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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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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石板道上已逐渐传来马蹄声响,错落有致。她似是想到什么,自怀中取出了一截彩穗,置给了李祁景,“对了,这个给你。”

李祁景有些讶异,“这……”

“这段日子我的殿中总有可疑人出入,我在院中发现了这个。”她淡淡一笑,掩去了神色中的微倦,话语如旧平常,“我隐约记得,这玲珑彩穗,是沈妙逸的东西。”

“我不会杀她。”隔了片刻她望向他,黑眸淡漠无波,“如若她真的倒戈了,她的下场,由你来解决。”





第97章 露凝
这一年的秋季入的颇早,放过了八月,便淋漓着坠了两场凉雨,原本炎灼的温度立即降下来。已至了花期尽头,宫苑之内百花零落,入目荒凉萧索。

汝坟殿这一日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令慕容素颇觉讶异。

“昭仪姐姐。”

孙岫香云鬓粉颊,笑意明艳,一身碧色宫裙立在这萧瑟秋日中,更显俏丽灵动。明明是位活泼明丽的佳人,可是在慕容素的眼中,总无端有种无法述说的别扭。

她大方为她斟了一盏清茶,并不同她客套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孙小姐今日此来我汝坟殿,所为何事?”

孙岫香容色微僵,甜美的笑微微凝固在了脸上。指尖揪了揪宫摆,她又鼓起勇气笑出来,“昭仪姐姐可是还在为此前的事责怪岫香?之前……实属岫香冒昧,不慎冲撞了姐姐,还望姐姐原谅。”

言罢,她静静起身,认认真真向她拂了一礼,看似当真是个诚意致歉。

慕容素的眼神很淡,大概扫了她一眼,并没太多表情。待她礼毕,才缓慢道:“不会,孙小姐年少语直,本宫不会计较。”

孙岫香轻轻笑了,粉嫩的颊梨涡轻浅,眼睛晶亮,“我就知昭仪姐姐心胸宽广,又天生貌美,真是羡煞了岫香。”

这一言的恭维可是太过明显了,慕容素心底冷笑,表面不动声色,“是孙小姐过赞,孙小姐可是有事需本宫帮忙?”

“姐姐唤我岫香便好。”她温婉微笑,面容逐渐又露出几许为难之色,故作支吾着开口,“岫香有一事,想祈求昭仪姐姐,希望昭仪姐姐可以应允。”

“什么?”

她咬了咬唇,慢吞吞道:“岫香……想向昭仪姐姐讨要两盏露凝膏……”

慕容素意外地抬了抬眼,心头讶异一闪,瞬时懂了。

而今这露凝膏在宫中盛行得可谓算是火热,上至宫妃女官,下至宫人侍婢,几乎人手尽有,流传颇广。众人都传此物有护肤奇效,以此施面,长久下来面颊白嫩如霜,吹弹可破,实乃绝佳之物。

事情起于半月前——

那一日九月初十,连续数日的连绵阴雨天终于过去,天光初晴,又不复盛夏那般气候炎烈,难得这般好的天气,陈淑容等几位宫嫔特邀她自宫苑小聚,聊表宫妃间的姐妹之谊。

沿着石道行了一上午,时至午时,几女不禁觉得疲累,攀上了苑中的憩亭休息。散漫言语间,随意挑起了一个话题。

“陈姐姐的气色看着可不太好呢。”徐韶冉啜着清茶,望见陈淑容略显暗白的神容,语意有些担忧,“近来可是病了?”

乍闻此言,陈淑容下意识抚了抚面颊,心头沉坠,“倒不是生病,只是一入了秋,天干物燥的,面上总是敏感,前些日子听了太医的话,喝了一些药水,偏却没有好转,近来更是连那些脂粉胭脂都不敢涂抹了。”

年轻靓丽的女子哪有不爱容貌的,她这样一说,其他几位妃嫔立即纷纷抱怨,“这秋凉的确恼人,我这几日也觉皮肤微痒,真是愁人的紧。”

“可不是?我听闻用桂花油掺些珠粉有些成效,可是花油太油,珠粉又太干,总是控制不住用量,反而适得其反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

众人三言两语,其中一女似忽地发觉,扬声道:“臣妾看,昭仪娘娘的肤质凝脂如雪,白皙无暇,倒是不曾受秋凉所扰,不知娘娘用的,是什么脂粉?”

慕容素静静撂下茶,发现众人皆望着自己,淡然一哂,“我平日不用什么,让各位姐妹失望了。”

“娘娘真是小气!”陈淑容笑着打趣,嗔怪道:“有好东西也要独占着,让我们这些姐妹好生妒忌。”

“就是,娘娘这般肤容,怎可能是从不用什么的?臣妾等可万万不信。”

这言语一出,其他几女立即相继附和。慕容素只是淡笑,眼见几人已经出言激将,干脆垂眸不再言语。

“娘娘……不是有一款露凝膏?”隔了少晌,徐韶冉似乎想起来,“臣妾记得,尚在王府时,常见娘娘沐面后用那款膏敷面,倒是频用的紧。”

“原来真的是有好东西!”一女立即巧笑,目光都刹那变得亮了,“昭仪娘娘这般姿容,那露凝膏想来绝非凡物,臣妾等真实越发好奇了。”

“臣妾厚颜求昭仪娘娘一现,好让我们姐妹也瞧瞧这神物的奇处。”

众人越说越起兴。慕容素视线一扫,笑得略有些勉强,眸色未起波澜,“各位姐妹说笑,哪有什么神物,那露凝膏除却名字好听了些,其实成分平平,不过就是坊间常用的三白膏,没什么稀奇的。”

“三白膏?”

她随手轻捻这花瓣,平声为众女解答了疑惑,“民间贫苦,以务农为生的民女多用不起好的脂粉面膏,只能自取一些药草。白芍、白术、白茯苓这三味药,可补气益血,美白润肤,取这三味沸熬凝固成膏,便是三白膏。”

“而我不过取晨露沸熬,自取名为露凝膏,此外全同三白膏无异。”

众妃凝神静听,心下暗自谨记。陈淑容稍一思索,又请求道:“都说偏方有奇效,也不知这露凝膏会否解我这肤疾。娘娘可否为臣妾等明述这面膏的具体制法?也免得臣妾妄自制作错了剂量。”

“这有何难。”她弹了弹手,“待回了殿,我将制法写上几份,再让琉画送去各宫便是。”

……

…………

未想自那日后,此事却无声传了出去。

望着孙岫香,慕容素凝定了片刻,“而今这露凝膏的制法宫内尽知,孙小姐必然是知晓的,怎会想到来本宫这里讨要?”

“实不相瞒。”孙岫香颔首垂眸,一脸诚恳,“自制的面膏自然是好,只是岫香毕竟手生,与昭仪姐姐所制的,定是有许偏差的。但如若昭仪姐姐可赠与岫香一盏,让岫香拿去对比着调试,便再好不过了。”

这番说辞倒也是在理,慕容素却未急于回答。望着她,她目光灼利,一直不曾开口。

面前的人不曾拒绝,亦不说同意,只是一直紧紧盯着自己,倒令孙岫香渐渐开始不自在,僵滞了片刻,一咬唇颤巍巍道:“昭仪姐姐……不愿给?姐姐就当岫香爱美心切,可怜了岫香这份心吧。”

她依旧没有言语。咬了咬牙,孙岫香的瞳眸漾出了抹淡渺水意,“还是姐姐依旧心挂岫香之前的冒失?如若这般,那岫香——”蓦地直起身,她双膝一屈直直跪下去,柔弱的身姿似风中扶柳,足令人心生怜惜。

“你这是做什么。”慕容素手臂一挽,将她直接捞起,“不过是一盏普通的面膏,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赠你一盏便是。”

自殿外召来琉画,从内殿取了一盏露凝膏,亲手递给孙岫香。

……

一直望着她离远了汝坟殿,琉画莫名其妙,“还真是奇了!”

她蹙了蹙眉头,一脸不解,“这孙家小姐,今日吹的是什么风?”

“不知道。”慕容素慢悠悠地作着书法,“她今天倒好像很高兴。”

琉画略一迟疑,“听王爷说,最近淇家与孙府往来颇密,淇皇妃似乎有意,将这位孙小姐招揽入宫为妃。”

笔下利落一撇,慕容素顿了顿,忍不住轻嗤,“淇玥这一计,也真是够蠢的!”

孙岫香为人张扬自负,颇为高傲,又毫无心机,除却美貌一无是处,即便入了宫,也不过淇玥乔虞手下的一枚棋子。淇玥若想用她来制衡自己,怕是会失望透顶了。

不过自上一次赏花合宴那一次失手,这数月来淇玥再未如先前一般恣意,反而安敛了许多。而今丽姬阮美人相继陨落,她身边再无得力的帮手,也无怪她会心急到利用孙岫香。

摇了摇头,她执笔轻蘸砚墨。

琉画却隐隐有些担忧,“可是娘娘,你不怕……”

慕容素明白琉画在忧心什么,淡然笑道:“怕什么,不过一盏露凝膏。这露凝膏若是用在别人脸上,左右已经经过孙岫香之手。孙岫香既想入宫为妃,便断不会轻易在自己的脸上妄动干戈,无论如何,于我无害。”

琉画尽管仍旧心存迟疑,但自入宫以来,她的判断还从未出过差错,心下也便稍有了些安虞。一想起方才那个明丽艳娆的少女,她不禁叹了口气,“唉,等这位孙小姐一入宫,恐怕又是个麻烦……”

一滴墨水自笔尖坠下,洇脏了未完的书法。慕容素蹙了蹙眉。她撂下笔,桌案砚台一侧的香炉香丝凝蔓,淡绯的烟雾萦萦飘绕,盘旋在空中,缓慢逝去踪迹。

·
 
却未想最终竟会是这般结果——

第二日晨,孙家幺女孙岫香的急疾惊动了皇城内宫。

据闻一夜之间,不知何由,孙岫香的面部急生恶变。起先面庞烧灼红肿,奇痒难耐,未至多久,竟开始有大片的脓包浮起于面间,面部的溃烂便罢,很快便已感染了触过浓水的手臂,惊呆了众人。

此事本是小事,镇远将孙家在帝都虽势大,但以孙岫香的身份,还不至于可惊动帝妃临面。可恰在孙岫香即将入宫,入宫前夕却遭此祸疾,实在过于巧合,再加上据孙岫香所述,这祸疾的起因,竟是一盏自后宫而出的露凝膏。

而镇远将军孙震毓闻言怒愕,夜半急召太医入府,确凿了那盏由白昭仪所赠的露凝膏中,含置了可致人毁容的白皂草。





第98章 降位
“求陛下为臣女做主!”

汝坟殿内人影云集,风声急唳,气氛犹如三九之天僵冷。

跪在殿下,孙岫香泪涕连连,虽掩着面纱,可透过半露的眉眼仍可见红肿可怖的疮痕。大片的淡黄浓瘤浮在臂上,血水浸湿了淡色襟袖,恶心骇人。

她一指旁侧的慕容素,银牙狠咬,疾恨深入骨髓,“白昭仪心思恶毒!故意在露凝膏中下此□□,迫害臣女容貌,臣女祈求陛下,严惩白昭仪!还臣女一个公道!”

李复瑾静坐在上首,听闻控诉,面沉如水,静静望着殿下的一举一动。

镇远将孙震毓是个五旬左右的中年男子。

他入仕数十年,自朝堂内外摸爬滚打,何种风波不曾见过?他本是前朝遗臣,可在这新朝饱受忌疑的环境下游刃有余,拨弄风雨,足可见起手腕。相比淇啸天,孙家的势力虽不如其庞大,却更为深晦稳固,不至受帝王忌惮,却也不容小觑。他自凉复国,一向势头中立,互不获咎,直近些年,才略显向淇氏靠拢之意。

可惜孙震毓在朝中长袖善舞,家务事却摒掌得颇为糟糕。孙府内苑各房夫人姨妾宅斗喧烈,闹得他本该子孙满堂的年纪,却子嗣凋零。孙震毓原配夫人一生不曾生育,而今的正妻乃十余年前扶持,十余年久仅有孙岫香这一嫡女,自是万般宠爱,任由惯纵。

而今自己视若明珠的女儿却橫遭祸端,孙震毓自是悲痛至极,亦震怒愤恨。他徐徐下跪,凝肃道:“陛下,老臣不才,膝下子嗣单薄。岫香虽为女子,但到底尚未出阁,如今岫香容颜毁尽,复原无望,恐怕后生……臣,央祈陛下念臣劳苦,秉公处断,还岫香、给天下一个公道!”

李复瑾抿起唇。

面无表情地寻过殿中众人,他的视线落向案上那一盏露凝膏之上。雪白的面膏香气淡拂,他轻嗅了嗅,凝声询问:“钟太医,敢问结果如何?”

钟太医恭敬颔首,答:“回陛下,此面膏中,确含白皂草。”

李复瑾呼吸一窒。

孙岫香怒火攻心,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拼命叩首,“求陛下做主,求陛下做主!白昭仪嫉妒臣女容貌,暗使宵小迫害臣女,求陛下严惩白昭仪这毒妇!”

如珠的泪水涕下沾襟,闻声又是格外的凄厉,听得满堂之人心神戚戚。

“望陛下严惩。”孙震毓亦一瞬俯首,低声请求。

一直静立旁侧的淇玥幽幽一叹,颔首出言,“陛下,岫香表妹年纪尚轻,容貌尽毁,对于女子是何打击?如今人证,物证皆全,臣妾恳请陛下,务必严惩真凶,以儆效尤!”

这一言一语逼得甚急,李复瑾的心头平起了几分烦躁。他眉峰微蹙,瞥眼望向慕容素,那个清颜素衣的女子一直面色沉静,超乎寻常的冷定淡然,只是面容却微微泛着苍白,身体亦是冷硬着。

“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听见他的问语,她抬了抬眼,目光只是一扫,又迅速落了下去,唇角扬起一分讥嘲,“孙大人与皇妃娘娘话已至此,哪还有臣妾开口的份!”

淇玥冷笑,“是你自己作恶多端,无怪他人。你在露凝膏中下毒,迫害孙岫香,罪大恶极,你可敢认?”

慕容素却笑了,螓首微偏,淡淡回视她,目光冰凉,“臣妾不曾做过,自然,是不敢的。”

胸口猛然一滞,淇玥只觉一口气忽地塞在了胸膛,腾地灼起了怒火,“你……”

“陛下!”琉画跪下来,打断了淇玥的话,“此事绝非我家娘娘所为,那露凝膏虽乃娘娘亲赠,却绝未置其他草药,陛下明鉴!”

“不懂规矩的下婢,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淇玥刹时怒极,言行疾厉,一脚踹过去,“再说,若是你家娘娘所为,岂会教你知晓?!”

“皇妃娘娘有所不知,赠与孙小姐这露凝膏,乃奴婢亲手所递,期间并未经过娘娘之手。而且这露凝膏,都乃娘娘亲制后分装留存,既是同批所制,怎就娘娘使用尚安然无事,孙小姐那一盏便有毒呢?”

淇玥冷傲地拧着眉,“照你所言,难道这白皂草是孙小姐自导自演的不成?!”

孙岫香闻言大惊,立即躬身下去,哀泣道:“陛下,臣女爱惜容貌,怎会舍己面貌诬害白昭仪?这定是白昭仪一早便下好了药,妄图谋害臣女!”

“娘娘怎会提前知晓你会上门讨要露凝膏!”琉画也心急了,不免动了意气,紧紧握住拳,“再说,昨日娘娘本不愿给,是你多番哀求娘娘,这才勉强赠你,怎就被你这般反咬一口!”

淇玥骄冷地哼了一声,“无论如何,露凝膏出自汝坟殿,白昭仪此番脱不开干系!”

“你……”

“好了。”一道冷淡的音线,漠然低沉,打断了所有的纷争。

一室瞬间静下来。

静滞片晌,李复瑾倏地站起身。一步一步从殿上步下来,立在慕容素身前。

“可是你所为?”

当那一声问话轻轻落下,慕容素终于忍不住,心中漠然冷嘲。纵使他心中心知肚晓,她即便再蠢,也断不会蠢到自己在膏中直接置下□□,他依旧是不敢完全信任她。

定了片刻,慕容素敛袂一跪,正色拜了一礼。她仰面凝眸,面容冷定决绝,一字一句,道:“禀陛下,臣妾百口莫辩,但,臣妾未曾做过,陛下明查。”

长久俯视着跪地的人,李复瑾神色混杂,蓦地,转开目光。

“传朕谕旨,昭仪白氏,涉嫌毒害镇远将孙氏幺女,降位婕妤,幽闭汝坟殿,无召不得出入。此案,交由内廷司彻查,钦此!”

“陛下!”淇玥骤惊,努力沉下一口气,冷着脸颔首道:“白婕妤嫌疑难辨,且证据俱全,臣妾请旨陛下将白婕妤收监等候定夺!”

孙岫香哭泣道:“白婕妤罪无可恕!陛下怎能如此薄惩带过?岂不包庇……”

“够了!”冷冷截断她的话,李复瑾眉目间蕴着怒色,话语坚定清晰,“朕已下令彻查,事情大白之前,此事无需再议。孙小姐既想要一个公道,朕,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

冷漠的言辞骇静了众人,空气仿佛凝滞了,没有一人再敢开口。纤白的手指逐渐紧锁,淇玥紧揪住裙裳,许久俯首,“臣妾……遵旨。”

·
 
琉画推开门,自屋外步进来,忍不住抱怨,“娘娘,外面大门已经锁了,连西南两侧的偏门也都关了,门外守着的,都是陛下和淇氏的人。”

慕容素没有抬头,自顾信手摆弄着香灰,淡定自若,“陛下既说要幽禁,自然不会只是说说的,你诧异什么。”

“奴婢只是看着守卫这般严格,想来是无法向王爷传信了。”她叹了一声,偏首望了望窗外阴灰的天色,上前并拢了窗扉。守宫的侍从若都是陛下所置也罢,而今还有淇家与孙家的卫队,是半只鸽子都无法飞出去了。

静滞少顷,到底气愤不过,心头又平起了怒意,“这孙家小姐真是无耻!连自己都下得去手,用这法制,真是卑鄙!”

慕容素的手中顿了顿,“你认为,是孙岫香自己做的?”

“难道不是?”琉画不相信,“那孙小姐自己也说,露凝膏赠她之后便再未经过他人,既然如此,还能是谁所为?”

双指轻捻着醇郁的香灰,慕容素深思暗凝,淡吐了两个字,“未必。”

琉画闻言胸口一跳,“娘娘为何这么说?”

凝视着一炉的香灰余烬,她不答反问道:“琉画,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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