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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猎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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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所爱的压力!求你,求你——求求你快点好起来……拜托,我求你。”她的泪已无法抑止。
  郎夜君的眼竟然微微地眨动,似要睁开,见状,她激动不已。
  “你——你听得见我说话,对不对?你——你知道吗?我——我不想不想失去你。一直以来,我都不愿正视对你的感情,我必须说,你和郎立在许多方面真的很像,就像对双生兄弟,但我仍然分得出来,如今我深爱的是你——夜君,而非郎立。”
  虽然我曾经是那么地爱着他,可是当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根本无法忽视你的存在。你的一言一行已如烙印,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底。
  “你快醒过来,我想对着你说,我爱你,爱你郎夜君啊!”
  此刻,郎夜君的眼角竟然有一滴泪!
  她惊讶地低嚷:“护士,护土!”
  “什么事?霍小姐。”护士连忙赶了过来。
  “他——有泪——他的眼角有泪。”她哽咽地说。
  “霍小姐,别激动,我想总裁一定能感应你的真心,我立刻去请医生过来。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护土小姐安抚道。
  “我不想离开。”
  “霍小姐,你如果不休息,对你也不太好。我相信总裁苏醒后,希望看到的是健康美丽的你。”护士小姐再次说服道。
  “这——好吧。一有消息,麻烦你们立刻通知我,不管几点钟好吗?”她终于妥协。
  护士小姐再次领略到她对总裁的真心。“好的,我一定会的。”
  “谢谢你——谢谢。”她悄悄退出病房。
  这一刻郎夜君的手指却开始动,似乎是想抓住什么,最后又归于平静。
  迷朦中,郎夜君看到自己在阿美西斯的古墓里,他牵着霍湘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前行,路越走越窄,连前头引路的灯光也显得昏暗不明。
  “郎立——我——有点怕。”在他身后的霍湘低声道。
  他回过头瞄了一眼霍湘,她——她——的打扮好怪!根本不像他所认识的霍湘!
  她竟扎起两条辫子,好年轻,就像就读大学的小女生,而不是风情万种的上班女郎。
  等等,她刚才叫他什么?
  “你叫我什么?”他蹙着眉心问道。
  “郎立啊!怎么?你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霍湘既惊又担心地问道。
  “我是——郎立?”
  “郎立,你不要吓我,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她心慌了。
  “不成,进入这个古墓是我的梦想。”他坚决地说道。
  “那好吧。”她还是妥协地和他同生共死。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看见不远处的角落,正放着一只似花瓶的金属物体。
  他一眼就认出,它正是他们此行所想要找寻的古物——宝瓶,于是连忙上前取下,几近虔诚地说:“是它!你看。”
  “它就是宝瓶?”霍湘望着那只造型特别的宝瓶。
  郎立忽然低声地对霍湘说:“我们先拿到了宝瓶,不见得是好事,我担心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们都晓得此行考古虽为事实,但是很难保证达马一行人之中,没有人想将它占为已有,我想先将这东西放在你身上,他们比较不会怀疑你。
  “如果,我不幸遇难,你就赶快回纽约躲起来,隐姓埋名;如果我可以活着回来,你再将东西交予我,到时我们再决定如…何处理这个东西。”
  “不准你说不吉利的话!”她从他手中接过中指般大小的宝瓶,泪眼汪汪地说。
  “不哭。老天有眼,天地为证,我还打算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呢!走,我们先爬出去和他们会合!”
  于是他们缓缓折回原路。
  到了洞口时,郎夜君连忙说:“我先爬上去,再拉你上来,好吗?”
  “嗯。”
  她的眼又渗满了泪。
  他不忍心地轻抚着她已哭花了的小脸,又怜又爱地说:“辛苦你了。”
  “晓香不苦。”她紧紧抓住他的大掌,像是下一刻便要生离死别。
  “对了,下次别再绑两根油条辫子了,把头发放下来,我相信一定很美。”他拍了拍她的头,苦中作乐地说。
  “好,只要我们一起回去,我一定放下头发。”
  “好,就这么约定,那我先上去了。”他笑了。
  “小心点。”她还是一脸忧戚。
  “我会的!”
  他开始往上爬,半分钟后,他在洞口上方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那人竟是他父亲最信赖的人——古信陵。
  他为何会来埃及?还未回神,就听见古信陵残忍的喝令:“敲昏他!”
  登时,一阵天旋地转,他随后倒了下来……
  许久不见郎立的霍湘,不安地叫道:“郎立!郎立!”
  郎立却无法回应她。
  霍湘于是奋力往上爬,可是每爬一步就滑落下来,又急又慌的她仍不放弃地往前行,连指尖都刨出了血,也不肯停下来!
  “郎立——郎立——回答我!”
  郎夜君见状,心口仿佛被剑刺人,放声大喊:“晓香!”
  但无论他怎么喊,与晓香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
  “总裁!总裁!”一群医护人员见他有了动静,纷纷围了上来。
  他缓缓睁开眼,望着他们,迷乱的神志渐渐恢复过来,为了确定,他开口问道:“今天是几年几月几日?”
  “总裁?”这个问题吓坏大批医护人员。
  “我没事!告诉我今天是几号?”他板起脸孔问道。
  “二OO四年八月十五日。”主治大夫诚实以告。
  他记起来了!什么都记起来了!
  梦中的郎立就是他!
  因为他的父亲郎静公不准他攻读考古学系,更不让他去埃及考古,偏偏他热爱考古,为此,他和考古学系一名名叫郎立的学生暂时交换身分。
  他代郎立去埃及考古,郎立则拿了他给他的“遮口费”躲到国外旅行。
  所以,当他遇见同样热爱考古的霍晓香时,他只能以郎立自称。
  他本想在离开埃及时再告诉她实情,谁知他却遭到埋伏。
  而下手的人,竟是他父亲的一名亲信!
  这次意外,让他失去记忆好几年,连最爱的女子——晓香也忘了!庆幸的是,当“霍湘”出现时,他隐隐觉得她们似曾相识,而不想放她走!
  也许冥冥之中,他们就该在一起!
  如今他“真正”醒了,当务之急就是耍弄清他父亲的手下,为什么会出现在阿美西斯古墓的洞口,而且等着——弄昏他!
  “来人!”他迅速地坐了起来。
  “总裁,您先别急着起来,我们还得为您彻底检查。”主治大夫连忙喊道。
  他却俐落扯掉身上的所有“管线”。
  “我要出院,立刻回老宅。”
  老宅是他父亲生前所住的大宅。古信陵敢对他动手,也许和他父亲有关系;否则以一个下人的身分,他不敢,也不该对他这么做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父亲的书房有一个保险柜一直深锁着,也许那里头锁着一些他曾经不在意,却十分重要的秘密。
  思至此,他再次下令:“将古信陵带来。”
  郎夜君的特别助理路得旋即应道:“是的。”
  俊冷的他,此刻就像一只终于苏醒的雄狮,准备展开一连串的猎捕。
  他一定要,也会弄清楚,他的意外究竟是什么造成的!
  让他失去霍湘这么多年,也让霍湘日复一日以泪洗面面对他的“死亡”,肇事者必须还她及他一个公道!
  纽约的一间废弃公寓里。
  这些年来,一直在为达马密探、四处打探霍晓香下落的中东男子古拉尔,这时领着几名伙伴,秘密策画着一件阴谋,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贪婪。
  古拉尔再次开口:“达马这老小于也太贪心了,竟然背着我们私下动手,想独吞那只宝瓶。
  真是阿拉有眼啊!他已被关进埃及大牢,如今换我们出运了。听说,那个中国年轻人已经出院,我们先抓他的女人。然后再威胁他们交出宝瓶!
  “大伙过来……”
  一群人立即围着为首的古拉尔,听着他的绑架计划……
  郎家祖宅
  大厅中,只见古信陵抖着身子,站在郎夜君面前,而另一批人员则在书房,忙着破解郎静公生前留下的保险柜。
  空气中充满肃杀的氛围。
  许久之后,郎夜君才开始说话:“你是我父亲生前的亲信部属,所以我父亲所做的事,你该很清楚才对。”
  “少爷——我——只是听令行事,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古信陵颤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有说其他的事吗?”郎夜君冷笑道。
  “少爷——”他的脚抖得更厉害了。
  “你为什么出现在埃及阿美西斯古墓边?说!若有半句谎言,后果不用我说。”
  “是——是——”他惊慌地跪了下来。
  “请起,这等大礼我承受不起。”他转过身子,看也不看古信陵一眼。郎夜君的属下立刻架起古信陵。
  古信陵心慌地赶紧解释:“是你父亲要我将你从埃及带回来。”
  “所以,你就派人将我击昏?”他转过身子,双眼冷瞠。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你父亲说,一定要将你弄回纽约,之前,我们也和你打过招呼,可是,你根本就置若罔闻,所以——”
  “所以,干脆一棍子敲昏我,连夜将我送回纽约是吧?。他怒喝道,”你没料到这一棍子,会将我给敲的失去记忆吧!你——该当何罪?“
  “少爷——”他又跪了下来。
  “该死!”他冷怒道。
  “是!”他的手下路得已经准备将此人拖下去修理。
  “等一下,不用伤他毫发,只要放出风声,说他得罪我郎夜君,纽约就再也没有人敢用他。”
  “少爷——你这不是断我生路吗?”
  “那你叫人敲昏我时,可曾想过后果?就因为你的那一棍子,害我失去整整七年的光阴,只能说服自己,没有过去也没关系,只要记得我是郎夜君即可!这可是你——‘赐’给我的‘生命’,我当然要好好‘酬谢’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少爷——少爷——”古信陵边叫边被路得等人拖出郎家祖宅。
  就在这时,书房传来了声响。
  “总裁,保险库已经打开了。”
  郎夜君转了身子,加快脚步走进书房,望着那已被打开的保险库,冷声命令道:“你们全部退下。”
  “是。”所有人员立即退了出去。
  他这才走近保险柜,低下身子往里看去——
  一件件他曾经视为珍宝的埃及古物全部在此,他从中取出一件古物心疼地把玩着。
  七年了……
  将近七年,他的生命和这些曾经热爱的古文明,几乎完全隔绝,甚至到他老人家死前,也不曾让他“恢复自由”!
  他父亲实在——太残忍了!
  他怎么可以剥夺一个孩子所热爱的事物?
  在这一刻,他竟恨起他唯一的亲人!
  自幼他就丧母,父亲可以说是他唯二的支柱,所以,总是不忍拂逆他老人家的意思,但没料到,他竟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放回古玩,他拿起一本像是日记本的册子,忙不迭地翻了开来,立刻看见父亲有力的字迹写道——
  君儿一直和我唱反调,要他接我衣钵、掌我事业,他偏偏要搞那该死的考古!
  考古有什么好?都是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搞的!?
  他若真爱那些“古董”,我弄给他不就结了,偏偏要自己去挖!
  真弄不懂他!
  不行!我得阻止他……
  整本日记中,不仅记载了父亲对他过于钟情考古的愤懑,还详细记载了他是如何策画埃及那场意外,及将他绑架回美国事件的始末。
  更让郎夜君惊骇的是,父亲对于他失忆一事,竟然还欢喜不已,认为如此一来,考古、埃及……这些他回来掌管家族事业的障碍,就此去除。
  为了让他彻底遗忘这段过往,父亲更将家中一切与考古、埃及有关的事物,一一清除殆尽。
  阅读完整本日记后,郎夜君的心仿佛被一团炼狱之火狂烧着……
  他好恨!恨他父亲的无情!
  可是就某一方面,他还是必须感激他——
  因为他让他——富可敌国,纽约的股票可因他飞上天或是坠落地,他更是黑白两道忌讳头疼的人物,这些年他算是——过得不错!
  他的父亲若有错,就是剥夺了他的自由意志!
  如今他已去世,他也不能再追究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回他的“旧爱”,也是他的。“新欢”——霍湘,以补偿他们共同失去的时光!
  铃……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喂!”他接起电话。
  “想救霍湘,就拿宝瓶来换,给你两小时到纽约清晨公园的湖边……”
  收线的同时,郎夜君立刻下达命令——
  “出动所有的人员,我要生擒那个胆敢要胁霍湘生命的败类!”
  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断他与霍湘的相爱!
  连死神也不成!何况是小小的无耻之徒!
  第十章
  郎夜君带了大批人马到了指定的地点,就发现霍湘被人下了迷药,而且还以绳索将她五花大绑,这下子完全激出他体内的邪恶因子。
  “全部给我抓起来!”他阴鸷地下达命令。
  “是!”路得立即命令他的手下,分别从东西南北及天空五个方向进攻。
  “老大不好了,他们……他们人……好多……”一名操着中东口音的男子突然扬声大叫。
  为首的古拉尔立刻执起手枪,朝路得的人手扫射……
  因部署得宜,路得趁着地利之便,从古拉尔的后方射出一发子弹——
  咻——
  正中古拉尔的右手,顿时枪落了地,但他还是企图挣扎着取回枪枝。却被路得以一个侧踢将他击倒在地,俐落地将他的于枪拿回自己的手中。
  “全部不许动!否则,就等着他脑袋开花!”路得以手枪指看古拉尔的太阳穴。
  群龙无首的五名小喽罗,只好乖乖丢—F枪枝。
  “跪下,抱头!”路得继续发令。
  他们只得听令。
  郎夜君的人马立刻将他们制伏在地,交给正好赶来现场的警方。
  纽约市警局的主管罗·杰克立刻向郎夜君致意。
  “多谢郎先生与我们合作,当然,能抓到这群败类,郎先生和您的属下功不可没,谢谢您。”
  “好说。”他不居功地抱起昏迷不拨的霍湘,再次命令道:“让直升机飞过来。”
  “总裁,直升机已经到了。”路得往天空望去。
  “很好。”他神色凝重地抱着她。
  直升机停妥后,他立刻上机,机上的医护人员连忙为霍湘检查。
  锁紧眉头的郎夜君再次下令:“听好!”
  “总裁。”路得连忙挨近郎夜君。
  “让那些人在‘里头’吃点苦头!”冰冷的声音,犹如阎王颁令。该死的东西,敢动他郎夜君的女人,就必须付出惨痛的教训!
  “是的。”路得知道总裁这次是真的火了。
  “起飞!”郎夜君旋即冷冷地下令。
  轰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升机迅速地往天空飞去……
  汉灵顿墓园
  霍湘一醒过来,就不顾主治大夫的反对,决定离开郎氏的专属医院,当然她是趁郎夜君去上班的时候开溜的。
  她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爱上郎夜君的事实。
  但夹在“旧爱”与“新欢”之间。她感到无助,也无力极了。
  虽然在郎夜君昏迷时,她衷心地期望他能够恢复意识,继而向他告白。
  可是,当他真的醒过来,她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段情感,所以,她选择远走他乡,逃避这份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感情。
  但在走之前,她还是决定来墓园向郎立道别。
  毕竟她这一走,就是——永别。
  本想将他的衣冠冢一并移去她就学多年的英国,但一想到他真正的家乡就在纽约,也就作罢。
  夕阳下,独自站在郎立墓前的她,经过这些天的折腾,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形纤瘦,晚风一拂,宛若垂岸杨柳,格外引人怜爱。
  “郎立,我要离开你了,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苦衷,我——怕是爱上另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了。原谅我,好吗?他不单单外貌似你,在很多地方都像你!说话的语气、自信的态度,就连——”她说不出接吻的字眼!
  “我知道这么做对不起你,我答应了要等你回来,可是却——食言了。”
  为了不再错下去,我决定回到英国。但在走之前,我想让你看一看我放下长发的样子。因为,在埃及分别时,你曾希望我放下长发。
  虽然之后我都不曾扎辫子,但还是没有将它放下来,因为,我想让你第一个看见我长发披肩的样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郎立,我——“
  她一边垂泪,一边放下长发……
  微风再次吹来,青丝瞬间在夕阳中飞扬,就像波浪不住地上下舞动,煞是美丽。
  突地,她被人由身后用力一搂。
  她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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