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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来势汹汹的朝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走去。
查房的医生想要上前拦住问个明白却被一把掀开。
人群分成两排,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胸前佩戴着新郎胸花的男人缓步走来,眼里却是蓄积已久的狂狷怒气。
一看这阵势就是来者不善,医生战战兢兢地问到:“你……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根本不屑回答。
一个有着浅绿色眸子的男人在他耳畔低语了一句什么,医生的脸色顿时变得比身上的白大褂还白,哆哆嗦嗦的缩在一边再没了二话。
男人脸色阴沉的盯着门板,神色莫测。几秒钟之后他突然猛地抬脚一踹,病房的门哐当一声撞到了墙上。
病床上的人似乎料到会是如此,所以也没有太过惊讶,只慢慢转过头来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好像……不应该在这里吧?”
她双眼红肿,黑色长稍嫌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更衬的她面容苍白如纸。
北堂御抬步走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那刻骨的目光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十字架上:“……孩子呢?”
他还是不相信,孩子就那样轻易的没了,他不甘心的问着,希望可以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可惜,那都是徒然。
“没了。”肖唯闭上双眼拼命压抑自己想要再次放声痛哭的冲动,身下的床单被狠狠揪住。
原以为说出来有多艰难,没想到只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多狠绝的话都能说出口。
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心血,再没力气去掩饰悲伤。
那种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痛是没有办法掩饰的,可是北堂御看得到吗?他能看懂她狠绝的话背后掩藏的都是被伤透的真心吗?
“没了?你就一句没了?不打算再解释一下?”他终于失去理智将她狠狠的从床上提起,微红的眼眶深处依稀有泪光闪烁。
他不会忘记,那日记本上写的话,她说她无论如何都要流掉那个孩子,她说她爱的人只有顾克里,他甚至开始怀疑那个孩子根本就是她存心流掉的。
她肯定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有多痛,那种感觉他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
肖唯急促的呼吸着,她前不久才流产又刚刚被人从死亡门前拉回来,身子虚弱到极点,她哆嗦着没有半点血色的唇佯装凶狠的说到:“我不想要,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你逼我留下他的!因为他,我每天都生活在煎熬里,痛苦的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样残忍的话的,但是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汹涌的闪过,那就是报复他报复他!
报复他的不忠报复他的移情别恋,那个孩子都是因为他才会流掉的,如果他不作出那么多让她伤心的事情来,孩子又怎么会没有,她又怎么会躺在这里,生不如死。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痛?”可惜北堂御没有识破她的伪装反倒信以为真,愤怒的举起手想要狠狠扇她一耳光,可是看着她的眼泪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猛地握拳捶向墙壁,“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这样的伤我的心?”
那一拳打得很重,厚实的墙壁出轰的一声闷响,手背鲜血涌出,可那些痛都抵不上心里那种锥心刺骨的痛。
“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纠缠了。”她侧过脸低垂着眼帘死死盯住地面,“这样大家都不必再那么痛苦,我也累了。”
没错,她很清楚怎样才能在他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她最擅长的就是让他痛不欲生。
果然,北堂御高大的身躯顿时僵住,许久之后才扶着墙慢慢坐到床沿上,耳朵嗡嗡作响,他轻声问着,像是怕惊扰了她一样:“那你爱过我吗?”
那语气飘渺的像是一阵青烟,虚弱而又不真实。
肖唯背对着他躺下,默然不语。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回答,她爱他,可是又恨她,她也分不清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也许有多爱就有多恨,这样爱恨交织的情感里她每每都差点窒息。
“喜欢呢?连喜欢都没有过吗?”向来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北堂总裁此刻却问的如此卑微,像是祈求更像是乞讨,他在乞讨一个人的爱意,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他在这场爱情角逐里从来都是主动出击的那一个,一直追着肖唯跑啊跑,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累是什么感觉了,可是肖唯却说她累了。
他就忍不住想笑,却又想哭,那种心情,无法言语。
肖唯闭上眼睛,一言不。因为她怕一开口自己就会哭出来,就会忍不住没出息的质问,现在问我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你不是都结婚了吗?不要再说什么爱不爱的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
在小黑屋的日子里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这个世间最没有用的东西大概就是爱情了。孩子流掉的那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多想你就在我身边,可惜我拥有的只有那看不见摸不到的爱情,最后连孩子都保不住。
你告诉我,爱情,还有什么用?
“……那好吧。”北堂御自然是不知道肖唯沉默的背后埋藏了多少辛酸与眼泪,他只是忽然下了一个决定。
他轻笑一声,黑眸像是一道无边无际的深渊紧紧吸住肖唯,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那我只好继续把你锁在身边,直到我们……共赴黄泉!”
肖唯猛地回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牢牢的盯着她继续说到:“对,你没听错,我要把我们两个绑在一起,痛苦一辈子。”
他压低身子悬宕在肖唯身体的上方,然后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到:“你会陪着我的,对吧?”
第一卷 第380章 :爱而不得最痛苦
肖唯就这样被软禁了,好吃好喝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唯一不能拥有的就是自由。
她拒绝看北堂御一眼拒绝和他说话也拒绝和他同床共枕,可是北堂御偶尔还是会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溜到她的房间躺在她身边,搂着她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不是有一次他后来睡着忘了走而她又半夜口渴起来喝水她是不会现两个人竟然同床而眠了的。
在看到自己旁边躺了个人的时候肖唯吓得失声尖叫,北堂御也立刻从中惊醒:“怎么了怎么了?”
肖唯气一脸受惊吓的样子,整个人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也不说话就那样瞪着他。
北堂御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原本只是想躺一会儿就走的,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既然醒了那就赶紧走人吧。”肖唯冷冰冰的盯着他心想到。
看到肖唯一副毫不留情的撵人的样子北堂御脸色立刻也就沉了下来:“你就这么讨厌我?”
“对,我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你。”肖唯心说到,也懒得再看他一眼直接背对着他躺下,然后扯过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不给他留一点钻进来的空隙。
北堂御气得脸色青,可是又不能对她脾气,盯着肖唯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之后只能阴着脸走了。
从那之后肖唯晚上睡觉不但要锁门锁窗而且还把梳妆台推到门背后挡着,还在窗户口放那种大的铃铛,只要有人从外面开窗就会撞到铃铛,然后她就会醒。
有一次她忘了把铃铛收起来被锦姨看到了锦姨就取笑她说她为了防北堂御坚持成了陷阱设计专家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肖唯却觉得继续这样耗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她的离开这里。
可是北堂御把她看管的这么严,想要离开根本不可能。
而且就算逃出去了她也跑不远,因为那么长的山路就算跑的最快的人也要十多分钟,十多分钟足够北堂御把她重新抓回去。
想要离开她必须得有帮手,还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
有了这个想法她不禁开始认真计划起来,不过她每次都非常的小心,绝对不能让北堂御看出她有逃跑的想法。
她想来想去,想到的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是叶温安。
而且刚好有一个契机,那就是大鼎马上要过生日了,这是顾克里找回儿子之后和大鼎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他肯定会大操大办的。
那个时候就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肖唯猜的没错,顾克里果然为大鼎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北堂御自然也收到了请柬。
她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那放在茶几上的请柬,然后继续转头对着窗外的风景呆。
为了不让北堂御现她想要逃跑的意图所以她的视线绝对不能过多的停留在那张请柬上,她要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是她和北堂御的战争。
可是她不知道,北堂御前不久才和顾克里大吵过一架,也就更加不想让肖唯再见顾克里,所以他是根本不会去那个宴会的。
肖唯苦等了一个下午没有等到任何东西,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胃口变得更加的差,如果不是锦姨逼着她她是一点东西也吃不下的。
所以北堂御回来的时候锦姨告诉她肖唯正在洗手间里吐呢,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肖唯来了这以后整天闷闷不乐的人都要憋出病来了,又因为经常不吃东西所以就越瘦的厉害了,简直就是皮包骨。她说的情况北堂御自然是知道的,有时候晚上偷溜进去抱着她睡觉,身上也被她的骨头咯的青一块紫一块,他是心疼,可是也没办法,他已经完全猜测不出肖唯到底想要什么了。
找到了肖唯所在的位置北堂御推门而入,肖唯正趴在马桶上呕吐,能吐的都吐完了所以她只能干呕,胃里空空的身体止不住的一阵阵抽动。
北堂御立刻扑了上去跪在她旁边细心温柔的拍着她的背部,眼睛里是浓浓的担忧和一闪而过的惊惶。
可是肖唯却一把推开他完全拒绝他的好意,然后自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扶着墙走到洗漱台那边用清水漱口,完全不顾僵立在那里的北堂御。
看着肖唯那倔强的背影,北堂御只能沉默的上前,动手绞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拭嘴角。肖唯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眉见闪过一丝无法控制的厌恶。
她这一细微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北堂御的心,他一把攫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凶狠的眼神之下掩藏的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他急促的呼吸着像是受了重大的刺激:“你就真这么讨厌我?”
肖唯刚刚吐完身体正极度的虚弱,她虚睁着眼睛,微微的喘息着,可是看北堂御的眼神却是那么用力的恨着。
北堂御颓然的松开她的手臂,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他笑着说到:“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想见他,那我就带你去见他,我带你去见他!你别再折磨自己,也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说到最后那笑意已经染上了哭意,他的额头垂着一丝凌乱的留海,让原本不可一世的他抹上了一丝狼狈。
他承认,肖唯的心远比他要狠,她是通过折磨她自己来折磨他,她不开心比他自己不开心还要难受一万倍,罢罢罢,她想见就让她去见一面好了,总该让她高兴一点才是。
说完北堂御就快步冲了出去,他怕再多呆一秒就会后悔。
这一次对决肖唯又赢了。
晚上就有人过来给她量尺寸订做礼服,北堂御在一旁沉默的看着,平时肖唯怕冷所以即使在家里也穿的又多又厚,这次为了量尺寸她把外套都脱了,站在那里瘦的根竹竿没什么两样,看着她腰上的髋骨北堂御真怕那骨头戳破皮肤给掉了出来。
他忽然就坐不住了,猛地起身走到阳台那边,点上烟狠狠的吸了几口。
看着飘渺的眼圈他不禁开始思考这样把她留在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她一天更比一天的不开心吗?还是为了让她一次比一次的消瘦?
这天晚上北堂御没有回家,而是跑到李斯时家找他喝酒,第二天早上才醉熏熏的回了家。
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下楼的时候礼服已经修改好尺寸送了过来,肖唯正好试了衣服走出来。
衣服的颜色是比较温暖的粉红色,又因为是宽大风格的礼服所以她看上去有些微微的胖,不再是那天看到的瘦骨嶙峋。见北堂御靠在楼梯栏杆上一直盯着自己肖唯偏过头对一旁的礼服店的工作人员低声说了一句,就这样,不用改了。
她对一个陌生人都能这样温言暖语可偏偏对他冷如冰霜。北堂御眨了眨眼,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的朝肖唯的房间走去。
大概是因为白天的缘故她放松了警惕,门只是关着并没有锁上,北堂御轻轻一转门把门就开了。肖唯正在把礼服脱下来,可是后背的辣椒卡住了她怎么都扯不扯开。
北堂御走上前去抽出手来,一手压着衣服一手拉着拉链。
突然被人碰触肖唯吓了一跳,她急急的向旁边躲去却被北堂御趁机压在了衣柜上,他微微低下头靠在她的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说道,别动。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细微的呲啦声,是拉链被拉了下来,露出一整片光滑的背脊以及若隐若现的翘臀。
北堂御的眼神一下子深了起来。
肖唯不想和他说话,她无声的挣扎着。
她扭动着身体向下缩去,试图从下面逃脱出去,可是扭来扭去不但丝毫没有多争取一点空间,反倒变得越来越急,因为她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就怕惹恼了他。
北堂御低低的笑了一声,靠在她耳旁故意说到:“怎么不扭了?”
说着还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啃咬了一口,那轻轻的一吮差点让肖唯腿软。
她再也忍耐不下去只能恼羞成怒的斥责到:“流氓,你给我松开!”
北堂御却欣喜若狂,他掐着肖唯的腰部让她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他的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相识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他有些激动的说到:“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
肖唯恼怒的瞪着他:“你无耻下流,快放开我。”
北堂御的嘴角缓缓挂上一丝邪魅的笑容,他勾唇笑到:“你都让我下流了我岂敢不从。”
说完不等肖唯反应过来霸道的唇就死死的压了上去,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没有一秒停顿,动作激烈而又急切。
她不敢动了,只能尽力不再去招惹他,她低声说到:“你……你别这样……”
她推不动他就开始用力的掐他,力道重的指甲仿佛要穿过那棉质的衬衫嵌进他宽厚的背部。“小唯……小唯……别拒绝我,别拒绝我……”
他暗哑出声,却是为了祈求她的柔情蜜意,她一定不知道此刻他体内的燃烧的是多么的旺盛,简直要将他整个人都烧着,其实他完全可以轻易的将她压在身下,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强了她,将她那能够轻易挑起他的娇躯从里到外占有个遍。可他是那么的爱她是那么的在意她又怎么真的舍得强迫她?所以他只能苦苦哀求着,试图让她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意。
第一卷 第381章 :只要她开心,什么都不重要
可她固执的不肯低头,甚至开始使用眼泪攻势,她的眼泪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
她这一招真是狠,只要她哭他就什么都做不下去了,他不禁开始怀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面前露出她完美的身体引诱他,可他就那么没出息的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就乖乖的弃械投降,现在完全被俘虏也是自己活该。
所以不管受到怎样的折磨他都认了,因为这是她给他的惩罚,无论如何他都得受着。
只要她开心,那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在她的抽泣声中北堂御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喘息,他艰难的握拳做着决定,最后咬咬牙闭闭眼就慢慢地放开了手,松开了胳膊,还替她穿好了裤子放下了裙子。
他揉着脸逼着自己往后退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粗噶的要命,可见他当真被折磨的很惨很狼狈。
肖唯抱紧双臂狠狠的瞪着北堂御,那谴责的目光让他再也待不下去,他猛地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肖唯躲北堂御躲的更厉害了,如果不是因为请柬在他手里她都不想跟他一起去。
并排坐在后座上的时候也是隔的他远远的,就像北堂御会吃人一样。
北堂御脸色铁青的坐在一边,他如此阴沉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肖唯对他的抗拒,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马上就会见到顾克里,他很怕肖唯会重新投入顾克里的怀抱,所以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到了会场,下车之后北堂御抓着肖唯的手往里走,不管肖唯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松手。
两个人纠缠着到了宴会大厅,却遇到了从另一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