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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魉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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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睡着,不要难过,不要被困在梦境里,从今往后,师父会一直陪着你。”
“不要睡着,不要难过,不要被困在梦境里,从今往后,师父会一直陪着你。”
“不要睡着,不要难过,不要被困在梦境里,从今往后,师父会一直陪着你。”
“。。。。。。”
奇怪的是,随着离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此间那股原本浓重的邪气,也开始渐渐的消散了下去,像是为了护着什么人似得。
他不知道自己将这番话说了多少遍,直到看见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继而用沙哑虚弱的声音嚎叫着:“滚他娘的,老子的春宫图还没看完,大屁股女人还没摸够,有钱的傻子还没骗着,怎么能死在这种鬼地方。。。。。。”
薄薄的唇角露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这一刻离妄觉得胸膛里安放的心柔软的不再属于自己。
伴随着一阵刺眼的亮光,师徒二人的魂魄顺利回归到了各自的躯体中。只是就在刚才,离妄听到了一声故意压低却满是不屑的轻嘲:“你果真忘得干净。”
是那个幕后之人的声音,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离妄还来不及深思,刚刚梦里逃生的徒儿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他的手臂,哭诉道:“师父啊,徒儿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们这是在哪儿啊,这个梦境怎么和外头盛大夫的房间一模一样?哇,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树妖还没死绝,现在始乱终弃看上师父你了,想要把你扣在这里做压寨和尚。”
陶林没有注意到师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还在一个劲的说着:“师父啊,都怪你长得太好了了,是个人都禁不住你的诱惑。。。。。。”
“莫动!”离妄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恼意,他实在不能理解自家徒儿的脑袋瓜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在将盛大夫的魂魄放回他的躯体后,大师的心下便生出了一个念头。
而想象力相当丰富,且画面越想越劲爆的“小狐狸”陶林,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声“莫动”叫的是自己,害的她刚刚想到洞房花烛夜,翻云覆雨云云,就被这“莫动”二字打断,顿时有些郁闷的看着沉着一张脸的师父。
“眼下这个梦境相当危险,从现在起你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被那妖怪吃掉一年的阳寿。”离妄说的十分严肃认真,潭水般深幽的眼睛里极快的闪过一丝慧黠。
“哇,师。。。。。。”一个“父”字还没叫出口,陶林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狐狸眼里满是悔恨和惊恐。要死了,自己刚才说了这一大串的话,少说也被妖怪吃掉了二三十年的阳寿,这下自己的小命可是所剩不多,只叹人生苦短了。
离妄满意的看着身边这个耷拉着脑袋,像颗蔫了的豆芽菜一样的徒儿,丝毫没有出家人不打诳语的罪恶感。他深感以后想要“狐狸”乖乖听话,就得不时地唬一唬。
于是从盛大夫的房间出去的时候,守在屋外的众人看见的是春风满面,心情甚好的大师和他身边神色苦楚,一言不发的“小狐狸”。
这样的组合,让熟知后者的众人深感困惑,只是他们此刻的注意力全都被大师吸引,也就没有什么人在意陶林为何转了性。
“大师,大师,盛大夫怎么样了?”
“他的魂魄已经回体,剩下的,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醒过来了。”
“大师,大师,真的是那妖怪将盛大夫的魂魄勾走的吗?”
离妄大师昂首、挺胸、阔步走在前头,“小狐狸”陶林死命咬住蠢蠢欲动的嘴巴,神色痛苦的跟在后头。
“大师,大师,你是用什么办法救回盛大夫的魂魄的?”
离妄大师继续昂首、挺胸、阔步走在前头,“小狐狸”陶林垂着自己的胸口,尽量不去听那些自己恨不得说上三天三夜的问题。心中不住地哀嚎着:苍天啊,这个梦境真是太能折磨人了,我到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师徒二人一路无言的走着,不想撞上了挽着衣袖而来的沈岁岁。陶林仰头,深呼一口气,心中大骂道:“你这个全天下最无耻最不要脸的臭妖怪,等老子出去了,一定要把你的同族——所有的女贞树都砍下来当柴烧。”
梦境中的沈岁岁倒是没有骂人,而是用一双杏眼盯着自己,这让陶林不觉有了自己是个始乱终弃,薄情寡义的负心人的错觉。奈何她现在不能开口说话,交流全靠手指比划。
正当她对着空气努力比划着“放过我吧”,就听见岁岁恶狠狠的说道:“你个死没良心的,现在改装哑巴了,没用!本姑娘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甩开我,你不就是要去当什么俗家弟子吗,那好,我就陪着你当俗家尼姑。”
这下陶林傻眼了,站在他身旁看好戏的离妄也傻眼了,他可不收什么俗家尼姑,有一个陶林已经够自己头疼的了,再来一个骂人不带喘气的沈岁岁,这日子还能过吗?
离妄眼看着沈岁岁就要扑过来揪住自己,不用想也知道这姑娘接下来就会喊自己“师父”,自己若是不收她,她就会哭着喊着死缠住自己,非得引来一群好事者的围观,议论自己准是给人家小姑娘下了迷魂药。
经此一想,离妄不由打了个冷颤,急忙拉着呆在一旁的徒儿跑路,一边跑一边解释着:“女施主,我不收俗家尼姑,真的不收。。。。。。”
好不容易跑回了住处,师徒二人皆累的满头是汗,正步调一致的喘着气。师父感慨自己堂堂法力高强的大师,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吓到不敢出门。而徒弟的一张脸简直比苦瓜还要愁苦,憋了一肚子的话不能吹嘘,还要被沈岁岁纠缠着不放,心下直呼:让—我—醒—过—来—吧!
刚才跑路的时候,陶林还不觉得身体难受,现在倒开始觉得这脑袋变得晕乎乎的,像是谁往里头灌进来了一大坛酒,喉咙底也扎了根刺似得又疼有烫,狐狸眼变得迷离涣散,双脚也开始站不稳。
她想起自己刚才淋了雨,还回到了八岁那年被李婶儿狠揍了一顿,棉花一样轻飘飘的身体里,开始响起了师父那时候说的话。这让陶林停止转动的脑袋瓜里,藏进了一张全天下最好看的脸,她动了动唇,无声的喊了一声“师父”后,便失去了意识。
就在她的身体即将接触到地面的瞬间,一双修匀的手将她稳稳当当的接住,感受着怀中之人滚烫的体温,离妄的眼眸中染上了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担忧。
该死的,他怎么给忘了,纵使在梦境世界中,触碰不到被妖法隔绝起来的树妖和盛潭明,但那个世界里落着的大雨,自己和陶林确确实实被淋到了。不管自己的徒儿外表看上去如何流氓皮厚,可到底还是同那些皮糙肉厚的男子是不同的。
离妄忙将烧的厉害的徒儿抱到床上,心疼的看着这张巴掌大小的脸上不断的冒着汗珠。她像是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自己的一个玩笑而紧紧地咬着唇瓣。
“傻狐狸,为师说什么你就信吗?想说什么就说吧,有师父在,这个世上没有哪个妖怪敢伤害你。”
离妄轻柔的摸着这个滚烫的脑袋,就在他起身想要给陶林找条毛巾冷敷一下的时候,右手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背上传来的温度和他此刻的心一样滚烫的吓人,“师父,不要走,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出家人不能说谎,不能说谎。。。。。。”
离妄盯着这双紧闭的眼睛,他的徒儿有蝶翼一样美丽的长睫毛,此刻正不安的颤抖着。他小心的将自己的手从徒儿的手中抽离,“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啊。”他这样呢喃着的时候,眼睛里的光亮温柔的都能将冬日的冰雪融化。
敷毛巾的法子显然不是很管用,离妄顾不上现在出门极有可能碰上一心想要当俗家尼姑的沈岁岁,大步朝着盛潭明家走去,希望这苦命人千万要想开点,别躲在梦境中不肯出来。
只是还没走几步,离妄就倒霉催的撞上了冷着一张脸的沈岁岁,后者一见到自己,眼睛里就骤然腾起了吃人般的光亮,一个“师”字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被离妄给打断。
就在岁岁不高兴的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朝敌方开炮的时候,却听见敌方军营中她心心念念的“小狐狸”现在发烧发的厉害,这可急坏了沈岁岁。她立马放下“武器”,表示自己愿意暂时停战,直到“小狐狸”的病好为止。
就这样,脚下生风的二人,没一会儿就赶到了盛家。沈岁岁更是急的一把推开盛潭明的房门,扑过去揪住死气沉沉的盛潭明一顿猛摇:“别装死,赶紧给本姑娘起来。”
可手上的人,在这样猛烈的摇晃下,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别摇了,他已经死了。”
“什么,他,他死了?”沈岁岁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将手松开,“你不是将他的魂魄从那妖怪的手中救回来了吗?”
“他自己要寻死,我哪里管得住。”离妄阴沉着一张脸,烦躁的盛潭明冷冰冰的手腕丢开,“你们这里除了这个没骨气的,还有其他大夫吗?”
“有,有,不过那老头的医术时灵时不灵的。”岁岁突然有些陌生的看着此刻正摆着一张臭脸的俊美大师,心下嘀咕着他莫不是和陶林待久了也沾上了流氓的习性。
“那还不赶紧带路!”离妄衣袖一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兽般的危险气息。
“知道了。”岁岁被他的气势震慑到,听话的都对不起她“小夜叉”的名号,当即将做他徒弟的念头打消了一大半。                        
作者有话要说:陶林:师父你很过分!不带这么坑徒弟的!
离妄:为师这不是后悔了吗。。。。。。

☆、南柯一梦(十)

薛老头儿自从在盛潭明家磕掉了一颗门牙后,疼到现在才有些缓和下来。只是他没有料想到,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另一颗门牙也将不幸的拥抱冰冷的地面。
“别敲了,我耳朵还没聋。”薛老头儿心底骂着哪个急着投胎的龟儿子,害得他刚消下去的牙疼又刺溜刺溜的爬上来折磨自己。
老头儿刚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大一小两双手几乎同时使劲,使得这扇木门毫不尊老爱老的拍打在了他的脸上。
“我的牙啊。。。。。。”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嚎,薛老头儿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嘴巴,悲催的看着那颗好不容易保住的门牙,现在也着急着见它兄弟去了。
“老头儿,别嚎了,赶紧跟我过去救人。”沈岁岁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将疼的直落泪的薛老头儿拽住,却被他奋力甩开。薛老头儿看清楚了这会儿站在自己身前的二位,皆是声名在外之人,只不过一个端的是笑名,另一个则是盛名。
“小夜叉”沈岁岁和法力高强的离妄大师,薛老头儿想不通这二位为何会搅和在一起,不过现在自己被他们害的少了一颗牙,还救人呢!他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去,不去,老头儿我今天哪里都不去。”薛老头儿漏风的声音无比坚定,他打定主意今儿个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请不动他这尊佛。
“你算什么大夫,人都要病死了,你还见死不救。”沈岁岁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想到活泼乱跳的“小狐狸”,很有可能变成干巴巴的狐狸皮了,整颗心叫一个悲痛。奈何她一个姑娘家虽然脾气暴躁了点,骂人的本事高超了些,可力气上还是抵不过薛老头这铁了心不跟自己回去的老男人。
“大师,你倒是想想办法啊,陶陶他可是你的徒弟,你不能不管他。”沈岁岁侧头看着从方才一进来就冷着一张脸的离妄,他现在正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周身散发着“离我一步近者死”的霸道之气。
“老头儿这院子里可没有什么珍宝,大师还是带着这暴躁的小。。。。。。。”“小夜叉”眼风凌厉的像是能活吃了自己,薛老头赶忙将“夜叉”两个字换成了姑娘,“。。。。。。姑娘走吧。”
“就是它了。”离妄费了些力气抽出那只被压在一堆杂物中的麻袋,“薛大夫若是不肯自己走着去给我徒儿看病,那我就只好委屈大夫暂且居身于这麻袋中,再加上我现在心情极度不好,可能还要在你身上打上几拳出出气,才能把你扛走。届时你要是还不愿意给我徒儿看病,那我就只能对外宣称大夫你眼下被恶鬼缠了身,最好的驱鬼办法则是脱光了衣服绑在柱子上晒个几日,那恶鬼最怕阳光,如此才能彻底驱除干净。我想,现如今村民都愿意相信我的话,大夫你说是不是?”
流氓,无赖,这种人怎么有脸剃光头冒充正义的大师!薛老头当下将离妄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脸上却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师您说笑了,不要说南柯村了,就是我们槐安村,谁能不信大师您的话。”
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啊!还他奶奶的搞得那么多人,都像被灌了迷魂药一样的崇敬着他,他要是说自己被恶鬼缠了身,估计立马会有人赶到自己家,争着抢着将自己脱光光绑到大柱子上去晒太阳。
薛老头怂了,完全将门牙之仇抛到了姥姥家,屁颠屁颠地背着个破旧的药箱子,还生怕自己到时候医不好他的宝贝徒弟,还要被绑到柱子上去,硬是忍痛将那颗留给自己吊命用的千年人参都拿了出来。
沈岁岁咽着口水,看向离妄的眼神中不由带了几分敬佩。果然“小狐狸”看上的人都是“老狐狸”啊。只是这只“老狐狸”平日里藏得太深,用这张童叟无欺的俊脸骗过了多少人的眼。不过看在他这么关心陶陶的份上,自己就暂时先不将他这番流氓无赖的言论宣扬出去了。
一路上沉默无言的三人,跟着离妄势如破竹般的步伐,拐过了七七八八的弯道,气都来不及喘的走到了离妄家。
薛老头一边擦着满头的汗,一边偷偷瞥了一眼身侧的离妄,而后者那双细长好看的眼睛,仿佛在告诉他:“要是我徒弟有个三长两短,你知道自己的下场。”
流氓!无赖!薛老头又一次问候了一遍离妄的祖宗,推门进去的手一个劲的哆嗦着,仿佛这扇门的背后是熬着热油的牛头马面,只等他进去,就一把将他捉住丢进油锅炸的外酥里嫩。
幸而陶林得的只是普通的发热,开几幅退烧的药喝下去就没什么大碍。这才让薛老头那根紧绷的弦松了下来,可他在回去抓药的时候还是狠了狠心,抠了几根人参须下来合在药中,陶林那小子瘦不拉几的,一看身体就不怎么好,万一这普通的发热也扛不住,可不得连累自己去晒柱子。
当沈岁岁仔细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想要喂给陶林喝的时候,那尊端坐在床边的大佛,不容抗拒的接过了她手中的药碗,语气淡淡的说着:“我来吧。”
岁岁看着他那张看不出喜怒的俊美脸庞,比鲜花还娇嫩的唇努了努,念及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流氓做派后,手比脑子听话地将药碗交到了他的手中。
只是在临走前,岁岁不忘情深意切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狐狸”,只见她那张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的脸上,正挂着一抹邪恶的笑,不觉心头一恼。
这王八蛋!亏自己这么担心他,他倒好,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跟那些老相好的去梦里相会。
陶林要是知道她这么想自己的话,一定会大呼冤枉。她可没有梦见什么老相好的,只不过对眼前这块结实且手感极佳的胸肌爱不释手,纤细的小手忍不住想要摸得更多,摸得更远。五指大军便不断地朝着更为隐秘,粮草更加丰盛的下游滑去。这一路畅通无阻,攻城略地,脑袋首领激动地直放烟花,迫不及待的想要直捣那最为振奋人心之地。
就在指尖快要感受到对方大本营的轮廓,脑袋里的烟花燃放的砰砰响的时候,四面八方突然涌进了苦涩滚烫的洪水,顿时将她那点色心冲刷的一干二净。
千钧一发之际,她只来得及匆匆瞥了一眼这个穿着水墨□□的男人,这惊天动地的容貌。。。。。。 
“师父啊!”
离妄刚刚将最后一勺药喂进陶林的嘴里,就听见她用见了鬼一样的声音虚弱的叫着自己,随后一双泛着水雾的狐狸眼缓缓睁了开来,看向自己时,好像还带着一些,一些羞涩?
“没想到那薛老。。。。。。大夫的药还挺管用。”离妄将药碗放下,对自己今日的行为大致做了一番评析,料想着自己莫非在出家前果真是个地痞流氓?才会将坑蒙拐骗这档子事做的如此得心应手?
他见自己的徒儿苦闷着一张脸,却一言不发,只是努力用手指指着桌上摆着的那盘枣泥糕。这才想起自己骗她不能说话这回事。
离妄深感内疚的起身端来岁岁怕她肚子饿送来的枣泥糕,“那妖怪已经被我降服,你被她吃掉的阳寿她也尽数吐出来了,如今你想说什么便可以说什么。”
“苦死我了,师父给我喝得这是什么药啊,太苦了。”陶林拧巴着脸,接过离妄递给她的枣泥糕,急切地往嘴巴里塞。
被她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逗乐了,离妄一边拍着陶林的背,一边笑着说道:“哪有药是不苦的,真是孩子心性。”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拍着自己的背,陶林从苦味中缓过来的脑袋瓜里,又回忆起了方才那令人血脉膨胀的一幕,嚼在嘴巴里的枣泥糕因此变得很难咽下。
“咳,咳,咳。。。。。。”“小狐狸”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枣泥糕噎到,脸上那两团刚刚退下的潮红,此刻又显眼醒目的占据了那块黄澄澄的地盘。
“又没人同你抢,吃的这么急做什么?”离妄的声音中带着男人对心爱姑娘一般的宠溺,他将水杯递给“狐狸”徒儿,看着她两片薄薄的唇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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