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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知我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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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下上扬的嘴角澄澈的双眸依旧亮晶晶的,调皮的举起两只手,一手握拳,一手握圈。
彭萋一笑,温逐流的耳朵就飞快的红了起来一直蔓延到两颊,眼神开始四处乱撞,彭萋笑盈盈的将两只手凑到一起伸到他面前时,温逐流飞快的看了一眼,目光竟是一缩,飞快的转过头直视前方目不斜视。
唉,温逐流很介意自己眼睛的一点小特别吗?她是不是太失礼了,彭萋讪讪的缩回手收起笑意,暗暗责怪自己得意忘形,不知轻重。
彭萋小心的观察了一会儿温逐流的神色,见他脸上没有愠怒浮现,才小声道:“这阵法逆转了复苏之阵,大概是有类似于凋零的作用,我猜测城内表面上看是在循环,但实际上生机却没有反复起伏而是一直在被汲取掠夺,也不知我猜的对不对。。。。。。”
“咳,还好。”温逐流在丹田的位置按了按,“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凋零。。。。。。”又是一个日落,陈嘉树越琢磨面色越凝重,他拉起师妹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边带,望着前方的巷道里的浓雾,道:“萋萋,咱们得进去。”
彭萋认同道:“恩,这么拖拉着不是办法,是得进去,也好找找阵眼在哪里。”
陈嘉树握紧师妹的腕子,一时竟有些踌躇,若只他一人,眼前这些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萋萋第一次出门没经历过事,虽说能不慌不乱有理有据的分析很令他骄傲,可险境未知杀场无眼,他这回还真有点放不开手脚了。
“走吧,师兄,能自救就别指望着别的,我紧跟着师兄不会乱跑乱叫乱动手的。”彭萋似是看穿了师兄的心思,认真的说。


第9章 春神之佑
踏进怪雾弥漫的区域,没有想象中的无法视物,仅仅是能见度范围缩小了许多,彭萋没走几步就觉得辣眼睛,泪液晕湿了眼角,她左右瞅瞅发现只有她一个人这样,因不想让师兄因为她瞻前顾后,连忙偷偷用手背蹭蹭,蹭的眼尾红了一大片。
“前面有河道,可以洗把脸。”温逐流道。
陈嘉树正谋划着走哪条岔路,闻言疑惑的转过头一眼就发现了师妹泛红的眼,立刻刹住脚脱口道:“眼睛怎么了?”
彭萋暗怪温逐流多事,为难道:“你们。。。。。。不觉得熏眼睛吗?”
陈嘉树极为重视的捧起师妹的脸检查眼睛,他进来时就仔细感受过这雾气,没察觉出来有什么异样,即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怎么他的眼睛全然无恙。
“可能是刚进来有些不适应,现在已经没事了。”彭萋灵活的转了两圈眼珠表示她已经不难受了。
陈嘉树略放下心,一如平常那样万分喜爱的收紧手掌揉揉师妹的脸蛋,笑道:“都怪我们萋萋的眼睛太嫩了,来,别把眼睛睁那么大,师兄牵着你走。”
彭萋蹭了一下师兄的手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小动物的呼噜声。
温逐流看着这师兄妹二人手拉着手一扫被困的紧张阴霾,心思千回百转表情微妙的跟在后面,胸膛下的心脏蠢蠢欲动,他有点想尝试握住那只手的感觉,他也想名正言顺的牵着彭萋这个惹人喜爱的姑娘走在路上。
街道两侧偶尔有敞开的门面,望进去还能看到柜台后面对折着脑袋拨拉算盘的掌柜,以及躯体支离破碎仍然坚持着扫地抹桌的小二,这些还在不停的重复生前工作的还不能称之为鬼,但等到残念散尽,又不得往生就化作恶鬼被始作俑者驱遣。三人已经能清楚地感受到,在那些紧闭门窗的楼阁宅院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恶鬼在沉睡、蛰伏。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行。”陈嘉树无奈的不去看师妹那双开始一闪一闪不停发光的眼睛。
“师兄,你忘了我们出来的目的了吗?”彭萋不甘的睁大眼睛控诉道。
什么目的?不是带着你游山玩水见见世面吗?陈嘉树坚决不为所动。
赚钱赚钱赚钱啊!不打怪哪来的钱!彭萋眼中迸发出金光闪闪银光灿灿。
温逐流在旁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打哑谜,目光渐渐直勾勾的定在彭萋脸上不动了,有点不开心,好想和她说话,为什么别人家的师妹这么可爱,像仙女一样。
彭萋可是偶尔下个穿云峰就会被宗门弟子暗中围观一路的人,为什么会被偷偷摸摸的围观她一直想不通,可能是她面生,或者她衣着打扮太土气惹人笑话了?不过无论原因为何,她早就能对各路目光熟视无睹了,温逐流偶尔打量过来一眼,彭萋当然知道,但也不会放在心上,当那两道目光不再掩饰直接直白的撞过来时,情况可就不一样了,彭萋不得不正视起来,回望过去。
彭萋心道,之前嘴巴不是挺快的么,现在哑巴啦?有什么话就说嘛,听不听是师兄的事,死盯着她做什么,她又不做主,彭萋脸转向温逐流那边,想给温逐流一个台阶让他有话赶紧说。
“啊!”这一转头要看的人还没入眼,视线划过街边二楼的一闪半开的窗户,彭萋被吓了一跳。
一张可怖的脸探出窗对发现它的彭萋咧嘴,嘴角的皮肉脆弱的绽开裂口一直开到了耳根,碎肉窸窸窣窣的往下落,彭萋惊恐的缩紧自己的模样好像愉悦到了它,还分别对着扭过头看它的温逐流和陈嘉树点头致意。
“吞鬼!”陈嘉树道。
“吞鬼,有首无身,整个面部只有一张用来吞噬的嘴,就是长这样吗?”彭萋喃喃道。
“快走。”温逐流只看了一眼就箭步前冲扯上彭萋的腕子要立刻离开。
彭萋浑身的气势陡然一变,一把甩开温逐流拷上来的五指,对着已经从二楼滚下来的吞鬼利落的翻转手腕用春泥送出一招“不语”,不偏不倚正中目标。
吞鬼被“不语”的定身沉默打的一滞,陈嘉树的后招已经完美的衔接上了,温逐流反应过来也马上抢攻上去。
这一交手,原本安静蛰伏在角落的鬼怪纷纷现身涌过来,“都出来了!你往后站!”温逐流高声道,他没指名道姓,却肯定是说给彭萋听的。
说完,温逐流还不放心的往彭萋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发现,彭萋虽然在欲要发难的吞鬼之前抢到了先手,人却没有冲在前面,而是游荡在陈嘉树身后输出。
鬼怪越聚越多,吞鬼像是蓄谋已久的头领,发起了围攻的号角,陈嘉树有师妹默契配合,打得很顺畅,他很想称赞师妹几句,可眼下根本不是高兴地时候,这么打下去还是后撤抽身?陈嘉树在走位的间隙,目光与师妹交接。
彭萋初次实战,身法不见慌乱,她目光坚定,衣袂翻飞的舞着春泥对师兄完成了有增益效应的“赐福”。
连与陈嘉树站位较近的温逐流都感受到了灵力的涨幅,从而诧异的大小眼斜看过来,陈嘉树明白了师妹的意思,不再多想,一身轻松气势如虹的冲进乌泱泱的鬼怪中去。
彭萋紧随着师兄一头扎进去,至少目前是势均力敌,不挑战不进攻难道要等呼兰城的谜团自己露出缺口吗,彭萋对自己的表现还比较满意,有她辅助着师兄随时抽身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温逐流减下速度转攻为守,抽出空闲去看冲锋的二人,彭萋的手法稍显稚嫩青涩,但干脆利落时机抓得都很准,从开始手忙脚乱的辅助已经可以在辅助之余补上输出了,陈嘉树有师妹在侧协助势不可挡生生在鬼怪群中辟出一条路。
彭萋紧张的心蹦蹦直跳,但身形很稳手也不抖,春泥抓的牢牢地,很少有打偏的时候,她既不能断了师兄的回复与增益,也要将自己严严实实的罩起来,还必须要不停地调整面向走位,她一直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节奏不能乱,不能乱。。。。。。
“温逐流,到我身边来!”彭萋语速很快。
温逐流早已跳进圈子里来与陈嘉树分头杀起来,彭萋没有来者不拒的将温逐流也划进自己的范围里,而且以她现在的能力要同时辅助两个人还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挑战,但战况陷入胶着,不知杀了多久杀了出了几条街鬼怪依旧蜂拥而来好似无穷无尽,彭萋也没有真的放任温逐流死活不管,她叫人过来是想自己身上溢出的回复与增益能让温逐流获益,能飞溅出多少是多少,总比没有强。
彭萋这一叫,让温逐流以为她支撑不住,连忙身形一晃出现在彭萋面前清掉周围欲要缠上来的鬼怪,陈嘉树大抵明白师妹的意思但关心则乱,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并收紧了队伍。
温逐流马上就蹭到了几口“擦边奶”,那种特别的感觉让他再度心不在焉起来。
战时越长往下拼的就不单单是实力了,还有心态,彭萋不急不躁没有一刻间断懈怠,眼神认真且坚定,陈嘉树深知这种时候师妹就是累了也咬着牙不会吱一声,师妹在等着他发话。
“萋萋,跟紧我再冲一次,全力了结吞鬼,就一次,成不成都马上脱身。”陈嘉树低声对师妹道。
最先挑起争端的吞鬼比泥鳅还滑,一直游荡在外围,没人有功夫特意去逮它,现在要撤,也就想起来先灭了这个疑似祸头子的吞鬼再抽身从长计议。
彭萋嗯了一声,没有二话的与师兄一同脚下使出“穿云逐月”直逼吞鬼,同时第一次单独给半程都护着她的温逐流上了一层“柳息”,最后一击成不成?当然要成功,彭萋大着胆子不再谨慎的守护,而是死命的放控制,吞鬼被打的几度僵直,马上就要道消形灭。
陈嘉树几记暴击料理了吞鬼,就要抓着师妹撤,群鬼却已逼至眼前,他只得长剑扫出震退半圈,彭萋也舞动春泥跳起“春神之佑”来以图用生机正气震慑邪祟。
“彭萋!”小心!温逐流一剑挑开两只欺身上前伸爪勾向彭萋肩膀的恶鬼。
“春神之佑”只跳了一半便停止了,因为鬼潮竟然在吞鬼被了结后佯攻了一波就迅速退散了,彭萋重重吐了口气,对温逐流感激道:“谢谢你。”
这呼兰城里的鬼不知吃了多少活人,竟养的这般肥,个个都有几分道行,彭萋急着助师兄抢攻吞鬼,之后的节奏没调整过来,阵脚就乱了,只能跳起极为消耗灵气的“春神之佑”过渡,好给师兄空隙找脱身的机会,所以她明知鬼手袭来也没断开“春神之佑”,幸好温逐流赶上来帮了一手。
温逐流感受着之前彭萋传递过来的气息一点点消失殆尽,他神情古怪的执剑四顾,半晌,彭萋疲乏的跪坐在陈嘉树脚边休息,他才背着身道:“应该的。”你不也没忘了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哎,感慨一把……人生的幸与不幸,只因自己,不怨他人。
别做怨妇也别做怨夫,为了自己好好活。


第10章 陆府
浓雾中看不到太阳,但还是能感受到天空俯照下来的光线在变暗,应该已是日落时分。
好累哦,看来真是缺乏锻炼,彭萋抱着师兄的腿小声呼哧着,消耗真是太快了,不过大概两个时辰的样子,却好像大战了三天三夜。
“也许你说对了,萋萋。”陈嘉树不想让师妹坐在地上,就把人拉起来半扶半抱着,“阵法有凋零的效果,在这里待久了会慢慢枯萎的,我们必须尽快破城离开。”
“歇一会儿,先让我歇一会儿。”彭萋十足耍赖的将重量都压在师兄身上,别看她刚才精神饱满意志坚定,架一打完人马上就怂了,“鬼都长的这么恐怖可怕吗,妖是不是更渗人?师兄,以后可不能让我一个人出门。”
“还让你一个人出门?就差往你那小脖子上栓根绳了。”陈嘉树好笑道。
“师兄,你当我是小狗呀!”彭萋不满道。
“师兄怎么会当你是小狗,萋萋明明是小猪。”陈嘉树捏住师妹脸上的肉轻轻拧了拧。
兄妹俩你来我往几句话,紧张的气氛不知不觉松弛下来。
“温逐流,你真的没事吗?”彭萋歪着头对像根木头立在一旁的温逐流道。
除了偶尔偷看彭萋,其他时候一直安静如鸡的温逐流先是虚握着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又察觉到陈嘉树投过来的探究目光,缓缓道:“之前并没有交手过,这回一动手确实有些吃力。”
“没交过手?你怎么躲开它们的?”彭萋问道。
“我四处探查出城之路,几次狭路相遇或追踪时被发现,都是什么也没发生就过去了。”
“今天可是吞鬼先挑的头,它张着嘴从楼上下来的。。。。。。”所以彭萋才会打它定身。
“也许是因为体质有别,这里的邪祟对彭姑娘这样的女修更感兴趣。”温逐流一本正经道。
彭萋顺着温逐流的话一想,好像说的有道理哦,是那个吞鬼先开窗户对她咧嘴的,那群鬼怪是不
是打着将她分食的主意才群攻上来的。。。。。。
陈嘉树见师妹忐忑的缩紧自己,横了温逐流一眼道:“无视你不过是还没轮到你,否则你那几个同门是怎么消失的。”
“师兄。。。。。。”彭萋咽了咽口水,指着对面府邸的牌匾喃喃道:“陆府,温逐流之前说什么来着。。。。。。”
温逐流打量着陆府气派的门庭,道:“就是这里,夜里群鬼送嫁的终点。”
这样的话,鬼潮退散是不是因为吞鬼毙命就有待商榷了,现在看有非常大的可能就是为了引他们到这陆府来。
“然后它们就进去拜堂成亲吗?”陈嘉树审视着陆府的外围。
温逐流摇摇头,道:“我只在外面看着它们进去。”
既然引他们到此,就有必要进去一探究竟,反正现在除了阵法其他什么头绪也没有,做什么准备都是没有准备,彭萋与师兄对视一眼,道:“从门走还是。。。。。。”翻墙?
温逐流道:“我们可以试着敲敲门,会被请进去也说不定。”即使迎接他们的九成九不是人而是鬼。
陈嘉树同意,“走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等一下!”彭萋举手道,“趁着还有点光亮,我先算一算那个阵法,怎么样?”
陈嘉树当然应允,温逐流更是没话说,彭萋就蹲在地上拔了砖缝里的小草小花摆画起来,时不时的把两只手插进头发里使劲的抓挠,闭目心算。
夜色降临,地上的阵型已经不好辨别了,彭萋顶着被自己摧残的鸡窝一般的头发趴在地上,霍然扭头对挨着她蹲下看摆阵的温逐流道:“我记得你也会。”
“啊?”那双即使在昏暗中也晶莹发亮的眸子近在咫尺,温逐流一呆。
“你也会阵法,我们还一起看过斗阵呢!”彭萋道。
温逐流不自然的侧了侧身,道:“只是略知皮毛,修真的风气一直都是尚武轻术,能像你这样两者兼顾两者精通的修行者恐怕当今世上少之又少。”
术法前期的弊端过多,实战连一丝的优势都没有,实力至上的修真界没见过有谁因为兴趣爱好而去专修术法,即便有也早就淘汰掉了,上不到主流。
“没有没有,我只是阵法多看了几本书,可当不起术法精通。”彭萋被夸赞的不好意思了,她糊乱花草摆出来的阵型,爬起来跑到陆府的牌匾下抽出春泥在地上点来点去。
无人修习不代表无人使用,那些绵延几代的宗门世家都有密卷流传,他们可能沉迷武道无暇研修其他,但不耽误他们照搬使用,所以等摆脱困境重见天日,这呼兰城事件还是有迹可循的。
彭萋用春泥敲了半天的地砖,最后又单膝点地的蹲下,掌心凝气缓缓压下,半晌,她不甚自信的对师兄小声道:“阵眼。。。。。。可能就是这里。。。。。。”
阵眼找到了是重大进展,可接下来就难办了,彭萋感知到这阵眼跳动的铿锵有力显然运转的时间不短了,那么毁阵眼破阵的方法就不能用了,因为如果毁掉阵眼那么整座呼兰城里的一切都得玩完,所以只能人为的逆转、解开、改变。。。。。。想想这些彭萋就觉得压力巨大,暗暗后悔平时书读的少。
“既然阵眼在陆府,我们进去说不定能擒下幕后真凶。”温逐流道。
幕后真凶也就是阵法的受益者,在名门正道的眼皮子底下就敢祸害整整一座城的性命来加持自己的境界,可谓是胆大包天,但可能也是有恃无恐,旸城的事不也惊动各方了吗?不还是依旧不得解。
陈嘉树用剑柄扣动门环,铜环撞击朱红门板第三下时,陆府的正门从里面应声而开,黑漆漆的府苑接连亮起灯火,庭院侍立在角落里的仆从一致用翻白的眼珠迎接三位客人。
送嫁送到这里来,可陆府的装饰怎么看也不想有红白事要办,三人每走一步仆从的鬼面就会跟着转动面向,直到绕过萧墙。本来应该视野开阔的大厅堂,堂前站着的竟是昨夜那群丧服送嫁的队伍,整齐的在两侧列队,轿子停在中央。
陈嘉树被轿子引去思绪,无论是喜事还是丧事都没有把花轿或棺材停到厅堂院子里的,莫非这轿子里。。。。。。
彭萋不住地安抚手臂上被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道:“师兄,你看那檐下悬挂和堂前摆设,这陆府中肯定有修行者,也许是哪个宗派弟子自立出来的小家族。”
“厅堂有异。”温逐流低声道。
同时陈嘉树道:“小心轿子。”
凭空卷起一阵邪风,紧接着静立在路中央的轿子开始剧烈晃动,低哑的女声从轿子里传出,声音低微却能听出凄厉与绝望,片刻,轿帘凸显出人形,一名蓝衣女子直挺挺的,脸顶着轿帘走出来,她行动僵硬但周身仍有少许气蕴在拼死挣扎。
“冯宓?”陈嘉树不可置信的叫道。
轿子离厅堂的距离很近,冯宓拖得步子虽然小却也很快就要到了,厅堂敞着门没有像院子里一样掌灯,目力再好也瞧不出里面有什么,像是一口深渊,嚣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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