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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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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那一颗颗八卦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想不到琼台女将夜柏竟是对杀神世子殷瑢暗生情愫,这出戏可精彩了。
殷瑢余光一扫,见殿中众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满意的笑了笑。
柏氿见了他这莫名其妙的笑容,直觉他又要做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下意识便微微挣了挣。
她动弹的幅度极小,他却立刻察觉,并且用力将她抱得更紧。
“夫人,”他在她耳边低低道,“不要试图在这种时候,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殷瑢说得极低,近乎气声,温热气息喷洒在柏氿的耳边,她噌的涨红了耳尖。
这红透了的耳尖落在许谦文眼底,他向来明朗的眸光微微一暗。
自从这殷瑢入殿,她便露出了许多不一样的神情。或惊,或怒,或恼,更多的却是羞,但不论哪一种神情,都是她在他面前,从未展现过的表情。
仿佛她一旦在这殷瑢面前,便不再是一柄锐利的刀,而是一朵娇艳的花,如此生动而鲜活。
这便是……
她的心意。
许谦文垂下微暗的眼眸,没有再去看身前正暧昧着的二人,悄悄握紧了掩在袖口的拳。
殿中众人看了看有些失意的战神三郎,又看了看正不断冒着粉红泡泡的殷瑢和柏氿二人,默默吃了口瓜,选择闭嘴看戏。
满室诡异的沉默里,许宣王轻咳一声,道:“来人,给世子上座。”
殷瑢轻轻一笑,终于舍得撒开一直禁锢着柏氿的手臂,转身入席。
柏氿轻舒一口气,抬头却对上许谦文朝她看来的目光,几分微苦,几分艰涩,含着些微润泽的水光,仿佛家犬那可怜巴巴盯着主人看的眼神。柏氿怔了怔,半晌,默默别开了眼睛。
许宣王见她还站在殿中,挥了挥手,“你也入座吧。”
柏氿颔首应“是”。她如今是三郎的幕僚,席上的座位自然便在许谦文旁边。才入座,柏氿忽觉周身猛地一寒,抬眼只见对面,殷瑢正笑眯眯的盯着她。
他唇角含笑,眼睛却极冷,仿佛是山巅千年不化的深深积雪。
柏氿撇了撇嘴,不晓得这人为何突然又生气了,索性便转开眼眸,不再理他。
见她不理,殷瑢唇边的笑意又灿烂几分,周遭众人执着酒杯的手却忽然颤了颤——为何他们忽然觉得好冷呢?
正哆嗦着,又听宣王问道:“世子这手,何时受了伤?”
殷瑢看了眼自己血肉翻覆却并未包扎的手掌,淡笑着回答:“一点小伤,不碍事。”
“那也得好好包扎才是,”宣王皱了皱眉,“来人,宣太医。”
太医拎着药箱急急跑进殿里,伸出手来,正要为殷瑢医治,殷瑢却将他挥开,冷喝道:“老货,滚!”
太医被挥得好一阵懵,僵在一边,双手尴尬的顿在半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众人偷偷瞧了眼太医那枯瘦褶皱的手掌,又默默别开了眼。
有机灵的老太监又连忙去请了位年轻漂亮的医女来。医女正行到殷瑢的桌案前,却不知为何,突然摔了一跤。
殷瑢皱眉微怒:“笨手笨脚,滚!”
太医太老,医女太笨,眼见着这位杀神沉下脸色就要动怒。老太监在一旁看得心肝颤颤,抹了抹额角沁出的汗,思虑一番,壮着胆子躬身行至柏氿身边,低低乞求道:“劳驾姑娘……”
柏氿轻叹一声,起身朝殷瑢走去。
他跟前跪着的太医和医女见她走来,连忙膝行着给她让出空位。柏氿皱了皱眉,凉凉朝殷瑢抛去一个眼神。
……看你把他们吓得……
殷瑢笑笑,拍了拍他身边的坐垫。
……坐过来。
柏氿垂眸,取了药箱里的伤药和纱布,绕过他身前的桌案,走到他身边坐下。
“伸手。”她道。
殷瑢老老实实便伸出手来,却是没受伤的那只。
柏氿见了,只以为他又要捉弄她,当下便把他这只爪子拍回去,“另一只。”
她这一拍没用多少力道,却拍得一众围观群众的心肝脾肺跟着抖了抖,生怕这阴晴不定的杀神又要发怒。
忐忑间,却见殷瑢非但不生气,反倒还特别配合的伸出了另一只受伤的手,唇角边高高扬起的笑容仿佛是偷吃了腥的猫。
这态度,这表情,跟之前那动不动就让别人滚的模样比起来,简直是乖巧得不得了。
众人眨了眨眼,忽然恍悟:噫——有戏!感情戏!
殿上,许宣王见了这二人打情骂俏的模样,眼底精光一闪,默默饮酒。
殷瑢看着身前正细细为自己包扎的柏氿,又微微侧头瞥了眼对面的许谦文,笑了笑——三司会审那日,她曾当着他的面给他包扎伤口,如今这仇,总算是报了。
正得意着,柏氿已然为他包好了伤口,将他的手掌朝旁边一丢。
“好了。”她拍干净手里沾上的药粉,道。
“可我还是好疼。”
殷瑢缓缓皱眉,围观群众的心也跟着他皱眉的速度,一点一点提了起来。
提心吊胆之际,只见他忽然将裹了纱布的手掌凑到柏氿跟前,一时竟分不清是调笑,还是撒娇:“你吹吹。”
……吹吹便不疼了……世子殿下您是小孩子吗?!
众人的下巴哐当一下砸到地上,万分凌乱的想。
柏氿也凌乱了,数日不见,这人不要脸的功力着实是大有长进。
斯文败类,呸!
心头一怒,柏氿冷下脸色,转身就走。才迈开一步,身后突然传来拉拽的力道,回头,只见殷瑢竟是压住了她的裙子。
柏氿睁大了眼睛,愤怒的瞪着他。
殷瑢挑了挑眉,脉脉的回看着她。
无声对峙里,许宣王轻咳一声,忽然问道:“不知世子将来有何打算?”
“泽国自是要回的。”殷瑢笑道。说话间,柏氿趁机扯回裙子,溜回座位。
看了眼逃之夭夭的她,殷瑢含笑继续道:“不过在此之前,殷某得先寻着自家夫人才是。”
他这话说得很是古怪,柏氿皱眉,默默思虑着此间的含义。
殿中众人同样是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半晌才恍悟——世子说这话,莫不是要与许国联姻?
若是联姻,那么他岂不是要娶那宣王独女——许梓瑶了?柏氿微怔,不由抬头朝殷瑢看去,才一抬头,便撞上他高深莫测的笑意。
柏氿皱了皱眉,当下避开了眼。
他要娶谁,与她何干?
柏氿垂眸浅浅饮酒,收敛了心神,忽然不愿再去细听殿上的动静。
酒过三盏,殿中渐渐嗡嗡的喧闹起来,似是在探讨到底是谁家的姑娘,才能配得上名震中原的杀神世子殿下。
喧闹片刻,又忽然一静,随即便有太监高声宣旨,想来,宣的便是赐婚的旨意。
柏氿一直静静的喝着酒,神色平静近乎淡漠。辛辣的酒水一路从食道滑进腹部,激起阵阵灼热,热出了一层微微的汗,她执着酒盏的手心,却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提壶倒酒,再次为自己斟满一杯,忽有一人按住她的酒杯,转头,只见许谦文皱眉朝着她道:“别喝了。”
柏氿眨了眨眼,歪头笑笑:“你今日怎么这般小气,连酒也不让我喝了?”
无心一笑,三分艳,七分俏。
许谦文看得一怔,心里却莫名一疼,怔愣间,柏氿已然夺了酒,又饮下一杯。
柏氿正喝得欢快,忽听殿上的太监道:“郡主,快接旨吧。”
郡主?
谁?
青瓷酒盏抵在唇边,柏氿默默饮着酒,悄悄转动眼珠环视殿中众人,却见众人正齐齐盯着她看。
柏氿一愣,转头去看那宣旨的老太监,老太监躬身奉着一卷王旨,将这王旨朝着她的方向往前递了递,“郡主,接旨吧。”
郡主?
她?
柏氿盯着那一卷王旨,心头忽然升起不详的预感,又听殷瑢淡笑道:“公公,郡主方才自入席开始,便一直喝着闷酒,想来现在只怕是醉了。这旨,不如殷某先替她接了吧。”
“哎,有劳您了。”老太监应着,便要把王旨交到殷瑢手里。
眼见着殷瑢就要接了旨,柏氿忽然“碰”的一声,重重放下手里酒杯,砸得杯中酒水溅了满桌。
她抬手直指殷瑢的鼻子,将计就计的开始装醉:“你谁?!”
管他那王旨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她今日装醉蒙混过去不接便是。
殷瑢接旨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朝着她笑:“我?我自是宣王亲自为你定下的夫婿,你的夫君。”
柏氿嘴角一抽,心思转得飞快——殷瑢有意与许国联姻,许宣王却舍不得把唯一的女儿给嫁到别国去。只是这姻是必须联的,女儿是不肯嫁的,最好的办法,便是收了她当义女,封个郡主赐婚。
这样一来,既可彻底断了她与许谦文之间的事,又可以取悦了杀神世子,多好。
电光火石间,柏氿忽然又想起殷瑢此前那高深莫测的笑,不由心中一寒。只怕现在这局面,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柏氿盯着对面殷瑢那令人恨得牙疼的妖异笑容,眼底刀芒一闪,当即拍案跃起:“想娶我?先赢了我再说!”
“哐当”一声脆响,柏氿砸碎一杯酒盏,握着碎片就朝殷瑢扑去。
她扑得又迅又猛,直接撞飞了老太监手里的王旨。王旨在空中划过一道圆润弧线,可怜巴巴的摔进暗漆漆的角落里。老太监惊呼一声,赶紧去捡。
柏氿见状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又迅速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朝着殷瑢刺去。
“混蛋,拿命来!”
“哧啦”一声轻响,碎片划过掌心,划拉出一串嫣红血珠。血水从殷瑢的指间缓缓溢出,他竟是徒手接下了她刺向他的碎片。
柏氿不由一怔。
她这一刺看似凶狠,实则绝对在他的躲避能力之内。
除非……
除非,他根本就不想躲。
怔愣一刹,她便被殷瑢捉着手腕,拉到跟前,环住了腰。
“夫人好生猛,”殷瑢眉眼含笑,“不过我喜欢。”
柏氿皱眉,一时间没想明白他为何不躲,殿上宣王忽然指着她道:“护驾!护驾!”
呆愣的宫人终于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便要上前将她拉开。
眼见着这些爪子就要碰到柏氿的肩膀,殷瑢冷冷拂袖:“都给我滚!”
袖袍掀出冷厉的风,惊得宫人后退一步,猛地跪下,还惊得那好不容易才将王旨捡回来的老太监,脚下一滑,手中的王旨高高的朝柏氿抛来。
有异物砸来,柏氿侧头,下意识在空中一抓,稳稳当当接住了王旨。
老太监见她终于接了旨,甚是欢喜的跪下叩首道:“恭贺郡主!”
这悠悠一声响彻大殿,席上群臣终于回过神来,齐刷刷行到殿中跪下行礼:“恭贺郡主!”
声声“恭贺”里,柏氿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手里的王旨,只想两眼一闭晕过去。
……说不定这就是场梦嘞……
……说不定一觉睡醒就啥事都没有了嘞……
柏氿如此想着,正准备将这想法付诸行动,殷瑢却没让她得逞。
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脑袋,挑眉一笑:“我赢了。”他含笑拔出她手里染血的碎片,扔掉,“所以……”
“你是我的了。”


☆、第84章 一吻定终身

“所以,你是我的了。”
殷瑢说着,便猛地朝柏氿吻下。
于是唇上便传来柔而暖的触感,仿佛是初生婴儿粉嘟嘟的脸颊。
他吮着她,闭目吻得很深。
柏氿却瞪着眼睛,向来清明沉着的大脑,难得有些茫然。
宣王才赐了婚,世子便当众索吻,她,醉了酒的新晋郡主,该怎么反应才好?!
是把这混蛋用力推开,再猛地扇一巴掌?
还是顺势回抱住这人,再趁机用手里的王旨把他敲晕?
哎,要不她干脆两眼一闭,装晕算了?
柏氿崩溃的僵硬着,不在状态。殷瑢有些危险的轻挑起眉梢——居然走神?他勾起唇角笑了笑,突然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这一掐恰好掐在了柏氿腰上的敏感处,刹那间,她只觉心底涌上一阵酸软的痒,只想把整个人都缩起来。
她不由的颤了颤,脚下一软,便要朝下倒去,却又被他托着腰提了上来。
他这一提的幅度极大,竟迫使柏氿踮起了脚尖。
她本就站不太稳,此刻又被迫踮脚,当下便又有了隐隐要朝后摔去的趋势。
殷瑢却非但不稳住她的上身,反倒朝着她后倒的方向俯身压下。柏氿的腰顿时被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混蛋,再往下压她的腰就要断了!
柏氿一时气急,危急中,下意识便伸手勾住了殷瑢的脖子,好让自己稳住身体。
咦,等等,这个动作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呢?
待她反应过来时,却已经晚了。
殿中叩拜的群臣见她久久没有出声,不由偷偷抬头往上瞄了瞄。
不瞄不要紧,一瞄吓一跳,刹那间,只见昔日威名赫赫的琼台女将夜柏,如今新晋的许国郡主,正搂着泽国杀神世子殿下的脖子,亲着小嘴儿,你侬我侬。
群臣噌的臊红了脸,赶紧又低下头去,心中默念: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席上,许谦文盯着对面旁若无人拥吻的二人,看了半晌,默默垂下眼眸,低头饮酒。
一旁的许梓瑶见了他这模样,怔了怔,微叹一声。
公孙慕却在柏氿被强吻的那一瞬间,偏头看向几个座位之外的许昌文。许昌文正巧也在看着她,二人目光一对,公孙慕猛地涨红了脸,又恨恨的偏过头去。
许昌文盯着公孙慕看了片刻,忽然记起她唇上的触感,他端着酒盏的手很稳,心跳却莫名有些快。
二王子许嘉文平静的将各方反应看在眼底,摇头一笑,只道今日宴上乐师奏的曲子,当真悦耳得紧。
许宣王见着柏氿与殷瑢这热烈相拥的模样,目光微远,恍惚中突然想起许梓瑶的母亲,那位因难产故去的梓妃。怔了半晌,他在心中默叹一声“年轻真好”。
良久之后,殷瑢终于舍得结束这唇齿相缠。他微微退开一些,抵着柏氿的额头,对着她的鼻尖,低低道:
“终身既定,以吻为誓,永不相弃。”
许宣王三十一年,泽国杀神世子殷瑢与许国新晋郡主夜柏订婚。订婚当日,世子与郡主一吻定情,羡煞旁人。一时间,这事沸沸扬扬在许都的大街小巷广为流传。
许都有好事者,甚至脑补出一整段杀神世子与琼台女将相爱相杀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写了好几本诸如《杀神世子独宠妻》之类的话本子。话本子一上市,便卖得甚为火爆。
戏院里的伶人读了这话本子,便把这段故事排成戏曲,日日传唱。
而杀神世子那日当众定情的誓言,一时间成为情人之间互相表白的经典格式,引得众人纷纷效仿。
这一日,又有书生在街头表白:“啊,我的爱人!”他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只艳艳玫瑰,送到心上人面前,单膝跪下,抑扬顿挫的道:“你我两情相悦,终身既定,今日,我便已此花为誓,此生,永不相弃!”
心上人羞答答的接了花,扭扭捏捏的跺脚嗔怪:“哼,死鬼,讨厌啦~”
街头围观的众人忽然抖了抖。
这腻歪的娇嗔遥遥传进柏氿的马车里,她不由惊出一身的鸡皮疙瘩。默默安抚了会儿自己那颗受了刺激的小心脏,马车忽然一停,门外车夫道:“郡主,公孙府到了。”
“嗯。”柏氿应着,下了马车,抬头,却见公孙府外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府里众人,像是候了许久。
为首的公孙老太爷公孙洪见她下了马车,微微躬身行礼道:“见过郡主。”
柏氿垂眸,盯着他低下的头颅,透过这微瘦的面庞,眼前忽然闪过师父那颧骨高起的枯瘦面容。仔细看来,这公孙老太爷眉宇间的模样,竟是与她师父有几分相像。
掩下眼底微寒的光,柏氿径直走向公孙府里,“免礼吧。”
“郡主若是要取之前住在府里时的用品,派人知会老臣一声便是,老臣自会命人将它们送到郡主府里,何须劳烦您亲自来一趟?”公孙洪跟在她身后,道。
柏氿脚步一顿,微微侧身,挑起眉梢,有些玩味的盯着这年迈而狡猾的老臣,“大人日理万机,夜柏怎么敢拿这等小事来麻烦大人。昔日住在贵府上,多有叨扰,幸得大人照拂,夜柏……感激不尽。”
照拂,当然照拂。一日三餐送的全是白面馒头,稀汤米粥;每日睡的便是木板硬榻,破洞棉被;想洗澡时,连烧热水的柴火都得一根一根自己去寻。若非他们有意照拂,她怎么可能享受得了这种待遇。
柏氿冷冷笑着,眼底凛凛的光仿佛刀尖冷芒。
公孙洪顶着她凌厉的目光,弯腰拱手道:“郡主言重了。”
柏氿懒得再与他敷衍应付,拂袖而去,“退下吧。”
“……是。”
七绕八拐的走到僻院前,柏氿才推开老旧的木门,突然有一把椅子朝她当头而来。她迅速侧身一躲,这椅子便砸到门框上,砸了个粉碎。
柏氿眨了眨眼,暗道一声“好险”,抬眼便见师父站在院子里,指着她道:“什么人!”
“你徒弟。”
“放屁!”
柏氿被师父的大嗓门震得一愣,他又瞪着眼睛怒道:“我徒弟怎么会是个女的!”
“您不信也成。”柏氿挑眉,拿出玉屏箫放到嘴边用力一吹,师父立刻哀嚎一声捂住了耳朵。
这么难听的萧声,只有他和他徒弟吹得出来。
“孽障,别吹了!”师父皱着脸,不悦道:“你来做什么?”
柏氿放下玉屏箫,正色道:“我来接您离开这里,到我的……”
一语未尽,却被师父打断:“我不走!”
“我府里的厨子会烧油焖虾……”
师父脸色微变。
“还有清蒸鲈鱼……”
师父眼睛微亮。
“大闸蟹也是可以有的……”
师父擦擦口水,柏氿满意一笑,“所以,师父,您收拾收拾东西……”
“我说了我不走!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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