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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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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抒仔仔细细的从头看到尾,第一遍没发觉什么不对,似乎和在庞予辰讲述之下列出的卷宗大致相同。她沉住气去翻看第二遍,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身上:
七年前,这个叫徐承的男人,突然自杀了。但是任何人都找不出他自杀的根本诱因,但是因为同在市,又紧挨着秦律师失踪,就把他的这件事记在了卷宗里。
秦抒感觉到不对劲。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在此前的线索里没有出现的人物,或许就是关键因素。她第一时间联系隋雨溪。
此时的秦抒不知道,现在除了隋雨溪和田荧琪,她再也联系不上别人了。
雨溪彼时还没有敏感地发现秦抒田荧琪和“深度”有什么关联,只是担忧失联许久的秦抒。她接到秦抒电话,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就让她的朋友打开公安系统的网络资料库一查,徐承,涉嫌故意杀人罪,在案件证据还未成立的时候,吞药自杀。随后有关其罪行的证据被封存,没有再提起。
隋雨溪的朋友也很奇怪,这事怎么就能隐而不发这么长时间?或许还是有权有势的问题,但可惜没能抹干净,在公安网络留下了痕迹吧。
一向谨慎的秦抒在遇到家人的事情,都再也冷静不下来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没有什么自主性了。
可惜,等到她最终意识到的时候,为时已晚。所谓的坑,就是要埋好给你跳,心甘情愿的跳下去,这才是挖坑的最高境界。
……
秦抒焦头烂额。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个消息,继续做她的盗版福尔摩斯,东窗事发了。
隋雨溪居然直接冲到了沈氏楼底下,明明脸色灰白,却挤出一脸微笑,跟前台的姑娘说,要找沈渊。
秦抒是理智型的冲动,在不该冲动的时候一定会选择不妄自冲动。
但是隋雨溪恰恰相反,她一般不冲动,但是到了气急了的时候,她会选择不管不顾。瞻前顾后不是她的作风,尤其是伤害到自己的至交好友,这简直不可饶恕。
等到秦抒知道隋雨溪做了什么的时候,悔之晚矣。
是田荧琪打电话来的,语气十分焦急恐惧:“秦抒,对不起,那……那件事,雨溪知道了……我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来,她今天不顾我拦着她,直接跑到沈氏去了……”
“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跑到沈氏去,我问她她也不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氏和当时深,深度……”田荧琪偷眼看秦抒,看她没什么大反应才敢接着说,“有什么关系啊……”
秦抒瞪大了眼睛。雨溪一旦不要命起来,那真的是要出事的啊……而自己目前还处于隐姓埋名的状态,如果让那人发现自己,谁都没有好果子吃。只怕雨溪这回气势汹汹去了,什么好都讨不到,反而要受什么要挟。
她此时的第一反应早已不是什么当初的丑事被至交好友知道,让她心痛,而是深深的担忧她的安全。
毕竟那事过去了确实是过去了,虽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也不能这样一味的把自己搭进去……
她更没想到,隋雨溪怎么会这么聪明。


第九十五章 世界灰暗
秦抒还没来得及为了隋雨溪的下落而焦头烂额,要紧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她摆脱庞予辰,不在公安系统内部,而是借助人脉去调查那个叫徐承的人,争取找到不被记录在档案室内的蛛丝马迹。庞予辰最近接受她的请求已经习惯了,却不喜欢她言谢。他说,自己从警多年,见过的冤假错案确实不少,如果能够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尽可能减少冤案错案的发生,也是他对得起这一身警服这一个职业的称谓。
秦抒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认识几个深交的人,但是这些朋友们,个顶个的,都值得敬佩。庞予辰,无疑是其中一个,能够让她记住名字很久很久的人。
庞予辰这天给她打了电话。秦抒接起来的瞬间就感觉到他语气里的徘徊踯躅和犹豫,隐隐含着一层担忧。她放轻声音:“庞大哥,是不是有结果了?”
“……秦抒,我告诉你,你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秦抒瞬间握紧了手机。
“我通过医院还有媒体那边的朋友了解了一下。那个徐承,平常就游手好闲,曾经在多个不同的机构中挂职,听说是家境不好,人也不是很开朗。除此之外,我确定了他的自杀日期,七年半之前的五月二十三号,正巧是你父亲……秦伯伯……当初确定的失踪日期。”
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打在秦抒的天灵,她的脑袋里嗡嗡响,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也就是说……徐承自杀当日,就是我父亲……”
庞予辰声音很静:“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具体怎样理解,或许需要进一步的调查。但是我只能查到这……剩下的,恐怕无能为力了。”
秦抒此刻的感觉就是站在万丈悬崖边上,抬头是天雷滚滚,身后是巨石轰隆,脚下是粉身碎骨……
追寻了那么久的一个答案,在孟颐川的卷宗提示下,突然掀开面纱直直地逼迫秦抒面对,这其实很残忍,她甚至短时间内只能维持一个大脑空白的状态。
……
“怎么样,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秦抒极力维持自己的思考能力,她盯着好整以暇悠闲自得的孟颐川,第一次当面说出她的质问:“那个卷宗你是怎么得到的?为什么我遍地搜寻只能得到一些模棱两可的消息?”
“秦抒,你是学法的,不应该这么天真吧。”孟颐川端起咖啡杯,嗅着逸出的清香,神情十分轻松,那种仿佛是成竹在胸的神态,让秦抒很难受。她讨厌这样被人攥在手里的感觉。她听到孟颐川不紧不慢地接下去:“系统和非系统,是截然不同的。我能做到的,你未必能做到。这种事,多问多错。”
秦抒觉得自己相当被动。她低头不语,缄默了很久。
孟颐川也没有急着去逼迫她,他知道,面对父母,秦抒会选择什么。
“现在有谁能够帮你,你很清楚。我希望你能想明白,给我一个答复。我相信你会收到意料之外的反馈。”
秦抒的决定几乎是瞬间就做好了。她没有再拖延下去的勇气。
“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你真的很聪明。”
秦抒恍惚了一下。上一次听到人说这句话,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在戳破那人真实身份之前,他用那般温柔的语气说,你很聪明。她体会得到他透过言语传达来的真切的热情,那是做不了假的。那穿过空气,涤荡而来的震撼和羞赧,也是无法忽视的。
她为了一个不得不躲避的理由,匆忙逃离,在一日比一日严峻的形势下,选择忘记他给她带来的温暖他的照顾他的轻吻。
她突然觉得世界灰暗了下来……


第九十六章 他怎么样了
一想到那个人,秦抒就有些魂不守舍。
秦抒表面上拿得起放得下,实际上,就像沈渊说的,她爱做鸵鸟,喜欢躲避,不愿意轻易地去面对任何一件违背了她希望的事情。比如父亲失踪还是逝世,比如沈渊早在化身“元深”的时候透露出来的感情,比如现在,到底应不应该回头,再去看他一眼。
秦抒内心的心理活动,复杂而无奈。她每做一件事情,除非是意料之外的,譬如那回拿酒瓶砸了施暴者的脑袋,完全是直觉和下意识的行为……除此之外,她活得轻松却又谨慎,会再三考量,衡量利弊。也因此,面对不熟悉的人或事,面对事不关己的任何情况,她习惯性的选择漠视。
她知道潜意识里,她把沈渊看做什么。也因为她知道,所以她在恐惧,恐惧自己仅剩的理智有朝一日也会尽数交代给他,而再也没有任何能够制胜的法宝。
她跟谁都没有说,她梦见过沈渊,而且是好几次。闲暇的时候,在发现那块罪恶的金怀表之前,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回味和沈渊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没有把沈渊当做一个集团的总裁,更没有把他看做是什么和社会主流相违背的应当提防和对立的人物。他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有些能力有些势力的普通人,方家韩家江家,都是这样的人物,她似乎从来没有把沈渊置于自己的那条红色警戒线之外。
她迈出一步诠释了这段关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两个人心照不宣,各有默契。既然已经开始,她就没有想过会匆忙结束。可是谁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能解释,其中一个就是“造化弄人”。
她现在只想接着逃避,把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而不是放任两个人的感情接着发展,直到再也无法控制的地步。
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如此容易就会想起他。这不是什么好征兆,这是她在心里悄然把自己交代出去的代表,而她还没有准备好,要面临怎么样的痛苦和挣扎。
她的思绪千回百转。沈渊最近怎么样了?他还好吗?在她切断所有与外界的联系,孤身一人闯荡调查的现在,沈渊有没有发狂似的找她?他会怎么想她?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
她的眼光直愣愣的,眼睛一眨不眨。孟颐川见状,终于皱了眉。
这女人,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走神。
“秦小姐。”
秦抒回过神来,眼眸中那抹神光倏然消失,黑黢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很清澈,却又很茫然。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样旖旎的神情消弭,孟颐川心里若有所失。他极力克服着那股别扭的感觉,调整语气,开口道:“我需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秦小姐,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秦抒确实很聪明,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孟颐川的真实用意。
他和沈渊是对头。他现在看准了她和沈渊的纠葛,打算抢先一步,把她拉进自己的阵营,共同御敌。
她觉得,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商人,拿捏揉搓,把别人掌握在鼓掌之间,得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可惜现在的秦抒,没有那个心气去和沈渊作对。自从她看到那个所谓证据,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第二反应,是从此避而远之。
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希望赢过他,所谓天壤之别,就是现实。她现在只希望在加紧调查清楚父亲的事之后,远远的离开这个城市,不再和这里的人有什么纠葛。
可是,事实不受人的左右,却会左右人的选择。


第九十七章 喟叹
当孟颐川用这种暗语的形式暗示秦抒,劝她加入自己阵营的时候,彼时,秦抒婉拒了。可她还觉得自己态度有些绵软,不够斩钉截铁
“对不起,我现在做不到你的要求。”
这似乎并不在孟颐川的意料之外,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半晌,起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孟颐川从来不会强迫女孩子。徐承的事,如果你愿意,我会接着帮你查。只希望最后的结果,能让你乖乖的接受事实。”
秦抒怔怔的走出孟氏,有些失魂落魄。她站在街边很是茫然,她知道这样暴露在阳光下是不对的,等于给了那人一个报复的机会,可是她此刻前所未有的彷徨,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回忆和孟颐川相识的过程。
大讲座初遇,他的眼神是诡异的深邃。同样的深不可测,却和沈渊迥乎不同。
韩家新年宴会再见,他的眼光戏谑而微带轻蔑,看向她的那枚项链时,眸中的深意让人不寒而栗。
街边三遇,他似乎对自己和方以均江筱盈隋雨溪田荧琪之间的纠葛十分感兴趣。他对于雨溪,出言警告,让人费解,却不得不提高警惕。
中药堂前的碰撞,只是凑巧,可是孟颐川脸上的兴味已经远比此前要浓厚许多。
……
常年霸占财经杂志首页,电台报纸动不动就要把他这尊大神抱出来采访一回写个专访稿件,金融界人士除了提及韩江方三家以及讳莫如深的沈氏之外,就剩下这一个触手遍及天南海北的大鳄……这样一个风光无两的人物,活在千瓦追光之下,怎么会和藏在暗夜里被市人当做鬼神一样忌讳的沈渊有所摩擦?
秦抒学的是法律,不是金融,更不是研究男男女女感情纠葛的琼瑶学说。她不想接触这些镀着金的人物,但是也被迫接触了。
也许,和沈渊那一段不算开始的开始,就此结束,也不错……
可惜命运的戏剧性,往往就是在你上一刻还在信誓旦旦,下一刻立马天翻地覆。
秦抒转过孟氏大楼的拐角,猛然站住脚步。她瞪大了眼睛,节节后退,直到碰到另一个人的胸膛。她遽然回头,是一个黑衣男子,身材高大,肌肉丰满,帽檐压低,她辨认不出长相。
她此刻,退无可退。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
那人一身黢黑,眸光暗淡,脸色发白,嘴唇是干裂的,看起来风尘仆仆,没有得到好的休息。他斜倚在他的那辆宾利车前,身形修长,乍一看去,居然消瘦了不少。他的风衣长及膝下,颜色依旧是深黑的,衬得他更加的深沉难测。秦抒看得见,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她心里的中医知识禁不住冒上来。那是上火了,还是没睡够?他这几天都忙什么了?为什么这样一幅可以称得上狼狈的面孔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虽然情势千钧一发,秦抒理应竖起汗毛准备应战,可是她发现自己完全提不起警惕的意识来,神经依旧是松弛的,她只是惊讶于那人的疲惫和邋遢,甚至满心浮起关心。
“你……”秦抒绷不住,开口想问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什么悦耳动听的声音。等到一个“你”字出口,接下来要说什么又全然不知,只好半路刹车,重新闭嘴。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说话。
秦抒的眸光渐渐低下来,投在地面上,看到随着太阳的移动,悄悄变化的影子的方向。
她蓦然感觉到一阵风袭来,她警觉地抬起眸子,发现那人几乎是在下一秒钟就逼到近前,腰肢狠狠一紧,她轻呼一声,落入那人熟悉的怀抱。
这一瞬间,她居然喟叹了一声。


第九十八章 丢盔卸甲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很冷硬,以为她能和他面对面时横眉冷对毫无波澜,可是直到现在,她再次陷于囹圄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早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是她错了,在这场心与心的博弈中,在不知道某个时刻,或许就是若即若离的那一段时间,她的心理防线已经悄然对他打开。
现在,再也关不上了。
“沈渊……”秦抒想尽力使声音变得平稳,可是冲口而出的,依旧是克制不住的颤抖。她挣扎了一会,觉得无能为力。可能在这个人面前的时候,所有的抗争都已经失去意义了吧。
她真的很想认栽。
沈渊沉默了很久很久,下巴抵在秦抒的头顶,手臂紧紧地环着她。良久,她感到耳畔一阵灼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强行想要入侵她的肺腑。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垂着眸子,听他轻声控诉:“你的心,真狠啊。”
秦抒浑身一震。
什么千头万绪百般顾虑,都比不上他的一句怨念。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居然如此之深刻,她无从知道。莫非是分别使她看清了自己,或者是长年累月的温柔入侵终于病入膏肓,她更无从分辨。她只知道此刻,她很想抛弃所有的成见和痛苦茫无边际的追寻调查,就这样停止,然后任由他摆布。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行。这种拉扯在内心渐渐形成了畸形的博弈,三岔路口如果注定有选择,那这般的选择一定不是好的归宿。
……
秦抒眸子里的迷雾,沈渊在上首,看得一清二楚。她在纠结,在伤痛,他都明白,也在心疼。世事兜兜转转,他身边的一直是她,没有第二个人。他会用时间来证明,她的偏见和恐惧,都是荒谬的。
就算她不给他时间……他的眸子一黯,那么,只好逼她来亲自承认。
在市,沈氏是天,他的耳目遍布城市的角落。不自量力的人想与他一决雌雄,无数次挑战他的底线,他没有回应,照单全收,这不是懦弱,而是蔑视。
可惜那人毫无所觉,竟然认为他软弱可欺。殊不知那人全部的伪装,自他出现在沈氏面前开始,就已经原形毕露,毫无隐蔽可言。
最让他愤怒的是,那人胆敢动了他的她。
她去了哪里见过谁,做过什么,甚至说过的话,他了然于胸。她如若想要摧毁他,他会静静地站着,等待她靠近试探出手,而他不会有任何反抗。他的命是秦抒给的,还给她,他毫无怨言,甚至甘之如饴。
但是,那人如果想要靠近她一步,后果只有一个,就是在她面前永远消失!他发现,在这几十天的分别里,他已经变得更加偏执贪婪,现在,不允许她再去靠近任何人。
沈渊又收紧怀抱,唇移过去,贴在秦抒的脸颊上,极轻柔极宠爱地一吻。秦抒没有动,只是感受着神经传递来的战栗和期待,她已经快要崩溃。
她猛然一省,这是在干什么?两年多之前,那个害得她痛不欲生深埋在阴影里不得自拔的男人就是眼前人,她现在却在和他卿卿我我……理智再一次占了上风,她轻轻地用力,想要不引发摩擦地慢慢脱离他的控制。谁知道,只是稍稍的一点退却的苗头和意愿,就让沈渊精神紧绷,双眸骤冷,双臂像是铁壁铜墙,桎梏得她动弹不得。
“原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要躲开我的吗?”沈渊的嗓音幽幽的,语气中的伤感和怨恨让秦抒怔然失语。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你还没有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
“……”
“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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