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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之锦绣萦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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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室,皓祯却不姓爱新觉罗,就是礼部等衙门也要把他排在后面的。当年腊月初二,姬兰就乘上花轿被抬进了多隆府里,嫁给了这个比自己还小两个月的小贝子爷。

英锦作为新娘的表姐兼表嫂,也挺着肚子去吃了姬兰与多隆的喜酒。因女眷在内堂开席,她没见着外边的娘家兄弟,回家路上才听兴琛说,皓祯根本没来,硕亲王称长子病了在家养着,皓祥却偷偷告诉姐夫和好友兴珏,哥哥是因为同多隆不和,不愿看他变成自己的表姐夫,才托病不来的。英锦撇撇嘴,觉得他不来倒好,万一来了跟新郎起冲突,搞出“新娘表弟大闹婚礼”之类的奇闻,可就成了京里的大笑话了。之后,英锦暂时放下和娘家有关的那些心事,全心投入了过年的准备工作。好在这几年兴琛的二弟、三弟先后娶了媳妇,她又有了身子,婆婆分派给她的家务并不重。

正月初三,宫里的惇妃汪氏诞下一位格格,即皇十女,而正月初十,皇七女固伦和静公主就殁了。大过年的,皇帝刚得了一个女儿,转眼又没了一个女儿,心境有点复杂。好在有皇后温言劝慰着,娇憨可爱的兰馨也解了她皇阿玛不少烦闷,又见晚年所得的十格格身子康健,长相极肖似自己,乾隆的心里,快慰终究盖过了难受,从此更宠两个小格格以及她们的母亲了,太后对儿子亲近正经满洲后妃也深感欣慰。

兰馨在养父母膝下承欢,常去看望新生的小妹妹,日子过得很快活,浑然不知自己悄声无息地躲过了一场大难。她曾经的命中灾星皓祯,却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没能过个痛快的新年。事情还得从盈儿说起。皓祯自从收了她,一直是专宠她的。雪如纵看不过眼,有心给儿子一个与侧福晋那边无关的新人分宠,却碍于姬兰的亲事没定下,怕再得罪了已经得罪过的姐姐,也就拖了下来。指婚后雪如气姐姐糊弄了自己,又不欲跟都统府撕破脸,就找牙婆买了个美婢塞给皓祯,想给没过门的媳妇添添堵。

这新来的丫鬟名叫月珑,本是书香人家的女儿,不仅容貌姣好,还念了不少诗书在腹内,这一点就比粗粗识几个字的盈儿强了。其父苦读半生也只是个秀才,为养家糊口只得作了教书先生,几年前因一弟子高中进士,又是为弟子高兴,又是恨自己举业无成,大喜大悲之下竟中了风,瘫痪在床。那弟子家帮衬了些银米,月珑与母亲又做些针线卖钱,才捱过了这些年,如今父亲病情加重,需要更多钱来延医买药,幼弟又到了开蒙读书的年纪,也要用钱,那弟子又放了外任,举家去了任上,月珑不好意思再追到他任所求助,才决心卖身为奴,愿签死契。雪如买下她,给了身价银子之外,又赏了几样好药材,言明是给她父亲治病养身的,她就眼泪汪汪,对菩萨心肠的福晋一个劲磕头了。

雪如让秦嬷嬷教了月珑几日,等她学会了作王府丫鬟的规矩,便将她给了皓祯,恐他还没和月珑混熟就生了反感,也没说是作通房的。还是盈儿警觉,见月珑长得美,对她就提防起来。皓祯在还好,他一不在,盈儿就拿些脏活累活百般折腾月珑。雪如心里有数,又特意跟儿子聊起月珑的身世,皓祯感慨了一通,回屋就宣布以后让月珑专门侍候笔墨。盈儿气得把被角咬破了一个洞,却无可奈何,当着皓祯的面还得夸月珑几句好听的,才不会毁了自己善良大度的形象。

和月珑相处越久,皓祯对她就越是怜惜、欣赏,半个月后,月珑“侍候笔墨”就侍候到了他的床上。皓祯事后跟盈儿说:“月珑比你还苦,不止有个生病的爹,还要安慰娘、照顾弟弟,而她却那么坚强、有骨气,宁愿卖身为奴,也要自食其力,不去求那个忘恩负义的狗官施舍,咱们可要待她好一点啊,我相信你们会成为好姐妹的!”盈儿记得月珑父亲的弟子只是去了外地,不知道先生家里的情况而已,什么“忘恩负义”、“狗官”多半都是皓祯自己瞎猜,但她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个拎不清的,只好附和几句,并保证跟月珑作好姐妹,心中的恨意却更深了。

不过,就在腊八那天,盈儿终于扳回一城——她被号出了喜脉。想着自己能够从皓祯第一个屋里人升为他第一个孩子的母亲,甚至第一个姨娘,盈儿喜不自胜。雪如听儿子向自己报喜,虽然不乐意长孙或长孙女由盈儿所出,表面上倒也平静,命秦嬷嬷去赏了盈儿些首饰衣料。等岳礼回来,她就向丈夫建议,年后把盈儿送到河间府的庄子上去待产,毕竟新儿媳进门前府里就有了庶出子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等海兰嫁过来以后再接回她们母子。岳礼点头后,她就把皓祯叫来告诉他父母的决定,理由却换成了府中人多事杂,盈儿去庄上更利于静养。

皓祯先是坚决反对,冲雪如吼了一回,跑回自己院里去了。月珑劝了又劝,总算劝得他去给母亲道歉,同意送走盈儿。可晚上盈儿向他哭诉,自己不想离开他身边,更不想远离爹,皓祯又犹豫了,第二天就去求父母收回成命……来来回回几次,岳礼先不耐烦了,若不是雪如拿眼看要过年为由劝阻,差点要给儿子一顿板子,就连凑巧过来给父亲和嫡母请安的皓祥也受到牵连,被岳礼骂了几句。这么一来皓祯是不敢再对他阿玛提盈儿的事,却隔三差五去磨额娘,直到大年夜全家守岁时,他还魂不守舍地纠结着要不要送走盈儿。岳礼看他的样子就来气,雪如见状狠瞪盈儿,翩翩和皓祥也感觉到气氛不好,明明是该乐的时侯,也乐不起来。

毒妇
过了正月十五,这个年就算过完了,皓祯再不情愿,每天也必须继续上书房跟先生读书、下武场跟阿克丹学武,不能整日守在屋里了。雪如和岳礼商定,趁儿子不在自己院里时,派人把盈儿连同她那个病歪歪的老爹一起送走。盈儿顾及腹中的孩子,生怕推搡挣扎间伤了这个宝贝,倒也不敢狠命相抗,哭天抹泪一番,终于悲悲切切收拾了一点随身行李,登上了去河间庄子的马车。

皓祯下了学回房,去找盈儿,已是人去室空。一问月珑,听说是福晋命人送走了盈儿,当时王爷还派了侍卫来把守儿子的院子,不让人给他通风报信,皓祯愣了好半晌,不动也不说话。然后,他用力双手握拳,砰的一声捶向墙去,嘴里发出野兽受伤般的狂嗥:“啊……”

“盈儿凄惨地被赶出去,却叫我完全蒙在鼓里!”他大叫出声,一脚踹开了脚边的一张凳子, “月珑!为什么你不保护她?为什么我这一屋子的丫鬟都不保护她?你们不是好姐妹吗?!”

“大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月珑跪在地上,哭着,簌簌发抖,“月珑和姐妹们不是不想留下盈儿,但是王爷和福晋的命令,我们这些奴婢怎么能违抗呢?而且……而且盈儿不是被赶出去的,只是到庄子上静养,等她生了小主子,还会回来……福晋还恩准盈儿她爹跟去陪着她,盈儿……她好好的,没有受罪啊……”

月珑哭得梨花带雨,皓祯也不由心生怜意,不忍再怪她,反而扶她起身安慰了几句。接着,他掉头出了自己的院子,一路乒乓乓乓,见人推人,见东西推东西,声势惊人地直闯进福晋房里,要找额娘问个清楚。

雪如正和岳礼谈着今天送走盈儿父女的事,见儿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夫妻俩大吃一惊。皓祯三步两步,冲到父母面前,横眉竖目,咬牙切齿地开了口:“阿玛!额娘!我还没想好是不是应该让盈儿去庄子上,你们为什么先把她送走了?”

“皓祯!你这是什么态度?”硕亲王也恼了,“我和你额娘还是不是这王府的主人,我们连处置一个奴婢都不行了吗?何况我们也不是没有问过你的意见,是你反反复复,拿不出决断,又怪得了谁?!”

皓祯真切恳挚地对父亲说道:“盈儿不是奴婢,她是我的儿子、您的孙子的额娘啊!”

“住嘴!你儿子、我孙子的额娘,是三品参领的小姐,是你姨父的侄女,就算你宠那个贱婢,也不能不把皇上指给你的妻子放在眼里!”

“啊!我懂了!”皓祯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女人!是她容不下我有妾,所以要你们赶走盈儿,接下来还要赶走月珑,对不对?!好阴狠的手段,好恶毒的女人!我简直难以置信,要成为我妻子的正是这个女人!我……我要去姨父家,我要找她说个明白,如此无品无德的妻子,我不要娶!!”说完,他拔脚跑了出去。

“这个逆子,气死我了!”岳礼一拍茶几,转头看到站在门口呆看着皓祯背影的阿克丹和小寇子。刚才皓祯一路闯来时他们就跟在后面,到底眼里还有点规矩,没跟着主子往屋里闯。“阿克丹!小寇子!还不给我追!”岳礼冲他们嚷道,“一定得把皓祯追回来,敢让他去都统府撒野,我揭了你们的皮!”两人才如梦初醒,忙道声“嗻”,追了上去。

皓祯最终没去成都统府,才出了王府的门,就被阿克丹抓了回去。这个武师傅膀大腰圆,武艺高强,虽然对小小年纪就文武双全的少主人打心眼里敬爱,却也知道这次若违背了硕亲王的命令,不仅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皓祯也会受到更严厉的责罚。岳礼听说儿子抓回来了,庆幸没闹到连襟府上,外加雪如求情,便没有打骂皓祯,直接下令把他送回房去,今晚及明天一天不准出院门,让他好好反省一下。

这件事没有闹大,可都统府里还是通过雪晴的陪房,传开了一些流言,如“听说硕王府的表少爷为爱妾顶撞父母,还骂五姑娘是毒妇”之类。服侍“五姑娘”海兰的大丫鬟画眉听了,忍不住告诉了海兰,言语间颇为主子不平。海兰却波澜不惊,手上始终没停止绣花,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画眉,咱们院里的人,以后别谈这些。”

议论有何用呢?除非她死了,否则就得嫁给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而她还想活着呢。她不像四堂姐姬兰,有亲生父母呵护着,养成那么单纯脆弱的性子。姬兰会因为害怕嫁给皓祯而病倒,不肯吃药差点害死自己,海兰可不会,明知伯母使了手段让她代替了姬兰,她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毒妇,她没兴趣当,只要那皓祯给她保留作为嫡妻起码的体面,他爱宠哪个妾就宠哪个去,可他要是敢打她的脸,她也不能傻乎乎地任人欺负!

春来
春暖花开时节,英锦生下了女儿文潇,和头两个男孩不同,这个小闺女生得比前世早了半个多月。经过了“一对白狐”事件,英锦早已明白,这一世除了她刻意去影响的某些事情,还有一些事情会在她不经意间发生变化。好在公爹给孙女取的名字仍是文潇,不然英锦要用别的名字称呼女儿还真不习惯。

小文潇的满月酒,排场比不得哥哥们,但也来了不少亲戚,就连雪晴也带了海兰过来——英锦的婆婆伊喇里氏是她的堂姑,英锦又是她未婚夫皓祯的亲姐姐,多走动走动联络感情,没什么不好。这个准弟媳,英锦印象不深,模糊记得前世小时候去姨妈家玩,曾经见过她几次,那时她还是由乳母抱着的幼儿,后来只听说选秀被撂了牌子,嫁给了盛京驻防八旗中的一个军官。海兰长大后的模样,今天英锦也是第一次看到,美则美矣,却不是皓祯喜欢的那种娇柔纤弱,而是和姬兰姐妹如出一辙的端庄娴静,尽显都统府的家教,此外还隐隐带了些许英气,更让英锦不安——这样的女子,怕是得不了皓祯青眼了,嫁到硕王府去也是个像前世的兰馨那样被冷落的,都统府又不是真正能为她撑腰的娘家,即使她在婆家过得很艰难,姨父姨妈也不一定能支持她和离改嫁。可是既然指了婚,海兰已是非嫁不可,英锦又有孩子要操心,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散席后,客人们各回各家了,英锦回屋后,刚要去看身为今天主角但早早睡了的女儿,丫鬟杏花却通报:“大奶奶,硕王府的二舅爷说想见您,现在二门上等着呢,可要请他过来?”这几年陪嫁过来的小艳、小慧、彩儿、紫儿陆续配了人,补上来的杏花等几个都是府里的家生子,英锦和善,又是出身王府的格格,还有两个儿子傍身,她们对这位大奶奶也是敬着的。

二舅爷,皓祥?英锦纳闷了,那小子找自己有什么事呢?一边猜,嘴上一边吩咐杏花传话,让皓祥进来。

“大姐姐……”不多时,皓祥蔫头蔫脑地迈进了门槛,身上散发着酒气。

“祥兄弟快过来坐。”英锦亲切地招呼道,“梨花,给舅爷倒茶。”

皓祥听话地走过去坐下,看看倒茶的丫鬟,又向英锦抛了个为难的眼色。英锦会意,让屋里伺候的丫鬟们都退下了。见没了旁人,皓祥脸上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喝了口茶,就开始向姐姐吐苦水:“大姐姐,那个叫盈儿的丫头,头些日子在庄上不知怎么掉了孩子,哥哥听了,又发了一回疯,阿玛生他的气,连我也骂,可我又没做错事!”

原来是迁怒,英锦没当是大事:“人一不高兴,看什么都不顺眼,也是有的。我跟你姐夫拌嘴时,也捎带过海哥儿和浚哥儿。今后你要去找阿玛,先跟人打听打听,要是祯兄弟又闹了,就缓一缓再去,不就没事了?”

“可是……”皓祥咬了咬嘴唇,“阿玛没两天,就又原谅哥哥了,阿玛不生气的时侯也没对我那么和颜悦色……无论哥哥犯什么错,阿玛还是只喜欢他。大姐姐……是不是因为,大额娘是个格格,我额娘却是个回回,所以我在阿玛眼里,就永远比不上哥哥了?”

“哟,我们祥二爷也有喜欢的丫头了?”打趣着皓祥,英锦却知道这事儿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混过去的了。能让他抛却嫡庶之别,对雪如的女儿说出“大额娘是个格格,我额娘却是个回回”,可想而知他的苦闷有多深重。

皓祥红了脸,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可算怕了那些丫头了,哥哥屋里就是从收了盈儿起,才变得鸡犬不宁的。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公平……”

“……祥兄弟,你听我说,”英锦把取笑的意思收起,正色道,“这‘出身’当真很重要,你看都统府的几位表妹,就属姬兰最尊贵,我们家呢,今天潇姐儿满月,比不得海哥儿浚哥儿当年的热闹,傅姨娘养的泉姐儿却是连办都没办,还有,”她压低了嗓门,“皇后娘娘和容妃娘娘都是得宠的,为什么皇后娘娘可以作贵妃、皇贵妃,可以母仪天下?不公平吗?即便是天家,这也免不了的。”

听姐姐说到容妃,皓祥的脸都白了,容妃娘娘,和他额娘一样是个回回,出身却比舞姬高太多了,至今还是妃位呢。

“但是,人生在世,却不止有个‘出身’可给人评判,人家还得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有了多大的成就。譬如你哥哥,外人一提他,说的是他‘捉白狐,放白狐’那一段。将来你们兄弟出仕了,别人也会议论你们的仕途、政绩。如果你对这个‘出身’不甘心,那就做出点实事来,让人刮目相看,让你的‘出身’在人眼里变得不那么重要,倘若一事无成,就真的只剩下‘出身’了,别人不记挂着你的‘出身’,还有别的可记挂么?”

“至于咱们的阿玛在意祯兄弟,恐怕是被他的‘文武双全’蒙住了眼,把他做下的荒唐事都当作一时糊涂。咱们为人子女的,也不好说什么,尽自己的本分罢了。往后祯兄弟改了便好,若他不改,相信阿玛慢慢的也能瞧出来,哪个才是不惹事的好孩子。”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抚皓祥,实际上英锦自己也不很信,那个替别人养了儿子也没半点脾气的阿玛,会有这种正常的想法。

最后,引诱皓祥一把:“再说,你还有你额娘……等你出息了就可以分府,把侧福晋接去奉养,到时你就是自己家里唯一的爷,侧福晋是唯一的老太太,谁还能再给你们母子脸色看呢?”

看着皓祥若有所思地告辞离去,英锦心里默默祷祝,愿皓祥能想通,不再像前世那般明火执仗地跟阿玛、皓祯敌对,甚至拿生母撒气;愿这个春天,一切能向好的方向发展。

拖延
皓祯与海兰的婚事,定下来很容易,一道圣旨就把两人绑在了一块,完婚却很难,原因无他——皓祯不乐意。身为王府嫡子,他当然知道自己要有门当户对的婚姻,被指婚时也没表示有什么意见,然而自从盈儿被送走,他对海兰的印象就一路坏下去了。

那个狠毒的女人,简直是嫉妒成狂了!还没进门就先挑唆公婆,赶走了他的盈儿,连盈儿的老父都不放过,又把手伸到河间庄子上去,害死了他第一个孩子!等她过了门,是不是就会要盈儿的命,要月珑的命?皓祯觉得很有可能。他不想拿这两个女子柔弱的生命去冒险,但婚事是宫里指的,他又怎么能反抗呢?于是只剩下“拖”字诀了,他想,拖到盈儿和月珑都生了孩子,在府里坐稳了“如夫人”的位子,再接那位“夫人”进门,她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打定了主意,当务之急就是把盈儿接回来。皓祯跟雪如一提,满以为没什么困难,不料雪如一口驳回,称盈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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