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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离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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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缘还犹自挡挡衣服,皱眉说道:“讨厌,不但浪费了一坛好酒,还溅了我一身!”然后闲闲的回到原桌去。

    龙盛荣和他的残兵败将临走之际,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怒道:“臭小子,你给我记住,有种你就别逃!”

    “快滚!快滚!别再烦我了!”隋缘不耐烦的挥挥手。这当儿,她正为了衣裳弄湿之事烦恼,哪有精神理他?根本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只顾对裴容谦娇喟道:“容谦哥哥,你看,我沾了这一身酒气,待会儿回去要是遇上了我爹,肯定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头我替你解释解释就是了。”裴容谦忙道。

    “还是不成!”隋缘忧心忡忡的说道。“总之我溜出来,我爹还是要责骂我的。”

    性真大师和裴容谦忙着安抚她,对于龙盛荣的一连串咕咕哝哝的狠话也是有听没有到。

    龙盛荣眼看他们都没将他放在眼里,又当着这许多人,更觉得脸上无光,只得恨恨的去了。

    稍后,裴容谦送隋缘回王府时,因两人一路上说着话,一时没留意,便撞上对面来人。

    “对不起,不好意思撞了您。没事吧?”裴容谦忙道歉。

    再仔细一看,那人手执一面旗,上头写道:“吉凶祸福、铁口直断”,原来是位算命先生。

    “没关系!不妨事的。”算命先生倒是客气,眼睛自然而然地瞄向裴容谦。“嗯,我瞧这位小哥的面相……”

    “啊,你会看相啊?”隋缘不谙世事,只管好奇,还傻傻地问道:“准不准啊?”

    “缘儿!”裴容谦白了她一眼,慎她多事。他素来也不信那套,只客气的对那人陪笑说道:“我们兄弟俩还要赶回家去呢!不麻烦您老了。”

    “等等!”那人忙拦道。“这位小哥仪容堂堂、五官俊秀,只可惜额上的这个疤破了相,日后恐怕还会多遭劫厄,尤其是为了女人……喂喂喂,小兄弟你听我说……”他见裴容谦拉着隋缘头也不回的走开,忙在后面唤道:“喂,喂,别急着走啊,小兄弟你得小心招惹上桃花劫啊……”

    一听那人提起裴容谦额上的疤,隋缘立刻着急起来,本想问问清楚的,谁知裴容谦却一个劲儿的拉着她走开。

    “容谦哥哥,你怎么不听他说完呢?他说你额头上的那个疤真的害你破了相,还说你有桃花劫……”

    “缘儿,”裴容谦走了一段,才停下来,瞪了她一眼。“那种江湖术士的话,也能信么?”

    她嚅嗫。“可是……听听看也没什么关系嘛!”

    他反问道:“他要是说我和属马的人相克,以后千万不可以和属马的人在一块儿,你说咱们俩还要不要见面呢?”

    “这……”

    “缘儿,我爹常说人生的祸福缘分,皆有一定。纵使先知道了又如何?不过是徒然凭添烦恼罢了。”裴容谦微笑道。“你应该比别人更明白这个道理才对啊!怎么反而却这么糊涂呢?”

    她奇道:“我为什么该要比别人更明白?”

    “你不想想你的名字?”

    隋缘。随缘。

    她一愣。笑道:“这名字是我爹取的,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再说,我高兴怎样便怎样,才不”随缘“呢!”

    裴容谦故意笑她。“对对对,因为‘隋缘’不好,所以不随缘。”他捉住了她的话柄,存心打趣她。

    “谁说我不好!”隋缘气呼呼地说道。“隋缘好!隋缘怎么不好?”

    裴容谦哈哈一笑。

    隋缘走了一段,忽然又开口说道:“可是容谦哥哥,他说你命犯桃花耶!”

    “缘儿……”他沉声警告。

    隋缘只得把话又吞回去,乖乖闭上嘴。可是过不了多久,她又忍不住问道:“容谦哥哥,如果那个人真的说你不可以跟属马的女孩在一起的话,那你还要不要和缘儿见面呢?”

    裴容谦停下来,看着她。“你说呢?”

    “人家就是问你嘛!”

    “问你自己吧!”他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是你呢?你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我?”隋缘一路走着,当真思索起这个问题。没多久便到了王府后门。她又开口说道:“容谦哥哥,我……”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裴容谦一笑,推了推她,说道:“还不快进去!换下这一身衣裳,好好梳洗一下,难不成真想让你爹见到你这一身的酒气?”说罢,便向她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隋缘回到房里,犹自愣愣的在发呆。算命先生说的话,一直在心中挥之不去。

    那天半夜里,她还作了一个梦,梦见回到小时候,她与裴容谦吵架,她愤而拿石头丢他的那次。只是这回,他被石头砸中后,就倒在地上。

    她连忙跑过去探视,发现倒地的人竟然不是小时候的容谦,而是长大了的他。

    他像死去一般,动也不动,而且满头满脸的血……

    “容谦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失手了……”隋缘吓得哭醒过来。

    隔日,她便有些头疼,也懒得下床。一连几日,家人们见平常动如脱兔的小郡主,忽然变得茶饭无心、昏沉怠动的,直觉便是她病了,得赶紧找大夫来瞧瞧不可。便又派人去请了裴容谦过来。

    裴容谦一听来人说小郡主不适,忙就提了药箱过府来。

    “怎么了?”他见隋缘果然有些疲态,脸色也不好,再探探她的脉息,也觉得有些浮躁。他心想此症乃是心气虚而生火,以致肝火大旺。于是温言道:“缘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惹你不开心了?来,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话才一说完,隋缘便伏在他肩上哭了起来。她抽抽噎噎的哭道:“这几天我……我老是作噩梦……”

    “作噩梦?”裴容谦问道。“为什么?你有心事吗?”

    “我……我怕你会受伤。”

    裴容谦不解。“我为什么会受伤?”

    “都是那个算命的说的……”她哭哭啼啼的说。“如果你真的怎么样,那都是我的错……”

    裴容谦失笑道:“原来你还在挂记这件事。难为你一向粗枝大叶的,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钻牛角尖呢?”他一面替她擦着泪,一面说道。“缘儿,我是大人了,行事如何,我心里都有数,就算有任何后果也应该是由我自己来负责才对。你没听过”祸福无门,惟人自招“这句话吗?所以说,我若有个什么不妥,那一定是我自找的,怎么会怪在你头上呢?否则要是我在路上绊了一跤,你也要说那是你的错吗?”他柔声说道。“缘儿,你不须这般内疚,那只是个小伤,而且已经过去很久了。”

    “容谦哥哥……”

    他摸摸她的头,说道:“至于其他你我所不能控制的事,那也是各人的命,至于天意如何,咱们又哪有置喙的余地?所以你又何苦去操这个心呢?”他看着隋缘。“答应我,别再想这件事了。”

    隋缘点点头。“嗯!”

    “好了。”裴容谦愎又笑道:“我写个方子,你乖乖吃药,只要你别再想东想西、又吃得饱睡得着的话,我担保你明儿个又能下床活蹦乱跳了。”

    “是,多谢裴大夫。”她一笑。

    裴容谦又叹一口气。还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为了那个算命的一句话!

    他瞪了隋缘一眼。“看看你,吓坏多少人!”

    隋缘只得低头故作忏悔状。

    那几日,龙盛荣因心里咽不下那口气,所以一直派人暗地打听隋缘与裴容谦等人的来历。隋缘因为女扮男装又神出鬼没的,所以他怎么打探也弄不清他的身分。

    倒是裴容谦的名气响亮,他丝毫不费吹灰之力,一问就问到了。

    “原来他是个大夫。”龙盛荣冷笑了笑。

    身旁的人回道:“至于那天动手的那个家伙,听说是那姓裴的远房亲戚什么的。”

    “是么!”龙盛荣看着自己里着伤布的手掌,怒意渐重,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你们先想办法把那个姓裴的给我弄来,有了一个,还怕引不出第二个来吗?”

    “是。”底下的人忙不迭地献计。

    于是龙府的人,找着了裴容谦的药铺,进去说道:“裴大夫,我们家老爷身上不适,要请您过去一趟。”

    裴容谦不疑有他,况且来人又是县令府上的家仆,便回头交代了小喜子几句,然后拎着随身的药箱子,跟着来人往龙府去了。

    那人说道:“让小人替您拿这药箱子吧!”

    “不用了。”裴容谦陪笑推辞道。“我拿惯了的,反正也不重。”

    “没关系、没关系,应该的、应该的,还是让小人替您拿吧!”那人硬是接过他的药箱子。

    裴容谦也不好坚持。“那就多谢了。”

    后来,那人领他进了大宅,又到了一间房里。裴容谦原本以为病人就在这间房里,但看了看却又无人。正待开口询问,那人却先说道:“裴大夫请先在这儿坐会儿。待小的进去知会一声。”

    裴容谦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狐疑,心想:“这明明是一间卧房,怎么却没有人?若说要我稍候,那也该让我去大厅等着才对啊!这又是谁的房间,怎么带我到这里等候?”

    他正自想着,忽然听见外头有人吵嚷起来。“捉贼啊!捉贼啊!”

    裴容谦愣了愣,正打算开门出去看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不料,龙盛荣却带着六、七人家仆,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几乎跟他撞个满怀。龙盛荣重重的推了他一把,喝道:“你还想逃!”

    裴容谦幕地让他推倒在地,不明究理。“你说什么?”

    “你别装蒜了。”龙盛荣冷笑道。“没想到你一个大夫,居然还会偷东西。”

    “你胡说什么!是你们请我来府上看病的。”

    “没错,我们是请你来看病,但可没有请你来顺手牵羊,偷我家的东西啊!”

    裴容谦怒道:“你胡说!”

    正在此时,却见龙盛荣打开他的药箱,反过来,往地下一倒,将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眶唧一声,登时他的药包、丸药、金针全掉在地上,散落一地,还有个从没见过的小金佛也在其中。他愣了愣。

    身旁有一人将小金佛抬了起来,说道:“这不正是老爷的小金佛吗?可找到了。”

    龙盛荣接过那个小金佛,看着他说道:“你看,你敢说没偷东西!这小金佛可是从你的药箱里找出来的,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说的?”

    裴容谦这才明白自己已落入他的陷阱里。“你……”

    “来人啊,把这个小偷给我押到大牢去!”龙盛荣不由分说的喝道。

    ☆☆☆

    “怎么去了这么久?”小喜子久等少爷不回,偏偏镇上又有个病人得了急症,还等着他医治。于是便赶到龙府,想去催催裴容谦。岂料,当他向看门的仆役说明来意,表示要找裴大夫时,那仆役横着眼打量他一下。

    “你是说那个大夫么?”对方冷笑道。“他偷了我们老爷的小金佛,方才已被我家少爷抓到大牢里去了。你要见他就去大牢里找吧!”

    “不会吧!您一定搞错了。”小喜子犹不可置信,忙道:“我要找的人是裴容谦裴大夫。”

    “废话!统共就这么一个大夫来过!哪里还有什么搞错不搞错的!”那人不耐烦的喝道:“你还不快滚!别在这里啰嗦嗦的了,否则连你一起关起来!”

    小喜子只十五、六岁,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听那人恶声恶言地恐吓,吓得拔腿就跑。他一直跑回药铺才稍微冷静下来。一想,这件事牵扯上官家,那必得请小郡主出面才行。于是,又一路跑到南宁郡王府去。

    这一来一回,只累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的。

    隋缘也是这几日才刚好些,听见丫头说小喜子有急事要见她,忙就出来,但见他气喘咻咻的,倒是好笑,问道:“小喜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你家少爷派你送药来了?奇了,你跑得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后头有老虎追着你?”

    “小……小郡主……不好了……”他按着胸口,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少爷叫……叫人给抓起来了……”

    “什么!”隋缘一惊,忙问道:“为什么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抓着小喜子摇晃一阵。“小喜子,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我也不知道啊!”小喜子便将方才在龙府听说之事,一五一十说出来。“他们说少爷偷了什么小金佛,现在给龙盛荣抓到大牢去了。”

    龙盛荣?龙盛荣是谁?这个名字好熟……

    隋缘呆了半晌,这才想起前几日在酒馆闹事的人,不正是龙盛荣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她恍然明白。又想:哎呀,不好,他若真为了报那日的仇,而存心找麻烦的话,那这会儿容谦哥哥落在他的手上可就该糟了!“真是太过分了!”

    一思及此,她连忙命人备马,即时就要赶去大牢。

    何嬷嬷因见隋缘气白了脸,又阻拦不住,只要了马直奔府衙。担心她在盛怒之下会闹出事来,故而一面派了亲王府里的侍卫长薛远志带了一班人跟上去,另一方面又派了小厮去知会王爷及王妃。

    隋缘怒气冲冲的直闯进了府衙大牢,途中有几个衙役曾想拦阻询问,但都是一句话未说完,便叫她拿着马鞭子,一鞭给挥打过去。“给我闪开!”她娇喝。

    待她进了大牢里,正好见龙盛荣正指使着几个衙役、跟班拿着棍子在殴打裴容谦。

    “说,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子,是什么人?”龙盛荣踢了他一脚,骂道:“不说,哼!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给我打!”

    隋缘见裴容谦被打得遍体鳞伤,登时又惊又怒。

    “住手!”她大叫。

    众人起先一愣,随后发现出声之人,不过是一个妙龄少女,龙盛荣随即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识相的话,还不赶快……”

    “放肆!”她怒喝一声。一连重重的赏了龙盛荣三、四个巴掌,且出手甚是迅速,只打得他在地上滚了几滚。好沉声道:“你才是个不识相的东西!凭你也配跟本郡主说话?”

    郡主?

    侍卫长薛远志赶紧跟了进来,喝道:“嘉平郡主在此,还不跪下!”

    龙盛荣身旁一群人一听,个个吓得呆了,立刻忙得一咕噜的跪了一地。

    隋缘也不理会他们,先去探视倒在地上的裴容谦。“容谦哥哥,你怎么样?”

    裴容谦本是个文弱书生,哪里经得起这番殴打,方要开口,却哇一声连呕出好几口血,只按着胸口、冷汗直流。

    隋缘见了,十分心疼,愈发气得发火,狠狠的瞪着跪在一旁的龙盛荣,问道:“你为什么捉他到大牢来,又如此这般的打他?你倒是说说看,他犯了什么罪?”

    龙盛荣见隋缘这般气势,早已吓得胆战心惊,又听她问起,自己更是心虚得很,只得结结巴巴的回道:“他……他偷了我家的小金佛……”

    “你再说一次。”隋缘冷冷的说道,眼中像要放出箭似的。

    龙盛荣身旁一个看起来有几分狡猾的跟班,陪笑说道:“启禀郡主,这件事……全是误会、误会……”

    “大胆!你废话什么?我问你了吗?”隋缘心知这些跟班,平时没事,就专会替主人出些馊主意,拿着鸡毛当令箭,欺压百姓全不是好人。况且她此时火气甚大,非要找几个人来出出气,因而对薛远志说道:“去把这个没规没矩的家伙,给我狠狠掌个二十下。叫他清楚自己的身分,以后知道嘴巴该闭紧一些!”

    薛远志微一躬身。“是!”

    那人还来不及求饶,就被其他两个侍卫左右架起,薛远志左右开弓,使劲连掴了他二十个巴掌。一下不少。

    一时只见他脸颊肿得像个猪脸,一声都吭不出来,且满嘴鲜血,也不知道打掉他几颗牙。

    隋缘三番下马威,几天让龙盛荣吓得晕了过去。“我……小人再也不敢了……请郡主饶了小人……”

    隋缘只冷笑。眼见裴容谦竟然受这样的苦楚,她简直是无法忍受,兼之满腔怒气,怎肯就此罢休?

    此时,衙门县令下龙显贵夫妇,听得下人来报,知道儿子惹上了嘉平郡主,正大祸临头,急急忙赶来。果然,只见小郡主一脸怒色,而且及人在旁鸦雀无声的跪了一地,忙也跟着跪下。说道:“不知嘉平郡主不驾光临,属下有失远迎,请郡主恕罪。”

    隋缘冷笑道:“龙大人,我瞧您还不算老嘛!怎么这么早就待在家里享清福了呢?连衙门里的事也不管了,交给令郎管吗?这按的是哪一条规矩呢?我倒还不知道这知府县令的差事,也是可以子承父业的呢!你倒说说看,这知府县令到底是你在当,还是你们一家子在当呢?”

    “属下不敢。”龙显贵忙道。“属下自就任以来,一直是兢兢业业的,不敢或忘圣上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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