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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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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将她困死在这院子里,进出不得。
至于那尊杀神……
呵呵,他自己都是客居在异国,要从许国王宫里溜出来,到公孙府里来骚扰她,想都别想。
屋外的萧声仍旧断断续续,却又持续不绝,那尖锐的音调仿佛厉鬼声声呜咽,戳得人心浮气躁,像是一只嗡嗡乱叫的蜜蜂骤然钻进心头,甚是不安。
柏氿皱眉,顶着浓浓黑眼圈起身,深吸一口夜间凉气,稳了稳心神——这公孙家莫不是想要用这萧声把她折磨得或死或疯,悄无声息的除了她?
若真是这样,那他们也太小看她了。
眼锋一凛,柏氿披衣下床,朝外间走去。
行至外间,睡在丫鬟榻卧上的辛兰听见她走动的声响,起身揉了揉眼睛,问道:“夜公子,你为何起了?”
柏氿见她睡眼惺忪的模样,皱了皱眉,“你可有听见萧声?”
“萧声?”辛兰疑惑,凝神仔细听了听,却道:“哪里有什么萧声?”
柏氿微微挑眉,不久便释然了——她原为习武之人,听觉自是要比寻常人灵敏几分,这辛兰听不见萧声,倒也正常。
如此想着,她继续朝屋外走去,辛兰见了,不禁发问:“夜公子,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柏氿打开房门,顿时有凉风扑面,她在苍白月色下微微侧身,答道:“我随意转转,你先歇着吧。”
辛兰闻言却是起身下床,取了件暗纹薄氅披在她的身上,叮嘱道:“夜里凉,夜公子千万别冻着了。”
这薄氅不重,却很暖。柏氿淡淡笑了笑,“好。”转身走出屋外,沿着诡异萧声一路寻去。
夜间的风不算大,却似是冰雪般的寒,又湿又凉,仿佛任何穿着抵御都是徒劳。这寒凉的风从柏氿的肩头轻轻拂过,吻上她露在外的脖子,她不由默默裹紧了身上的毛氅。
这夜,实在是太冷了些。也不知那吹箫的人,是如何忍下这透心苦寒,不去钻被窝的……
柏氿撇了撇嘴,颇有几分顽劣的想。
长廊曲折,仿佛蜿蜒而不可捉摸的人生长途,柏氿沿着萧声七绕八拐,停在一扇裂了缝的枯木门前,这门原本被上了铁锁,只是这锁被岁月风沙侵蚀了太久,早已断裂,轻轻一碰,便砸在了地上。
晚风微凉,那又尖又锐的萧声一点一点,从门上闪电状的裂缝里渗了出来。
柏氿凝眸,伸手推门。
“咿呀”一声轻响,门上结了许久的灰白蜘蛛网突然落下,她侧身避开,抬眼只见一处荒院,竟比她的住处还要荒凉几分。
也不知这处院落究竟荒废了多久,那地上竟是连杂草都生不出来。光秃秃的黄泥地上零零散散铺着几块灰石砖,从院门口一路延伸到一间缺了房瓦的破窗屋子。
屋子左边却长了一片茂密的紫竹林。高而细的紫竹随风微摇,悠悠飘落片片枯叶,这夜色太浓,逐渐升起薄薄的雾,笼着成片的紫竹,本应泛白的雾气竟是染上了淡淡的紫,仿佛被阵阵妖气笼罩的隔世诡境。
那怪异的萧声便是从这紫竹林里传了出来。
柏氿抬脚朝着紫竹林走去,才入竹林,便惊觉这萧声竟似是从四方而来,令人辨不清方向。
柏氿凝下心神,仔细辨了辨,半晌,她转身直朝更深处而去。越往深处走,林中的雾气越是浓重,就在柏氿险些要以为自己认错了路的时候,却见前方雾气渐渐四散开来,露出一口爬满苔藓的圆井,井边还席地坐着一位老人。
这老人甚是枯瘦,宽大破旧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仿佛直接罩在了一副骷髅架子上。他佝偻着背,好似一只脚早已踏进了棺材,却又对人世仍有留念,硬是强撑着不肯老去。
他左手执着一支紫竹洞箫,胡乱吹着,右手却无力的耷拉在身边,竟是被人挑断了腕上的经脉。
许是正因为他单手吹箫的缘故,这萧声才不成曲调,断断续续得好像垂垂暮年的吃力喘息。
这老人是谁?
他为何会在这里?
他与公孙家是什么关系?
一瞬间,有诸多疑问闪过柏氿心头,她不由想朝老人走近些,才迈出一步,老人的萧声却骤然一锐,刺得她的耳膜微微发疼。
柏氿皱眉忍下心中拔腿就走的冲动,硬是行到老人身前,正要坐下,老人却又突然打了好大一个喷嚏,白白的鼻涕从他红通通的鼻子里流了出来,又被他吸啊吸,吸了回去。
柏氿见状,默默脱下身上的毛氅,罩在了老人的肩头。
老人执着洞箫的左手一顿,终于抬起头来,淡淡看了她一眼。
浑浊微褐的眼底映着柏氿衣衫单薄的模样,见她神色如常,老人终于开口问道:“年轻人,你觉得我这萧,吹得怎么样?”
柏氿眨巴眨巴眼睛,面不改色的昧着良心赞叹:“老人家,您这萧吹得当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闻,扣人心弦,戳人脾脏……”惨绝人寰……
她在心中补充道。
柏氿赞得无比真诚,老人却怒了,怒得眼睛都睁大了一倍,“你叫谁老人家!”
柏氿一怔,当下改口:“前辈,您……”
“前什么辈!”
柏氿眉梢一跳,才开口:“那您……”又听这老人厉声喝道:
“我是你大爷!”
抽了抽嘴角,柏氿看着这位大爷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半晌,由衷赞叹道:“哎,大爷,您的身体真硬朗……”
气成这样都没厥过去,当真是硬朗,硬朗。
大爷见她如此真诚乖巧,挑着眉毛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满意了。
“说吧,你有什么想问的?”
想问的那可就太多了,柏氿正起神色道:“大爷,您为何会被公孙家关在这里?”
“嗯……”大爷捋着胡子,微闭着眼睛沉吟半晌,“这个故事,说起来可就长了……”
柏氿挺直了脊背,很是恭敬,“晚辈,洗耳恭听。”
晚风轻拂,只见大爷突然一笑,满脸深深浅浅的皱纹顿时攒成了一朵花。
柏氿一怔,只听他道:“可大爷我就不告诉你!”
言罢,这大爷当即起身,裹着她的毛氅脚底抹油溜得飞快,独留柏氿一人呆立风中,僵化成石……
半晌,她盯着大爷消失的方向,突然呲着白牙笑了笑。
呵,这顽劣的老头!

接下来几日,大爷莫名其妙总是躲着柏氿,缩在缺了瓦,破了窗的屋子里,就是不肯出来,像是担心她一气之下,要把那毛氅讨回去一般。
柏氿倒也不着急,她走到紫竹林里,握着薄翼短刀,闲闲砍了枝竹节,又在这竹节上胡乱挖了几个洞。
拿着这萧不萧,笛不笛的东西,柏氿在大爷的屋外站定,执着手中竹节放在口边一吹。
顿时有刺耳穿云之音直冲云霄,惊得竹林里的飞鸟吐着白沫,歪着舌头,一头摔到地上。
这尖锐不成调子的声音,比前几日那大爷吹的还要不堪几分。
柏氿却吹得甚是起劲。
她钻研了半生的杀人之术,从未学过什么音律曲调,如今吹着这似萧非笛的东西,端的是怎么难听怎么来。
这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入屋里,屋里紧接着便传出一声巨响,像是有人受了巨大的惊吓,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连带着那椅子都被踹飞出好远。
半晌,就在柏氿掂量着那大爷是不是被她一不小心给吓死的时候,那大爷灰头土脸的踹门而出,伸出因为枯槁而显得极为细长的手指,指着她的鼻尖就要大骂:“你……!”
“我来给您送好吃的。”柏氿从身后拎出一方食盒,道。
诱人鲜美的阵阵香气从食盒的隙缝里飘出,飘进大爷红通通的鼻子,硬是将他满腹的牢骚愤怒给憋了回去。
大爷咽咽口水,克制着胃里馋虫,努力做出愤然的模样,竖眉怒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柏氿勾了勾唇角,也不生气,她淡笑着的模样好似山间一点白梅,静而远,开在冽冽的风里,莫名便勾勒出了脱俗的遗世风骨。
大爷微不可见的怔了怔,只见她将手里的食盒放在地上,又朝着他恭恭敬敬的拱手作了一揖,也不辩解,只是叮嘱他道:“天冷,这菜要趁热吃。”
言罢,柏氿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唇角极淡的笑意却高深莫测起来。她走得极为干脆,却在心底默数:
……三……
……二……
……一!
就在这时,身后,大爷果然叫住了她:“你站住!”
柏氿脚步一顿,掩下唇角的笑意,回身时已然是一副略微诧异的神情,“您有何吩咐?”
大爷却转身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支玉屏萧。他将这萧朝柏氿一抛,柏氿伸手稳稳接了,眸光一闪——仙到玉屏留古调,客从海外访知音。这玉屏箫,当属精品中的精品。
大爷看了看被她拿在手中的玉屏箫,抿了抿唇,似是有些不舍,半晌,他又狠下心道:“这萧本是要送给我外孙的,今日送你。”顿了顿,又愤愤道:“便宜你了!”
柏氿盯着手里价值连城的萧,收起了此前顽劣戏弄的心思,皱眉问道:“我不会吹箫,您将它送我,就不怕我辜负了这萧?”
“这有何难?你不会,自有大爷我教你。”
微风卷起地上尘土,隔着丈远的距离,刹那间,柏氿好像透过数十年沉重冷白的光阴,看见了这老人年轻时的飒爽模样。
一身骄傲,不逊于她。
眸色一敛,她正正经经的朝老人抱手躬身:“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第78章 朔月之宴

暮色凉凉,竹影幽幽,萧音如鸟鸣婉……呸,萧音分明如剧木尖锐。
紫竹林里,大爷气得涨红了一张老脸,将手里的紫竹洞箫在枯井壁上敲得梆梆响,用力之大不禁令柏氿深深怀疑,这洞箫马上就会在下一个瞬间被猛地敲断。
“朽木!朽木!”大爷大骂道,“我让你吹的是宫音!”
柏氿眨了眨眼,将手里的玉屏箫凑到嘴边,用力一吹。
顿时有一连串的羽音破萧而出,直达天际,这羽音又高又尖,还跑了半个调。
“孽徒!孽徒!”大爷气极,竟是咳了起来。他慌忙用手掌捂住了口,柏氿却于那枯槁的指间,瞧见隐隐的血色。
眉心微皱,柏氿伸手轻轻抚着大爷的背,隔着毛氅,那脊梁处的根根骨节竟是清清楚楚的硌进了掌中。
于是柏氿为他顺气的动作不由一顿,抬头瞧了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她道:“这曲子,我再回去练练。”
大爷剧烈咳着,也不看她一眼,挥手便让她滚。
柏氿站起身来,朝竹林外走去,薄底黑靴踩过地上枯黄的竹叶,沙沙作响。
暮色四合,不升月。
今日,朔月。按照惯例,许宣王将在宫中设宴,款待群臣。既是款待,又怎么少得了那尊杀神?他若是赴宴,那么她正好趁机潜入栖云轩里,找程昀给她师父看看身体。
柏氿一边用姜汁抹黄了脸,一边盘算着。
桌上铜镜映着她一张暗黄的脸,柏氿皱了皱眉——还是不够丑。
执起眉笔画粗了眉毛,又用黑泥点住眼角血红的泪痣,柏氿盯着铜镜里那颇有几分粗犷的糙汉模样,舒展开眉心,满意了。
才易完容,便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响——今日公孙府里定点送晚餐的侍女来了。
那侍女刚推开门,便觉脑后一疼,眼前一黑,朝前方软软倒下。
柏氿换了侍女的外衣,将玉屏箫插在腰间,拎着食盒向院外走去。
院子的进出口有一左一右的公孙铁卫牢牢把守,柏氿掩在院门之后,执着玉屏箫低低吹出一段诡异的曲调。
此前她为了防止院外附近的人,听见忽然流畅起来的萧声,发现她学萧的端倪,故意将萧吹得如她师父一般的难听,好让他们以为这萧仍是他师父吹的。
藏拙了这么久,拿这两名公孙铁卫给她练练手,倒是极好。
诡异的调子飘进公孙铁卫的耳朵里,他们乌黑的眼睛竟是渐渐失了光彩。
音术,**。
柏氿在院内观望片刻,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她抛了抛手里的萧,难得有些欣喜。
与师父相处的这些日子,她渐渐琢磨出来,师父教她的吹奏方法,竟是失传了许久的音杀之术。
相传,中原大陆曾有两大控制人心,夺人性命的隐术。一者为媚术,为风倾楼楼主所承,楼主将这媚术教于风倾楼里年轻漂亮的姑娘,便成立了媚院。
另一者,便是音术。据传,凡研习音术至巅峰者,可以一人之力退万马千军。只可惜,自从十五年前,承袭音术的紫竹山人隐退之后,这音术秘法也随之消隐,再无人得知。只是依稀还有人偶尔会提起,这音术有个致命的缺陷——凡习音术者,必先自废筋骨,永生不得习武。
去年,她被温怀时用一碗鱼子汤散了武功,废了筋骨,不想,竟是成全了如今的她。
若是她猜得没错,她那暴脾气的古怪师父,便是曾经名震江湖的紫竹山人。
柏氿微微垂眸,没有太过纠结为何师父会被公孙家的人关在此处,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反正这些事情,她迟早都会查出来。
微风渐起,丝丝凉意从公孙铁卫的面前扫过,眼见着他们逐渐有了清醒的迹象,柏氿又低低吹了几个音,再次将他们催眠。
想来是她初学音术,技艺不精,这**的效果还持续不了太久。
眸色一敛,她抓紧时间向远处匿去。
借着这一身侍女的服装,柏氿一路低着头避开府里的人群,朝府宅大门而去,拐了个弯,却听一旁有管家对一下人道:“你,去给小姐牵辆马车来。”
下人躬身应“是”,柏氿眸光一闪,一路随着这下人进了马棚。下人才牵了马车,她便将他一掌拍晕,拖到草丛里,扒了外衣和帽子套在自己身上。
柏氿牵着马车来到府宅门口,那管家和公孙慕竟是早已在门外等候,管家见了她,骂道:“慢吞吞的干什么去了?没看见小姐在等你吗!”
柏氿低头躬身,压低了声道:“小的知错。”
“罢了,”一道女声传来,竟是公孙慕替她开脱道:“也没等多久,误不了时辰。”
“哎,”管家应着,又朝柏氿骂道:“还不扶小姐上车!”
柏氿将腰弯得更低,宽宽的帽檐几乎挡住了她整张脸,她朝公孙慕伸出手去,公孙慕搭上她的手掌,却是一顿。
公孙慕盯着柏氿的手掌,不禁有些疑惑——这下人的手,怎么如此细软?
心中如此想着,公孙慕不由转头朝柏氿看去,“你……”
柏氿弯着腰,低着头,心头微微一惊,暗道一声“失策”,却又迅速冷静下来。若是她当真时运不济,在这里暴露,大不了她再吹一曲**,溜之便是。
公孙慕执着柏氿的手掌,正要叫她抬起头来,却听一道稍显苍老的声音从后传来。
“慕儿。”公孙老太爷,公孙洪从府宅内走出,唤道。
公孙慕当即撒开了柏氿的手掌,柏氿趁势退到一边,毕恭毕敬的躬身站着。
“爷爷有何吩咐?”公孙慕问道。
公孙洪从袖口掏出一袋香囊,交给她道:“你代我把这香囊交给世子殿下。”
公孙慕接了香囊,却撇嘴撒娇道:“爷爷,我不想见那个许昌文。”
“说什么胡话,”公孙洪皱眉,“世子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教育一番,又挥手道:“去吧,莫误了时辰。”
“爷爷,你当真不去这次的朔月宴?”公孙慕有些不甘心的道。
“爷爷老了,那大鱼大肉莺歌燕舞的,不去也罢。你见了宣王,记得替我请罪。”
公孙慕嘟了嘟嘴,颇有几分不情愿的转身上车。
柏氿立在一边,默默将这一幕爷孙送别看在眼里,垂眸暗道:这公孙洪称病不宴,是真病,还是装病?
思虑间,却听管家在她身边骂骂咧咧的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为小姐驾车!若是耽误了时辰,当心你的脑袋!”
柏氿连忙应了,上了车架,马鞭一扬,瞬间绝尘而去,那马蹄和车轮溅起的滚滚沙尘密密麻麻糊了管家一脸。
好不容易进了宫,公孙慕便被宫里的侍女引着进了殿,另有侍卫指挥着柏氿七绕八弯的把马车牵到宫中马棚。
拴好了马,那侍卫又朝着她甚是威严的道:“你就在这儿等着,晚上散了席自会有人来叫你,散席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听见没有?”
柏氿甚是乖巧的应道:“哎,小的明白。”
明白是明白,肯听你的才怪。
柏氿在心里默默的道,面上却甚是温顺,锋芒不露。
那侍卫见她如此温顺,倒也没再说什么,哼着小曲儿不知到哪儿偷懒去了。
眼见着这侍卫消失在夜色里,柏氿利落翻身下车,悄悄出了马棚。才出马棚不久,她刚路过一方草坛,忽然听见那高高草堆里竟是传出了“嗯嗯呀呀”的声音。
喘息粗重,口水吧唧,男欢女爱。
竟是有人在此处偷情。
柏氿轻挑眉梢,突然顽劣的笑了笑。
她沿着草堆绕了一圈,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几件衣服。没有丝毫犹豫,她捡起地上的男式长袍往身上一套,遮住了原本公孙家丁的衣服——在宫里走动,还是不要扮成家丁的好。
又将地上剩余的衣服打了个包,一把丢到高高的树上,悄无声息的做完这一切,柏氿隐身退去,却又忍不住捂嘴笑了笑。
那草堆里的一男一女完事之后,若是发现自己的衣服莫名消失,那惊恐而瑟瑟发抖的表情,想来必定是有趣得很。
垂眸掩下眼底星星点点的笑意,柏氿稳下有些跳脱的心神,抬头,前方一片灯火通明,宫中侍女来来往往,热闹得很。
再往前,便是大殿了。
柏氿掏出藏在胸前的玉屏箫,正准备抓一个侍女,用**曲迷晕了她,套出去栖云轩的路,却听身旁传来一声妇女的娇呵:“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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