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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岚同人)侠岚同人:旁观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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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了之后都噗嗤一声笑得肩膀颤动不停,终于停止时,便颠着一个大肚子,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头,“对外当然都是朋友啦。”
哦,原来还有对外和对内的区别。
“睦端以后也要学会区分,啊,不是以后,是从现在开始就要开始学了——其实我以为你这么久了应该自己能够分辨的。”九爷语重心长地说着,“不过你现在见过的也都只是我的朋友们,以后有了自己的交际网络,就要学会区分好哪些才是真正的朋友才行呢。”
少年一脸“好复杂好难学我不要学”的表情。
九爷瞬间严肃,道:“别想偷懒,辨人识人和认字写字一样重要,你甚至可以不学武功不学其他东西,但听好了小鬼,这个一定要留心学好,否则以后我也不一定保得了你。”
九爷不会轻易叫他小鬼,每次这个词一出现就代表他认真了。
睦端迟疑了一会,点点头,脸上的表情随即变成了“好的我一定认真学习”。
“朋友这个词可以有很广的定义,在大多数人看来只要认识了知道对方的名字,彼此就可以算是朋友。”九爷靠在椅背上,开始叨逼叨,“你九爷我随波逐流,对外也是喝杯酒就有交情。但在我自己这里可不是谁都配得上这个词,包括你。”
少年一愣。
九爷小眉毛一挑,痞痞地笑了笑,“你是九爷的跟班。”
睦端摸着良心,由衷认为,九爷这种颜值的人用这种笑法,真的很吓人。
“他是个挺极端的人吧,容易冲动,一个轻易就能反目成仇的人……”思绪回到现在脚下这阴暗不知名的地方,睦端微妙地松了口气,“可能就算没了这个‘朋友’,也不会有多大影响吧。”但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面前莫名出现一只小手,“你干嘛?”
那是文琦探出去准备试试他额头烧不烧的手,“啊,看你好像傻了一样就在想是不是发烧了。”姑娘收回手,由于身高差的原因一直踮着的脚尖也放松下来,脚跟着地后她就和睦端一高一低地对视着。
空气突然安静。
为什么……好像刚才没有离得这么近啊……睦端又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了,但很快他也不用纠结了,因为文琦离开他的心境了。
短促的敲门声吓得他噔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房间——现在文府内的属于自己的房间。
门外的人没收到回应,于是提高音量喊着:“少侠,该吃晚饭啦。”

☆、第 28 章

自此已过五天。
今日早晨光线晦暗,体表所能感受到的温度也较平日要低了一些。云丹昨夜浅眠,此时醒的也早,只是房里没有往日常见的明亮光线,她的心情也不觉低沉了几分——当然这低沉的原因更多不是因为天气。
她现在的元炁储量已经完全恢复,隐藏的探知阵式继续启动,发现这宅院里的大多数人还没有从暖和的被窝里出来,云丹便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尽管原先已经接近于悄无声息。她走出自己的房间,默然伫立于门前走廊,仰头望着此刻阴云密布的天。
阴沉沉的,像要下雨一样。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云丹闻声望去,文琦就倚在隔壁房间门口,她是少数几个不属于那“大多数人”的人。与自己仰头的姿态不同,对方此刻双眼直视前方,却似乎不在面前任何物件上聚焦。
她沉默了一阵,在文琦以为她不会回她的时候静静说道:“差不多该来了。”
非常应景的,远处隐隐传来一声沉沉的闷响,那是不远处正在向此地行军的雷暴。
从他们一行人遇袭,搬到文府暂住后,整个滇城忽然就变得平静了。没有刺杀,没有拉网式搜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连带着天气也一片大好,万里晴空中没有多余的云彩阻挡过灿烂的阳光,可在晴天过后,这无声无息积聚了两天颠覆性力量的风暴就兵临城下了。
大多数人都起床了。
餐桌上,文知府和信使都对今天的天气颇为不满,从昨夜骤降的气温抱怨到现在晦暗无光的早晨。这两天里,他们已将云丹等人划为心腹,对月纥叛逆应如何应对、如何处罚、是否应当移交朝廷并上报刑部,诸如此类的问题都拿来与他们讨论。起先这几人还不甚习惯,但后来一想,自己这边既有亲属关系加成,又有前线受伤的苦肉加成,得其信任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速度有点出乎意料。
云丹本以为这位信使应是谨小慎微的多疑者,但此番相处下来她倒是有所改观。现在信使对他们已经是十分的信任,言谈举止间也熟络颇多,常在不经意间与她们吐露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甚至会向他们抱怨文知府。说真的,这个人实诚得令人意外。
文琦甚至狐疑地用元炁问过她:这个人的心境当初真的有那么难攻破?
云丹无言以对,她可以拿性命担保——那次也几乎就是丢了半条命——她简直都要把元炁耗光了也探知不进他的心境。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信使向他们透露的消息来看,外界情势表面上渐趋风平浪静,在云丹看来,这大概得归功于程阳等人的领导——但信使似乎觉得这是云丹等人带来的江湖人士的功劳。同时,分散在外的官府人员传回的情报却在以可感受到的速度减少,尽管内容上显示滇城并无异样。
信使将传回来的密信扔在桌上,眼神冰冷,“这些人八成已经不归我们管了。”
圆桌边上围坐的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但惊呼出声的却是一个站在文知府身后的仆从。“怎么可能!他们可都是跟随大人多年的人啊!”
云丹循声抬头,对着那张脸愣了小半会儿,才想起来这个人是之前领他们一行人来滇城的小谷。想来自己记忆力不算差,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忘了人吗。
不过细想起来,这小谷在他们初入城时就因城内武林高手不肯应征入伍而怒气冲冲。滇城大部分平民百姓都站在“与月纥交好”的立场上,小谷却是坚定地站在官府这边,主张将月纥人赶出滇城。
可能是有什么历史缘由吧。云丹这么想着。
“我可没说他们背叛了。”信使说道,“他们可能早就被发现,被灭口被替代了。”
……还不如背叛呢,好歹人还是活着——不过背叛了的话,反而会想着这些人为什么不去死吧。云丹为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感到好笑。
文知府对自己被仆人抢了戏份颇有不满,假咳了两声引回大家视线,问道:“那信使大人,您怎么看这事呢?”
对方轻飘飘地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在知府大人勉强挂在脸上的镇定神情崩掉之前,缓缓起身。
屋外的云层越积越厚,一层层叠加出骇人的黑灰色来,沉甸甸地盖在城市上空,屏蔽所有光线。早上已经变得要跟夜里一样伸手不见五指,其他家仆已经被屏退,信使只得吩咐唯一在场的小谷去将屋里的灯烛点上,这才又亮堂了一些。
“前几日我们刚放出谈判的告示,月纥就偷袭了云丹姑娘你们一行人,”信使绕着圆桌,开始慢悠悠地踱步子,“我实在看不出来,他们有为双方和睦相处做出过什么努力。相反的,倒是我们的努力经常被置若罔闻。”
他慢腾腾的转了一圈,最后拍了一下睦端的椅背,走向大厅门口,又转过身来面对他们。“我们要是不还以颜色,这滇城就没有王法可言了。”信使前述的举动令少年吓了一跳,下意识握紧自己的佩剑,集中起注意力来视线紧跟信使的黑色身影。
不过这跟随的第一眼就让睦端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在信使背后隔了一个庭院的墙瓦上,他好像看见了一把横放的长弓,还搭着支箭。
为什么这种时候会有一把弓出现在那种地方?!
没等少年思考完这个问题,那把弓上蓄势已久的箭矢就飞了出来,方向毫无疑问正对着此刻背向墙瓦的信使。
“小心”二字还没喊完,睦端就发现那人早已发现对面的埋伏,从容不迫一抬手,疾风般飞来的利箭就停在了半空——他硬生生抓住了这支箭。
嗯,再多来两支他就接不了了,弓箭手们深谙此道,于是本来在墙瓦后面蛰伏的他们齐嗖嗖站起来,拉弓搭箭,万箭指向同一个方向。
“关门!”
已经不分不清是谁的声音了,不仅因为喊的人不止一个,也因为同一时间在滇城上空乍响的一声惊雷。
随后这屋子就被扎成了刺猬。
文宅内的其他仆人大多已被控制,他们被人五花大绑扔在一旁,嘴里塞了抹布,瑟缩在墙角里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家主子被人当成砧板上的鱼肉。风暴愈发靠近,他们愈挣扎着缩成一团。
看到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弓箭手停止射箭,轮到其他人手持大刀长剑的人登场了。领头人穿得朴素平常,不蒙面不遮脸,坦坦荡荡地立在最前方,自报起了家门。
“姓文的!你不是要把我们月纥赶尽杀绝吗?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你出来啊!”
此人正是程阳。
这厉声大喝放在平常就足够骇人,何况现在又有阴风怒号在帮腔造势。文知府不是个勇士,平日里就容易被吓得脚软,现在更是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但这不是喊话人的本意,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个人本身没有威胁性。
他喊得震天动地,只为让屋里的睦端等人知道自己是谁。
前几日,他们被刺杀的事情传到他那里后,心急如焚的领导人就赶紧派人调查清楚了凶手的身份。江湖人的眼线在这种时候比官府那尸位素餐的情报人员靠谱得多,很快便查到了。程阳本想直接前去询问其刺杀原因,向他说明睦端等人的真实身份,但在眼线提醒说“此人刺杀前不久刚与睦端少侠碰过面,二人似乎原是好友,但最后不欢而散”,程阳就疑惑了。
直到老母亲蹙眉长叹,他才恍然大悟。
“少侠这是故意在激他啊。”
于是程阳最终以拉拢其加入反抗大军的名义前去拜访,但得到的回答却令他胆战心惊:
“我会协助你们除掉这些败类,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怎么做,你也不用担心。”
“但你最近肯定是不能再有行动了。”程阳赶紧说着,强压住自己语气里可疑的担心,继续道:“他们肯定有所防备,至少最近几天你我都不能再有大行动。”
那人沉默片刻,反问:“你们有什么计划?”
程阳暗自松了口气,第一反应是终于能够保住那三人片刻的安宁,第二反应才是这个计划。
“进攻文府。”
现在,他能保证自己的人马都在大门对面,但他无法保证那个被少年激起了凶狠杀意的人会在哪个地方伏击。不过尽管对此抱有忧虑,他还是没有告诉那人真相。对面就站着自己的队友,他不敢保证自己每一招都不会露出破绽从而不让信使起疑,只能让不知内情的人作为掩护,让这场闹剧看起来更真实。
这是一场大戏,每个参与其中的人都不能放松分毫,不论是知者,或是不知者。
终于,被箭矢扎成刺猬的屋门被从里面破开了。

☆、第  29  章

又一个闷雷炸裂在云层深处,电光速度惊人,先一步照亮已经没什么自然光线的大地。而正是这一瞬,插满了箭矢的门被从里头破开,随着四散飞出的破木板窜出来的是一个人。先是跳到半空,再自上往下举剑向程阳刺去。
程阳盯着他,嘴角不自觉微勾。
因为此人正是睦端。
其他人很识相地退开,其中有些提刀冲进门内寻找其他对手,有些则只是守在外面。不论做的是什么,都是心照不宣地放这两人单挑。这些人像是受过命令,并想借此举动传达一个明确的信息给某个人:不要来这里,去找其他人。
当那人和敌方信使一块从纠缠着屋子里面冲破屋顶地飞出来,他就知道自己想要传达出去的信息被成功接收了。
而云丹也来不及惋惜这频频被毁的文宅屋顶。
几天前那个凶神恶煞地想要杀死他们的激进分子在前门陷入激战时从后窗杀了进来。彼时后窗没有关紧,阴沉沉的天气又带来干扰听觉的呼啸风声,于是他从那窗户翻身进来时也没带多少声响,亏得屋内几人都非等闲之辈,没让他偷袭成功。即便有文知府这样拖后腿的人在哆嗦着瞎叫唤,也没让对方占到多少便宜,更何况算起来,他们还有人数上的优势。
因此那人很快不占上风,云丹和文琦虽有留心不伤着他,但那位自京城而来的信使在武艺上似乎更胜一筹,此人的攻击让她们的放水行为显得颇为拙劣。好在后来从外面又闯进来几个敌人,直奔手无寸铁的文知府和小谷而去,二人才有理由脱离这边的战斗。
庆幸的是程阳的手下也不全是废柴——像云丹和文琦早年在玖宫岭附近执行任务时遇到的普通零的实力真就如废柴饭桶,不过那些怪物伤人也仅靠零力,失去了这唯一攻击性力量的他们其实也就是一滩烂泥。与这滇城里善用拳脚功夫的人相比,在不使用元炁作为辅助的前提下,自然是这些人更为难缠。
也幸好他们难缠。
云丹和文琦自认实力不俗,但对比这些长年行走于刀刃上的人,她们拳脚上的应对还是逊色不少。那几人又约好了般不去掺和信使那边的战斗,直奔他们这四人来,两个侠岚抽空给自己闭了炁,免得一个没忍住泄露身份,又坏了现下难得处在掌控中的局面。
积聚多时的云层终于兜不住越来越多的水汽,开始往地面砸下一颗一颗的水滴,从一开始就有黄豆大小,但还只是一滴一滴,没形成多大规模。
围攻云丹和文琦的人越来越多,尽管都知道这只是一场戏于是没下杀招,但密集的攻击也实在是让这二人招架不住。他们不仅要保护自己并作出反击,还要保护两个抱着脑袋瑟缩在角落里的人——为了不让那几人看出破绽,大家都打得很认真没有偷懒。
已经打到屋顶上的两个人战得如同武林高手巅峰对决,其实也的确差不太多。刀光剑影里几乎没人看得清他们的身影,但好歹那个被抛上天炸成一朵小小烟花的信号弹还是显眼得很。
主要是,信使自己给说了出来。
他趁对手腾空躲避回旋踢的空档横劈了一剑过去,使得对方失去平衡不得已跳下屋顶,他便从自己打烂的洞口跳回屋内,挥手杀了几个认真演员们一个措手不及,也让体力不支理所当然被俘虏的两位侠岚倒吸一口凉气。信使手里提着刚沾了那几人温热鲜血的剑,大步走到这四人跟前,将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文知府强行拉起来,“我发了信号弹,城外侠士们很快就会赶到支援了。”
“那太好了!”第一个高兴的是文知府随身的那个小谷,他虽然也在抖,但比起文知府已经完全没法独立站立的姿态,他可好太多了。
而文琦和云丹已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此时即便只有木讷的点头回应而没有说话也不会引起对方怀疑。但比起这个,云丹还是更担心那个被对方扔出去的所谓的“信号弹”。
滇城根本没有谁会听命于这个知府,所谓满城待命的江湖侠士也都是她杜撰出来的,这种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来相助。包括那个信号弹也只是她用元炁造出来的虚无之物,现场人手一个。
那这场戏,就该提前收场了。
屋里的灯台架子早就被打得稀巴烂,碎片散落满地,夹杂许多掉落在地已经熄了火苗的蜡烛。屋里昏暗不见光,屋外雨点也越来越大,等到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成了哗哗大雨。而屋里也因为刚才劈开的大洞,多出来一道雨帘。
“哈哈哈哈!姓文的!你是不是以为投了信号弹就会有人来帮你啊?”程阳领着几个原先在庭院里待命的人大跨步闯进屋内,周身已经被雨水淋湿大半的他们看起来面目狰狞,说出这一番话来倒有神奇的效果加成。“你看看这老天爷,现在也不帮你啊!小小一颗烟花弹,还不及这闪电惊雷啊!”
单挑失败的睦端现在被绑成了个粽子,嘴里被煞有介事地塞了快破布,可怜兮兮的。他周边站着的其他几人里有的拿了不知何时做好的火炬,也许从一开始就备好了。
云丹和文琦仍喘着粗气,抬不动腿。
信使剑眉微蹙,目光扫过现下的狼藉一片,心下一沉。己方形势实在严峻,战力锐减三分之二,他不知该怪自己高估了这两个姑娘的耐力,还是该怪自己刚才跟人纠缠得太久。
“你们几位都不是滇城的人,我们也不打算跟阁下计较。”程阳忽然收敛了张狂的表情,正色道,“把知府大人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们。”
信使手中剑光微闪,如他眸底掠过的冷光:“文大人可是朝廷钦定的滇城知府,你们就不怕杀头吗。”
“他早就想杀我们的头了。”程阳冷哼道,“你以为我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们和这座城市相安无事地相处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了,却被这么一个从来都不了解月纥也不了解滇城的人坏了安宁,我们找谁说理去?说了还要被杀头,凭什么呢?”
程阳忽然和对方打起了嘴仗,颇有些拖延时间的意味。云丹眼眸微暗,借着黑暗和雨帘的掩护,抬手解开封住的炁穴。她现在体力不足,也没法用现在身份做出什么事情,但至少元炁是充足的,于是她还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做的。
等等,好像有谁正在伺机而动。
但忽然的,有人开口了。
“相安无事?若真是相安无事,你们为何杀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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