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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诀]谁怜芳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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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圭正受用小美人的亲近,就听到了这番话。美人对他印象好,在众多师兄弟中独独贴近他,他自然很是开心,可这美人挑上他是为了给那乡巴佬作证就不让他那么开心了。
他心中有些为难,这说谎吧,自然会让美人把他看做小人,也就失了他苦心孤诣设计那傻子的初衷,这说实话吧,也就证明了桃红的话不实,那他们这半天坐唱念打、摆出大戏可就是笑话了。
其余几人见此也是一时僵持,还是卜垣心思深些,替万圭解了围:“小师娘这事且不论,方才说姓狄的……”
他正要脱口骂那狄云是个贼子,就见戚芳雾蒙蒙的一双眼楚楚望了过来,没来由地让人心底一悸,当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改了口:“狄师兄得了金银财宝,我们到他屋中去看上一看,有或者没有也就清楚了。若是小师娘当真冤枉了狄师兄,也正好还师兄个清白不是?”
他们要陷害狄云,放些金银珠宝到狄云的屋里又有谁能拦得住!
戚芳心知肚明,却是人在屋檐下,半点不由她。她看了看还醉倒在地的狄云,心底真是又是心酸又是气苦,只恨他们两人太过弱小,又是孤身在此,毫无依仗,才这般任由人磋磨,全无反抗之力。
偏偏师兄又是这般的性子,凭她再是百般防备,也敌不过敌我实力悬殊带来的倾轧。只怕,师兄少不得要吃些亏了。
她借着拭泪的动作掩下眼底的狠戾,今日之辱,他日必定要万家百倍奉还。她暗里咬牙,嘴上却还是替狄云说话:“师兄先下醉着,也说不分明情况如何……这,这小师婶说的话,好像也怪得很,她说师兄倾情于她却说不出师兄何时何地能见到她,这又说师兄发了横财,只怕,只怕是把师伯和师兄混了……师兄和我们才来了一天……”
她娇怯怯地嗫嚅,看起来很是真心地在为桃红担忧,但这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狄云才来了一天,对万家更是毫不熟悉,又有万圭证明昨夜并不曾离屋,到哪里去偷来金银珠宝。
这桃红能撒一个谎,自然能撒第二个。她被狄云轻薄的事情,在先前的质疑下已是有些站不住脚,那狄云现下的情景说不得就是桃红的设计。她设计了狄云轻薄,自然也能设计狄云偷盗!
现下就算真在狄云屋中搜出了什么东西,也要打上个问号,不能一下子就定了狄云的罪。戚芳这话虽然说得小心翼翼,却只差没有指着万家这小妾说她居心不良,刻意害人了。
万家几个师兄弟此时是被美色给迷昏了头,也没发觉这个看起来天真浪漫、不解世事的美人师妹暗地里耍的心机,只顾着怎么圆他们的算计谎言,桃红作为这被明晃晃指责的罪魁却是听得双眼瞪圆。这要真让那小丫头把罪名全推到自己身上,她家老爷可不会出面保她啊。
此时此刻,桃红真是悔断了肠子,恨不得回到昨日夜半掐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晕过去,也好避开那几个少爷,逃了眼下这场大难。
卜垣被戚芳说得一愣,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说出连自己也觉得无力的话:“那还是要去看一看的。”
戚芳从善如流,乖乖点头,似是对万家这些师兄都十足信任:“嗯,听卜师兄的。我们给师兄醒醒酒,换上衣服一道去吧。天气这么冷,师兄要着凉的。”
万圭等人听得心中又是一恨,这傻子,忒的好命!

☆、金银

狄云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是在屋中喝茶,此时却衣衫不整地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但看到床头捧着醒酒汤的是他心上人,这傻子又自然地将那点困惑给抛到了脑后:“阿芳,你好些没有?哭的那么久,要不要喝点水?”
他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看得戚芳心中又是气又是暖。
气的是这傻子大难当头还毫无察觉,真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全无助力,暖的是眼前这人不论身处何地,总是将她这个师妹放在心头第一等位置,除此之外眼中再无旁人旁物。这般的赤子之心,又有哪个女子能不动容?
戚芳心里长叹一口气,只觉自从再获新生,自己因着眼前这个男子,也变成了往日里最看不得的那种心肠绵软,多愁善感的闺阁女子。她抬起空着的一只手,比了比旁边因为狄云的忽视而面色青黑的万圭等人,小声地冲狄云解释:“师兄,有人说你偷了金银,要去你屋中查一查。”
“啊?”狄云扶着还有晕乎的头,对眼前的状况全是迷惑:“我没有啊。”
周圻看不得自己看上的美人冲着这傻子温言软语,又见戚芳对狄云这般信任,竟是连问都不问与那桃红之事,更显出了他们布的这个局有多么蠢,那冷言酸话就这么冲着口出来了:“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你可是赤身裸体地跟我们小师娘滚在一块。怎么,现在想装作酒后乱性,一推四五六不成?”
狄云这时只觉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周圻在说什么,却也听到对方意思是自己和旁的女子光着躺在床上,当下也顾不上和对方理论,焦急的眼神就对上了师妹,人都结巴起来:“阿芳,我,我,我没,我没有……我不知道……”
他反反复复也只知道说这几个字,倒是让设计他的那几个人心头都有些欢喜。他们就知道,这蠢货遇到眼前这状况,别说分析漏洞,反戈一击,他只怕连发生什么都摸不清楚。现在看他这心虚样,只怕那小美人心中也该有些猜疑了吧。
谁知戚芳也是个傻的,明明狄云表现得像极了做贼心虚,无力解释,她却全没有半点怀疑,还温柔地用那嫩白的小手握牢了狄云,眼中满是温柔地看着对方:“师兄,别急,我们都信你的。我和万师兄都可以替你作证,你和那个女子见都没见过的。”
她看狄云眼中焦虑稍稍减退,却还是张嘴结舌,似乎有话说不出来的模样,就善解人意地继续替他把话说出口:“你是想要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她床上?我听刘嫂子说过,有些深闺的不安分妇人,就会迷晕了英俊健壮的小伙,把人……”
她说到这里,似乎也觉得未出阁的姑娘家不好将那些话说出口,更有万圭等人还在身旁,也不好接着说万家的这些丑事,便红着脸歉意地看了万圭等人一眼,闭口小心地替自家师兄擦了擦额头急出的汗水。
狄云被自家师妹体贴照顾着,哪还有被冤枉的忿然,自顾自地咧开了嘴。他就知道,世上只有师妹对他最好,现在师妹还用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和他解释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等狄云稍稍弄清了眼前突如其来的一串事情,戚芳才温柔地帮着自家师兄穿上衣裳。期间看到狄云身上昏迷时候被鲁坤等人踹出的青紫,眼底明明灭灭,闪过暗影。
直到狄云穿戴齐整,在旁边看得心底冒火的周圻等人才忙不迭地领着这对师兄妹回到狄云的房中。
狄云此刻倒是坦然许多,一旦明白了有人误会他偷盗,此时是要去他房中应证真假,他便放了心。在他看来,他没有做,自然房中也不会有所谓的赃物,只要大家好好看过,也就能还了他的清白,解了这一场误会。所以他人虽然跟着戚芳往屋中走,心思却是转到了如何照料师父的丧事上。
万师伯家虽然有钱,但那也是万师伯的钱财。他和师妹客居于此,吃住得人照料已经是看在同门的情分上,万万没有连师父的后事都让师伯担当的道理,只是他们这一路走来已经是将身上的钱花了个七七八八,要想要给师父风光体面地大办却是难了,还有先前吴师弟所说请秀才老爷来写祭文,这零零总总都是要钱的。
狄云愁得皱起了浓眉,此刻是真的明白了戏文里唱的那句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戏词。他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主意。如今虽然是冬季,但师父的尸体也不能久放,如何能等到他去卖艺攒够钱来给师父治丧呢?
他有心担起戚家门户,却也知道自己脑子笨,怕是想不出主意。最后只能寄希望于师妹,想着等眼前这个误会解开了,定要和师妹好好商量这件事。
这一路琢磨,不知不觉就回到了他们暂住的客院里。进了狄云房门,一切和先前别无二样,连那杯水都还摆在先前的位置,只是杯中水由热变作了凉。
沈城身子灵活轻便,抢先众人一步进了屋,双眼骨碌碌地在房中转了转,矮身伸手,就从床底下扯出了个重甸甸的包裹来。
这凭空出现的东西让毫无准备的狄云当场愣住,这,这东西怎么会在他床底下?他昨晚上歇息的时候并不曾见过啊。
不管狄云面色如何惊诧,沈城的手却是丝毫不停。他隐晦地跟吴坎交换了个眼神,将包裹举起一摇,只听里面叮呤当啷,清脆作响。这里头的东西可真是不少啊。
沈城意味深长地看了狄云一眼,又看了看满脸纯真的戚芳,嘴角含着一抹古怪的笑抬手解开了包裹,一时屋中众人只觉这间普通的客房变得珠光满目,金碧辉煌起来。却原来那包裹里满满都是压扁了的金器银器,酒壶酒杯,不一而足,都是万府中酒筵上的器具。
沈城哈地冷笑一声,冲着呆怔在原地的狄云哼道:“狄师兄这手可真够长的啊,不过是吃了一席酒宴,就将桌上的酒器给卷了个干净。难怪昨日晚上都不出门就可以发到横财,原来发财的机会在更早之时呢。”
这是将戚芳先前替狄云辩解的不明万府地形,无处也无暇寻宝的说辞给避了,直指狄云偷盗是趁着酒宴众人酒醉,偷偷下了手。
狄云一听,脸就红了,是被冤枉的愤怒,也是被对方话里的轻蔑给气得。他从小到大,从来不曾拿过旁人的针头线脑,吃的饭,穿的衣,统统都是靠自己没日没夜田间劳作而来,哪能受得了旁人拿自己当贼。他一急,这话又是不利索起来:“假的,假的……”
他的意思,自然是眼前这些赃物是假的,冯坦却是故意曲解,上前接过那被压扁的银器就是一咬,故作不屑:“什么假的,明明就是真金白银!狄师兄莫不是还要辩解这东西是仿品,是你照着咱万府酒筵上的摆设找人仿的假物么?可别说出来让我们笑了。”
狄云恨恨一跺脚,急的直揪自己的头发,想要解释,却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喃喃着:“我没偷,那不是我拿的……”
戚芳看着那些人挤兑自己实心眼的师兄,心里恨得不行,却也只能顶着一张纯真懵懂的脸拽住自家师兄安抚地拍着对方的手,挺身上前与那些人理论。
就算他们势单力薄,是板上鱼肉,也没道理毫不挣扎地任人往身上泼脏水。不战而退,不是她戚芳的做派。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夜了哟,大家有木买个苹果啃一啃~
挨个摸摸,新的一年平安平安快乐快乐哈~

☆、丧事

“师兄,你别慌,万师兄他们都是师伯的弟子,万万不会冤枉了我们的。”戚芳握着狄云的臂弯,一句话既是安慰了自家慌了心神的师兄,又是给这气焰嚣张的万家弟子送上一顶高帽,将火药味越来越浓的气氛给缓了下来。
周圻刚要得意,就听那娇滴滴的美娇娘天真地接了一句:“再说了,昨天咱们走的时候不是看到那个白胡子管家在整理登记这些器具么?当时他既然没有叫唤,肯定东西没有少啦,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呗。”
这句话将他刚刚飘起来的心瞬间给打到了地上,这小美人怎么还会注意这种事情?昨天他可是看着那小美人拽着那傻大个蹦蹦跳跳先一步众人离的席啊。
戚芳也的确没有亲眼见到,这话不过是她讹万家这些人渣的。但凡是有些规矩的人家,都没可能放着这些贵重器皿宴客却不好好登记清点,更何况万家这连馒头都不愿意施舍给乞丐的门户,说他们筵席的金银杯盏被人卷了这么一大包无人知晓,这是在说笑?
所以戚芳咬死了当时的清点单子管家不曾质疑,就证明狄云离席之时东西可都好好地摆在他们万家的桌子上,没了作案时间,没了作案条件,看这些人还怎么帮这偷盗的罪名栽到狄云头上。
万圭与卜垣互换了个眼神,一时都有些无言以对。东西不是狄云偷得,却出现在了狄云的屋子里,唯一的可能戚芳虽然不说,却也明摆在了众人眼前,那就是有人栽赃陷害。而这栽赃陷害的人既能自由出入万家各处,又能不惊动众人地将这些金银从万家库房里取出来,还要与这初来荆州城的狄云有些不对付,这人选可就没几个了啊。
万圭艰难地张口:“管家他……”
“是我让管家给狄师侄送来的这包东西。”万圭的话刚开了个头,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浑厚威严的嗓音,众人望去,正是这万家主人,五云手万震山。
戚芳眨巴眨巴眼睛,感激地望向自己师伯,自觉自发地替师伯把话接了下去:“啊,是师伯!一定是师伯想要送我们银子,又担心爹爹不收,可偷偷藏到爹爹屋中,爹爹一定会发现,才选了这种法子对不对?师伯,你真好!”
饶是万震山心狠面厚,对着眼前小丫头亮闪闪的目光也觉得有些别扭。他话都没说,戚长发这女儿就替他把前后因果给圆了个齐整……戚长发要养废一个人,这手段当真是让人服气得很,连女儿都养得这么蠢。
他不由暗暗瞄了自己斯文俊秀、文武双全的儿子一眼,头一次觉得比起他那个铁锁横江、表里不一的三师弟,自己竟然还算是个好人。
万震山心里带着一种古怪的得意,眼中不自觉地就流露出了对戚长发女儿和徒弟的隐晦的轻视,也懒得再去想自己费心编的谎,顺着那蠢丫头的话就应了下来:“阿芳果然是兰心蕙质,你爹爹将你教的很好啊。”
说完果然见那小姑娘眼中闪过微亮,似乎替自己能为父亲争光而欢喜,很快那光芒又被丧父之痛给取代,顿觉自己先前派人来试探监视这对师兄妹的举动实在是多此一举。
万震山没了试探的兴致,扭头冲着脸色发白的狄云交代了句:“你师父到底也是当年名满江湖的铁锁横江,武林中敬慕他剑法的人不知有多少,这丧事可不能随随便便拉回你麻溪铺办,这样,这些事情你听你大师兄的,我让圭儿陪你们去荆州城里有交情的武林名家送丧讯。”
说完,又不经意地将事情安排完整,全没给狄云和戚芳两人反对的机会:“七日过后,我和你万师弟亲自陪你们送师弟回麻溪铺!”
然后好找出那所谓的藏在密室里的秘籍。戚芳在心里将万震山的打算悄悄补完,明面里却连连点头,无比信任:“我和师兄都听师伯的,师伯拿主意就好了。”
这戚长发也算是一代枭雄,这身后大事就在师兄、女儿各怀心思下定了下来。
至少有个徒弟为他摔盆,还有个乖巧女儿为他披麻守灵,也不至于沦为孤魂野鬼,对他这种六亲不认、冷血至极的人渣来说,也算是苍天眷顾了。
戚芳头簪白花,身着麻衣,独自跪在灵堂,面上恭敬地替这个生身之父烧着纸钱,心里却是暗自唾弃这棺中之人。
夜风带着凉意自微敞的门窗中卷了进来,轻摇着万家人送的祭幛,正对门方向摆着的那对素烛也随之明灭不定起来。旁的小姑娘若是孤身在此守灵,少不得要或悲痛或惊吓,偏偏是阿芳在此,心中念头却是片刻都不曾停下转动。
方才师兄独自一人去小厨房拿食物,到此时已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就算是他自己下米蒸饭,此时也该回来了。只怕又出了变故,戚芳放纸钱的动作稍稍一顿,又继续往火盆里丢那折好的金银。
这七日万震山虽然不再试探,但却不知道和他弟子说了什么。原先因为那日阴谋被揭露而稍有收敛的万家弟子对狄云的恶意一日比一日更重,每每看到都让戚芳心底发凉。她也曾背着人与那狄云商量,让他先一步众人回麻溪铺去安排坟地事宜,打的是将狄云先远远支开,令万家众人不能对他下手的主意。
谁知道那傻子,人傻也就算了,偏偏倔性一上来,怎么哄都哄不住,只口口声声不能将自家师妹一个人放在这万家里,逼得急了,就说那些人看师妹的眼神让人心里恼火,万家呆着也让人浑身难受。
戚芳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傻师兄人虽懵懂,却也有几分天生的直觉。他并没有看出万家这暗处的汹涌,却感觉到了那些表面温文亲切,实则居心叵测的万家人对他们师兄妹的恶意。
劝不走狄云,戚芳也只得将这人留在身边,嘱托他出了取饭、洗漱,其余时候都不能离开自己。万家人先前陷害不成,只怕要做贼心虚,对狄云再下手,就不是那简单的陷害偷盗、j□j的小手段了。
戚芳秀气的娥眉蹙着,终究还是停了手,起身准备去找那个让人不放心的家伙。可就在她一手撑地,上身半起之际,突然听到身边的棺材里传来一声“叩”的轻响。
棺材里……
戚芳眯着眼,停了动作,侧耳细听,果然那棺材里头有人正在轻敲棺木内壁。万震山做起戏来的确很是大方,这寿棺也不知是给那家子老太爷准备的,用的是纹理淡雅,质地温和的上好楠木,内壁朱漆,外以黑漆为地,都是加了松香的上好漆料,干了涂,涂了干,硬是上了十来层,更别提那用沥粉勾边的、环绕棺身首尾相连的卷边云纹,云中以堆漆法画着的牛、羊、五谷、神仙、鸟兽,每个七、八载的功夫,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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