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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池奕在一旁耸耸肩,“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特殊,男人是每隔几天就特殊,隔久了没见女人容易暴躁!”
话里有话,余歌瞪了一眼,“好歹拿我当个女人行么?这种带颜色的玩笑留着你们男人调侃还不够?”
宫池奕勾勾唇,“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是女的。”
余歌懒得理他,到了时间就换衣服往回走了。
想着他应该不会一个人吃饭,余歌就直接回酒店了。
敲门两下他就开了,看到她的时候脸色一拉,倒也侧身让他进去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恐怖的,她刚进去两步,一下子就停住了,蹙起眉,扫了一眼玄关,然后看向小客厅。
然后余歌站那儿不动了,看着他,“你带女人回来过?”
对此,东里脸色更差了,“女人是来过,但别往我头上扣帽子!”
哦,那就是女人自己来的咯!
呵,魅力真大!
她还以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进了客厅,就看到了放在沙发头上的一条玫红色围巾,再转头就是客厅进门的台子上一个女人的发箍。
“你今晚继续不回来,也许明天会更多。”他淡淡的一句。
余歌刚想说什么,忽然有人敲门。
东里没动,只是颔首让她去开门。
她正黑着脸,几步就过去了。
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女人满脸娇笑,但是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僵硬了一下。
神色里交错着惊愕和惊吓,以及一点点尴尬,没一会儿又转成了一种惊艳的盯着余歌的脸。
“你好!”余歌先开了口。
门外的女演员这才回过神,表情里也只剩对余歌的戒备和打量了。
毕竟,她在照片里见过余歌的脸了,她这会儿又忽然出现在这里,她和东里的身份能不让人猜测么?
余歌看着女人,身上不是红的就是粉的,也就知道那丝巾和发箍全是她的了。
转脑子一想,这就是东里朝她生气的原因啊?
看来是被女人缠上门没法拒绝又处理不了,所以恼她不回来了,她一回来别人可不就不来了?
想到这里,余歌本该生气的脸上扬起淡淡的笑,“请进!”
女子狐疑的看她,又看向不远处的东里,这才往里走。
余歌看着女人恢复了状态,很自如的玄关换鞋,然后道:“我是来找东里聊剧本的!你应该是他助理吧?方便煮杯咖啡么?我们可能会很晚,免得太困睡一起去了!”
听着这话,余歌暗地里惊讶,很少这么主动又光明的女人了!
还想睡一起去?
余光扫过,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正事不关己的看着她,一副解脱的样子。
余歌带着她进客厅,也说着话,“我不是他助理。”
至于什么身份,她也不说,只是径直过去,在沙发边停住后暧昧的弯腰凑到东里面前亲了他。
很自然的一句:“这位小姐想要咖啡,你想喝什么亲爱的?”
东里张了张口,竟然没想出来,而是愣愣的看了她两秒。
余歌已经直起身,道:“要不,给你榨一杯你最喜欢的柠檬汁,好么?”
“就这么定了!”她不待他回答就走了。
东里舌尖抵着唇畔,那是想骂人的趋势,因为他最讨厌柠檬!她明明最清楚的。
很好,借机折磨他!
余歌去煮咖啡,又费心思的自己榨果汁,倒腾了好一会儿,终于端着两杯饮品出去。
但是客厅沙发上的场景让她顿了一下。
女人正说着凄美又动情的台词,上身几乎贴在东里胸口,之后还蹭着挪了挪,“这个角度是不是好一点?”
余歌捏着的指尖紧了紧。
当然,她还不至于摔盘子,毕竟人家在工作。
只是,那个角度,男人正好能看到她胸口的大好风光吧?是好角度!好得不能再好了!
东里没有看台词,神色淡然,只薄唇动了动,“你台词错了。”
“啊?我又错了吗?”女人一脸娇嗔的抢着凑过去看东里手里的那份台词。
其实余歌很清楚的,这种主动的女人,迟早能上男人的床,而她们追求的,也许就只是上个床,所以要成功很简单。
毕竟是便宜送到嘴边的甜点,哪个男人拒绝啊?
“哐!”余歌把饮品放在茶几上。
女人转头看过来,只意思意思的收敛了一点点。
余歌把饮品摆好,嘴里不咸不淡的说着,“对了,我今天做了个手术,第一次发现肢解居然很简单,卸一条腿我只花了三秒八,厉害吧?”
看向东里,又看了女人不安分搭着的脚腕,“小姐脚腕真漂亮!”
她一脸职业病发的状态,拿过人家精致的脚腕,“哇,这样的,我感觉肢解起来能破记录!”
说着指甲在她皮肉上划了一下,“一秒多足够!”
女人被她那变态的眼神和动作吓得把脚抽回去,“你干什么的呀?!”
余歌笑了笑,“兽医啊。”
“哦对了!”她伸出左手,在女人面前晃了晃,“晚上手术的时候手上沾了狗血,煮完咖啡才发现,小姐不介意吧?我这就去洗手重新煮一杯?”
女人一脸恶心而怪异的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手里喝了一口的咖啡,当即就呕了一下!
东里看到她指尖的血,原本看戏的人,脸色倒是变了变。
忽然坐起来,看了那个女的,“你回去休息吧,以后再讨论剧本的事,也不早了。”
余歌看着女人起来,伸手去扶。
女人“啊!”的一声掉回沙发,赶紧检查沾没沾狗血,又哭笑不如的看着她,“不、不用!……那我先走了东里!”
“记得带上您的丝巾,晚上很冷!哦还有发箍,不洗澡用不着这东西吧?”余歌不咸不淡的补充着,一件一件的帮她递过去。
都是些小物件,但都是暧昧的东西。
女人那一脸怪异,看着她手上的血。
接过去之后当然是一出门就把东西扔了!
屋子里刚安静下来,东里便蹙起浓眉,一把将她拉了过去,“手怎么弄的?”
她不说话,只是盯着他,想把手抽回来,他又不让,“拜你所赐。”
“榨个果汁你恨不得把手给我绞进去么?!”他是真的拧着眉,不准她乱动,帮她把血擦干净。
余歌冷哼一声,“不然,我看着你们卿卿我我在这儿演戏?”
东里这才抬头看她,眸子里的墨色柔了柔,“那也不至于拿自己开刀。”
她也割的不重,自己作死的使劲挤了几下才留学的,所以把手抽了回来,盯着他,“她每晚都来?”
东里颔首,“住对面的隔壁,去打招呼么?”
她这会儿才一脸认真的不悦,“都这样了,你告诉我一定要拍这个戏?你觉得我的介意是无理取闹?”
他看着她,抬手抚了抚她的脸,被她负气的躲开了。
东里这才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嘴角,“戏是一定要拍的……哎!”
他话才说到一半,余歌已经猛地起身要走,被他握住手腕,跟着起身,低眉看着她,“签好的合同我不想随便毁了。”
“你是不想让我和这个女主亲密,是么?”他很认真的问。
“难道我跟男人接吻、上床,你乐意吗?”
“余歌!”
他一冷声,警告的盯着她偷换概念,“我这是拍戏,你还想跟谁接吻上床?”
她盯着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办法也不是没有!”他看了她好久,低声,又一点点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
*
第二天的剧组所在片场,东里正被女主角缠着对戏,一辆车在不远处停下。
依旧是一身白色高雅的装束,只有手包点缀着石榴红,整个人很亮眼,波浪卷的温柔长发随着高跟鞋起伏摆动着。
东里只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眼就知道那么素雅又亮眼的除了她没别人了!
“谁是导演?”余歌站在那儿,颇有几分和东里简学来的强势贵气。
导演被她的气势弄得也愣了一下,起身,“小姐找我?”
她扫了一眼东里,又扫了一眼导演,道:“能借一步说话么?……东里先生也跟着过来。”
导演更惊讶了。
一个来路不明的漂亮女人,点就点了个东里集团少主?
更惊讶的是,东里竟然放下剧本乖乖的起身了。
刚到屋子里,余歌一点也没有商人的迂回,转头就是一句:“我要导演把现在的女主换了,我给你补角色。”
“啊?”导演还没回过神。
然后才忍不住笑,“这位小姐,你以为拍戏是过家家呢?”
余歌什么也没说,走过去就吻了东里,角度让导演看得清清楚楚!
导演都愣了,因为东里只偶尔传绯闻,一直都是单身,哪有女人能对他这样的?
只见她转过头,道:“我不喜欢他和这样的女主合作,所以要换,你有意见?”
没等导演说话,余歌又摆摆手,“你不用说了,制片之类的方面我都会去谈,你只要把人给我换了,我给你一个叫容颜的女演员,不比这个差!”
导演几次想张口问:“请问小姐您是……”
余歌看了看时间,“我挺忙的。”
导演只能看向东里,毕竟,东里是这部戏的投资人,其实他说了算。
而这女人直接杀过来,看样子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下一秒,导演下巴都掉了。
东里淡淡的一句:“换就换吧,她高兴就好!否则我就没活路了。”
谁不知道东里只怕他亲姐姐,这竟然又多了个女人?
什么身份?
“那个……”导演拧着眉,凑到他身边,降低声音,“这女主角,不是有人给您砸钱定下来的么?就这么换了,怎么跟人家交代?”
东里看了旁边的女人,走过去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你先回去?”
她点了一下头。
导演今儿受的刺激不小了。
都说东里私生活神秘,不碰女人,这一来就在他面前亲来亲去,竟然还一副被女人包养、不得不听女人话的样子,不是见鬼是什么?
所以等余歌走了,导演半天没说话。
东里看了看他,淡笑,“明天开始让容颜过来拍,制片和发行方面,我自己会处理的。”
“为什么?”导演眨了眨眼。
男人微挑眉,“我本就不喜欢的女主角,只是当初别人塞给我不好回绝而已,这有现成的原因不换还等什么?”
不换女主角,他怎么捧容颜?怎么兑现和北云稷的交易?
当初定这个女主角,是被多方硬塞,都是行走商场,要讲面子讲交际,所以他没好当面回绝。
好容易让余歌吃了回醋,借机当然得换人!反正换人的原因都推到她身上了。
她跋扈、她心眼小,见不得他和女人亲昵!
另一边,吻安是知道容颜最近没戏的,忽然被东里通知过去伦敦拍戏,跟着诧异。
听了东里故意让余歌吃醋换掉女主之后,在电话里失笑,“你跟宫池奕学的这些手段?”
“就不怕别人去挖余歌,把你们结婚的事挖出来?”吻安问。
东里在电话这头颇有意味的沉默了会儿,只一句:“能被挖出来,那就是到时候曝光了。”
两年也很短了,转眼就要到了,不出点岔子,他还不得真去离婚?
当然,这些事余歌压根不知道,她只忙着薛音那边的康复,也高兴于她成功把那个女人给撤了。
话说回来,晚上安静下来,余歌忽然看着他。
“容颜真是北云稷的小女朋友?”
“难道还要北云稷给你开证明?”他一脸不悦。
“所以你继续和容颜拍吻戏、床戏?”余歌想一想,还是别扭,而且是感觉更奇怪了。
“你当北云稷是摆设,他能让容颜拍?”东里这会儿倒是耐心了,一句一句的给她回复。
“借位也不难,最不行带上唇膜,要么亲自己的手。”他坐在那儿。
余歌听着听着笑了,“听起来倒是挺好玩的,花样这么多!”
被男人冷眼扫过来,她只好不说了。
随即又美眸一冷,“为拍戏这件事你没少凶我,甚至还跟我冷战?难道就这么算了么?我还替你解决这种事……”
“那你想怎么样?”东里看着她,一点点靠过去,“嗯?”
“你离我远点……”
“这个距离行么?”他嘴唇上下碰着,几乎蹭着她的气息。
☆、26、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余歌脑袋尽可能的往后仰,想躲过他的侵犯,毕竟不适应他耍流氓,却反而给了他更好的索取姿势。
沙发一角放着他之前看的剧本稿子,随着她被压进沙发深处,稿子被蹭掉到地上,细碎的声音盖不过彼此之间的气息纠缠。
他大概还记得她并不喜欢沙发,至少这种事不喜欢在沙发上发生,情至深处也没忘要把她带回卧室。
只是还没把她抱起来,他的电话在一旁响个不停。
她稍微睁开眼,腾出手推着他,示意他先去接电话。
东里停了动作,低眉看了她一会儿,薄唇不正常的滚烫,喉结滚动之后终究是隐忍着伸手拿了手机。
看着他微蹙眉,余歌大概也猜到肯定是换女主的事,其他方面找他谈了。
“抽空我会和你亲自面谈解释。”东里低哑的嗓音。
一看就没打算跟对面的人多说。
她稍微动一动想坐起来,他也没让,掌心握着她的脸颊几不可闻的摩挲着。
那边的人不知道还跟他说了什么,他脸上已经不耐烦了,顺势划下静音键,让对方说了有大概十几秒。
而后对着手机堂而皇之的一句:“抱歉,手机没电了。”
随即拿下来又按下关机,扬手往旁边一扔,做得相当顺手。
“你以前拒接我的电话,也是这么撒谎的么?”她轻轻歪着脑袋质疑。
男人低眉,目光正好落在她敞开的衣服,露出精致的锁骨。
好像才发现她身上几乎没有首饰,素净无比。
“上次送你的东西怎么不戴?”覆唇,他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呢喃的味道,唇畔从她锁骨往上,经过唇片、鼻尖,落到额头后看了她。
余歌懒洋洋的闭着眼,知道他说的是上次生日的礼物,当时他压根没说给她送了,他走之后才在屋子里看到的。
所以轻挑眉,“我还以为是你要送给谁,遗落在我那儿了呢!”
握着她腰肢的手果然紧了紧,“送别人还能让你看见?”
“那谁知道,反正你又不用在乎我什么感受。”她微微转过脸,看着他。
只见他低眉凝着她,对她的这句话有意见。
她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却是有条不紊的调子说着不正经的回应:“不在乎你的感受,是不是前戏也能省略了,嗯?”
余歌怔愣两秒,还不待抬手打到他肩上,手腕被他捉住,反剪身后的同时双臂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一路回卧室。
她刚落到床上,他一手控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脸,转而捉了她不安分的手举到头顶,与她十指相扣。
*
疲倦欲睡的时候,她闭着眼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拍完回去?总不会一直住这儿?”
“嫌这地方太远?”他答非所问,指尖捏弄着她饱满的耳垂,目光低下来落在她安静的脸上。
她抿唇,这地方距离她工作的地方是有点远,她每天来回要费不少时间。
不过这点时间她还是有的,主要是他最近交作业太积极,他自己没感觉么?
睁开眼,她看了他一会儿。
那种眼神让东里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眉,一下子就想到她可能会说什么了。
薄唇一碰,“别跟我谈你哥的事。”
果然,余歌愣了一下,然后微咬唇,还是看着他,“你替他找人了么?……没找到,对吧?”
也不是每个人都合适的。
挪了挪位置,她一手枕着脑袋,“你最近每晚这么频繁,是想赶着让我有了,怎么也没法帮我哥?”
这也不难猜到。
但是被她说出来,东里脸色还是有那么点变化。
也坦然的看着她,“不行?”
她挑眉,“既然你会帮我哥解决,那也没什么不行的,反正你也不跟我离婚,等哪天要是真有了孩子,你若是反而跟我谈离婚,估计你们家得鸡飞狗跳,反正我独自一人无所顾忌的。”
他听完莫名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你这算是威胁我么?”
余歌一脸坦白,“你觉得是就是了,毕竟这种可能性也很大,谁知道下一个女明星怎么往你床上怕呢!”
算不上生气,但东里确实皱了眉,看着她,又有那么些好奇。
“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当初到底是被什么冲昏头脑跑去领证的?”
余歌瞥了他一眼,“你自己不清楚么?在外,你的名声是儒雅温暖,绅士周到。”
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我要是你知道刻薄冷漠、风流浪荡,能去领那个证?”
这种形容终究是让男人紧了眉头,“风流?”
他的风流只在她进监狱的那段时间兴起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