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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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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样?
或许大概可能
反正,告诉褚翘并不会危害到他的安全。
握紧shǒujī,阮舒不再想这个,再度闭上眼睛,将全副心神集中在做好接下来她要面对阮春华的准备。
抵达之时已然凌晨。
庄爻指引二筒开的道,并非卧佛寺正门,而是她此前已走过好几次的侧门,穿行过菜园子便来到那个小院落。
其实还没踏入院子,阮舒就敏感地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庄爻才猛地反应过来什么,急急让阮舒先由二筒陪着退回到菜园子,而他自己跑去天井,果然见余岚还在水缸里,一动不动的,泡得都快烂了似的。
庄爻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发现她的生命力真是非常顽强,竟然还有微弱的呼吸,并没有死。
原本觉得把余岚放水缸里方便,现在因为阮舒的到来,反而变得不好处置。
暂时又没办法把人弄走,庄爻忖了一忖,赶紧把桎梏余岚的脑袋用的木板先从余岚的脖子拆下来。
没了支撑力,余岚霎时滑落进水缸。
庄爻没管她,将两块木板并拢,盖好在水缸上,恰好能把整个缸口盖封住。
一转身,却见阮舒不知何时还是进来了,就站在约莫五步开外的位置。
“姐,抱歉,我今天走的时候没收拾。”其实主要在于庄爻没想到上午离开晚上就又回来了。而且,他丢在这儿,阮春华竟然也任由他把人就这么丢着
说着,他推阮舒往屋里去:“姐别呆这外头,味儿重。”
阮舒倒没太难受,走了几步停下来:“不用去屋里了,阮春华的禅房在哪里?你现在直接带我去。”
月光清冷,她的眸光更清冷,淡淡嘲弄:“也不用怕夜深打扰到他,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的到来了吧?”


第744、主仆情谊到今天为止

整个卧佛寺都是他的地盘,可能早在她靠近卧佛寺的方向时,就已经被他的手下察觉并且汇报给他了。
当然,阮舒自己确实也有点着急,着急快点见到阮春华,和他达成协定,好早点把闻野的炸弹运往滇缅途中栗青已经打来过diànhuà,据说陆家的私人飞行俱乐部有动静。
庄爻洞悉她的心理,也不耽搁时间,即刻带她往那边行。
寺里今夜明显有人通宵做法事,隔得距离虽不是特别近,但在三更半夜寂静之下,乐声隐约间飘扬得还是比较清楚的。
一路穿行,倒都没遇上人。一灯大师的禅房在僧寮的最东边,地势偏高,游廊的一侧是山崖,此时什么都看不见,黑漆漆一片,不过想来白日里的风景应该相当不错。
尚未走到,眼尖的庄爻就猜测:“他可能又不在里头。”
阮舒自然注意到他用了“又”字:“他经常三更半夜不在?”
庄爻实事求是道:“以前没留意,不清楚。我指的是我前天晚上在寺里找shìpín,来他的房间,他也不在。”
阮舒轻哂本就是个偷鸡摸狗的人,趁着晚上出门偷鸡摸狗也再正常不过。
想想很早之前,傅令元陪陆少骢去美国治手的三个月,回来后来卧佛寺找一灯大师,得知的是一灯闭关三个月。而那三个月,她在江城,是见到过由一灯假扮的驼背老人。
彼时刚得知真正的一灯大师另有其人,她一时之间尚无法完全肯定那个真正的一灯大师究竟是和阮春华共用身份还是已经死了。而假若由这点来看,dáàn无疑为后者,所以阮春华和一灯大师两个人没有办法同时出现。
庄爻进了一灯的禅房,确认里头没有人,又跑出去院外,待他回来,也带回来消息:“他没有离开卧佛寺,是今晚有法事,他正在给人做法事。”
在就好。阮舒松一口气,问:“做法事的地方在哪里?”
庄爻犹豫着提议:“姐,要不要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邦你把人请过来?你也不用费劲奔波。”
阮舒考虑到的并非她是否奔波,而是做法事的地方必然还有逝者的家属在场,她一个陌生人冒然冲撞过去,恐怕不合适,便点头同意了。
结果庄爻去了半个多小时不见踪影,让二筒给他打diànhuà,shǒujī也没人接。
阮舒怎么可能安得了心?忙不迭要带着二筒尝试找过去。
有人倒是率先来了。
远远地,见来人貌似是穿着僧衣的和尚,她以为是一灯。
待走近,却仅为两名普通的沙弥,共同架着一个人,正是庄爻。
见庄爻双眸紧闭毫无反应,阮舒表情微变,即刻上前:“你们把他怎么了?!”
“女施主放心,只是不想让他影响寺里正在主持的法事、惊扰信众。”其中一名沙弥客客气气回应。
说罢,两名沙弥继续步子,进了一灯的禅房,随意将庄爻丢到地上。
然后重新转身看阮舒:“女施主深夜来访,必然有要事求见我们大师。奈何不巧,我们大师今晚需要主持重要的法事,无法立刻抽身,女施主还是先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再与大师会面。”
阮舒凤眸狭起:“你们的法事需要做到明天早上?”
“那倒也不是。”
“预计什么时候能结束?”
“三点钟。”
阮舒看了看时间。也就两三个小时之后“不用歇息了,我想就在这里等大师回来。”
沙弥不见任何为难之色,还算比较爽快地就点头了:“也可以,女施主自便。”
随后有另外的沙弥送进来一壶茶和一碟寺里的素饼,便礼貌地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退出去。
阮舒瞥了眼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茶水,面色冷冰冰。
那个阮春华,明显预料到她会想等。
或者更准确来讲,阮春华分明就是故意让她等。否则她就不相信了,他作为寺里十分有话语权的高僧,会找不到一个借口离开法事现场过来见她?!
怎么?要考验她的耐性?故意吊着她以证明他不是那么容易相见就见的?
自从知道一灯就是阮春华,她也才明白过来,曾经几次来卧佛寺想见一灯,历经曲折,都是阮春华有意设坎。
捺了捺一肚子的气,阮舒扭头看那边的庄爻。
二筒已经把庄爻从地上拉起弄到椅子里坐好,正在掐庄爻的人中。
不瞬庄爻醒了过来,看清楚此时的情况,露一脸惭愧:“抱歉,姐。我没用。”
阮舒颦眉,捉住他于身侧紧握成拳的一只手,邦他放松开:“你不要再开口闭口对我说抱歉了,哪儿来的那么多抱歉?”
庄爻低垂着眼帘盯着她的手,先是不说话,然后捋开她,抬头问:“姐要在这里等他?”
“嗯。”提及阮春华,阮舒的表情不禁微凛。
“那我去闻野的禅房转转。”庄爻道,“如果姐要栽赃他,除了炸弹,再尽可能多点他以往用来挑衅jǐngchá的手段。特征比较明显的物件,姐还记得那只小丑么?”
阮舒挑眉。倒是差点把那只小丑忘记了。
面甸,工厂。
没有药,陈青洲只能先用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给荣一扎紧出血的伤口。
原本包在他断手上面的布早不知松到哪里去了,截面狰狞地呈现,怵目惊心。
荣一看着陈青洲,眼泪不停地流:“二爷,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什么要管我?你怎么可以来管我?你应该走,你应该和九思一起走。”
“你这样对不起大xiǎojiě,对不起傅警官,对不起小少爷,也对不起我。为什么不走?”
陈青洲手上正在用力,把布条往两边勒紧。
荣一没能再说话,痛得身体下意识地往上拱,血丝昭然的双目瞪得几乎要出眼眶,青筋悉数暴起,脸上夹杂着血色的汗珠子豆子一般大。
头顶上方传来多人跑动的动静。
为了不发出声音,荣一的牙齿更是紧紧地咬合在一起,看起来貌似只要再咬上一会儿,他的牙齿都会烂掉。
陈青洲没有办法,找不到其他能给他咬的东西,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痛苦。
上面的人在用面甸话相互询问“找到没有”,几人均说没有找到。
其中一人发火,狠狠地蹬了一下脚:“怎么会没找到?!一定还在工厂里!他们跑不出去的!全部都快点!青门那边要的就是人!把人弄丢了,我们往后每个人都没法活下去了!”
“你们!去那边!”
“你们!去这边!”
“你们!跟我来!”
“全部都再找找!再问问负责其他区域的人,是不是已经找到了!”
“”
一伙人顿时又分开。
陈青洲屏住呼吸,侧耳凝听,直至他们走远,才暂且放下心。
转回脸,便见荣一也已熬过方才的那阵疼痛,整个人却跟虚脱了似的,瘫软如泥,半阖着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陈青洲。
陈青洲故意嘲笑他眼里的水光:“是不是一条好汉?扎个伤口,你就痛得一直冒眼泪?应该把十三拉来瞅一瞅你现在的样子。”
荣一根本没听进去他用来缓和气氛的话,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二爷,你太让我失望了”
陈青洲淡淡嘲弄:“嗯,你不用一再强调了,我也对自己很失望。”
“二爷”荣一的眼泪流得比方才还要凶猛。
陈青洲眉眼淡静,忽地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七”:“你跟在我身边十多年,为我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其中最危险的有七次,全部差点要了你的命,结果最后都撑过来了。”
“以前我就在想,谁都有可能背叛我,你荣一不可能。可为什么你不可能背叛我?不是因为你为我卖命。我至今没琢磨明白。就像你,大概也没琢磨明白过,为什么你心甘情愿为我卖命。”
荣一哑然。哑然于,陈青洲所说的问题,他确实不曾有过dáàn。或者更准确来讲,是他根本压根未曾去思考过这种问题。
陈青洲的话还在继续:“琢磨不明白,索性就不琢磨了。也许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注定如此奇妙,追溯不到缘由。比如我和清辞成为夫妻,比如我和小阮成为兄妹。和与你成为主仆、成为亲人,应该是一样的道理。若谈及轮回之理,那可能就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以致于你这辈子跟随我左右上刀山下火海。”
他唇角露一抹淡淡的笑:“荣一,你不用愧疚,不是我不想走,是我其实根本走不了。如果你一定觉得我是为了你,那就当作是这样的吧。”
他比划的“七”字还在:“我用这一次,换你曾经的七次,还是我占了便宜。我们的主仆情谊就到今天为止。你放心,如果再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丢下你,头也不回地自己走。”
荣一点头,不停地说“好”,像要笑,却分明在哭,眼泪泛滥成灾,和鼻涕、和血液全部混杂在一起,有一部分还流进了嘴里。
陈青洲实在看不过眼,叹着气,用袖子给他擦了擦:“那么多次,今天刷新了你狼狈的记录。”
荣一哽咽,耿耿于怀:“也刷新我无能的记录。”
陈青洲垂眸盯着他那没了的手,没有说话。
短暂的安静之后,荣一打破沉默:“二爷,呆在这里只有被他们重新抓住的份儿。你快点想办法去到出口那边。”
陈青洲没有马上应承。
这两天在厂里,已经发现,他离开的这大半年,李叔和彭师傅二人在工厂里施加的影响力比以前大很多。倒也不是鼓动他们与陈家分裂单干,相反,是加深了这群原本无依无靠漂泊之人的凝聚力。
导致他被困工厂除了他们人多势众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在出口的问题荣一口中的出口,不是指工厂的正常出入口,而是在那以外的另外两个秘密设计。
一个用以撤退全厂员工,李叔、彭师傅、薛叔和杨炮四人也都知道,现在貌似已经被透露给了厂内带头的某几个员工,所以等于废了。
另外一个出口,荣一知道只知道它的存在、不知它的具体位置,唯独陈青洲最清楚。麻烦就麻烦在,那个出口一个人出去,必须有另外一个人在里面邦忙。
九思当时就是从那里逃出去的。正好工厂的这邦人不清楚原来还有九思,也就没发现少了一个人,没有去追捕。
陈青洲刚刚告诉荣一的话其实没有撒谎,他的行踪暴露,时间紧迫,他没功夫教会九思在内的使用方法,只能先让九思出去。
而他暂时留下,一方面荣一还被那群人围攻,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保住那个出口的安全性不被他们发现,以便再另外图谋出去的机会。
“二爷”荣一轻轻碰了碰陈青洲,“我们现在距离那个出口还有多远?”
陈青洲凝回注意力,没有直接回答他,安抚道:“不用着急,我们先多休息一会儿。”
“如果等到天亮,二爷你就更不好走了。”荣一提醒。
虽然他也知道,现在工厂里的每一个人都死盯着,陈青洲如果露面,可能很快就会被发现,但一直躲在现在的地方,也确实不是办法。
陈青洲依旧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低垂眼眸也给他自己处理伤口,兀自发起一个新的话题:“荣一,你还没见过晏西吧?”
“晏西小少爷啊”荣一先前因疼痛而收缩的五官微有缓和,“是没见过。但大xiǎojiě说过,他和二爷您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是啊”陈青洲的脸上也泛出柔和的笑容。
卧佛寺。
阮舒捺着性子,在一灯的禅房里度秒如年地熬到了三点钟。


第745、自助者,天助之

阮春华却仍旧没有半丝要回来的迹象。
她本就是强行闷着自己的,耐心有限,又多等了半个小时,差不多消耗光,忍不住蹭地一下站起身。
早已从闻野的禅房回来的庄爻见她越来越焦躁,主动提出再跑一趟。
阮舒怕他又和之前一样不仅得白跑一趟而且得白白挨顿揍,拦下了他:“不用,再等等。”
嘴上这么说,她却是往门外迈,站在廊上眺望,手指头禁不住蜷缩,心中恨恨地念叨着阮春华的名字,就差诅咒了。
最后之所以没有诅咒他的原因还是在于,她眼下还指望着他能对此次危机施以援手。
站片刻,阮舒转悠着心思,最终回了屋,坐回原位,深呼吸一口气,从那已经凉了的壶里给自己倒了杯茶,并且开始吃碟子里的素饼,显得比方才悠哉很多。
庄爻和二筒对视一眼,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阮舒在这时唤了庄爻:“林璞,陪我下几盘棋打发时间。”
庄爻怔了怔,没多问,坐到她的对面。
阮舒抓起黑子率先落棋,特别随性。
庄爻在自己落完第四子,看见阮舒从棋盘上收回她的四颗黑子,才明白过来,她和他下的是不是围棋,是五子棋
阮舒察觉他的无语,细长的眼尾挑了一下:“怎么?下五子棋太小儿科了?”
“不是。”庄爻笑笑,“姐喜欢玩什么都可以。我奉陪到底。”
“那你小心点了,我下五子棋相当拿手。”勾着唇,阮舒取走了棋盘上他的一颗白子,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落子。
面甸工厂。
陈青洲和荣一聊起了晏西,聊起了他消失的这大半年的生活点滴。
荣一听得又是半笑半哭,嘴里不停感慨:“真好二爷过得真好”
感慨着,顺势便憧憬起来:“二爷儿女成双,等大xiǎojiě以后也生了小少爷,强子少爷再找个好姑娘,咱们陈家就人丁兴旺了,一大家子人团团圆圆,陈爷和荣叔在天上一定会笑出花来的。”
陈青洲嘴角挂着的淡笑一直都收不起来。
荣一则陷入一阵沉湎,粗犷的面容亦收不起来难得的柔色:“二爷,我最怀念的,还是曾经陪在你身边在外东奔西走的那十年。”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但那样的十年,二爷经历过一次,已经太多了。永远不希望再有那样的日子。”
“嗯,那样的日子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了。”陈青洲嘲弄,“谁愿意再来一次呢”
“能和二爷一通畅聊,我没有遗憾了。”荣一口吻充满感恩。
陈青洲和曾经的七次危难一样,安抚:“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会一起离开这里。”
“那当然,我还没见到小少爷亲眼验证他和二爷您的父子脸,还要陪着二爷等晏嘉小xiǎojiě出声,以后还要陪大xiǎojiě待产,邦大xiǎojiě带孩子,给小少爷和小xiǎojiě们当玩伴。”荣一笑着流眼泪。
稍加一顿,荣一用他肿得已经快要睁不开的眼睛注视陈青洲,满是洞悉:“二爷,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给我的,尽管说吧,不要觉得难开口。”
陈青洲焦聚一凝,与他四目对视上,充满愧疚:“荣一”
几局下来,庄爻见识到了,阮舒自称的“拿手”没有半点虚言,他节节落败。
姐弟俩就这么玩着,仿佛忘记了正事一般。
直到不知从哪儿传出鸡鸣,阮舒将手边原本只留了一条缝的窗户全部敞开。
远方露出了蒙蒙灰白,群山的轮廓比之前显现,萦绕山间的烟气渺渺。
美景如画,以窗为框。
阮春华可真会享受
阮舒一瞬不眨地盯着,一夜没睡,眼睛多少有些酸涩。
“几点了?”她语调无波。
刚出声,寺里浑厚的钟声堪堪悠远的传响。
庄爻邦忙回答:“五点。”
不同的寺庙,晨钟的时间不一样。卧佛寺则春夏秋冬四季也不相同。这晨钟其实唤的也并非寺里的僧人,因为寺中僧人一般三点半就打板起床、起香坐禅。
庄爻没出口的是,晨钟过后不久就该到早课的时间了,一灯却还不来?那么还会来么?
阮舒听言眸光轻闪,手指蜷缩,舒展,又蜷缩,再舒展。
最后沉一口气,只道:“好”
隐忍下火气,隐忍下无奈,隐忍下躁动。
阮春华越让她等,她越不能显露出焦急去给他看笑话、给他瞧不起。所以她假装耐心,假装悠哉,假装无所谓。
但阮春华终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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