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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醉尸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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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莫要瞎说,” 听季雪禾说至此,卓画溪面一冷,头皮一阵麻意上爬,“ 你昨夜方与我言无事发生过。” 
听闻卓画溪似有着急的话,季雪禾嘴角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记性挺好。看来还未吓成傻子。” 
不知是否是昨日的事情作祟,一行人吃着程蛋子从树上摘下的果子,看着卓画溪说不出半个字。
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一头长发披散的卓画溪不作尴尬,静静地吃着果子。血止住凝固,让穆二姐也恢复了稍许体力,她瞥了一眼吃果子的卓画溪,口中忍不住说道:“ 果然青楼女子就是不一样,要是我经历了那种事早不想活了。你看看人家竟然还和没事人一样。” 
“ 穆二姐,” 程嫂听着觉得穆二姐此话着实不妥,道:“ 别说了。”说着,眼神带着惋惜的可怜看向安静坐着的卓画溪。
“ 就是,别说了,” 张大贵咬了一大口果子,陪着脸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卓姑娘,我们可都没命了。” 
说来也好笑,张大贵此番嘴脸倒与昨日的贪生怕死一丝不同。如果昨日没有听见他们的那番言论,兴许此刻卓画溪心中会存片刻的感激,奈何经历昨日之后,如今这些人口中再说何,于她看来都不过是为了掩盖心虚的逢场作戏。
“ 画溪,你可还要吃点?”看卓画溪手中的果子快被吃尽,楼舒玄递上手中的果子,手顺着抚上卓画溪的手背,“ 画溪,你的手有些冷,可是受了凉?”
“ 啪”一声。
卓画溪手腕抬起,拂了楼舒玄握上的手,“ 楼舒玄,你若有闲情就去担心曲华裳的安危,不要多情于我。” 她眼神的冷漠比先前更带决绝厉色。
“ 画溪,” 从未见过卓画溪发脾气的楼舒玄微抿嘴角,语气温柔道:“ 我知晓你怨恨我,是我对不住你,没能保护得好你。” 回想昨日之事,楼舒玄心中依旧存愧。
“ 呵,当真是让人感动得落泪,” 此番看似调侃的话从卓画溪口中吐出时带着讽刺的意味,“ 然而我对你却是厌恶如鼠辈。” 卓画溪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去,“ 若是我曾未能与你言明,那我今日且和你道清。你我陌路,无甚关系。”她的声音说轻不轻,说响不响,让周围人且听得清楚。
楼舒玄还欲说些什么,齐若月拍住他的肩膀,摇头道:“ 发生那样的事情,她需要时间冷静下来。还是给她一些时候吧。” 
“ 是啊,” 程嫂也叹口气,看着背对自己坐着的卓画溪长发及腰垂落,“ 唉…… ” 
身后人眼中皆带同情,季雪禾却嘴角轻翘道一句:“ 姐姐如此可是生气了?”
“ 为何生气?”卓画溪看向季雪禾,面庞不带任何怒意。
“ 记得姐姐曾似乎不会如此决绝。” 
“ 不过是看清,” 听季雪禾此言,卓画溪倒为释然地轻叹一句,“ 有种人,在你真正陷入绝境时从不伸手,而是与一众人眼睁睁送你走入。奈何,当你走出时,他们便会装作圣人的模样走来,接纳你。然而目光中所谓的同情却是最让人憎恶的存在。” 
卓画溪的话语包含情绪,季雪禾听罢后思忖阵阵,道一句:“ 姐姐,你可愿救世?” 
“ 若世人皆如此,” 卓画溪的目光放远望去,见得山腰背光,将斜阳的光辉拉扯成黑影一道,“ 我不愿。” 
“ 是谁让你们去的!” 流壑宫内,得知杨左使竟私自劫杀卓画溪,玄无欢气得语气发抖,“ 本宫问你们,谁让你们去的!” 话音落下时,他手中玩捏的一块柳纹水玉随一声“ 咔嚓”,裂成几瓣。
“ 宫主息怒。” 见得玄无欢发怒,一众弟子皆俯身跪下。
“ 是老身,” 站于众下跪弟子中的杨左使抬起眼眸,无辩解神色,道。
“ 杨左使,” 听到杨左使承认,玄无欢牙咬唇,“你活腻了是不是?”
“ 老身虽活得久,看着宫主成人,然若说腻了,还不算得,”杨左使声音浑浊道:“ 宫主曾经为了那女子弃流壑宫于不顾,降尊入倌老身已然不曾过问。如今难道还要因为那卓画溪丢了长生诀么!” 
“ 你不懂,” 玄无欢闭上眼,口中缓缓言:“ 你不懂。” 
看玄无欢并无悔改之意,杨左使失望的声音更显颤抖之色,“ 不懂什么?难道是所谓人间情爱一物?宫主,卓画溪此生一世不过数十载,能陪得了宫主几时?如今玄娥在闻人辞手中,我们空执此铃又有何用!且宫主,那女子内力不低,手段残忍,不可多留!”回想起在巫虎帮屋内见到的那一幕,杨左使依旧觉得心有余悸。
“ 玄娥…… ” 听到杨左使口中念叨的二字时,玄无欢眼眸微亮,他低头看向手中化现的那串铃铛,脑海中浮现的是曾经自己如傻子一般期待的模样。
为什叫娥儿?这名字听着和菜蛾蝶一样。
若她是菜蛾蝶,那你又是什么,不过一大一小两只菜蛾蝶。
我才不是菜蛾蝶哩。
面前的玄无欢似乎陷入回忆中,杨左使喊道:“ 宫主?宫主?” 
“ 杨左使,” 玄无欢挥袖起身,凤眸转过流晶,“ 长生诀本宫会拿到。可是她,你碰不得。”
“ 宫主,你…… ” 杨左使不可解地看着玄无欢,他看着玄无欢长大,从未见过他对谁如此执着的模样,“ 那女子究竟有何奇特之处?”
“ 也许因为,” 回想曾经之事,玄无欢嘴角的笑意带过暖风一缕,“她是那一只菜蛾蝶。” 
玄无欢的话让杨左使听得云里雾里不得解,然想着若玄无欢有心长生诀的话,也不好逼迫得他太紧,继而松口道:“ 好罢。希望宫主莫要玩物丧志的好。” 
话音落下的时候,不知是真实还是自己的幻想,眼前当真能看见一只黄色菜蛾蝶从掌中铃铛内展开一对柔软的翅膀,扑朔着顺风飞去,飞向林间野道。
林野内的一行人伴着黄昏的斜阳来至一山洞口。
此山洞看着颇为深黑,由内散发出的冷气带着莫名的恐惧味道。
“ 这谁要去探路?”齐若月问了出来,眼神看向同行人中的男子。
“ 这洞穴深得很,万一有什么猛兽栖息可要怎么办?” 穆二姐伸着头探入洞口,随即缩了回来,道。
程蛋子看着渐黑下的天色,言:“ 此山洞虽深,却也能成为庇护安身之处。”
“ 可这洞穴中谁知道周不周全呢。” 
一行人在洞口磨磨蹭蹭,始终不敢踏入第一步。
“ 不然,” 齐若月似乎想到什么,目光看向季雪禾,“ 季雪禾,你去吧。你会武功,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应该没事。” 
“ 就算他会武功,可他的眼要如何看见?”程嫂听见齐若月口中的话,说出心中担忧,“ 还需有人陪他一同去方才行。”
“ 谁去?”穆二姐很自然地问了出来,并将自己撇清至一侧,“ 我腿如此伤了,怎能去。” 
“ 我去,” 程蛋子先一步上前,道。
张大贵不赞同此法,道:“ 程蛋子,我们之中除了老鱼头就只有你知道要怎么去嶷郡。万一你进去出了什么好歹,我们一行人可要怎么办?不行,你不能去。”
“ 既然这样,就寻一个没啥用处的人去,”人群中不知是谁的一句话冒出,引得人们沉默下。
“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没啥用。” 
“ 可不就有人么,” 一旁听着的穆二姐目光不由得看向卓画溪,“ 清誉没了这一辈子本就毁了,倒不如先去探路。” 
卓画溪接下穆二姐口中嘟囔,冷哼一声,目光的鄙夷带着不屑,道:“ 正所谓便宜了你?”
“ 你这人怎如此说话,”穆二姐觉得卓画溪话语针锋相对,言:“我不过是说实话。”
“ 恰巧,我所言也为实,” 卓画溪眼神冷漠地扫过身后的一众人,自甘情愿地走上前,扶着季雪禾,道:“ 我与你一起。” 
卓画溪的背影让楼舒玄心中弦一动,上前一步,言:“ 画溪,你不必去,我去。” 
“ 不必,” 卓画溪并未转身,其声在山洞空穴中徘徊,带来冬季才有的严寒,“ 我也不愿留下与你们同浸淤污。”
在卓画溪脚步抬起的时候,乌雀也跑了过去。
“ 唉,” 没能拉住乌雀的齐若月口中独留一声唤。
乌雀跑上前,小手紧紧拉着卓画溪的衣裙,眼神坚定地看着她。卓画溪俯身,看着乌雀眼眸中映照出的自己,心中暖暖,手牵起乌雀的小手。
此山洞格外深,且愈往里愈感潮湿凉气刺骨。因无可照明的火把,卓画溪他们只得一手贴扶洞内山壁,一步一步缓缓前行。
山洞的墙壁很是湿凉冰冷,摸着如同寒冬冰层一般。气息之冷,除了刺鼻的严冷,丝毫嗅不到有兽穴居此处的味道。“ 此洞如此凉,想来当有水经,” 卓画一双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看着身前季雪禾的背影,道:“ 季雪禾,你可要小心。” 继而看向走在她与季雪禾中央的乌雀。
季雪禾手扶墙,一步一步缓走。小乌雀的眼睛似乎瞥见前路有不妥,急忙拉扯住正欲踏出脚的季雪禾的衣角。感受到乌雀的拉扯,季雪禾停下了动作。见到季雪禾与乌雀皆停下,卓画溪走上前,隐约看见面前是一条小河流淌横隔。
“ 穴中河?”卓画溪目光好奇地看向河水流来的方向,“ 想来那是上游。” 
见到流水,玩心重的乌雀就要俯下身子捧起水饮过。
“ 别,” 卓画溪急忙拉过乌雀,不让他轻碰流水,“ 此洞穴不可见光,此水是否纯净不可得知。” 卓画溪说着,看着乌雀似懂非懂的模样,她摸了摸乌雀头,摇了摇头,告诉他不要碰这水。虽不知道为何,听话的乌雀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洞口外久久等候的人渐渐失去耐性地来回踱步,“ 这都要天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 难不成遇见了猛兽被吃了?”
心中也存担忧的齐若月打断穆二姐的胡言乱语,“ 不要瞎说!” 
正说着,他们见得洞内逐渐显现的三人身影,这才松了口气地耷下耸起的双肩。


☆、第八十三章    溶洞之谜(一)

洞穴内阴暗潮湿,冰凉湿漉的地面就连枯柴也难以点着火星。一番尝试无果,张大贵将手中火石一丢,“ 这太湿,火燃不起。”
“ 大伙就将就着一夜罢,” 程嫂叹口气,宽慰道。
“ 好在这有水,” 程蛋子举着手中火把走近穴中小河,“ 穆二姐,我给你洗下伤口。” 
卓画溪看着张大贵与另一人架着穆二姐走近河旁,眼波照映水流波动,不言任何。
轻泼到腿上的流水的冰凉,顺着伤口干裂的皮隙渗透入肉,让本近麻木的身体再次恢复呼吸,穆二姐忍不住叫唤一句,“ 哟,这水真凉。”
累得口干舌燥的张大贵蹲下身子,如崽兽一般趴在河旁,伸舌勾卷河水。河道内沉落凸起的礁石替本平缓如绸的河水卷起波舞浪蹈。一个浅浪扑起,宛若手掌轻拍在张大贵头上。“ 咳咳咳,” 被水呛入鼻喉的张大贵咳嗽出来。
“ 大贵,这水凉着呢,你可不要饮多伤了身,” 程嫂道。
入夜窟内凉意更显,单是靠墙坐着,也能感受到四面八方似有冷风侵入徘卷呼啸。
“ 画溪,” 因寒凉难入睡的楼舒玄看向同未眠的卓画溪,轻声唤道:“ 你可冷?若是冷,我将外衣给你。” 
“ 楼舒玄,你不必如此虚情假意,” 卓画溪答一句。回想先前树上遇险的那一夜,楼舒玄将外衣披在自己身上时心中兴许还留有柔情点滴,而如今,这仅存的柔情早已被冷风吹尽,凋零成灰。
卓画溪口中“ 虚情假意”四字让楼舒玄眉皱,道:“ 画溪,你怎能如此说你我之间的情谊。” 
“ 情谊?”卓画溪冷笑一声,嘴角撇过不带一丝暖意温存,“ 所谓情谊便是曾经知我痴等你,你然送我请帖一张;你深知我不愿插足你的生活,你却依旧纠缠不放?”说着,她声音沙哑,“ 还是说当你看着我这具身子跟着大巫走时眼中的同情?”话音落下时,卓画溪起身,“ 楼舒玄,我已看透你。你对我的并非情谊,不过是对不过你的良心。” 说罢,她走向一侧石窟转角,离眸一瞬,美颜已消,暖笑早凉,“ 楼舒玄,当你看着我的这具身子跟着大巫走的时候,你做何想?是否也与他们一般觉得我此身早已残花败柳不值你等君子怜惜,亦或者是觉身为男儿丈夫却要躲女子身后而不齿?”
“ 画溪,一切不是你想的那般,当时我无他法。可纵然那一切发生,我从未用异样眼神看过你,也从未觉得你如何。我只想对你好,只想尽自己的可能补偿你。” 
卓画溪抬起眼,背向楼舒玄,道:“ 楼舒玄,枉你饱读圣贤书。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道理莫非不懂?” 
“ 好一个花开堪折直须折,” 楼舒玄苦笑一声,道:“ 所以画溪,你如今是真地要忘却曾经,要与我撇清关系?”
“ 为了你所谓的清誉,还是莫要与我这般女子纠缠的好。”
“ 为何你总要将与我之间的情谊说得如此不堪入耳?”
“ 难道不是?” 卓画溪冷笑一声,“ 堂堂九州状元被青楼女子纠缠,难道不可耻?”
卓画溪不假思索的反问,让楼舒玄嘴角一顿,“ 画溪,我从未因你的身份嫌弃过你,更没有因为上次之事而对你有所偏见。” 
“ 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何?” 听到楼舒玄此话,卓画溪嘴角笑意嘲讽冷清,“ 楼舒玄,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便早已画开你我之间的界限。” 说着,卓画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 画溪,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我从未放弃过你,纵然我娶了华裳,我也依旧想要补偿你。可是你却总用自己的一番猜测来否决掉你我之间的情谊!” 卓画溪不可理喻的冷漠让楼舒玄的温柔渐消,烦躁浮上心头,“ 那时,若非是你心有所属,我怎会借酒消愁,才会与华裳—— ” 话刚脱口一半,楼舒玄咬住牙关,额头青筋凸显,腮帮颤抖难持,“ 罢了,罢了。”
“ 所以一切皆是我的错。既如此,你为何还不走?” 比起楼舒玄的轻浮烦躁,卓画溪更显沉淀后的平静,“ 楼舒玄,莫要再自欺欺人了。当你选择相信曲华裳片面一言时,与我便已经陌路难回。” 
“ 我那时——” 楼舒玄正欲抬音解释时,听得一阵空荡诡异的“ 嗯哈”声在山洞内徘徊空旋。主音落下,附和的回声长绵不绝。比空灵更多诡异,让人头皮发麻,心悬一线。
闻见此音,卓画溪与楼舒玄对视一眼,眼神皆在言:此洞内有古怪!
层叠不穷的吼声惊断美梦一片,迷糊醒来的众人眼神迷茫。
“ 吼呼…… ” 一阵弱兽娇||喘声伴随着涓涓水音传入耳,“ 吼呼……” 此音听来想当是蛊尸所发,可却不似寻常那般凶猛狠戾,而像是在一阵隐忍承受之后爆发出音,奈何力气被抽走的一声喘息。听起来,既痛苦,又享受。
“ 这是什么声音?” 醒来的众人低声议论,漆黑的洞中只能见得几双乌亮的眼瞳瞪得滚圆,不安地四处嘀转。
“ 这听起来,” 齐若月细细辨听此音,猜测道:“ 是蛊尸在秀恩爱?”
“ 秀恩爱?”齐若月口中一词让众人人不得解。
“ 一夜夫妻百日恩,”她继而口中的一句解释倒让众人反应过来。
听齐若月此言,坐于一侧的季雪禾嘴角忍不住低声嗤笑出,想不到此女子言语倒如此新奇有趣,当真是蠢人言亦愚。
“ 蛋子,我们要怎么办?”程嫂不安地问程蛋子。
程蛋子听着那声音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虽难判断究竟蛊尸身在何处,却也能听出其并无靠近之势,“ 若真是和齐姑娘所言一般,我们还是莫要慌乱。万一引来交||媾的蛊尸可就不好。”
“ 可不是,啪啪啪被打扰,心情肯定特别糟,” 齐若月点头道,眉眼闪过狡黠的笑,略带猥琐的贼光一显,“ 我们还是先按兵不动,等他们啪累了,自然就走了。” 
齐若月话语古怪得很,难以言明却能从她眼神中意会。
“ 姐姐可也觉得此音是蛊尸在行周公之礼?”季雪禾忍不住笑意地问卓画溪,“ 若真是如此,那姐姐可不是在偷听?”
所提及之事本就让人脸红难以启齿,又怎能如此玩笑,卓画溪脸一沉,道:“ 我不知。” 听来冷漠的语气成为掩盖心羞最好的屏障。
“ 姐姐不会脸红?” 
“ 有何可脸红,此为兽均知晓的常伦。且我留醉风楼已久,早已习惯。”
“ 当真?”听着卓画溪好似不在意,不害羞的话语,季雪禾微靠近她,冷不防在她耳侧轻呼一气,“呼~”
“ 你做甚!” 被缠入蛊尸缠绵之音无法全身而退的卓画溪在感受到耳根后忽然的一阵温润湿热时,如同被人拔了一根尾毛的兔子一般一个惊颤。
“ 嘘——” 卓画溪的一声惊颤引得同行之人皆皱眉瞪向她,“ 莫要作声。” 眼神中的嫌弃与责怪被卓画溪尽收眼底。
不知是否是被卓画溪的那一声所惊扰,蛊尸的声音也嘎然停止。与往常不同的是,在宁静重新回到洞穴中时,洞中众人心中再无宁静。
“ 怎么没声了?可是蛊尸要寻来了?”
“ 定是这样的!定是她方才的声音引来了蛊尸!”
“ 你要害死我们呐这是!” 
一人言,众人和。恐惧与不安的躁动一点点弥漫。
“ 蛋子,这可怎么回事?”程嫂害怕地拉紧了程蛋子。
比他人,程蛋子更为沉着些,“ 不能断定蛊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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