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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为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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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锦亦有疑虑,可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能说清的,且眼前人有着身孕,实在不该太废心思。遂替她掖了被角,随口应道:“娘娘多虑了,奴婢以为,湘嫔不过是口快说错了话。”
“不,不是!”江兰馨语气极为笃定。
千锦有些不解。
她又道:“锦儿,你可知,皇上见我的第一面,说的是什么?”
千锦想了想,终摇了摇头。
“他说的是:真的是你么?”
千锦霎时了然。
难怪贤妃和湘嫔不敢多言,又难怪,她们在宫里这么久,却从没有一人说起过这个故人,却原来,这人与皇帝有着关系。
但凡皇帝不愿说的人和事,都能以极神秘的方式,成为一段无人可知无人敢谈的秘闻。
据江兰馨所说,皇帝来她宫中宿夜时,时常把她抱在怀里,却都喊着别的名字,她本来只以为是后宫妃嫔太多,皇上一时记不清弄混了,可今日听湘嫔说起,才知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虽然她从不在意皇上心里有谁,可她不想活得不明不白。
她没有明说,可千锦只道,她是要她去查,查清楚这个人,也查清楚这件事。
正好千锦也好奇着,贤妃与湘嫔是宫中老人,这活着的死去的她们认识不足为奇,可她虽生在宫中,却不过十三岁,又为何会有一种熟悉那位“故人”的错觉?
那日下午,浣衣局的宫女来送衣服,千锦从她手上接过,检查时故意弄破了一处。她指着那处破洞,极大声极严厉地把那个送衣宫女呵斥了一番。
门口的秋莲瞥了这边一眼,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送衣宫女颤抖着跪在千锦脚边。
千锦问她衣服都有谁碰过,她支吾半天却始终没能给出答案。
千锦故作不悦地越过她,一边嘟哝着“庄嬷嬷就教出了你们这样的人么”,一边拿着衣服往浣衣局去。
她当然不是要去找庄嬷嬷麻烦,既要查所谓“故人”,她自然要问问这宫中老人。庄嬷嬷虽身份低微,可在宫中待得久了,又是浣衣局的管事嬷嬷,各宫的主子大抵都是见过的,或许从她这里,千锦能够知道那位“故人”是谁,亦知江兰馨到底有多像这位“故人”!
听说千锦来了,庄嬷嬷专程到门口来接,大半年不见她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一些,可脸上还是那样唯唯诺诺谄媚的笑。
其实对她,庄嬷嬷大可不必,过去的那些年她待她很好,千锦自然会记在心里,对她自然不比一般人。她把这话对嬷嬷说了,可她还是觉得,千锦如今身在高位,而她不过是个下等奴婢,凡事还得依着宫中规矩来。
千锦无奈,只得随她去了。
等到浣衣局的院中,千锦把衣服递给庄嬷嬷,嬷嬷看了破处,脸色顷刻之间变得铁青,而浣衣局其他的人,明明都在周围,却没有一个人靠近。
他们从来如此,只求自保。
只可惜,这所谓的破洞,本就是无中生有。
借着由头,千锦高喊道:“你们浣衣局的人,就是这样做事的吗?”
庄嬷嬷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去,她忙扶住她,顺势靠近她低声道:“今日我来是有事要问,嬷嬷不必惊慌!”
庄嬷嬷看我一眼,当即明白了她的用意。
“姑娘息怒,是老奴手拙了,但求姑娘网开一面,让老奴将它补回来?”
千锦冷哼一声。
庄嬷嬷连忙把她往自己屋里带。
浣衣局是最为僻静的地方,再加上,他们来的,是管事嬷嬷的住所,一般情况下,这里不可能有人靠近,倒也算的个说话的好地方。
庄嬷嬷关上门,问千锦专程前来是为何事。
千锦问道:“淑妃进宫这么久,嬷嬷可曾见过她?”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又道:“奴婢见过,可只远远地看过几眼,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千锦又问:“嬷嬷可觉得,淑妃像极了一人?”
她一惊,眼睛突然间张大,里面装着的全换成了恐惧和不知所措。
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庄嬷嬷向来如此,一贯明哲保身,做事小心翼翼又规行矩步,从不乱议宫中诸事,可能当年从公公手中要下千锦,已是她做过最出格的事了。
千锦把那件衣服扔在她面前,冷了声道:“今日嬷嬷若告诉我,便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若嬷嬷依然不说,这衣服的罪,淑妃可是一定会降的!”
庄嬷嬷跪到地上,身子颤抖着,半晌,才终于小声道:“奴婢身在卑贱之地,又哪里见过所有高贵之人,淑妃像谁,奴婢实在不知!”
“你!”千锦早已猜到,若她直接来问,庄嬷嬷定然不敢告诉她,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好在必要的时候来威胁她,却没想到,一向胆小怕事的她在这件事上,竟这般勇敢。
可越是这样,对这位故人,千锦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回了凌安宫。
时天已擦黑,江兰馨问她可曾查到什么,她摇了头,江兰馨的眸光也一并黯淡下去。
江兰馨说过,她曾在皇帝龙颜大悦的时候问过他,问他他常喊的名字是谁,可就这一个问题,就让皇帝的脸色大变,且大半夜的,还让他起身去了皇后寝宫。
都说伴君如伴虎,于是后来,她也不敢再问。
宫中的事从来牵扯众多,要查定然能够查清,只是这多年前的人和事,查起来自然要难上许多。而千锦认识的人中,除了庄嬷嬷年纪大些,又勉强可信以外,就只剩了君修的人,而今庄嬷嬷不肯说,君修的人不到要紧时候她又不愿动,这样一来,想要查出那人,就难上加难了。
外面的风似乎大了些,吹得窗子哗啦哗啦响。
千锦走到窗边,正要关窗,却听江兰馨悠悠地说道:“天冷了,也不知他过得怎样!”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君修。
千锦垂下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默默然关好了窗子,兀自从暖和的屋子里退了出来。
冬夜的风冷,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痴痴地看着天空。冷风刮过皮肤,像刀一般锋利,她下意识抱住双臂。之前听说,君修的封地临近边疆,那里一到冬日便泼水成冰,能把人的鼻头生生地冻掉。
正值深冬,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那些愈合又裂开的伤口又会不会疼。
想到这些,她只觉心像被谁拧着,纠结着一抽一抽地疼。

☆、012 舞衣成局

转眼到了年关,皇上让方凌雪置办家宴,一众妃嫔与皇子悉数参加,平时不曾见过的人这日也终于见到了。
二皇子与三皇子是德妃的双生子,从小到大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此时一见果然如此。两人不光长得相像,连行为举止也甚为相似,两人站在一起,不仔细端详当真难得分辨出来。
四皇子是贤妃的儿子,比君骋虚长两个月,却因长得秀气,与君骋一起倒显得小了。大抵是贤妃教得好,这样热闹的场合别的皇子多少有些毛躁,可他却总给人一种温润如玉宠辱不惊的感觉,恍惚间竟不似在人间一般。
六皇子来得最迟,素闻早些年他母妃得尽了皇上宠爱,两三年间便从小小的采女升到了嫔位,只是生产时着凉落下了病根,前两年终于熬不住,便去了。皇上伤心不已,破例为她追封了妃位,自此对六皇子更是搁在心眼里的疼。也因此,六皇子的性子比他人都要蛮横些,平时的礼数都能免则免,此时看着,连眉间都漫着一股傲气。
但看江兰馨的样子,似乎对宴席并不感兴趣,皇上大抵也看了出来,宴席尚未开始,就格外开恩,让她先回宫休息。
她谢了恩,却没急着回凌安宫,只说想四处走走。
正值除夕,各宫里都挂着红灯笼,连路过的宫人脸上都带着欢喜的笑容,可宫规森严,便连这喜悦里都裹着冰冷。
不知不觉到了浣衣局附近,江兰馨顿住脚步,定定地看向前方。前面是院墙,可绕过去再走一段,便是君修从前住过的院落。她站了许久,半晌才道:“回去吧!”
千锦与她一道转身,就是这转身的一瞬,她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就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个黑影闪身进了浣衣局,定睛再看时,却只剩了满眼的夜色。
虽隔得遥远,可那身形却总觉得熟悉,只是一时间,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回到凌安宫江兰馨早早地歇下,夜里皇上没有入后宫,听说是宴席上饮得多了,由着安公公扶回了寝宫。
初一不必早朝,各地的贡品却都陆陆续续地到了。皇上一一看过,随着性子都赏给了妃嫔和皇子。只一件锦绣舞衣,说是用金丝雀羽和冰蚕丝织成,世间只此一件,穿在身上不光冬夏皆宜,还有养肤美颜的功效。女子若着它一舞,多是倾国倾城犹如仙女下凡之姿。
本是女子的东西,皇上却特意命人将它送到了自己寝宫。
那几日宫人讨论得最多的便是那件舞衣,都说如此珍贵神奇的东西,皇上自然是要赏给合适的人的,然宫中女人虽多,会舞的却很少,也都算不上精通,唯一因舞被皇上夸过的,只有万德妃一人。
于是宫人就都在猜,这锦绣舞衣,应是万德妃的囊中之物了。
到初三时,皇上去了德妃寝宫,之后听说,他刚过去,就让德妃换了衣衫舞了一曲,看完好生夸过一番,可夜里又派人去说,德妃年岁大了,以后这些娇俏的舞便不必跳了。
等到第二日,关于舞衣的圣旨就下来了。
——它被赐给了江兰馨,且圣旨上明确写着,择日皇帝便会派人把它送到凌安宫来。
圣旨颁发的时候众妃嫔正在中宫,因是新年,江兰馨也需给皇后请安,所以消息传来时,德妃在,江兰馨也在,那传话的公公话一出,江兰馨未有表示,德妃却已面如死灰。
这一日的请安,俨然成了江兰馨一个人的盛宴。
奈何江兰馨素来不喜这种场合,她一直陪着笑,一直在和那些人寒暄,可那之后,她便以身子过重,实在经不起劳累的的理由告辞离开。
回凌安宫路上要过御花园,本是必经之路,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站在不远的花簇旁,脸上似乎染着愠怒。
千锦收回目光,心中稍稍酝酿了一刻,便收回目光,故意扬高声道:“淑妃娘娘好手段,明明不会舞,却得了这锦绣舞衣,也不知德妃会作何想法。”
江兰馨并没有看到两位皇子,所以她对千锦此举,并不是很明白。
然千锦心中已有计较,一边继续说着:“娘娘要这舞衣,其实也就是给德妃一个教训吧?”一边使眼色让江兰馨看向他们所在之处。
江兰馨旋即了然,话接得便也很自然:“本宫想要的东西,自然拿得轻而易举!”
“听说皇上宠爱德妃便是因着她的倾城舞姿,这么一来,淑妃娘娘竟不费吹灰之力便除了劲敌,奴婢佩服!”
“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这宫里的事,你还得学着些!”
“多谢娘娘指点,奴婢记住了!”
千锦连声应着,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两位皇子的方向。
二皇子与三皇子虽生得相像,举止也相像,但脾性终归是不同的,二皇子年长片刻,性子沉稳些,心思也更细腻,三皇子却与之相反,做事向来冲动,却也甚少越矩,从来都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所以此时,两人在那站着,一人端着的是隐忍,一人盛着的是怒气。
一路上千锦与江兰馨并没有言语。
等回到凌安宫中,江兰馨才问千锦刚刚是什么意思。
可话一出口,外面秋莲就进来说皇上派人把舞衣送来了。
江兰馨下令让送衣人进来。
是一个小宫女,甫一见着江兰馨,她便一声跪到了地上。
江兰馨问她怎么了。
她道:“淑妃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三皇子他……”
江兰馨仍有不解,但千锦已经了然。
刚刚在御花园中,她会故意拿这舞衣之事来说,就是因为看到不远处来送衣服的小宫女。二皇子性沉,倒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可三皇子不一样,时在气头,他不能把江兰馨如何,却一定会找这小宫女的晦气。
果不其然,千锦过去查看时,明显看到托盘里的舞衣有散乱的痕迹。
她将那舞衣掂在手中,问那小宫女发生了何事。
那小宫女这才仔细地解释起来。
原是她奉皇上之命来送舞衣,走到半路遇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她照常给他们行礼,可三皇子不知哪里盛的怒气,看到她就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她心觉委屈,也不敢多言,只得跪在地上,等着三皇子骂完。
这一骂就是小半盏茶时间,等他骂够了,才没好气道:“你走吧!”
她起身想要来凌安宫中,却未想,刚一起身,就觉身子被人一撞,她“扑”地一下摔在地上,那锦绣舞衣便也摔散了。
她的身边,只三皇子一人。
三皇子替她将那舞衣捡起来,她连连道谢,他却一改刚刚盛怒的姿态,自顾自嘟哝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衣服,有什么好稀罕的!”
小宫女敢怒不敢言,只得默默然将舞衣收在托盘中,来向江兰馨请罪。
话到这里,江兰馨也了然了。
等那小宫女离开,她问千锦:“这便是你要的结果?”
千锦却摇了摇头。
之前常听人说,三皇子性急,且倔,脾气起来了,便谁都拦不住。她本以为让他听到这锦绣舞衣上面藏着事,而德妃在众人面前丢脸也是被江兰馨算计,这位年轻气盛的三环自会不顾身份来找江兰馨麻烦,这样她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江兰馨肚子里的孩子流掉,而且名正言顺。
可她却未想到,饶是气急如此,他也只是去拦了婢女,冲着下人发了一通脾气。
也不知是她小瞧了他,还是高看了他。

☆、013 前皇后常悠

年节过去,妃嫔间互相的走动日渐稀少,江兰馨身子愈重,一日比一日地更加嗜睡了。
之前只是晚上睡得早,到桃花盛开时连白日里也多是浅浅地睡着。皇上怜惜她,专程派了一位姓刘的太医照料着,只让她专心养胎,别的事都不必管了。
每日清晨与黄昏,刘太医都会来问一次诊,千锦总是送他到太医院门口,顺便领了药才回。这日早晨,送完刘太医回程时碰到贤妃和湘嫔,看样子是刚给方凌雪请过安,此时正要回宫去。
千锦行了礼,她们问了几句江兰馨的情况,嘱咐她好生伺候着,倒也未再说旁的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目送着贤妃和湘嫔离开,千锦脑子里突然掠过一线光影——之前忙着年节的事,无暇顾及那位故人,此时见着这两人,她又重新将这件毫无头绪的事情记了起来。
当时她查,只是去问了下庄嬷嬷就断了,但事实上,宫里的事情向来记得仔细,而湘嫔说那人是她的“故人”,那她们之间绝对有着联系,但凡与宫里娘娘有关的人和事,饶是尘封多年,也一定会有着记载。
她既想知道这些,只需去藏卷阁走上一遭就好。
心里正想着,脚下步子不自觉加快了些,本是在大路中间,可前方忽然来了一宫女,正好撞在了千锦身上。千锦正要质问,却听那宫女低声道:“皇后有事找你!”接着便唯唯诺诺地向她求饶。
江兰馨已怀孕六月有余,此时方凌雪找她,大约是终于有所动作了吧。
她看了一眼凌安宫,转身往太医院去,重新要了一副药,出来时拐到了另一条路上,径直往中宫去了。
到时方凌雪正懒懒地倚在凤榻上,面容依然姣好且精致,只是脸色沉着,春和在旁边都有些小心翼翼。
千锦跪在地上,恭敬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她睨她一眼:“本宫本以为你是聪明人!”
“奴婢谢娘娘抬爱,也定然会让娘娘看到一个想要的结果!”
“都六个月了,你还要让本宫等多久?”
“奴婢不知,但奴婢觉得,不会太久了!”
“这些虚的本宫不想听,最多一个月,要么让本宫看到想看的,要么……”她把玩着指间的玉扳指,毫无情绪地说着,“宫里不见一两个宫女,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奴婢定不负娘娘所望!”
她的意思很明白,一个月,要么江兰馨腹中的胎儿死,要么千锦死。
所以如今,这事儿势必不能再拖了。
回到凌安宫千锦让秋莲去煎药,进了内室江兰馨正好醒着,她把怀里的另一副药放在桌上,江兰馨有些不解,她解释道:“刘太医是皇后的人!”
江兰馨了然一笑:“她让你下手了?”
千锦点头。
江兰馨又问:“那你准备何时动手?”
“反正不会是今日!”
千锦把药拆开,抓了一把用手绢抱住,小心地将它藏了起来。
她不识医理,去拿药时问过刘太医,他说这药温和,能让江兰馨的孩子走得无声无息,也能让她全身而退,却没告诉她起作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只能都留一些,兴许日后能派得上用场。
把东西收好后江兰馨让千锦扶她起来,她把关于湘嫔故人的想法跟她说了,她略思忖一番,说藏卷阁的事,她来想办法。
两人正说着,外间传来安公公的声音:“皇上驾到!”
江兰馨连忙从床上起来,却见皇上已经大跨步地进来,他扶住她,只让她好生休息着,不必行这些虚礼。
说罢便示意千锦下去。
可他并没有待得太久,出来时正是午时,江兰馨穿着那件锦绣舞衣,安公公传了膳,皇帝陪着江兰馨用了一些,之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一出门,江兰馨的笑就塌在了嘴角。她脱掉舞衣,忧心忡忡地说皇帝也不知怎么了,大中午地过来,非要她换上舞衣给他看,还说她刚换上,他便拥住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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