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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魉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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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快步走到这俩难舍难分的兄弟面前,一把将瘦小一点的那个拉过来,声音中的恼意十分明显:“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闹!”
“师父,你看周鱼宝敢当着您的面掐我。”陶林委屈的撩起袖子,将红肿的掐痕给他师父看,“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别扭,陶林回悟过来后,才发觉敢情他自己骂了自己是狗,怪不得一旁的死鱼蛋捂着嘴偷笑。
离妄一肚子的怒火被她这话逗得消了一大半,再加上看到这白嫩嫩的手臂上明显的掐痕,更是生出了许多心疼来。
见他冰凉的手指怜惜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陶林知道师父的气算是消了,于是更加卖力的装小白兔咬人:“可疼了,师父你都不知道鱼宝下手又毒又狠,对如此可爱的徒弟我都下得去手,可见这人就是一个没有一点人性的大坏蛋。”
这两个刚才还并肩作战的好兄弟,一转眼就变得互相不待见。离妄觉得自己方才真的太看得起自己这个徒弟了,她心里可能根本就没有将自己当成是一个女子。
“你来此做什么?”离妄对周鱼宝的印象十分不好,一则是因为他和陶林太过亲密,二则——这小子竟敢掐她的手!
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周鱼宝挠着脑袋,突然灵光一现,他当即大呼一声:“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别一惊一乍的,就你那装着豆腐的脑袋瓜,忘了不是很正常嘛。”作为兄弟,陶林很是能理解他这种不干正事的作风。
鱼宝现在没有功夫跟陶林斗嘴,村长交代的事他给忘了个精光不说,还耽误了这么多时间。自己真是太不靠谱了。
满脸自责的青年,赶忙拉着离妄的手臂说道:“大师赶紧跟我走一趟吧,你不知道村中又出大事了。。。。。。”
一路上,陶林揣摩着这大事到底能有多大,难道又出了什么害人的妖怪?不知道那妖怪长得好不好看,稀不稀罕人?
可鱼宝这小子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着:“等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吊的“小狐狸”只恨不能掐着的他的脖子边摇晃边问:“快给大爷说。。。。。。”
更可气的是,自己的腿长明显比不上走在前头的这二位,却又好奇“大事”,只得卯足了力气紧跟着。
好不容易到了大事的发生地,陶林顿时失望地瞧着眼前这一排无聊的树木,除了树上长了一颗颗灯笼一样的果子外,再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这就是你说的大事啊。”“小狐狸”毫不掩饰脸上的失望,“不就是几棵破树长了一堆奇怪的果子嘛。”
她这轻松平常的语气落进村民们的耳朵里,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想要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这树和果子的怪事说给大师听,以证明这大事确实非常大,才不是陶林这双狐狸眼睛看到的这么简单。
“大师啊,我儿子不久前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树上结的果子,回来后就发了高烧,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呢。。。。。。”
“是啊大师,我儿子也是这样,哭着喊着跑回家,说这果子会说人话,准是妖怪变的。。。。。。”
“我儿子也是。。。。。。”
“还有我儿子。。。。。。”
陶林看着这些争着说话的女人,心里清楚他们的儿子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个跟小野兔似得整天上蹿下跳,这下好了吧,准是招惹到哪只脾气不好的妖怪了。
她心里虽这样想着,可到底还是关心那几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小野兔”。怪不得最近都没有人跟在她身后陶大爷,陶大爷的叫唤着,求她再讲讲师父除妖的事儿,原来这些“小野兔”都变成了小白兔在家养病呢。
“大师啊,你看这树是不是有什么古怪?要不然这些孩子也不会一个两个的全病倒了。”还没等陶林开口,老村长就拄着一根拐杖,声音漏风的说着。
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离妄,此刻对上老村长一双浑浊幽暗的眼珠,点了点头说道:“好。”
他一个“好”字,就好比干旱了许久的地里,突然降下来一场及时雨,让那些耷拉着脑袋的庄稼作物又重新释放出了生机。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小狐狸”在内都屏着一口气,眼睛都不带转动的看着一步一步靠近那排怪树的离妄大师,生怕自己一眨眼就会错过大师生擒妖怪的好戏。
后来酒馆子里的说书先生将这一段传的极为夸张,场面血腥暂且不说,光那妖怪的长相就有不少于百种说法,而作为主角儿离妄大师更是犹如神人下凡,慈悲济世。唬的在座的客人都认为大师当时真的为了解救村民而断了一只手,这样无私奉献的大师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至于事实的真相,可怜的陶林每每听到别人夸赞他师父的时候,都忍不住大声吼叫着:“老子才是英雄,才是那个差点断了一只手的。。。。。。”
无奈她前十七年的生活过得太混账,自然不会有人愿意相信她这番“混账”话。                        
作者有话要说:下回预告:
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她陶林这辈子啥也没种过,怎么就白白得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娃娃?

☆、南柯一梦(十三)

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她陶林这辈子啥也没种过,怎么就白白得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娃娃。
这一厢,离妄面色从容的看着眼前这一颗颗灯笼果子,无奈他左看看右看看,走进了看看,退两步再看看,还是没能看出什么破绽来,又不好将结论明摆着说出来,这让他作为大师的威严何在。
于是离妄试着念了一遍除妖的经文,灯笼果子发出一阵轻微的呼噜声后,再也不见其他动静。他又试着念了一遍超度的经文,这一念可把大师和他身后那些仰着脖子、张大了眼珠子的村民吓了一跳。
“难听死了,难听死了,你别再念了。。。。。。”稚嫩软糯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果子里传出来,“真难听,真难听。。。。。。”
这些声音越说越响,越说越委屈,在场生那些养过娃娃的女人,都被它说的生出了疼惜之情。谁让这果子的声音太像自个儿孩子小时候的撒娇声了。
“大师,能不能别再念下去了。”有人一带头,后头的女人纷纷跟着应和,“是啊大师,那孩子,不对,那果子也挺可怜的。”
“你们这帮娘们儿竟耽误事,大师别听她们的,接着念。”
“对,大师您得接着念。”
“。。。。。。”
离妄抽着嘴角看向此刻吵成一团的男人和女人,一方骂一方“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娘们”,一方回击着“良心都喂了狗的臭男人”,老村长急的举着拐杖,东头劝劝没有成功,西头拉拉被误伤的差点摔倒,只好用着漏风的嘴巴喊道:“都被吵了,快停下。。。。。。”
只是他的声音还没落地,就被吵闹声掩盖住,故而谁也不曾听进去。
陶林平生最爱凑这等热闹,此刻正忙得不亦乐乎。她一面纠结着自己算是臭男人还是臭娘们,一面帮着卖馄饨的孙嫂骂着“臭男人,下次不卖他馄饨吃”,转身见了鱼蛋被一圈女人围攻,又急忙撩起衣袖骂着:“臭娘们,敢欺负我兄弟!”
正当她恨不得生出两个脑袋来对骂的时候,隐隐听见有人在叫唤,可这两个字明显不是她的名字,也就没当回事儿,可当这声音再次响起,且带着明显的怒意时,“小狐狸”反应过来了,这叫的可不就是她吗!
师父啊,您能不能不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叫我的法名。。。。。。
“玩闹的可开心?”身前之人慈眉善目的问着一副无辜模样的“小狐狸”。
“小狐狸”的两只爪子对在一起委屈的戳戳,“师父,徒儿没有玩闹,这不是在努力的劝架吗?”
“是吗?”慈眉善目的大师眼睛里流露着危险的光芒,“如此劝架的方法倒是独特。”
借了陶林的东风,原本还没有燎原的“战火”,此刻已经烧红了半边天。场面之热闹,完全盖过了邻村结婚的鼓乐声。
“这架劝的确实有些失了水准,要不徒儿再换个法子。”“小狐狸”刚准备开溜,衣服的后领就被离妄一手抓住。看着张牙舞爪的想要挣脱出来的“小狐狸”,他觉得万分有趣,于是手上的力量一会减弱一会儿加大,害的“小狐狸”以为自己的瘦胳膊瘦腿长了力气,谁曾想闹了半天还在师父的手心里拽着呢。
长得高了不起啊!陶林转过身暗自对比了一下自己和光脑袋的身高,差点想要把自己塞回娘胎里重新生一遍。
老天爷啊!你也太不公平了,把什么好的都给了这个光脑袋。陶林有些悲凉的将自己的头贴在离妄结实的胸脯上。原来自己真的很矮啊。。。。。。
离妄不清楚自家徒儿心里的小九九,还以为她是“劝架”太累了。用手摸着她的脑袋,声音也变得温和了许多:“这又是怎么了?”
“师父,徒儿以后是不是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因为,徒儿。。。。。。矮!”从前还没有太过在意的身高,这一刻却因为只能够到师父的胸膛,而觉得十分不爽。
“你一个女孩子家要。。。。。。”不假思索就说出口的话,让离妄有些迥然地止住了口,看着眼前这双十分紧张的狐狸眼,他笑着继续说道:“女孩子家看中的是人品,你看沈岁岁,她就不嫌弃你矮。”
陶林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她拐着弯儿的问就是为了随后的问题:“那师父呢,师父会不会觉得带着一个矮徒弟很没面子?”
“矮点好,做衣服都省布料,我喜欢矮点的徒儿。”后半句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离妄自己听得见。
“师父小气鬼!”陶林嘴上这样说着,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因为他师父怕是审美也不太好,喜欢矮徒弟。
“矮点好,矮点好。。。。。。”身后那排灯笼果子突然响起的童稚声,先是将陶林吓了一跳,等着惊吓一过,剩下的可就是愤怒了。
“好你个绿皮大灯笼,敢嘲笑小爷我!”陶林想也不想,就挥手朝那颗离自己最近的果子抽去,这一抽却差点将自己的一只手给搭上。
那颗果子一接触到陶林的手,就长出来了一排尖利的牙齿来,此刻正死死地咬着她的手背,吮吸着鲜红的血液。
“它咬我!”陶林惊慌的看着那排绿森森的牙齿,心下直呼:你大爷的,这还是颗吃荤腥的果子!
离妄着急地握着那只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越来越苍白的手,却不敢直接将它从果子的口中夺回来,怕稍有不慎徒儿的手就废了。只得一边念着超度的经文,一边拿佛珠敲打着这颗该死的果子。
“师父啊,我的右手好像没有知觉了。”陶林痛苦的哀嚎着,一双狐狸眼里“啪嗒啪嗒”滚落下滚烫的泪水。
离妄听完后,敲打果子的力道和速度变得更狠更快,嘴上要不是还念着经文,他非得把这颗绿皮大灯笼骂得连皮都不敢要。
“咚咚咚。。。。。。哇啊哇啊。。。。。。”伴随着婴儿清脆响亮的哭喊声,还在互骂着的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转过身看向站在树下的师徒二人。
树上结的灯笼果不知什么时候全都消失不见了,连带着树的叶子也不再绿的发油,而是变得有些发黄发白。
陶林一动不动的看着躺在自己脚边的娃娃,不敢相信前一刻他还是颗死咬着自己不放的绿皮灯笼。
“师,师,师父?”他叫着同样不知所措,只是没有把这份无措挂在脸上的离妄,“这娃娃,可跟我没有关系。”她一个守身如玉的良好少年,这么会有娃娃?一定是这该死的绿皮灯笼变幻出来迷惑自己的。
“为师知道。”他能感受到的妖气在这个娃娃出现之后,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所以现在离妄不敢确定这个娃娃到底是人还是妖?
“大师把妖怪打跑了。”村民中有人这样喊了一句,接着欢呼声就如潮水一般涌来,听得离妄连忙转过身,脸上带着谦逊妥帖的笑,抬手间似在示意着这只是“小事一桩”。而地上的小娃娃因为被师徒二人挡去了,所有大伙儿尚未注意到。
他们现在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俊美神武的大师身上,下一刻就有人看见了他手上的血迹,不由惊呼着:“你们看,大师为了打跑妖怪这手上都受伤了,大师可真是英勇无畏啊。。。。。。”
“大师伤的严不严重?”
“大师您可得赶紧包扎止血。”
“我家里有上好的止血药。”
“我家里也有。”
“。。。。。。”
一片关切声中,陶林看了看师父手上那点不知从哪里蹭来的血迹,突然手背一疼。你大爷的!这流的不是我的血吗?“小狐狸”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排血淋淋的牙齿印,顿时感到无比糟心,刚想将这光荣的伤痕展现给大伙儿看的时候,手脚同时被人拉扯住了。
抬眼是师父春风和煦的笑,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在威胁着自己:你确定要说出去?这让陶林伸到一半的手立马放了下来,脸上露着一抹“徒儿哪敢抢师父您的功劳”的笑;垂眼是小娃娃委屈巴巴的肉脸,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扯着陶林的裤腿,似乎在央求着能抱抱他。
还别说,这小娃娃的模样长得还真是可爱,怕是村里所有孩子加起来都没有他好看。雪花一样白净的皮肤,乌黑明亮的大眼珠子,眼尾处还长了一颗泪痣,还有这小鼻子小嘴儿的,长大了指不定得祸害多少姑娘。
陶林一边幻想着娃娃长大后的模样,一边鬼使神差般的伸手将娃娃抱在了怀中,软软的小身体很听话,不哭也不闹,还很喜欢陶林一样的冲着她笑。
正当陶林一脸母爱泛滥的说着:“是我的娃,瞧这眼睛鼻子长得,简直和我一模一样嘛。师父你说是不是?”
四周很安静,安静的让陶林忍不住想骂娘。这会儿她身边哪里还有什么人,狐狸眼气愤的看着那群已经走远的有说有笑,又蹦又跳的王八蛋,不用猜也知道这群王八中间围着的肯定是那只光脑袋的王八。
陶林很郁闷,这就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得想办法将这郁闷发泄出去,于是就一路走一路踢着小石子,踢一下骂一声“王八蛋”。
怀中抱着的小娃娃似乎对这一称呼很感兴趣,也学着陶林的模样,皱着淡淡的眉奶声奶气的骂着:“弯八蛋。”
娃娃不标准的发音引得陶林一阵大笑,郁闷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她看着这双大大的黑眼珠子,逗趣地问着:“弯八蛋是什么东西?”
娃娃见她笑了,自己也跟着一起笑,一边还笑一边重复着:“弯八蛋,弯八蛋。。。。。。”
陶林被他逗得笑了好半天,不禁感慨道:“没想到还是你向着我。”她甚是欣慰的摸着娃娃那颗毛还没长齐的脑袋,郑重其事地说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陶林的儿子,大名。。。。。。”
陶林摸了摸头,看着这周围清一色的绿树,顿时灵光一现,“大名陶树,小名就叫陶皮皮。”
这两个随意的名字在陶林看来可是取得极其好,自己叫陶林,儿子叫陶树,一林一树,怎么听都是一家人。至于这小名皮皮嘛,因为她记得那颗咬她手的绿皮灯笼,要是没有这一茬,她也不能白捡一个美貌儿子啊。
至于怀中尚不能清楚表达自己意愿的陶皮皮,在陶林喊那声“儿子”的时候,他的小眉毛就皱在了一起,再加上后来这一大一小俩名字,陶皮皮那双肉呼呼的小手暗自握成了小拳拳,极轻的骂了一句“弯八蛋”。

☆、南柯一梦(十四)

陶林和儿子陶皮皮回到师父家后,见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陶林立马想到师父肯定被那些人簇拥着吃好吃的,吹牛皮去了。
可转念一想,师父他好像不太爱吹牛皮。大爷的!那一定是吃好吃的去了。“小狐狸”的眼前瞬间出现了热热闹闹的一大桌子人,围着师父一个劲儿的拍着马屁,那些装的满满当当的菜,每一个都是自己爱吃的:红烧猪蹄,红烧鱼,红烧鹅,红烧鸡。。。。。。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肚子越想越饿,她咽着口水,完全没有意识到出家人不沾荤腥这回事儿,风风火火的抱着捡来的儿子,准备杀到那些王八蛋的饭桌上,吃他个人仰马翻。
只是她的前脚刚踏出门,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一只被裹得粽子一样的手极为显眼。
就在刚才,离妄怕是经历了这一辈子中最难熬的时光,他被几个热情似火的妇人拽着进了屋,这些女人非要给他包扎伤口,任他说什么都不管用。
在一堆关切心疼的话语中,他的肩好像被谁摸了一下,接着是背,更过分的是腿。。。。。。 
屈辱,真是太屈辱了!离妄刚想愤然离开,却被七八只手用力按下。
“大师别急啊,这伤口得仔细包扎。”
“是啊大师,要是以后留下病根儿就不好了。”
“。。。。。。”
大师现在很后悔,他后悔自己不该出这回风头。佛祖啊,弟子错了,弟子根本就没有受伤啊。。。。。。向前倾的身体准备再一次搏击。。。。。。
“大师是为民除害而受的伤,真是令人敬佩。”
“莫说是整个南柯村了,就是到了眠城,也找不出像您这样法力高强又心肠慈悲的大师了。”
“。。。。。。”
前倾的身体慢慢的收了回来,大师的面上又换上了大方得体的笑,心里却暗骂道:“你一个出家人,经常打诳语也就算了,怎么能这么好面子呢!”
离妄飘散开去的思绪被徒儿闷闷不乐的叫喊声拉回,他现在越看自己的徒儿越觉得顺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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