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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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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出了橄榄枝。
可是华严呢?
同样属于市四大所之一,地位崇高,排名仅次于顽石,在她参加面试之前,华严并没有因为她的某项研究成果而认识她赏识她。因为肖腾对这事只字未提。
她本身的条件,如果只身去参加招聘,华严的面试门槛她都有可能迈不过去。
……
秦抒从头到尾梳理了思路。
她蓦地站起来,吓得田荧琪又是一个激灵。后者嗷嗷的要抗议,被秦抒打断:“我现在有急事,你自个儿回去吧,改日请你吃饭,答谢你的帮助。”
田荧琪对着秦抒的背影吼:“我帮你什么了?我帮你啥啦!喂你给我说清楚。
秦抒赶到华严,正好是上班时间。张演看到她,微笑:“每天都很准时。”
秦抒扯扯嘴角,她自己清楚,这是皮笑肉不笑。她敲开肖腾办公室大门,没有问好,没有客气,只是问了一句:“肖律师,我想知道一件事情,华严的上家是谁?盛源?韩家?方家?还是什么?”
肖腾面不改色,坐在皮椅上,很沉的住气。
“华严虽然有集团注资,可是基本形式是独立的。你不用纠结这些问题,好好做你的工作吧。”
“肖律师!华严对外的形象一直是独立的,也没有任何其他集团的标注甚至是广告。可是如果我不知道是谁,那么我就不可能静下心来工作!请您告诉我!”
“秦抒,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懂什么歪脑筋,你只要在你的岗位上认真努力,将来华严大律师也是有你一份的……”
秦抒看得出来,肖律师虽然心平气和,可是他每一句话都在表明态度,他不可能告诉她。


第三十六章 雨溪失踪
秦抒还在为自己踩着阳光大道一路顺顺当当的进入华严而焦头烂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完全不晓得她这一堆烂摊子的导师又打电话过来,让秦抒去给他送个材料。材料的递交地点在市检察院。秦抒的导师和检察院的数位检察官有很密切的关系,并且许多法律研究项目都在和检察院合作,在部分疑案要案的调查检举中,大法律系也给予检察院极大的支持。
秦抒送这趟材料,心里还有一点雀跃的,因为她已经一周没有见过雨溪了,这一次正好顺路去瞧瞧她,给她点温暖的慰问,顺便给她讲讲自己的推测,听一听她的建议。比起不着调心又大的田荧琪,雨溪是真的理智周全,靠谱程度甩前者八条街。
可是当秦抒递送了材料,代表导师跟这边的几个检察官寒暄了几句之后,到处找隋雨溪,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难道是出公差了?还是又实地勘察去了?又或者去资料室了?秦抒随便拉了一个雨溪的同事问:“哎你好,今天有没有见到隋雨溪?她去哪了?”
那人一听她问雨溪,赶紧摇头:“你是她朋友吧,我们都不知道她今天去哪了,没来上班儿,也没请假。我们头儿以为她生病了,可是刚刚打电话也没人接,这正着急呢。”
秦抒一听,懵了。
雨溪和她一样,除了工作就是公寓,两点一线,每天的路线很单调也很一致,从来没有不告而别的情况出现。如果她出公差或者是有什么事,都会在微信群里给秦抒和田荧琪留个话儿。可是这次,真的是杳无音信。
秦抒当即拨通雨溪电话,响了整整十六声,无人接听。她打给田荧琪,后者刚睡醒,声音慵懒沙哑:“干啥……”
“你见雨溪了吗?你俩最近几天有联系吗?”
“……啥”田荧琪听出秦抒语气不对,睡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她从床上跳起来,“没啊,我也一周没见她了,她不说忙吗?不是上回那个案子后续调查出来了吗……”
“案子!”秦抒倒抽一口凉气,“她会不会……”她压低声音,抱着手机说,“你还记得那好几封恐吓信吗?”
田荧琪大叫一声:“坏了她不会被绑架了吧!”
秦抒的心脏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扑通扑通的搏动声却给她催命符般的错觉。她告诉自己现在不能着急,要冷静,先想想雨溪有没有经常去的地方……
“你快起床,去咱们经常去的那几家咖啡店,还有小公园,包括雨溪家,都找找!”
“好!”
……
两个人几乎是“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哪里找得着雨溪的半根头发?
按照雨溪的个人习惯来讲,如果她没有事,那现在根本不可能找不到她。向来不会在这个时间去别的地方。雨溪的安全意识很强,不管是去哪个陌生的城市,都会跟亲朋交代一声。她的职业特殊,常常遇见非常状况,所以她自己也会一点身手功夫,一般的三脚猫小贼,是奈何不了她的。
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敢相信,也必须面对。
雨溪一定遭遇不测了。田荧琪急得团团转,头发都揉的炸毛,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唉声叹气。秦抒脑筋飞快转动,是报警,还是等待绑匪联系她们?究竟怎么样才能保证雨溪的安全不受威胁?
正想着,秦抒的手机剧烈振动起来。或许是第六感,秦抒一个激灵,看着来电显示中的陌生号码,咬着牙,接通。
“你好,秦小姐。如果你还想让你的朋友活命的话,就麻烦你准备好五百万。遵从我的指示。”声音是经过处理的,完全听不出来究竟是谁。
“不过,隋雨溪这条贱命,我不介意现在就把它收回。”话音刚落,电话就被切断了。
“你”
秦抒无力地蹲坐下来,苦笑。“是绑匪。雨溪不听我的话,终究是把既得利益者惹怒了。他让我们准备五百万。”
“五百万!”田荧琪嚎出声,“他大爷的!”
“怎么办……”诸事叠加,一向有很多主意的秦抒此时只觉得心力交瘁。报警?她害怕对方知道后直接撕票。可是不报警,这五百万怎么凑齐……
还有,绑匪第一个电话打给的是秦抒。如果对方纯粹是打给她也就罢了,如果他们对她也起了什么坏心眼,今后或许就防不胜防了。


第三十七章 求助
“她问你华严的上家?”
肖腾听着电话那头男人毫无起伏的冰冷语调,心头直惴惴。“是,渊哥。我按照您的吩咐,没有告诉她。”
“她迟早也会知道的。”沈渊这一句话似乎是喃喃自语,肖腾愣了一下,电话就已经挂了。
渊哥这是……他摇摇头,他不该知道的,就不能试图去探知。
那厢,秦抒和田荧琪一筹莫展。五百万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凑齐的,可是绑匪的交易她们更不知道要从何时开始。越晚凑齐这些钱,隋雨溪的生命安全就越可能受到威胁。
“怎么办怎么办……秦抒我们要怎么办啊……雨溪她,她”田荧琪急得打提溜,一个劲地转圈。秦抒蹲在地上,头发揉乱了,可是到底要怎么做,她也是两眼抓瞎。
她从来没有此刻这样疲乏无力。她学法律,曾经想象自己可以在某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力挽狂澜,还清者清白,惩罪人大罪。也许和学医的同样道理。医生永远救不了自己,学法的人同样无法超度自己给自己一个交代。
这也太窝囊了……
田荧琪还在一边嘟囔,毫无用处的急躁和焦虑。秦抒咬着牙思索,蓦然,她想起一个人。
那个她一直在拼命躲避和拼命提防的人,那个在她的第六感暗示下的或可一手遮天的人。
“田荧琪,我想到了一个人,我觉得,他应该能帮到我们……”
秦抒拨通元深的电话。
几乎是铃声响起的瞬间,就被人接起。
两个人隔着无线电波,不约而同没有出声,只是听着若有若无的电流声,缄默了。
“你打给的谁呀,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不出声啊,不是找他帮忙吗……”田荧琪耐不住性子,她的嗓音尖锐起来,在沉默的此刻,格外刺耳。
“……元深。”
她一出声,立刻得到男人的回应:“在。”
这一声“在”,对秦抒的冲击远比她能想象到的还要重,还要疼痛。不管曾经经历了什么,有过多么深的猜疑和恐惧,都没有现在一个简简单单却带着沉甸甸重量的“在”字,让她百感交集。
只是一个音节而已,可是秦抒很清楚,它带来的是一种坠着心的安全感。就像元深那么久以来带给她的感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他似乎见证了她许多次的伤痛和无助。细细想来,每次她回头,他竟然都在身后。
现在,在这种时候,她再也想不到别人了。
“元深……”她的声音里居然忍不住带了哭腔,“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
这一夜,市上下风雨飘摇。沈氏的手下遍布城市的各个角落,用最快的速度最残忍的手段,在许许多多的人们还在温暖的被窝里酣睡不知所觉的时候,他们的力量悄然席卷了整个城市。
秦抒一夜没有睡好。
清晨。
沈渊接到徐宴的电话。“渊哥,查到了,在城西废旧厂房。”
沈渊随即给秦抒发消息留言:找到了,在家等我。不要着急。
那头的秦抒一直抱着手机在等消息,微信声音一响,她猛然从迷糊中惊醒。她颤抖着手拨通沈渊手机:“告诉我在哪……我要去找她。
秦抒赶到城西的废旧厂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此刻还是清晨,天刚蒙蒙亮,浅淡的日光让视野所及的一切显得有几分不真实。可是秦抒强迫自己相信,厂房四周围得严严实实的数十个黑衣男子,他们腰间的配枪,他们压低的帽檐……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而不是电影里的幻觉。
田荧琪紧随秦抒的脚步很快也到了,她甩上出租车车门,一抬眼,顿时瞠目结舌。
“不不不不是吧,这,这个……”
秦抒早顾不上田荧琪了,拔腿就往厂房里跑。路两边的黑衣男子站成人墙,他们一个个站姿如松,就像军人一样,一眼看去便知是训练有素。
秦抒跑到他们跟前,离她最近的两名黑衣男子突然一弓腰:“秦小姐。”
秦抒心里一颤。
“不是,你们怎么知……”秦抒一把拉住田荧琪不让她问下去。
两个人闯进厂房内。
厂房里一片安静,安静到诡异。田荧琪咽下一口口水,“这……”
秦抒没那么纠结,径直往里,田荧琪着急忙慌地跟着跑,直到猛地撞上秦抒的背。


第三十八章 获救
“怎么了……”
秦抒脚步停下来。田荧琪从她身后绕出来,抽了一口凉气:“啊!”
她一眼看到,厂房里横七竖八摆放着的废旧钢材和轮胎前,被绑缚住的几个人。有一个人她认识得不能再认识了江家大小姐,江筱盈。她嘴里被塞了毛巾,呜呜的似乎在央求着什么,妆容精致的大眼睛里泪水接连滚落。可惜,不会有人再拿她当大小姐,更不会有人同情她怜惜她,至少是在这里。
秦抒陡然回神,她在几秒钟的时间里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此时只有一件要紧的事情找到隋雨溪。
“雨溪!隋雨溪!”
秦抒快步跑到前面,当她绕过一个障碍物的时候,听见了雨溪微弱的应答声:“没事……秦抒,我没事……”
秦抒心中大定。她看见隋雨溪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里,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失去血色。他们的身边,元深正缓缓站起身来。他的面前还绑着另外一个男子,从外貌来看,也称得上是一位青年才俊。刚才他正蹲在男子面前,跟他说着什么。秦抒看得见那人脸上豆大的汗珠。
“雨溪……”
隋雨溪艰难的伸出手,拍拍怀抱自己的男人的胳膊:“放我下来吧,我好多了。谢谢你。”徐宴注视她片刻,点点头。雨溪甫一着地,腿就是一软。秦抒连忙跑过去,和徐宴一起扶住她。看到秦抒目光里带着疑问,雨溪释然一笑:“刚才,是他来救的我。”
秦抒闻言,赶紧向徐宴鞠了一躬:“谢谢你。”
“不用。”徐宴虚扶她一把。秦抒听到他的嗓音,隐约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抬眼去打量他,他脸部的轮廓也有些眼熟,可是短时间内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的五官属于硬朗型的,浓眉大眼,棱角分明,可是他的外表还蕴着一股儒雅,用语言难以形容。他不是传统的硬汉形象,也不是瘦弱的小白脸,身上内敛低调的气质,很容易让别人忽视他的锋芒。
这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
“你似乎不应该谢他。”
秦抒心里一咯噔,最不敢面见的人,到底还是要面对的。她转向元深,没有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只是垂着目光,想要给他鞠一躬。动作还没能做出,腰间一紧,她直接被揽进怀里。
“不过,你也不用谢我。”他垂眼看她,黑瞳带笑,可是这笑,和以前那个温润的元深再也不可能一样了。
田荧琪站在后面一阵阵的发懵,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看不懂了?这些人是元深带来的,那他到底是做什么的……还有,秦抒和元深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秦抒回魂,隋雨溪震惊的目光刺痛了她,她伸手去扯元深的手:“别这样。你放开。”
“别动。”他锁紧,对她的不适置之不理。
秦抒局促地躲开好友的眼神,瞥见被绑了丢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她在他们的眼睛里同样看见了不可置信四个字。尤其是江筱盈,那双动人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假睫毛恐怕都要挣掉了。
“你……”秦抒清咳两声,她知道现在只能她来说话,“你已经帮我到这了,剩下的我们会让警察出面……先送雨溪回去吧。”
“徐宴,你送隋小姐回家。”徐宴点头应是。
“秦抒,你说,这两个罪魁祸首,怎么处理?”元深温柔地问,可是秦抒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费力地开口:“我说过我会报警……”
“报警?那你要怎么解释他们反被绑在这里?”元深平平淡淡的又一问就把秦抒轻松击败,“秦抒,你会把我供出去吗?”
秦抒:“……”
田荧琪憋不住了:“元深,你到底是”
“荧琪!”秦抒立马打断,她不想让田荧琪问出口,因为秦抒自己也不想知道,或言说是不敢知道。“你跟着徐先生把雨溪送回去,你陪着她,她现在离不开人。剩下的事我来。”
“……哦,好。”
徐宴带着隋雨溪和田荧琪离开了。秦抒依然被迫靠在男人的胸膛前,她身材高挑,依然堪堪到元深的嘴角,他一侧头,就能吻到她的额头。男人的体温虽然温热,可是她仍旧一阵阵的感觉发冷。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一直在等待她开口的元深说:“给他们个警告,放他们回去吧。江家离不开这两个人。我只希望他们不要再犯,另外,既然是私下和解,我要求他们赔偿雨溪精神损失费。”
江筱盈和江一昌倏然同时抬头。


第三十九章 你很聪明
江筱盈和江一昌倏然同时抬头,目光齐刷刷落在秦抒的身上。尤其是江一昌,他眼神中的惊愕远远大过好奇。
元深看向秦抒的眸光中满满的是浓厚兴趣:“是吗?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是江一昌?”
“……我猜的。江筱盈小姐没有调动如此势力的实权。她只是一位千金小姐,我还在实习的时候,跟过的一场官司就是关于江家私生女的事情。”
江筱盈的脸色霎时惨白。
“我想,雨溪被人这样大动干戈的劫持,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勒索。她得罪江家太多,或者说,是得罪江家一人独大的大少爷太多。”秦抒言尽于此,不再多说。她当着江一昌的面讲这些,也是把他龌龊的心思摆上台面,给他警告,让他免了再对雨溪动什么心思。
元深的语气里氤氲着赞赏和另一股莫可言说的情绪:“你真的很聪明。”
“不敢,想必比不得你……好了,放我走吧。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她说完转身向江家两位狼狈不堪的纨绔子女:“如果你们当这事不存在,我和雨溪也就不再追究。请你们好自为之。”她一边冷冷地给予警告,一面在心里唾弃自己,仗着元深的权势,依托他的支持,再给江家一记重锤。半是威胁,半是忠告。
元深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她,眸子带笑,江一昌看得出,这是最大程度的纵容,换言说,是宠溺。
这个男人身份未明,而秦抒,今后更加不可小觑。
秦抒终于挣脱开元深的桎梏,加快脚步,像是逃跑。元深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似乎笃定了秦抒会为了他的一句话而停下来:“今天,你怎么不再问我是什么人了呢?”
“你不会告诉我的。”秦抒脚步停滞了一瞬,随即又迈开大步。她巴不得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帮了她和雨溪大忙的人。
“你为什么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今天的我没有改变?而且我刚刚说过,你很聪明。”
秦抒:“……”她背对着元深,驻足,却无言以对。
元深缓步走到她身侧,“你是不想说,还是不敢问?”
“……你非要逼我吗?你想逼我到什么时候?我装傻,难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吗?”秦抒的语气有些凄凉,有些无奈,还有被迫面对现实的乏力和抵触。
元深眸光不动,凝视着她,很认真,很专注。
秦抒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被人抽光,经脉都被阻断,她倏地回头直视元深,目光里狠意和恨意杂糅在一起:“你一定要我说出来吗!你真的很卑鄙,沈渊!”她的声音嘶哑,颇有歇斯底里的意味。她看到男人的神色变了。
不是惊诧,不是愤怒,甚至不是意外……她在他眼睛里,居然看到的是淡淡的喜悦。
她吼完觉得自己或许失言了。倒退几步,她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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