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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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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西门庆一道的时候她可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果真,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人,就同“贱”这个字眼脱不了干系……
西门庆脱光光洗白白的时候她咋就没这种冲动?

总结原因:见过太多次,以至于没了兴趣。
得出结论:所以这个世上只有“贱人”,而永远不会有贱猫贱牛贱猴子……

三日后,甄夫人派府中的婢女来客栈请花子虚次日前去一叙。花子虚乍一看神色不改,在婢女面前还摆出一副对此行甚为期待的模样。待当婢女不见,他就一脸厌恶。

“害怕被占便宜?”铁了心火上浇油的苏苏道,“放心吧,不过是被摸摸小手捏捏大腿,童贯还活着,那个女人应该没胆子拖你上床,再说……”
“就算她拖花某上床,也少不了一块肉。”干净利落道,花子虚轻轻捋了捋额发,“花某烦心的不是这个。”
苏苏有些好奇。

“花某烦心的是见到皇上该如何说,如何做。”

苏苏脑筋有些打结,见皇上?他们要进宫了吗?进宫这么容易?童贯说几句就行?太监这么厉害,那还要皇帝做什么?
花子虚却说进宫难,但童贯同花太监同一年入宫,这么些年一路走来,感情也算深厚。甄夫人美言了几句,再加之花子虚说此去是为了给皇帝上贡,事情自然容易许多。
苏苏略安心。

“野猪精你手中还否有首饰珠花?”花子虚又道。
苏苏点头。
“野猪精你记得选出最好的珠花,待会儿再去买个最上乘的盒子,花某手中还有一些最上等的檀香,届时可放在盒中作为熏香。”
“送给皇后娘娘?”

花子虚笑了。笑得有几分放荡,褪去了所有不安与忧愁,这一刻他终是拾回初来阳谷县的花花公子模样。“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说着,斜睨了苏苏一眼,“偷不着不如偷一只野猴。”
看在最近需要这男人帮忙的份上……
苏苏忍!

花子虚笑得愈发放荡。只要是男人,提到烟花之事时多少都会有些兴奋。从他的笑容中,苏苏也读懂了一件事:东西将要送给那个但凡后世提到名妓就一定不会错过的——
李师师。

苏苏有些亢奋了。

她亢奋的样子让花子虚忽生出一丝淡淡的不悦。“西门大哥入狱这么久,野猪精你似乎很少着急?”
苏苏觉得好笑。这花子虚胡说什么呢?她不着急?难道只有哭哭啼啼,要死要活、茶饭不思、消瘦不堪才算是着急?

首先,着急有用吗?就算是强悍的梁山,山上兄弟被抓了都得安心等到砍头那天才能劫法场。貌似没有多少劫狱的。而她呢,孤身一人,混血面容在京城似乎又没啥特别的威慑力,再着急也是干着急。
其次,花子虚不是有办法了吗?至少在这个办法被确定没用之前,她没必要着急。心急办错事,万一增添了麻烦又该如何?
最后……
自她出现在阳谷县,西门庆弄出的事端还少吗?着急?对她来说,时间机器没出现就说明某人还未脱离隔日就掉脑袋的命运!为某人可能掉脑袋的事着急?不好意思,其实她对这事已经习惯了…… 

听完她的解释,花子虚愣是半晌没说出话来……

之后,在花子虚呆滞的目光中,苏苏气定神闲地选出了最精致的发钗。说来,皇帝的女人,什么没见过?但该走的场面一个都不能少。
苏苏有时也会想到那根用绿色珍珠做成的发钗,西门庆留给她的那一根。她再次回到西门家时,那根发钗就不见了踪迹,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问。再后来西门庆入狱,将全部财产转给她,她清遍了家产,却依旧寻不到那根发钗。
幸好没问,不定西门庆一气之下送给了哪个小娘子。
只是每每想起,总觉得有些可惜。

做好准备。苏苏就同花子虚一道出门选妆奁盒。上车的那一瞬间,花子虚重重地咳嗽了起来。花子虚身体本就虚弱,上次同叔伯兄弟打官司的时候旧病复发。比起那远在阳谷县的西门庆,苏苏更担心眼前的花子虚。
但他却说不过是被明日见圣上之事吓着了。

听他这样说,苏苏略微松了一口气。

很快来到首饰铺前,附近有几个乞丐端着破碗四处晃悠。苏苏忽然想到庞春梅,这几日只要有闲,她就在东京城四处打听庞春梅的消息。却一无所获,庞春梅就像从东京城消失了般。若真是那样,倒也好。
但她总有一种感觉,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的预感。
眼前的这几个乞丐,不定能带来新的消息。

给花子虚说了声。苏苏就朝其中一个乞丐走去。
身后有人一跃而起,她的眼睛被人捂住了。感觉是个小孩。
“猜猜是谁?”
苏苏笑了,她认得他的声音,“小牛?”
眼睛被松开,果真是许久以前在阳谷县见过的那个乞丐小孩,小牛。乞丐们四处奔走,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

看见小牛,苏苏便将打听消息的事告诉了他。小牛也没多问,只是撒开穿着破鞋的脚丫就开跑。他的背影让苏苏有些心痛,她忽然生出一种想要收养小牛的打算。上一遭没有留下这孩子是因为不知未来如何。
现在想留下小牛,是因为已知晓未来?
所以,她决定留下同那个笨蛋一道面对未知和危险?

当夜,苏苏同花子虚做好了一切准备,烛光颤动,却相对无言。
一夜无眠。
虽说宋徽宗赵佶在苏苏眼中不会有丝毫的神秘色彩,但是这毕竟不是她的时代,也不是不靠谱的古装电视剧中描写的皇帝臣子可以肆无忌惮说笑的时代,这时候,皇帝就是天,皇帝就是一切,是无人可以逆转的存在。
届时,她要如何做?怎么说?

翻了个身,苏苏想找花子虚谈谈,原本睁眼望天的花子虚却又立刻闭上眼假寐。
满腔的话没能说出口,翻过身苏苏也闭眼。
书中还有一句话:睡不着眯着。

见宋徽宗的日子终是来了。苏苏清晨同花子虚出门,在甄夫人那里呆至午后。
期间,甄夫人对她各种冷嘲热讽,对花子虚各种拉拉扯扯。好容易熬到童贯的手下出现,苏苏和花子虚被蒙上双眼,坐上一辆大马车。
这场面乍一看很有些谍战片的意味。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连梁山的人都知道宋徽宗去李师师那里了!苏苏很想问一句,亲爱的童贯童鞋,你认为东京城的人会不知道吗?
蒙眼睛?有必要吗?

车到目的地,苏苏下了车,在几人的搀扶下左拐右拐。眼罩取下,才发现她们身在一所身为别致的院中。看来这里就是那位李师师的居所了。
一位油头粉面的男人悠然而来,花子虚赶忙下跪,见苏苏还呆站着,又扯扯苏苏的衣袖。回过神,苏苏也跪在地上。
看来这应该就是童贯了。
“起来吧。”怪里怪气的说话声。

花子虚千般道谢,扯着苏苏站起。当童贯见到苏苏那张脸的时候,惊声尖叫起来。
苏苏:“……”
看来见多识广的东京人不包括这位童贯。
“这是什么怪物?比宋江身边的那头黑熊还唬人!”

“大人莫慌。其实这是……猴子……猴子一样的女人。”
苏苏:“……”
不得不说,花子虚这个圆场打得不怎样。

“幸好……”翘着兰花指,童贯抚着受惊吓的小心脏。上下打量着苏苏,嘟噜道,“女人?这也能叫女人……幸好……”
苏苏自动脑补童贯省略下的那些话:幸好我爹英明,早些时日将我送入宫当太监,若是我没当太监,我不定就得娶这个猩猩一样的女人,感谢我爹,感谢我是太监!
虽说只是脑补,但对抚平她受伤的小心灵又很大的作用。

略微交代了几句,童贯带着苏苏他们朝院内走去。院中戒备深严,四处都可见满身戎装的士兵。按理说,皇帝偷会名妓的时候如何也不会带这么多兵马,难道院中还有什么特别的人?

这时,苏苏他们与另一行人擦身而过。
那是一行有些古怪的人,其间有面貌俊秀的青年,有五短身材的黑大汉,神色鞠躬的中年男人。

原来是宋江啊……

苏苏不太记得水浒了。
谁能告诉她为啥宋江会出现在李师师这里?
她知道宋江的确见过李师师……

但是……
故事发展得这么快吗???

已经要征方腊了吗???

同样,苏苏和花子虚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那个站在众人中间位置,据苏苏目测应该是宋江的男人只是有些惊愕。

“哥哥,你说,这女人同女人的差别也忒大了!俺……”旁边的黑大汉却开始嚷嚷。
“要有礼,铁牛。”目测是宋江的男人走来朝苏苏行礼,简短地说了抱歉,就带着一干等人离去。这偶遇,至多也不过是擦肩而过。

但宋江出现在这里,至少让苏苏明白了一件事:梁山即将被招安,征方腊不过是时间问题。届时,武松又会如何做?
她已有很长时间没见武松,更是全然不知对方的状况。但她始终有种不祥的预感。

似乎很快,武松就会再一次出现。
那一日的到来会将一切终结。

宋江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接下来,苏苏就要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宋徽宗赵佶了。
赵佶……

唔……

苏苏噗嗤一声笑了。
花子虚赶忙拉扯她的衣袖,童贯恶狠狠瞪来。

苏苏赶紧捂住嘴,一不留神,想啥干啥的老毛病又犯了。但真不能怪她……连梁山上的那群人都没有啥忠君思想,何况她这只21世纪星人?
“说!”苏苏的支吾让童贯发火了,只见他手一挥,一群手持兵器,如狼似虎的侍卫涌了来。

支支吾吾,苏苏眼见自己混不过去,脑中就迅速闪过无数狗腿拍马屁的标准发言词,很快拼凑出一个大致的回答,而后毕恭毕敬,做出一副惶恐样,道——
“小人只是想到要去见皇上,心中诚惶诚恐,恨不能将整付残躯匍匐在皇上走过的路面,仔细嗅一口从皇上那尊贵的双足中遗落的芳香。(某瑟乱入:芳香?其实是脚气吧?)恨不能亲手触摸皇上呼出的每一口温煦的气息。(某瑟继续乱入:妹子,那叫口臭。)小人的意思是,皇上的事就是小人的事,只要是为了皇上,小人不怕抛头颅洒热血,只要是为了皇上,小人宁可做皇上上马的那一块垫脚石。只要是为了皇上,小人甘愿做皇上脚下的一粒微尘。”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苏苏有些累了。

童贯一脸惊叹。
花子虚傻了眼。

苏苏深吸一口气,做最后的发言,当然,她没有忘记热泪盈眶,“小人只是想到就要见到尊贵的皇上,忍不住热泪盈眶,更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故而,小人笑了,还望公公见谅。”

“哼,算你懂点礼数!”童贯傲慢的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苏苏的答案。挥挥手,那群士兵撤退。
一侧的花子虚长出了一口气,一粒汗珠从鼻翼上滚落。
苏苏也松了一口气。对着花子虚悄悄一笑。
虽说童贯是史上少有的掌握兵权的太监,但该翘的兰花指依旧少不了。但面对大权在握的阉人,苏苏怎么也不会犯实话实说的老毛病。

其实,她之前笑的是:宋徽宗名叫赵佶。不知有多少人发现这两个字略微谐音就成了……

招妓……
真是人如其名……

宋徽宗他爹宋神宗给儿子取名字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

不管宋徽宗他爹给儿子取名字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也不管他是赵佶还是招妓,该来的终究会来。看过无数古装宫廷电视剧的苏苏在脑中构建了无数被大家描述过的皇帝形象,有猥琐不堪的,有古灵精怪的,也有被酒色财气伤得连路都走不了的。也曾构思过无数见皇帝的外交言辞,她认为自己准备得异常充分。
但事情却还是出乎她的预料。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连宋徽宗的面都见不到,献上发钗讨了李师师欢欣顺便也讨了赵佶欢欣,花子虚跪在珠帘内同赵佶交谈,她则跪在珠帘外,听候着吩咐。
其原因是童贯提早对皇帝爷说了:皇上,随行的那个女人实在是相貌可怖,届时或许会吓着师师姑娘等等云云。

苏苏:“……”

想着里面那个女人多少算是北宋的女神,苏苏忽然有些怀恋自己也是女神的那个时代。若是在21世纪,她同里面的那个女人相较,谁才是真正的女神?
凡事总要比较,是女人的通病。

珠帘内,花子虚正在同赵佶聊花太监的事情,在赵佶尚且年幼的时候,花太监也在跟前伺候过几年。赵佶长于诗画,算是一个感性的人,聊着往事,说到动情处,还叹了几声。

事情进行得似乎很顺利。

“听说你有东西给朕?”赵佶心情不错,主动问起花子虚即将敬献的那张画。
“那是皇上的失物。”花子虚回答的毕恭毕敬。

苏苏暗道不好,这花子虚不留神竟犯了个大错!虽说花太监在赵佶年幼时也曾在身边伺候,即便宋徽宗赵佶为花太监的死轻微伤神,但花太监终究也不过是个奴才。奴才敢动主子的东西,即便是一张丢弃的废纸,也是死罪。
花子虚说那张纸是“皇上的失物”,那也就是知晓是皇上的失物却不奉还,甚至还留在身边寻时机回来让皇帝赎回。这不是典型的找死吗?
虽说在太监身边长大,花子虚却没学到花太监的本事,被赵佶一质问,竟是说不出话来。

眼见事情不妙,苏苏准备朝里面冲,可腿才轻轻离地,就又放弃了这个做法。
这样做实在是不妥。万一她这混血儿的脸真吓着了皇帝,事情会比现在麻烦许多。

想着,她提高声音,确保说的每一个都能被赵佶彻底听清楚。
“圣上此言甚是,身为奴才,就算是有千万之功也岂能偷取圣上的东西?”她顺利吸引了帘内人的注意力。
“你想说何事?是觉得寡人该将你们一道问斩?”

“圣上的事自有圣上做主。吾等小民自然不能妄议。”苏苏笑道,“可圣上想,花太监常年在宫中,岂不知道规矩,岂有胆量坏了规矩?”
“那为何说是失物?”
“花子虚不过是个草民。这样的人见到圣上,自然深为圣上的龙威而颤栗,一时惊颤,说了错话。小女子希望圣上能见谅。”苏苏话说得很简单,但不定很有效果。赵佶之前才同宋江见面,不管宋江对皇帝如何忠诚,言语中总会涉及招安。招安,有叛乱才会招安。那定是皇帝不太想听的话。而她只要说皇帝想听的就行了。不管是多简单一句话,只要能说得皇帝高兴,就是好话。

“那你倒是说说。”赵佶松了口气。

苏苏也松了一口气,依旧毕恭毕敬,又道,“不论如何,花太监藏下那张纸都是大逆不道之事。但花太监在宫中多年,对皇上自然是毕恭毕敬,年老离宫,离了皇上,深知再也不能重见龙颜。唯有那张纸能代表圣上。花太监留着那张纸,是因为对圣上您的忠心啊,圣上!”说道最后,苏苏没有忘记像电视里那样长吟一声:“圣上啊!”
做完这事,她互相想到,若是西门庆看见这一幕,不知会作何感想。
估计会笑抽……

赵佶也听见了重点。
“一张纸?”他口气中满载着疑惑,“只是一张纸?”
“只是一张纸。”苏苏重复了一遍,“圣上何不先看看,再做定论?”

短暂的沉寂。
“呈上来。”他应该是在示意童贯了。
躬身接过花子虚盛放纸的那个盒子,童贯轻轻将盒子搁在桌面上。小心翼翼打开,取出那张薄纸。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漫长的哑剧,看不真切,苏苏只能在脑中构想:
见到那张纸的时候,李师师一脸茫然,赵佶却是惊愕得险些从躺椅上跳起来,望着那满纸歪歪扭扭的字迹和边角的一抹嫣红,他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哭了片刻,又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纸放在眼前仔细端详,摸得是那么小心谨慎,就像那是世间最尊贵的宝物。

“想不到花太监却是有心。”许久,赵佶终于长叹一声,结束了漫无边际的沉默,他又道,“那人是否真属冤枉,寡人自会令人彻查,你们先退下吧。”

见花子虚起身,苏苏也赶紧站起来,学着花子虚的样子朝外后退。才退了两步,却又被叫住,苏苏心中一阵发颤,却见年内伸出一只略有些苍白的手,轻轻撩开珠帘,看了一眼,就惊得赶紧合上珠帘。
那瞬间赵佶看清了苏苏。当夜会不会做恶梦,那是他的事情。
也就在那瞬间,苏苏也看清了赵佶的眼睛。掌握全天下的男人本应该有一双踌躇满志的眼睛,但帘内的那个男人却长着一双乍看快乐,实际却埋藏着深深的忧郁的眼。
不久后,王朝被颠覆,这双眼睛的主人再也不会有任何快乐。或许在那一刻,他才能达到艺术的巅峰。

艺术的巅峰,本就是痛楚。

但苏苏不会同情他。
赵佶是个一流的艺术家。但艺术家做不了皇帝。

不论如何,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苏苏总算松了一口气。但直到离开那座院子,她才彻底放下心来。昨夜她设想的各种将皇帝会出现的事却是没有一件发生,她甚至思考过无数同李师师的眼神拼杀。
但实际上呢?她连皇帝究竟长啥样子都没见到。
整夜的担忧在这一刻看来只不过是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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