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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总裁大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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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穆清远那双凌厉的眸子此刻也瞪得老大。
可是他绝对不是因为惊讶,而是……
那一盘冰块恰好全部洒在了……他的胯部……
剧烈地冰感让他整个人都冷了起来,脑袋蹭蹭蹭地冒冷气。
而弦歌,惊讶之余也有些舒服,自己浑身难耐的感觉在触碰到他坚实的胸膛的时候,有种忽然解放了般的舒畅。
她不顾形象地继续趴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的面色却越来越黑。
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变成下半身残废的!
“起来!”穆清远咬唇低吼。
弦歌这才注意到他那隐忍着颤抖的身体。
顿时,她汗毛倒竖,都说男人会受不了性感女人的触碰,而他的反应……似乎太剧烈了点……
她猛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心里一阵恶心,原来不论一个男人多帅,都会受不了女人的投怀送抱。
连面前的这个变态也一样!
她刚刚还以为他不一样!
切,天下乌鸦一般黑。
她撇了撇嘴,迅速地移到一边,为了她自己的终身着想,还是离这个随意发情的变态远点得好。
穆清远长叹一口气,艰难地站起身。
下身冰冰冷冷的感觉让他的脑袋都开始发胀。
下‘身湿漉漉地,也不知道融化了多少冰块了。
穆清远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卧室走去,他需要自救。
弦歌瞪大了眼睛看着穆清远站起来,看着穆清远进卧室。
妹‘夫的,有这么夸张!
那个男人裤子都湿成那样了,前面湿湿的,后面也湿湿的,是被她碰得忍不住了还是吓得失禁了……
不不不不,她这么性‘感可人的女人怎么会把男人吓得失禁呢……
可是,就是这么简单地碰了一下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莫不是她魅力太大的缘故?
她眯了眯眸,这个猜测很靠谱,冷星洌一直都说她是天生丽质嘛!
这个发现让她心情大好,好得让她忽略了身上的燥热和不适,当然,也忘记了要逃跑。
她甚至饶有兴味地蹑手蹑脚地跑去卧室,去看这个男人急急忙忙地跑到卧室里面做什么。
她不谙男女之事,自然对这种事充满兴趣,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因为自己而变得狼狈不堪的面瘫男人。
透过虚掩的门缝,她咬着唇,紧张地把眼睛凑过去……
天……
这男人的身材果然如她所料那般地性‘感完美……
此刻,他正背对着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又在柜子里面翻出一件全新的睡衣换上。
整个过程她全都看在眼里,弦歌紧张地连眼睛都不敢眨。
这画面……
太过香‘艳,香‘艳到让她身体里面的燥热又毫无保留地复苏起来,甚至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她咽了咽口水,偷看别人换衣服这件事怎么说都有些不道德,刚想挪动脚步逃走,却忘记了自己已经浑身无力。
那一瞬间,她脚上一个不稳,“砰——”地一声,她再次滑稽地跌进了门。
背对着她,穆清远原本打算用点什么措施让自己暖和过来,却被她这忽地跌进来吓了一跳。
他警惕地回过身,入目的却是她仰躺在地上的样子。
原本就窄小的抹胸里,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
蓦地,他的呼吸就粗重了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可是……
他闭上眼睛,尴尬地转过身,“你在做什么。”
偷看他换衣服这种事她怎么会说?
弦歌撇了撇嘴,费力地站起身,“我来看看你欲‘火焚身成什么样子了。”
明明都反应那么大了,居然还用那么冷冰冰的声音和她说话!
这男人,真虚伪。
“欲‘火焚身?”穆清远沉吟着这四个字淡淡地笑起来,回身盯着她因浑身燥热而绯红的脸,“恐怕焚身的不是我吧?”
他眼里戏谑的光芒让弦歌顿时心生厌恶。
而面对厌恶的人,她从不逃避。
她抬起眸子紧紧地与他对视,面上毫无窘迫之色。
她的表现让穆清远忍不住抿了唇,愉悦地笑了起来,弯下‘身,贴到只有一步之遥的她的耳边,暧昧地向她的左耳吹气:“你可是试着求我给你灭火。”
“恐怕……”纵然身上酸‘软燥热的反应让她有些无力,但是她仍是好不服输地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在他耳边呢喃,“想要灭火的是你吧?”
她还从来都不知道服输两个字怎么写。
似乎是为了证明她的桀骜般,她甚至暧昧地用手轻抚他敞开的睡袍胸口处luo露的小麦色肌肤……
穆清远的身体猛地一僵。
多久没有让其他女人这么碰自己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在花花走了以后的这三年里,每每忍不住身体的**的时候,也都是自己用手解决的。
这三年来试图接近他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可是,除了章舒瑶,她是第一个离他这么近的。
也是唯一一个敢触碰他的。
更严重的是,他居然一点都不排斥,下‘身的火热居然还会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他皱着眉,静静沉思着,任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撩起一股一股燎原之火……
画面就此定格。
月光静静地洒在卧室里,门边站着的一男一女,姿势暧昧地站在一起,她白‘皙柔软的小手正抵在他坚实紧致的胸膛上…… 

VIP73

弦歌看着穆清远一步一步走近,眼前的景象和梦里的景象重重叠叠,让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不觉地,一滴眼泪滑过脸侧。
她一惊,自己怎么会流泪?
诸葛诺早就教育过她,噩梦训练营的人是不可以有眼泪的,一旦流泪,你注定是个失败的杀手。
可是这泪流得莫名其妙,她还来不及反应,穆清远已经走到她身边,打开了车门。
俯身之间,瞥到她姣好的容颜上的一滴晶莹,穆清远怔了怔,“怎么哭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抽了抽鼻子,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我是觉得以后要和你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住一个月,很无趣。”
“无趣到流眼泪?”他无奈地笑了笑,把她从车子里面拎出来,“还是小孩子脾气。”
弦歌不明白这怎么就是小孩子脾气了,刚想开口,却听他说,“走吧!屋子里没有老鼠蟑螂也够干净。”
她微微一怔,原来他刚刚把她锁在车里自己进去是为了看看里面有没有老鼠蟑螂……
见她又发愣,他无奈地笑笑,揉着她细碎的发丝,“走吧。”
弦歌乖乖地跟着穆清远进了别墅。
别墅里面的确还算得上宽敞干净,这是弦歌第一次要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抑制不住心中的雀跃,她好奇地挨个房间踱步。
厨房,浴室,卧室,客房……
一个家该有的东西几乎一样不少,这让她有种自己有家了的错觉。
家……
她从来没有家。
噩梦训练营不叫家,因为家庭成员之间是不会自相残杀的。
她站在大厅里,呆呆地看着这栋二层的宽敞房子,心中感慨万千,她,要有家了么?
可是有家……
她皱了皱眉,转过眸捕捉穆清远的身影,最终在洗手间找到了他。
他正在翻着拖把扫帚等清洁物品,见她来,微微抬起头,眸光似春日的暖阳,“来,我们一起打扫一下吧!”
那时,窗外雷声大作,一道闪电闪过,照亮了他含笑的眸子。
弦歌不由地颤了颤,头又开始一钝一钝地疼。
面前的画面太过熟悉,熟悉得让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颦了颦眉,接过他递过来的抹布,一声不响地去了厨房。
厨房往往是最难打扫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里都会有油烟的足迹,弦歌起初只是想选一个小地方打扫,却不曾想,穆清远打扫完客厅洗手间书房加卧室客房的时候,她还没有把这个布满油烟和灰尘的厨房打扫干净。
穆清远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需要帮忙么?”
弦歌有些尴尬,她的手在噩梦训练营里握过枪,舀过刀,甚至安装过炸弹,却从未舀起过抹布。
她想她失忆之前应该常常做过家务,否则这双手怎么舀起抹布来这么随意?
不过手感好不代表干活快,直觉告诉她,穆清远这个人有洁癖。
她在擦着墙壁上最后一块瓷砖的缝隙,转过眸瞪了穆清远一眼,“家务做得这么快,你是女人吧?”
他不置可否,只安静地依靠在门边,“你以前做家务也这么小心?”
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花花做家务的时候他总是躲在书房里看文件。
现在想来,自己还真的从来没见过花花做家务的样子。
“以前……”弦歌握着抹布的手一顿,抿着唇淡淡地摇了摇头,“以前我没做过家务。”
顿了顿,她皱皱眉,补充道,“也许做过,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挑眉,定定地看着她。
“就是不记得了。”她扁了扁嘴,“我不记得很多事情,我记性不好。”
她和他还没熟悉到可以把自己失忆这回事乱说的程度。
“小小年纪……”穆清远笑了笑,似想起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想过。
擦完最后一条缝隙,弦歌松了口气,把抹布扔进脏水盆里,“还有什么需要打扫的?”
“我饿了。”穆清远看着她娇俏的小脸,淡淡地笑了起来。
“我不会做饭。”
“我会。”
“……”弦歌抿了抿唇,端起水盆出了厨房,“刚好我也饿了。”
食材是之前买好的,穆清远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弦歌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机。
“今晨,在连岸北郊发生一起车祸,一辆货车与一辆玛莎拉蒂相撞,造成两死一伤……”一条新闻没播完,穆清远便急匆匆地从厨房跑出来关了电视。
弦歌皱眉,不解地回眸瞪他。
“外面下着雨,家用电器还是不要用得好。”他轻声嘱咐一句便再次闪身进了厨房。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了?
没有报纸没有杂志,电视和电脑都不可以开……
她会闷死的……
弦歌叹了口气,抱着抱枕在沙发上装死。
穆清远做的晚饭很好吃,好吃得让弦歌撑得开始打嗝。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在噩梦训练营里,她吃得最多的就是没有滋味的压缩饼干。
因为诸葛诺说,杀手是不可以养尊处优的。
可是她给穆清远当了三天的情人,却爱上了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
也许是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在得到的时候才不会拒绝。
就像今晚的晚饭,她第一次吃穆清远下厨做的菜,所以就吃得自己十二分饱。
以后嫁人,她一定要嫁一个穆清远这样的,虽然在外面冰冷凌厉,在家里却温柔体贴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能做得一手好菜。
蓦地,她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像穆清远这样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像她这样喜欢他的女孩子吧?
不不不,她哪里喜欢他了!
可是嘴上却不由自主地问了起来,“你……结婚了么?”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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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74

他只要她做他的情人。
情人,不是妻子,不是男女朋友,是男女间最说不清也最薄情的关系。
他剑眉一挑,抬起眸斜睨着她,“问这个做什么。”
她顿时局促,问出这个问题完全是不由自主,话一出口才知不妥,却无奈嘴比脑快。
她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动,“因为我总要知道你是不是有妻子,这样有利于我们以后的合作,也让我有个被捉奸在床的心理准备。”
捉奸在床?
穆清远眯了眯眸,这场景他倒想见见。
“我曾有过妻子。”良久,他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糖醋排骨,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在三年前去了,那年仲夏。”
弦歌握着筷子的指节一抖,哑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穆清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菜,偶尔还会抬起眸来和弦歌对视一阵。
“三年前,弦歌小姐你是在做什么呢?”忽地,他抬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弦歌皱了皱眉,回道,“三年前我应该在养伤吧,或者正在受伤。”
“嗯?”
“三年前我受了重伤,如果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受伤。”她垂下头吃饭,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应该是这样的,我记性不好。”
“那三年前你是怎么受伤的?”穆清远一下子就来了兴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许是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弦歌皱了皱眉,放下筷子,“好像是出一次任务吧,记不清楚了。”
“我吃完了。”
她冷着脸起身,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我睡客房还是和你一起?”
“卧室。”穆清远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轻轻皱了皱眉。
她似乎……
对那些过去很不在意。
不知是好是坏。
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弦歌有些呆愣地盯着天花板,努力回想着三年前的事情。
她二十岁之前的记忆全部都在三年前消失,无论她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
冷犀月说那些会被忘掉的记忆都是不好的记忆,可是就算不好,那也是一种记忆。
别人有,她却没有。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是一种缺失,一种残疾,就像盲人不愿意听别人说看到了美丽的画面一样,她讨厌别人谈起自己的回忆,因为她的回忆,太少。
只有三年,三年前是什么样子,她毫不知晓,就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所以,听到别人问起自己的过去,她会难过。
那夜,是弦歌给穆清远做情人的第四个夜晚,她耍脾气般地不要他抱着她。
“别闹。”他把倔强的她从床的另一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谁闹了!”她白他一眼,挣扎着甩掉他的胳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一只毛毛虫一样躲在床的另一边。
穆清远皱眉,猿臂一伸,把她和被子都捞过来,强势地钻进了被子里面和她共享一床棉被,顺便抱住她。
他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怀里的这个就是苏莫黎,他的花花。
三年了,他那么怀念她睡在自己怀里的那种可爱的样子,那么柔软而让人安心的触感。
现在,虽然她不记得他了,他也不会再放她逃走。
可是他的这些深情这些感受,弦歌通通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抱她太紧了,紧得让她呼吸困难。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
晚饭的时候就惹得她不开心,现在又想要让她更不开心!
她抿了抿唇,抬起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疼得嘶地出声,却并未阻止。
半晌,她嘴上累得受不了,才讪讪地松了口。
眸光瞥过去,他的脖子上一处大大的牙印,四周的皮肤已经成了泛紫的殷~红。
“为什么不躲?”她皱着眉看他,一定很疼吧。
“为什么要躲?”他反问她,手臂收紧,紧紧地拥住她,把下颌抵在她头顶,感受着她的发丝的温度。
“笨蛋。”她怔了怔,半天,才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低低地笑出声,“这不是笨,是情之所至。”
“怎么说?”
“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连同喜欢她带给自己的疼痛。”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温度,“只要她在身边,这点痛又算什么。”
他的话让她有些怔忪,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可是他这样说……
是喜欢她的意思么?
因为喜欢她,所以接受她咬他,所以不躲,所以不责怪她。
她的脸猛地就烧了起来。
半晌,她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穆清远。”
“嗯?”
“你喜欢我么?”她皱了皱眉,轻声问道,心里忽然就忐忑了起来。
那种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感觉让她很不知所措。
抱着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骤然升温和心跳加速的变化。
眯了眯眸,他垂下头,把她和自己拉开一个距离,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你很紧张?”他眸中含笑,轻声问她。
她咬了咬唇,不说话,生平第一次知道害羞为何物。
她闪躲着他的目光,心里有些忐忑也有些酸涩,“你回答我啊。”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呢?”他凝着笑睇着她,斧焀般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优雅矜贵。
她吃吃地看着他,他眼中的戏谑让她的心狠狠一酸,像被什么撞击了一般地难受。
“我就随便问问,不想回答就算了。”最终,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心里一种莫名的悲伤流过,她闭上眼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怎么会这么愚蠢,问出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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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平静地有些虚妄。
晚春近夏的时节,温度刚刚好,阳光刚刚好,弦歌脸上的笑容也刚刚好。
站在别墅门口,穆清远看着不远处沙滩上站着的娇俏身影,唇边微微含笑。
她似乎很喜欢大海,喜欢在清晨早早地起床看海上日出,喜欢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趴在阳台上看天边日落,也喜欢像这样,在正午的时候,戴上一顶遮阳帽,静静地站在阳光下看着远处蔚蓝的大海。
起初,她看日出日落的时候都会自己一个人,似乎她早就习惯了独来独往。
但是穆清远有的是方法让她把独来独往这个坏习惯改掉。
他撑一把淡蓝色的阳伞慢慢走近她,最终停在她身后咫尺的距离,阳伞的阴影刚好把她全部罩了进去。
“忙完了?”她转过眸看他,眉间含笑,“我说过我不怕晒的。”
“我怕。”穆清远浅浅一笑,顺手拥住她,“又在看海。”
“我在想事情。”她淡淡地挑了挑眉。
“想什么?”
“你真傻。”
“是么?”
“是。”她叹了口气,声音淡淡地,“你在试图用温情感动一个杀手。”
他身子微僵,却还是挑眉一笑,“那你被感动了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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