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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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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这里是金莲姐的地盘吧?”
“早就是苏儿的呢。”西门庆笑盈盈地捏住她的手臂。苏苏打了个寒噤,以西门庆的性格,一定干得出将她压在葡萄架的某处而后光天化日下肉战的事!

“你的伤不痛吗 ?”
“是腿痛,又不是腰!”西门庆强调道。
在这男人说出内涵答案前,苏苏捂住他的嘴。
不过,她也逃不掉了。

也罢……
反正也打不赢……
而且,她是新时代女性……
遇见这种事,要镇定,镇定……

啊!
她不要镇定!!
她不要玷污葡萄架的清白啊!!!

门一开,玳安突然冲进来来,只说是出大事了。
话说完那一瞬间,难得糊涂的玳安发现苏苏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救命恩人。至于府中敬若神明的大官人的眼神则让玳安明白,自己这个月的月钱领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六

来了这么些日子苏苏就没听过一件好事,一来二去,只要听见“出事”就条件反射性的想到武松。
不过这一次真是好事。

朝中来了人,在蔡京的帮助下,西门庆被正式授予了理刑千户的官职。消息传出去后,西门家上下欢腾,临近县有不少有钱有势的人前来道贺,礼物堆满了宅院。
西门庆行动不便,只得端坐在椅子上招待各方宾客。原本几日就会好的伤愣是折腾了十余日。不过,对苏苏来说,也算好事。省得这男人成日没事做就来折腾她。

没错。
折腾。

按照玳安的说法,西门庆将这段时间因苏苏相貌过于可怕而疲软以至于长时间压抑的痛楚在那一日后彻底得以抒发出来。
这话听来似乎文绉绉的——如果不深思其内涵的话。

苏苏今日又想到一个问题:西门庆这笨蛋成日呆在家中同她泡在一处,除了地点不同,做的事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她也没怎么见他出门做过生意,那他的财产是如何累积起来的?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苏苏正用一只手支撑着就快要断掉的腰,趴在桌上,被笨蛋压着一顿狠吃。不得不说某人某些事情上真是勤勤恳恳,认真严格履行自己的义务。

结束后,苏苏才悲催地意识到,从那一日开始,自己就没有早晨穿上的衣裳到了晚上才脱下来的经历。幸而,西门庆吃饱喝足后,总会很君子地将她抱上床。
但不排除此君子是为了今夜的彻底流氓!

“你这叫性依赖症,是病……得治……”扶额,苏苏说得有气无力。
西门庆仰头媚笑,头又埋进她胸前的丰】腴。
“你除了上我就没别的事做吗?”
“上你就是在下最重要的事。”西门庆如此回答。
苏苏对这种让人想要一头撞死的答案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话说前几次她也曾以担心怀孕什么的推诿,但每次西门庆都用苏苏曾说过的“不孕不育系男主”糊弄她。

有时候,苏苏真是恨死想到啥说啥的自己。

吃饱后,神清气爽的大官人摇着扇子飘然离开,留下浑身酸痛的苏苏抱着枕头呲牙咧嘴。
来找西门庆的是个说话带着重重的外乡音的女人,话音听来有几分熟悉,似乎曾在哪里听见过。支撑着起身,随便披了一件衣裳,身体弓得像只煮熟的大虾,苏苏一步一挪到窗户口,朝外瞅了一眼。
是个熟人,王六儿。她身边那个看来面黄肌瘦的男人就是她的小叔子韩通,不过数月,韩通似乎已经被这个女人榨干了。
而王六儿看西门庆的眼神更是让苏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王六儿是来答谢西门庆帮她摆平上一次的事,但苏苏记得这女人之前就来道谢过,这一次的道谢,醉翁之意不在酒。

虽说西门庆已发誓决不再搭理别的女人,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看见漂亮女人就自动温柔的习惯依旧保持。对这个时代的其他男人来说,温柔是个遥远的词汇。但对西门庆来说,这却不过是本能。
苏苏恨死他这种本能。

幸而,收下礼物,西门庆也未同王六儿多纠缠,墙外传来一声猫叫,西门庆客气几句就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念念不舍起身,王六儿哀怨又狠毒地瞅了眼西门庆,扭着腰走了。韩通赶紧跟在后面,头也不敢抬。

这两人还没离开苏苏视线,小院中又闯入一个人。
苗青。
擦身而过时,苗青看了一眼王六儿,后就赶忙在西门庆对面坐下,抓过王六儿才喝过的茶杯牛饮了一口,“贤弟,你可不知,兄长替你做了件大事!”紧接着,他绘声绘色将之前带一干等地痞流氓大闹蒋竹山药铺的事说了一遍。西门庆一边听一边含笑点头。
这类事,最近已出现了许多次。

果真如苏苏所想,自从那日从武松手中 “救下”西门庆后,苗青愈发来了势头,时刻以“救命恩人”自居,在阳谷县横行霸道,势头早已盖过西门庆。苏苏不知道西门庆心中究竟有何打算,但是她能感觉到,每到苗青来时,西门庆嗑瓜子的频率就会增加不少。
苗青又说了不少话,但没有几句不脱离他最近为西门庆办的好事。小半个时辰过去,他起身告辞。西门庆笑颜相送。

这一次自夸自擂花费的时间比以前快了许多。苏苏承认苗青召集地痞恐吓旁人的本事挺大。这也是西门庆留下他的原因,但似乎,他也不过这点能力。

苗青走后,西门庆朝苏苏走了过来,苏苏赶紧蹦上床用被子将自己埋起来。
一进门,就听见西门庆说,“苏儿,在下没打王六儿的主意。”

苏苏嗯了一声,蒙头。
西门庆又来了,而她也习惯了。有时候她真觉得西门庆就像她肚子里专管喝醋的那只蛔虫,她别的心思他搞不懂,但只要是同他拈花惹草相关的,他都不用看就能知道。

“大官人别没事揣测女人,有本事,猜猜苗青明日又会来同你说些什么。猜猜他究竟是打了东街说你坏话的阿婆还是揍了西街瞪你的瘸子?”
“苏儿何苦这般讽刺在下。”西门庆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过从明日起,苗青决然不会再来叨扰在下。”
苏苏没说话,在被窝中翻了个身,留个后背给西门庆。

“苏儿不信,何不同在下赌一把。在下输了,十日不上床。”
西门庆作为吃喝嫖赌的全能型人才,他的赌约苏苏可不敢参加。输那是必然的,她只是很好奇为何西门庆会这样说。

“男人,只有女人能收得了。”西门庆笑道。

苏苏本以为西门庆是在夸她。但又听西门庆道,“苏儿以为王六儿是谁招来的?”
“你!”
“对,也不对。”笑着爬上床揽住她的肩膀,西门庆耳语道,“苏儿不日后就懂了。”
“今天就要说清楚!!”

“行吧。”摇着手中的折扇,西门庆神色忽然变得凌厉,“苏儿,你可注意今日苗青有些不对劲。”
苏苏抱着膝盖想了想。同平日相较似乎也没有特别奇怪的。除了平日他从来以“恩人”自居,绝不用旁人用过的脏杯子,而今日却用王六儿喝过的茶水杯。平日他总要说一整下午他为西门庆做的“好事”,今日却只草草说了小半个时辰。还有就是那声猫叫。
她似乎懂了。

“王六儿是在下招来的。在下只说想她了,她便高高兴兴地跑来。但却碰上在下这张冷脸,心绪自然不平。至于苗青,玳安昨日就告诉了他蒋竹山碍着西门庆的眼了。他今日必然会去砸蒋竹山的铺子,打砸完毕后,必然会来此处邀功。时机岂不好?”
“那早些时日为何不这样做?”
“王六儿同韩通一道毒死前夫的事并未过去太久,她没胆子贸然做下一次。苏儿应该看见王六儿小叔子韩通的模样了。韩通已被榨干了,王六儿需要另一个男人。一个能让即便是她杀了人也有能力替她摆平一切的人。最合适的是在下,但在下却不理她。那么,王六儿就会选择在下身边的那个最为强壮的男人。”

苏苏打了个颤。
那声猫叫应该是玳安提醒西门庆苗青回来的信号。听见猫叫声,西门庆就赶走王六儿,让这个女人同苗青来一次擦肩而过。以苗青的性格,定不会容忍韩通插在他们之中,他一定会杀了韩通。这样以来,苗青的结局不是被王六儿榨干就是被西门庆以“正义”之名绳之以法。

“你真狠。”
“在下只对女人好。”西门庆笑道。

每一次,在苏苏相信西门庆本性是个好人的时候,他就会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你你错了,他或许是个好人,但至多只是个对心爱的女人好的男人而已。

一时无话。西门庆同苏苏讲了几个故事就走了。
没多久,庆喜就来告密,说王婆来找西门庆了。还说今日王婆一身媒婆打扮,保不定是来给西门庆做媒的。
苏苏立刻想到潘金莲。赶紧跑去西门庆的书房,庆喜本打算让她偷听,她却径直闯了进去。

王婆穿了一身红,上身是清雅的白梅绣花,下裙却选用姹紫嫣红的牡丹花样。原本足以羡煞全阳谷县小姑娘小媳妇的花色被她这样一穿,竟变得不伦不类。加上她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和插在鬓发间的大红花,苏苏觉得这王婆不像媒婆,而是个霉婆。她每一次见到这个女人,这女人都会带给她异样的“惊喜”。
看见苏苏闯了进来,王婆赶紧满脸堆笑套近乎。大官人同山林野猴的那点事,阳谷县谁人不知?

苏苏略微对付了几句,就微笑着坐上西门庆的大腿,顺手从瞠目结舌的西门庆手中夺过那写满了生辰八字的卷轴,一个个仔细打量起来。
看来王婆做事的确“值得称道”。卷轴上的每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家宅几亩,可有父母兄弟,可曾纳妾娶妻的事都写得清清楚楚。

纳妾娶妻?
苏苏这才意识到卷轴上全是男人。
“你要嫁女儿吗?”

西门庆手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颔首,“也算不上……”
这边王婆赶紧道,“大官人不是嫁女儿,是嫁娘子。”

苏苏愣住了。
见苏苏不知,王婆赶紧邀功,“姑娘、不,夫人,您可不知道,大官人让老奴为家中的娘子各寻一户好人家。老奴寻遍了阳谷县和临近几个县,跑得脚也软了,膝盖也痛了,前些年受的伤全都复发……”
“说关键的事!”苏苏忍不住打断王婆的自吹自擂。
“夫人对,夫人说得对。老奴看过了,这些男人和大官人院中的娘子们八字很合,家中也……”
这一次西门庆打断了她,使了个眼神,玳安便将悻悻然的王婆带了出去,轻轻阖上门。

屋里静得厉害,遥遥听见王婆还在玳安面前夸耀自己这些时日的功绩。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彻底的宁静。

“这老妇真是麻烦。”苏苏先开了口,探寻地望着西门庆,她心中有个想法却不知该如何说。
西门庆环着她的腰,认真道,“在下只要苏儿。却也不能让她们守活寡。不是?”
“……你在对女人上倒是个老好人。”
“她们跟了在下这么多年,总不能随便寻个人就打发出去毁了一生。在下只对女人好。在下愿意对所有女人好。苏儿不是一开始就知晓的?不过,日后在下只对苏儿一人好,因为,只有苏儿愿意为在下拼了性命。”
苏苏侧脸看了他一眼。
还是初见时那张脸,改变的只有彼此的情绪。

爱很简单,就是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她侧身抱住西门庆的脖子,轻轻吻着他的唇,他的唇有些凉。
一把将她抱起,西门庆一手推开书案上的所有东西,就势将她压在书案上。同以往的半推半就不同,这一次,她主动迎了上去,不会再像第一夜那样手足无措。她吻他的唇,舍不得片刻就放开。她抚摸他的胸膛,须臾又将唇印了上去。手甚至探向他的挺立,轻轻把玩。
“苏儿倒是学得很快。”
这次,西门庆真是夸奖。

懒得回应他,苏苏只是张开腿,头一遭欢迎他的进入。
书案不比方桌,几次冲击后,苏苏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快要落下地去,“笨蛋……我……”才说了一声,西门庆就懂了,一把抱起她的身体,将她揽入怀抱,对他来说,不过是换一个姿势。

这里不会有人窥探,也不会有人打扰,这里是他们的世界。
能属于的只有彼此。

“苏儿,你会离开这里吗?”事后,西门庆又问道。
“你一个男人,怎么那么多废话啊?”环住他的脖子,苏苏轻阖双眼。

“不……只是每得到你一次,在下就会徒生一分恐惧。在下总会不自觉地想,苏儿一定会离开的,一定。若真到那一时刻,苏儿,你可否愿意回头看在下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觉得没机会肉,怎么一旦肉了,就觉得大官银这种男主,肉的频率可以很高啊,如果愿意,可以从开篇肉到结尾,估计金瓶原书就是这么写成的……】




☆、四十七

平静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苏苏来的时候,院中的葡萄才长出嫩叶,可一晃眼就挂满了熟透的紫色葡萄。当庆喜将洗好的葡萄端上桌,中秋已过。

节后的次日,永远都神清气爽的大官人去衙门办事。说是办事,其实只是去晃一圈。苏苏不觉得西门庆能当个好官,但也曾给过他善意的提醒,警告他不要胡乱收受贿赂,可西门庆只用了一句“水至清则无鱼”就将她糊弄了过去。那么她就警告他不要收太多,免得激怒圣上抄家灭门吧,可西门庆却说“国将破,此时不捞更待何时”。
这男人若是放在苏苏的世界,根本就是拖出去枪毙十八遍的反面材料嘛!

可苏苏现在在他的世界。眼目下她能做的只是趴在床上等酸痛消除,并泪眼婆娑地期待姨妈君早日驾到,最好还能来光临个十天半个月的!

门很快又开了。
苏苏闭眼装死。

耳根被轻轻舔了一下,明明是梦呓般的声音,苏苏却有种炮弹正在耳畔轰鸣的感觉,那人问,“苏儿啊,还记得头一遭被在下弄上床那一夜你学会了什么?”
苏苏心道,还能记得什么?当然是满床的不河蟹物品!还有,她想逃走的时候西门庆对她说他对女人的招数看多了。
……

苏苏明白西门庆的意思了。
他知道她在装睡。
但她今天就装睡到底了!

片刻的沉寂。
脱衣裳的声音。
冰凉的身体钻进被窝。

苏苏死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心想我就这姿势,就不翻过身来,看你怎么流氓!
西门庆没有流氓,他只是自言自语,“哎呀,苏儿这幅样子,看来只有走后门了。”手缓缓探向某朵花。

“流氓!”
苏苏终于忍不住了。本打算起身狠狠抡那不要脸的一巴掌,结果对上了一张老奸巨猾的笑脸,“就知道苏儿是装睡的。”
苏苏:“……”
依旧有些凉的身躯压上苏苏的后背,手探向胸前,“其实就算苏苏做出这种姿势,在下也知道该如何上你。但苏儿请安心,在下不喜走后门。”
苏苏:“……”

而后各种缠绵各种激情各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苏泪眼望天,再一次呼唤姨妈君。

幸好,西门庆吃饱后还是很体贴的,提出苏苏是否愿意同他一道走走而不是一道做做。
这话听来倒还有几分像在约会。
要知道,平日西门庆除了“公事”就是同酒肉朋友一道厮混。以前他有钱,那群人尊他为老大,而今他有了官职,那群人更是将他奉若神明。可苏苏明显能感觉到,他们中那之前无事也登三宝殿的花子虚现在反而少在西门家露面,除了偶尔听得见隔壁李瓶儿同花子虚的吵闹声,花家几乎已同西门家没有任何联系。
对苏苏来说,花子虚这样的态度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她少了个“情敌”。
坏,西门庆少了个能成为挚友、能在关键时刻帮忙的人。

上次西门庆问她如若要离开,是否愿意回头再看他一眼,苏苏没有给出答案,西门庆也没再追问,这事就这么过了。
苏苏以为他会生气,他也应该生气,但偏偏他全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而苏苏没有告诉西门庆的答案是:她不知道如果到了那一刻自己是否会回头看他一眼,但她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她不希望西门庆死掉。以前是因为他死了她就回不去了,现在是因为她不想他出任何事。
所以,她一定要把花子虚拉回来。
他们需要这个朋友。

换身漂亮衣裳,在大官人的帮助下梳好头发,一道出门。
自上一次扭伤脚踝后,西门庆便听苏苏的话,出门很少坐轿子。现在陪苏苏多走几步累着了也会抱怨,却不至于像最初那样哀嚎连天。
而街上的小商小贩,大爷大妈,小媳妇大妹子,几乎所有的路人看西门庆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
往昔,他们至多不过是羡慕。

“有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当官。”西门庆总结原因。他声音冷厉得出奇,日常同苏苏说话他从来不会用这种口气。
士农工商。
最优为士,最贱为商。这是一个官本位的时代,官者为尊,就算是囊尽天下财产的富豪,头上没顶乌纱也会觉得不足。相反,只要进得了公家的大门,即便是个小小的差役,也能得到各方的尊敬。
阳谷县人的态度为这做出了红果果的证明。

苏苏有些想回去了,说实话,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再说,说是逛街,却也没什么可买的。西门庆家大业大,除了绸缎和成衣,阳谷县城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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