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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系演义-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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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军事指挥权,皆在敬之的国防部,你完全可以要敬之下命令,按照你的意图进行部署,我绝不会过问。”蒋介石的态度诚挚万分,李宗仁说什么他都答应,仿佛如果李宗仁要他身上的肉,他也会毫不踌躇地用刀割下来。
  “顾墨三的总参谋部与何敬之的国防部今后是什么关系呢?”李宗仁对蒋介石的慷慨许诺,似乎仍不放心,因为总参谋部是直接对蒋负责的机构,老蒋一向都是通过参谋长总直接指挥军队的。
  “这个,这个,”蒋介石见李宗仁逼得紧,想了一想,说道,“何敬之是国防部长,我看由他统一陆海空军的指挥权,今后,参谋总长直接向国防部长负责。”
  说了这么多,李宗仁只对这一句话感兴趣,这表明老蒋愿将军事指挥权交给何应钦,只要蒋做到不插手军事,李宗仁就能指挥得动何应钦,何应钦也就能指挥得动黄埔将领。李宗仁接着说到要从台湾运出一部分银元,以供军政开支。蒋介石也一口应允,李宗仁要多少钱,只管派人到台湾去取就是,并说这是国家的钱,代总统有权支配。话说到这里,李宗仁还能讲什么呢?要蒋出国的那一句话,尽管已到了嘴边,但他始终没有勇气说出来。现在,他倒是怕逼得太过分,老蒋一翻脸,什么也不给了。蒋介石似乎知道李宗仁还想说什么,他哼哼两声,说道:
  “文白无能,丧权辱国!”
  李宗仁不知道蒋介石为何突然骂起张治中来,他也不好解释,只想听听老蒋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异想大开,要我出国。”蒋介石仍在骂着张治中,但李宗仁已听出他是在指桑骂槐的了。因为要蒋出国这件事,是李宗仁亲口对甘介侯说的,由甘向外传出去,中外报纸纷纷报导,说据某方可靠消息,国民党内正劝蒋出洋云云。恰好张治中在去北平前曾到溪口,有意劝蒋出洋,后来到了北平,又曾给蒋去信,劝其出洋。现在,张治中滞留北平,蒋介石借骂张治中来骂桂系,李宗仁心里当然明白,他只得装糊涂。
  “我是一定不会出国的,我是一定不会亡命的!我可以不做总统,在国内做个普通老百姓住在自己家乡总可以吧!”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李宗仁,问道:“德邻兄,你说呢?”
  “是的,是的。”李宗仁只得点头。
  却说白崇禧坐在会客室里,与何应钦、吴忠信等人在漫无边际地闲聊,只等李宗仁与蒋介石摊牌的结果。可是,李、蒋闭门密谈,谈些什么?谈得怎么样?他一无所知。他急得不时看看腕上的表,显得心不在焉。时间已快到中午十二点了,而李、蒋尚未从那间小房里出来,白崇禧今天又必须赶回汉口去,因为共军渡江后,军事形势瞬息万变,他一定要尽快回到汉口去坐镇。他对于历史教训,是一向很重视的,常以那句“前事不远,吾属之师”的古训鉴己鉴人。二十年前夏、胡、陶在武汉全军瓦解的教训,促使他处处谨慎,不敢丝毫大意。他乘的飞机不能夜航,要回汉口,必须在天黑前赶到,否则那是很危险的。由于时局太坏,大家心情都很沉重,都不愿多说话,会客厅里慢慢地沉寂了下来。白崇禧又看了看手表,他的时间剩下已经不多了,但李、蒋两人的会谈仍不见结果,他急得真有些坐不住了。在李宗仁和蒋介石这两个人之间,他选择了二十多年,至今仍无法决定下来。这二十多年来,他时而当李宗仁的参谋长,时而又当蒋介石的参谋长,凭他的才智,他在蒋、桂两个对立的派系集团之间,在李宗仁和蒋介石这两个斗争的巨头之间,成功地走着一条无形的钢丝,他演技精湛,时而从“钢丝”的这一头,巧妙地走到那一头,时而又从那一头,追到这一头。走钢丝的技巧是要走,而且要不停地走,要想在中间停下来,与两边取等距离,那是注定要掉下来的。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不允许他再表演走“钢丝”了,形势在逼迫他必须迅速作出抉择,他要当诸葛亮的话,就只能有一个刘备,或者一个阿斗。李宗仁和蒋介石这两个人,谁象刘备?他实在无法说得清楚。李宗仁宽厚仁德,礼贤下士,当然与刘玄德的为人有相似之处。而蒋介石的枭雄、虚伪、作战无能却又与刘备颇为相似。民间流传的那一句歇后语:“刘备摔阿斗——假买人心”用来比喻蒋介石的为人,简直是入木三分。蒋介石指挥的东北会战、徐蚌会战所遭致的国军精锐的覆灭,与刘备亲自指挥攻吴作战中的唬亭之战如出一辙——刘备大败,使蜀国多年苦心经营的精锐之师和大批战船、器械及大批军用物资,不是化为灰烬,就是成了东吴的俘虏和战利品;蒋介石在东北、徐蚌、平津三次大战中,送给共产党的东西难道还少吗?但是,白崇禧又不得不承认,蒋介石也确有过人之处,若论“驭将”之道,不仅可比刘备,恐怕也可比刘邦。蒋、李两人,各有所长,亦各有所短,白崇禧正是看清了这点,多年来他才成功地表演了走“钢丝”的技艺——他既辅佐李宗仁,也辅佐蒋介石。他给蒋介石当了十年参谋长,给李宗仁当参谋长和副手的时间也恰好是十年。论历史渊源和地域关系,他倾向于李宗仁;若论兼并天下的强硬手段,他倾向于蒋介石。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必须在李、蒋之间选择一个做他的“刘备”,否则,蒋介石的党国(当然也有李、白的一份)就要彻底完了,桂系也要彻底覆灭,到时候,“刘备”连在白帝城“托孤”的地盘都找不到!作为一位智勇双全的将军和谋臣,白崇禧在这一点上,自然要比其他的人高明。
  那间小房的门终于开了,蒋介石和李宗仁走了出来,白崇禧非常注意蒋、李的脸色。只见两人的脸上,似乎都有一种默契,一种谅解,一种满足。白崇禧忽然觉得不妙,他感到蒋、李之间,不是在摊牌,而是达成某种妥协,照这样下去,两广和大西南就没有指望了。他正待谋划如何补救,但俞济时已上来报告:
  “请总裁、李代总统和诸公用餐。”
  “请!”蒋介石向李宗仁、何、白等人做了个手势。
  白崇禧焦急地看了一下手表,他在杭州只有半个小时了,而这半小时恰又被蒋介石用餐占去。他皱着眉头,只得和大家一道步入餐室。
  用餐毕,蒋介石招呼各位到会客厅座谈,白崇禧看了一下表,他不敢再在此逗留,只得匆匆向蒋、李和何应钦等告辞,为敦促李宗仁与蒋介石摊牌,他把程思远拉到他的专机旁,郑重地交待程:
  “我要提前离开,否则就不能在天黑前赶到汉口,你要随时提醒德公,今天不要失掉同老蒋摊牌的机会!”
  进入会客厅之后,蒋介石首先说道:“共军已经渡江,党国将处于更为艰难的时期,吾人更要精诚团结,共度患难。目下,和谈已告破裂,政府今后惟有继续作战,任何人不准再倡和议!”
  蒋介石严厉地瞪了李宗仁和何应钦一眼,何应钦象被火烧似的,颤抖一下,赶忙低下头去。李宗仁见蒋介石说话的态度突变,心里也暗暗吃惊。蒋介石继续说道:
  “中正自一月引退,已不问政事,政府工作均由德邻兄主持。目下党国之形势虽窥,但德邻兄还须勉为其难,继续领导下去,我们都妥竭力支持他!”
  李宗仁听了,这才略为感到放心。蒋介石又说道:
  “孙总理在本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曾告诫我们:‘从前本党不能巩固的地方,不是由什么敌人用大力量来打破我们,完全是由于我们自己破坏自己。’他要求我们加以提防、警戒,此后再不可以以无意识的问题来挑拨意见,生出无谓的争论。值此党国存亡之秋,我们必须牢记孙总理之遗训。为加强党政之联系,消除一切隔膜、成见及是非,中正主张成立一个‘非常委员会’作为国民党的最高决策机构,由中正当主席,德邻兄当副主席,今后凡是党的重大决策,先提到‘非常委员会’审定,然后交由政府执行。这也是孙总理用政党的力量去改造国家的具体体现。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总裁决策英明,应钦矢志拥护!”何应钦赶忙表态。
  “此乃救国之良策!”
  “国脉民命皆维系于此!”
  吴忠信、王世杰等人都跟着极力附和。李宗仁对蒋介石用突然的手段,以“非常委员会”的机构来进一步控制他,恨得咬牙切齿。一个钟头前,蒋介石口口声声要把人事权、军事指挥权和财权统统交给他,可是现在却以太上皇的资格坐在他头上发号施令,他摊牌的结果,仍是一个傀儡角色,永远也挣不断蒋介石捆在他身上的绳子……
  “德邻兄对此有何高见?”蒋介石有恃无恐地看着李宗仁,那目光象鹰鹫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对此,李宗仁能说什么呢?蒋介石不是已把政府的一切权力都交给他了吗?蒋虽下野不当总统了,但仍是国民党的总裁,蒋总裁根据孙总理的遗训,要成立非常委员会,加强党政联系,作为国民党员的李宗仁有什么理由进行反对呢?
  他虽然气得肚皮要破,胸膛要炸,但还得勉勉强强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宗仁对此,并无异议!”
  他说完这话,心头顿时涌上一种火辣辣的屈辱感,仿佛他正被一个在台上表演着的小丑当众愚弄了一番似的。
  …………
  李宗仁由笕桥飞回南京时,已是傍晚时分。飞机在明故宫机场着陆后,便听到一片密集的机枪扫射声和炮击声,激烈的战斗正在首都郊外进行。街上行人绝迹,店铺关门闭户,满目凄凉。本来,在笕桥航校返航时,何应钦曾劝李宗仁与他一道飞上海,明日转飞广州。因政府阁员在十架巨型运输机的输送下,已全部到达上海,南京除卫戍部队外,政府机关已全部撤空了,照理,李代总统已没有必要再返回京城。
  但是李宗仁对何应钦道:
  “我应该回南京去看看,我担心在撤退中有可能发生抢劫现象,我如不在场坐镇,那就更对不起人民了。”
  “啊——德公您真是令人敬佩!”何应钦真怕李宗仁会把他也拉到南京去,忙说道,“政府阁员全都到了上海,我要去临时作些安置,明天上午,我们在上海龙华机场见。”
  几十年来的戎马生活,使李宗仁把战争中的撤退视作家常便饭,他回南京,除了确有安定人心、维持秩序的义务外,还有他自己的打算。在笕桥航校,他的摊牌不但没有成功,反遭蒋介石一场愚弄,为了不当傀儡,他决心和蒋介石再较量一个回合,他冒着危险回到南京,便是为了摆脱蒋介石对他的控制。但是,一回到空空荡荡的傅厚岗六十九号官邸,京沪杭警备总司令汤恩伯便象见血的苍蝇一样叮了上来。汤的总司令部设在孝陵卫,他已集中了两百辆卡车,正准备逃往上海,但没想到南京即将城破之时,李宗仁突然飞了回来。
  “报告李代总统,恩伯已于今日下午四点发出全线撤退的命令。江阴要塞以东的第二十一军、第一二三军,沿铁路及公路径向上海撤退。江阴以西的第五十一军、第五十四军,经常州、溧阳、宜兴、吴兴、嘉兴,绕过太湖亦退往上海,第二十八军掩护南京部队撤退后,沿京杭国道向杭州撤退。”
  “汤司令,”李宗仁镇静而严肃地命令汤恩伯,“你立即派人传檄城内军民人等,就说李代总统仍在城内,叫大家不必惊慌。你务必饬令各军,杜绝抢劫虏掠之事发生,如发现有人趁火打劫,立即派兵剿灭!”
  “是!”汤恩伯答道,他随即劝李宗仁赶快离开南京,“本晚或可无事,但务必请代总统至迟于明日清晨离京,以策安全。”
  天黑以后,南京城外,大炮轰鸣,枪声不绝。李宗仁一夜辗转不眠。天刚亮,汤恩伯即打电话来,催促李宗仁赶快离京。李宗仁洗漱罢,到餐室去进早餐,他看着盘中放着的四只冠生园的广式月饼,不觉一阵心酸,他拿起月饼咬了一口,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知何时才能再吃到这种月饼了!”
  用过早餐,李宗仁带随员驱车直奔明故宫机场,汤恩伯已在机场等着他了。
  “请问李代总统,飞上海还是广州?”汤恩伯问道。
  “广州。”李宗仁说宾便登上座机。
  汤恩伯一直站在机场,目睹李宗仁的专机起飞升空。
  “追云”号专机升空后,在南京上空冉冉盘旋两圈,李宗仁从飞机舷窗俯视,只见下关和浦口之间的茫茫江面上,浪花飞溅,炮火如织,舟楫如林,共军正峰拥过江……李宗仁只感到眼前一阵发黑,仿佛飞机正在下坠一般。他的左右不知是谁凄凉地诵起元代诗人萨都拉那首“六代豪华,春去也,更无消息”的词来,从末代王朝宫殿里逃出的人们,此时,那一颗颗心都停止了跳动,冰冷了,破碎了……
  飞机飞行一小时后,李宗仁突然命令机师:
  “改变航向,直飞桂林!”
  “代总统不是要到广州去吗?”机师惶惑地问道。
  “先到桂林!”李宗仁严厉地命令道。
  “是……”机师虽然有些犹豫,但不敢不执行李代总统的命令。
  “追云”号改变了飞往广州的航程,直往桂林而去,李、蒋较量的下一个回合,又开始了。
  第八十三回 匀留桂林 李宗仁暗施撒手锏 甘当走卒 阎锡山赴桂促大驾
  桂林文明路一百三十号是李宗仁的私宅。这所建筑秀气的中式楼房,地处闹市,却又十分幽雅静谧,院子里有几株花芽绽开的玉兰,几丛挺拔俊逸的翠竹。院子后面,是微波荡漾的杉湖。这正是农历谷雨刚过的时候,是桂林的多雨季节。密密的雨滴,击打着玉兰树叶,落下一地的乳白花瓣,院子里清香四溢。衫湖上弥漫着一层烟波,浙渐沥沥的雨,没完没了地下着,给人一种沉郁调怅之感―这桂林的四月!
  李宗仁到桂林已经三天了,三天都是在这样的雨天中度过的。他很少出门,除了到楼下会客外,便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踱步,或者坐到内阳台上默默地看着雨中朦胧的杉湖。
  他的书桌上放着一卷长卷,卷首,《关于时局的建议书》一行毛笔楷书赫然醒目。他背着手,站在书桌前,不知是在欣赏那挥洒俊逸的字体,还是在琢磨建议书中那说理透彻、无懈可击的内容。这份建议书,是由广西极有名望的立法委员李任仁领衔给他上呈的。李任仁早年曾在会仙圩高等小学教过书,白崇禧便是他的学生。李任仁是桂系中的开明人士,思想进步,已加入了李济深领导的民革,并当选为中央委员。昨天,他把这份由在桂林的数十名桂系高中级干部签名的建议书交给李宗仁时,非常郑重地说道:“德公,现在和平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国民党打了这么多年内战,民怨沸腾,人心尽失,失败已成定局,我们应谋自全之道。桂林是蒋介石军警特务势力所不能及的,德公决心和平,在桂签署和平协定,仍不失时机。”
  李宗仁沉吟不语,李任仁又道:“德公,你想过没有,蒋介石在大陆失败,尚有一台湾可以负隅,你如在大陆失败,连一条退路也没有啊!广西地瘠民贫,实力有限,想与共军对抗,无异以卵击石。目前应不惜一切,签署和议,方是唯一之出路。”
  “重毅①先生,”李宗仁颇感动地说道,“我既然回到桂林来了,就不想再下广州,也不想糜烂广西!”
  ①李任仁字重毅。
  送走了李任仁,又迎来了个风尘仆仆的陈雄。
  “杰夫,你从哪里来?”李宗仁把陈雄邀到客厅坐谈。
  “从香港来。”陈雄一边说话,一边从皮包里取出一封信交给李宗仁,“这是季宽给你的信。”
  “啊,季宽在香港干什么?”李宗仁一边拆阅黄绍竑给他的信,一边问道。
  “季宽要我来告诉你和在桂的同袍,共产党对和平是有诚意的,决不会说假话。他说老白和一些弟兄们有穿草鞋上山的思想,这是自杀!他说德公你无论如何不能下广州,已经跳出这个火坑,就不该再陷下去,否则就不能自拔。请德公早下决心,季宽正在香港准备组织立法委员们起义!”陈雄说道。
  看来,黄绍竑是永远不会再回到桂系团体中来了,李宗仁只感到一阵悲哀。他看完黄的信,对陈雄道:
  “你们不要着急,我是不会轻易下广州去的!”
  因有了李宗仁这几句话,桂林那雨雾弥漫的上空,顿时绽开一片光明的和平曙光来。
  这一日,李宗仁没有会客,他独自在楼上的房间里踱步,一边抽烟一边思考应付时局的办法。他从南京逃出来,身边只带着那颗“中华民国总统之印”的总统大印。现在,唯有这颗大印才能证明他的确实身份。昨天夜里,他做了个噩梦,梦见蒋介石来抢他的大印,他把大印紧紧地抱护在胸前,蒋介石却死劲地要籍开他的双手,他们正抢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忽听身后有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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