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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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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占戈
  作者:我本非我
  内容简介:
  一个虚构的朝代,一名出色的军事指挥家的艰辛成长史。
  一个普通狱卒,因一位狱中老人成为残废,谁料却因祸得福,被老人收为弟子,学到了旷世绝学。
  随后他从军充当幕僚,在战争中随军积累经验,一次次出奇谋、破敌兵、擒敌将,慢慢展现出非凡的战略头脑和过人的战术思想,终成一代兵家。
  本书以简明的文字、令人意想不到的情节,充分展现了战争的残酷性和不可预测性。观主角羽扇纶巾,指点万千兵马于谈笑之间,可悟出生命的可贵和以武止戈、保天下黎民的战争真意。
  作者简介:
  我本非我,本名沈霖,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知青子女。幼年往返于东南都市与西北戈壁之间,南水的细腻与北土的粗犷在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因祖籍绍兴,骨子里亦有“绍兴师爷”的余风残韵。
  自幼好拳剑,善古琴,放狂歌。或负囊独行千里,或焚香安于斗室,起伏有道,张弛有度,爽朗慷慨有古侠士之风。自上海政法学院毕业之后,游学欧陆,现于英国攻读战略人力资源管理硕士学位。因景仰历代兵家,苦于正史牵绊,故而取史去实,另开天地写下这个似有还无的天下征战故事。
  名家书评:
  作为新兴的架空历史小说,此书最不同俗流的便是极为接近真正的历史,平实而真切。整个王朝的恢廓,尽在字里行间缓缓流淌;一个市井小民的飞黄腾达,却终究难以摆脱历史的车辙。读罢让人感慨万千。
  ——阿越
  孙武、吴起、孙膑、乐毅……无数历史上的战神兵圣都在明可名的影子里徘徊。此书是一场指挥部里的战争,没有血腥厮杀,却处处闪烁着千年战争的残酷智慧。
  ——阿弩
  在轻舞飞扬的八○后世界里,还有一个坐着轮椅、宽衣博带的身影。他的落寞与孤寂尽在金戈铁马中化作男儿的剽悍与坚韧。宁斗智,不斗力。方寸之间,可知进退。
  ——燕垒生
  正文
  第一卷 祸从西来
  第一章 死牢里的老人
  我只是一个浪迹赌场的浪荡子,我的远大志向便是做一个赌神。
  我娘当然无法接受我的理想,她年轻时曾在吏部侍郎的大宅里做过丫鬟,懂得很多道理。“久赌神仙输,哪里有赌神?老实安分地过日子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吐了好几口血。第二天,两个从小就和我混在一起的邻居,帮我在城东郊外挖了头坟。
  张头是吏部侍郎家里的三管家,他老婆和我娘听说是姐妹。我娘走后不久,她送来一封信,让我去天牢找她小儿子。
  她小儿子我也认识,当初那小子在赌场出千,还是我去找龙哥求情。不过我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赌品低下的人。赌品不好的人,人品必定低下。虽然我的朋友很少有人知道什么是人品,不过我娘说,人无品,就像麻花没有扭。没有扭的麻花就不是麻花了,同样,没有品的人也就不是人了。
  张头的小儿子诨名叫屁二,当初我就叫他屁二,不过我现在叫他“小张头”。
  他深以他爹为荣,虽然他已经是天牢死囚的牢头,他还是向往吏部侍郎府管家的风光无限。她娘让她给我安排一个饭碗。这小子虽然没品,不过他还勉强算是个听话的儿子。
  “亮招子,别说大哥我不罩着你。”屁二剔着牙,“你跟着我,只管看,只管听,闲事莫管,闲话莫说,明白吗?”
  天牢的牢卒一个月能有一两银子的进帐,还管一天两顿饭,所以我只好点头陪笑。
  “别看我手下带上你才五六个丁,可你知道我们管的是谁吗?天牢是皇帝关人的地方,天牢里的死囚都是皇帝要杀的人,你说,这份量有多重!”
  我笑着给他满了酒,没说话。
  “有句话,叫公门之中好修行,你慢慢修行吧。”
  我连声应是,屁二让我给他看班,他去过过手瘾。
  听说这天牢是前朝的名匠鲁王旺设计的,可经历千年不坏。他一生中建造房屋不下万栋,不论是给死囚住的,还是给皇帝住的,他都造过。我本以为他一定有好几百两的家产,不过听说书的郑叔讲,他给皇帝造完房子后就死了,死后还被抄了家。
  死牢是在地下两层,比别的牢房要清净许多,大概人人都知道自己要死了,也不抱怨什么。我想也是,如果我知道我要死了,我也不会废力气叫什么冤枉。所以,死牢的工作也是最轻松的,一天只给那些死囚一个馒头和一碗脏水。我一直以为那是脏水,直到有一天,两个死囚争这碗脏水吵了起来,我才知道那是“汤”。
  屁二说,官若是做得不比吏部侍郎还大,是没有资格呆在天牢的死牢里的。我知道吏部侍郎上面还有尚书和宰相,然后就是皇帝。不过看看这些糟老头,实在很难和大官挂上勾。
  每天的工作很枯燥,只是送一次饭,然后就是在油灯底下看传奇故事。我爹是个破落的秀才,我娘也算识过字,所以我也算得上粗通文墨。因为常去给郑叔捧场,他知道我识字,也就借了一些传奇故事给我,当班的时候正好解闷。
  “那老头又不安分了,说是闻到了书味。鸟,书味也能传到这里来的么?”乌头嘟囔着送饭回来,见到我在看书,又嚷了起来:“操,你小子还识字?”
  他是牢油子,一辈子不是看牢就是坐牢,我不敢惹他,讪讪陪笑。
  “你和那老头倒是配,死牢里还看个屁书!你这么闲,给我看着班,我有事。”乌头说着就走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那点事,不是沉香院就是国色楼。听说他除了成亲第一晚是在家里过的,就没回过家。不过有钱了上青楼,没钱了下私窑子,他这么说,也的确这么做。
  《英杰传》我已经听了十几遍,书也看了四五遍,实在有些无聊。给乌头一说,我倒对那个老头有了些好奇,忍不住往死牢深处摸去。他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黑屋子里。
  “嘿,书来了,书来了!”
  我刚走近,还没说话,一个嘶哑的声音已经从铁门那边传了过来,还有一阵镣铐的声音。
  “好香,好香。”老头说。
  “你要书?”
  “要,要,当然要。老夫已经憋了几十年了,好香,好香。”
  我把书塞了进去,问:“你真能闻到书味?”我有些不信,可能他只是听见了我翻书的声音而已。
  “嘿,当然,书之为物,至高至清至雅,其品高,声清,韵雅,这死牢又是至贱至浊至俗的地方,高下相形,清浊相辨,雅俗相成,怎么会闻不出来?”老头大力地吸着气,抽空说着。
  我模模糊糊似乎听懂了些,却又不是很明白。我虽然识字,却从没有和文人说过话。唯一一个识字的朋友就是西大街青藤茶坊的说书先生郑叔。
  “小哥,能给我一盏灯吗?”他说。
  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死牢里一直点着灯,常常还没用坏就又有新的分下来。找了一盏新灯,装满油,又捻了两根灯芯,送了进去。
  “这个给你,以后常常给我送点书来。”老头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身上的衣服早就成了碎布,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我有些害怕,握着他塞给我的东西转身就跑,差点忘记锁上牢门。
  回到灯下一看,手里居然握着一块金子,居然是金子!
  我只见过两次金子。一次是路过恒太钱庄,我看到有个大户从里面提了一锭金子,想来足足有五两。牛尾巴本来是要做了他的,却因为他的保镖太厉害,反而被扭去官府杀了头。
  还有一次便是在天下赌场,有个我以为是赌神一样的人,铺铺都开豹子。刘老板亲自出场,还是赢不下他。我当时也跟风赚了三四两,本想再跟着混些,刘老板捧着一封红布包着的元宝出来了。赌神掀开红布一角,露出一锭金子。随后他就接过元宝走了,我虽然很快就又把钱输了回去,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见到了赌神,也见到了金子。
  我不相信这金子是真的,用力咬了一下,真的是真的。来不及说什么,我匆匆跑回自己的窝棚,把这块金子埋在了床底下。我倒了杯水,手却抖得喝不进嘴。我该怎么用这块金子呢?足足有一两重呢!
  第二章 拜师
  我忘记我是怎么睡着的,不过我永远忘记不了我是怎么醒来的。
  两个官差,我认识他们是府尹大人的亲随,把我铐回了天牢。
  我吓得两腿发软,只见屁二和乌头头垂得很低,跪在一边。
  我也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一双做工考究的鞋子朝我走来,还有紫色蟒袍的下摆。
  “是你给他书的。”
  那声音充满威严,我忍不住抖得更厉害了。
  “是、是小的给的。”我颤抖地回道。
  “上刑!看他还敢不敢。”
  鞋子转身走了,两个大汉把我拖向刑房。
  我本想拼命用脚抓住地面,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了。
  进了刑房,我看到刑具上暗红色的铁锈和血迹,胃里一阵翻腾。
  不过我看到了生机,朝我走来的是虎哥,从小打架就罩着我。我想喊他救我,不过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大人有令,让他一件件吃过来,可千万别弄死他。”拖我的其中一人说道。
  “嘿,小的明白,大人就是不说,小的也不会让他好看。仗着自己是谁谁的小舅子,哼,你小子也有今天啊!”虎哥的话让我迷惑,我从来就是家里的独苗,立兴坊上下都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来不及想太多,已经有刑房的差役把我绑在了木桩上,虎哥举着一把烧红的烙铁朝我一步步走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到了红色的烙铁和狰狞的冷笑,然后就是一阵皮肉烧焦的味道。我不知道我嚷得有多大声,不过这种疼痛一定就是撕心裂肺。
  我被冷水泼醒,不敢睁开眼睛。胸口的疼痛让我不知道世间其他的存在,只有黑暗才能给我一丝安全的感觉。
  “啪”,一声鞭响,我的胸口如同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伴随着皮鞭的声响,我忍不住哀嚎起来。
  终于,我已经嚎到了嚎不出声的地步,胸口的疼痛早就变得有些麻木。不过我知道,后面的刑罚还更重。
  “快把他的膑骨挖出来,我们走,这里味道还真臭。”另一个声音道。
  我的思绪早就麻木得不能运作,一直到刺骨的疼痛从膝盖出传来,我才知道他要的是我的骨头。我又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虎哥家。
  虎妞坐在床边,偷偷擦着眼泪,见我醒来,高叫着跑去唤来虎哥。
  虎哥和虎嫂一起进来,虎嫂手里还端着一碗粥,很香。
  “你干了什么?怎么让知府大人发那么大的火?”虎哥问我。
  我摇了摇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是呀,我干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啊!上天,这还有天理吗?
  “你干什么,莫要吓坏了他。啧啧,你们怎么下手那么重?”
  “没办法,人家看着的。要不是我做了手脚,你以为他这把骨头还能挺到现在?”虎哥说的不假,公门里有一套功夫,能救人于无形,也能杀人于无影。
  “这鞭子打的,你看,啧啧。”虎嫂拿了块布,帮我洗着伤口。
  “鞭子是皮肉功夫,没伤筋骨就没事。炮烙也是,我避开了他的筋络,只是皮肉受苦而已。可惜,人家点明了要膝盖骨,瞒不过去的。”虎哥声音越来越轻。
  我试着抬了抬腿,的确不听我使唤,从那人说话的那刻起,我就已经是个废人了。两行浊泪顺着我的脸流了下来,流到嘴里,苦得很。
  “在我这里休息两天吧,等好些了,还要回去当班。”虎哥说。
  我怔住了,还要当班?当什么班?
  “知府让你守在死牢里,看守书。”
  我还是没有明白。
  几天后,我被人拉回了死牢,就是那个老头的牢房。
  “连累你了,小哥。”老头的手搭在我的手腕上,凉凉的。
  我无语,我才十六岁,却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牢里一片寂静,只有灯燃得很欢快。
  我看到老人被一根铁链栓着,最远也就走到门口。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并不想走出去,却更想去拿角落里的书。
  角落里已经堆满了书。
  所以虎哥说让我看守书。
  我知道屁二不会帮我,但是他还是给了我狱卒该有的伙食,只是少了肉。
  我看不惯老人只能就着脏水吃糠,把自己的饭给了他,随手取了一本书读了起来。
  老人一声叹息,放下饭,靠着墙根呆呆地望着我。
  过了不知多久,我听到钟响,该换班了。不过他们会放我出去吗?还是我要在这里和这个死囚一起等死?
  终于有人开了门,屁二把我拉了出去。
  “操,明明是个混混,看个鸟书。好,现在成残废了吧,还累你张爷拉你……”屁二骂着,把我扔出了牢门。虎嫂牵着虎妞的手,和虎哥一起等在那里。
  从屁二开始放屁,不论是地上的石子,还是有棱有角的台阶,我一声都没吭。我虽然是个残废,起码还是个人,不像他。
  虎哥架着我回去了。
  第二天,我又回到牢里,和老人相对。
  虎哥虽然油水不少,不过家里平白养个废人还是件难为事。我把金子的事告诉了虎哥,他却皱了皱眉头,走了出去。
  当夜,虎哥回来了,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臭骂我看不起他,把他看成了屁二一样的渣滓。
  我无语,看着虎妞咬着衣襟哭,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虽然残废了,日子还是一样过。
  老头不再说话,只是出神,一出能出一天。
  我见不惯老人家受苦,扔过去一本书。那本书很难懂,不过却也写的有趣,讲的是千百年前圣朝初开的故事。
  老头看着脚边的书发呆,重重吐出一口气,道:“我收你为徒吧。”
  第三章 师父
  我从来没有老师,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娘那时已经不能做下人了,因为没人愿意雇一个看不见东西的人。我出去赌,有时能拿回来很多钱,娘总是留下一些还债,贴补家用,然后我再去把剩下的钱输个精光。所以,家里没有钱让我去塾里读书。
  有时候手头分文没有,我也会去塾里偷听,不过齐夫子讲得太无聊,只会让小孩子读书,后来我也就不去了。
  这个老头人还不错,虽然我变成残废和他的关系不大,不过他总是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我知道他的好意,因为我知道,请先生教你识字是一回事,让先生教你识文是另一回事。齐夫子就是让教孩子们识字,他们能读出城里所有酒楼当铺的招牌,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老头讲得也很清楚,我记性也还算不错,一两遍下来倒也明白。十几天功夫,以前一头雾水的书文倒也能理会一二了。
  外加他和娘一样叫我小亮,我觉得这个师没有拜错。
  我的俸禄被屁二吞了,不过我也不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
  虎哥有时候去赌场也会带上我,虽然残废、书生、和尚和尼姑是赌场四大忌讳。
  我的腿残了,赌运却好了起来。今天,我就和虎哥赢了一只老母鸡。
  街上的爆竹响起,该是子时了。孩童们的喧嚷让本就热闹的城里更加热闹。
  去年的年节,我和娘坐在一起吃饺子,那是娘第一次在我面前吐血。我在马大夫家跪了两个时辰,马大夫只是给娘把了脉,说了句“血磕”,便收了我二两银子。娘却还是在开春的时候走了。
  “路上当心。”虎嫂在门口叫了一声。
  虎哥推着我往天牢去了。
  我们装了些菜,给师父送去。
  虎哥另外带了一瓶酒,和牢里当值的兄弟喝了起来。
  “师父,新年好,祝师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给师父磕了头。
  师父笑着给了我一个信封。
  我知道师父入狱的时候夹带了许多,包括那块金子。接过信封,又磕头谢礼。
  “别打开,等我死了再看。”
  “师父!”新年新岁的,师父的话太不吉利。
  师父一笑,道:“今天过了,你又长了一岁,我也该教你点别的东西了,我虚綦之的徒弟可不能一辈子做个狱卒。”
  我心一跳,不知道师父要教我什么,却充满了期待。而且,我第一次听说师父的名讳,好古怪的姓。
  “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演八卦,另有三才,五行,奇门九宫……如此种种,有了天地万物,生老病死。世间一切,无一逃得出去……”师父的神情变得无比肃穆,我只是听着,虽不明白,却也拼命记在心里。
  “北方水生东方木,东方木生南方火,南方火生中央土,中央土生西方金,西方金生北方水,此五行以位而迭生之道也。九宫之中,逆克则由其数,一六之水克二七之火,二七之火克四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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