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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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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打底衫是素白色,呢大衣是驼色。他给她的围巾则是醒目的大红色。厚厚长长的,戴好后几乎遮去她的半张脸,露出的眸子眼眶被风吹得微微泛红。
打量完毕,傅令元展一抹满意的神色,旋即朝旁边的摊贩扬扬下巴,问她:“看上什么了?”
阮舒摇头:“没有,无聊随便盯着而已。”
傅令元略一颔首,却还是走到摊贩前:“你们这卖的最好的是什么?”
摊主指了指泡泡枪。
傅令元挑了一个付了钱,塞到阮舒手里。
浅粉色的。枪口的形状是张着嘴的花脸猫咪。
阮舒:“……”
旁边有个刚买了和阮舒一样泡泡枪的小男孩调皮地对准阮舒按了扳机,一串串的肥皂泡喷出来,在空气里悠悠扬扬地飞。触到阮舒的脸上立马破掉,冰冰凉凉的。
傅令元看着。唇角斜斜扬起,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肩,带着她一起检票进去。进去后,她才发现,他买的是固定几个娱乐项目的联票。而这固定几个项目的第一个,就是过山车。
过山车光速一样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轨道上穿梭,带起一阵阵惊叫。
注意到阮舒脸上的表情似乎略微绷,傅令元附耳问:“害怕?”
“有点。”这答案半真半假。真的是她确实害怕,假的是。并不是有点,可能要再多一点点。
排队轮到他们,两人坐在靠中间的第四排。工作人员检查了完毕大家的保险装置后。过山车慢慢地开动。
阮舒的双手紧张地握住扶手,过山车一步步地攀升,角度越来越倾斜。快要到顶的时候。傅令元的掌心覆上来,像哄小孩子一样说:“别怕,等结束了给你奖励。”
他的话音尚未全落,毫无防备的,车头猛然以冲刺的势头急速向下。阮舒只觉心脏顿时悬空,身周的风景飞速地掠过。耳边是同车人连片不停的惊恐尖叫,好像只有她是全程抿紧嘴,一丝动静都不发。
坠落之后又是一连串的攀升和下落。眼瞅着前方是个长坡,阮舒干脆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耳畔再度传来傅令元似笑非笑提醒:“大声喊出来。”
他的话音伴着冲刺落下,阮舒一口气深吸到底,张口:“啊——”
车子回到原点后,工作人员帮她把保险杠掀起来。她才睁开眼睛。跨出车时,双腿有点发软,傅令元扶了她一把。夸赞道:“叫得不错。”
阮舒分不出心思怼他,干脆顺势整个人靠进他的怀里,声音又哑又虚:“三哥。我想休息会儿。”
在长椅上坐了两分钟,阮舒的心跳仍处于剧烈跳动中,神经也还有点兴奋。而胸口的闷气好像随着过程中的那些竭力尖叫一并发泄出身体外了。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之后,是全身的放松和纾解。
她恍惚明白过来,傅令元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对面的长椅里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一手牵着只灰太狼的氢气球,一手啃着一支热狗,貌似在等人,眼睛一直盯着她看。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他咧开透风的门牙冲她笑。
阮舒也礼尚往来地冲他笑。
然后两人就这么相互看着笑。
直到傅令元从小摊上走回来。他的手里多了两瓶矿泉水,往她面前递一瓶。阮舒接过:“谢谢三哥。”
傅令元盯着她唇角的笑意。勾勾唇:“现在愿意对我热脸了?”
阮舒露出微惑的表情:“我对三哥冷脸了吗?”
傅令元扬扬唇,不和她计较她的装糊涂,忽然朝对面走,停步在小男孩面前,蹲在他面前和他说了几句话,还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紧接着。小男孩就抬起手挡住了他自己的眼睛。
傅令元这才走回来。
“他在干嘛?”阮舒一脸的狐疑,仰头问傅令元,“和他说什么了?”
“我问他你是不是很漂亮。”
阮舒:“……”
傅令元弯身。掌心捧住她的脸,指腹在她的嘴角擦了两下,重新回答:“我和他说。我要兑现承诺给对面的漂亮姐姐一个奖励,让他不要偷看。”
阮舒稍懵一下,转瞬,傅令元的唇覆了上来。
又是一个缠绵极尽的深吻。
她和他之间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浅尝辄止。
大概是过山车带来的余兴尚存,阮舒的心底对这个吻隐隐生了渴望,两只手臂缠上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全然忘记这里是公共场合,而且还是青天白日。
少顷,唇瓣分离。傅令元在她身旁坐之下,手臂揽在她的身后,手掌有些克制地在她背上来回摩挲。阮舒倚着他的肩,看着来来往往经过的人,缓缓地调整呼吸。
“什么感觉?”
阮舒盯着不远处的过山车:“很刺激。”
傅令元轻笑:“所以接吻时的状态很不错。”
“嗯……”阮舒拖了个长音,像在回味似的。
“记住这个感觉。”
“好。”
傅令元微微眯起眼,望向不远处的摩天轮,玩味儿地笑了笑:“如果晚上来,这里倒是有个挺适合和你做的地方。”
“嗯?”阮舒抬头看傅令元,傅令元已从摩天轮移开视线,低头问:“还有两个项目,要继续玩吗?”
阮舒瞥了一眼票券,看到“鬼屋”和“升降机”,脸不觉白了一度。
傅令元却是又发现了能够刺激到她的东西,别有深意地笑,“我明白了。那留给下次。留给下次连贯着来。”
离开前,傅令元去上洗手间,把外套留给了阮舒。
他前脚刚进去,后脚她便感觉到他衣服口袋里有震动,阮舒伸手去掏,掏出他的。
她自是没有要故意窥探他隐私的意思。
然而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狭长的凤目不由眯起。


第051、请跟我们走一趟

片刻,傅令元出来,阮舒若无其事地将外套交还给他,也不提醒他曾有来电。
回到公司楼下后,阮舒与他告别,傅令元将装有泡泡枪的纸袋递给她。
阮舒失笑:“三哥,要不你转送给家里有小孩的朋友吧。”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收回。如何处置,那是你收下之后的事情。”傅令元一副闲闲散散的样子,手仍伸在她面前。
忖两秒。阮舒终是接过。
又听傅令元暗示道:“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
阮舒眸光微闪,注视着他,默了一默,抿起嘴角笑笑,只回答话的表面意思:“谢谢三哥,我会注意休息的。”
开门下车,她脚步迅速,灰蒙蒙的天色之下,她脖子上的围巾格外醒目。傅令元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目送这一点红走进大厦。收回视线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从衣兜里掏烟盒,安安静静地连续抽了两根。
车厢内渐渐充斥满烟味儿。
脑海里闪过她每回无意识皱?子的小动作,傅令元唇边斜斜勾出一抹笑,按下了四面的车窗散了散气,才启动车子。
翌日,“林氏保健品吃死人”事件有了神转折——那位老人家的尸检报告出来,死因是心肌梗塞。同时保健品的化验结果出来,暂时并没有找到保健品含有导致老人猝死的诱因。
彼时阮舒正在一户户地暗暗探访另外那二十多位投诉的市民,想要多了解一些情况。接到调查小组打来的电话。她马上回公司。
路上留意了新闻,发现官方消息一放出,网络上的风向立刻开始转变。
然而未及她松口气,有另外的流言生出,直指是林氏想要推卸责任。收买了调查小组。
这流言最早源自于一个匿名的帖子,帖子里将阮舒这些年的狼藉之名扒了个干净,暗讽林氏这些年全靠阮舒这个女老板出卖色欲才一步步撑起来的,如今“拼爹”已经不能耐了,能耐的是“拼婊”。
言之凿凿之外,帖子里还附了一张照片作为她放荡的证明。不是其他,正是慈善晚宴上她的那张艳照。
是用隔着一小段距离拍投影屏幕的二手照片。虽然不比原版的清晰,但足够了。
那晚过后照片并未流传出来,没料到却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更没料到的是,阮舒回到公司楼下时,正遇上那对夫妻又前来闹事。
这一回他们连话都不给阮舒讲,那女人一上来就要扇阮舒的耳光,跟在阮舒身边的李茂条件反射地就捏住那女人的手腕甩开。
阮舒看得清楚,李茂用的力气很轻,那女人却一屁股重重坐地上,然后扯着嗓门喊:“看啊看啊,打人啦!”
李茂当即察觉自己的莽撞,阮舒投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那女人指着阮舒开始冲周围人哭叫:“这个婊子卖的保健品明明吃死了人,却不想负责任,到处找男人睡帮她隐瞒命案。官商勾结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我们今天坐在这儿不走了。非得要讨个说法不可!”
很显然,是听信了网络上的那套说法。
助理气结:“你们讲不讲道理了?得把账赖到我们头上?”
“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你们的过失你们心里清楚!出问题的又不是只有我们这家人。你们有本事再多去睡几个人,把其他二十多户人的就诊报告也给收买了!”这回出声的是那个男人,“我爸绝对不能就这样白死了!”
相较于女人的撒泼,男人似乎还有点讲道理的余地。阮舒试图与他开口:“无论你们信不信,我确实没有去收买调查小组的人,让他们给出假的尸检报告。我体恤你们亲人过世的悲痛,但你们为了老人家的死搅得全天下的人跟着你们一起鸡犬不宁,老人家怕是也死得不安宁。”
“不给我们的死逮住你这个真正的凶手,才是让他不安宁!”那女人气咻咻地接话,从地上爬起来用力将那男人拽回自己身边,“老公你耳根子软!别被这个狐狸精迷惑了!”
旋即那女人转向阮舒:“好你个贱人,当着我的面都敢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脸!”
说着她的手指就朝阮舒的脸抓过来。
阮舒实在有点忍无可忍,当即捏住那女人的手腕,轻巧地一拧再一推,那女人便呼痛一声,歪倒了半边的身子,不忘喊着:“打人啦打人啦!奸商心虚打人啦!”
“阮总……”助理和李茂都有点替阮舒担心。
阮舒低声叮嘱助理和李茂:“你们闪开点。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过来帮忙。见机喊救命报警就行。”
助理和李茂听得一头雾水,不过未及他们反应,那男人见阮舒擒着自己老婆像是要把她的手折断,又爆了,怒火中烧地冲过来,粗手对准阮舒的脑袋挥上来。
阮舒马上松开那女人,双手举高自己的包挡在面前,挡了那男人一下后,自己借力往后摔到地上。她包里的一部分东西因此跟着摔出来,其中恰恰有她那把防身用的军工刀。
那女人方才在阮舒手里吃了亏,趁她摔到地上,用力地扯住她的头发就骂。
阮舒忍着痛故意不吭声,眼睛只灼灼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军工刀,并稍稍抬了抬手。
那女人眼尖地察觉,认定阮舒是要去够刀。比阮舒快一步抓住刀柄在自己手里。
阮舒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那女人的腰,那女人呼痛,缩了缩身体,拿刀的手无意识地就凑近阮舒,看起来像是要拿刀刺阮舒一般。
凤眸一眯。阮舒顺势徒手去握刀刃,做出正当防卫的样子。
手心划破,红红的血顿时沿着刀刃流出来,同时阮舒的指缝间也有血渗出来,越流越多。
而助理和李茂受到惊吓的声音及时响亮地喊出来:“救命啊!杀人啦!”
没料到会如此。那女人愣怔住,那男人同样傻眼。
***
一个小时后,医院急救室,警察给阮舒做完笔录:“阮小姐你放心,监控录像我们已经调出来了,情况我们看得很清楚,基本与您所说的一致。我们会追究他们故意伤人罪的。”
阮舒摇摇头:“我并不想告他们。”
警察显然意外:“你确定?”
阮舒确认地点头:“嗯。”
警察也没多问什么,只是道:“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追究他们寻衅滋事罪。拘他们几天。”
这个结果倒是正合阮舒的意,笑了笑,略一忖,多提了一句:“我能不能拜托警察先生,暂时不要透露我并不打算告他们。”
助理去给阮舒拿完药回来,听说阮舒不告那对夫妻,十分困惑,语气忿然:“阮总你怎么就那样轻易放过他们?他们太过分了!你这样他们以为我们好欺负,万一下次又找上门呢?”
阮舒抿抿唇,不解释,只是道:“下次再找上门下次再说,至少接下来几天可以清净清净。”
她出此下策的目的。不在于故意污蔑他们,只是想给他们点教训,吓吓他们。尤其她上回的疑虑还没得到答案,总感觉那女人背后有人挑唆,如果真如此。关他们几天,也算暂时废了背后那人的棋子。
等这对夫妻被放出来,保健品的事情差不多也已经水落石出收尾结案了。
她的度拿捏得尚准,手上的口子并未伤及筋骨,而且阮舒当时刻意用的左手。不至于影响她正常的生活。
待李茂办完手续回来,三人一起出了医院回公司。
不仅公司的员工都已经得知阮舒遭到攻击受伤,她遭到攻击的同样被路人拍了视频剖到了网络上。因为扒阮舒的那个帖子尚热乎,不少怀揣恶意的人表示阮舒被打是活该,但更多的人通过画面只看到了那对夫妻的恶劣。
这些关于对她个人的讨论。阮舒倒是根本无所谓,但调查小组的负责人特意打了通电话过来,先关心了两句她的伤势,然后表示了安慰。
“我们的形象建设不够到位,在公众眼中的威信力尚不足。是导致官方发布的消息遭到质疑的重要原因。阮小姐不必担心,我们之后会公开透明化这次调查的全过程,接受公众的监督和质疑。”
调查小组的人第一次来公司时,阮舒只把他们的友善当作是他们的常态。到现在这通电话,她要是再不懂什么,她就真是傻子了。
沉默了好几秒,阮舒笑笑,道:“您太客气了,是我们得向你们表达感谢,感谢你们这么快还我们林氏的青白。其实是我们林氏连累了你们的公信度。”略一顿。她特意在尾巴补了一句,“为了这样的事情麻烦你们,我和傅先生都挺不好意思的。改天得请你们吃饭。”
“阮小姐不必如此。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大概因为已经被阮舒说穿了,对方的口气也轻松了一些,“代我向傅老三问好吧,我就不特意再给他打电话讲这件事了。”
结束通话,阮舒将丢桌面上,往后靠着椅背,转向落地窗外。
果然,是傅令元……
昨天下午在游乐场看到那通显示调查小组负责人的电话时。她的心中便基本有了数。方才她故意提傅令元,是为了试探,更是为了确认。
最终,答案就是这样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出事之后,他提出过两次要帮她。她都婉拒了,可他还是帮了她。
他越是这样,越是令阮舒怀疑,猜不透在这场不公平的交易里,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揉了揉眉骨。阮舒转回桌前,看到了那个纸袋。她伸手拿过,从里面取出泡泡枪,对准空气按下扳机,顿时一连串的泡泡飞出来,在灯光下还挺漂亮的。
抿唇笑笑,阮舒重新拿起,拨通傅令元的号码。
拨出去的时候,她恍惚在想,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傅令元?
电话响足一分钟,无人接听挂断了。
想着他大概在忙,她没有再打第二通,反正他看到来电提醒后自然会回拨。
搁下,阮舒收拾好东西,下班——今晚可以稍微松口气,回家一趟了。
手上受了伤,自己开车终归有些不安全,走出大厦,她打算伸手拦车,却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拦住。没等阮舒开口,便听对方开口:“阮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瞥一眼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的房车,阮舒心里并没预感太好,转身就要走,对方快一步钳住了她的手臂。


第052、拿好户口本和身份证出来

“欸欸欸,干什么呢?松手!”栗青飞快地奔过来,及时阻止了大块头男人对阮舒的桎梏,“这是元嫂!你们活腻了是不是?我不过去抽根烟的功夫,你们就给我乱来!”
“对不起,栗青哥。”大块头男人低垂脑袋。
“跟我对不起什么?”栗青用下巴冲阮舒的方向抬了抬,对他以示意。
大块头男人转向阮舒:“对不起,元嫂。”
又多了一个新称呼……阮舒蹙蹙眉。轻轻晃了晃手臂。虽然只一下,但大块头钳上来的力道还真有点大。
栗青将阮舒的小动作收进眼里,朝房车的方向打了个眼色。
房车的车门忽然拉开,从里头下来两个同样大块头的男人,把面前的这个拽到了一边。
阮舒都还没反应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那个大块头便被另外两个大块头一左一右地各扇了两记耳光。
那个大块头闷哼了两声,被打得分明身形不稳,却硬是站住没有倒。两颊立即肿得高高的,嘴角亦溢了血丝。
“阮姐,对不住。他们只懂使蛮力,伤到阮姐你了。”栗青道着歉。
阮舒懵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因为自己才受的处罚。见耳光还在扇,问规矩:“你们这是要打几下?”
栗青笑笑:“打到阮姐高兴为止。”
阮舒:“……”随即眉头拧得更紧了些,“那停了吧。我根本没什么事,又不是纸人糊的,一捏就碎。”
“好的阮姐。”栗青朝那边打了个眼色。
他们果然立刻停了手。然后三人默默地爬上房车。
栗青则指向房车后面的一辆小奔:“阮姐。我们也上车。”
“去哪?”阮舒才想起来问,“你们老大让你们来的?他人呢?”
“不是老大,是小爷。”
答案始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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