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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下来!”
本来今天手指被扎了几次,父王也不似原来抱着她了,母妃只知道哭的,显然,林天钰的气势和声音将莫灵儿吓了一跳,不觉‘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直在下面看着孩子的薛宝钗,此时已是相当的清醒,正待要起身去抱孩子,不想一把被刘姥姥死死的拖住,“孩子,现在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你可要忍住,会还给你的,一定会还给你的。”
史湘云亦是将宝钗拖住,点了点头,“二嫂子,放心,林大人会将孩子还给我们的。”
黛玉有些懊恼的瞪了林天钰一眼,“小王爷,是微臣让她坐上去的。”
林天钰乜斜着眼看了黛玉一眼,这怎么行,才二个月不在爹爹妈咪身边,似乎,爹爹妈咪过于宠这小女孩了些呢,想他都没有允许坐过的,于是,指着莫灵儿的方向,看向黛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林大人难道忘了么,大堂之上的,岂可‘儿’戏?”
此话一出,人群爆笑。
水溶早与莫丹枫见过,如今听闻儿子的一席话,眼中泛起波澜,喜爱之极的波澜,“来,天钰,到父王这里来,我们一起来听听案子。”
大体上的,天空、地劫二人差不多告诉他了,只是,他倒也没有想到,看来,有好戏看了!只是,如果莫子桐偷了莫丹枫的儿子,那她的孩子呢,呃,确切的说,他们的呢?想到这里,似乎也引不起他多大的心里起伏的,一如当年知道她怀孕、生产时,他一点起伏也没有似的。
黛玉颔首,干瞪着那个对她媚眼横飞的儿子,白眼狼啊,她开放式教育下的儿子怎么就变成白眼狼了?继而,瞄了眼大堂上,虽然瘦了许多,但坐着都气势显露无遗的人一眼,‘遗传’!黛玉坚定是遗传的影响,她再怎么教,这小白眼狼不可能不腹黑的。
“原来,他就是北王爷的儿子,现今的中岳王啊!”
“和北王爷一个模子呢,长得真俊!”
“长大了,只怕和北王爷一个样呢,真好,我朝又出一个能干的王爷,真好!”
“……”
听着下面的不吝赞美,林天钰继续挑眉看着黛玉,“林大人,是要我亲自去将那‘小女子’请下来么?”
黛玉懊恼的揖了揖手,“既然小王爷有吩咐,就不劳小王爷了,微臣去请即是!”
“这就好!”林天钰对着黛玉挑了挑眉,非常挑衅的走到水溶的身边,窝在水溶的怀中,他可不想有其他的孩子夺走爹爹妈咪对他的爱,所以,一定要全部扼杀掉,绝不手软,所以,今天这坐在堂上的小女孩,死定了!
莫丹枫感觉到了黛玉的为难,向莫灵儿招了招手,“灵儿,来,到父王这里来!”
莫灵儿见一向疼爱她的父王再度向她招手,脸上含泪带笑的走到莫丹枫的身边,被莫丹枫一把抱在怀中,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呀,何况他还疼了她这么些年,“灵儿乖,和父王坐在一处!”
林天钰不屑的瞥了莫灵儿一眼,“爱哭鬼!”眼见着莫灵儿的嘴再次扁了起来,带些懊恼的,“女人,真麻烦!”
“天钰!”水溶假装气恼的拍了拍儿子的头,这小子,不知死活的,还这般欺负人家小孩,呃,当然,只小十天的,“规矩点!”
闻言,林天钰摸了摸鼻子,狠狠的瞪了莫灵儿一眼,不再做声。
下面的人群见莫丹枫一如既往的疼着莫灵儿,“嗯,西王爷正真好,有魄力!”
“不是他的孩子还这般爱护,真好!”
“……”
在人群的赞美声中,北静王府的软轿已是到了,原来,北静太妃和莫子桐、水莫儿等人正好从碧云庵归来,方归府上就有水溶传令莫子桐、水莫儿到刑部大堂,太妃心不安,亦是跟来了。
黛玉急忙走下堂,躬身,“请太妃娘娘安,请侧妃娘娘安,请小世子安!”
“你就是新上任的林玉林尚书?”北静太妃因了这个名字,对眼前人有好感。
“正是微臣!”
“不知,传我们来所谓何事?”
黛玉干笑二声,指了指地上的王御医一眼,“此人说,北静王府的……人,呃,偷了西宁王府的……呃……小王爷!”解释起来,还真不好解释啊!
莫子桐的脸瞬间苍白!在她旁边的小红亦是咬着唇,没有作声。
“什么?谁?”太妃眼色历起来,“偷了谁?”
“母妃!您怎么来了?”水溶不想母亲到了,急忙起身,下堂拉了太妃到他旁边的椅子边坐下,“好好坐着,不要激动,听林大人审案,就会明白的。”
早有宫人安排了莫子桐和水莫儿到另外一边坐下了,一如西宁王妃般的,隔着珠帘。只是,西宁王妃和莫丹枫看水莫儿的眼光,已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看到舅舅来了,水莫儿的性子终是活了些,“舅舅、舅舅,我要和舅舅、灵儿坐在一处。”语毕,不顾莫子桐拉扯的,跑到了莫丹枫的身边。
“好像啊,原来还直当是外甥像舅舅的,搞半天……”
“嘘嘘嘘,还未定案呢,胡说不得的。”
“是是是!”
“……”
莫丹枫一把将水莫儿抱入怀中,盯睛看着眼前这个有可能是他儿子的孩子,难怪,难怪他和自己长得如此像,犹如一个模子,当初还认为是血缘的原因,不想,不想,想到这里,想到儿子打出生就在那药箱中遭的罪,有些哽咽起来,“莫儿,来,和……和舅舅坐在一处!”
西宁王妃早已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蹲在水莫儿的面前,“莫儿,你,你还好么?”
“舅妈!”水莫儿伸出手,隔着面纱,抚着西宁王妃的脸,“你怎么了,莫儿好得狠。”
“是么,好就好,好就好。”西宁王妃说着,还是将手摸了摸水莫儿的脸,难怪一直这般的喜欢他、疼他,难怪总是招府中的人去传他来陪她,原来,他方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啊!泪水不停的滑落下来。
“母妃为什么不理灵儿了。”莫灵儿再度哭了起来。
“灵儿,乖,不哭!”西宁王妃又急忙哄着莫灵儿,虽不是她亲生的,可也是她养大的啊,也有感情了。
水莫儿急忙伸出手替莫灵儿擦泪的,“灵儿,不哭,谁欺负你,我替你报仇!”
“他!”莫灵儿小手一指,指向林天钰处,“就是他,莫儿要为我报仇,他惹哭的我。”
“他?”水莫儿瞥眼瞧去,正好,林天钰正挑眉看着他呢,水莫儿没好气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欺负灵儿?”
“喂!”林天钰再次挑了挑眉,懒洋洋的一副样子,“公堂之上的,话可不能乱说。”看了莫灵儿一眼,用手指着她,对着水莫儿说道:“她说我欺负她了,你就信?”
水莫儿毫不迟疑的挺直腰板,“灵儿从来不说谎!”
林天钰‘哧’笑一声,“女人的话,你也信?”至少,他的母亲就是天底下最大的‘骗子’,骗过一众天朝的男人、女人!
‘哄’的一声,大堂上因了林天钰的一席话,再度乱了套,笑得前俯后仰的人都有。
黛玉懊恼的盯了林天钰一眼,用手抚着额头,头疼的,再也不敢看向儿子挑衅的看着她的眼神。
水溶懊恼的再次拍了拍天钰的头,“死小子,再多嘴!”
“喂,是他爱听女人的话,冤枉我嘛。”林天钰不服气的瞪着水溶,今天是怎么了,爹爹妈咪似乎喜欢其他的小孩子了,这个父王也打了自己的头二次了。
更因了林天钰的这一句话,堂下再度哄笑起来,本来严肃的大堂,因了林天钰的二句话,似乎不再阴森逼人似的,倒有了一丝和谐。
黛玉以手抚头,咬着唇,这个儿子,教育得有些失败啊!怎么不喜欢女人似的,对女人很恨似的,天啦,他可不要变成沙摩珂啊!
“溶儿,他是……是……”北静太妃先顾及大堂上的一众人去了,听到天钰的声音,这方发现林天钰,一时间,震惊得嘴都难以合上,半晌,终是回过神,何止是像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就像二十多年前的水溶站在了她的面前,也是这般狂傲、这般语气,还有这神情。
“母妃,他叫林天钰,是圣上新封的我天朝的第五个异姓王,中岳王!”水溶暂时不想告诉母亲这个事实,怕她上了年纪经不住!
“中岳王?”太妃有些疑惑的盯着林天钰,“不对呀,不对呀,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继而,伸手,“天钰,来,到奶奶这里来。”
原来,这个人就是奶奶呀,似乎,当年,母亲离家出走,有一半原因是因了她吧,不过,似乎也不能全怪在她的身上,走上前,“奶奶好!”
“唉哟,我的好孩子。”太妃满脸含笑的摸着,“几岁了?”
林天钰伸出一个手掌,“到明年的二月初二,我就五岁了。”
“二月初二?”太妃震惊的看着林天钰,继而看向水溶,“溶儿,和你一个日子呢。”
“嗯,是啊。”水溶打着马虎,不想母妃跟来了,本来,他想以后解释给她听的。
“不对呀,不对,这天底下,哪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太妃有些疑惑的盯着水溶,继而又看看林天钰。
水溶明白母亲此时的疑惑,于是,干咳二声,看向黛玉处,“林大人,人都到了,该审案了。”
闻言,黛玉终是从儿子的‘胡作非为’中清醒,拍了拍惊堂木,看向下面仍跪着的王御医,“王御医,将你所知道的,一点一滴说出来。”
王御医不想再受皮肉之苦,急忙颔首,“下官敢保证,北静王府的小世子水莫儿,其实,其实是西宁王府西王爷的儿子!”
此语一出,莫子桐难以置信的冲了出来,颤抖着手指,指着王御医,“你一派胡言,水莫儿明明是我和王爷的儿子,怎么可能是我堂兄的儿子?”
对于莫子桐的态度,听审的人来了个出奇不意,“咦,看来,这个北静侧妃也认为她生的是儿子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这个莫子桐,不能小觑呢,这个时候了,还这般嚣张,黛玉拍了拍惊堂木,“肃静、肃静,再要多言,都赶出五十步开外。”
听到黛玉的声音,听审的人噤了声,黛玉再次看向王御医,“王御医,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小心割舌头。”
王御医直是磕头的,“反正,下官难逃一死的,与其做个冤死鬼的,还不如在死前将一切事情说得清清楚楚的好,免得下地狱的受一些罪!”
“那就如实招来!”
“是!”王御医急忙颔首,“下官记得,那一年,是景德十二年,北静侧妃莫子桐派她的贴身婢女小红找到下官去北静王府,说是诊病,下官去了,不想……不想……”王御医抬眼看了看莫子桐的方向,“不想,她要下官对外谎称,她怀孕了!”
‘轰’的一声,人群炸开了锅,“原来是谎称啊。”
“其余的御医为什么没有诊断出来。”
“难道,其余的御医都被她收买了?”
“……”
“你胡说什么?”莫子桐还没有开口,北静太妃已是懊恼异常的指着王御医,“来呀,给我重重的掌嘴。”
“母妃!”水溶非常平静的挡过太妃的手,“是不是胡说,相信林大人会给个公断的,现在是公堂之上的,母妃,您……”
北静太妃闻言,看了眼四周,终是忍住气,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黛玉拍了拍惊堂木,“接着说。”
王御医再次颔首,“下官本不想撒如此天下大谎,再说,王府的子嗣岂容外姓人干涉?”
“有道理。”黛玉点了点头,“接着呢。”似乎,不用这个王御医说,她也清楚了啊。
不待王御医开口,莫子桐看着王御医,厉声说道:“接着,你是不是就说,我假装怀孕,却指使你去偷我堂兄的儿子?”
显然,王御医被莫子桐的气势吓住了,一时没有言语,此时,莫子桐却是回过身,看向水溶处,“王爷,这个王御医,如此冤枉臣妾,臣妾也不想多做辩护的,为了证明臣妾的清白,臣妾请求大堂上回春堂的张大夫,直接给莫儿和王爷滴血认亲即是了。”
原来,莫子桐也知道张大夫的医术,也是认识的,如今看他在大堂上的,只怕就是为了此事来的,所以,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的,免得说多了倒把事浮了,反正,她一直认为,莫儿是黛玉生的,一定是王爷的孩子。至于长得像她堂兄,估计是连老天都帮她,因为,堂兄和堂嫂爱莫儿之极,时有接到西宁王府小住,她长听人说‘小孩子和谁亲近就长得像谁’的话,所以,莫子桐一直很是心安!
这一下,水溶倒有些诧异了,莫子桐的神情,倒也像显得极委屈的,而且,她亲自提出滴血认亲的,倒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莫不是,这中间,还另有隐情?
黛玉不觉微挑眉,这莫子桐还真沉得住气啊,若非当年她无意把脉,知道莫子桐假孕的消息,只怕现在,也会一如这些在堂下听审的人们般,相信莫子桐了。
“看来,这个王御医又在撒谎了,故意挑起事端。”
“是啊,侧妃娘娘亲自提出滴血认亲的,还会有错?”
“也不知,这个王御医将西王爷的小王爷到底换给谁家了?”
“……”
黛玉长吁一口气,“即如此,就滴血认亲罢。”
很快的,回春堂的张大夫在衙役的帮助下,分别取了水莫儿和水溶的手指血,只是,半晌的,张大夫非常肯定的,“不溶!”
“不溶?”莫子桐的惊叫声不可置信的响起,疯了似的跑了上来,看着碗中,确实,二滴血没有相溶,莫子桐直是摇头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不相溶呢。会不会错了,会不会错了?”
张大夫抚了抚胡须,“此方方才应验过,不会错的,如果侧妃娘娘有怀疑,草民不防再试一次。”
听到要再试一次,莫丹枫的心纠了起来,看向水莫儿,他肯定是自己的儿子了,再试一次,虽说不疼不痒的,可终是心疼啊,“不用了,不防,让小王的和莫儿的试一次,就知道了,省却许多麻烦。”
黛玉闻言,也是啊,如果让水溶和水莫儿再试一次,估计也是溶不了的,溶不了,又得和莫丹枫的试验,与其让人家小孩多验一次的,不如按莫丹枫所言,于是,摆了摆手,“那就有劳张大夫了。”
再次,在衙役的帮助下,张大夫分别取了水莫儿和莫丹枫的手指血,一时间,大堂上相当的安静,只听张大夫轻声说道:“溶了!”
‘轰’的一声,整个大堂似爆炸了般,“怎么回事啊,看侧妃娘娘似乎也很委屈似的。”
“原来,这北王府的小世子真的是西宁王府的小王爷啊。”
“……”
闻听着下面的议论,北静太妃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原来,疼了这么多年的孙儿是别人家的,那她的孙子呢,又去了哪里?
莫子桐整个人似傻了般的,没了反应,只站在那里出神。
西宁王妃早已是抱着水莫儿,“我的儿!”痛哭失声,不想,一直当外甥看待的儿子,居然是她的亲身骨肉!
莫丹枫亦是抱着水莫儿有些哽咽之极,难怪喜欢这小子,难怪心疼他要死,原来,本就是自己的骨血啊!终是相认了,“孩子,孩子,我不是你的舅舅,是你的父王,父王啊!”
“父王?”水莫儿迟疑的看了水溶一眼,他一直有些怕这个父王的,喜欢眼前的舅舅的,如果舅舅能当他的父王,他会很开心的,因为,他一直羡慕灵儿有一个待她那么好的父王啊。
难怪一直不喜欢他,原来……水溶轻叹一声,招了招手,“莫儿,过来。”眼见着水莫儿走了过来,水溶摸了摸他的头,指着莫丹枫,“莫儿,以后,叫他父王,并且,从今天起你可以和你的父王一起回西王府长住。”
“真的吗?”水莫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水溶,“如果我喊了舅舅为父王,以后就可以长住西宁王府了?”他喜欢那里呀,喜欢那里的一切。他不喜欢北静王府的,虽然北静王府有疼他的奶奶!
闻言,水溶点了点头。
水莫儿高兴的跑到莫丹枫的面前,“父王!”
莫丹枫激动的抱起水莫儿,“好,乖孩子,呆会子,陪父王和母妃一起回家。”
“孩子,乖,叫我母妃!”
“母妃!”
西宁王妃亦是抱过水莫儿,“乖孩子、乖孩子!”
“呜呜呜……”莫灵儿却是哭了起来,“我的父王和母妃成莫儿的了,那我呢。”
水莫儿听了,急忙从西宁王妃的怀中挣脱,牵着莫灵儿的手,“灵儿不哭,你一样的喊他们是父王和母妃啊,是我们二个的父王、母妃!”
闻言,莫灵儿破涕而笑,“真的?”
水莫儿坚定的点了点头,“真的!”
“慢着!”北静太妃终是开了口,“如果莫儿是你们的孩子,那,我的孙子呢?”说是说着,眼光却是看向了莫灵儿,莫非,当初,真的抱错了?可二个王府虽在一条街上,可相隔也很远的,如何错得了?
莫子桐终于甩了袖子,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皇上驾到!皇太后驾到!”
随着大内总管李公公的一声喊,霎时间,人群都跪了下来,黛玉等人都急忙迎至府外,“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聊家平身!”
原来,龙啸云在宫中听人说,刑部,西宁王爷先后传了西宁王妃、西宁小郡主、北王爷去了,接着又传了什么北静侧妃、北静小世子去了,连北静太妃都不放心的去了,看来,只怕是大事了。
偏皇太后也听说了,还知道审案的就是那个方破了乌州一案的林玉,就更生了一丝兴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