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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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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嗣宗哑口无言。半晌道:“郭某知错了!”

接着,李陶与他探讨自杀的基本特征,根据他先后递交的申诉状子中,对于案情所提疑问的多处自相矛盾之处严厉责问,最后道:“其实,你心中很清楚,你女儿确是自杀而忘,不过你不满女婿最初的欺瞒而已,只是为了挣回个面子讨个公道而已。我说的可对?”

郭嗣宗不语。

“既是如此,那我今日就还你个公道!”说到这里,李陶道:“我也不逼你马上结案:“我给你三个结果你选!”

郭嗣宗有些松动了:“郭某洗耳恭听!”

“第一,我设法判他个终身监禁,给你出口恶气!”

“不可,他罪不到此,若真是如此。我也难以心安!”郭嗣宗忙道。

郭嗣宗的反应早在李陶的预料当中,他接着道:“第二,我让他赔钱给你,你说说多少合适?”

郭嗣宗摇头道:“我不会要钱的,若让别人知道我打这官司是为了要钱,不仅为人所不耻。我女儿在天之灵也难以安息。”

李陶点头道:“那只有第三个法子了,杖责你女婿三十大板,给你出气,并且他以后再不能参加科举考试。此案以你女儿自杀身亡结案,你意下如何?”

郭嗣宗叹了口气道:“就依蓝田王!”

“那好,这件事情了了,我们说说第二件事情!”李陶递过一样东西道:“这是京兆尹府衙的录用书。从今以后,你便是府衙刑房的书案了!”

郭嗣宗默默接过录用书。

“我不希望长安城再有讼棍为非作歹,具体事宜你与张府尹商议,你放心,只要你提出的要求,张府尹会全部满足你的,你只管放手去干吧!”

说罢,李陶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张玮与郭嗣宗起身送行,李陶摆手道:“不用送了,但愿我能早日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望着李陶、裴岳、李白的身影消失后,张玮不解地问道:“郭讼师,蓝田王也没有逼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应允他了?”

郭嗣宗一脸苦笑:“他虽然没逼我,但比逼我还要厉害!”

“些话算讲?”

“你们的来意我很清楚,我若说个不字,他就会去找别人了,长安城像我这样的讼师比比皆是,只不过我是略有薄名而已。不过,我若真这样做了,从此之后不仅我这案子结不了,恐怕我本人也永无出头之日了。无奈之下,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先把女儿的案子结了,再答应此事!可他给我的三个选择,那前两个只是陪衬,他知道我肯定不会选,除了这第三个,我还有得可挑吗?”

张玮细细一想,果真如此,看来李陶早已把准了郭嗣宗的脉了。

郭嗣宗叹了口气道:“以蓝田王的心智,若是做了讼师,必定会所向披靡!”

张玮失笑道:“蓝田王怎会去做讼师?”

……

第二日,李陶带着裴岳、李白与范长风再次前住天慈寺。

半路上又迎面见来了普润。

“这么巧?又见到普润师父了?”李陶对这个普润有种说不出的好感。

“啊?施主你又要去找董财神吗?”普润有些不自然道。

“是呀!董少卿可在寺中?”李陶问道。

“董财神出去了,他说申时便可以回来!”

“又不在呀?”李陶略有有些失望。

他见普润有些魂不守舍,奇怪地问道:“普润师父,你今儿是做什么去呀?”

“我……我……有点私事!”

“私事?”李陶疑惑不解,一个和尚会有什么私事?

第二百三十七章杀猪

“反正这会董少卿也不在,我就陪普润师父走走吧!”李陶不管不顾地黏上了普润。

“这……这……”普润有些抓耳挠腮了。

“怎么?不方便吗?”李陶的好奇心更重了。

“那好吧!”普润如同打了败仗一般垂头丧气道。

普润带着李陶等人七拐八拐来到一处破落的宅院,院内有妇人与一个壮实的男子正在争执着什么。

那个汉子笑嘻嘻道:“三妹,你二狗哥来了,把猪拉出来吧。”

那妇人把脸一沉:“今日请你来是吃肉的,不是请你杀猪的,猪自会有人帮我杀。”

二狗闻言一愣:“谁?你请谁杀猪?谁敢帮你杀猪?”

“是我!”这时,普润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跟在普润后面的李陶三人一听这话,不由愣住了:普润到这里竟然是来杀猪的?

二狗一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死人了,三娘,你还真的请个和尚来杀猪啊!”

普润冷冷道:“和尚怎么啦?和尚就不会杀猪吗?”

“好你个秃驴!”二狗又气又恨地骂道:“你身为出家人,却帮一个寡妇杀猪,你自己说,犯了什么戒?”

普润怒视着他道:“你欺负孤儿寡母,便是佛祖也要动怒。贫僧今天就是要破戒杀生,大不了不当和尚了!”

说罢,普润取下身上的破布袋。

三娘看普润两手空空,一把刀也没有,只好进屋取了菜刀出来:“师父,我家只有这把刀。”

普润摆摆手:“不用,不用!杀猪不一定非得用刀才行的。”

二狗在旁边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不用刀,难道你用法术?”

普润瞧也不瞧二狗,从布袋里取出一捆绳索,淡淡地说:“咱们老祖宗杀猪,本来也用不着刀的。你不懂,就在一边看着吧!”

二狗既羞又怒。喊道:“好,老子看你怎么杀!你若是不用刀就能杀,我二狗从今日起永不杀猪!”

普润也不理会他,拿了绳索走到猪身后,把绳索往两条后腿上一缠一绕,使劲一拉,那猪便轰然倒地。

普润又如法炮制。把猪的两条前腿也绑了。那头猪像个等待行刑的犯人,被绑得严严实实。除了两只耳朵能动,竟是丝毫挣扎不得。

二狗看他露了这一手,不禁心头一惊。那头猪比牛小不了多少,自己一个人恐怕要费半天工夫才能下刀。没想到这和尚果然是个高手,顷刻间就把猪制服了。二狗虽然吃惊,但心中还是无论如何不敢相信,普润不用刀便能杀猪。

见普润双手合十,对着猪念念有词。说了一阵,从布袋里取出一根二尺长的小竹管。一头已经削尖,看来竟是要用竹子代替杀猪刀了。

普润先用手在猪身上搓揉了一番,似乎在寻找下手的部位,突然猛地把手中的竹管往前一插,口中喊道:“中!”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竹管已应声没入猪身,只留寸许在体外。血从管口喷涌而出。

那猪只发出一声哼哼,再定睛看时,居然已经毙命!

二狗看到这儿,大吃一惊。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撞上杀猪的老祖宗了!

待猪血流尽,普润把竹管飞快拔出。

二狗禁不住俯身细看。那口子又细又小,无半滴血迹。那猪闭目合嘴,一副舒坦自得的样子,像睡着了一般。纵是二狗杀猪无数,也不由得暗暗大叫一声:好厉害的手法!

普润解去猪身上的绳索,吩咐三娘拿热水出来。他又从布袋里取出两片薄薄的竹片,一手各拿一片。立了个马步,气运丹田,猛地大喊一声:“淋水!”

三娘一家忙把热水一瓢瓢往猪身上浇去。

只见普润两手纷飞,竹片所到之处,仿佛风卷残云一般,猪毛纷纷飞落。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普润已把猪毛去得一干二净,就连最难处理的猪脑袋,也硬是被他削得一毛不剩。

二狗直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此时他早已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情不自禁地喊出一声好来。

普润脸不红气不喘,片刻也没有停歇,用竹片在猪肚皮上轻轻一划,伸手一掏一拉一扯,一副下水被完完整整取了下来。然后,他又用竹片在胸骨处来回划拉几下,猪身“啪嗒”一下分成了两扇。

直到此时,普润才擦了把汗,喝了一口三娘递上来的茶。

三娘感激不尽地说:“师父,剩下的让我们母子来做吧,我们还有把斧头,不用辛苦你了。”

普润呵呵一笑:“不成,不成!你们拿斧头乱砍一通,骨头不是骨头,肉不是肉,倘若拿到集上去卖,肯定没人肯买你的。”

说罢放下茶碗,拿起竹片,开始分割猪肉。

李陶、二狗和三娘在旁边看得出了神,普润手中握着的明明是小竹片,可在别人看来,却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在猪身上随意切割,没有丝毫阻碍,如切豆腐般轻松自如。那竹片有时又像一条灵动的小蛇似的,在骨缝间伸缩游走,有些骨头之间看似不可能穿过的,竹片却像变戏法般穿了过去。

不一会儿,大骨小骨、精肉肥膘、猪头猪脚……一样样被完整地取了下来。

二狗直看得心悦诚服,又自惭形秽。一头如此巨大的猪被普润切好,居然看不见半点骨屑肉末,骨是骨,肉是肉,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普润擦了把手,冲二狗笑道:“如何?”

二狗满脸通红,低下头道:“师父真是杀猪的老祖宗!我没话好说,服了!从明天起我便永不杀猪!”

说罢,掉头便走。

“慢着!”普润喊住他,大笑道:“你不杀猪,别人要吃肉怎么办?我看你倒不必改行,只要你以后不要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就行了!既然来了,吃点肉再走不迟啊!”

二狗哪还敢留下吃肉,飞也似的跑了。

李陶这才得出空来,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普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贫僧说了施主可得为贫僧保密呀!”

李陶点点头。

……

第二百三十八章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原来,这三娘是个寡妇,丈夫去世后,独自抚养两个儿女,孤儿寡母,处处艰难,事事受欺。

前年,三娘含辛茹苦养大了一头猪,一家人满心欢喜盼着杀猪过年。

哪知到了腊月二十九,约好来帮忙杀猪的屠户却不见人影。三娘只好又跑到集上去请,那些屠户却都支支吾吾,推说走不开。

这时,一个叫二狗的屠户挤眉弄眼地朝她喊:“三娘,要杀猪吗?要不要我二狗哥帮忙啊?”

三娘回过神来:怪不得别的屠户都不肯答应,原来是二狗从中作梗!

这二狗本是附近的一大恶人,他也是屠夫,长得人高马大,满脸横肉,一把杀猪刀时常带在身边,动不动就拔出来,别人凡事都让着他三分。

二狗看上了三娘,不料三娘坚决不从。他恼羞成怒,扬言要给三娘一点颜色瞧瞧。谁想到,他居然想到在这事上报复起三娘来。

当下,三娘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怒道:“我就是去请个和尚来杀猪,也不要你帮忙!”

回来后三娘望着那头肥猪,不禁哭出声来。自己一个弱女子,儿子又只有十岁,哪能杀得了这头猪?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养着了。

这一养,又养了一年。

去年,不等她去请屠户,那二狗又直接跑来了。

三娘知他别有所图,仍说道:“我就是去请和尚杀,也不要你帮忙!”

不得已,又养了一年。

今年腊月里,依然如故。

可那猪越长越大,跟头牛似的,别说他们孤儿寡母,就算是寻常屠户,没几个人,恐怕也放不倒。

转眼开春了,三娘思来想去。把心一横,决定自己杀猪。

打定主意,三娘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儿子抱了把斧子,女儿也捡起一根柴火,一家三口向着猪圈杀过去。

一家人把心里的悲苦愤恨全冲着那头猪去了,刀棍齐下。没头没脑便是一顿乱砍。

那猪也不是吃素的,脑袋吃了一菜刀。屁股挨了一斧子,后腿又中了一棍,暴躁不已,怒叫着一头撞出猪圈,朝着院外狂奔逃命。

三娘一看傻了眼,这下如何是好?

怔了半晌,举着菜刀斧头去追。

正巧普润路过,也不知怎的,那猪就被他治住了。

一见普润。三娘忙道:“师父,这猪是我家的。”

普润怔了怔,打量打量他们一家三口,又瞧瞧地上的猪,似乎明白了,哑然失笑:“你们要杀猪吗?咋这样杀法?怎么不请个人帮忙呀?”

普润不问还好,一问。刺到了三娘的苦处,三娘不由得眼眶一红,便哭哭啼啼地诉起苦来。

普润双手合十在旁边听了半天,眉头渐渐拧成一团,突然一跺脚喊道:“可怜!可恨!那二狗也欺人太甚了!”

三娘哭诉了一阵,心中好受多了。拜谢过普润,要把猪赶回去。

普润沉吟半天,忽然喊道:“女施主,你把猪赶回去又如何杀得动?”

“我也不知道……”三娘抹泪道:“只盼着把猪放倒,砍得一块是一块,管不了了。”

普润摆摆手,冲地上的大肥猪拜了一拜。笑着道:“猪啊猪,我本以为你有灵性,特地跑来求我庇护的,谁知却是来找我超度的呀!也罢,我便答应你,送你去极乐西天吧!”

三娘一听,都傻了,莫非他要帮我们杀猪?这和尚怎么能杀生呢?

普润对三娘说道:“我先帮你们把猪送家去,明天我去替你杀猪。女施主不妨去请那二狗来吃肉,别人怕他,我可不怕。我要让他看看,天下不是只有他会杀猪!”

三娘一听,又惊又疑,结结巴巴地问:“师父,你要帮我杀猪?可你是出家人啊,怎么能让你杀猪?”

“无妨,无妨!”普润哈哈大笑道:“放心吧,我出家前也是杀猪的,手艺没丢!”

三娘又惊又喜,想起自己曾对二狗说过,哪怕请和尚杀猪,也不要他帮忙,没想到居然成真了!看来,这都是天意。

三娘急忙谢过普润,又为难地说,自己家里除了手上这把菜刀,什么也没有。

普润哈哈一笑,冲她挥挥手:“不要紧,我有!”

三娘回去后,果真照普润的吩咐,跑到集上去请二狗吃肉。

二狗一怔,随即嬉皮笑脸地一口答应:“好好好,明日一定去三娘家!”

第二天一早,三娘起床便烧好了一锅水,等着普润来。

过了一会儿,二狗哼着小曲先到了。这家伙会错了三娘的意思,以为三娘是请他来杀猪的,不好意思明说,就用这个当借口,因而把全套杀猪的行当都带上了,挂在屁股后,一路叮当作响。

后面的事情都是李陶亲眼目睹了的。

……

听罢,李陶正要说话,却见三娘把烧好一大盘肉端了出来,邀请普润道:“师父,你今天猪也杀了,戒也破了,不如连肉也吃了吧!”

“吃!”普润一拍大腿喊道:“我从小就杀猪,一生丧在我刀下的生灵不计其数,后来我自感罪孽深重,所以才想出家弥补我的罪过。这些年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直到昨天遇到女施主才想通了。我杀猪让别人吃肉,就是替人承担罪孽,正合我佛舍身喂虎的精神啊!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普润感叹两声,坐下夹起一块肉扔进口中。

……

快到天慈寺寺门的时候,普润转过头来,李陶不等他说话赶忙道:“我知晓了,会保密的,你放心!”

普润冲李陶点点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董掌柜,找你可真不容易呀!”李陶笑嘻嘻地打招呼道。

董少卿一脸愧疚道:“李小郎君,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辛苦了!不知您找在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听了董掌柜经商的经历,很是好奇,特来讨教一二!”

董少卿倒是很豪爽,一点也不像个生意人:“讨教不敢当,李小郎君有话尽管直说,董某保证知无不言!”

“不知董掌柜到了长安后,都做了些什么?”

董少卿笑道:“说起来还真是一言难尽呀……”

……

第二百三十九章商机

董少卿到了长安后无处落身,只好在天慈寺找了间香客房寄居下来。待弘法方丈打开房门,董少卿意外地发现房内不仅床榻齐备,还有书架和书桌椅呢,大诧之下一问,才知道在这之前这间客房里也曾住过一个名叫陈得茂的江州落榜举人,不过这陈举人已在京城连考了三科,却都没中皇榜,无颜还乡,早些天贫病而亡,暂厝在寺庙后院西廊下……

董少卿孤身一人在京城,也不知该做什么生意好,他决定先在京城看看再说。

这天,董少卿回到寺院已是晚餐时分,僧人们正在吃晚饭,盘中只有少得可怜的几片菜叶,你争我抢几筷子下去就没有了。

董少卿眉头一皱,向弘法方丈道:“我看贵寺后面的菜园子足有几十亩,你们也种了菜,为何还是没菜吃?”

弘法方丈苦笑道:“菜园子是挺大,满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可尽是盐碱地,地势又洼,年年遭水淹,不长菜秧苗,倒疯长野榆树野荆条……”

董少卿听了眼一亮,接口道:“方丈,我愿出菜金把寺院里的菜园子包下来,保管让僧人们顿顿有菜吃。”

满寺僧人听了,无不目瞪口呆:这人莫非脑袋叫驴踢了?

董少卿却认了真,捧来笔墨纸砚,亲写一份白纸黑字的契约,按下手印,并把菜金交给了弘法方丈。

更奇怪的是,董少卿包下菜园子后,并不认真管理,只是用锄头除除杂草,那些稠密的野树条儿却动也没动。初夏时节,董少卿又给野树条儿施足了水肥,野树条儿长得更快了,往上直蹿。

僧人们这才看出了点苗头,无不掩口而笑:敢情董施主是在种养野树条儿吧?可这些野榆野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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