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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毅将录音笔“啪嗒”一声扔在地上,抬起脚,锃亮的皮鞋用力一踩,“咔嚓”一声,录音笔被踩得粉碎。
慕深深眼睁睁的看着那唯一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毁在了裴毅的脚下,心也跟着咔嚓碎了一样。
Mike将守在巷子口的保镖全部解决掉冲了进来:“少奶奶。”
裴毅不紧不慢的看了Mike一眼,不屑的说:“深深,下次再交锋,不要低估了对手,尤其当你的对手是我的时候。”
慕深深用力握着拳头,苍白着脸,没有回答。
裴毅勾起漫不经心的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他的保镖们,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高档的黑色轿车缓缓驶离,慕深深只觉得刚才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一样,浑身都有些发软。
“少奶奶,您没事吧?”Mike眼中满是关心。
……
回去的路上,裴毅的手机响起,他拿起电话:“喂?”
“资金到位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嗯,夏氏所有的资产都抵押出去了,贷款放到最大限额能拿到十个亿。”
“呵,对你的老东家这么狠心,万一贷款到期还不上,就得有人为此买单了吧,一点知遇之恩都不念?”
“让它发挥最大效用才是对它最好的报答,况且没有我,夏氏能走到今天?至于由谁买单,我自有安排。”
“呵,傅家那边呢?”
裴毅微微挑了挑眉:“既然是资助未来女婿,出手怎么说也不会太小气。”
“好,我这里也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在贺家举办婚礼那天动手。”
——————
☆、第331章 哭到浑身颤抖
Mike见慕深深脸色不太好,担忧道:“少奶奶,要不要去医院,或者我给少爷打电话让少爷过来?”
慕深深摇头:“不用,我回去拿个东西,待会就去找他。”
她转身重新朝咖啡厅走去,脚步微微凌乱。
Mike一脸不明所以的跟着。
慕深深来到刚才和裴毅喝咖啡的地方。
其实刚才被裴毅破坏掉的录音笔只是一个引开他注意的幌子,其实在刚刚坐下的时候,她把已经调成录音模式的手机塞在了沙发坐垫与靠背之间的缝隙里。
她赌自己走后裴毅不会想到将沙发各个角落翻找一遍。
然而,慕深深回到刚才的卡座,却哪儿都没找到手机。
她拦住一个服务员询问了一下。
服务员摇头说没有,然后在她的要求下查了监控。
只见监控里,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女人在他们离开后,起身走到慕深深刚才坐着的沙发上,将塞在缝隙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慕深深整个人定在原地,即便那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还是认出了她。
那是夏如烟,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专门跟过来的?可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慕深深大脑嗡嗡作响,很显然她的行动被人泄露了,可会是谁泄露的?
……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劳斯劳斯正朝咖啡厅开去,车内,男人冷峻的侧脸如刀削一般,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整个车厢陷入一片低气压中,温度低的几乎能将人冻成冰棍。
贺纪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咖啡厅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唇角带着笑,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对面的女孩。
照片的角度看不到女孩的脸,但这个身影他一眼便能认出是谁。
照片下面附着一行文字:“贺总,你的女人跟她的前未婚夫余情未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贺纪辰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觉用力,指关节都泛了白。
虽然知道慕深深不可能是跟裴毅幽会,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心底的怒火,胸口像是挤压着躁动的岩浆一样,汹涌的叫嚣着。
……
慕深深失望的垂眸,本以为要成功了,却没想到功亏一篑。
她说了声谢谢,朝门口走去。
刚走出门,便看到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在门口停了下来。
司机立马下车,恭敬而小心的打开车门。
她脚步一顿,心跳不由加快。
一只高级定制的纯手工皮鞋出现在眼前,然后是西裤包裹的修长的双腿……
男人笔挺的西装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
贺纪辰眸色微冷,仿若寒潭般散发着幽暗深邃的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慕深深。
“贺……贺纪辰。”慕深深心脏漏跳了一拍,被他盯得头皮微微发麻。
贺纪辰来的也太快了。
快到她都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解释。
“那个……我……”慕深深感觉到他的怒意,试图说些什么来化解自己的紧张。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忽然被贺纪辰一把扣住,力道大的几乎要将自己的手腕捏碎。
“啊”她惊呼了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贺纪辰拎小鸡一样丢进了车子,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语气森寒道:“开车。”
司机吓得连忙重新发动引擎。
慕深深从位置上爬起来,旁边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呼吸都是刻意压制着的,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可怕。
他凝视着她,像是濒临暴怒的野兽,等着撕碎猎物喉咙,他浑身强大而危险的气息压迫的人呼吸不畅。
这样的贺纪辰她还是第一次见,像冷酷的黑暗之王,汹涌的怒意几乎要将整个世界摧毁。
男人紧绷着的薄唇如刀刃般冷到极致。
如果刚才裴毅真的不顾一切的对她做什么,她以为现在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
想到那种可能,贺纪辰便控制不住体内的愤怒的野兽。
他说了不在乎,她为什么不信。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她以为自己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慕深深知道保镖肯定把事情经过都跟贺纪辰说过了,可她还是解释道:“贺纪辰,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来只是为了拿到我没有被他侮辱的证据,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忽然一痛,男人近乎啃咬的吻住了她的唇,疯狂肆虐。
慕深深吃痛的闷哼,下意识的想要闪躲。
男人却一把扣住她的后脑,霸道的撬开的她的贝齿,疯狂的掠夺着她的每一寸禁区,动作肆无忌惮,毫不怜香惜玉,暴戾的气息如龙卷风般将她吞噬。
不知道谁咬破了谁的唇,腥咸的味道很快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慕深深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眼前一阵阵眩晕。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她越是抗拒,他越吻得疯狂。
直到她的身体软软下滑,大脑逐渐失去意识,他才终于意识到什么,动作猛地一顿。
慕深深还是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胸膛剧烈起伏,她抬头,眼中因为刚刚的激吻泛着水雾,无声的控诉着他刚才的暴行,瘦小的肩膀因为害怕而控制不住的颤抖的,像只受了惊的小鹿。
贺纪辰英气的眉紧紧皱起,俊脸布满阴霾。
慕深深睫毛轻颤,想到他听林菀月说她被裴毅侮辱是气得狂怒,想到她好不容易到手的证据又被裴毅生生踩碎,想到他的不理解……
泪水,吧嗒一声,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落在他的手背上。
贺纪辰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身体剧震。
然后就看到豆大的泪水吧嗒吧嗒一个接一个的滑落,无声的哭泣,肩膀因为隐忍而激烈的颤抖着。
他身体里狂肆的怒火像被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浇灭。
心狠狠揪紧,被血管拉扯着,连呼吸一下都疼的厉害。
他几乎,立马就后悔了,动了动唇,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慕深深多日来的委屈、愧疚、懊悔如洪水般涌了上来。
自从酒店那件事以后,她就一直想要好机会证明她的清白。
她怕这件事会成为横在她和他之间的隔阂,怕他们会像当年她和裴毅一样因为这种事情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疏离。
他说不在乎,可是她怕,她不敢冒险。
当初裴毅也说他不在乎,可是后来呢?
她这么坚持,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他的意思,固执的想要求证真相,只是因为,她不想失去他。
☆、第332章 只剩下漂亮这一个优点
慕深深通红着眼眶,哽咽道:“贺纪辰,我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很任性,但我也只是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的意外。”
贺纪辰满是心疼的看着她,其实这件事他之前就让人去查了,只不过裴毅做的滴水不漏,并是那么容易查的。
他并不是因为嫌弃她不贞洁才去查,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却不想她自己会以身犯险。
贺纪辰轻轻叹了口气,伸出大掌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傻瓜,为什么总是忘记你是有老公的,这些事交给我就好。”
慕深深听他这么说更觉得委屈,每次提起这件事他就跟被踩到尾巴的老虎一样,怎么交给他?
到手的证据就这么没了,她别提多难过,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其实你今天并不算白来。”贺纪辰淡淡道。
慕深深只当他是为了安慰她。
贺纪辰慢斯条理的拿出手机,点开录音键,慕深深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要不是你诬陷我,他怎么会误会那天在酒店你跟我发生了关系?而你故意做出我被强的假象,除了激怒贺纪辰,还想让我看清,贺纪辰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值得依赖是不是?”
“你还是那么聪明。”
“所以你是承认了?”
“我承认了又怎么样,会有人信你吗?连你最爱的男人都不信。”
慕深深听着手机里的录音,表情越来越震惊,怔怔的看向他,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这个?
“你……是怎么拿到的?”她疑惑不解的问。
贺纪辰目光幽深的望着她:“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呀。”
“什……什么?”
“或许是你太紧张了不小心按到了拨号的快捷键。”
慕深深眼睛微微睁大,想起贺纪辰曾给她设置过快捷拨号,只要手指轻触碰屏幕三次,变会自动拨通贺纪辰的号码。
难道她将手机藏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给了贺纪辰?
慕深深惊讶的忘记了哭泣。
“所以,我都知道了。”贺纪辰将慕深深拥入怀中,“但是,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情不可以有下一次。”
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来。
慕深深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但愿不会再发生什么别的事。
……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江城都在议论贺纪辰结婚的消息,各种新闻头条、独家揭秘都是贺纪辰结婚的事。
贺家老爷子和老夫人虽然对慕深深并不是特别满意,但是看在她已经怀了贺家骨肉的份上,也勉强接受了。
婚礼设在江城最著名的庄园里进行,古堡到处布满了鲜花、气球,美的仿佛仙境。
贺纪辰并没有把婚礼办的多铺张,但也低调奢华,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
被邀请的宾客们也都是身份尊贵,上流圈子里说得出名的权贵。
新娘化妆间,慕深深穿着洁白的婚纱,一层层轻纱柔柔的给褶皱如波浪的裙摆上蒙上一层薄雾,裁剪得体的婚纱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美的仿佛坠入凡间的女神。
“哇,好漂亮啊。”慕深深的小助理白萱满眼小星星的看着她,“看得我都想结婚了。”
“美丽与高贵的代名词,简直秒杀外面那些自以为是的千金小姐们。”云朵自豪道。
设计师都被惊艳到了:“这恐怕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了。”
“你们也太夸张了吧。”慕深深被夸的有些哭笑不得。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颐指气使的声音:“知道这是谁吗你们也敢揽,眼睛瞎了是不是?”
慕深深微微蹙眉,起身正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一群贵妇带着自家千金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之前这些老太太们个个想着把自己的闺女孙女介绍给贺纪辰,结果全都被贺纪辰拒绝了,狠狠扫了面子。
今天听说贺纪辰要结婚了,而且还是一个身世背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自然要来看看,顺便把之前的场子找回来。
然而刚一进门,看到站站在落地窗前的新娘,所有人瞬间定住了。
只见慕深深一袭白色婚纱长裙,温婉的站在巨大的玫瑰花窗落地窗前,精致的五官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尊贵、淡雅、出尘脱俗,像是高贵的公主,从内而外的散发良好的教养和优雅气息。
这些贵妇人们原本还想拿慕深深低贱的出身说事,取笑一翻她的粗鄙、野蛮、丑陋。
此刻却有种被狠狠打脸的感觉。
眼前穿着婚纱的女人,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竟比真正的豪门名媛还要气质出众、温婉动人。
贺老夫人被来不太愿意这些太太夫人们过来看新娘子,怕慕深深一个普通平民出身的女子上不了台面,丢了贺家的脸。
可此时,看到这样的慕深深,即便是见多了豪门千金贵族名媛的贺老夫人也目瞪口呆的愣子原地,她这个孙媳妇哪里是丢脸,简直就是给她长脸啊。
陆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阴阳怪气道:“呦,打扮打扮还真像那么回事,真的豪门名媛一样呢。”
语气的里嘲讽在场的没人听不出来。
打扮的再像凤凰也改变不了是野鸡的实质。
陆老太太一直嫉恨着贺纪辰退婚的事,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出气机会。
“是呢,慕小姐可真漂亮,比古代那些花魁还美,怪不得纪辰看不上我家嫣然呢。”
竟然将她跟花魁比。
慕深深眸色淡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刻意讨好,倒显得沉着大气,气度不凡。
贺老夫人有些不乐意了,她虽然不喜欢慕深深,但怎么说她马上就是贺家的孙媳妇了,他们这么踩慕深深,不就是踩贺家吗?
“哎,我也是发愁,我们家深深也就只剩长的好看这一个优点了,不过比花魁还美总比那些连花魁都不如的强吧。”贺老夫人故作感慨道。
刚才还在冷嘲热讽的几人被贺老夫人的话一噎,顿时有些说不出来,这不是说他们的女儿孙女还不如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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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还有一更哦)
☆、第333章 婚礼上被人看不起
可话题是她们挑起的,贺老夫人也只是顺着她们的话说,所以她们也无法反驳。
慕深深有些意外的看向贺老夫人,没想到平时最不同意她嫁入贺家的老夫人会为了贺家的利益和她站在一边。
陆老太太顿了顿,故意朝四周看了看道:“咦?怎么不见新娘子的娘家人呐?不会一个人也没来吧?这样太不合礼数了吧?”
“是呀,亲闺女出嫁都不来个人,这要是说出去贺家的脸往哪儿搁呀。”
“难道慕小姐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吗?”
“不会吧,贺家这样有头有脸的豪门怎么会娶一个身份不明的平民进门,慕小姐的娘家肯定也是豪门吧?”
贺老夫人被几个老太太怼得一句话也反驳不了,脸色越来越差,面子几乎挂不住,没好气的瞪了慕深深一眼,刚进门时的好印象也消失不见。
几个老太太的声音不小,走廊里的人也系数听了进去,顿时纷纷议论开来。
“我还以为贺家娶的是哪家的小姐,原来是只小麻雀呀。”
“你们没听说吗,前几天闹得沸沸扬扬,这位慕小姐是夏家那位前夫人跟野男人生的野种。”
“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我哪有乱说,夏德海不都承认了。”
“贺家怎么会让这种女人过门,这不是拉低豪门的档次吗?”
“得了吧,人家再没背景没地位,照样能坐上贺少奶奶的位置。”
“切,那少奶奶的位置是怎么得到的?陪睡陪来的吧,破坏贺少和菲儿订婚的小三,凭着肚子里的孩子才嫁进来的。”
“真恶心,没想到贺家居然这么是非不分,我要是贺家的家长肯定把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赶走,以免败坏家风。”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贺老夫人的脸色一片阴霾。
陆菲儿心里一阵暗爽,得意的看着慕深深。
一直沉默的沈秀云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故意做出长辈的模样,语重心长的样子道:“深深,要不你就打一个电话吧,这么重要的场合亲家那边不来人也不太好。”
“是呀,给打吧。”陆菲儿递过去电话,就等着看慕深深出丑。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异样的盯着慕深深。
慕深深看着电话。
接了,她叫不上来人丢脸,不接,又让那些人看了笑话。
她倒是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她现在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贺纪辰,代表着贺家,总不能还没进门就折了贺家的面子。
云朵压低声音道:“陆菲儿,你不要太过分……”
“呵,我不过是给深深姐递个手机,你能那我怎么样?”陆菲儿一脸轻蔑,铁了心要慕深深难堪。
正在这时,一道柔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谁欺负我家深深?”
众人不由回头。
只见季安安穿着一袭粉色长裙,柔美仿若水中的仙子一般,亭亭玉立,由内而外散发着贵族特有的良好教养和淑女气质。
众人眼睛微微睁大,季家是江城数得上的豪门了,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可现在看来慕深深不仅跟季安安认识,甚至关系还挺亲密?
然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季安安身后鲜少在公众场合路面的季老先生和季老夫人。
季家二老也来了,这得是多大的面子!
慕深深眼神一亮,关切道:“安安,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家里好好养身体,好些了吗?”
季安安眨眨眼睛:“早就没事了,谁结婚都可以不去你结婚我必须来呀。”
季老夫人走上前,慈爱道:“深深,谢谢你对安安的照顾,阿姨没什么好给你的,这个红包你拿着。”
众人不由看向那个薄得几乎看不出厚度的红包,心里暗暗嗤笑,还以为是多深的关系,果然只是意思意思走过过场而已。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