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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是林远智。
他的目光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转了几转,皱起眉:“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挣脱了那两个女生的手,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没事。”
说完我就打算走,路过的人已经在对我们行注目礼了,我可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更何况,我也是有自尊的,我不想让林远智看见我像个疯婆子一样跟林曼大吵大闹。
可林曼却咽不下这口气,她对着林远智挤出了几滴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指着我:“她打我,远智,你没看见吗?”
林远智却说:“我没看见啊,我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们扯着安心,而你要打她。”
噗,我没忍住笑了一声,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林远智的性格与我还是挺合拍的。
林曼脸色铁青:“我打她是因为她先打的我啊!”
我那一巴掌抽得挺用力的,林曼的一边脸颊都有些发红了,我没有否认:“是我先打你的,我打你是因为你嘴巴不干净,先撩者贱懂不懂?”
“你!”林曼被气得不清,又要往我身上扑,但被林远智拦住了,他给我打了个眼色,示意我先走,他来处理,正好上课铃响了,我便对他做了个谢谢的口型,没再管发疯的林曼,往教室走去。
一直到第二小节课的时候林曼才到了教室,不知道林远智用了什么方法安抚了她,反正她来教室的时候心情很好,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还给我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毛骨悚然的抱了抱肩。
下课后我在教学楼门口碰到等我的林远智时,我才明白林曼心情好的原因是什么,林远智拦住了我,有些苦涩的开口问我:“林曼说的是真的吗?”
我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林曼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哪些?”我心中知道是什么了,但不想自己点出来,故意装傻:“她说了什么?”
林远智把我拉到拐角,压低声音问:“下午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我哥。”我回答的很干脆。
他紧紧盯着我:“你根本没有哥哥,档案上都写着呢。”
我看着他:“认得啊,又没说是亲的。”
他没说话,就那么盯着我,我有些火大,陆池是不是我哥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忍了忍,还是客气的对他说:“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还是不说话,我越过他就要走,可他把我扯了回去,脸色有些阴霾:“是因为那个男人你才不答应做我女朋友的吗?”
“我说了,他只是我哥。”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上班就要迟到了,可他还抓着我不放,我把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不为什么,我太累了,没时间想这些事情,也没时间跟你耗在这里,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可他却使了蛮劲不让我挣脱:“你这么急,是要回去陪他吗?”
没想到一向温柔的林远智也有这么胡搅蛮缠的一面,我有些恼:“是,我是要回去陪他,你满意了吗?这下可以让我走了吗?”
月光照在他脸上,他似乎很受伤,连嘴唇都有些发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觉得实在是有些可笑,我之前否认了好几遍他都不相信,而如今我只是承认了一遍,他就笃信不疑了,是因为在问我之前就有自己的答案了吧。
他在林曼告诉他我被人包养了的时候,就相信了。
他宁愿相信林曼也不愿意相信我,那他的喜欢,到底算什么呢?
我对他笑了笑:“不为什么,因为我穷,没听过贫穷让人下贱吗?所以我现在求求你放开我让我走,我要是去的晚了要被扣钱的。”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嘴唇颤了几颤都没说出一句话来,我看了他一眼,心想一个还算不错的朋友就这样没了,不过不相信你的朋友,没了也就没了吧。
等我走出好远,听到林远智在后面喊了一声:“如果我愿意养你呢?”
这是无数次出现在网上的一个片段,周星驰演的十八线演员对张柏芝演的妓/女喊出这句话,而张柏芝坐到车上泪流满面,这个场景曾经骗了很多人的眼泪,如今竟然发生在我身上。
可这不是电影,他不是周星驰,我也不是张柏芝,听到这句话,我并不想流泪,反而觉得可笑,你养我,你一个学生,拿什么养我呢,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卧床的爸爸。
这样的情况,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负担吧。
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让你养。
于是我头也没回,走向我原本的生活。
到了夜莺,不少人看我的目光都是异样的,但却没说什么,大概是曾姐打过招呼了,小文端着酒正要去包厢,看见我就指了指曾姐的休息室,意思是曾姐找我。
一顿骂是肯定躲不起过去的,我也并不想躲,到了曾姐的休息室,曾姐正对着镜子描眉,通过镜子瞟了我一眼,也没有理我,继续手里的动作。
我知道这是要晾着我,识相的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等她画完眉,又上完眼妆和唇妆,我的腿都有点麻了,她才转过身看着我,淡淡问:“来了怎么不出声?”
我没接话,因为觉得挺没有意思的。
第037章 唐先生,请自重
她又继续问:“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吗?”
我摸不准她的意思,如实说:“不知道。”
她慢斯条理的说:“张总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昨天晚上的事要是成了,你知道你能拿多少吗?曾姐看你可怜,你说不出台曾姐也答应你了,可你看看昨天晚上闹成什么样了?这段时间你添的乱还不够吗?由着你这样任性下去,曾姐以后可不好管人啊。”
我冷笑了一声:“曾姐说的倒是好听,既然答应我不让我出台,那昨天晚上的事又算什么?您说的事要是成了又是什么事成了?”
她眼皮都没抬:“店里不会拿你的抽成,自然不算出台。”
我哑口无言,以前怎么没发现曾姐这么会偷换概念呢,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垂下头:“那依曾姐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两个选择,一是扣半个月的工资,小费也上交,二是你亲自给张总赔罪。”
我想都没想:“我选一。”
曾姐早料到我的回答了:“行,这事就这么着了,但以后要是再敢对客人动手的话,可别怪曾姐冷血了。”
我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而且这中间想必陆池出了不少力,我给曾姐鞠了个躬:“谢谢曾姐。”
曾姐摆摆手,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别光嘴上说谢,以后给我少添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还有,以后张总来的时候你就尽量避一避。”
“是,我记住了,那我去干活了。”
“去吧。”
小文送完酒,就在门口紧张兮兮地等我,我刚一出门就被她拉着走:“怎么样,曾姐怎么说?”
我拍拍她的手:“没事,扣了半个月工资,最轻的惩罚了。”
“那就好那就好。”小文连连拍着胸口:“我还以为你会被发配到‘那里’呢。”
我白了她一眼:“小祖宗,你能不能盼我点好的啊,我只不过是砸了张总一酒瓶子,还不至于到‘那里’吧。”
所谓的‘那里’,在夜莺是地狱般的存在,位于夜莺的最底楼,提供的是直接的最特殊的情/色服务,以满足某些有钱人的变态欲/望。
S、M、群P、道具……甚至还有人兽。
在那里工作的女孩连人都算不上,是店里地位最低下的,店里的人都管那叫“游戏间”。
很多人从那出来后基本上就等于残了,生理心理都是。
在那里伺候的人有三种,一种是姿色不行但又想通过这行赚大钱的,一种是自己本身就变态的,一种就是惩罚犯了错的小姐的。
在夜莺里,小错可以犯,平常撒撒娇斗斗嘴发发脾气都没关系,但要是触碰到了这里的底线,那你就完了。
比如偷东西,这就是夜莺里的头等大忌。
所以这里的人都很害怕犯大错,因为一旦触碰到了曾姐的底线就会被送到那里接受惩罚。
小文傻傻地挠了挠头:“嘿嘿,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没事就好。”
“我知道。”我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现在没事了,不过以后张总在的包厢我是不能去了。”
“嗯,我会给你留意的。”
又风平浪静地这么过了几天,没碰到张总,今天晚上倒是意外的碰到了唐沉。
他今天什么人都没带,特地点我陪他,我和他上次睡过之后这还是第一次面对面而坐。
他什么话都没说,甚至在我进来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只一个人点了好多酒在包厢里一杯接一杯地喝,在他喝完第三瓶,让我开第四瓶的时候,我一个没忍住,劝了他一句:“空腹喝酒对胃不好。”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居然就真的放下了杯子。
然后场面就有点微妙了,我真后悔自己这张嘴啊,本来我对他,他对我,什么绝情的话都说过,现在又管不住嘴的劝他,这算什么?他肯定会理解成我在主动向他求好,又玩欲擒故纵之类的把戏吧,反正我在唐沉眼里,从来没有好过。
果然,他盯着我说:“主动求好不是嘴上说的。”
我头大了,只能岔开话题:“唐先生,要我帮您叫车吗?”
“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
“那要叫人来接您吗?您喝了很多酒。”
本来就是没话随便找话以免他又把我往恶心的方面想的,结果他还是想歪了,长臂一伸,把我扯进他怀里:“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他呼出来的气息还带着酒的味道,被圈住的姿势让我很不自在,我推了他一把:“我什么都没想,是你想多了。”
他不喜欢我挣扎,捏住我下巴逼我看他:“你是在害羞吗?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你还在害羞什么?”
不提这个还好,他这一提,我就想起了他把银行卡扔在地上的情形,我把头偏向一边,更用力地推他:“唐先生,请您自重,我们店里有规定,被曾姐看见会她不高兴的,您别让我难做。”
他把我的头掰回去,看着我的眼睛:“规定?什么规定?我怎么不知道?”
我趁机从他怀里站了起来,乱编:“是新增的规定,您要不要喝点酸奶醒醒酒,我去给您拿。”
“我没醉。”唐沉也跟着起来:“要是你觉得三瓶酒就能把我喝醉,那就太小瞧我了。”
谁敢小瞧他啊,我只是纯粹找个借口离开而已。
“那我去给您拿点吃的。”我说着就往门口走。
没走几步,他的声音就传来了:“站住。”
唐沉是个气场非常凌厉强大的男人,他话不多声音不大,可我却站住不敢再走了,硬着头皮问他:“唐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他似乎是有些无奈:“你就这么怕我?”
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说不上是不是怕,就是他自身威慑力太强了。
他好像更无奈了,自己过去把酒开开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光才说:“安心,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过来,他是说上次我对他主动投怀送抱他误会我是出来卖的这件事:“你调查我?”
第038章 我跟谁好与你有关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嗓音染了些酒气:“算不上调查,稍作打听而已,还有,那个张总,他以后不敢再找你麻烦。”
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张总?你把他怎么了?”
他看向我:“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连我的女人都敢动。”
怪不得这几天都没看见张总,原来是唐沉做的,不过……:“谁是你的女人了?”
“你都和我睡过了,难道还不是我的女人?”他反问我。
我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会死人的:“照你这种说法,只要和你睡过的都是你的女人,那唐先生的女人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他一顿,旋即勾唇:“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看唐先生真是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我翻了个白眼。
他不仅没有因为我的顶撞而生气,反而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
这什么情况?
我总感觉今天的唐沉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我又说不上来。
“安心。”唐沉冷不丁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下意识抬头看他,他定定注视着我的脸,那双黑宝石的眸子又沉又亮,透着勾魂夺魄的魅惑,他说:“能让我感兴趣的女人很少,所以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跟了我,你父亲的事我自然会解决。”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段时间我也有了解过,唐沉是有未婚妻的,他让我跟他,无非就是让我做他的情妇。
这倒是个好的选择,跟了唐沉父亲的医药费就不用再担心了,只是我后半生如果再想脱离唐沉就永远不可能了,而且把父亲绑到他身上,他总有一天会玩腻我的,他这样的名流贵族最是无情,倘若那天到来,我依赖他,他丢弃我,那父亲又该怎么办?
这个风险太大了,我几经纠结,始终没有开口回答他。
见我一直低头装鸵鸟不表态,唐沉抬起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与他对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偏开头,他却牢牢把我禁锢住。
“你不愿意?为什么?”我的抗拒让唐沉不是太高兴,他俯身下来与我靠的更加近,说话时带着浓重酒味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从表皮细隙的的毛孔中钻入,痒到了我的心里,说不出是种怎样奇怪的感觉。
“没有为什么。”我一边躲闪着他的气息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我只是不想做人人过街喊打的老鼠,也不想做依附男人才能生活的附属品。”
唐沉显然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眉峰间皱出了一座小山丘:“你觉得做我的女人是人人喊打的老鼠?那你在夜莺做服务员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还是说……”他突然停住,禁锢住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你其实想做的是陆池的女人?”
我从他渐渐眯起的眼里读到了危险的讯息,侮辱我就算了,可我与陆哥之间分明就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他还要连带上陆哥,我被他气的胸口起伏加剧,不停努力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与他起冲突,我不能再给曾姐惹麻烦了,也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更加得罪不起这个撒旦般可怕的男人。
“唐先生,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就是把陆总当作哥哥,他也把我当做妹妹一样经常照顾我,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耐着性子说完这些话,我趁他分神将头向后倾,让下巴脱离了他的魔爪:“对不起,我今天身子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出去叫其他人来服侍你。”
我不想在继续待下去了,可是我刚站起来便被他一把拽下,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重重摔在了他的怀里。
该死的,他是铁做的吗?
我揉着刚才撞上他胸口正疼的不行的额头,心里奔腾过了一万只草泥马,却还是不停告诫自己,忍住,忍住。
“唐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我一手抵在他的胸口以求与他保持距离,却感受到了他强劲的心脏声。
唐沉听到我生疏的语气脸上阴霾更甚,猛地伸出右手握住我的双手向我的头部上方伸去,我的身体顺势倒在后方柔软的沙发上,他的另一只手迅速置于我腰侧的沙发上,与我身体另一侧的沙发形成桎梏将我困于其中。
“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说完这话他将头埋到我的脖颈,惩罚性的用牙齿啃我脖子,那感觉相当渗人,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这个变态!
我一边双手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一边胡乱地甩着头,想要摆脱脖间那温热唇齿给我带来的可怕感觉。
这是要逼我就范?看来今天不回答的让他满意,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可我也不会因此轻易违背自己的原则,今天想要安全离开这个包间,只能先用缓兵之计了。
“唐,唐沉……”我慌乱喊出他的名字,在他从我脖间抬起头用目光锁住我时勇敢迎上他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眼睛里溢着真诚:“你让我考虑一下。”
不想,这句话却反而惹怒了他。
“考虑?你是在考虑做谁的情妇吗?”唐沉一双眼睛顿时阴沉了下去,身子更贴近我,将我禁锢的更紧。
佯装的镇定被这一击打散,我感到更加慌乱,压在我身上的身躯已经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是,你想多了!”我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别人的情妇,你突然提出来难道还不允许我考虑一下吗?”
“没有想过要当别人的情妇?呵,我想要是换做是陆池这么要求你,你早就同意了吧?还会像现在这样惺惺作态的说要考虑一下吗?”他沉着一张脸,根本没想放过我。
“为什么你总是要提到陆池?!”他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是真没法忍下去了,一边用尽全力挣扎着,一边对他吼:“是啊!我就是想做他的情妇!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这话就像是一颗火苗,彻底将唐沉这颗定时炸弹给引爆了。
第039章 你也在想我的身体么
他双手擒住我的双肩,将我整个上半身向上抬起来靠近他,双眼与我几乎零距离地对视着,我看到了他眼里燃烧着的怒火,而我的眼中盛满了倔强。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将我被迫抬起的身体狠狠地向身后的沙发砸过去,整个人接着就压了上来,与我的身体紧密贴合着。
“啊!”我的肩胛撞上了沙发边坚硬的扶手,接着身上砸下一个重物,我不禁痛呼出声。
他捏着我肩膀的力道大得我以为他真的要将我拆骨入腹,一手掀起了我的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