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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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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韦长欢拉住岩秀:“你在这看着无心,我去将杨子盖抓了。”
“欢儿。”岩秀不赞同道。
无心瞧了瞧二人,道:“我不用人看着!”
“那你在这儿看着你爹!”韦长欢飞身而去。
韦长欢知道岩秀内伤未愈,自然不会让他再动武。
“罢了,”岩秀抱起无心:“那我们就看看你娘亲的英姿吧。”
“嗯……是你比较厉害,”无心眨着眼睛,指着对面韦长欢模糊的身影,问他:“还是她厉害?”
“当然是你娘亲比较厉害。”岩秀一本正经道。
“真的?”
“真的,因为……爹爹会让着她嘛。”
“……”
硫磺的味道还未散去,大炮还冒着热气,却已没有了点火的人。
“你输了。”韦长欢剑尖抵着杨子盖咽喉。
“那么,你不杀我,”杨子盖头微微偏了偏:“是因为我二弟?”
“对,是因为他。”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啦~祝大家 恭喜发财 狗年大吉!
这本马上就要完结啦,新文已上线,约吗?
以下是文名文案,各位小天使来个收藏呗~
《无心遇上小贤弟》
江南自古繁华,烟花之地,流光溢彩,其有一间红楼,里头的姑娘都是以香为名,什么檀香,晚香玉,藿香,姑娘们也都什么香名,身上什么香味,因此红楼名为人间味,里头的花魁也不叫花魁,叫人间至味,这人间味的老鸨,也与一般的徐娘半老的老鸨不同,乃是站如陵上柏,卧如芙出波的——美男鸨!
人称一声‘无心公子’。
人间味的姑娘,日日客满,无心公子日进斗金,在越州这片地上,活的甚是逍遥自在。
直到有一天。
爹爹,不好了爹爹,咱们对面新开了一间红楼,排场可大!
无心公子宿醉未醒,鼻腔里闷出一声:“哼——”
对面的还下了战书,要跟我们比花魁!
无心公子眼也不抬:“切~!”
对面的老鸨,也是个……美男子
无心公子睁开一只眼:“噢?”
他还说咱们人间味若输了,就要娶了爹爹您。
无心公子一个激灵:“什么!”
想我无心盘踞在这江南地界将近十年,算不得强龙,起码也是一介地头蛇,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死断袖,也敢惦记我?檀香,抄家伙,咱们去捧场!
专栏里 ‘收藏此作者’也点一下好不好啦~

☆、回忆虽长

有惊无险地生擒了杨子盖后,韦长欢与岩秀并未打算在越州多做停留,全军整修一日,第二日启程去寿州。
若无意外,倪丰化与韦谨风应当已顺利取下汴州。
当晚,无心缠着韦长欢要听故事。
“我想听跟那天一样的,不吓人的鬼故事。”无心拉着她的衣袖,摇啊摇。
“不吓人的鬼故事啊,”韦长欢搂着她坐下来:“让我想想。”
“快点,快点。”
“好,那我就说一个,山精的故事,”她道:“从前……谁!”
韦长欢打开窗户,只看见一道跑远的糊影与钉在窗沿上的一张纸。
打开来看,上头画着一匹骏马,她一看,便想到了杨子项送她的那匹踏雪乌驹。
她转头看向岩秀,只见他浅笑着点头,说了声:“早些回来。”
韦长欢也朝他笑了笑,直接从窗台出了去。
“好了,小无心,”他对无心道:“现在,爹爹给你讲故事。”
韦长欢一路追着他到了澄湖边,那人终于停下,转过身朝她喊了声:“欢儿妹妹。”
多年未见,杨子项那片愁不染的眉心,也打了几个一言难尽的结,那个明朗的越国公府二公子,在记忆里,也很模糊了。
“你今日来,”韦长欢想到端云阁大炮一事,一定与他有关:“是为了救杨子盖吗。”
“欢儿,自上回京城一别,你我已有将近五年未见,”杨子项慢慢朝她走去:“说起来,你我真正相伴的时日,不过是幼时的那几年……”
他在韦长欢的目光中慢慢住了口,又道:“我今日来,是为了见你,也是为了,将它还给你。”
他掌心那把,是韦长欢再熟悉不过的皎影扇。
韦长欢接过来,慢慢举到眼前:“师父当初给我端云阁时,我头一个想到的,是最喜欢精奇玩意的你。”
“是我,不配这把扇子。”
“你是不配。”韦长欢道,她忽然明白,自她幼时第一次出京时,二人的情谊,就已尽了:“可我并未葬身火炮下,还生擒了杨子盖。”
“嗯,我知道,”杨子项道:“我看着他输的。”
“你——”
“欢儿,”他忽然打断,拉过她的手:“我今日来,还有一事,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我也不想你恨我。”
韦长欢云里雾里,正要抽回手,却觉手心一凉,一抬眼,匕首握在她拳头里,她的拳头,握在杨子项手里。
“你要做什么。”她不知他意欲何为,皱了眉抽出手来。
“韦伯伯死了,”他五指收紧,握着匕首:“是我杀的。”
“杨子项!”韦长欢星眸睁裂,恨痛交集,霎时红了眼眶,赤灵冰焰掌心腾起。
他却只是柔柔地笑着,将匕首插入自己的心窝:“我再也不用,在杨家与你之间,徘徊了。”
“你从来没有徘徊过,”韦长欢道:“你选的,永远都是杨家。”
“咳咳……”他唇边苦笑一闪而过:“欢儿,你不知道,幼时,你离京的第四年,我在银泉山下碰到一个算卦的道士,他说我,虽仪神隽秀,却恐福泽不深矣。”杨子项目光飘渺:“那时我想,那道士真是装模做样,胡说八道。我是越国公之子,内有父母宠爱,外有众人称赞,与大将军的女儿又有青梅足马之谊,长大了就会娶她——”
“真的欢儿,咳咳咳……我一直以为,我会与你相伴到老。”杨子项怕她不信,认认真真地看着她,说的有些着急:“可是如今,你厌我如敝履,我杨氏一族遭万人唾弃,将来史官提笔,必也是弑君篡位千古骂名,我也马上要踏上黄泉路,可不是福泽不深,当年那个道士,真是一语成谶。”
韦长欢胸口闷得厉害,她偏过头不去看他:“我若只是将军府的南风郡主,一辈子呆京中哪儿也不去,也许我真的,会嫁给你,与你相敬如宾地过完这一生。可是,我还是南诏的赤衣神女,而你,永远不会为了我而站在家族的对立面。这一点,我未离京之前,就明白了。我从来没有怨怪过你,只是,也不会喜欢上你。”
“我知道,是我知道的太晚,”他道:“却一厢情愿地太早。”
他胸口一大片红彤彤的血,映的脸色愈发苍白,风一吹便要倒,却强撑着,扶着湖边柳树,满腹心话不吐不快。
“你是一个,自我记事起,就从未停止过幻想的梦境。”杨子项道。
“我此生最难忘的场景,就是在六岁那年遇到了四岁的你。”
“可我的身后还有家族。”
“欢儿,轮回路,我先走一步,这一世错过,也许以后,生生世世都错过。”
他吃力地拉过韦长欢的衣袖:“欢儿,你可否看着我,再喊一声,子项哥哥。”
“我会将你葬在这湖边,烟雨蒙蒙的江南,”韦长欢硬着心肠,不去看他:“与你很是相配。”
“是啊,江南真好,”他慢慢垂下手:“幼时见你不开心,我就想带你来江南,只我们两个,春日陪你看桃红柳绿,夏日陪你赏莲叶田田,秋日陪你闻丹桂飘香,冬日陪你踩皑皑白霜。”
“我并不喜欢江南。”
杨子项眸子里的光芒如燃尽的烛火,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半靠着柳树的身子一软,噗通掉入湖里。
韦长欢猛地往前一探:“子——”
她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过了会,才慢慢收回来。
月光如白玉,旖旎春/色满越州。
韦长欢回去时走的很慢,纵来来往往,流年辗转,幼时情景却依旧清晰。
正因为清晰,才更伤人。
“你别不开心了,”他着急地捶着手:“我的玉佩给你玩……扇子,扇子也给你。”
“这有什么好玩的,”她只看了一眼便转开了头:“不要。”
“那你想玩什么呢?”他讪讪地将那两样东西收起。
“我想骑马!”
“你才四岁……我也太小了,”他有些为难:“要不明年……后年,后年我教你骑马。”
“我今天就想骑!”
“那……我来想办法。”
银泉山下,海棠湖旁,花还未开,风已微醺。
两个还没有马背高的孩子头一回骑上了马,开心又害怕。
“欢儿妹妹,”他牵着缰绳仍有些紧张:“开心吗?”
她依旧摇摇头。
“可是……”
“慢死了!”
她抢过缰绳,挥起小马鞭重重一抽,马受惊般大叫一声,撒开四蹄跑得飞快。
“哈哈,”迎着吹来的风,她兴奋道:“这才是骑马嘛。”
“欢儿妹妹,”他的声音听来有些张皇失措:“快将缰绳给我!”
“啊——”
“跪下!”
二人刚要跌下马时被及时赶来的杨家下人就下,径直带到了越国公府。
“你骑射不过学了几日,就敢如此瞎胡闹,”杨家大堂主子奴才站了一堆人,杨道宽像是真的动了怒,要当众罚他:“上家法!”
“杨伯伯,是我——”
“是孩儿处事不周,请爹爹责罚。”他握了握她的胳膊,往前膝行两步,重重磕了一头。
“好,那便赏你十棍家法,”杨道宽丝毫不心软,目光扫过韦长欢:“来人,将南风郡主……”
“爹!是我硬要带欢儿妹妹去的!”
“将南风郡主送回将军府,”杨道宽看着杨子项眯了眯眼:“你受完家法,再在这院门口,跪一夜。”
“是。”
………………………………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月色婵娟,灯火辉煌。
“欢儿妹妹,今日是你七岁生辰,我有东西要送你!”
“哎,我们去哪儿啊,”韦长欢被他拉着:“偷跑出来,等会儿又要挨罚。”
“挨罚便挨罚吧,”杨子项脚下不停,朝她笑道:“不打紧。”
两人跑了好久,最后韦长欢实在跑不动,甩了他的手,气喘吁吁道:“不跑了,我跑不动了。”
却听得他轻声说了声:“到了。”
杨子项指着眼前那条,铺满了鸡蛋大小花灯的小溪:“十里明灯,璀璨星河。”
他又指了指头顶,韦长欢一仰头,只见漫天星辰碎光,没有河中的花灯明亮,却灵动辽阔。
“十里明灯,璀璨星河,都送给你。”
……………………………………
韦谨风的恕风阁里,韦长欢看着告状的敏文长公主,小嘴抿得紧紧的。
“老爷,那些奴才们都看见了,是长欢,将长音推下去的。”敏文长公主手里攥着方帕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我没有!不信你问子项哥哥!”韦长欢听着敏文长公主颠倒黑白,气的小脸涨得通红。
韦谨风背着手,眉间的结好似打不开:“去请杨家二公子过来一趟。”
韦长欢刚示威似地看敏文长公主一眼,却瞥见她唇边一抹冷笑,仔细去看,又没有了。
她翘首以盼等了许久,最终等到人来报:“杨二公子身体不适,不便出门。”
“你胡说!”她骤然道:“一个时辰前我还跟子项哥哥一块放了花灯!”
“欢儿。”韦谨风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老爷,”敏文长公主道:“杨二公子与欢儿交好,为人又知耻明礼,还是莫要为难了他。”
“是她想推我,却推错了云栽,后来又自己跳下去的!”
“老爷!今日是长欢生辰,长音她一片好心去给她送生辰礼,不想……”敏文长公主拿帕子抹了抹眼睛:“正月里的天,长音落了水,这会儿已经发热了……”
“请王太医来看看,”他对敏文长公主道,接着转向韦长欢:“你给我去世安堂跪着!”
“我不去!”韦长欢便朝外跑边喊道:“我没错,我不跪!”
“给我拦住她!”
不知是下人们故意放水,还是韦长欢太想去越国公府问个究竟,她一路顺顺利利地到了越国公府,也顺利地见到了杨子项。
“你今日,为什么不来。”
“我……不能去。”
“为什么。”
他好半晌才道:“欢儿,你日后,还是与长公主好好相处吧,她是……你母亲,也是,今上亲妹。”
“我明白了。”她愣了愣,觉得心里有个小角落正在慢慢崩塌,可表面却平静地不得了。
她刚出了越国公府的大门,便被随后而至的将军府的人带回去了。
韦谨风亲自将她带去了世安堂,按着她跪下,她跪了一日一夜,跪到高烧昏迷,也拒不认错。
后来,她便去了南诏。
…………………………………………
回忆虽长,终有尽时,所幸如今,她已不是孤身一人。
她方才出来的那扇窗还开着,恰好能看见酣睡的无心,和守在她身旁的岩秀。
“岩秀。”她站在窗外喊了一声。
“你回来了。”他走过来,神色也不好。
“岩秀,”她隔着窗台扑进他怀里:“我爹他……”
“我正要……告诉你,”岩秀环住她:“我们明日,启程去汴州吧。”

☆、与君共度

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弩发若碧涛吞日,矢飞超电掣风驰。
这是韦谨风半生写照,到了入土之时,却不是南风律律,飘风弗弗吹散漫天黄纸,一整个汴州军营,无人披白戴孝。
韦长欢有那么一恍惚以为,是自己听岔了,他爹还好好的活着,在这军营之中,统领全军。
走的离主帅的营帐近了,隐有悲恸之声传来,韦长欢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他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大将军,怎么能弯腰屈膝地,蜷缩在这瓮里!”韦谨风最得力的副将,七尺大汉,跪在一个大瓮旁嚎啕:“死不瞑目啊,当真死不瞑目啊!
“林伯伯,”韦长轩像是一夜之间多了份稳重,走过去扶起他:“爹泉下有知,也会希望我们这么做的。”
韦谨风是外头十万大军的军心,他,不能死。
“自今日起,到打倒杨家伪朝的那一日,众人心中的韦将军,我来做。”韦长轩道,韦谨风的胴丸铠,穿在他身上,从头到尾都合身。
“大姐。”韦长轩一侧身,恰好看见韦长欢站在门边:“你到了。”
韦长欢看了看他,与岩秀一起跪在瓮前,磕了三个响头。
“长欢,”倪丰化走近道:“韦将军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那就走吧,”韦长欢慢慢站起来:“既然汴州已取,何不一鼓作气拿下京城。”
韦长轩一人一骑,立于千军万马之前,墨色胴丸铠,血色红翎,只一个背影,人人都确信他是韦谨风。
韦长欢是军前开路的一把利剑,不使一刀一剑,光光放几把火,就足够让杨道宽头痛不已。
杨子盖就被绑在军前,此般,不是为了要挟杨道宽,而是为了对面的军士们看到,他们的少帅,已然做了俘虏,待到城破朝振那一日,会与杨家众人一起,被斩首于市井之中,百姓面前。
“岩秀,”无心抱住岩秀的腿,指着正在敌军中四处放火的韦长欢:“我也要去。”
“不行,”他的语气没得商量:“你不能去。”
“我知道,”无心笑眯眯地看着他:“所以要你带我去,爹爹难道不想和娘亲一起,并肩作战?”
“你个小丫头,”岩秀将她拎起来:“你方才说什么?”
无心哼哼唧唧地指着交战处,示意岩秀快带她去。
“行,”他道:“我们过去!”
正专心放火的韦长欢一偏头,瞧见一大团冰焰朝自己而来,疾疾一闪身,冰焰擦着肩过去后,父女两的身影跃入眼帘,无心连头发丝上都带着淘气二字,岩秀一脸拿她没办法的无奈。
“将她带回去!”韦长欢瞪了一眼岩秀,就差没冲他吼一句‘这是能带小娃子来胡闹的地方吗还不快抱走!’的教训了,
无心听了死死搂住岩秀的脖子,大声喊道:“我不回去,我要玩火!”
“夫人放心,我会看好她的,”岩秀道,无可奈何的眼神说尽‘女儿非要来我也没办法,要是男娃我还能管管’的心酸。
韦长欢此刻没空管,也就随这父女两了,反正有玄岩铠的岩秀带着个会放火的小火球,破坏力只增不减。
她离城门愈趋接近,手掌中的火焰也越来越大。
城门破了之后,便是‘韦谨风’、倪丰化与将士们上场的时候了。
她用尽半身力气,狠狠甩出掌心火球,,火球一路‘呼呼’吹着灼热的口哨,重重地砸在城门上,那两扇厚且坚硬的城门咯咯吱吱地开始松动。
韦长欢盯着城门的动静,琢磨着要不要伺机再补一个火球,念头刚起,便见一个比她方才那个还大的火球如山间雪崩一般,飞快地冲向城门,伴着惨叫声,红如落日的两扇门,如日出雾散,在被火球包裹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无心看着自己的杰作咯咯笑的开心,瞧见韦长欢看过来还朝她做了个鬼脸。
“冲啊!城破了——”
“杀啊——”
真正的交战刚刚开始,真刀真枪,刀刀见血,不是你的,就是我的。
汴州一战中,杨子项用大炮先发制人没有占到便宜,后来竟使出了火铳箭,据说是杨家一个门客想出来,让端云阁做的,这是头一次用,火力与射程都远超先前的火铳。
尽管如此,韦谨风还是夺下了汴州城,只不过,也失去了性命。
今日他们突袭京城,杨道宽没有再使出火铳箭来,韦长欢心里一半奇怪,一半疑心他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别的压箱底的东西。
进了城后,杨道宽不见人影,所谓守城兵士也没有了士气。
倪丰化与‘韦谨风’领兵直奔皇宫,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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