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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绮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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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有此意。”房扬古望着魏婴,黑眸深邃悠远,缓缓说道。“想将齐兵逐出大梁、振兴魏国,其实并非难事。”
  魏士离听了惊喜万分,忙替房扬古斟满酒,谦虚地问:“卞先生有何良策?”
  “魏大夫曾出使何国?又与哪一国国君的交情较深呢?”房扬古反问。
  魏士离思索着,然后说:“自从魏国被齐国攻占以后,燕国太子对魏国的大夫颇为礼遇,我也曾亲赴燕国向太子致谢。”
  “太好了,燕国与齐国相邻,素来不睦,而目前齐国为保住魏国这块领地,将三成兵力移到魏国来,再加上与赵卫联军打了八年的仗,兵力削减不少,魏大夫可以前往燕国游说,引诱燕国太子『趁虚而入』,借机夺取齐国边境几个大城,我敢保证,以齐国目前的兵力,绝无反抗的能力。”
  房扬古一席话振奋了魏士离,但他仍有疑虑。
  “卞先生此计虽妙,但齐国的房扬古是极为难缠的人物,赵卫联军当初也想趁齐国大败魏国、兵力分散时好趁火打劫,没想到非但没捡到便宜,倒让房扬古吞并了不少领地,房扬古战胜赵卫联军之后,大出锋头,喧噪寰宇,此人恐怕是复国的一大隐忧呀。”
  听魏士离如此评论自己,房扬古微微地一笑,暗暗思索着该怎么回答,魏婴反而抢在他之前,笑盈盈地说:“魏大夫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瞧那个房扬古也算不了什么,又非三头六臂,凭我一个小女子就能摆平他。”
  魏士离不知其中缘由,听不出魏婴打情骂俏的语气,径自呵呵大笑起来,对魏婴赞赏有加。“果然是王室之女,说出来的话就是气势不凡,如果使出美人计,任凭房扬古如何骁勇,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房扬古一脸尴尬再加上咬牙切齿的表情,惹得魏婴笑不可抑。
  房扬古清了清喉咙,不去理她,只对魏士离正色说道:“据我所知,房庆绪受了重伤,带兵迎战是不可能的事,而房扬古已经失踪了,短期间内不可能会出现,所以房家父子根本不足为惧。”
  “这个消息可靠吗?”魏士离半信半疑。
  “魏大夫尽管放心,这个消息千真万确、百分之百可靠。”魏婴插口说,仍兀自笑个不停。
  房扬古生怕魏士离起疑,随即转开话题。“魏大夫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呢?”
  “自然是愈快愈好,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动身。”
  房扬古交抱双臂、若有所思。“听张馥张大哥提起过,安邑城正加紧训练一支新军,我想与这支新军切磋征战攻伐之术,不知魏大夫以为如何?”
  “甚好,甚好!”魏士离拍手笑道。“有卞先生相助,魏军定将如虎添翼,待复国之后,定封你为魏国大司马将军。”
  “不,不。”房扬古犹豫了一下,深吸口气才说:“我并不要任何权位,我是为了魏婴才这么做。”
  魏士离其实早看出他们两人之间非比寻常的感情了,他了解地点了点头。
  房扬古握住魏婴的手,轻轻说:“就请求魏大夫答应我一件事,复国之后,我不要任何禄位,只要求魏婴能嫁给我。”
  魏婴垂下了头,柔情万斜,娇羞不已。
  魏士离呆望着眼前一对俊美璧人,心中一直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公主若与卞先生两情相悦,臣民等自然有成人之美,如此郑重其事的要求,似乎太过严重了些,哈……”魏士离笑说。
  房扬古忧心忡忡地望着魏婴,若魏士离知道了真相,他就会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如此“郑重其事”了。
  魏婴深吸口气,很怕将来魏士离得知房扬古的身分之后,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松谈笑,说不定也会和张馥他们一样反对他们到底,与其将来遭受阻挠,倒不如“先声夺人”,一旦生米煮成熟饭,谁想反对都没有用了。
  “魏先生,实不相瞒,我和……『卞古』已经成亲了。”魏婴正色地说。
  “真的吗?恭喜两位啊!”魏士离朗声大笑,取笑道。“怪不得看起来亲热得很,像蜜里调油似的。”
  魏婴羞得两腮晕红,房扬古则若有似无的笑了笑。
  “公主、卞先生,天已晚了,你们早点安歇吧。”魏士离站起身,说道。“待我明日亲赴燕国之后,回来再作商议,练军的校场就在城后的山麓旁,由魏密大司马带着操练,明天我会亲自带你们前去,至于以后该如何强化作战技巧,就多多劳烦卞先生了。”
  房扬古沉稳地点点头。
  训练军队对房扬古而言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根本不足为虑,他心中所担心的,是将来自己的身分曝光之后,所必须面临的难题了。
  第十章
  魏士离将房扬古和魏婴安排住进一间宽敞、舒适、干净的房间。
  绣被罗帐、绢丝屏风、金盆红炭,屋外依然朔风怒吼,室内却温暖如春。
  魏士离很细心地命人烧水,让房扬古和魏婴净身。
  女侍将一大浴盆的热水都装满了,屋内水气氤氲,热雾朦胧。
  摇曳的烛光,将枭枭升起的热雾映成了晕黄色的烟儿,飘飘摇摇。
  魏婴局促羞赧地背着房扬古,颈背上的肌肤莹白胜玉,细细的发丝蓬松的落了几撮在肩上,令人迷魅的剎那,惹得房扬古心猿意马。
  他自魏婴身后抱住她,忍不住吻了吻她颈项滑腻的肌肤,藏不住饥渴的声音沙哑地问:“一起洗吗?”
  魏婴闪躲着他的吻,有意无意的推掉移向她胸前的手,没有回眸,声音轻如蚊:“我还没释怀呢!”
  房扬古愣了愣,想起她昨晚的“逼供”,难道还在为了逼供不成而生气?
  “不要破坏我的情绪。”房扬古强硬的将她转过身来命令道。
  魏婴骄傲地回望他。
  “现在只要你碰我,我自然而然就会想起齐珞。”她淡淡地说。
  “不要提到她好吗?”他盯着她,眼神微愠。“你为什么非要惹我发怒?”
  “为什么一提到她你就会发怒?”魏婴咄咄逼人。“我不要让她这么容易就牵动你的情绪,我要你摆脱她带给你的阴晦记忆。”
  “你只要不提起她就行了。”房扬古不耐烦地。“为什么要让她那种女人横在我们之间呢?”
  “你别忘记她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而我什么都不是。”魏婴酸酸地说。
  这就是房扬古对她最感到愧疚的地方了。
  他蹙着浓眉,叹了口气,终于妥协。他压低声音,贴在她的耳边,将那晚齐珞如何折磨他的经过全盘托出。
  魏婴听得目瞪口呆,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她吶吶地说:“你就这样……任由她……欺负?”
  “嗯,昏迷之前。”他松了口气,慢慢解开她的领扣,低哑地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别折磨我。”
  “我的折磨比起齐珞来,差上十万八千里……”
  房扬古迅速封住她的唇,舌尖甜美地缠绕着她,他不想再听见齐珞的名字,他要让齐珞的影子从他们之间彻底消失。
  魏婴感觉上衣被他撕扯开来,温暖的乳房感到一阵凉意,她战栗着,当他把脸埋进她的胸前,舔吮着她柔嫩而敏感的乳尖时,她不禁抖颤喘气——
  房扬古拉开她的裙子,然后卸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两个人赤裸裸地滑进浴盆里,水的温度还很热,水波荡击着他们的皮肤,暖意融融。
  他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轻抚游走,像蝴蝶亲吻花瓣似的轻柔,甜美的感觉贯穿她的全身,像要将她引沸、融穿一般。
  房扬古暖烘烘的鼻息吹拂着她的头背,手指在她柔滑的乳房上捏着、揉着、抚着,她无助地合上眼,急促地喘息。
  “把眼睛睁开,看着我。”房扬古吻着她的脸庞、耳根,暗哑地说。
  魏婴被动地睁开眼睛,他魁伟的身躯在雾气迷蒙的水波中,看起来更觉得煽情,她着迷地抚摸他肌肉纠结的臂膀,舔了舔唇,忍不住,俯首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房扬古发出模糊的呻吟,他轻轻抬高她,让她的腿分跨在他的两边,水似乎变得更热了,一股热流在他们身体之间疾速奔窜,她无力攀附,虚软地不住下滑,直到他滚烫地进入她的体内,彷佛将她蚀穿——
  房扬古的呼吸开始紊乱,他在她的体内缓缓摇动,水波有节奏的晃动起来,魏婴的喘息融入水气里,随着水波一波波摆动——
  魏婴止不住狂乱的抽搐,一阵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整个人几乎化成了水,被高潮的游涡席卷而去。
  魏婴悠悠回过神来,吃力捡拾意识的碎片,她发现房扬古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抱上了床,正细心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滴。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边,不敢置信刚才所经历的那种快感。
  房扬古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轻轻拥住她。
  “舒服吗?”他沙哑地问。
  魏婴情不自禁的点点头,仔细一看,他浓墨般的黑发已经放了下来,脸上坚毅的线条柔和了不少,看上去更显得俊美,她感到一阵脸热,避开了他的凝视。
  “你呢?你觉得舒服吗?”她小小声地反问。
  房扬古低沉地笑了笑。“你的身体不论何时何地都会让我感到舒服。”
  魏婴慵懒地笑起来,她偎进他的臂弯里,带着浓浓的睡意问他:“你打算不穿衣服睡觉吗?”
  “这样会比较温暖。”
  魏婴闭上眼睛,肌肤与肌肤触碰的感觉的确是比较温暖,舒适得如沐春风,她放松自己,沉沉地睡去。
  晨曦透过窗,微微地照了进来。
  魏婴下意识地埋进被子里,当她听见“咚咚、咚咚”的心跳声,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趴睡在房扬古的胸膛上,他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好大声的敲进她耳里。
  她悄悄抬起头,房扬古仍熟睡着,凌乱的头发遮住他大半边的脸,任意的睡姿野邪得令她着迷,她一下子看呆了,不禁暗想,这样的男人,难怪齐珞不择手段想得到他。
  一想到齐珞,她的心口紧了紧,有种混杂着奇妙、兴奋、羞赧的昏眩感袭来,她把被子轻轻掀开一角,微弱的光线钻进被子里,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下腹,和明显挺立的男性象征。
  霎时,她的魂魄彷佛游出躯壳般,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
  她停住呼吸,看见房扬古的眉头皱了皱,却没有醒来,但她手中碰到的地方却迅速胀大、悸动。
  她抑遏住急乱的呼吸,只听见自己“抨抨”的心跳声拚命催促着,催促她悄悄悄悄滑进被子里,伸出舌尖,朝他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侵袭——
  房扬古发出难忍的呻吟声,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包围住他,一双柔软的手拂过他的大腿内侧,几乎就要失控的感觉令他完全清醒了,当他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整个人惊跳了起来,错愕地大喊:“魏婴!你在干什么?”
  魏婴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一手覆在他鼓胀的地方,嫣红着脸说:“我要把齐珞从你心里连根拔除,这一辈子,都不许你再想起她——”
  房扬古震慑住了,汗水自他胸前沁出、凝结、滑落!
  一个清晨的、正常的男人怎禁得起如此的撩拨,每根神经都失控得颤抖,魏婴放肆的挑逗逼得他要发狂,他再也按捺不住那啃吮他的欲望,用尽全力将她从他身下拉上来,翻身压住她,迅疾地长驱直入,爆发在她体内!
  他重重地喘息不止,懊恼地低语:“你用这种方式叫我起床,怎么赶得及去校场。”
  魏婴抿起微翘的唇,笑盈盈地搂住他汗湿的背。
  “你那种忍耐到受不了的表情真有趣,饶勇善战的房扬古算得了什么,一样难逃我的美人关。”她娇慵地说着。
  房扬古勾起唇角,耳语:“我从来没想要过你这关——”
  无雪,天晴朗。
  房扬古与魏婴共骑一匹马,由魏士离在前面带着,穿过安邑城最热闹的一条街道,朝后方的山麓奔驰而去。
  山麓边果然有一支还算庞大的军队,魏密正在带兵操练,当他由魏士离口中得知房扬古和魏婴的身分时,顿时惊喜交加,立即向士兵传布这个消息。
  魏婴总不能体会自己的身分究竟有多么重要,直到她站在“点将台”上,居高临下,看着二、三万的魏国士兵热烈地朝她吶喊、欢声雷动时,她忍不住眼眶湿濡,被深深打动了。
  魏士离动身前往燕国之后,魏密大司马便将魏婴和房扬古请进军帐。
  “『卞先生』。”魏密谦逊地问道。“我训练这支士兵已将近一年,总有力不从心之感,魏士离大夫几日前对我说,必须加紧操练,因为不出三个月必有仗打,但是,以目前的情况而言,这支军队要作战还不够成熟。”
  “军队的操练其实与时间的长久没有关系。”房扬古微倾着头、用心思索着,然后问:“目前士兵有多少人?”
  “将近三万人。”魏密答。
  “依我看,三万人必须分成三部分进行。”房扬古提起笔,一面在布帛上写着,一面说。“一万人为步卒,专门训练耐力与行军速度,最好要求步卒从清晨出发,午前就能走出百里以外,然后另一万人为骑兵,专门训练骑术与臂力,要在乘车急驰中能张弓射箭,前后左右都能进退自如,敢于冲击敌阵,再一万名为弩兵,则要练就熟练的射击技巧,能快速装填、准确发射箭矢,如此集中练习,不出三个月便是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
  赵密听得目瞪口呆,房扬古笑了笑,接着说:“先将士兵份配好,照我说的去进行训练,然后派一名士兵混进大梁的齐军中,将齐国的军情一一传报回来,过几日,我会把如何逼退齐兵的布阵法写出来给你,你只要照着去做,复国绝对不成问题。”
  房扬古的话听得魏密激情澎湃。
  “从卞先生口中说出来,好象比吃饭还简单。”魏密崇敬地。
  房扬古大笑。“也没那么简单,如果燕国按兵不动,这场仗恐怕会辛苦一点,我们就等魏大夫的好消息。”
  “这样也好,公主和卞先生先在帐中住下好吗?说不到遇到难题,我还是得请教卞先生。”魏密试问。
  “好,就在这里住下吧,往来奔波也挺麻烦。”房扬古没有异议。
  魏密随即出帐,命伙兵置备酒菜去了。
  魏密一离开,魏婴立即扑进房扬古怀里,虔敬地说:“你是如此难得的天生将才,我们魏国有救了。”
  房扬古捧起她的脸,黑眸中闪过一丝忧虑。“等魏大夫回来,事情也许会有变化——”
  “什么变化?”魏婴惊了惊。
  “魏大夫从走出安邑城到燕国的这段路上,或许会间接听到些什么消息,说不定会怀疑起我的身分,再加上派去大梁的探子,也很有可能把得到的消息传回来让魏密知道,当一切都曝光之后,这里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他平静地说。
  魏婴慌乱地看他,不安地问:“那该怎么办?”
  “如果真的如我所说,我会先离开……”
  魏婴大惊。“不行,你不能丢下我。”
  “你听我说,你是魏王的女儿、是魏国的公主,有责任必须陪魏大夫、魏密,还有你魏国的子民一起努力复国大事,以现在的局势,魏国人肯定恨透了我,但是一旦复国之后,喜悦或许会冲淡仇恨,到那时候,魏国人才有接纳我的可能,我们才有机会在一起,你明白吗?”他冷静地分析,只期望魏婴能了解。
  “有可能吗?那要多久的时间?”魏婴拚命摇着头,一想到必须和他分开,便心如刀绞。
  “我不知道需要多久,但是只要时机成熟,不管我在多远的地方都会回来找你。”房扬古柔声抚慰。
  “你会到哪里去?”她揪着他衣襟,眼泪断线般地滚下来。“我没有办法……离开你……我没有办法……我们一起去求魏大夫。”
  房扬古紧紧抱住她,自嘲地一笑。
  “我还有一身的傲骨,替他们做了这么多事还得苦苦哀求,我可办不到,如果我想投奔哪一个国家,谁不奉我为上宾。”
  “为了我,你也办不到吗?”她摇撼着他。
  “魏婴,我从不求人,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够低声下气的了。”他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已经想清楚该怎么做,在我离开前,我会把行军布阵之法留给魏密,如何攻、如何守,我都会详细记载在上头,等将来安定以后,说不定会是魏大夫反过来求我,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只有孤注一掷。”
  魏婴心灰意冷、绝望地离开他的怀抱,冷冷地说:“你去维护你的傲骨吧。”
  “魏婴,我会这么做有我的用意,你要了解。”他抬起她的下巴、正视她。
  “房少将军,我的聪明才智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我怎么会了解你心里的想法?”魏婴拨开他的手,苍白着脸,怒火扬升。“你要离开我就离开我,反正上一回的八年都等了,还在乎再等八年吗?”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懂?”他的目光灰蒙蒙的、纠缠着她,隐忍着怒意。“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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