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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猎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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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需要一杯忘忧酒。”她朝香苹露出迷人的笑容。
  若以花形容她们俩,香苹是黑夜的火鹤;霍湘则是纯情又带刺的白玫瑰,各自散发着她们独特的美丽。
  “小姐,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忘忧酒,而是忘情水。”香苹一语中的地说,并为她调了一杯彩虹酒。
  “谢谢你的忠告及这杯美丽的东西。”她执起杯子轻轻饮了一口。“你的调酒技术真是无人可比。”
  “谢了。”香苹重新将眼罩调整得更适中。
  “又用眼罩遮美了。”她知道香苹总是刻意隐藏自己的美丽,或许身处在卖酒的地方,她不得不如此。
  “你还不是一样,成天都是一成不变的套装。不过,今晚却美艳动人多了。你该多穿合身的衣服,这样会为你带来更多的机会。”
  “我不需要。”她断然拒绝。
  “别这么死心眼,他走了好多年,不是吗厂香苹也坐了下来。
  “他一直在这里。”霍湘指着自己胸口的红宝石坠子,这是郎立送她的定情之物。
  “它是个好东西,但毕竟是——过去式。”
  “他永远都不会过去!”
  “死心眼。”
  “我承认。”她不自觉地把玩起红宝石坠子,思绪陷入回忆中。
  这时,门口突然骚动了起来,静坐聊天的酒客全往人口处瞧去——
  一个颀高的东方男子与一群年轻的男子,一起走了进来。
  他之所以吸引人们的目光,和他那绝对东方却较西方人立体出色的五官,有很大的关系,当然,更吸引人的是那一份天生的冷漠与俊雅。
  香苹一眼睇见他,晶灿的乌眸登寸亮了起来,低声对着看不见他的霍湘说道:“有好东西上门,我替你引荐如何?”
  霍湘探着她的眼神,知道她口中的“好东西”是指“上得了台面的男人”。
  她背对门扉,自然瞧不见他,不过,能够被香苹说是“好东西”的男人,大概也差不到哪里,但是她实在没有心,去认识一个不是郎立的男人。
  她又饮了一口彩虹酒,“留给你自己吧。”
  香苹对她的拒绝似乎充耳不闻,仍然站起身来,准备亲自招呼贵客了。
  “我不要。”霍湘慌了,连忙反过身子抓住香苹,却对上那张足以迷倒众生的脸——
  “是他!?”
  “你认识他?”香苹止住了脚步。
  “不——不认识。”她连忙转过身子,坐回高脚椅上。
  香苹也折回她的身边,“你是最不会说谎的女人,你刚才的表情已说明了一件事——你认识他。”
  “不——不——不认识。”
  这时,男子也看见惊惶失措的霍湘,于是和同伙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往她们这里走来。
  “他朝我们这里走来了。”香苹低声暗示。
  “今天早上,他和——他的女朋友来我的店里,就这么回事。”她招了大半的事实,但最重要的却没说。
  “嗨,我们又见面了,身体不好是不该喝酒的。”郎夜君看着霍湘,又瞄了她面前的酒一眼。
  霍湘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香苹却大方地问道:“先生是第一次光临香槟酒店吧?不知如何称呼?”
  “郎夜君。”
  尽管她戴着面罩,但从她深刻的五官,仍可觑见她的美丽,可惜不对他的味。
  他的兴趣只在她身边那名低头不语,一度将他误认成别的男人的女人!
  他一向自信,女人只要见识过他的财富与权势,大多会向他一面倒,他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也一样。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对“她的前男人”,有多高的忠诚度!
  “来一杯什么酒?郎先生。”
  香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是纽约最有影响力的郎夜君!而她也看出他对霍湘的兴趣,开始有点担心这个名震纽约的钻石单身汉的出现,对于重感情的霍湘而言,可能不是件好事。
  原来打算引荐他认识霍湘的念头,马上打消。她必须保护霍湘!
  郎夜君已读出香苹过浓的保护欲,微勾着唇,似笑非笑的道:“和霍湘所饮的一样。”
  霍湘登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他——知道她的名字!?
  他却回她一记慵懒的笑容。这有什么困难,只要一个指令,不消十分钟,他那群能干的下属,就已经将他所要的答案探查得一清二楚。
  她连忙低下头,又饮了一口彩虹酒。
  他却夺过她的杯子,一口将那剩余的酒汁全灌进自己的口中。
  酒尽,那双泛着邪焰的双眼就这么瞅着她,再次重复:“身体不好,就别喝酒。待会儿醉倒了,我相信香小姐是无法安顿你的。”
  “你——”她的胸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着,“你管太多了!”
  对于霍湘的冷言回应,一向霸气的郎夜君丝毫不动怒,反倒不以为意地再次轻柔的说道:“身体不好,少喝酒。”
  语毕,他转身就走,却不小心碰倒吧台前的一个木质装饰品。
  他飞快地接住它,摆正后,才发现这玩意像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它似地,那么的熟悉!
  他倏地转过身子,“这个小木偶可愿割爱,香苹小姐?”
  香苹却笑着摇头,“不成,这是好友相赠的礼物,恕不割让;但如果你喜欢的话,也许我可以问问我的朋友,可有类似的东西可以卖给你。”
  “你的好友,该不会正好是霍湘小姐吧?”他又瞄了瞄那涨红的小脸,有种冲动,想捏一捏她那粉嫩的红颊。
  “哈——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您,郎先生。”
  他只是笑笑,目光仍落在霍湘的身上。
  霍湘却迅速滑下高脚椅,“香苹,我先走了。”
  “小心点。”其实,她也希望霍湘早点回去,毕竟现在的她,很难招架郎夜君的“出击”。
  郎夜君没有跟上,却执起刚才被他喝尽的酒杯,转了又转,忽而凑近杯缘闻了起来……
  他喜欢她的味道!仿佛很久以前就习惯这种味道……
  可是今天以前,他们明明从未见过面!
  香苹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如果郎先生只想玩玩,别找霍湘。”
  “你以什么立场这么‘建议’我?”他浑身傲气倏现。
  “我怎么敢建议你?只是‘哀求’你放她一马。”她的脸毫无惧色。
  “哈——”够胆量!但他想做的事,即使天皇老子也不能干预!
  “我和她的事,不需别人的‘建议’或‘哀求’。”原本邪魅的笑脸,一下子转换成清冽冷绝的表情。
  香苹心头一惊!好个厉害的角色。
  “对了,听说你和夜影关系匪浅?”他话锋一转。
  “是也不是,全看你信或不信。”香苹也不正面回应他。
  “如果说……”他压低声音,神秘地说着:“我和他很熟,你相信吗?”
  话毕,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大步走出香槟酒店。
  “很熟!?”香苹望着他消失的背影,看来这次她与霍湘“惹”上的男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第二章
  幽暗的斗室内,忽然传来压低的对话声——
  “教授,据我们的调查,失落的宝瓶很可能落人郎立的女友霍晓香的手中。”一脸邪哪凶庸Ь吹乇ǜ孀拧?p》        “那她人现在在哪里?”中年男子森冷地问道。
  “听说,郎立在埃及失踪后,她就前往英国留学,但一年前好像已经在美国纽约定居。”
  “听说!?立刻查清楚霍晓香及宝瓶的落脚处,否则——中年男子阴冷地笑道。
  “是的,属下这就去办。”话落,他立刻离开那阴暗的房间。
  而那个中年男子也重新伪装起和善面容,离开这个窄暗的地方。
  这里又恢复平静;门外却响起中东市集的叫卖声……
  郎夜君离开香槟酒店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对许多“外人”而言,他是个成功的商人,所经营的事业大都是继承父业,再加以发扬光大而至今天的局面。
  若说有什么人可以造成纽约华尔街的震荡不安,那就是他郎夜君了。
  可是——他并不快乐!
  父亲在世时,曾说他在就读研究所时遭到歹徒的袭击,所以丧失了部分记忆,照理说,他对父亲的话是不该存疑的;可是,他总觉得哪里遗漏了什么,而且深深觉得这遗漏的部分,很可能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可是,任他怎么努力,他就是记不得那部分的记忆!
  那几年,他和什么人在一起?做过什么事?可有心爱的女人?又有什么特殊的兴趣?
  他的父亲告诉他,他主修财经,也致力目前的工作,更热爱商场的厮杀,至于对待女人则从不专情,女友一个换过一个,床伴从没有缺过。
  若真是这样,为什么当他的企业蒸蒸日上,他却没半点喜乐?为什么女人在怀时,总觉得索然无味?为什么每一次听见或是看见与古国文明有关的资讯时,反倒兴趣盎然?
  父亲在他生前,一直都不允许他去那些“落后”的国家,直到他去世,他才如愿以偿地去了一趟埃及。
  在那里,他仿佛找到真正的生命,甚至感受到似乎有一个女人,用她的生命与爱在呼唤着他。
  但是,他却想不起这个“重要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他想找出那份遗失的记忆!真的很想!
  为此他大量收购有关埃及的古物,目前最感兴趣的,就是法老王阿蒙尼赫特二世的遗物——宝瓶。
  据闻,这个宝瓶是通往该法老王的爱妃阿美西斯古墓的重要关键,甚至还可以借此探勘出更多意想不到的宝藏。
  他对什么神秘宝藏没兴趣,只想看清看那古老的遗物——宝瓶。
  叩!叩!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什么人?”他旋即回神。
  “我是路得。”门外之人轻声应道。
  “进来。”他平静地回应。
  路得恭谨地走了进来,“总裁,已有宝瓶的消息。”
  “它在哪儿?”邪魅的眼登时一亮。
  “最后得到它的人,是一个叫郎立的人。但是听说他被埋在滚滚沙土中,同行者中有一名叫霍晓香的女人,宝瓶很可能是被她带出埃及。”
  霍晓香?也姓霍!?他的眉心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那她人呢?”
  “应该已经回到美国。”路得大胆地推测。
  “不管用什么方法,立刻找到这个女人。”他倏地站了起来。
  “是的。”路得知道现在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郎夜君从不废话,每句话都点到重点,他可没有兴趣和任何人闲话家常。
  “等一下。”就在路得走出办公室时,郎夜君突然喊住他。
  “是的。”路得再次折回郎夜君的身边。
  “我已经见过香槟酒店的老板娘,对于外界的传闻,不必澄清。没别的事了,下去吧。”他不冷不热地交代。这就当是给霍湘的朋友一点“好处”。
  “是的。”他虽然不明白郎夜君这么做的用意,却聪明的不多问。
  总裁的事业从“地上”到“地下”皆有,而他本人就是黑白两道所忌讳的“夜影”,举凡压榨夜间讨生活的黑道,或是擅拿“场子”红包的“白道”人士,对他都很头疼。
  因为在某些时候,夜影是在社会边缘求生存的人的“救世主”;同时也是披着正义袍服却行邪恶之事的人的克星。
  他跟在总裁身边已有五年,深知总裁这个人,当他似笑非笑的时候反而最该提早警觉。
  一些“该死”之人,常在违逆他正义的原则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就像夜晚的影子,只见其影,不见其人,他的名声——“  夜影”,也就因此不陉而走,成了黑白两道头疼的人物。
  郎夜君在路得退出办公室后,到吧台前拿出威士忌及其他几瓶酒,依它们的比重,调起今晚在香槟酒店喝过的彩虹酒。
  三分钟后,色泽分明的彩虹酒调制完成。
  他不疾不徐地按下室内超大萤幕的电视,画面立即显现埃及金字塔的风光,不知为何,霍湘的身影竟在此时钻人他的脑海——
  香气之家那个失神且带有几分忧伤的她;香槟酒店那个酒后微怒、赌气的她……
  他的眼神旋即放柔,执起酒杯,意味深长地说:“敬霍湘。”接着一口将酒灌人腹中。
  霍湘,霍湘……他——想见她!
  匆匆离开香槟酒店的霍湘,立刻奔回家中。
  从见到郎夜君到现在,她一直显得浑浑噩噩的。
  她告诉自己,是因为郎夜君和郎立那张雷同的脸,她才会受到干扰!
  一定是这样的!
  沐浴过后,她拿出郎立生前交给她的宝瓶,不断地观看。
  它的造型就像西洋棋——皇后的造型,它泛着澄黄色的光芒,有如一尊因国王而尊贵的皇后雕像。
  就是这只不到十公分的小东西,害得她和郎立生离死别!。
  也因此,这些年她刻意避开和埃及、考古之类有关的资讯,以免触景伤情。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平静日子,已因郎夜君而有所改变。
  郎立“生前‘特别将宝瓶交给她,并要她好好保护它,等他回来!
  可是,他没有回来,反而来了一个貌似他的人,同样也姓郎,但他与郎立的行事作风,却南辕北辙。
  郎立热情、诚恳;郎夜君忽冷忽热,行事诡谲;郎立对她呵护备至,生死相许;郎夜君视她……像只随时打算吞人腹中的“猎物”;郎立热爱埃及古文明;而他——仿佛只知初现代文化挂勾。
  他们绝不是同一个人!
  醒醒吧!霍湘,他只是一个貌似郎立的男人罢了,对他不该有移情作用,那对谁都不公平!
  抚摸着宝瓶,一度纷乱的心这才梢为平静下来。
  也许,她该再走一趟埃及,也许在那里,她可以找到些什么……
  壁上的钟已显示着午夜一点,她打了个哈欠,小心将宝瓶收入她特别放置要给郎立睡的枕头的夹层里。
  任谁也不会想到,她会将这个宝贝藏在这里。
  轻轻地拍了拍那根本没有人睡过的枕头,她傻气地说:“晚安,郎立。”便合被而眠……
  香气之家一开始营业,就陆续涌进一些采购精油的客人。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门扉再度被开启,迎面走来的是昨日匆匆离去的艳苹。
  瞧她那一脸戒备,霍湘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不是来买东西,而是来找碴的!
  果然,艳苹一走近她,先是惺惺作态地买了一大堆的精油,而后在签帐时,突然抬起头,冷冷笑道:“昨天陪我一起来的男人,也就是我的男朋友,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
  “我不记得了,很抱歉。”霍湘冷静地回应。
  “不会吧!?他长得这么帅,而且还和你说过几句话,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他吧?”艳苹咄咄逼人地追问。
  “艳小姐,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对我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没有兴趣,理所当然不会去注意。”她故意秀了一下手中造型复古的戒指,那是郎立送给她的。
  艳苹一听霍湘已婚,脸色立即变得真诚,“原来如此!你知道的,像夜君这种优质的男人,很多女人都会多看他一眼的,所以,我以为你对他会有印象,没想到纽约还有你这么忠贞的女人,我真佩服。”
  霍湘撇了撇唇,不想作答。
  艳苹见她不搭腔,也觉得耗下去没意思,耸耸肩,客套地说:“我会推荐朋友来光顾你的店。”
  “谢谢你。”她慢慢移至门边,宁丁算送客。
  艳苹也没再多留,反正她要的答案已经到手,便得意地扭蛮腰走了出去。
  就在她走后没多久,大门又被人推开。
  “对不起,现在是我们的午休时间——”一见来人,霍湘登时怔在原地。
  “我知道。”郎夜君沉稳地应道。
  “你——”她惊诧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因鞋跟勾住地毯,险险跌倒,他立即伸手将她搂进胸前。
  “小心点。”过于亲密的距离,令他的声音显得更加性感低沉。
  “谢谢。”她连忙拉开他们之间不宜的距离,心跳才渐渐回稳。“现在是我们的午休时间。你有什么需要,请于下午两点过后再来。”
  他却不说话,执意往里面走去,这才真正看清楚香气之家的装潢。
  除了精油的瓶瓶罐罐,其他摆设皆以仿埃及的占物作为装饰,而且每一件都匠心独具,看得出她为这间店所下的工夫。
  说不出来为什么,他竟恋上这屋子的气氛,连它的香气都让他感到很舒服。
  他向来对香味排斥,空气中的味道梢一不好,他就喷嚏连连,可是这里……却让他感觉舒服,像个温暖的窝。
  他索性为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来,随性问道:“你喜欢埃及古物?”
  她远远地望着他,不知该不该再请他出去。
  “怎么不坐过来,怕我不成?”他故意激她。
  “我谁都不怕。”她骄傲地抬起下颚。
  “那就过来坐。”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看个朋友。”他说得自然极了。
  “朋友?”她可没将他列为“朋友”;连客户都不算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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