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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浮生一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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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很急。
吹皱了路旁的流水,发出汩汩的响声。
道路旁有一白衣女童提着一青色长剑在缓缓行走。
女童约十岁左右,穿得白色道服,一头鸦发被丝带扎成双丫髻,看起来玉雪可爱。
她微微垂着眼,目光只落下身前的道路,再不见其他。
她的身后跟着一名穿着深色衣裳的男子,男子看起来大约二十j□j快三十岁,但却未留须。
他跟在女童的身后,平凡无奇的脸上时常露出焦急之色,但他却未开口出声催促。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走下承天剑台后,冰冷的夜风吹打在脸上,原本愤怒的心情,也被吹散了大半。
为什么要找夙浅的茬?
又为何敢找她的茬?
静下心来想想,玄鉴出了一身冷汗。
夙浅没有错,错的是他。
佩剑是宗炼长老所赠,长老赠予夙浅,本就是承认她的一个标志。他又有什么资格去争?执剑堂或许什么都缺,但是唯独不缺的就是剑,好剑。
作为宗炼长老的首徒,被长老偏爱赠予两把剑也是正常。
他为何要嫉妒,要去争取。
这般想着,玄鉴的脸上就不由带上惶恐之色。
听闻红渊为宗炼长老替夙浅量身打造,那么那把剑便是最为适合夙浅的了。而他一个不相干弟子讨要,夙浅竟然毫无意见。只说若剑能够认主便双手奉上。
双手奉上,自有一番考量……
怎么听,都是别样滋味。
夙浅是没有火气的软柿子么?
不!玄鉴想起了方才夙浅的话,脸一下子就煞白了起来。
为何……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刚才会如此失态?
莫非多年隐忍,功亏一篑?
不,不甘!
他不甘!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骑虎难下。
玄鉴握紧了腰间的玉佩,手指逐渐泛青。
似乎有听见谁在耳边轻声说,“你就这点胆子都没有么?”
“夙浅算什么……”
算什么……
“只是一个十岁的小丫头片子而已……”
小丫头……
“荒废剑术、耽误修行,偏于奇门左术的小丫头,你怕?”
怕?谁怕!
玄鉴的目光渐渐坚定了起来。
他看向夙浅的眼中,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几分恨意。
就连原本已经逐渐恢复成原本颜色的黑瞳也染上了红光。
妖异非常。
当夙浅回到位属承天剑台附近的房间时,天已泛着蒙蒙的亮色。
玄鉴的脸上明显显出急色。
如果不快点解决,那么早课会来不及。
玄鉴将视线投到夙浅身上。
夙浅仍然是不紧不慢的走着,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着急。
玄鉴咬了咬唇,终是开口:“还有多久?”
夙浅停下脚步,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玄鉴,面露不解:“……就在前方啊。”
夙浅看起来不恼,但玄鉴却吓了一大跳。
为何?
因为夙浅的眼睛。
平常总是闪烁着温和笑意,犹如温润的红玉一般的眼睛,眼下却如一潭血水一般呆板,令人忍不住心生恐惧。而且夙浅很白,犹如病态一般的苍白,让她看起来到似女鬼一般,这蓦的一回头,倒将玄鉴吓了一大跳。
“是、是么……那就别磨磨蹭蹭了的。”玄鉴咬了咬牙,恶声恶气的开口,“你莫不是后悔了吧?”
夙浅摇了摇头,表情未变。
“夙浅又为何要悔?”她指着玄鉴,忽而笑了起来,“你莫不是害怕了?”
“笑话!我怎么会怕?”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夙浅歪过头,轻轻地开口:“一念成魔,不该你得的东西,永远不会属于你。”
“那什么又是我不该得的?”玄鉴冷笑出声,被害怕掩过的愤怒又冒了出来。
“那就好。”夙浅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回房。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
屋内,置于柜上的红渊见夙浅进来,抖动的更加厉害,周身也泛出微亮的红光。
夙浅伸出手,轻轻抚上红渊的剑身,一下一下,专注而温柔。
“红渊……你不会嫌弃我,对吧?”
红渊似要回应夙浅般,剑身剧烈的振动了起来。
夙浅轻笑,将留虹别在身后,抱着红渊缓缓的走出了房门。
门外,玄鉴似乎已等的不耐烦。
他在看见抱着红渊走出来的瞬间,眼睛便立刻瞪大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抓住了红渊。
而就在他碰到红渊的那刹,红渊光芒大亮。
玄鉴面色大喜,夙浅神色不变。
而就在下一瞬间,玄鉴的脸色变了。
他快速的松开了红渊,退开几步。可饶是如此,他还嫌不够的甩了甩手,似乎接触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可恶……”你瞪向夙浅,连忙给自己的手叠加数个水系术法。
但是已经迟了。
空气中传来丝丝烧焦之味,只见玄鉴的手从指尖开始,整个变红,泛出丝丝白雾,然后染黑,化作点点碎屑跌落,露出森森白骨。
夙浅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她指着玄鉴,笑道:“玄鉴你先在可有悔?”
玄鉴怒瞪夙浅,似要冲上去把夙浅身上的肉咬下来。
“夙浅可是提醒过你的哩~不该你得的东西,永远不会属于你。”夙浅伸出的手,倒入先前一般,没有丝毫变幻。
玄鉴大口喘着气,怒瞪夙浅,“原来如此……你早就知道,你早就准备看我的笑话了不是?!”
夙浅笑而不语,不做肯定也不做否定。
玄鉴深吸了一口气,不怒反笑。
“只是谁看谁的笑话,还不止——夙浅师妹,你之前修行可是遇见了难题。”
夙浅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道:“又与你何干?”
“呵呵,走火入魔的,可不止我一个!”

09回 心魔

“呵呵,走火入魔的,可不止我一个!”
听得玄鉴指责,夙浅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走火入魔又如何?”她双手松开红渊,目光盯紧了玄鉴,而手却是下意识的抓紧了胸前的衣服,“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不是?”轻轻歪过头,夙浅用另外一只手轻抚着悬在她面前的红渊,“夙浅再说只是修行出了岔子而已,但是心智却还是无碍的哩。”
玄鉴听得夙浅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怎么不会有人在意?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还是正常的人么?”
夙浅突然脸色大变,突然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你才不是正常人,你才不是!!!”
玄鉴愉悦的笑了起来,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指着夙浅红色的眼睛,轻笑着开口:“正常人会有红色的眼睛?”
夙浅愣住。
玄鉴继续开口:“正常人,又会残害同门。”
夙浅抱住头,不可置信的喃喃:“没有……夙浅没有。”
玄鉴看着夙浅这幅模样,眸里传出怨恨之色,握着发亮的玉佩,用带着恶意的语气,对夙浅进行最后一击。“正常人……又会掌握不了认主的剑?”
夙浅浑身颤抖起来,接着她伸手抓住了悬在空中的红色长剑,提手向着前方挥去。
红光大亮,温度不断攀升,空气仿佛被烧焦了一般传出臭味。
但这种异端并没有持续多久。
为什么?
因为从远处赶来的太清,和本就住在这里的宗炼出来干涉了。
在太一宫的太清为何会赶到?
这就不得不提到跟在夙浅和玄鉴身后停下的玄霄。
玄霄如何看不出夙浅身上的异状?只是夙浅本人并不承认,不好开口罢了。
在玄鉴和夙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后,他便快速跑去了太清寝宫。
至于为什么玄霄不自己上去阻止——?
很简单,就算未来玄霄有和神界九天玄女叫板的本事,但他此刻也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幼童。
玄霄虽然是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幼年,可以从头开始,可是这个从头开始是字面意思。除了记忆、见识,其他都回到了最初,与他幼年时无太大的差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提前了六年上山。
换言之,玄霄之所以能够有此成就,绝对也是下了很大一番功夫。
可是下了功夫的,怎么可能只有玄霄一个人?
比如夙浅便是一个例子。
而且夙浅她不但努力,更是天资好的不得了。
本来此刻修为便在伯仲之间,只是玄霄活的时间比夙浅长,对于力量的掌控更精确罢了,而夙浅这一走火入魔发挥出来的杀伤力却是一个未知数,若贸然前往,结局如何不可得知。明智之举,则是速去寻来掌门截挡。
玄霄虽是自负,但却也明白事理。
曾与天界叫板一是因十九年冰封执念不散,二是因九天玄女所说之事颠覆他一贯的信仰,三却是因天生傲骨。
但骄傲并非自大。
与其他强行涉手让夙浅抱憾,不如去找太清帮忙。
他可没有忘记记忆中的二师姐是如何死的。
“走火入魔、自绝经脉。”
若是有长老看顾,便不会再酿成悲剧了吧?
玄霄想。至多不过冰封十九年。
为何夙浅会走火入魔?
为何夙浅会自绝经脉?
玄霄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以及隐隐听到的传闻,心下有了计较。
话说太清听闻玄霄所言,原本睡梦中被叫醒的愤怒立刻消失,一边用千里传音通知宗炼,一边带着玄霄往承天剑台附近赶。
开什么玩笑?
要是夙浅出了什么事,不但不好和宗炼交代,他也会心疼啊。
虽然夙浅不是他的徒弟。但是夙浅好歹也是他的徒侄,并且是罕见的天火违行之体,更是修仙天才。就这么除了问题,他也会心疼好不好!?
等到太清和玄霄赶到时,问题已经发生了。
夙浅的内息混乱,神色有异,显然已经受过极大的刺激。
太清吓了一大跳,连忙是出声阻止。
宗炼早把收徒一干事宜和他交代过,并且亲自去华家探查了一番。夙浅有什么心结,他自然是清楚。只是那个很难被提到,宗炼也便和他慢慢商议,打算慢慢开解。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会被提的这么早。
他不由就把视线投到了在场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玄鉴。
太清眯了眯眼。
虽然对玄鉴并不熟悉,但是太清没有忽视掉他的手。
森森白骨,上面还泛着焦臭味。
看到这里太清怎么还不明白?
这一看就知道是刺激的夙浅。
太清的眼光锐利的起来。
他仔细的打量玄鉴,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反而吓一跳。
为何玄鉴身上会有妖气?
太清愤怒起来,和赶来的宗炼商量,决定一个去制住夙浅,一个去解决玄鉴身上的妖气。而多出来的玄霄,则是帮宗炼,一起去制住夙浅,助她渡过心魔。
当然了,对于夙浅这么快就生出心魔,太清并未不满,反而还非常高兴。
反正心魔是修仙者必过的一个坎,一个劫,一旦渡过了心魔,修为必定飞涨。而往往心魔出现的越早,说明该弟子的天分越好。心魔一旦渡过便会专心修仙,假以时日,必定大成。
只是对于玄鉴,他却是相当不满。
愤怒、不满、失望……
种种心情汇聚在了一起,然后通过眼睛表达了出来。而这双眼睛,恰好在看玄鉴。
玄鉴浑身一激灵,仿佛堕入了冰窖。刚刚想跪下祈求原谅,便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太清大惊,连忙掐决探测。
而就在太清法诀落在玄鉴身上那一刻,玄鉴腰间的玉佩发出诡异的光亮,然后他的身体中漂出一缕青烟,原本化作白骨的手上一点点的生出血管、筋肉和皮肤。只是须臾,他的手便恢复了完好。
在手恢复好了之后,玄鉴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晃晃悠悠的转过身来,看着太清,眼里露出怨恨之色,然后伸出手指点着下唇,“桀桀”的诡笑起来,然后突然提高了声音,骂道:“太清老儿,你可还记得我!?”
太清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立马回道:“老夫又为何记住你?”说完,便取出剑,和“玄鉴”交战了起来。而“玄鉴”则像是换了一个人般,浑身妖气大涨,竟一丝一毫的灵气都没了。
说完太清,来说宗炼这边。
和太清不同,宗炼对于夙浅这次的走火入魔事件,是想当的心痛。
虽然若是渡过心魔,那么夙浅的前途,定是不可限量,但若是渡不过呢?
太清相信夙浅这年纪的执念不深心魔好渡过,但是和夙浅朝夕相处的宗炼,却不好保证。对于华家,夙浅看已是斩断了俗缘,不在留意。但是宗炼却是知道的,夙浅对于华家,对于她的过去一直耿耿于怀。
对于因眼睛颜色异于常人,而一直被排斥,一直被孤立这件事情,夙浅的执念,深的很。不然也不会进了琼华后如此努力的证明自己,发疯了似的训练,以至于落下了心境。
宗炼叹了一口气。
夙浅的修行有异,他早就知道了,之所以不点破,是一直在等夙浅亲自向他开口。
没错,就是亲自开口。
但是宗炼却没有想到,他没有等到夙浅向她求助,却先等来了夙浅走火入魔的消息。
他看着夙浅,正欲开口,却听旁边玄霄开口道:“夙浅,你究竟在执着什么?”
夙浅歪过头,看着玄霄,轻轻笑了起来:“玄霄师弟,你认为夙浅是在执着什么?”
玄霄对上夙浅的眼睛,却不开口。
夙浅神色有变,用手捂着眼睛,哀叹:“玄霄师弟,你也在嫌弃我么?”
“没有人嫌弃过你,除了你自己。”
“……”夙浅沉默别过头,半响,她才开口:“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可是也只有嘴巴里面说的好听。表面上说不害怕我,不嫌弃我。可是内心呢?一个个全部都将我当作怪物罢了。”
玄霄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没有继续说话。
“父亲是,繁花是,母亲也是。”夙浅说的很平静,但眼里却慢慢的流下泪来,“父亲没有怪过我没错。但是他也只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若是母亲没在,或许我从出生便会被抛弃。”夙浅握紧了手里的红渊,声音逐渐哽咽,“繁花口口声声说不会抛弃我,但是还是离开了,甚至离开前她拜了所有人,却独独忘了我。明明说好不会抛弃我的,为什么要独独忘记我呢?”她歪过头,突然笑了起来:“母亲虽然为了留下我,不惜和祖母抗争,但是——她却从来在意过我,我喜欢什么……我在意什么……我想要什么。只是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的照顾我。”
夙浅手中的剑,和她的眼睛一起,亮了起来。
在这黑夜中,煞是骇人。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可是我不想死,也不想被抛弃……”
她缓缓的抬起手,用剑尖指着两人,笑着留下了泪。
“如果你们死了,就永远会陪在我身边了吧?”

10回 事止

夙浅话一落音,宗炼大惊,忙是开口:“夙浅,你为何会有此想法?”
夙浅挥手聚灵,歪头面露不解之色:“玄鉴师兄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背叛,才不会抛弃夙浅。这不是很在理么?”低头轻笑,“这不是很对么?假如死了的话,就不能再抛弃我了。”
“玄·鉴!”宗炼的手握成拳,从牙缝里恨恨的发出这两个字。
就在宗炼愤怒之时,夙浅却先一步对玄霄下手。
“锵——”
两剑相碰,发出刺耳的响声,随即却是夙浅占着红渊之利,生生将玄霄手里的剑截了去!
但夙浅在斩断了玄霄手里的长剑后,却停下了手。
她忽而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极为惊恐不可置信,然后手指开始颤抖,竟连红渊也握不住了。
“哐当……”
失去了主人控制,红渊自然跌在了地上。
但红渊上面的光,却是更亮了。
跌落在地面上的红渊在地上不断的颤动,剑身上的红色光亮忽明忽暗,似乎是在预兆着什么似的。
夙浅却不管地上的红渊,反而向后退开了几步,捂住脸尖叫起来:“啊啊啊!!!!你们离我远点啊!!”
宗炼愣住,玄霄却被跌落在地上的红渊所吸引。
那隐隐的共鸣,他可是……感觉错了?
是而非是。
而就在两人出神之际,夙浅却停了下尖叫,她张大了眼睛,看着两人,哀声道:“求求你们,离夙浅……远一点好不好……夙浅不能、不能保证随时清醒……”
剩下的话,夙浅虽然没有说完,但玄霄和宗炼,又如何不知?
两人立马向后退出夙浅攻击的范围。
但玄霄留了一个心眼。
他在退出警戒范围后,发力把跌在地上的红渊给捡了起来。
红渊一入手,便停止了振动,它静静地躺在玄霄手心,发着蒙蒙的红光。
玄霄愣了愣,分出一缕灵视进去探测,但是就在灵视进去的那一刹那,原本在手中安顺的红渊,却发出剧烈的反弹,不但将玄霄的那一缕灵视给弹了出来,更是在玄霄手心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甚至还飞上了半空,剑柄对着夙浅,剑尖指着玄霄。
这是……怎么回事?
玄霄皱了皱眉,却没有再探红渊。
——虽然,他能够从红渊身上感觉到些许熟悉之意。
玄霄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夙浅身上。
此刻,天已大亮。
视线很清晰。
所以玄霄可以很清楚的看见,狼狈的夙浅。
没错,就是狼狈。
站在不远处的夙浅,看起来很疲惫,她右手的袖子不知何时被割去了一大截,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顺着右手看去,可以看见被血染红的左手。
但此刻,她的眼睛,却是灼灼生辉。
夙浅有一双绯红色的眸子,犹如流转光华的红色暖玉一般美丽。看得人只会感觉到温暖,而不会有任何惧怕之意。但此刻,这双红色的眸子,却是黯淡下来了,光芒虽然不灭,但是更多的却是歉疚。
对他的歉疚。
玄霄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为何前世的夙浅会自绝经脉而死了。
因为愧疚。
因为伤了同门而产生的愧疚,从而导致了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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