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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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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柏氿忽然反握住他的手腕,取下挂在一边的围裙,踮起脚尖朝他的脖子上套去。
这一踮脚,便将她自己送到了他的跟前。
一片黑暗里,殷瑢忽然闻到近处传来极淡的香,清幽如山间翠绿的竹。他正要低头将这香味细细捕捉,这香又消散在空中,再寻不到踪迹。
柏氿已然退开。
她绕到他的身后,系上围裙的腰带,又替他挽起袖口,“好了。”
殷瑢微微挑起眉梢,唇角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不可捉摸。
她方才为他做的这些,倒真像是在一起生活了许久的老夫老妻一般。
“夫人好生贤惠,为夫甚是感动。”殷瑢毫不吝啬又没脸没皮的赞道。
柏氿嘴角一抽,朝他手里塞了颗鸡蛋,当下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要做赛螃蟹么,愣着干什么?赶紧做吧。”
殷瑢捏着手里的鸡蛋,倒也没再与她纠缠。
窗外暴雨瓢泼,窗内有香四溢。
事实证明,这位杀神世子殿下,不但会做饭,而且手艺还极好。
柏氿盯着白底蓝花瓷盘上,那金灿灿香喷喷的赛螃蟹,咽咽口水,忽然有些饿。
殷瑢朝她手里塞了双筷子,笑道:“趁热尝尝。”
柏氿当即便夹了块放到嘴里嚼了嚼。
这赛螃蟹入口即化,鲜美得很。她眨了眨眼,忍不住又尝了一口。
一口之后,紧接着又不由的朝盘子里伸出筷子。
片刻功夫,满满一盘赛螃蟹,竟是被她吃了大半。
“如何?”殷瑢笑问。
“唔……”柏氿咬着筷子,含糊不清的嫌弃道:“好咸。”
说着,她突然轻轻打了个饱嗝。
殷瑢眉梢一挑,突然朝她靠近一步,手臂撑在她身边的桌案上,微微俯下身来。
“你做什么?”柏氿皱眉抬头,有些不满这人此刻竟是挡住了那盘赛螃蟹。
殷瑢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额头,又揽住她的腰,几分撒娇,几分无赖:“你吃饱了,可我还饿着……”
柏氿闻言,夹了一筷子赛螃蟹就要朝他的嘴里塞。这人却偏头避开,硬是不肯吃。
“那你要吃什么?”柏氿皱眉。
那人一笑,平白生出几分彼岸花般的艳丽。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笑:
“吃你。”


☆、第61章 除夕暴雨(2)

柏氿猛地红了脸,未及反应,又有一阵天旋地转。
这人竟是将她抱了起来。
“你?!”柏氿一挣,却被殷瑢以更加强硬的力道,禁锢回他的胸前。
殷瑢抱着她,直朝二楼的上房走去。
眼见着离上房越来越近,柏氿惊道:“殷瑢,你放开我!”
“不放,”殷瑢一脚踹开房门,沉沉语调里莫名隐着几分执拗,“这辈子都不放。”
他将她朝床上一扔,柏氿登时被扔得一阵晕眩。正晕着,这人便已压了上来。
柏氿急急抬眼,对上殷瑢暗藏火光的眸。
“你……”一语方起,他却已然迫了下来。
柏氿慌忙侧头,他便咬上了她的脖子。
这细密的咬掠起微微的痒,柏氿烧红了脸,不由推了推身上这人的肩膀,“殷瑢,你别……”
话语未落,他却是将食指的前一个关节,塞进了她的口中。
柏氿的眼睛瞪大了一倍,脑子里轰的一声,心头怒火猛地一涌,当即狠狠咬牙,险些咬断殷瑢的手指。
“哎……疼……”殷瑢吃痛,收回手掌,“夫人好狠的心……”
柏氿咬着下唇,拿起枕头就朝他砸去,“滚!”
“哎呦,”殷瑢接了枕头,嘻嘻笑着,又朝她靠了过来。
他揽住柏氿的腰,将她勾到自己怀里,低头嗅着她头顶的发香,半晌,问:“还有多久天亮?”
“四个时辰。”柏氿道。
耳边传来一声极低的叹息,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再与我说些话罢。”
四个时辰之后,他怕是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柏氿微微垂眸,额头抵在他的胸口,低低道:“你想听我说什么?”
“嗯……”头顶上,那人沉吟着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笑道:“算起来你我成亲已有多时,可我却从未听你喊我‘夫君’。不如你就唤我一声‘夫君’如何?也算是圆了我一桩心愿。”
柏氿皱眉抬头,一脸不愿,“我从未承认过,你是我的夫……”
言至于此,她猛地顿住。
殷瑢轻挑眉梢,勾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来与她凑近了些。
这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仿佛朵朵艳丽妖娆的彼岸之花,远看只觉得妖,凑近便成了蛊,诱着这世间众人沉沉醉去。
柏氿的眸光微微一晃,又听上方的这人含着笑,沉沉问道:“我是你的什么?”
“夫……”
“嗯?”那人又凑近了些,与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夫什么?”
“夫……”极近的诱惑里,柏氿一咬牙,一狠心,突然伸出爪子,一巴掌拍在殷瑢的脸上,将他推远,“服侍姑娘我就寝的暖床奴!”
刹那间,整个世界都静了静,唯有她稍显粗重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殷瑢大笑着握住拍在脸上的爪子,将它贴在心头隐隐作痛的伤疤处,“我替你暖床,你为我暖心,如何?”
柏氿冷哼一声,甚是不屑:“谁稀罕你这颗满是阴谋算计的心。”
殷瑢笑了笑,半晌,他低低道:“昨日我做了个梦。梦里你我二人不问世事,隐居在一处深山老林里。我们有一间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里养着些鸡鸭鹅狗猫……”
顿了顿,又道:“你为我生了一个儿子,又生了一个女儿。他们总是腻着你,我想与你亲近,你都不许。后来他们各自成了家,这院子终于又只住着你我二人。这时我们都老了。我再为你做赛螃蟹时,手抖得厉害,控制不好盐的分量,所以你总嫌我做得太咸。我早已失去了味觉,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后来你受不了我做的菜,便跑了……”
柏氿垂下眼眸,轻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追了出去,却寻不到你。那天也下着如今日般的暴雨,我不慎跌了一跤,便醒了。”殷瑢轻笑,将她抱紧,“醒来发现你仍旧睡在我怀里,便觉得好欢喜,好欢喜。”
柏氿的眼眶突然一涩,又听他道:“我一直舍不得离开这家客栈。与你一起生活在这里的日子,实在是……太好了。”
没有诡谲阴谋,也不用潜心谋划。
只有油盐米柴,和一个她。
“柏氿……”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唤,“今夜你可愿做我真正的妻,从此黄泉同路,再不分离?”
屋外,暴雨打窗,渗透雕花的窗檐。猛烈晚风透过缝隙钻入屋内,险些熄灭桌上烛火。
乌云蔽月,窗外哗哗的雨声,又响了些。
喧闹的静默里,柏氿开口,轻声应道:“好。”
这惊喜来得太过突然,殷瑢竟是极短的怔了怔。
微怔间,柏氿已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凑了上去。
唇齿相接,殷瑢眸色一暗,当即回抱住她的腰身。
他正准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有一颗药丸从她的嘴里渡了过来,圆滚滚的滑进他的腹部。
殷瑢当即退开,心头一怒,“柏氿,你敢……!”
一语未毕,他已陷入沉沉昏睡。
程昀所制的瞌睡丸,又称一粒倒,果真是一粒就倒。
柏氿起身下床,行至门口。开门,程昀早已站在屋外。
“小兄弟,你真的准备这样做?”程昀问。
柏氿转头看了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殷瑢,墨色眸光如深雪寒凉。
睡吧,睡醒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前辈,”她回头,沉沉眼底凝着古井般寂静的光,“赶紧开始吧。”
因为,天,快亮了。


☆、第62章 新年快乐

瓢泼般的暴雨溅透行人衣袍。无叶枯树下,一位戴着银蛇面具的黑衣男子,静静站在一户人家的院外。
院中某个树上,正蹲着一只娃娃脸的侍卫。
他们隔着篱笆,一上一下对峙了一夜。
天色渐明,黑夜散去,却没有出太阳。
入寒渊突然勾起唇角,阴阴笑了笑。
正月初一,这户人家的孩子,今日七月半零一天大了。
而她,一直没有出现。
这便是她的选择。
暴雨滂沱,入寒渊掩在面具下,银灰色的眼眸中,寒芒渐盛。
“小哥哥,这么大的雨,你为何不打伞?”
身边突然传来脆脆的童音,入寒渊微微侧身,隔着篱笆,看见院内正站着一个六岁女童。
女童撑着一柄粉红纸伞,眨巴着晶亮晶亮的眼睛,抬头看着他。
入寒渊蹲下身来,朝着这女童笑道:“哥哥出门时走得太急,忘了带伞。”
女童歪了歪头,突然笑开,“那我把我的伞给你好啦。”
说着便收了伞,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想要将这伞递到篱笆外面。
没了纸伞的遮挡,密集暴雨瞬间湿透她的衣角发梢。
入寒渊一怔,起身正要接过这伞,他的指间触到伞柄的瞬间,忽觉周遭威压猛地一重。
藏身在树上的某只侍卫动了动,他握紧了腰边长剑,一旦树下这人有什么异动,他便会将他就地正法。
入寒渊唇角的笑意微寒,有些讥讽。并未将这厚重的威压放在心上,他接过纸伞,跃过篱笆,抱起正淋着雨的女童。
他撑开伞,罩在她的头顶,抬脚朝屋里走去。
屋里,怀着孕的张大娘正睡得安宁。
入寒渊朝这孕妇看了一眼,便已了然,她怀的,是个男孩。
收回目光,他将女童放在屋檐下,又收起了伞立在她身边,道:“你要好好照顾你弟弟。”
因为他的命,是她留下的。
转身离开,入寒渊抬脚走进细密雨雾。
“小哥哥要去哪里?”身后,女童问道。
入寒渊脚步微微一顿。
迎着扑面而来的雨水,他阴寒笑着,没有回头:“去杀人。”

暴雨未歇,柏氿跪坐在床边,碎发贴着脸颊,滚落颗颗冷汗。
火毒与寒疾在她体内冲撞,仿佛有人正在将她的五脏六腑一点点捣碎,疼得厉害,就连呼吸都会牵扯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痛。
“小兄弟,你现在感觉如何了?”程昀在她身边问道。
“没事,”柏氿扯了扯嘴角,却没能扯出笑容,她悄悄捏紧手下床单,忍着剧痛,道,“麻烦前辈,去厨房里拿些吃的来。我有些饿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说着程昀便跑到厨房,乒乒乓乓的找吃的。
支开程昀,柏氿扶着床檐缓缓站起,发梢冷汗滴落到殷瑢的眉间,他微微皱了皱眉。
柏氿伸手,拭掉他眉间水珠,又抚平他皱起的眉心。
这轻轻一拭,仿佛将她与他之间,一月温存的记忆也一并抹去。
柏氿落在殷瑢脸上的目光,微微一凉。
殷瑢,你救我三次,我也救你三次。
从此,我与你。
恩义两清。
再见时……
唯敌而已。
最后看了一眼穿上眉目紧闭的人,柏氿忍下体内剧痛,转身朝屋外走去,好不容易行至客栈门口,却遇上了祭祖归来的辛兰。
辛兰一惊,急急上前扶住了她,焦急问道:“夜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这么差?”
柏氿微微歇了口气,“无碍,”从袖口掏出一枚玉牌,交到辛兰手里,“辛姑娘,等我那不成器的兄长醒了之后,麻烦你将这东西交给他。”
……等我治好了我的眼睛,你可有想好如何为我庆祝?
……等你好了,我便送你一件礼物。
……
合眼将这些记忆压回心底,柏氿抬头,朝灰白雨雾中走去。
“夜公子,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里?至少带把伞吧!”辛兰在她身后唤道。
柏氿站在雨中,挺直了脊背,掩在袖口中的手却在止不住的颤抖。
她现在,只怕是连撑伞的力气,都没有了。
微微抬头,寒凉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进领口,透心般冷。
“辛姑娘,”柏氿在雨雾中侧身,忽然一笑:“新年快乐。”
辛兰的心头却猛地一顿,莫名落下泪来。
这少年只身挺立在暴雨中淡笑着的模样,竟是那么苍凉。
辛兰不由朝着雨雾中的人伸出手去,“夜……”那人却已消失在一片灰白里,再寻不见踪迹。
仿佛今晨她与他的相遇,便是一场梦,这梦太过寂寥,她分明已经醒来,却仍旧止不住落泪。
柏氿扶着白墙,漫无目的地走着。
去哪里都好,只要能离他远些。
细密雨珠重重砸在她的身上,针扎般的疼。
体内突然涌起一阵剧烈绞痛,柏氿不由跪倒在泥地里,咳出一口鲜血。
血水溅到泥地里,又迅速被雨水冲淡。
捏起袖口擦擦嘴角,柏氿咽下体内翻涌而上的血腥气味,想要站起,双腿却没了力道。
她走得太远,尚未愈合的腿骨,竟是再次裂开。
被雨水湿透的碎发贴在脸侧,柏氿自嘲的笑笑。
如今,她终是要死在这里了吗?
双目微涣,柏氿用力甩了甩头,忽听头顶上传来急急的唤:“夜柏兄?夜柏兄!”
连绵砸在身上的雨水突然停了下来,似是有人为她撑了把伞。
柏氿缓缓抬头。
随后,她便看见了太阳。
那么明亮。
那么温暖。
柏氿极淡的笑了笑。
连幻觉都产生了,看来她真是离死不远。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柏氿沉沉合眼,朝前倒去。
“夜柏兄?!”


☆、第63章 被流放的王子

新年伊始,除夕的那一场暴雨似是将旧年阴霾全都清扫了去。
堆叠云层笼罩之下,溪宁边城终是响起了新年的第一声爆竹。
随着这一声惊响,许谦文抱着怀中一人,一脚踹开了三郎别院的大门。
“快,去请大夫!”
仆人们难得见到自家主子如此焦急的模样,当下便架了辆马车,把尚未从睡梦中苏醒的大夫连人带棉被,一同运到了别院里。
老大夫裹着棉被,打着哈欠,伸手把脉,嘴里嘟嘟囔囔:“脉虚,属阴……咦?”
仔细探了探脉象,朝站在一旁的许谦文道:“公子,这位姑娘没得什么病,只是不知为何,身体却是虚弱得很。他日醒了,这位姑娘只怕是不能再习武,也生不出孩子了。”
许谦文怔了怔,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被雷劈了般的问道:“您说什么?”
老大夫眨了眨眼,安慰道:“公子放心,这位姑娘身体虽是虚弱了些,却没有性命之忧,待老夫开几贴药方,按时服用,便可醒来……”
话语未落,许谦文竟是朝他走近一大步,“您……可否再说一遍?”
老大夫揪着小胡子,暗道:都说战神三郎能征善战,德才兼备,如今怎么看起来竟有些蠢?
心中虽有疑惑,他仍旧老老实实的答道:“这位姑娘……”
“她当真是位姑娘?”许谦文猛地揪住老大夫裹着的棉被,急急的问。
原来战神三郎在意的是这个点?
老大夫被棉被勒得险些断了气,涨红着脸道:“公子若是不信……亲自验一验,不就知道老夫所说是真是假了?”
许谦文猛地烧红了耳朵,轻咳一声,努力正起神色挥下众人,“你们都退下。”
众人老老实实的退到门口,站在正月瑟瑟的寒风里等啊等。
半晌,只见自家主子梦游般的从屋里走出来。
“主子,”许四凑上前问,“她是谁?”
许谦文机械抬头,愣愣盯着院子里掉光了叶的树,良久,他突然重重一拍许四的肩膀,大笑:“小子,她是你未来的女主子!”
许宣王三十一年元月,百无聊赖的正月佳节里,三郎别院的下人们津津乐道着两件事。
一件,便是那公孙家的千金嫡女——公孙慕听闻战神三郎今年未回许都过年,竟是遥遥的从许都朝溪宁追了过来,现在想必已经快到了。
还有一件,便是除夕那天,战神三郎外出游荡了一圈,第二日突然捡回来一个女人,并且扬言说,她便是未来的女主子。
这女主子身体不好,自从那日被三郎捡回府中,就再没醒来过,灵丹妙药喂了许多,却就是不见好转。
三郎焦急坏了,去问大夫,大夫高深莫测的道:
“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养。”
于是这一休养,便休养了整整十日。
柏氿再次醒来时,看见的不再是客栈里,那稍显陈旧的木顶天花板,而是雕刻精湛的红木床顶。
她身上的锦被也甚是柔软,一针一线,都凝着织布者的滴滴心血。
就连她原本穿着的布衣,也被换成了上等绸衣。
精致又不显奢华,能有这般手笔的人,不是皇亲,便是国戚。
揉揉眉心,柏氿想要坐起,才撑起肘臂,却发现被角竟是被人压着。
这人也不知是在她的床边守了多久,居然直接抱着手臂睡着了。
柏氿放慢了动作,缓缓坐起。她的动作虽然轻缓,却仍旧惊动了沉睡中的人。
他搓了搓眼睛,抬头,恰好对上柏氿墨色沉沉的眸。
许谦文一怔,复又猛地抓住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掌,甚是欢喜:“夜柏姑娘,你终于醒了!”
“嗯,”柏氿淡淡应道,默默抽回了自己的爪子,又悄悄将被子拉高了些,“我昏迷了多久?”
“十日。”许谦文答道,没有在意她的小动作,反倒取过枕头垫在她的身后。
柏氿微微垂眸,十日,她这一觉,可真是睡得太久了。
……柏氿,你敢……!
那人昏迷前极怒的模样突然闪过她的脑海,柏氿不由蹙眉,朝许谦文问道:“这十日,溪宁城里可有出什么事?”
按照那人阴戾的性子,若是知道她不见了,还不得把整个世界都翻了个天?
“出事?”许谦文有些疑惑,“不曾有什么大事,夜柏姑娘为何这样问?”
“没事,”柏氿别开眼睛,“随便问问。”
也对,就算那人再有能耐,大概也想不到她竟还在逗留溪宁城中,而且还住进了许国战神三郎的别院里。
如此想着,柏氿又突然道:“许公子,我是女儿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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