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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明知江玉郎素来口蜜腹剑,心思难测,现下这种情况,他也只能虚与委蛇,便哈哈一笑道:“你说的发财大计我是听了个七七八八,这样的谋划想必也不是你一个人能想得出来的,你说要与我一起发财,就不知你背后的人同意不同意?”
江玉郎面上笑道:“若是能得鱼兄相助,大事可成。”心中却骂道同意个鬼,等老子解了毒,不把你这条小鱼儿变成油煎鱼、水煮鱼,老子的名字倒过来写。
小鱼儿道:“你是江南大侠的儿子,我是十大恶人的徒弟,你我凑到一起,就不怕坏了你爹的名声。”
江玉郎正要回话,却听见门外有响动,他能听见,小鱼儿自然也听见了,两人同时住了口,共商大事什么的瞬间浮云了。
若进来的是我的人,小鱼儿你死定了!
进来的千万要是小叶子,不然这儿恐怕要躺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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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 。。。
叶合欢踢了踢昏迷在地的人;扫了一眼横七竖八倒在走廊上的江湖人;个个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暗红色,一看便知是散功导致了力竭。
中了叶氏出品的悲酥清风,越是用力运功逼毒;发作的也越厉害;甚至能让人散功而亡。
叶合欢跨进门;冷着脸从江玉郎的头顶经过,漠然地看着小鱼儿虚弱无力地和慕容九相依相偎。
小鱼儿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叶合欢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用毒的祖宗也会被自己毒倒;还是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你分了心;才会落得个作茧自缚的下场?”
小鱼儿苦笑一声:“我这是阴沟里翻船,看来我和江玉郎是天生犯冲;只要沾上他铁定没好事。小叶,帮把手这个女人重死了,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
叶合欢乐道:“美人投怀送抱,多少人求之不得,我看你是白吃了饺子还嫌醋酸。”捡起小玉瓶,叶合欢一脸心疼:“整整一瓶好药,就被你给浪费了,你知道这样一小瓶子能放倒多少人吗?就这几只小鱼小虾真是白瞎了我那么好药材!”
叶合欢抬手朝小鱼儿鼻子下一划,塞了一颗快速补充体力的药丸进他嘴里。小鱼儿只觉得一股腥臭直冲脑门,然后便是一阵舒爽,四肢都恢复了力气。
打坐运功片刻,小鱼儿又是精神奕奕,一脚踩住江玉郎的背,脚一勾,把江玉郎翻了个面。“江玉郎,你说现在该谁求饶,啧啧,果然是要笑到最后才是真的赢家。”
之前江玉郎的手下找上门来时,江玉郎可是嚣张得很,可惜得意还没三秒钟,前来查看的手下就在门口倒了一地。
“鱼兄,你赢了,我求饶我求饶,你我本无深仇大恨,何必非要斗个你死我活。”
“如今是风水轮流转,江玉郎若是我们易地而处,你可不会大发慈悲。再说了,我既听见了你的阴谋,你又岂容我活在世上?”
江玉郎脸色难看,小鱼儿若是落在他手上,唯死一途,反之他若是成了小鱼儿的俎中肉,以己度人,江玉郎怎么也找不出小鱼儿会放过自己的理由。
“鱼兄,你若是杀了我,可就亏大了。”既然不能指望对方大发慈悲,就只能诱之以利了。
“哦,你是说段合肥的那批黄金。”小鱼儿略作推想,便知道了江玉郎的意图。
“黄金藏在哪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鱼兄若是你能放过我,我双手奉送。”
江玉郎笑了,笑得殷勤,小鱼儿也笑了,笑得心照不宣。叶合欢翻了一个白眼,段合肥的那批黄金现在全部姓叶了。
“段合肥的黄金我也有兴趣。”一个阴测测的的声音蓦然响起。
小鱼儿心中一紧,四处看了看,他竟没有发现周围有人。江玉郎却是心中一松,只要还有存在价值,他便不会死。
叶合欢指了指窗外,屈指一弹,窗外的大树被撞得猛烈颤动。
小鱼儿脸现震惊,叶合欢这一指足以列入武林一流高手的行列,看似轻描淡写的屈指一弹,其力道竟然能将一丈外的大树撞得如遭重拳,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个寡言少语的小丫头已经成长为让人仰视的存在?
小鱼儿早就知道叶合欢是个神秘的丫头,身世不详,容貌不详,性格不详,她既能表现的如同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又能将一个功夫不错的少侠扮演的惟妙惟肖,能够挺身而出从快马脚下救出吓呆的孩童,又能毫不留情地取人性命,视财如命,却偏偏能为了一株不起眼的药草一掷千金,再把用这些价值千金的药材炼制的可怕毒药随随便便送给别人。好吧,这个别人似乎就只有他小鱼儿一个。
她甚至能和让江别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铜先生你追我逐,现在隔空一弹,竟能撼动大树。最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她才十四岁,就算是拿少林寺的十全大补丸当饭吃,也不可能练就一身恐怖的内功,难道是有什么世外高人传了七八十年的内功给她?
小鱼儿觉得自己能够得到五绝神功已经够走运了,只要给他几年功夫,他也能去挣个天下第一来玩玩,可和叶合欢一比,简直就不够看。
小鱼儿狐疑地打量了叶合欢一眼,她是跳了什么神仙崖还是被九天神雷给劈了开窍?
叶合欢对小鱼儿古怪的审视目光淡然以对,望着从大树上忽然现身的白衣人,皱起了眉头。
这年头耍帅的都走白衣路线,装酷的都爱整一身黑,比如花无缺,比如黑蜘蛛。
白衣人落地。
叶合欢发现这家伙走起路是个外八字,个子不高,身体不壮,长相平庸,声音特别难听,就算从头白到脚,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猥琐气息,白瞎了一身好衣裳。
反派。炮灰反派。
叶合欢毫不犹豫地下了一个注脚。
“你是谁?”小鱼儿挑眉。
白衣人却是不屑回答,望着躺在地上的江玉郎道:“你知道段合肥的黄金在哪里?”
此刻悲酥清风已经被叶合欢驱散,黑衣人走近众人,却也没有中招。
江玉郎立刻乖觉地道:“前辈,我愿将黄金的下落如实相告,只求前辈救我一命。”
白衣人点点头,倨傲地看向小鱼儿和叶合欢:“你们可以走了。”
小鱼儿冷笑一声:“阁下真是好大的脸面,放屁也不怕把牙崩了。”
白衣人道:“你可知我是谁?”
小鱼儿道:“难怪我问你,你不回答,原来你自己竟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白衣人一怒,看了一眼小鱼儿身边淡淡看风景不发一语的叶合欢,强忍下怒气道:“无牙门下士,可杀不可辱,我叫魏白衣。”
小鱼儿脸色一变,倒不是魏白衣有多出名,而是无牙门下这四个字,可以算是江湖二十年来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四个字。
子鼠无牙,魏无牙,十二星相之首,无牙门下尽是卑鄙无耻之徒,惹到无牙门下,除非身死,不然就是永无宁日。
魏白衣似乎很满意小鱼儿被吓住的模样,旁若无人地跳进窗,把江玉郎扛起来。走过那个让他忌惮的小丫头,魏白衣扫了一眼,叶合欢依然没有表情,看来是被无牙门下给镇住了。正要扬长而去,魏白衣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竟然抬不起来了。
不止脚抬不起来,连脖子也扭不动,魏白衣扛着江玉郎像是一尊栩栩如生的蜡像般立在原地。
“现在的人口气比天还大,本事比蚂蚁还小,一个比一个嚣张,也不知凭的是什么?真是不知所谓!”
小鱼儿斜睨了叶合欢一眼,小叶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真是越来越高明了,简直无迹可寻。
魏白衣不能动,江玉郎被他扛在肩上,石头般重重摔下,他现在却是已经被吓得连疼痛也不知了,就连被小鱼儿从头搜刮到脚,拿走了身上的信物,也没有发出一丝反对的声音。叶合欢神鬼莫测的手段,完全将他给震慑住了。
这少女冷冰冰的神色在他眼里简直就像是毫无人性的恶鬼,妖魔!江玉郎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地面,有影子,不是女鬼!可瞧少女与年纪完全不相符合的手段,行事的老年与冷漠,简直就像是已经活了几十年的老鬼!
难道是……借尸还魂?
江玉郎背上生出一层冷汗。
虽然心中惊魂未定,可江玉郎瞧着小鱼儿与少女商量如何处置自己和魏白衣,耳朵捕捉到一个名字,小叶。
姓叶,这少女姓女,那个与小鱼儿关系亲密的少年也姓叶。江玉郎蓦然想起那名叫叶欢的少年,在昏迷中被带入了江府,一醒来便厉害的不像话,和神秘的铜先生比斗也能不落下风。
江玉郎听他爹江别鹤隐晦地说起过铜先生,只知道就连他爹在背后说起铜先生的名字时也是心有余悸,一脸敬畏。
飞刀叶欢的名头是南宫家传出去的,可传闻中这武功不凡的少年再厉害也只能算作武林后起之秀,一觉醒来就变得厉害无比。这少女能隔空弹指撼动大树,又能用无形的力量把人困住,同样厉害的不是人……是了,叶欢就是小叶。
江玉郎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叶欢的情形,幽深的古墓中,叶欢忽然现身,阴了萧咪咪一把。
这叶欢该不会是就是古墓中的那个女人借尸还魂吧?她修炼的不会就是五绝神功吧?
江玉郎因着自己的猜想,朝正在同小鱼儿说话的少女瞧去,只觉得少女脸上泛着冷光,嘴角的一抹浅笑也如同吃人的恶鬼般阴气森森。
“想不到江玉郎和子鼠无牙也有关系,这小子惯会装模作样,若不是从他身上搜出了无牙门的令牌,还以为这魏白衣就是路过打秋风的呢。”小鱼儿抛耍着手中的两枚木牌,一块是从江玉郎身上搜出来的,另一块则是来自魏白衣。两枚木牌上的图案合在一起,正好拼成一只老鼠头像。
叶合欢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江玉郎,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和小鱼儿有关,和花无缺有关,和江玉郎有关。
思索了片刻,叶合欢醒悟过来。江玉郎,玉郎江枫,江别鹤,江琴……江玉郎的爹是江别鹤,江别鹤的真实身份是江琴,江琴就是当年卖主求荣害死江枫夫妇的凶手之一,是小鱼儿的大仇人。
万春流曾经说过,当年燕南天就是被人假传讯息,误以为江琴藏在恶人谷,才会闯进谷中,成了十大恶人的监下囚。
江枫夫妇的死,罪魁祸首是邀月,十二生肖也落井下石想要趁机捞一笔,而江琴则是把江枫的行踪卖给了移花宫和十二生肖,还卷走了江家的万贯家财。
最重要的是关于小鱼儿和花无缺是孪生兄弟的事,知情者只有移花宫两位宫主和江琴。
花无缺这个死脑筋,若是没有证据,证明他和小鱼儿是兄弟,只怕还会和小鱼儿自相残杀。
一想通这些事,叶合欢就忍不住把她知道的情况向小鱼儿和盘托出,可她终究还是忍住了。这些十几年前的江湖隐秘都不该是她,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能够知晓的。
她需要一点点小技巧,既能揭发江枫夫妇之死的真相,又能让自己置身事外,比如一条无意中找到的线索,那么小鱼儿就能循着这条线拉起隐藏在水里的大鱼。
“小叶,你想到什么了?”怎么笑得让人心里毛毛的,小鱼儿吞下后半句话。
“我还记得万大叔曾经说过,当年燕南天闯入恶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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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七十一章 。。。
万春流讲的关于燕南天的每一件事;小鱼儿都曾在心中反复琢磨过;毕竟这与他的身世息息相关。现在听叶合欢旧事重提,立刻反应过来,当年燕南天会去恶人谷正是被十二生肖骗去的;十二生肖说江琴躲在恶人谷里;但实际上江琴销声匿迹十几年;江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关于他的消息。但是,别人不知道,十二生肖却未必就不知道,这些恶人自有恶人的联络渠道。子鼠无牙是十二生肖中的老大;老鼠无孔不入;遍及各个犄角旮旯,江琴的下落;他多半就是知情者。
叶合欢拖着魏白衣去了另一间房,小鱼儿原想跟进去一同审问,却被叶合欢笑眯眯地堵了回来。小鱼儿虽不知叶合欢具体如何行事,却也知道十大恶人教出来的徒弟在刑讯上却也是有几分手段的,光是他自己眨眨眼就能想出好几个行之有效的点子。
不一会儿,叶合欢便擦着手走出来。
小鱼儿望过去,叶合欢颔首,江玉郎见状却是吓破了胆。
“当年的事情那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倒是说了条有用的消息。无牙门的每一笔生意都记录在案,牵扯的人物除非灭口,都逐年留档,算是把柄。若是想知道江琴的下落,恐怕只有去无牙门了。”
“只是这老鼠洞却不是个好找的地方,魏无牙领着一帮鼠子鼠孙不知做了多少坏事,他的老巢建得想必十分隐秘,况且老鼠向来是有一点动静立刻就能察觉,就算我们能找到地方,也不容易混进去。”
“魏无牙躲在龟山,刚才已经拷问出来,至于如何进去,难道凭你的机灵我的易容术再加上这个和无牙门有生意往来的江玉郎,想要混进去还不容易?”
叶合欢微微一笑,小鱼儿亦做如是想,遂蹲下轻轻拍了拍江玉郎。“江兄,还要劳烦你合作,骗人可是你的拿手好戏,你可千万别推辞呀!”
江玉郎吞了吞口水:“若我帮你们盗出了账册,之后又怎样?”
小鱼儿道:“之后怎样之后再说,你只管知道,若是坏了我们的计划,你就没之后了。”小鱼儿朝叶合欢讨了一颗药丸,塞进江玉郎嘴里。“老规矩,你懂得。”
江玉郎顿了顿,这毒药尝起来一股臭咸鱼的味道,偏偏入口即化。
小鱼儿亲切把江玉郎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衣衫,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江玉郎被小鱼儿一扶,才发现自己又能动了,不由得扫了叶合欢一眼,就这么面对面他连对方什么时候出手的都察觉不到,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
他哪里知道,中久了叶合欢特制的悲酥清风先是会浑身酥软无力,一旦运功便会破气,越发不能动弹直到浑身僵直,像李氏兄弟那样逼毒过猛的甚至会力竭而亡。魏白衣还没走出叶合欢的领域范围就被叶合欢悄悄隔空点中死穴,虽然站着,却已是死人一个,只是小鱼儿和叶合欢当时都没察觉。精神攻击无迹可寻,江玉郎自己吓自己,以为是遇鬼了。小鱼儿喂给江玉郎吃的药丸也是悲酥清风的解药,只不过这种解药是叶合欢在研制解药过程中的半成品,不像嗅瓶,闻一闻就能一劳永逸,必须隔一段时间服用一颗,抑制悲酥清风的药性,起码要连吃三四回才能完全解毒。
叶合欢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其他人,略略一扫,加上隔壁的魏白衣,一共七人。魏白衣,死亡,李氏兄弟,死亡,剩下四个打酱油的炮灰,昏迷。
叶合欢道:“这饭馆的掌柜和小二已经全部被你们给灭口了吧?亏心事做多了,小心夜半鬼敲门。”指使江玉郎把四个昏迷的炮灰搬进空屋子,又把饭馆里的尸体埋进院子里,做完这些天已经擦黑。
慕容九先被欧阳兄弟整得智商倒退,又被小鱼儿弄得昏迷不醒。叶合欢虽然给她解了毒,但她醒过来却还是一副精神错乱的模样。
“干脆我们悄悄把慕容九随便扔在她哪一个姐夫的门外,难不成还要带着这个拖油瓶上路?”小鱼儿提议,反正慕容九的姐夫多,个个都是英雄豪杰,府第在哪里一问便知。
“不要,不要把九儿扔掉,九儿会听话,九儿会乖乖的。”慕容九似乎颇有依赖小鱼儿,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小鱼儿挣了几下,居然没挣脱。
“哟呵,你这是缠上我了,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套,你红眼睛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再抱着我,我可打人了,到时候把你的小脸蛋凑成猪头三,你扁嘴做什么,喂喂喂,我随便说说而已,不是这么小气吧……别哭了,姑奶奶。”
叶合欢冷眼看两人耍宝,真不知道这慕容九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一个疯子居然能把小鱼儿搞得手忙脚乱。
江玉郎见小鱼儿和慕容九纠缠,脑子里转了几转,眯着眼睛笑道:“鱼兄,我看你和这慕容家的千金小姐倒是相配的很,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成为慕容九的姑爷,小弟就先向你讨杯喜酒喝了。”
小鱼儿好不容易脱身,躲着慕容九到江玉郎身边,那慕容九虽然疯疯癫癫,手脚却甚是灵便,江玉郎被小鱼儿当做挡箭牌,被慕容九的指甲在脸上挠了几道红痕出来,顿时吃疼,使力将慕容九震开。
“亏你还叫玉郎,但是一点玉郎的风度也没有,啧啧,就算是被姑娘抓破了脸,也要怜香惜玉才是。”
“这么厉害的婆娘,我可是无福消受,只有鱼兄才能降服得住。”
小鱼儿和江玉郎你一言我一语斗嘴。慕容九一个劲儿地在旁边叫嚷着“不要扔了我”。
叶合欢从厨房里端出热腾腾的饭菜,自顾自地开吃。三人被菜香勾的饥肠辘辘,顿时打住。
第二日,四人便雇了马车去往龟山。
“小二,上四个热菜,要快。将马车赶进棚里,将大爷的马照料妥当。”说话的白衣男子潇洒地旋身落座,吩咐小二。他的动作虽然好看,可人实在长得太猥琐了些,不看脸还能叫人心生好感,一看脸就只想扇他两耳光。
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两男一女,俱是长相不俗。那少女风姿迷人,神情带着几分天真娇憨,两个少年,一个像是富家公子,一个笑嘻嘻的,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脸红。
那富家公子将筷子擦的干干净净,双手奉给白衣男子,讨好道:“前辈,请用。”
这四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