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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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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就是买进来的女婴。”初祈道。
“可欢斯瑞的香,不是由她们所制?”
“是,”初祈道:“不过是在她们头天晚上沐浴后,在身上抹上膏脂,待第二日早晨刮下,再将这些膏脂制成香。”
“这就是你所说‘世间至纯至洁之香’?”
“不错,”初祈颔首:“这些女娃自小长在此处不曾出去过,养之以锦衣玉食,涵之以琴棋书画,平日里又有女侍官悉心照料,她们单纯平静,没有害怕,没有委屈,每晚酣然入梦,所制出的香,当然是极好。”
“这里,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娃吗?”她继续发问:“那些长大的女孩呢?”
“在皇宫,”初祈顿了顿:“在皇上的仙寿洲。”
欢斯夜眸光微沉,是啊,她怎么忘了,除了欢斯瑞,还有一个察度皇!
却听初祈接着道:“在皇宫里的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不必再制香了,只需每晚陪着皇上即可。”
“这又是什么缘由?”她不解道。
“只是相伴入睡,皇上害怕衰老,认为与年轻女子呆在一起,可以吸收她们的精气,延年益寿。”
欢斯夜听完,只觉如鲠在喉,噎的说不出话。
又过了十多日,欢斯夜已经能下地了,只不过须得扶着阿符,走的慢些,好似又回到了刚来大留的那一个多月,只不过这回伤的不是眼,而是腿。
与欢斯瑞算是不欢而散,照他在欢斯纵那件事上坑她的行径来看,前头两个阵角倒地破没破还是个未知。
既然无人可信,索性她就自己来吧。
她在三昧殿里里外外走了好几圈,陪着她的阿符都有些吃不消:“公主,歇会儿再走吧,你的腿还没好呢。”
欢斯夜点点头,在石凳上坐下,道:“你去泡壶茶来,我在这等你。”
“是。”阿符对她福了福身子,便匆匆下去了。
待阿符走的看不见人影,欢斯夜才慢慢起身,向前头的大殿里走去。
她看着眼前这座屋梁高的佛像,缓缓抬起手,掌中冰焰燃起。
正要挥向那座佛像时,手腕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是初祈,他缓缓按下她的手,道:“这些天将你闷坏了吗?竟要烧我殿里的佛像解气。”
“流兖贝就在里头,我知道。”欢斯夜挣开他的手道。
“阵心确实就在这里,可我说过,你此般强行破阵,只会将它锁死,那样,你就永远取不到流兖贝了。”
“任它锁死锁活,我一把火统统烧了,岂不是比逐个破阵来的容易?”她道,心中暗悔如此快捷的法子,她以前怎么没想到。
“你想将流兖贝也烧了吗?”初祈看了看佛像,又看向她道。
“对,连它一块儿烧了,在阵里就将它炼成丹药。”欢斯夜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避讳道。
“先不说你这样会耗损多少内力,单单流兖贝这里,就行不通,”他道:“要将流兖贝炼成丹药,要欢斯家人的血才行,不然,白费功夫,到头来不过一枚死贝。”
“我去欢斯瑞身上割几滴血下来!”她道,转身就往外走。
初祈拉住她:“没用的,有阵护着,血碰不着流兖贝。”
“那到底要怎样才行!我难不成,只能干等吗!”她忽然拔高了声音道。
“你就这么想离开大留?”初祈看着她,一贯平静如水的淡漠。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来这儿,是为了流兖贝而来……”
“我都知道,”初祈打断道:“既然如此,我便帮你一把。”
腊月初八,皇上将中山王欢斯纵从天牢里放了出来,据说是因左大臣求情,皇上念其遵守婚约,昔日王爷沦为阶下囚,他这个‘未过门’岳父还不离不弃,跟欢斯夜委婉地打了个招呼,欢斯夜顺势表示十分支持,察度皇便将其放了出来。
宫中忙完了新年又忙元宵,忙完了元宵又开始忙欢斯纵的婚事。
冬去春来,中山王婚期将至,欢斯夜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好在她自受伤后便一直在三昧殿养着,平日里也不太出门,衣裳穿的宽松些,倒也没人看出来。
那日初祈与她说,腾瑞殿的和聚幸殿的,欢斯瑞确实是将其破掉了,其余三个阵角,皎夜殿里的和皇后的弘徽殿里的都算好破,棘手的是欢斯纵的辽纵殿,可任凭她如何问,如何破辽纵殿阵角一事,初祈就是不告诉她,只说:“到时你就知道了。”并且在再三提醒她,最早也要等到欢斯纵大婚那日,在此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欢斯夜虽心中难安,到底还是按耐住了,期间还写了许多封信给岩秀,送信的是一只白鹭,也不知他收到了没有,迟迟不见回信。
三月初十,中山王欢斯纵大婚。
他与明葵在众人的注释下互拜对饮。
酒入喉后,欢斯纵捏着酒杯的两根手指忽然轻轻一松,青铜酒杯落在青砖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溅出杯中最后一滴残酒,又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终于停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
只见他在众人不解的目光里,一步一步走向祭台,拔出祭桌上的宝剑,往头顶一擎,厉声道:“今日我欢斯纵,以苍天之名,握鬼丸之剑,大义灭亲,杀我恶贯满盈之父兄,以正天理人伦!”
此话一出,满堂宾客鸦雀无声,脸上神色一息之间变换多样,竟像戏里的丑角,鲜明而又离奇,且人人不同。
好半晌,察度皇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嚯地站起身,指着他道:“混账!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欢斯纵冷冷一笑:“父皇,你跟欢斯纵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臣早就知道了,儿臣看不下去,多年谋划,就是为了今日!”他望着察度皇,神色嫌恶之中带着丝畅意:“不久,天下人也都会知道。”
察度皇胸口一闷,身子摇晃,险些向后倒去,扶住桌子怒骂道:“孽子!孽子!口出恶言,污蔑父兄!来人哪,给朕压下去!”
察度皇预料中的皇家御林军却并未出现,倒是欢斯纵击掌三声,便见左大臣领着一营赤色军队,将整个大殿水泄不通地围起来。
“将皇上与太子收押天牢,待明日公布完他们的罪证之后,斩首于宫门!”
察度皇像是疯魔了一般,口中狂呼‘孽子’二字。
欢斯瑞出奇的安静,不曾反驳一句,被押走时也丝毫没有反抗之意,如同局外人一般,看着这场闹剧。
“至于众位大人,”欢斯纵眸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庞,道:“尘埃落定前,就只能先委屈你们住在这宫里了!”

☆、一片火海

五星阵五个阵角,分别主金、木、水、火、土,只要破了这五处,阵心便开了,只是此法乃是强行破阵,自始至终,只有开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之后,它便会永远地关上,再无法开启。
欢斯夜的皎夜殿是主水的,却只有后园有一弯不大不小的水塘,映着峨眉般的月与一角屋檐,倒也有几分意境。
不过她此时无心欣赏,将手中一块稍扁的石头用力丢过去。
只见那石头,轻飘飘地在水面上点了两朵涟漪后,“咕咚”一声沉了下去,水塘咕咕咕地冒了几个泡后,呜咽一声,又复于平静。
她自偏门从殿中出了来,独自一人走在宫灯没有照亮的小径,只是可惜身子太沉,不然她还想再走的快一些。
辽纵殿惊变过后,依旧在大宴宾客,这边欢斯夜终于摸到了皇后所处的弘徽殿,话说这弘徽殿,作为一个一国之母的寝殿,委实有些,寒碜。
以石为阶,以竹为帘,以麻为帐,一桌一榻一盏灯。若不是事先知晓,怕想不到它会是主金的阵角。
今夜皇后应当在欢斯纵那儿,此处的值守也懈怠了许多。
欢斯夜轻松拐进偏殿里皇后的小书房,几步走到桌案旁,按住桌上那方颜色显旧的笔洗,左转三圈,右转两圈,再拿一旁的铜石镇纸轻轻朝它一磕,眼看丝丝裂缝自它中心裂开,四分五裂。
辽纵殿在皇宫的东北面,从弘徽殿过来也算近,没走几步便能看到他门前的两只大红灯笼。再走近些,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喜庆之地,怎的这样安静?
欢斯夜斟酌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院中廊上树上都绑上了红绸,一弯一弯微微下垂,划出分分明明的喜气。
殿中通明灯火溢到院中,依稀能看见舞姬晃动的身影,只是未曾听见丝足声。
欢斯夜一步步朝里走,高坐龙椅上坐的不是举杯高饮的察度皇,而是今天的新郎官欢斯纵,他大剌剌地半靠在龙椅上,支起膝盖架着手,远远瞧着她的眼里微醺之中带着几分畅意。
欢斯夜环顾四周宾客,皆是朝中重臣或是皇族亲王、公主。
他们见了她,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接着又暗了下去,礼节性地站起身来,道:“玉衡公主。”
欢斯纵见此,眸光往两旁扫了两道,慢慢地从高台上走下来,看着欢斯夜,高声道:“来人,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公主,也给我押下去。”
“不可啊,殿下,玉衡公主乃是……”他话音刚落,马上就有老臣出言相劝。
欢斯纵冷哼一声,道:“我可不是父皇那个老糊涂,信什么天命神女。”
很快便有侍卫应声上前,韦长欢袖中的手微微一张,正打算挥出一掌,却见眼前一花,初祈已站在了自己身旁。
众侍卫见此,皆不敢上前,有些为难地看了欢斯纵一眼。
欢斯纵冷笑一道:“愣什么,将初祈神棍一同押下去!”
此言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那几名护卫更是直接伏地叩首,直呼:“不敢对神官不敬。”
初祈恍若未觉,道:“好,将我与公主一齐押下去吧。”他对欢斯夜道了声‘走吧’便率先抬脚往外走,周遭侍卫纷纷让开。
欢斯夜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到了天牢,一众狱卒皆如惊弓之鸟,不知该如何是好,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关这一国神官。
许久,那牢头才鼓了气,小心翼翼地支吾道:“不知……神官……有……何吩咐?”
“挑一间好点的牢房,将我和公主,关在一起。”
那牢头飞快地望了初祈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将整个身子都垂的低低的,咽了咽口水道:“是,是,神官……请随小的来。”
欢斯夜坐在牢房里,看着对面的初祈,有种在客栈打尖之感。
“喝茶吗?”初祈递给她一方甜白釉烫金茶瓯,道:“不必担心,我们不会在此耽搁太久。”接着便悠然地品起茶来。
欢斯夜不但担心,更有些心急,眼看着只剩这一个阵角了,却出了这么个岔子。
她手下不自觉地一下下拨弄着杯盖,发出一连串“吭吭吭……”在这安静的天牢里显得尤为刺耳,后来她许是被这连绵不断的吭吭声惹烦了,径直将手中的杯盖连带着杯身全都拂到了地上,润如凝脂的甜白釉,碎成一瓣一瓣,如同夜色醉人的湖面上,被涟漪搅碎的圆月。
她却好像刚刚被这声脆响拉回神来,怔怔地看着地上。
初祈低声一笑:“孕者竟这般容易动怒吗?”
欢斯夜见他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知怎得,有些想拿茶壶敲他的脑袋,索性转过头不去看他。
透过天牢的小窗户,可以看到一轮弯弯的上弦月,和稀稀疏疏的几点星光。
月色下,水光清华,游鱼浅眠,疏疏散散的树影下,是成片的黑衣蒙面,持刀握剑之人,疾速无声地往一个方向而去。
辽纵殿内,依旧歌舞升平,酒色具存。
舞姬的衣袖,五光十色,灿烂夺目,好似曙空中腾现的锦绣朝霞,璀璨不可方物,玉手似春笋一般修长,肌肤似水葱一般鲜嫩。
只不过除了欢斯纵,再无人有那个闲心观看。
两旁案席上是不明所以、坐如针毡的众大臣,而那高台主座上,是执壶饮酒、醉兴方浓的中山王欢斯纵,这般主宾两相,在喧哗盈耳的丝竹声中,凑成了一场古怪,而又生动的宴会。
“众位大人,喝呀!如此良宵,怎可虚度!”欢斯纵醉醺醺地自席间走下:“放心……明日一早,你们就会知道……我那冠冕堂皇的父兄,都做了些……什么,哈哈哈哈哈……喝!喝啊!”
“不知皇弟这场闹剧,打算演到何时?”一身戎装的欢斯瑞,徐徐走入殿内。
欢斯纵双眸微眯,阴鸷地看着欢斯瑞,因酒色染上的醉意早已消失不见,他轻骂一声:“废物!”长袖一甩,指着欢斯瑞,喝道:“拿下他!”
大殿之上,除了欢斯纵因愤怒稍显粗重的呼吸声外,再无半点动静。
欢斯瑞微微一笑,依旧如往常那般春风拂面,却不沾染一丝一毫情绪在其中。
可在欢斯纵看来,他那笑,与他身上那件玄色烫明黄金边的戎装一样刺目,彰显着他的得意与嘲讽。
欢斯纵拔出身边长剑,带着玉石俱焚的决心,袭向欢斯瑞。
二人自殿内到殿外,自地面到屋顶,自池塘到树枝,一个疾风骤雨,招招凌厉,一个不紧不慢,守中有攻,最后,欢斯瑞一招移形换影,横剑于欢斯纵颈上。
“你输了,”欢斯瑞望着他:“二弟。”
欢斯纵眼中闪过一丝动容,随即别过脸:“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左大臣领兵来报:“禀殿下,宫中叛贼已全部肃清。”
欢斯纵看向左大臣,以及他身旁的皇后、依旧穿着嫁衣却避过他目光的明葵,竟出奇地平静,本就是始于交易,那么终于背叛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好,你有功。”欢斯瑞微微点了头,道。
不过眨眼间,他长臂轻挥,手中三尺青峰削铁如泥,冰冷的青石板上,横着左大臣热气腾腾的尸,项上人头顶着一张死不瞑目的脸,骨碌滚出数尺远,没了首的尸身,汩汩喷出的赤色血液,浸润了青石板,也染红了明葵的裙。
欢斯瑞这毫无征兆的杀戒开的突然,众人惊愕之余,不由得身冒冷汗,遑论皇后与明葵两位弱女子,竟是两眼一翻,还未来得及尖叫,便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论心狠手辣,我当真极不上你这个笑面菩萨。”欢斯纵率先回过神来,嫌恶道。
欢斯瑞瞟了眼左大臣的尸体,语气淡漠:“他没用了。”
“不要迁怒我母亲和妹妹。”他深深看了欢斯瑞一眼,神色变换多样,忽然如放弃所有抵抗一般,说此一句。
欢斯瑞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示意旁边护卫将他带下去。
欢斯纵走后,他转过身子,负手而立,一个人望着火光滔天的辽纵殿,不知在想些什么。
“瑞哥哥!瑞哥哥!”乐水公主欢斯幸拎着裙摆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锦袍,哀求道:“求你,不要杀纵哥哥。”
欢斯瑞将她额间跑乱的碎发抚到两边,望着她映着火光的湿润双眸,柔声道:“幸儿放心,你的纵哥哥,不会死的。”
待到欢斯夜与初祈再回到辽纵殿,火海已熄,热浪犹在,任它苦竹苍松,菊花乔木,早已化作一片灰烬。
她四处看着,入眼皆是黑漆漆的一片,她不敢相信,此处就是几个时辰前还像个喜堂的辽纵殿。
初祈慢慢走至她身旁,像是特意解释给她听一般,道:“这才是主火阵角的真正破解之法。”他拍了拍她的肩:“走吧,现在,该去阵心了。”

☆、与我交换

欢斯夜与初祈一同回了三昧殿,初祈将供桌上的烛台轻轻一拧,那座巨大的佛像轰隆隆地缓缓左移,露出一个小门,门内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初祈率先走了进去,他手上不知何时拿了颗夜明珠,荧荧的光只能照亮前后几步之内的距离,不过倒也使得,里头的通道很窄,两人无法并行,只能一前一后地走。
走了大约两刻钟,依旧是在这条一成不变的窄道上,欢斯夜只觉得路长长的没有尽头。她完全失了方向,只记得走来好似从未转过弯,这怕是,已经走出三昧殿好远了?
她正想的出神,只听初祈道:“到了。”
他将夜明珠贴近墙壁,四处看了一会儿,忽然拔下头上的发簪,往墙壁上一个几乎微不可见的小孔轻轻一扎,前方豁然开了一道石门,依稀之中,有断断续续的流水神传来。
初祈将夜明珠递过去给她:“拿着。”自己往怀中摸出个东西,拿在手里,往里头去了。
这幽暗的地界,倏然跃起一道火光,原来他方才拿的是火折子。
壁上的灯一盏盏亮了,两旁的事物也渐渐清晰。
墙和地不知是什么做的,映着金色的火光,晶莹剔透,不知道的,还以为误闯了龙王爷的水晶宫。
屋中央放着盆巨大的红珊瑚,寸寸闪着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走近一看,那池子里还蓄着清澈的水,汩汩而动,却不知水源来自何处。
初祈望着珊瑚树下的水池,眉头微皱,对她道:“流兖贝不见了。”
欢斯夜怔了怔,随即艰难地弯下腰,伸手在水里捞着,嘴上轻念道:“不见了?怎么会不见呢?不会不见的……”
初祈小心地将她拉起,道:“应当是被人早一步拿走了,我们先出去。”
“神官,神官!”佛像刚刚移好,便听见两道急促的寻人声。
紧接着一个内侍窜了进来:“神官!可找着你了!快随奴才来,皇上他……不好了!”
初祈想了片刻,对欢斯夜道:“在这等我,不要一个人出这三昧殿。”
欢斯夜心神不宁地点了点头。
素净的弘徽殿里,皇后看着榻上沉睡的明葵,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从未想过太子的心这么硬,硬到一剑斩了为他做牛做马近十年的父亲,父亲一死,这个家,无疑是倒了。
“阿姐,阿姐!”榻上的明葵忽然呓语道。
皇后忙奔过去,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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