来我到了夜场,我才发现,越纯情,就越遭到欺负。”
“你说的我懂,但是我希望你克制一下自己现在的个性,高傲一点不就行了。”
“那不更让那些女的欺负了,你看看现在和你挺好那个丁宁,新来这几个哪个看她顺眼,她一天像个大姐大似的,也不搭理这帮人,耍大牌呢?”
“其实也不是,我们曾经的一帮人在一起很和睦,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你还不了解她,她是个很义气的女孩。”
“哦,无所谓了,和我也挂不上边儿。最近和小姿有联系么?”
“没有,她一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们有联系吧?”
“她啊,挺好的,找了个有妇之夫,当小二奶,天天抽那东西,前几天她从香港买衣服回来,那瘦的,狼见了都没兴趣。”
“提她,我就觉得心理闷。”
“哎?我说,你没女朋友?”
“我?有过。”
“有过?谁啊?这么幸福,找到你这么一帅哥。说说吧……”
“她……呵呵,我就喜欢过她一个,不过我们似乎没什么故事……”
“不会吧,你在夜场这么多年我可不相信你就这么一个女人。”
“真的……”
“不会吧,我平时看你换裤子,哈哈,你那内裤撑的也不小,你不会不好使吧。”
“咳,你说什么呢?又没正经的了,你这疯女人。”
“那你说说你和那个女孩的事?”
“算了,不说了,我冷了,送你回家吧。”
第十六章
我的电话不听话的叫起来,本想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晚上继续作战,离春节不远了,想多捞些钱。
“佑乾,是我。”是小茹,我很兴奋,虽然是未曾接过的号码,声音我却十分熟悉。
“怎么,还记得我这个人的存在。”我故做冷静。
“我心情不太好,能不能出来见见面。”她很沉闷的声音。
“好,去哪?”我坚定的答应。
“我一会在新华小区A座4单元口等你,20分钟后,你来接我吧。”说完,电话挂断。
我欣喜若狂,想一个箭步飞去。
我们坐在鹿港,这里是时尚人的集聚地,时常还能看见某大牌。
小茹很憔悴,好久没看过她不化妆的样子了,她一副失落表情,眼睛失神的望着四周,她不说话,一句都不说,感觉出她很难过,我心如刀割。
我们就这么沉默着彼此,在她面前,我更被动些,从来不会主动去怎样,只是这次,我终于僵持不住她了。
“好久不联系,发生了什么?”我问她。
“……”她的泪水从眼皮里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溜。她的表情却僵在那,对视着我。她越这样,我也跟着难过,我心乱如麻。
“你到是说啊,不要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追问下去,她终于使劲的去擦掉泪水,开了口。
“我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你和他出现问题……”我的第一感觉。
“不,一个他算的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一切……”
“你……你说的一切是什么……”
“我的全部,你知道么……呵呵……说起来都可笑。我疯狂的做了那么多,到最后竟然是一场空。”
我坐在那,默默的听着,听着这个我心爱的女人给我讲述着她这几个月里所发生的事。
从思璇离开后,她就一直忙活美容院事情,代理了一个美容产品机构,这个机构加盟费是四十多万,从店面到店内的设施,一直到店员的调配都包括了。
这桩生意是司彬的一个好朋友,尚文乐给联系的,她觉得尚文乐是司彬比较好的朋友,而且又是尚文乐一手把司彬弄到日本,就很相信这个人。
她连加盟总店都没参观过,也没怀疑过,就觉得这样很容易就可以做一家店,认识朋友反到可以不走一些必须走的形式,就把一切交给了尚文乐办理。
结果就在签合同的当天,合同书无缘无故的不知道丢在了哪,第二天找尚文乐,电话那边竟然说此号是空号。
她开始还没有怀疑此事,就在等待的半个月后,她越来越觉得不对,于是她开始调查,结果才知道一切都是尚文乐做的假。她报了警,可惜警察到现在都没有尚文乐的下落。
知道受骗之后,她疯狂到想要自杀的地步,而且脾气变的暴躁起来,她觉得自己很没用,男朋友也抱怨她什么都不是,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这么容易就上当受骗。
两个人从那时候起就开始有了分歧,每天都会拌嘴吵架,小茹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两个人一起吸食冰毒,吵架基本是每天必须发生的事情,男朋友终于忍受不了,她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
她有一天下楼去交话费,回来后发现,他男朋友的一切穿的用的,全部都消失在房间里,剩下的只是两个人曾经一起拍过的相片,她拼命的尖叫,抓狂似的把所有相片撕碎。
房租马上就到期了,她的卡上的余款也用的差不多了,她觉得没有脸面再去求别的朋友,所以想到我。
我心想还好她还记得住我的电话号,要不然她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我没做太多的安慰,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去安慰她,我在她面前是一个木头,我从卡里取了一万块交给了她。
接下来,要继续帮助她再次站起来,我心理已经有了打算,但是不知道她怎么想,她是个要面子的人,如果说让她再次从新回到酒吧上班,可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和丁宁商量了一番,我携带着一堆道理再次和她谈起。经过一下午的时间战,我再一次赢了。
小茹从新回到了酒吧,和丁宁,付强,文森还有我,又抱成了一团,那天我约她一起看电影《茉莉花开》,她接受了,小茹真的很像剧中的章子仪,不是我一个人说,出影院的时候,还有孩子和身边的大人说,那个姐姐像电影里的姐姐。
小茹笑笑和我说:“现在的家长,怎么还带孩子看这样的片子,不合适吧。”
她又从新走进了我们的生活,我很开心,甚至每天下班的时候都会亲自把她送回到她的楼上,不进门,自己默默在外面呆几分钟,然后一个人静静的走开。
我很知足,觉得这样就是我的一种小幸福,来的比小时候外婆给我做的拔丝地瓜还要甜。
文森并不了解我对小茹的情感,他总是开我的玩笑,他一直认为我是一个不懂爱恨情愁的人,我们在电话里谈我的情感,他说我谈爱情,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没真正的去感受什么是两个人的情感,我在自己好朋友的眼里,就是一个无情无意的男人,而且连爱情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我骗过不少人的感情,借着她们或是他们对我的喜欢,来谋取自己的利益,不是我无情无意,是我从来没遇到过像小茹一样让我如此心动的人。
或许是几年前,在宾馆里的那一次,她拿走了一个大男孩的第一次,再后来那个男孩就永远忘不了这个比他大的女孩,后来这个男孩再也没有碰过第二个女人,那个男孩就是现在的我。
第十七章
早上我睡的很香,梦做的都很甜,可是偏偏接到城南公安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