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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甜忍不住笑眼弯弯,激动得鞠了一躬,“谢谢叔叔。”
季父笑着摆了摆手,“去吧。”
出医院的时候,今晚的夜色仿佛格外迷人。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面馆。
一坐下来,安清甜就说个不停了,“季悯,你爸有高血压,心绞痛病史,这个遗传因素占很大比例的,你以后得不抽烟不喝酒我才放心。”
季悯摸着她凉凉的手背,心疼地柔声:“受委屈了。”
“我早就准备好啦,嫁给这么耀眼的你,不经受点什么我才觉得不对劲的。”她嘴硬地装作不以为意。
“我爸对你很满意。”看到她这副娇软的样子,他扬起笑容,顿了片刻——
“我的第一台数码相机就是我爸买的。”
第二天坐飞机回K大,安清甜就是季家的准儿媳了。
这感觉出奇得好。
回租房子住地方的时候,已是暮色四合。
她拖着行李走进卧室,昂着下巴问他:“你愿意和我一起住了吗?”
季悯闷哼一声,算是同意了。
真是高冷啊。
她吐了吐舌,转身就开行李箱去了。
衣服放回去几件,开窗通风,一起做饭…
一套程序做下来还是挺累的。
等他洗好碗,安清甜伸了个懒腰,抬了眼皮对面前的人道:“好累,我去洗澡了。”
“家里黄酒用完了,我去买。”他别开了眼,语气不大自然。
“好。”她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向卧室,还没有察觉到他和平日的不同。
赶着周末来回一趟,她现在就想窝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个澡。
本以为会泡着泡着就瞌睡的,没想到越来越清醒了。
在梦里预知的未来…那次她穿着他季悯黑色衬衫,两个人都这么主动…一定不是今天。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忍不住隐隐期待。
虽然搬进来有好几天了,但是之前因为季悯感冒了怕过给她的缘故,她一直被勒令了睡在客房…
今晚是正儿八经的同一张床共枕眠。
穿睡裙前,保险起见,她扣上搭扣,这样就不会显得她太随便啦。
吹干头发,她推门而出。没想到季悯已经坐在床边了。
惊讶以后。她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都同居了诶…
“洗好了。你去吧。”她淡定地朝他摆摆手。
季悯没应声,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关门前,安清甜对上他的目光。
今晚他好像…特别不一样。一定是住在一起了的缘故!
就算心头小鹿乱撞,她也要很镇定自若地抱着笔记本工作。
奈何无心画画。
她转去刷微博。
不知不觉粉丝已经45万了,她点开自己的微博主页,百无聊赖地一条一条往下翻,满满的回忆。
不知什么时候,他洗完澡出来了,坐在了她身侧。
她微博上的配图大多是她亲手画的。
现在已经翻到了很久远的微博。一张一张,不是仿着两个人合照,就是以他的风景照为模板的。
“没出息地失眠了…”
这条最久远的微博被他念了出来,男人的话带着轻佻,有一点违和感。
她没气,反而狡黠地笑了笑,意想不到地从背后搂住他精实的腰,“那时候,我就在想着你喔。”
粉白的柔软跟着贴了上来。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因着她突然的动作,魂牵梦萦的触感让他脊背的肌肉绷紧。
“在我房间浴室那次…”
“宾馆浴室你闯进来那次…”
“还记得吗?”
她一声又一声,甜甜糯糯。
见他不应,她摇着他的胳膊,愈发得娇声:“季哥哥,抱我去床上嘛。”
他惹了火上身,耳朵几乎要烧起来。
“已经见过家长了,可以睡了。”她露出讨好的笑,指尖一点一点划过他的胸膛,大有邀请的意思,“你忍得了,我受不了。”
眼前的人儿娇软可人,他黑眸深不见底,因她的举动滑动喉结,忍无可忍地横抱起她。
他的家居服半敞,她环着他的脖颈,和他咬耳朵,“不要克制。”
接着,她就被放了下来。
什么冷淡清贵都是假象。
她的粉唇被撬开,他毫无章法地攻了进来,惹得她头皮都麻,蹿上热意,紧紧抱着他想要贪图他身上的凉意。
一直到她唇瓣被吻得微…肿,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
她脚腕纤瘦,睡裙的一角被他的手捏住,慢慢往上卷…白皙的双腿完全露了出来,叫人挪不开眼。
“原来你这么想的呀。”她勾着他的小拇指,双腿不大习惯,不安地拢着。
他的呼吸声变得愈发粗…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褪了睡裙,安清甜躺在了床中央,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欲露未露,若隐若现。
他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时不时惹得她细碎的轻…喘。
透过薄薄的一层面料,在他修长匀称的手指在边缘摩挲的时候。她咬着贝齿,明眸半睁,克制起来透着一股无辜。
吻痕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与锁骨上,占有欲这个东西来得可怕,她不知自己这模样,让他的速度加快,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腰肢难忍地不停挪动,这大幅度的动作让她的肩带往下掉,下一秒就露出圆润的柔软。
正是他目光所及,不由得呼吸一紧。
她想遮,却被他拉住了手,动弹不得。
她想开口,又被他吻住,两人胸膛紧贴,他抱住的手用力。
“如愿以偿好不好?”明明是顺其自然的,她偏要用可怜巴巴的乞求语气,听上去无辜又纯…情。
如果说今晚她扮得是纯洁的小白兔,那他一定是狡黠的老狐狸。
那个冷淡又缄默的人拆开了一盒小东西。
安清甜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他怎么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她,对她娇羞的样子几近沉迷,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厮磨,在她敏…感地抖了抖的时候,低哑着声:“帮我?”
她不敢看他,小脸红得彻底。
他身材很好,恰到好处的腹肌格外养眼,倒三角之下…
他抓着她的小手,实践操作。
这下,她再不好意思看也得磕磕绊绊的,抖着手,一脸热气地为他套上。
压抑克制已久,她每一个动作都是拨撩,身子软得不像话。
他闷哼一声,挺身下了去。
“放松…”
她咬唇。
…
“轻…轻一点…”
她双手同时抓着枕头,整个身子呈现在他面前。
他墨色的眸子染了欲。
这副样子,像是着了魔。
与冷淡两个字没有任何关系,说他纵…欲才比较可信。
想到这,她不由得轻笑起来。
他往更深处撞。
“季…季哥哥…”
她破碎的声音带着喘息。
攻势渐猛,她不由得弓起身子,皱了秀眉,“小…小哥哥…疼…”
他的动作因着她的话放慢,很轻,很小心。
她像幼猫嘤嘤地唤,而他总是恨不能把娇软的她揉进怀里。
到最后没忍住,让她掉了眼泪。
末了,季悯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她去清洗。
凌晨时分,他抱着他的女人睡。
温软香甜,黏在他怀里。
半梦半醒之间,她糯声喊他:“季哥哥。”
“嗯。”他好好地环抱住她,视若珍宝。
“梦到我。”不知这是不是她潜意识的话。
好不容易把火熄下去的他耳根再次滚烫。
*
颗颗水珠自半透明的玻璃上方滑落,形成一道道水柱。
男人半睁着黑眸,浓而卷曲的睫毛沾染了湿意,他转身拉开磨砂的玻璃门,手臂的肌肉线条在此刻呈现的刚刚好,白皙光洁的腰腹看起来坚实有力。
他迈开步,伸手拿了条白色的浴巾系在腰际,镜中映出他浑身淋湿了的模样。
未多犹豫,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清晨的曙光从窗帘的缝隙头巾来,洒下一寸寸暖金。
床上的安清甜合着眼睡得恬静,脸颊带着燥热之后褪下的淡淡粉色,露了一小段白嫩的后背在外面。
他怕再过去睡会把凉意传给她,于是摸了摸眉心,弯腰为她捻好被子。
没想到女人因为他的动作换了一个姿势,樱桃小嘴轻咛出不成句的细碎声,声声勾人。
真是个妖精。
抱着她能睡好就有鬼了。
季悯别开眼不再看她,拾起桌上的几团纸巾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手指沾染上的黏腻感并不舒服,他再次打开卫生间的门,水流经过手腕手心到达指缝。
抬眼就是镜子,橘黄色的灯光折射出淡淡的暖光。
他一身的冷意,目光落在自己骨肉匀称的手指上,想起凌晨时分湿润的娇唇,在水渍的润泽之后变得亮晶晶的,好看得很。
娇软诱人…一想到就燥。
他关了水龙头,手也不擦就去了厨房。
第84章 二十四岁
事后清晨的索取又让安清甜瘫在了床上。
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指尖穿插在长发里,季悯无意地一瞥便燥了耳根。
她见了红润的脸颊带起笑意,露出洁白的牙齿; 眼眸亮晶晶的; 揽住他的腰; 用着软糯的江南语调。
“白日宣——”
不容她说完,热血翻涌上来,他直接封住了她漂亮的唇。
开了荤真好呀。
安清甜的眉间是化不开的欢愉。
他垂眸一觎,在她胸口的风景处留恋。
再往下,指尖碰上她盈盈的腰肢,她身子软,光滑白腻; 终是又揉进怀里好好吻了一番。
末了; 他拾起早就被扔在一边大白色浴巾给她裹上。
他站起身; 不着一物地抱她去浴室清洗。
她坐在浴缸里,抱着膝盖,一身娇嫩的肌肤红红的; 锁骨与脖颈处布着他的痕迹。
唇瓣微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看起来无辜又纯情。
他一向不是乱来的人; 但看到她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还是滚了滚喉结; 闷声拿起了花洒。
水温调得刚刚好,所有温柔都是在体贴她。
而她却在温水浇在身上的时候; 伸出胳膊,右手食指抵在他突出的喉结上,含笑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季哥哥,你要轻一点喔。”
床笫之间怀中的女人此时甜糯着嗓音拨撩着他。
季悯差点没把持住。
而她佯装成没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不大安分的小手摸上他精实有力的腹肌,肆意揩油。
手感真好。
“别乱动。”他敛眸道,极度克制地提醒她,“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安清甜像是没听清似的,扬起小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相当无辜:“我们已经有了第二次了呀。”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全程压着那股燥热为她清洗身子。
两人洗好走进卧室,简单披着大浴巾的她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道:“其实做起来也不是特别疼…就是次数多了人不太受得了…”
“……”他一语不发地沉着帅脸。
她打着哈欠,一脸的烂漫,目光落在蜷在床角的白色衬衫,转头对他嗔怪道:“诶,衬衫都皱了,都怪你。”
他别开眼,表情不大自然,“我去给你拿衣服。”
她却娇着声:“不要,就喜欢穿你的衣服。”
最后,季悯给她拿了件自己的黑色衬衫。她开开心心地穿上,过大的衣服在她身上差不多能遮住大腿了。
他摸了摸这个看似很乖的女人的脑袋。
一大早煮的瘦肉粥早就凉了,他端起来送回厨房,然后正儿八经地烧了一桌菜。
饭桌上,她笑起来真是甜到了心窝。
***
事实证明,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食髓知味,还有一点贪得无厌。
但是安清甜喜欢。
和以前强撩不同,现在拨撩了可以没有顾忌,没羞没躁…
她感受到了他的炙热滚烫,羞得不敢抬眼看他。
他温柔至极地哄着她,不算很娴熟地趁虚而入。
她还没怎么准备好,突然被填满,小手在他后背留下了红印,呜咽着和他抗议:“呜呜呜你出来…”
她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衣冠楚楚的禽…兽。
以前以为的X冷淡,如今有贪婪得不知休止。
“嗯?”他在她耳边厮磨,循序渐进地攻夺。
安清甜没忍住,口中溢出欢愉的细碎声。
这下弓着的身子彻底红成了熟虾,她拉起被子把整张脸埋了进去。
他自是不依着,噙着笑意,一点一点拿开她的被子。
她恨恨地瞪着他,拾起一个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斯文败类!”
他听了也不气,一番温柔绵密的厮磨取悦了她。
过后,安清甜仔细想想,除了索取起来就不知收敛…其他地方都是无可挑剔的。
她窝在床上,他做得家常菜她吃得津津有味。
傍晚时分,他接了个电话,她眼巴巴地看着。
“今晚不过去了。”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真的不去了?”她软着声问。
“真的,陪你。”他揽过她窄窄的肩膀,肩头圆润白皙。
她配合着,任他抬起自己的胳膊。
好几次了,他还是不怎么会解她后背的搭扣。
“我来吧。”她主动道。
接着,她的手被禁锢住了。
这就是不同意了。
他单手解搭扣怎么也解不开的样子像一个毛毛躁躁的大男孩。
她乐此不疲地品味着他这模样,笑他:“明明都二十三岁的人了。”
下一秒,季悯惩罚性地咬起她脖颈上的一块肉,刺激得她整个人一颤,
“你别…”她想抬手推他,奈何手腕还被他固定着。
“真是色…气满满。”她啧啧地评价道。
看他红了脸,她自己也心脏砰砰乱跳。
两个人都很享受她不穿衣服时黏在他怀里小声说话的过程。
第二天,安清甜倏然睁开眼,枕边躺着的人凑过来呢喃。
“生日快乐。”
他吻上她的眉眼,拂过卷曲浓长的睫毛。
二十二岁了。
真好。
她嘤…咛着抱他,小手指勾着他的手,整个人被搂得紧紧的。
安全感这东西,一部分是自己给的,还有一部分是他给的。
***
十月,施词和陆栩结婚了。
在他们的婚礼上,安清甜看得热泪盈眶,紧紧搂着季悯的胳膊,黏人极了。
整个下半年,季悯一边准备大学本科结业,一边代表K大打比赛。
年底,他要出国培训半个月,走的前一夜第一次有了离别的愁意。
“一个人觉得无聊就回家住一阵子吧。”他抱着怀里的粉白团子轻声细语,指尖在她光滑的腰腹有意无意地划圈。
“才不无聊,我研究生也很忙的。”她一双小手放在他的后背,仰着脸一双大眼睛与他四目对视,“好不容易没你的打扰,我巴不得多画点画呢。”
“谁打扰?嗯?”他的下颚压在她的脖颈,她痒得轻…喘出声。
“没…不打扰…”她想要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
这一年,季悯上了研一,安清甜研二。
她不怎么参加比赛,平时带学弟学妹比较多。
假期回家之前,她干了一件大事。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被发现了…
“你把房子买了下来了?”那人手上拿着买房合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容躲闪。
安清甜刚窝进被窝,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这本来就是新房子…”
他沉着眸,打开合同翻了翻。
“哎别看了…”她咚咚咚跑过去,按住他的手,“正好是认识的人,也没很贵…可租可买的,我装修得这么好不能便宜了别人是吧?”
他抬了脸,一身冷意。
安清甜突兀地干笑了两声:“再说了…我们第一次就在这里了,我不想再让别人住。”
“……”
他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吧?她赶紧抢过合同扔到长桌上,撇着嘴往被窝挪。
季悯也没多计较了,似乎叹了一口气,“花了多少钱?”
“没多少…”她笑眯眯地把他拉到身边,“你的□□就在我手里呢,四舍五入就是你养我呀。”
拿她没办法。他收回目光,将外套脱了坐到床边。
趁着这个机会,安清甜反复强调自己长高了。
最起码有158。5了!
他姑且默认了。
*
十一月,两个人回老家。
季悯的生日要到了,他说不用送了,安清甜也一时想不到。
正好江音音,施词也回了家,三个人难得约在一起逛街。
“音音你明年三月?结婚?”得知了这个消息安清甜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脸复杂和不舍,拉着江音音的手舍不得放开。
“诶诶诶,这里还有个结婚一周年的美少女呢。”施词瞥了安清甜一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呜呜呜词词你还说呢,你结婚的时候我眼睛都要哭肿了…”安清甜痛心疾首道。
“等你结婚了,我们给你包个大红包。”江音音笑吟吟地抱了抱她。
“我还记得高三时候许湛强吻你呢…”安清甜小声嘟囔道。
江音音被她说得脸微微烫,娇嗔:“清甜…你就假装不知道…”
施词也听到了,忍不住笑了笑。
“我还想继续做谈恋爱的少女。”安清甜望天长叹。
“好好好,今天我请客,请你们吃饭。”江音音拉着两个人往商业街走,“想吃什么?烤肉怎么样?”
安清甜摆了摆手,“我现在不太吃得下油腻的…胃口不太好。”
“哎季大神疏于照顾啦?”施词和她咬耳朵。
“他今年不是出国就是出省,我一个人就偷懒了…”安清甜忏悔地低下头。
“那偶尔吃个冰激凌放纵一下还是可以的吧?”江音音指着不远处买双球冰激凌的地方问道。
“可以!”一听到冰激凌,安清甜眼睛都亮了。
三个人边逛边聊,一路的小吃七七八八得买了不少,等到回了家,安清甜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把给季悯准备生日礼物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明天就是他生日了,今年真的没礼物送了。
晚饭在家吃的,安清甜也不太饿,总觉得下午吃太多没什么胃口,没想到半夜胃里翻涌,跑到洗漱池吐了个干净。
这下她是真的不得不直视胃的毛病了。
洗了把脸,她回到床上,拿起手机。
现在是2:27,季悯应该还在睡觉吧…
白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想到这,她点开手机自带的日历。
她又犹豫地点开微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