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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王妃,许一世琴缘丹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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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宫中传闻,说皇上已对窦婕妤许下承诺,今年冬至,便要封她为美人,若能生下一儿半女,便要封为婉仪。
杜美人闻讯后坐立不安,自己入宫三年才当上美人,她若封为美人,便与自己平起平坐。
想那窦婕妤进宫之时遇见自己还叫声姐姐,可眼下仗着隆恩正盛,眼珠子不觉便长到脑门顶上,见到自己已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杜美人担心自己日后更要受她挤兑,看她脸色过日子。可自己在宫中孤单一人,又无个兄弟可在朝中依靠,无奈之下,只得用了贴身宫女的话,忍痛将皇上赐给自己的那只朱钗送给皇后。
眼见皇后还了一礼,送了只手镯给自己,杜美人心下稍慰,可仍惴惴不安的说道:“娘娘如此,教臣妾如何消受得起?”
皇后莞尔一笑,拍着她的手背道:“本宫从两仪殿过来,皇上已去了妹妹哪里,你还不快回去?”
杜美人闻言大喜,脱口而出道:“真的?”
说完便自觉失仪,忙垂下头去,眼角仍是遮不住的欢喜。
只听皇后笑道:‘难不成本宫还会骗美人不成?’
杜美人忙屈膝一拜,道:“谢谢娘娘成全!从今往后,臣妾只听皇后娘娘,马首是瞻!”
皇后微微一笑,将手略略一放,领着众人朝甘露殿而去,杜美人见众人走远,才带着宫女急急忙忙回自己寝宫去了。
皇后一众人走出御花园,留珠悄声说道:“娘娘,这个杜美人倒是敦厚贤淑之人。”
她止了口,又想起皇上,只觉得皇上今晚十分蹊跷,回想在回凤阁前遇见了他,猛然想起,长春宫在西南角上,皇上当时却如何向北而去?
皇后心中想起一事,便止住步子,沉声对留珠道:“你速去查查,那个段成志,是什么来头?”

☆、阶下之囚

翌日一早,小雨在牢里醒来,先伸腰打了个哈欠,尤觉得睡意朦胧,突然发现吴越呆呆地坐在对面床头,低垂着头,脸上残着两道泪痕,当下轻轻推了推她说道:“怎地不多睡一会?”
吴越抬头看她一眼,眼中又涌出大滴泪来,开口道:“小雨姐姐,他死了!”
自昨日吴越被提审回来,便一声不吭,连晚饭也没吃,小雨问她数次,却始终一言不发。
小雨只好不管她,哪知今日她一开口说话,便是说朱禹辰的死讯。
小雨心中咯噔了一下,坐到吴越身旁,伸手揽住她肩头,柔声道:“好妹妹,先别难过。”
她正搜索枯肠想着如何安慰吴越一番,却听门锁声响,仍是昨日那两名卫兵走了进来。
只见当下一人手中托着木托,上面是两碗粥和几只馒头,小雨见他放下木托便要走,忙拦住他问道:“喂,你们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那卫兵冷哼了一声,笑道:“皇上若是你亲爹,倒是可以放了你们!”
小雨哪里知道昨日吴越得知朱禹辰的死讯后万念俱灰,已画押认了供,她蹙眉忖道:“皇上怎么可能是我爹爹?我爹爹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可这皇上二字,倒让她心中一动,忙从怀中摸出太子送她的那块玉佩来,笑道:“你可识得这东西是谁的?”
那卫兵欲要走,突然瞥见玉佩上刻了一个“凗”字,不由脸色一变,道:“你,你从哪里偷来的这块玉佩?”
小雨笑道:“你瞧本姑娘像个小偷么?实话告诉你,当朝太子是我的朋友,你快放了咱们!”
另一个卫兵这时也已瞅见玉佩,与同伙交换了一个眼色,脸色惊疑不定。
小雨见两人打量自己,笑吟吟地说道:“本姑娘从不骗人!”
两人见她神色自若,一人便低声对另一个人说道:“这女娃生得倒好看,只怕是太子在宫外认识的,她这般模样,太子或许真送了她这块玉佩!”
小雨见两人低声嘀咕,便不耐烦起来,喝道:‘你们若不信,快将这块玉佩交给太子,便知我没有骗你们啦!
两名卫兵对视一眼,一人道:“好,我且瞧你长了几个脑袋来骗爷!”
他话虽是这般说,却客气了一些,说着便与同伴锁上牢门出去了。
小雨见两人拿玉佩走了,料定不久太子便会来救自己,不由精神大振,对吴越道:“咱们很快便会出去啦,你莫担心!”
吴越不知她和少丹两人为救自己闯过皇宫,她虽是奇怪小雨怎么会认识太子,可眼下自己伤心欲绝,已不想过问此事,当下只苦笑连连,并不说话。
过了一炷香时分,果然听见牢门外急急脚步声响,小雨大喜道:“他来了!”
说完便奔向牢门,却见甬道中来的人穿了一件青竹色长袍,面向儒雅,不是太子,却是楚芷暮。
小雨大为失望,道:“怎么是你?”
楚芷暮一进牢中,便见右手一间黑屋之中有一个黑发及腰的白衣女子,不用细看便知是谁,当下急急走来,听到小雨问话,也不理会,径直走到牢门前,轻轻唤道:“吴越姑娘!”
吴越充耳不闻,楚芷暮只得再次呼唤,她才转头瞥了他一眼,却似是不认识他一般,又将头别了过去。
楚芷暮见她双眼微肿,形容憔悴,心中不由大为心痛,只听小雨在一旁嚷道:“喂,吴越可没杀过人,她一直和咱们在一起,这些官差胡乱抓人,可恶至极!”
似吴越这般天仙的人儿,如何会是杀人凶手?楚芷暮心口一痛,扶着门框,焦急地说道:“吴越姑娘,芷暮自然相信你不会杀人!”
自去年吴越在百花园拒绝楚芷暮,两人便没再见,可楚芷暮无一日忘记得她。
长安城死了回人,本不是件稀罕事,可花魁婉儿失踪,这事便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楚芷暮一听吴越被抓的消息,心急如焚,碰巧今日不上朝,便一早赶来探望。
吴越听到他声音大为焦急,忖道:“此人虽出言冒犯于我,可显是对我真心相待,人世之间,难得有人如此记挂于我。”
当下便起身向楚芷暮走去,轻轻说道:“吴越让公子费心了!”
楚芷暮急道:“你放心,我会尽力救你出去,你不会有事的!”
他也不知如何才救得了吴越,只是一见吴越这般模样,心中便如刀割一般,恨不能自己替她受这罪,心中一急,话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吴越见他浓眉紧蹙,一双眼满是关切,当下说道:“各人有各人的命,吴越多谢公子的好意,公子还是不要劳心费神了。”
楚芷暮见她神色凄苦,以为她自知已无生还可能,心中大急,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姑娘切莫灰心丧气,天网恢恢,真正的凶手决不能逍遥法外的!”
吴越手微微一颤,楚芷暮自觉失礼,忙又放开了手,道:“对不住姑娘,芷暮一时心急,又唐突了!”
吴越心中一阵阵感动 ,低头瞧自己手腕,便将一只手镯取了下来,道:“吴越自幼便带着这只手镯,公子若不嫌弃,便收下它罢!”
楚芷暮不由伸手接了,只听吴越道:“日后公子窗下抚琴,瞧一眼这镯子,便当是吴越在旁聆听一般!”
声音依然不急不缓,可字字却大有绝别之意,楚芷暮心中大痛说道:“姑娘,芷暮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保护姑娘周全,姑娘切莫灰心!”
话音刚落,却听门口一阵脚步声响,进来两名身着茶色葛衣的禁卫军,带头的却是两名身穿青衣的内府卫兵。
带头那名卫兵打开牢门,两名禁卫军便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楚芷暮见这番情形,心知不好,只得陪着笑脸问道:“官爷这是要提审么?”
一名内府卫兵认得楚芷暮,便辑手道:“原来是礼部楚周侍郎,有礼,有礼!”
小雨见来了几名官差,以为是太子派来救自己的,正自欢天喜地,却不防那两名禁卫军一进来便来拿住自己胳膊,不由大惊道:“你们干什么?”
她这回猝不及防,被拿了个正着,屋子又小,实在逃无可逃,转眼便被人用绳索反手缚在身后,一人冷笑道:“尔等三人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可赦,皇后娘娘一早便下了懿旨,要速速将你三人绞死!”
小雨大吃一惊,飞身一脚,踹在那名禁卫军脸上,骂道:“本姑娘何曾杀过人?你哪只眼睛瞧见过?”
这一脚即狠又快,那禁卫军虽懂些拳脚,却没能躲开,被踹得龇牙咧嘴的一阵痛,他手扶床沿,骂道:“你这女强盗,一会便送你上绞刑台!”
两名内府卫兵早先跟着周侍郎去拿他三人,知道吴越不会功夫,所以并未用绳索缚住吴越,只对她喝道:“快走!”
吴越惊道:“昨日我说了是我一个人所为,与他人不相干,为何今日倒说凶手是三人?”
一名内府卫兵冷笑道:“你已在那纸上画了押,白底黑字的自己不会看么?”
自己当时失魂落魄,哪里看那纸上写的是什么字?吴越心中大叫不好,定是那姓周的恼了少丹打伤自己,一并要报复两人。
自己死了不要紧,反倒连累了少丹和小雨,吴越心中大痛,指着官差颤声道:“你们,你们竟敢草菅人命——”
楚芷暮听几人对话,心中已明白大半,他在官场上混,自知这幕后之事,必深不可测,只得陪着笑脸又问:“几位官差大哥,刑部尚未过审,犯人如何能送刑啊?”
那名内府卫兵将眼睛一翻,道:“皇后娘娘懿旨已下,难道还用刑部的人费这功夫吗?”说完便去推小雨,道:“快走!快走!”
小雨又想踢那卫兵,无奈两名禁卫军已牢牢抓住她的胳膊,只得身不由己地向牢门走去,口中只得骂道:“王八蛋!本姑娘揍死你们!”
一群人出了牢门,一进院中,只听得东边屋子一阵呯呯乱响之声,随后便看见十几名禁卫军押着少丹走了出去。
小雨一见少丹,大叫道:“少丹!”
只见少丹双手也被缚在身后,额上青斑一块,显是刚在房中与人交过手。
少丹也叫道:“小雨!吴越妹子!”
吴越见他这般模样,心如刀割,默然道:“少丹哥哥,今日是我害了你们!”
众官兵连声喝斥,押着三人上了三辆囚车向院外驶去。
一路上少丹与小雨破口大骂不停,一名内府卫兵笑道:“留些力气吧,听说黄泉路上很长,可是要费些功夫的!”
也不知走了多远,囚车便停了下来,三人被带下囚车,少丹环顾四周,只见眼前一个高台,足有丈余之高,上面立着一根大木头,木头上系了很多打了绳套的绳子。
一名卫兵笑道:“小子,瞧见了么?一会把头伸进去,脚下板子一放,你便可见到阎王爷了!”
小雨回头骂道:“我呸!你才要见阎王爷呢!”
那人笑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也罢!且让你们骂去吧,不过我说,你们三人一起上路,倒也不寂寞!”
吴越心中仍存了一丝希望,道:“官差大哥,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二人无关,要绞便绞死我罢!”
那侍卫见她一介女流,临死不惧,还讲义气,不由心生同情,道:“姑娘,这事我说了可不算啊!”
话音刚落,只听远处一阵马蹄声响,几匹马急驰而来,一人高呼道:“太子殿下驾到!”

☆、共赴刑场

只见一群人骑着马疾驰而来,小雨一眼认出先前一人正是太子,心头大喜,高声呼道:“太子救我!”
一群人驶近,太子一把勒住缰绳,那马儿一声长嘶,停了下来,刑场一众侍卫纷纷单膝跪倒一片,口中呼道:“殿下千岁!”
太子骑在马上,喝道:“还不放人!”
众侍卫纷纷看向侍卫总领秦钊,秦钊面露难色,跪在地上禀道:“殿下,今日一早皇后娘娘亲口下懿旨,令属下立即将这三人行刑处死,属下这只是奉命行事啊!”
太子将脸一沉,翻身下马,厉声喝道:“放肆!”
他快步走到小雨身旁,伸手便去解缚住她胳膊的绳索,众侍卫面面相觑,不敢作声,秦钊想拦却又不敢,额上不觉溢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小雨只觉胳膊一松,立刻挣脱了绳索,她揉揉自己已有些酸软的胳膊,笑吟吟地对太子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太子见她对自己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比之半年前见的那一面,还要美上三分,不觉一怔。
小雨扭头指着少丹道:“你快救他!”
太子向刑台上少丹看去,只见这青年虽衣衫破旧,却长身玉立,英秀挺拔,心中不由暗暗思忖道:“这人生得如此俊俏,怎会是杀人凶手?”
地上跪着黑压压的众侍卫不敢起身,太子对秦钊喝道:“快把他放了!”秦钊顺着太子手指方向朝少丹瞧了一眼,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若令下属放了人,属下如何向皇后娘娘交待?”
太子哼了一声,道:“本王自会去回禀母后!”
秦钊答道:“是!”却仍是动也不敢动,太子转头向小雨道:“他是你——”
他只觉得心里砰砰而跳,生怕小雨性格直爽,一口说出,她便是我心上人的话来。
却听小雨道:“我俩一块长大的兄妹,你快救他!”
虽没说是心上人,可这青梅竹马,自是非同寻常之人,太子不由又向少丹瞧去,却见他一双眼正焦急看向刑场边一位白衣女子,目光大有关切之意,不由心中一动。
当下又看小雨,问道:“那位姑娘也是你朋友?”
小雨连连点头道:“不错,那叫吴越,多谢你的人参救了她!”
太子见她脸色自然,虽见少丹眼巴巴瞧那名叫吴越的白衣女子却也不恼,心中大宽,看来小雨对少丹并无男女情愫。
他低头瞧见秦钊仍跪在地上没动,恼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放人!”
秦钊眼瞅着太子屈尊亲自为小雨解开绳索,又见他两眼含情脉脉地一直瞧着小雨,心下已明白了七八分。
听到太子催自己赶紧放人,秦钊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一早皇后亲自召见自己,再三叮嘱务必尽快将这男犯行刑绞死,却并未多提及这两名女子。秦钊心头雪亮,这两名女子与此案并无太大关系,太子放走小雨,皇后娘娘必不会深究,可让自己放了这男犯,这该如何是好?
他额上汗水涔涔而下,说道:“殿下,这、这,请殿下先去向皇后娘娘禀报一声!”
“放肆!”太子怒道。他将手一挥,东宫随从太监正要上前,却听一人高声呼道:“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北边驶来一辆重翟车,两旁跟着的皆是衣饰华丽的宫女太监,正是皇后娘娘来了。
地上跪着的一大片人转过身子,冲着皇后来的方向径直跪拜下去,吴越心中一喜,皇后娘娘来了,这便可以当面为少丹与小雨洗去不白之冤,当下双腿一屈,也盈盈跪了下去。
少丹凝神向那翟车看去,心中忖道,这群人口口声声说是皇后娘娘下旨要杀我三人,这老娘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向小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立刻自己逃走,小雨摇摇头,少丹无奈,眼珠子转了一转,冲那驶来的翟车努努嘴,又使了个眼色,小雨会意,当下点点头。
少丹大喜,朝缚住自己脖颈的绳索抬头望了一眼,小雨双脚一点,从太子身旁一跃而起,稳稳落在少丹身边,伸手便去解少丹脖子上的绳索。
却听那翟车上传来一个女子冷冷的喝声:“住手——”
那声音不大,却含了十二分的威严,小雨只觉一凛,不由止住了手,只见那翟车之上,坐了个仪态万千的女子,满头珠翠,一身锦服,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那女子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生了一双凤眼角微微朝上扬着,透着说不出的霸气来,想来这正是那晚自己在屋顶想要偷窥的皇后娘娘。
只听众人齐呼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后目光如炬,扫过小雨少丹两人脸庞,少丹只觉心中一寒,忖道:“这女子眼睛怎地同冰块一般?”
只见太子快步上前,向太后问安,口中说道:“母后怎到这里来了?”
一面说,他一面将手伸过去扶皇后下车,皇后眼睛冷冷瞧着少丹小雨,将手搭在太子手上,由着太子扶着下了车,一面缓缓问道:“凗儿今日不是该在上书房么,怎地来了这里?”
太子瞥一眼小雨,一时语塞,只听小雨大声叫道:“皇后娘娘,我们可没杀人,你快放了我们!”
皇后冷眼瞧小雨,忽觉心头一怔,这女子怎长得极像一个人?她沉着脸不语,背后冒出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来,他大声喝道:“胡说八道!你三人合谋,杀死朱禹辰,白纸黑字的自己已招了,还敢在这里狡辩?”
吴越忙道:“皇后娘娘,此事是民女一人所为,与他们二人无关!”
皇后瞅了吴越一眼,冷冷一笑,却对刽子手喝道:“本宫懿旨已下,你敢抗旨么?”
立在台上的刽子手马上应道:“是!”他起身便要去抽掉少丹脚下踏着的木板,小雨飞身一脚,向那刽子手狠狠踢去,只听一声惨叫,刽子手已跌在台下哎哟哎哟直嚎叫。
小雨心中一寒,这皇后娘娘看来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动刑,想要跟她讲理已是不能。
太子见母亲一来,不由分说便要行刑,心头大急,对母亲禀道:“母后,儿臣瞧这三人不像是杀人凶手!”
皇后看他一眼,笑道:“凗儿,难不成哪个凶手脸上还写了‘凶手’二字不成?”
太子一怔,只听皇后又问道:“太子为何要为这三人说话?”
太子自幼在东宫长大,读四书五经,哪里会说半句谎话,他刚想说起如何认识小雨,猛然想起岂不是罪上加罪,反倒是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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