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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诀]谁怜芳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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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狄云再次深吸一口气,又加了半掌长的距离,这一次才算正确找到了戚芳的腰带……
女子衣服本就比男子要繁琐许多,狄云又从没有见过女子亵衣,还蒙着眼睛帮戚芳更衣。可想而知,这一场衣服换下来,狄云已经成了烤熟的地瓜,外头虽然一层黑皮看不清楚,里头已经是通红熟透冒起了烟。
换下戚芳的湿衣服,狄云连忙把它架到火堆旁边的木架子上去烘烤,顺便还把自己满头的汗给擦掉。
这实在是比和人打一场架还要累。

☆、大夫

马马草的效果比戚芳和狄云预料得都要好上许多,至少狄云先前在凉水中泡得发白的伤口在敷过药泥,歇息了几个时辰之后,已经是明显好转,甚至有些地方都开始发痒结痂。
他也不知道是身体里那股清凉无比的气体的功效,还是马马草的作用,只是看到师妹后脑上的伤口不再往外涌血,心中悬着的大石才算是放下了一些。
巴巴等到天色将暗,狄云就驮着戚芳顺着后山峭壁一路攀爬下山。本以为这会是极为艰辛凶险的路,却因为此时狄云内功大成,五感灵敏,身轻体健,居然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山下。
直到站在山脚,抬头看着笔直陡峭的险峰,狄云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一边抱着戚芳一路奔走,一边在心中纳闷自己身体的变化。怎么这么过了一天,自己就像是天神附体一般,变了个模样?
这个念头直到进入麻溪铺,他才稍稍止住。
麻溪铺本来就是个偏远小镇,到了晚上,赶集的村人各自归家,铺子也都关了门,倒是比村庄里头还要更安静一些。李大夫是麻溪铺唯一一个医馆,回春堂的老大夫。
方圆十里但凡家中有些闲钱的,生了病都爱到这回春堂来问诊。只是狄云之前囊中羞涩,又有些乡下人常用的土法子在,长到这么大唯一同这李大夫的交集就是之前戚芳重病之下托人进城来买的药丸子。
狄云按照之前刘大哥曾和他描述过得回春堂的方向位置边走边留心四周。
经过那所谓的江湖大侠花铁干、汪啸风等人上的这一课,狄云现在真是明白了师妹先前所说的好心要分人来用。这些江湖人,刀剑舔血,尔虞我诈,也别管是正道还是邪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姓花的老奸巨猾,在山上没有抓到自己和师妹,难保不在这镇子上再动手脚。他是不怕这些恶人,真碰上了,大不了就和他们拼一场,也算是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可师妹此时只有他,他不能不为师妹考虑。
这一留神,果然发现了些异样的地方。
要知道,麻溪铺可没有青石板的大路,这镇子上的道道路路,都是乡人们用混土垒起来的,人人踩,日日踏,踩成了如今模样。只要留心看,自然能够看出来往人群留下的足印子。
而此时回春堂前就有四枚足印并两匹骏马留下的痕迹。足印分三男一女,两个轻而平稳,足尖至足跟用力均匀,显然是身负精纯内功的高手留下。狄云心头一紧,当即想到了花铁干同水笙一群人。
麻溪铺哪里来那么多会武功的三男一女,还正正好出现在这李大夫门前。十有八、九,就是那老贼猜到师妹和自己受了伤,到这个地方来捉现成的!
戚芳这一次劫难,倒是把狄云给砸开了窍,一改往日看谁都是好人,待谁都恨不能掏出心肺,此时的狄云真是谁也不信,看人想事的时候脑子里都绷上了一根弦。
他此时既然已经起了疑心,自然不能白白带着师妹进那虎口,只得停在原地琢磨起来。
师妹现在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后脑上的伤虽然不再涌血却不能掉以轻心,这是一定要找大夫来看一看的。可此时种种迹象都说明那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此时正在回春堂里守着,想把他和师妹一网打尽……
怎么才能在不惊动这些坏人的情况下,为师妹寻到可以疗伤的药和大夫呢?狄云双手牢牢地将戚芳箍在怀里,那力道仿佛要将师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这世间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两人分开。直到昏迷中的戚芳难过地皱眉哼出声来,狄云才猛地将双臂放松。
顿时,他就有些沮丧泄气。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阿芳、丁大哥,甚至是像霜华姑娘一样的聪明,如果现在处在这样进退两难境地的,是他们三人,必定眼珠子一转,就能想出万全之策。可偏偏此刻就只有他。
狄云想到此处,顿时恨得狠狠砸了自己脑门两下。
大约真的是脑子砸出的灵光,正在敲着自己的头,狄云却突然顿住了手。对啊,如果是别人在就好了……只要来请大夫的不是自己,那不就成了。
想到此处,狄云真是觉得豁然开朗,先前遮在眼前的迷雾一瞬间就散了。他欢喜地抱住戚芳,脚不点地就向着麻溪铺最大的富户家——王员外的院子奔了过去。
麻溪铺里头最威风、最说一不二也是最为富不仁的人家,自然就是整个麻溪铺三姑六婆说嘴最多的人家。狄云就算从没进过几回镇,也知道镇子中心装潢华丽、修了个偌大花园的就是那不讲道理的王员外所在。
狄云的轻功并不好,带了戚芳就更不济事。要是在平时,王员外的高门大户,狄云这样的乡下穷汉,那是一辈子也别想进去瞧瞧。
可此时的狄云已不是昔日的狄云,他的轻功虽然不济事,可内力却好得很。就同先前飞身下悬崖一样,此时的狄云只足尖在墙面上轻轻一点,就能借力向上凭空蹿上数尺,三下两下,就从院墙外进了院墙里。
也合该是这王员外倒霉。本来狄云是第一次进这王宅,就算是有心寻衅,也未必能找到这正主。可坏就坏在,这王员外吧,不但喜欢敛财,还好享乐。
王员外最近听说了京城里的贵人总爱在自己常走的路上洒满名贵香料,取的是步步生香,春意满地的意思,他这麻溪铺第一人自然也不能落了后。狄云刚刚跳进这王员外的家,就见到满地香料在小道上密密撒着,铺出一条小道。
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引路人,狄云连脑子都不用费,只顺着那撒了一地的香粉香末走,就走进了王员外的房中。正撞上了抱住小妾翻雨覆雨来回不断地啃的王员外。
那小妾被比自己两倍大的胖子压在身下,本来就有些呼吸不畅,再看到凭空出现的一人两头的怪物,当即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倒让背对着狄云的王员外误以为是自己今日的雄风大展,更加得意地起伏下去。
狄云将被褥子裹成一团,只露出半个脑袋的戚芳轻缓小心地放在旁边的榻子上,然后拎起博古架上装饰用的短刀就架到了耸动不停的王员外脖子上:“现在派人去请李大夫来。”
王员外身上抖动的肉顿时就僵了,半抬起的身子不知该继续下去还是爬起来。不过他的身体很快就替他做了决定,撑在小妾脸颊两侧的手臂终于支撑不住这样的重量,重重地带着满身的肥肉砸了下去,把下面浓妆艳抹的少女生生又给砸醒了。
刀尖在那肥得看不清五官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痕,不深,只微微有些见红,却足够将养尊处优的两人给吓老实了:“大,大侠,您要多少金银财宝,只管开口。”
“派你的家丁,把李大夫请来。”狄云回头看了一眼面颊潮红,烧得厉害的戚芳,有些不耐烦地用刀背敲打着王员外的脸。
当即把王员外给吓得彻底软了:“请来,请来干啥啊?”
狄云皱起眉头,视线正好在颤颤巍巍整个人缩到王员外阴影下的女子身上扫过:“请来给她看病?”
女子被狄云一句话给吓得几乎哭出来,当即向王员外身下更躲了躲。早知道今天就不从那黄脸婆手里把这只猪抢回来了,为了一枚金簪子,这命都要丢了啊:“可是,我,我没病啊?”
狄云担忧戚芳,又素闻王员外为富不仁,最是可鄙,当即也没了心情,只将刀尖一扬:“你现在没病,我划两刀就有了……你请是不请大夫?”
都这样了,王员外哪里还敢不请,当即用力拉扯床头吊铃——这也是为了方便淫乐之时无人打扰,云雨过后有人服侍特意想出的布置——过了片刻,果然听到有仆人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老爷,您可是要水?”
“水个屁!”王员外看着正正指着自己鼻尖的刀,几乎成了对眼:“十八姨娘病了,快把回春堂的李大夫给老子绑过来!要是那老头敢唧唧歪歪,就让我姐夫把他抓到牢里去!”
王员外之所以能横行乡里,仗着的不单单是他的豪富,更是因为他姐夫就是管着这一亩三分地的县令老爷。民不与官斗,这道理整个麻溪铺都明白。
也正是因此,王员外此前是绝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敢来在老虎头上拔毛,还只为了请个大夫……这莫不是闯进来个疯子吧?
想到眼前这疯子拿着刀正对着自己,他心里就更怕了。只求诸天神佛、四方天神开开眼,让他顺顺利利把这煞神给送走,到时候他必定潜心行善,再不到街上强抢民女了!

☆、疗伤

花铁干等人此刻的确是在回春堂,其中缘由,狄云算是猜对了一半。
另一半则是因为汪啸风同水笙。
那血刀老祖可不是什么慈悲心肠的善人,对这郎才女貌的小鸳鸯也自然没什么温柔和蔼,下手没轻没重,不单单是汪啸风断了一条手臂,就是水笙,暗地里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如此当时武功未成的狄云才能在这两位名家之后的手下逃生——他们到这麻溪铺的回春堂里,也有一半是因为这方圆数十里只有这一个叫得上名号的坐诊大夫在。
此时汪啸风正冷汗涔涔地任须发皆白的老大夫给自己接骨,口中控制不住地j□j出声。水笙虽然心中对这个自小一处长大的表兄有些失望,到底还是有十几年朝夕相对的情谊,又是一颗心都在汪啸风身上,自然看不得表兄这样痛苦,便对着大夫殷殷叮咛:“李大夫,您可不可以轻点手?我表哥看起来疼得厉害。”
李大夫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这四人一进门他就看出是那些杀人不用赔命的江湖游人,当即就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人活在世上啊,最重要的就是明白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若是此时在他看诊之时叽叽喳喳的是乡村来的野汉村姑,他自然是一个白眼砸过去,摆出他神医爱看不看,不看就滚,怕疼你就别生病的架子,可此时这说话的人是身负刀剑的武林人,那事情可就大不一样了。
李大夫嘴唇发颤,带着他下颌那稀疏的白胡子不停抖动,对水笙的叮嘱是照单全收:“小姐说的是,是我手重了。我这就轻点,这就轻点。”
其实汪啸风这骨头断了有段时间,又没有及时处置,本就已经长错了位置。趁着此时那伤口尚未完全在错误的地方长齐,一股气把它扭回原位,也就没有什么大碍。可如今这大夫忌惮这些武林中人,生怕一个多嘴就惹来杀身之祸,就顺着水笙的嘱咐放轻了手脚,这样的后果,自然是汪啸风吃了大亏。
只是李大夫已经是打定了主意,只等着把这几个煞神送走,就避走他乡,再不回这麻溪铺。想来到时候这些人,也找不到他这样一个糟老头子。
想到此处,李大夫都有些自得。也就是靠着这份趋利避害的能耐,他才能活到这把年纪啊。
正在此时,回春堂的门就被人用力砸开了。
花铁干身为江西鹰爪门的掌门,又是成名多年的南四奇之一,什么时候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当即就从如何把那看尽他丑态的小混蛋逮出来宰掉的思索中回过了神。他本来儒雅威严的面孔一旦沉了下来,还真有些冷面阎王的气势在。
当即就把踹门而入的那两个人给唬了一跳。
不过来人显然也是惯常横行的人,愣神不过片刻,就恶声恶气地冲着李大夫吆喝起来:“李老头,我们十八姨奶奶生了病,快拎上你那破箱子跟我们回王家。慢了一刻,可就叫你知道知道这麻溪铺里头谁是天。”
这深更半夜破门而入,还如此作态,摆明了就不是好人。这让素来以除暴安良为己任的仁义陆大刀如何能坐视不管。
故而那两个小厮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身子一轻,被人从门内踢了出去,随之传入耳中的还有一声暴喝:“我倒是想看一看你们麻溪铺里头谁是天。”
李大夫真是恨不得自己早死两年,就不用面对眼前这种糟心事了。这江湖人得罪不得,麻溪铺的员外老爷也得罪不得,得罪了这王员外,那他十里八乡的三亲六戚日后岂不是要日日戳着他李善的脊梁骨骂他祸害人?
那小厮之一刚想破口大骂,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就揉着腰拦住了他。这年长些的也算是王员外的心腹,走南闯北,见识是要比这新提上来的黄毛小子要强,一看那摆在桌上的短枪和鬼头刀,就知道今日只怕是碰上了硬点子。当即就把那嚣张气焰一收,笑得卑微而无奈:“哎哟,这位大老爷,咱这不是奶奶生了病,心里头着急就随口一说么,哪能这样计较呢?”
陆天抒是直爽,可不是呆笨,哪能看不出这人前倨后恭是在察觉了他们几人的身份之后。只是这些日子他糟心事太多,见到这两人也就是狐假虎威的小喽啰,讨了饶也就罢了,顿时掌心在桌面上重重一拍:“既然如此,还不快滚。”
年长那人当即就想离开,却被另一人拖住了腿:“姨奶奶病得厉害,咱们要是没请到李大夫过去,只怕要是不好。这姨奶奶出了事,老爷肯定要扒了咱们两个人的皮啊!”
年轻人脑子活,心眼多,先前没反应过来眼前几人的身份,后来顺着同伴的目光算是发现了端倪,当即就看出眼前这老者就是那最好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呆瓜,这还不赶紧示弱。说不定哭个两声,这老头就看他们可怜,把李大夫那老家伙送出来了。
陆天抒还没开口,就见那小厮已是伤心至极地哭了起来:“我那老母亲还靠着我得的赏钱养病,姐姐的嫁妆也没有着落,如今就因为请不回大夫,我们一家只怕都要喝西北风过日子了。老彭啊,咱两的命都是一样的苦啊。”
陆天抒既然外号就叫做仁义陆大刀,这心自然也是硬不到哪儿去。见那小厮哭得可怜,这恶人的姿态也就摆不下去了,他犹豫了片刻,转身冲着那还在不停擦汗的李大夫问道:“大夫,我这侄子的手可是包裹好了?侄女的伤是不是有大碍?”
李大夫一听这话头,顿时心中一喜,只觉绝处逢生,柳暗花明,当即连连点头:“无妨无妨,我给你写两副方子,一天一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保管痊愈。”
“那您就随……”陆天抒回首看了还在抱头痛哭的两名小厮,正要开口放人,就听花铁干猛地出声阻止道:“慢着。”
陆天抒现在看自己这个义弟十分不顺眼,有心不理会他的话,又想着在水笙、汪啸风两个小辈面前如此闹开实在是不像话,当即也不接茬,也不阻止,就黑了脸站到水笙身旁去。
花铁干被大哥如此下面子,也只是眼底暗光一闪,旋即自己给自己解了围:“你说你们是王员外家的家丁,可有什么证据?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歹人买通来劫走李大夫的呢?”
这话说出来唯有汪啸风瞬间凝重了神情,其余众人包括这话中要被劫走的李大夫都心中好笑。这么一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头子,谁这么想不开,大晚上破门来劫啊?
只是碍于说话的是花铁干,那两名家丁才没有喷笑出声。
可他们虽然没笑,这表情里的意思可依旧表明了心中所想。花铁干面色一沉:“若是你们不能证明,我自然不能看着李大夫大晚上地同你们离开,否则就是对不住我自己的良心。”
陆天抒正想骂一句你还有良心,就听那年长家丁抖着声音,指向李大夫:“我在麻溪铺多年,大夫该是认得我的。”
花铁干见那李大夫果然点头,犹豫片刻,还是觉得心底不安:“不行,这大晚上的,让李大夫一个人出诊我心中也是不安,不如就让花某陪李大夫走这一趟好了。”
两名家丁面面相觑许久,才由年长那位开口:“这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生了病的是咱们老爷的小妾。李大夫是大夫,年纪又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倒没什么妨碍,可大侠您……”
“无妨,我自然在外厅等着就是。”花铁干也没准备在半世英明后多个辱人清白的采花贼名声,听了这话自然是退了一步。
要不是顾忌这那对年轻男女受了伤,必定会来找李大夫,花铁干也不愿意这么大半夜地陪一个小大夫去出诊。只是狄云他是一定要杀,这未杀之前,自然要多加留心了。

☆、见面

花铁干见过的奢华绝不算少,王员外的宅子就算再精致,本也不该让他动容。只是湘西麻溪铺这样的小地方,一路所见都是像之前村子里那样的简陋的泥木房子,猛然间看到一座可比自己住宅的豪华院落,饶是花铁干再见多识广、处变不惊,此时也是一愣。
尤其是在外间等待的时候,还听到那所谓王员外的小妾在里头娇声叫疼。声音婉转悠扬,简直像是恨不能将整个麻溪铺的人都给叫起来,顿时就让他眉心一蹙。想起方才那家丁明里暗里提到的这户人家同官府之间的瓜葛,这才将心头翻涌的不快厌恶给压了下去。
他自然不怕这小小一个偏远之地的县令,只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又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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