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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情黛韵补红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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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一声鸡鸣打破了满城的寂静。树上的成恩在李忠门前守了一夜,眼看着天便要大亮了,远远向院门外望去,竟没有一点儿动静。成恩顶了一夜的寒霜,就要跳下树去,看来昨夜是白守了,那果然李忠一夜都没有出来。
“扑楞楞!”成恩刚要下树,便见一只灰色的鸽子从李忠院内飞起来,那鸽子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稍稍辨了下方向,便一头向北方飞去。
说时迟那是快,成恩一扬手将才刚从树上随意摘下的一颗梧桐果打将出去,便见那只鸽子一下子扎在地上,身子犹自突突乱颤。成恩忙从树上跃下,快步过去将鸽子拿了起来,为了遮人耳目便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罩住,转身向锦里客栈跑去。
再说那李忠回去后,在屋里也想了半日,自己就这么下手毒死了肖大人,王爷会不会怪罪下来?不过,想起肖大人前些时候竟与自己提出来要与王爷五五分成,真是胆大包天!敢跟王爷讲起条件来了?看样子若王爷不应了,依他的为人说不准便会把王爷出卖了。这个肖逸之现下太危险了,前两日那些船被官府截了,问他竟说什么都不知道?还过来问我?
不如现下就结果了他,日后再与王爷说明白,想来王爷也不会怪罪的。然而等下了毒回来,那李忠心里又不安起来,想起忠顺王爷历来多疑,不如将此事的缘由赶紧知会了王爷,省得哪日王爷再疑了自己有不轨之心。
李忠也是一夜未怎么睡,思罢遂提笔给忠顺王爷写了密信绑在鸽子腿上,天才一亮便将信鸽放了出去。
放飞了鸽子,李忠便要回屋去好好歇息,就等着那肖逸之暴死的信儿了。脚才一踏进上房的屋门,耳边好似听到轻轻‘扑’的一声,他不由一楞,忙又回到院子里向天上瞧去,灰白的天空一如既往,李忠又将院门打开,向外面望了望,小街道上一个人没有。李忠摇了摇头暗叹:自己怎么也如那肖逸之一般谨小慎微了?
再说成恩一路急行,一桩香功夫便回到了客栈。三两步上了楼,见王爷屋门大开,知道王爷惦念自己想来昨夜也没睡好。
见成恩夹带了一股凉气急急走进来,坐在桌前的水溶忙问道:“怎么可找到什么了?”
“王爷快看!”成恩说着将手上的衣裳打开,往地下一扔,只见成恩手上拿了一只快要死了的鸽子。
“他要飞鸽传书?”水溶立即明白了。
成恩小心将鸽子爪上的一个小圆筒取下来,打开后见里面是一个用油布包裹着的一个小纸卷。
接过那个低卷,水溶小心打开一看,顿时怒容满面:“真是是他们合伙害死了林大人。”
“成恩,你先下去歇息,成永!”水溶唤道。侍在一旁的成永忙过来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你现在就去准备一下,一会儿随本王去一趟扬州城,找李大人调了人过来,本王要亲手将那个加害朝廷命官的人抓捕归案!”言罢水溶一掌击在桌子上,放着的茶杯差一点子掉了下来。
“王爷,您昨儿个一宿没睡,不如让属下拿了王爷腰牌再带了人去如何?”成永有些担心水溶的身体。便听水溶咬牙道:“不!这件事本王一定要亲力亲为,不仅是为了林姑娘,更为了那冤死的林、旬两位大人。”
咒体庵里,黛玉从肖姨娘那里回来便坐在了桌前,一动不动。紫鹃劝她去歇息一下,黛玉却说不要过来打搅她,让自已清静一会儿,言罢便再也不理会别人。
雪雁一旁有些担心道:“紫鹃姐姐,你才与姑娘一起去的前面,倒底肖姨娘与姑娘说了些什么呀?怎么姑娘与宝二爷一样也呆了。”
“真是傻话!怎么能拿姑娘与宝二爷比?你不懂姑娘是在想心事呢。”说完紫鹃忙拉了雪雁来到屋外。





☆、第二十一章 迷底揭开

黛玉静静地坐在那里,耳边还在回想着才肖姨娘问自己的那些话:“玉儿,姨娘想问你个事儿?”
“姨娘有什么话便说就是。”黛玉笑吟吟道。
“那个水公子倒底是个什么身份?姨娘怎么瞅他也不像个做生意的,便多一句嘴想着问问玉儿,他果真是那史老太君的亲戚?”肖姨娘眼瞅着黛玉问道。
“嗡——”黛玉的头一下子懵了!怎么也料不到肖姨娘会问起这样的话来,素日里口角伶俐的她也不禁着起急来。
说出实话吧,王爷一开始便特别嘱咐了不能将他的身份暴露,况如今事情办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若要露了身份所有的一切便有可能前功尽弃。
见黛玉面色有些犹豫,眼神里似还带了些焦急,肖姨娘心下一惊:“难道这个水公子真有些来历不成?”
“怎么玉儿有些话不好与姨娘说是吗?”小心试探着问了一声。肖姨娘又与一旁的琴思使了个眼色,让她与紫鹃都先下去。
琴思便笑着与紫鹃道:“紫鹃姐姐不如咱们先出去吧,想来夫人与林姑娘有体己话要说呢。”说着便上来拉紫鹃的手。
紫鹃也瞧见了黛玉焦急的目光,突然灵机一动,不理过来的琴思却向黛玉笑道:“姑娘怎么又想出神儿了?老太太又不是才得了病的,老人家的身体好一时歹一时的,也是说不准的。快别担心了!姨娘问姑娘话呢!”
黛玉忙收了心思,轻轻道:“姨娘问起水公子的来历,倒让玉儿想起了外祖母来了,想起前些日子玉儿还嘱咐了水公子帮忙打听着老太太的身子,水公子说是过两日就能收着回信了。便一时想出了神,倒是怠慢了姨娘了。”
肖姨娘心里忖了下,又半信半疑道:“看那水公子的言行倒似个做官的,姨娘怎么也不信他是个买卖人!罢了,姨娘也不过白问问,想着玉儿对他定是知根知底儿的,倒也不用姨娘这里替你瞎操心了。”
黛玉忙道:“多谢姨娘费心了。”言罢又站起身来与肖姨娘道:“还请姨娘代为向肖公子问好,如果姨娘没有别的事情,玉儿便先回去了。”
肖姨娘忙也站起来笑道:“好好歇着吧,经卷也不用日日抄录的,别太赶张了自己。”黛玉自是应了携了紫鹃回去。
“姑娘!姑娘!”
黛玉猛抬起头来,停止了回忆。见是紫鹃正担心地望着自己,忙问道:“有事儿吗?”紫鹃笑道:“见姑娘想事想得出了神儿,还想着才肖姨娘问的那些话呢?”
“紫鹃,你说是不是姨娘已经开始怀疑王爷的身份了?咱们怎么办?要不要下山去告诉王爷一声,也好让他有个防备。”黛玉忙小声问道。
轻轻摇了摇头,紫鹃道:“依奴婢琢磨,想是那肖姨娘早对王爷起了疑心,不过是因着肖公子对姑娘…”忙掩了口,不敢往下说了。
微微一恼,黛玉又沉了声问道:“不过怎么样?”
“不过是怕那水公子的家世强于肖公子,才想透透姑娘口风的。”紫鹃一边说一边看黛玉的面色,深怕黛玉再生了气。
黛玉听了紫鹃之言瞬间微红了面颊,又忙正色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既然姨娘都对王爷的身份起了疑心,难保肖公子也会去揣测。紫鹃,咱们速速下山去知会了王爷一声吧。”
“姑娘,现下咱们这里也没闲着的人,倒是让谁去呢?”听黛玉一说紫鹃也着了急。
“让我想想,对了,快去唤林嫂过来,让她下山去找赵良到客栈说与王爷知道。”黛玉站起来就要向屋外走去。
“姑娘快坐下,让奴婢去找,千万要沉住了气啊!”说着紫鹃快步出了房门去找林嫂。
却说水溶吩咐成恩下去歇息,自己要亲自去一趟扬州找浙江巡抚李大人调兵,前往肖府捉拿肖逸之。
成恩想到了李忠又问道:“王爷,那个李忠怎么办?”
水溶沉吟一下道:“想来他还在那里等着肖逸之遇害的消息呢!不如这样,成恩,你的轻功好些,便再辛苦一下,现在便带了几个人去先将李忠给本王拿下。那小子的腿脚可比兔子还快呢去晚了恐怕他又溜了。”
成恩忙道:“属下一点儿也不累,只是路上还请王爷多多保重!属下这便去了。”
水溶与成永、成恩三人没有等到天大亮,便俱离了客栈又各自办事去了。
再说那赵良待知道了林嫂传过来的话儿,便忙忙来到客栈,却是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找到,无奈之下只得亲往山上告诉了黛玉。
紫鹃急道:“怎么偏偏这时候出去了?哥哥也没打听一下是去了哪里?”赵良道:“妹妹不知那店主的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一般,竟是一问三不知,什么也问不出来。”
“王爷的行踪哪能让他们知晓?想来定有什么急事去办了,咱们这里也别太紧张了,让姨娘瞧出来便更不好了。”黛玉本来想着跟水溶寻个主意来,谁想王爷却偏不在客栈,又看紫鹃她们都急得不行,说不得自己先稳下来再想想办法。
好在一天下来,那肖姨娘也没有再派人过来找寻黛玉,主仆几个一整天都没有好好用一顿饭,一颗心儿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翌日午时,肖府客厅里热闹得很,原来是肖逸之在宴请苏州当地的盐商,这肖逸之在苏州任通判也有个五、六年了,官职虽不大却也结交了不少当地豪绅,有道是:多条朋友多条路,那肖逸之贿上赂下,几年下来不能说富可敌国,却也家财万贯不止。
席间主客俱笑意盈盈谈笑风生的。正喝到兴头上,便见外面一个家人进来与肖逸之道:“老爷,外面又来了两个大人,说是让老爷亲自前面接去。”
众人听了都是一楞!肖逸之收了笑脸道:“话也不会回,来的是何人?姓甚名谁?又是何方神圣要老朽亲自去接驾呀?”
那家人忙跪下道:“回禀老爷,小的先问了,但那两个人并不告诉小的,只说让你家老爷出来一瞧就知道了。”
肖逸之想了想,抬眼看见桌上几人都不解地望着自己,便忙笑道:“下人不会办事,让各位笑话了。这么着老夫便去前头照一眼,几位先喝着。”众人也忙道:“肖大人请便!请便。”
转头又向那家人狠狠瞅了一眼,肖逸之才踱了方步来到前面。脚还没踏进客厅,肖逸之面上便变了颜色。只见厅内上座坐了一位年轻的白衣公子,两个侍卫模样的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后。再看下首的座位上竟坐着浙江巡抚李大人?
肖逸之边往里走边寻思:“我与那李大人素无往来,也高攀不上啊?他到这里来做什么?”想着双脚也迈进了厅门。
忙轻扫双袖,上前跪下行了大礼:“下官给李大人请安!”
李大人并不让肖逸之起身,而是捻了颌下胡须道:“肖大人还不见过钦差大人!”
‘钦差大人?’这个白衣公子?他又来这里做什么?不容肖逸之多想,忙又跪着挪向上首:“下官给大人请安。”
“下面的可是苏州通判肖逸之?”
“正是下官。”
“肖逸之,你可知罪?”
肖逸之一楞!忙向上面道:“下官在苏州城里这几年,为官清廉,体恤百姓,何罪之有?还请大人明鉴。”
“成恩,拿给他看。”水溶不动声色。双目直视下面似要喷出火来。站在后面的成恩拿了一物向水溶问道:“王爷,这厮万一恼了再将这信毁了?”
“如果他还顾念肖氏家族的性命…”
下面的肖逸之听水溶说出肖氏家族一词,眼前一阵发黑:“难道事情败露了?要给我看什么?证据不是都被我烧掉了?忠顺王爷做事向来小心,听李忠说是从不留下丝毫蛛丝马迹的,哪里又来的证据?”
伸出手哆里哆嗦接过来,低头一看,不由气冲牛斗!李忠果然是来暗害自己的,让自己没想到的却是他自作主张并未经王爷同意,真是好大的胆子!
肖逸之将信看了又看,才抬起头来,面上竟是丝毫未见慌乱。微微一笑:“钦差大人!李大人!两位大人单凭着这一封信便来定下官的罪?这岂不是太好笑了。这信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会到了大人手中?”
“放肆!死到临头还不思悔改!来呀带上来。”李大人一挥手,从屋外便有官兵带了两个人进来。肖逸之一看,暗道一声‘完了’。原来被押进来的两个人正是李忠与飞刀刘。
见肖逸之瞬间面若土灰,水溶一摆手又命将两个人押下去,轻轻站起身来,水溶慢步走下座位。
肖逸之又强词道:“下官还是不服!他们俱是在胡言乱语,请大人不要听信他们的谗言,都是因为下官不帮他们运送私盐,谋取朝廷的税银,他们才栽赃下官的。”
水溶轻轻扭转过头去与李大人相视一笑,心道:“不着急,就等着你慢慢地往外倒吧。”
李大人站起身来,向下面的肖逸之道:“肖府从即刻起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待得圣命下来再行定罪。”又向外面道:“速去将肖府所有门都守住了!”
“慢!没有圣旨下来,任谁也不能将下官的府邸圈禁。”肖逸之还在做强弩之末。
水溶轻轻一笑,向一旁的成永道:“请出来!”
成永将手中早已捧着的一只锦盒打开,水溶面上似笑非笑:“拿过去给肖大人好好瞧瞧去。”成永捧了圣旨来到肖逸之跟前,肖逸之抬起头来瞄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才听你那家人说到府上还有贵宾在席,不如让人过去说一声,都散了吧。省得被官兵当做肖府里人看管起来,倒不好了。”李大人提高了声音向地上的肖逸之道。
“林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声音里透着慌乱,紫鹃出来一看竟是肖姨娘的丫头琴心。
“你这丫头,什么不好了?别惊着了姑娘。”紫鹃问道。
琴心停下脚步向紫鹃哭道:“姐姐,夫人昏过去了。”里面的黛玉一听忙忙出来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奴婢也不知道,琴思去前面主持那里送东西去了,屋里现下只夫人一人,姑娘快去看看吧。”琴心急得又哭起来。
黛玉忙与紫鹃道:“走快去瞧瞧去。”
几个人慌里慌张地往前院行去,才进了上房院里,却看见肖姨娘正在屋里大哭失声。琴心忙跑上前去,见琴思已经回来了,正那里劝慰肖姨娘。
见了黛玉等人进来,肖姨娘抬起哭得桃似的双眼道:“玉儿,只有你能救肖府了,我求求你了!”说着便要给黛玉跪下。吓得黛玉忙上前扶了道:“姨娘你在说什么呀?倒底是怎么回事?”
肖姨娘拭了泪水道:“才刚府里的一个家人上山来说,说府里被官府给围起来了,里面的人都不能随意出入。又说是来了个什么钦差大臣,将哥哥定了罪,说是不日就要有圣旨下来呢!没准还会杀头的,这可怎么办哪。”
见黛玉一脸的迟疑,肖姨娘又低泣问道:“昨日里姨娘问你那水公子的身世,并不是平白说说的,你可知道那水公子的真实身份?”
黛玉还是一句话不答,只是露出不解的目光来。肖姨娘一字一句道:“水公子竟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黛玉、紫鹃、雪雁俱同时惊问道,原来那水溶竟然从未曾向黛玉说起过。
见黛玉主仆异口同声,肖姨娘心里不由一松:原来玉儿竟真的不知,看来到了如今也是被蒙在鼓里呢!
肖姨娘遂缓了面上颜色道:“玉儿,那个水公子真个是深藏不露的!不过他对玉儿倒是有心的,玉儿别埋怨姨娘说起这个,姨娘是想着现在只有你能救肖府了。”
“姨娘让玉儿怎么去救?玉儿一介女子,又无权无势的?”黛玉敷衍道。
“你想啊!那水公子现今是钦差大臣,他手里的权力可大得很呢,又与玉儿沾亲,不如玉儿替姨娘去求他放过肖府可好?”肖姨娘眼圈一红泪水又掉落下来。
黛玉张开干涩的樱唇:“姨娘怎么糊涂了?玉儿也是到现下才知道那水公子竟是个钦差大臣,可见水公子对玉儿也是防着的,他又怎么会轻易听从玉儿的呢?”
“你说的也倒是,不过你与他不是一般的情谊啊!”话未说完却见眼前的黛玉沉下了一张娇容,肖姨娘忙忙又收了下半句。
黛玉见琴思、琴心两个丫头都在屋里,便向肖姨娘道:“姨娘也别太着急,不如再让人去打听着些,看看把肖大人派了什么罪名?”此时的黛玉突然想起,水溶前些日子曾提及父亲的死与肖大人可能有很大干系,难不成那个肖大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
见黛玉面上突然又带了些悲愤之态,肖姨娘不知就里,听黛玉如此说只得道:“一会儿我便下山去瞅瞅去,玉儿便请回去吧。”
肖府里,若飞面色苍白呆呆地坐在床边,一旁的小蝶等几个丫头俱是哭泣不止。见若飞只管呆坐着任事不理,小蝶便停了哭道:“公子,太太那里已昏过去几回了,还是过去看看吧。”
若飞喃喃道:“父亲是个坏人,是个罪犯?”
小蝶看着公子竟似着了魔一般,并不理会自己,也只得依旧哭了起来。其他几个丫头见小蝶又哭了,便也大放悲声。正哭闹着,却见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前面一人白衣翩翩,后面是个侍卫模样的。只见那白衣公子沉了声道:“肖公子,别来无恙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肖若飞回过神来向门口瞧去:“水公子,你怎么来了?”一旁的成恩才要说明,却见若飞又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便是那个钦差大臣?”
水溶点了点头道:“听说肖公子病了,现在可好些了?”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哦,你才从山上过来的?是林妹妹告诉你的?”若飞只道是姑姑告诉了林姑娘,而林妹妹又告诉了水溶。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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