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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相信锡主是不会轻易分心的人。注意力集中于木叶和火影的建设,即使知道无意识间也许就会厌恶排斥谁,但自己曾说了没有,锡主就不会继续深究下去。
卡卡西更为清楚的是,他更气的是自己。自己在故意放纵着锡主的恶意,因为不忍心告诉他。
锡主虽偏好□,但也一直在以最优秀的领袖标准琢磨己身,根据公平公正的原则处理人事,并为此自豪着。私心怨恨一位忠诚的同伴,对他来说知道自己曾做下这种事恐怕是个真正的打击。
若不是锡主的影响力已经到了一个不留神就会有无辜者逝去的地步,卡卡西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因为这点就指责他。无可否认,从期待幼小的弟弟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到看到他为此毫不吝惜生命渐渐强大却苍白下去,自己的想法正不受控制的发生逆转:
只是希望锡主能平安罢了,如果可以,还想他能再快乐一些。
别的都没那么重要了。当突然闻之弟弟自尽的讯息,忠实的木叶忍者旗木卡卡西终于正视了这一点。
“这么拆穿即将去战场的人好吗?”锡主从呆滞中回过神,幽幽的说道,“假如说出来就能心意相通的话,哥哥
为什么还不想杀掉宇智波带土?”
卡卡西幽幽的看着他,理智的忽略了弟弟似乎对自己错误开始破罐子破摔的话,“。。。。。。你可以不去。”
惊讶的看了哥哥一眼,乖顺的任由他把自己推倒在病床安上仪器好方便继续休养,慢慢抚过自己的头。当确认哥哥对自己真的不生气了恢复从前,而且也是最好说话的态度后,锡主眼眸里染上点点灼热,“不仅仅是想活着啊,只继续呼吸空气的话对我来说太简单了,我想要的是更高的水准。而且再也不会遇到宇智波斑那样的人了,他能证明我的巅峰。”
“锡主,你是在渴望受伤流血。”卡卡西无声的叹气,犹如催眠般的轻声道,“约定吧,我有三个条件你可以选择在战后执行,否则,我自己决定我的弟弟现在是否更需要一个合理的‘冬眠’,你无权拒绝长兄的话,也无权拒绝一位指挥官的命令,别忘了你刚主动遣散了你所有部下已经失职了。”
“第一,不准轻易动武。”不动武,则可以平息激进的好胜态度。
“哥;我前几天正好过18岁,别再向对一个小孩子那样约束我了。。。”
“第二,跟一个合适的女孩子结婚。”不独立,则不轻率生命留余地。
“第三——”
锡主仰头望着卡卡西。
“哥哥,抱抱我。”安静的躺在床上一会儿,锡主神态非常自然的说道。等卡卡西尽量不触动他正在愈合的伤口,小心的拥他入怀后,回应般搂了一下哥哥的脖子。他的手臂搂得紧紧的,用力的让卡卡西几乎以为他内心正有剧烈起伏的前一瞬,又把这样强烈的身体语言表达收回。重新变回那个冷漠矜持的骄傲少年。
“谨记于心。”
☆、大结局
锡主有种其妙的气质,尤其在主动接触什么时,你能感觉到他是非常投入的。每次和他在一起,卡卡西感性上都会觉得仿佛这个人是为自己而存在,合作起来特别高效愉快。尽管理智又会说没有谁能完全属于谁,这个世界上还有个巨大的梦想在诱惑锡主,他爱在此,迫不及待。
既然只能用理性对待,木叶第一技师也收敛可疑的偏颇认真分析过:漩涡鸣人、旗木锡主,这两个竞争火影的新生代,究竟谁能为木叶带来更好的未来?
鸣人,许是因曾被严重排挤过,心肠谦卑柔软,努力使自己去理解他人,至互相理解,由此达到人与人间的平等交流。
锡主。。。。。。卡卡西默默的心黑一下,这毛孩子从未谦卑过,偶尔的姿态也难掩其是否可取而代之的思量。他在极显眼位置展示本色,沉稳随意的等待别人自己去判断是否值得交出信任追随。他也从不强求去理解别人,只是将各种类型各种性格各种野心的人,通通包容而已。
他们属于同一派系,关键只在各自为人风度和处事理念。鸣人要更注重平等高福利强制人与人差距减少才会像个□,锡主要更关心扶持弱小的人减少高度竞争自由才不会那么像右翼。
低头沉思,卡卡西认为自己还是会重视锡主,不徇私情,两人的成长环境也更为类似,容易产生贴心的理念感情。
天秤的结果出来了。在瞬间的时候,他已能做出合适的决断。
不是必须面临决择才开始思考,卡卡西从来不是临阵抱佛脚的人,但只有再这么精密的、用力的想一遍,他才能够不让心中的悲伤溢散出去。
他是名统帅。
“对不起。”
鸣人惊愕的看着眼前冷冷清清冲自己说话的人,一时难以相信是否是个幻术。不,虽然不知何故但如果真的在道歉请给我来点惭愧态度吧!
“是我疏忽了。”厌恶着鸣人。锡主知道了这点后再次站到他身旁还是恍惚了一瞬,真是意想不到的感情啊。从越来越高的地位,却越来越淡然的心境,锡主对自己凶性已经有所觉察。潜意识的想用一个站不住脚的理由杀人,他只是惊讶对象而已。
即使失去了善恶观,他对自己的职业道德仍然很自信。扫眼因为十尾战力份外狼狈的鸣人,锡主轻轻呼出口气,“我不仅仅是旗木卡卡西的弟弟,或是火之里争强好胜的小子身份,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由三代目亲自任命过的继承人。我会让你牢牢记住此事!”
锡主的语气颇为平静,目光投向战场正中的魔物,眸色渐浅。从病房醒来行至战场,一路已有不少人风闻聚集过来,令人感到这里的重要而更加受到瞩目。此时那些话说出来仿佛就同时解除了自身的枷锁,四周就有极多的人骤然抬头朝他看去。
感应到自己被那双红黑色眼眸的气机锁定住,锡主忽的一笑,低声向身边的鸣人几名同伴道:“如果我死了,便读取我脑中的记忆!”
又深吸口气的长声喊道,“斑——,锡主怎么样?”
备战以来先锋部队战必决胜的观念显然响亮,即使传过创建人生死未卜的谣言部队甚至解散,但眼见少年如想象中的站出来,依旧会心情激动,难以自禁的同声喊道。血液似乎躁动。
世上偏偏有这样的事,由一个人代表一种意志。
大约是因为一方的注意力被吸引,战场上稍稍停歇。
五大部分忍者军圆形包围住庞然魔物,魔物周围是不分敌我被它攻击的忍者与复制人军团的尸体和残留的攻击痕迹,头顶上站着它的操控者宇智波斑。
随着声音的传递忍军渐渐分开一个豁口,锡主在地面上笔直的奔跑,他的前方永远开阔。直到穿过重重阵势近的可以清晰的辨认宇智波斑嘴角的微笑的地步才停下,眼眸成了完全的水银色。
耳畔还有众人传着‘锡主怎么样’的重重叠音,如同连绵不绝的潮水悍然生威,战场因一人而鼓噪起来。
斑一怔,复而大笑,“为什么问我?”
“我将因你而死,所以想知道你对我的印象。”锡主神态轻松,每一个字都极为认真的说道。
在那些拥有远距离得知情报能力的人中,气氛变得紧张沉凝。
“天啊!”有人实在难以描述心里连番的刺激。
卡卡西苦涩嘲笑,“他还知道何时该大声何时该小声,总归是好的方面的影响力。”
“敢在这时候站出来,至少是个了不起的人。”海老藏喟然叹道。
“几率多少?”站在废墟上,明日香目光锐利的注视戴上几人满头大汗挖出来的机器的鹿丸。
“50%成功。”清楚时间紧迫别人不会问的具体,鹿丸不动声色的用了个诡辩。
“。。。。。。”没有参与之前的战争,一直悄悄潜伏的辉夜君麻吕安静的摘下袖子,赤‘裸出咒印前所未有密集的攀爬已经逐渐变形的狰狞身躯。
魔物之上。
宇智波斑收敛眉间轻蔑的笑意,注目着以摘下心脏来换取思想自由耀眼刚烈的少年,肯定的道,“若你长成了,必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他已不相信,两个自己能同时活在世上。
“的确,我还是太年轻。”锡主赞同道,他没时间积攒那些只有时间了解的秘密。他爱战斗,现在面对斑这样的强者却还是太早了,眼里闪过一丝对未来可能存在的自己的向往,有点遗憾了呢,“但是我不是一个人开始的,当然也不能仅考虑一个人的未来啊。”
强者从来都是寂寞的,斑可惜摇头。唇角忽又溢出笑意,“我有点喜欢你了,旗木锡主。”
斑第一次念出少年的名字,仿佛在认真的记忆。
栖身在魔兽的背上,锡主随意的扫过那些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友好的仇视的人,最终注视着斑。笑了笑,以他一生中都难得的温文说道,“这只是崇拜的开始。”
魔物背上的少年身上气场兀的改变,强烈的查克拉气劲若江河暴涨,气势恐怖的将接触到的空气侵染成浓厚的白,又层层叠叠的螺旋状向高空扩延,如同海上罕见的巨大漩涡被倒扣到天上。
斑微微变色,猛然抽出火扇顺势一扇,立刻凭空卷起大片赤红的火呼啸着席卷过去。
烈焰熏燃,周身白色的能量稍稍减淡,露出其中身体转瞬间就几乎到了凝冰般苍白地步的少年。斑变动几个手印,赤红的火便色转幽幽之蓝,远远望去,白的蓝的,少年仿佛身居沸滚汪洋。长啸一声,那些源源不断升往空中的云般气体迅速收缩,从头至尾凝出一条白龙长虹般直冲苍穹。
少年的啸音方落,白龙紧随一声更加嘹亮的龙吟。它的速度太快,当众人认为它已经冲进了太阳里融化时,又从一个太阳里的小点逐渐变大,在这震慑心魄的龙吟声中逼近大地。
轰————更加凝实的白龙平白无故的粉碎。突如其然,在最耀眼之刻。
突转的事情无法不令人动容,脸上现出难受的神情,战场噤默。
这是一个很长的瞬间。
周围的温度骤然急降,一名忍者仰头望天,忽然惊讶的睁大眼睛,小心翼翼的伸手轻点一枚落下的白色晶体,在指尖沁凉融解,如雪。
下雪了。
下雪了——!!!
无数的忍者望着天空,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而降。跟消逝化为雪云的凌厉白龙不同,这些轻飘飘的落雪看起来很是柔顺,但似乎没有力量能阻止它将这血淋淋的大地覆盖。
雪,意味着什么?
怦然心动,那些大起大落的心坚定起来,目光终于敢再次去追寻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
伫立于魔物背上,少年半身通透,白色气劲依然慷慨迸发,肆无忌惮的几乎叫人畏惧。沐浴着仿佛无边无际的大雪,再开口时,少年隐隐约约带上了白龙吟啸的音腔,“忍者联军——旗木锡主可堪一战?!”
“可堪一战————”
“可堪一战————————”
眼角泪光微闪,无数人一霎那间心潮澎湃,有一个声音从心底怒吼夹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冲口而出。
“战!”
“战!!”
“战!!!!”
人心哄动。
少年瞩目着他引起的这一切。
他从不想费心去理解别人的想法。曾经在夏日夜晚他找到庭院里的哥哥,当哥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笑时,一顿步的怔忪里,他凭心理知识和熟悉程度就能知道哥哥大概的心里话,可那些细细腻腻更飘渺也更深刻的觉悟,他体会不到。
也许是第一次认真揣摩的对象挑战难度太高,也许是自己定下的可称为〃理解〃的标准太严苛,但既然连哥哥都如此,少年很早就确认想完全理解别人这种事,纯属浪费训练时间而已。
哥哥爱自己,明白这点就足够了。
他们想赢,明白这点就足够了。
少年一笑,化为跟漫天洋溢的毫无二致的雪花随风飘散。
“准备战斗————”战场上有人凄厉的呐喊。
“子!”
“丑!”
“亥!”
“寅!”
“。。。。。。”
无数的雪花轻轻托着忍者们的胳膊,让这些无论什么人制造的忍术都保持了频率的一致性。战场上,爆发出一团团耀眼的能量。
木术、水术、火术、雷术、土术、风术、骨术、空间术、沸术、磁术,鸣人精疲力竭的用自己的仙术加持这些少数人忍术的威力,让其更加具有了固定魔物的控制力。
数万人的混合忍术形成了一个纯净的球形查克拉实体,在十尾的上方越来越庞大,即使以斑的实力来看,也很难躲过去。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惨死的影。
“嗷!”对危险的敏感让十尾狂躁不已。
“。。。。。。”斑的眼神愈加深邃。
作者有话要说:大雪,只有水无月的死亡才会召来啊。为了控制这片雪覆盖的领域,锡主献祭了寒螭,寒螭死则刀断,刀断则人亡。自己的死亡,锡主可是最大限度的利用了哦。做着英雄的举动,锡主却没有英雄的心。要说的话,只是家族责任感极重,木叶又是他的家族而已。再简单点说,是因为锡主想要赢啊。啊哈哈哈,这就是结局了。虽然想过把这张战争的结果完整的写出来,不过写到这里时忽然觉得已经完全可以了嘛。锡主,和这个世界的未来,会写到番外里。
☆、【番外】锡主20岁
“呼——呼——呼哧——”
“咔嚓——轰——”
如急窜的流矢全力逃亡的男人冷不丁跌落树下,砸起的灰尘几乎掩住他的身形,亦如完全遮蔽了的内心充斥绝望。
尘埃弥漫,男人隐隐发红的眼睛毫不意外的看见在这短短的停顿时间里已经完全围上来的六名兽脸面具的黑衣忍者,高高在上、好整以暇。他完全知道他们的厉害,就像知道自己还同他们一起时别人的恐惧。
“阿永梦。”男人低声咆哮,视线锁定六人中抬手制止其他人攻击自己的那个人。那当然不是什么难以下手的羁绊,只不过是畏惧罢了。身上突兀生出赤红毛发,手似勾爪,灼热的能量犹如实体,烈火里的狼人喃喃笑起来,“。。。玉碎衣。。。”
“部长。”一名黑衣忍者犹豫的看着仍不下令的队长。堂堂影卫队,在眼皮子底下被偷了一个卷轴,简直是奇耻大辱!
冷淡的注视男人那双燃着火的眼睛,男人见自己等人不动手后似乎又生出希望正小心翼翼的后退,阿永梦没有一丝追击的打算,“穷寇莫追。”
“而且他活不了多久了。虽然是忍校学生都能会的低门槛忍术,但火影大人之所以要把玉碎衣列为禁术,就是因为没学会沟通自然能量之前基本是用一次死一次。他的话,会自焚而死。”阿永梦瞄眼仍不甘心的几个部下,“不过短暂的爆发力能媲美小尾兽也很不错了,想要的话我可以代为申请哦。”
跑吧,跑吧,不知你能否跑出木叶的后花园呢?
部长越来越鬼畜了,黑衣忍者暗暗打个寒颤。
“啊,竟然都这么远了,我们买点特产再赶回去好了~”
“咕噜~咕噜~”
银发的少年两手压着盆延,头埋在水里无聊的吹着泡泡。讨厌夏天,一早晨都这么热。微微侧头,有人在叫自己,女声?
“咕噜~”水盆又冒起泡泡。
一口气出尽,少年哗啦一声抬起身正等着水滴下落,一条干净的毛巾稳稳的递过来。头也不抬的接过毛巾敷在脸上,少年目不视物的走到风扇旁的坐下,手熟悉的摸了几下找到开关摁下去。
“被偷了?”少年的声音透过毛巾有些闷闷的,却有几分期待。即使一直没看,他仍准确的知道身边是谁。
“是的,只有玉碎衣被盗走,等他们发现代价后被广泛的传播是早晚的事。”修长的手指摁掉风扇,自己拿起少年脸上的毛巾仔细的给他擦拭沾湿的头发。
毛巾一摘少年的脸便露出来,“谢啦阿永梦”,又一眨眼挑眉,颇为俊秀的脸上多出傲然神色,冷哼道,“大战不好好出力,这时候倒这个忍村那个堂会一个个敢出头了。也罢,我不缺时间。”
。。。。。。
“锡主,花铃喊了你好几遍,怎么不下来吃饭?”房门大刺刺的开着,卡卡西倚着门框说道。去年结婚后他就不再带面罩,面容英俊还有成熟魅力实力,面无表情颇能给人压力,面无表情时多数都是不满了。这是他弟弟的房间,什么时候弟弟变成了两个人?
卡卡西不喜欢阿永梦,就像锡主不喜欢带土一样无解。
“没听见。”锡主申辩,“哥,我头发湿着呢。”
揉着锡主头发总算把他带了下去,听着他‘道貌岸然’的跟花铃道歉说自己玩水没听见叫他,卡卡西摆开一家之主的架势宣布开动,然后寻思开了。
以前锡主虽是个毛孩子,但是很可爱!
那时候才刚把锡主接来木叶没多久,只养过小狗的卡卡西着实紧张他到恨不得一直都放在眼皮底下才好。但除了知道关心下他何时何地在做什么,卡卡西又对怎么真正接触这种小脆皮感到无措。
大概不是只管喂饱就能养活的样子。静谧之夜,卡卡西闭着眼睛倾听身边小孩窸窸窣窣的爬来,超级不生份的揭开自己被子一角一猫腰钻进来的时候静静想到。白天还在跟我吵呢!
又见他轻手轻脚的从自己两臂间的空隙拱出头,放轻呼吸似乎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的动作起来。背过身靠着自己,枕着一边胳膊让另一胳膊从身上绕过去,恰好是被搂住的姿势。手臂微落,卡卡西听到小孩松口气的声音,施施然准备睡了。
“舒服了?”怀里鼓鼓囊囊的多了个小家伙,卡卡西忍着别扭用十二分的嘲笑突然开口,但没有恶意。这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