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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璃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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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朗的声音带着哽咽,“姐姐,我知道你一定受过很多苦……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顿了顿,他颤抖地说:“阿妈和阿爸,他们其实……你被送去陈国后,阿妈日日流泪、不思茶饭,没过多久就病倒了。后来……不到一年就……离世了。”
阿璃陡然捂住了嘴,竭力遏制着喉间疯狂上涌的哽咽,泪水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地流了下来。
沃朗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缓缓地继续说道:“第二年,阿爸因为支持邻寨拒绝纳贡,被陈国派来的士兵在沧云河畔斩首示众。他原本是什么样的性子,你应该还记得,要不是因为对你和阿妈心怀愧疚,又怎么会拼了命地反抗陈国?”
十二年中,对父母有过恨,也曾在脑海中描绘过,若干年后再度相逢,自己会以怎样一种轻蔑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可这一瞬,背负了多年的恨意烟消云散,阿璃的眼泪簌簌而下,浑身颤抖着,却强忍着不肯哭出声来。
沃朗伸出手,想从背后去扶阿璃的肩膀,可在触及的那一刻,阿璃猛地向前迈了几步,躲开了弟弟。
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一个人影从旁边的岩石后纵身跃出,姿态潇洒地落在阿璃面前。
阿璃只来得及看清延羲的脸,就被他拉入怀中,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她正欲挣脱开来,延羲却俯头在她耳边悄声说:“不是不想让弟弟看见吗?”
阿璃没有再挣扎,抽出手来,偷偷抹着脸上的泪水。
延羲圈着阿璃微微抖动着的肩头,朝沃朗点了点头,“我不放心阿璃,所以才跟了过来。”
沃朗也向延羲颌了下首,迟疑了片刻,问道:“你可是陈国扶风侯府的延羲公子?”
延羲的眼底闪过一瞬惊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正是。”
“果然。”沃朗望着延羲怀中的阿璃,“那你和我姐姐……你来暗夷所为何事?”
“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延羲盯着沃朗,问道。
“很简单,”沃朗的眼神清亮,“你身上的神力,还有你的年纪。”
延羲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院子中时,沃朗就立刻感觉到了他体内与众不同的神族血统,还有他身边的女子,身上有着和姐姐相似的气息。可惜当日阿璃的匆忙离开,让他不能一辨虚实,只能叮嘱延羲一定要来参加立秋祭祀,好让自己能暗中接近观察。
延羲唇角微牵,“单凭年纪和神力判断,也有可能会是扶风侯府的延均世子。”
“另外,”沃朗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局促,嗫嚅着补充到:“还有……你的容貌。”清了清喉咙,快速地说道:“这些年,为了寻找姐姐,我也暗中查遍了陈国的王侯世家,所以知道扶风侯府的二公子风仪出尘,而世子则是相貌寻常。”
延羲轻笑出声,低头对阿璃说:“你弟弟对我的印象似乎不错,比你有眼光。”
                        

☆、血浓于水(四)

阿璃此时已经擦干眼泪、整理好情绪,从延羲胸前撑离开来,转身走到沃朗面前。
“沃朗。”
“姐姐。”
思念了多年的亲人终于近在咫尺,清澈温柔的目光与童年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阿璃缓缓伸出手,抚上了弟弟的脸颊。
沃朗握住阿璃的手掌,紧贴到自己脸上,嘴角绽出满足的微笑。
记忆中那个爱哭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下巴和嘴唇像极了阿妈……阿璃的手指轻轻划过沃朗的眉毛,这是她小时候安慰弟弟时,常做的一个动作。
“沃朗,你能不能不做这个巫师了?姐姐不愿你一辈子孤身一人。”
沃朗笑着说:“怎么会是孤身一人?现在不是找到姐姐了吗?”
阿璃心中一片苦楚,且不说身上这个让自己永不得自由的蛊虫,十年来手染鲜血的过往,已让她没有勇气去做任何承诺。
沃朗留意到阿璃表情中细微的变化,抓住她的手腕,“你身上的蛊虫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人是给你种的?”
阿璃挤出丝笑,“是小时候搭救我的人,你不用担心,他是个好人。”
沃朗“哼”了声,“好人?好人就不会用主仆蛊了!你知不知道……”说到这里,猛然顿住。
阿璃满不在乎地笑道:“我知道,这种蛊一辈子都解不掉。那人其实也没逼过我什么,我是为报答救命之恩,心甘情愿为他做事的。”
沃朗松开手,紧攥成拳,“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解蛊的办法!”
“不要!我不想你再用巫术。”阿璃断然说道:“阿爸阿妈也不会愿意看到唯一的儿子去做巫师!”
沃朗转过身,望向奔涌的河水。
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缓慢地讲道:“阿爸死后,我守在沧云河畔不肯离去,天真地盼着阿爸的灵魂能回来找我。第三天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雨,无奈之下,我躲进了河边的巫灵洞中。因为淋了雨,进到洞里不久我就发烧昏迷过去。醒来后回到寨子,才知道自己竟然在巫灵洞中昏睡了三个月。”
普通暗夷巫师必须在巫灵洞中不吃不喝地待满四十九日,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而当年只有六岁的沃朗,竟然在洞里待了三个月。
阿璃禁不住心头一阵酸痛,上前握住了沃朗的手。
“后来,”他继续说道:“我发觉自己竟然有了通灵的能力,可以感应到常人不能察觉的事物。那一刻,我欣喜若狂,心想着,自己可以通过巫术来寻找姐姐的行踪,可惜,你身上的那种主仆蛊,恰恰能让你避开我的搜寻。”他看了眼阿璃,腼腆地笑了笑,“再后来,我一直跟随着恪砮大巫师学习法术。几个月前;恪砮巫师病重,需要在巫师中选出一人,来继承暗夷大巫师一职。恪砮巫师邀请来暗夷族的所有巫师,单独向每一个人提了问题。回答最令他满意的,便是下一任的大巫师。”
“他问了你什么问题?”阿璃问道。
“他问我,是否想做暗夷族的大巫师,我回答说是。他又问我,为什么想做。”沃朗看着阿璃,眼中闪着熠熠光彩,“我告诉他,我想成为大巫师,不单单只是想在神灵前为族人祈福,而是要真真正正让暗夷族摆脱陈国的奴役,不再受妻离子散之苦!数百年来,暗夷一直分寨而居,一盘散沙,所以在面对外族入侵时,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这里不同中原,没有世袭的王族,唯一有能力让全族团结起来的,只有大巫师!”
阿璃心情复杂地看着弟弟,一方面,她觉得骄傲自豪,另一方面,又是满心的担忧。陈王的野心和手腕,她比沃朗更了解,无兵无卒的暗夷想要与陈国抗争,胜算恐怕微乎其微。
她正要开口,却听见身后有拊掌声。阿璃转过头,狠狠瞪了延羲一眼。
延羲却挑眉相望,转而对沃朗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不等延羲继续,阿璃赶忙对沃朗说道:“对抗陈国,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必须从长计议。现下,延羲公子和我有急事必须先赶回陈国。你答应姐姐,在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要有任何举动!”阿璃暗下决心,宁可自己亲手去刺杀陈王,也不能让弟弟轻易犯险。
沃朗笑了笑,“我才继任大巫师,就算想立刻做出些什么,恐怕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抬眼瞟了下延羲,压低声音说:“姐姐,你和延羲公子……是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璃急急地说道,脸颊泛红,“总之,你答应我,一定等我回来!”
沃朗点头应允,轻轻地拥住了阿璃。
姐弟俩又互相叮嘱了些话,十几年未见,期间各种心酸,化作万般不舍,但阿璃不得不赶回陈国向侯爷复命,且又急于拉开沃朗和延羲之间的距离,只能仓促话别。
离开沧云河畔,延羲和阿璃一前一后地向北而行。
行却数十步,延羲放缓脚步,转头看着阿璃,“为何这般着急回去?能不能先回趟枫林,”指了指阿璃身上的衣裙,“你穿成这样也不方便赶路。”
阿璃没好气地说:“不用你操心!快点走!”自五日前的那一晚之后,蛊毒就再也没有发作过。阿璃心中不禁有些隐隐的疑虑,难道侯爷并不介意自己去而不返?还是,他被什么棘手的事给缠住了?
延羲的眼里浮出戏谑的神色,“你变脸还变得挺快。”
阿璃停下脚步,语气略显紧绷地说:“刚才,多谢你替我解围,我当时……”
“我明白。”延羲的表情柔和下来,“别忘了,我有一个妹妹。”他比任何人都更懂阿璃当时的心情,那种苦苦撑出坚强表象的时刻,他也曾有过。
阿璃沉默了片刻,“走吧。”
“阿璃……”延羲猛地抓住阿璃的手臂,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阿璃抬头回望着他。
暗夷星空下,微风轻起,延羲额前的几缕长发飘舞着,拂过阿璃的面颊。
他正要再开口,一个巨大的黑影,夹着风声,从天而降。阿璃挣脱开来,兴奋地叫道:“墨翎!”,快步上前,伸出胳膊抱住了黑雕的脖子。
墨翎扬着头,扑打了几下翅膀,拿出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任由阿璃搂着自己又摸又亲。
阿璃从墨翎身上取下一个包袱,打开一看,除了魍离的弩弓和衣袍,还有一只密封了的竹筒。
她打开竹筒,从里面抽出一截绢帛,借着星光读着上面的内容:
“延均已无碍。然龙骑营突袭襄南,携陈王圣喻,送嫁青遥至东越国,业已七日有余。此乃延羲缓兵之计所致。延羲竖子,忤逆不孝,汝若遇之,格杀勿论。”
阿璃怔怔地盯着“缓兵之计”四个字,一霎时,心头滋味难辨,似怒似悲。
原来,延羲一直留在暗夷,除了祭祀外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想拖住阿璃。
当日他孤身一人赶至襄南别院,并没有十成的把握能救出青遥,主要目的还是拖延世子与青遥的婚礼,让龙骑营有时间从宛城南下。延羲很清楚,若是自己带人与世子的伏兵交手,只能落得个损兵折将的下场。而借用陈王的御令,则是事半功倍,即便是扶风侯本人,也不敢直接违背当今圣上的旨意。一旦陈王的兵马赶到襄南,就能顺理成章地接出青遥,送嫁东越。而这种时候,魍离加上墨翎,恐怕会是唯一让计划失败的可能,因此,他不但要支开墨翎,还必须找机会拖住阿璃。
阿璃把绢帛揉成一团,攥在手心,抬头看着延羲,目光凌厉,“青遥公主已经被陈王送往东越。”
延羲面不改色,只是轻轻“嗯”了声。
阿璃咬牙怒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故意拖住我?那日从蒙卞家中出来,你是不是故意带错了方向,没有朝北走?枫木寨的一切,也是你的计划,是不是?”
延羲神色平静地望着阿璃,“我确实故意走错了方向,也故意让你送走墨翎。但枫木寨,却是意外而为。”
“我不信!”
延羲朝前一步,目光灼灼,“要怎样你才信我?难道我发过的那个誓言还不够?我确实故意隐瞒过一些事,但却从未对你说过半句假话!”
阿璃冷冷地说:“好!那我问你,青遥嫁给东越仲奕以后,你是不是还打算谋夺东越王位?”
“是。”
“刚才沃朗说他意欲联合暗夷各寨,以全族之力对抗陈国。明明是凶险万分的事,你却丝毫不加劝阻,反而一个劲地怂恿他,是不是想着他日暗夷陈国交战,你便有机会坐收渔翁之利?”
延羲迟疑住,良久,才缓缓开口:“是。”
阿璃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末了,她把手中的绢帛扔到延羲面前,“你这样的人,难怪连亲生父亲都想你死!”
延羲捡起绢帛,缓缓展开。
阿璃背转过身子,“你走吧。虽然你内力恢复的不错,可凭我与墨翎联手,在这黑夜之中要杀你却非难事。下一次我再见到你,必不会手下留情!”
身后一片沉寂。
过了良久,阿璃慢慢转过身,延羲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阿璃疲惫地把头靠在墨翎的背上,呆立了半晌。
她弯下腰,收拾着包袱,却留意到竹筒里还有一截绢帛。
“燕国南伐,已破东越数城。联姻之事,王意甚决,实难逆转。再劫青遥已是于事无补。命汝速往东越,刺杀东越国君,以绝后患。”
无论再劫持青遥多少次,陈王依旧会铁了心地与东越联姻,因此,眼下最好的选择,竟是直接杀了东越仲奕!
阿璃只觉心头一片冰凉。
燕国已经挥师南下了?刺杀仲奕?怎么可能?
头脑中有千万的思绪飞驰而过,阿璃跪在地上,头埋在双手中。
蓦地,她抬起头来,飞身跃到墨翎背上,“墨翎,快带我去找风延羲!我要跟他做笔交易。”
                        

☆、未语可知心 (一)

东越王宫,紫清殿内,玉石为砖,香木为梁。
夜灯朦胧,香炉袅袅生烟。一阵风过,黄金宝石镶制而成的壁带,发出玲珑的声响。
仲奕从噩梦中猛然惊醒,微微喘着气,待稍回过神来,才意识到罗帐之中,还有另一个人。
宽大的黑袍,银色的面具,清澈的目光……
“阿离!”仲奕有些不敢确信地伸出手,摸着魍离的一截袖子,“果真是你!”语毕,警惕地朝殿门方向望了望。
“外面的人都被我点了穴道。”魍离坐在榻沿上,俯身从仲奕枕边取过一条素绡汗巾,递上前去,“你又做噩梦了?”
仲奕坐起身来,接过汗巾,似有些出神,“嗯,梦见父王了。”他轻轻拂去额头的汗珠,自嘲般的笑道:“这一次,他有开口说话,问我既然夺了他的王位,为何又不能好好守住?”
“因为燕国南下的事?”魍离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仲奕又“嗯”了声,随即说道:“你无需为此事烦恼。对了,我们不是约在明年三月相见吗?怎地还不到九月,你就来了东越?”
魍离扬着头,“怎么,不欢迎?”
仲奕无奈地笑着摇头,“岂敢。”
魍离却不依不饶,“你以为我想跑到王宫里来见你?这东越王宫,比陈国的王宫还大,进到宫里很容易,可要找出你的寝殿却着实让我费了一番工夫。”
“夏天时,我住在这紫清殿,等到天气转凉,就会搬到东面的景宁殿。春天起风时,我……”
魍离伸手比划了一下,“行了,干脆你给我画张地图,再标上春夏秋冬!”
仲奕垂眸而笑。
魍离收起玩笑神色,“仲奕,这次我来,是有很要紧的事告诉你。”她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我的主人要我刺杀你,原因是你要娶风青遥。第二,即使他不相阻,我也不能让你娶风青遥。”
魍离看着仲奕,继续说道:“以前,我一直不肯告诉你,当年救下我、让我心甘情愿为之效命的人是谁,是因为我曾对他做过承诺。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跟仲奕的性命相比,诺言也好、蛊毒也罢,都不再重要。她微微吸了口气,说:“那个人,是陈国的扶风侯。”
魍离把扶风侯为什么要阻止青遥出嫁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又说道:“但如果你娶了风青遥,风延羲就会找机会对你下手,然后通过他妹妹来掌控东越朝政,甚至改朝换代!”
仲奕一言不发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变化,待魍离讲完,他抬起眼帘,问道:“你背叛扶风侯的代价是什么?”
魍离半张着嘴,恨不得捶上仲奕一拳,“我刚才讲那么多,你关心的居然是这个?”
仲奕云淡风轻地一笑,“不错,我关心的只有这个。阿离,这世上想取我性命、夺我王位的大有人在,就算没有风氏一族,也会有其他人,只要我还是东越国君一日,这种危险就会一直存在。”
“那怎么办?”面具下,魍离的眉毛蹙着。
“归根结底的办法,就是让对方觉得,我活着比死了对他们更有利。具体做起来,自然又少不了权谋博弈,牵制平衡,恩威并施,种种帝王之术……”仲奕夸张地抬手抚着额角,“这种事,想起来就头痛。”
魍离把仲奕的手从额头上拉下来,“你能不能专心想想对策?以前我遇到什么麻烦你总能轻易想出办法来解决。旁人或许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其实比谁都聪明!”
仲奕朝睡榻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旁空出来的位置,“离天亮还早,你躺下休息会儿吧。”
魍离撇了下嘴,依言躺到了仲奕身旁。
仲奕侧头看着魍离,“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魍离漫不经心地说:“能有什么代价?无非是以后他可能会派人追杀我。可普天之下,能刺杀暗夷魍离的人恐怕没有几个。”
仲奕沉吟了一阵,缓缓开口道:“其实,最好的选择就是我不娶风青遥。一则不让风延羲有机会篡夺东越政权,二则扶风侯不会再想取我性命,你也不必因为我而与他反目。”
“可是,你若不和陈国结盟,能有把握击退慕容煜吗?我听说,他一夜之内攻破东越三座重镇,如今已经打到了祁州,依照这样的速度,一个月内恐怕就要渡江了!”
仲奕阖上眼,似在犹豫着什么。半晌,叹了口气,说:“我不想瞒你。燕国大军训练有素,作战经验丰富,又有当世战神坐镇帷幄。光是慕容煜这三个字,就足够让东越士兵闻风丧胆了。东越国虽然人丁兴旺,百姓生活富庶,可从我曾祖一辈起,就没有花过什么心思在练兵筹军上面。陈国前些年与暗夷、卫国交战,折损了不少兵力,但实际作战能力却强过东越,且有不少才能出众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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