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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个月不见,她对这个男人思念入骨,可是他却在办公室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
郑相濡脸上的表情那一瞬间很古怪,似厌恶……又似乎,喜欢。
姜以沫看不明白。
她……也不在意了。
她仰着脸,笑中带泪,“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你们……别在乎我,继续吧。”
郑相濡脸色一沉,说道,“乱说些什么,赶紧回去!”
姜以沫摸了摸眼睛,转身就走。
她怕自己撑不住,在他们面前,掉下眼泪来。
……
姜以淮看着再次被关上得门,眼神一动,柔柔的按住郑相濡的手臂,“相濡……我们继续……”
“够了!”郑相濡猛地甩开她的手,英俊的脸上带着怒气,“适可而止,姜以淮!”
他双手握拳,浑身紧绷,克制着体内汹涌澎湃的情潮,目光阴沉的看着穿着暴露的女人,“别让我对你的耐心彻底消失!”
姜以淮从地上爬起来,不甘心的再次将自己的身体凑了过去,“相濡,这可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催情药,我问过了,与一定要男女交合才能够解除……”
她的手指灵活的攀附上他的衣扣,“我一直喜欢你,相濡……给我……”
郑相濡拼命的喘息,双眼赤红,可是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不行,他不能这样……不能,对不起姜以沫。
在这个时候,脑海中的姜以沫的身影仿佛成了某种催化剂,郑相濡觉得眼前的身影都发生了变化,似乎站在他面前的,是……姜以沫。
“以沫……”
他低喃着凑过去,目光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暖意。
姜以淮看到了,也听到了。
那声以沫击碎了她最后的理智。
“相濡,我是以淮!姜以淮!你最爱的姜以淮啊!”
怎么回事?为什么短短两个月,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他不是应该最讨厌姜以沫吗?为什么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喊得却是姜以沫的名字!
姜以淮的脸剧烈的扭曲着,她想要用力的摇醒郑相濡,让他看清楚,他面前站着的到底是谁!
可是出乎意料,郑相濡竟然硬生生的清醒过来了,他愤怒的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挥到地上,“滚出去!”
被一个女人这样设计,绝对是奇耻大辱!
姜以淮完全不在意他的怒火,或者说,得到郑相濡的吸引力让她暂时忘了得罪他的下场,她拉开自己的衣服,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摆着各种姿势引诱他……
“滚!”
郑相濡用仅剩的毅力拖着她走向办公室的大门,将人扔出去,自己跌坐在地上,靠着冰凉的温度缓解心中的热度。
姜以沫……姜以沫……
这三个字不停地在心中浮现。
郑相濡明白,有些事情,不对劲了。
☆、第二十一章 野兽
姜以沫出了郑氏的大厦,刚想开车回去,可是心里却一直纠结。
就这样离开,真的甘心吗?她是郑相濡明媒正娶的妻子,要走的,也该是那个小三吧!
她咬牙,将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她不能就这么走,好歹,要争取一下。
反正郑相濡讨厌她已经不可能再进一步了,她还畏首畏尾怕什么?
杀回去,让那个想让自己死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走!看她还好意思够抢别人的男人!
姜以沫反复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然后毅然决然的回到了郑相濡的办公室。
出乎她的意料,办公室里没有姜以淮的身影,只有郑相濡,他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姜以沫一惊,顾不得心里的想法赶紧走过去,“相濡,你怎么了?”
她扶住郑相濡的肩膀,焦急的问道。
郑相濡不说话,只露出粗重的喘息,他似乎听到了姜以沫的声音?
他猛然抬头,面前的女人,不正是姜以沫!
他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终于崩断,顾不得什么,他翻身将姜以沫按在身下,俯身吻了下去!
姜以沫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弄蒙了,直到郑相濡拉扯自己的衣服,才知道反抗,可惜此时的郑相濡已经丧失了理智,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郑相濡剥得精光。
“不要,相濡……不要……”
郑相濡堵住她的嘴唇,眼中充满欲望。
姜以沫这才发现他满脸通红,眼眸也呈现不正常的颜色,她脸色一下子就严肃起来,“相濡,你怎么了?相濡?”
郑相濡哪里还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近乎本能的行事。
他像只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摸索……
姜以沫痛苦的呻吟,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
郑相濡醒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地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衣服,姜以沫倒在地上,眉眼带着倦意,身上仅披着一件外套,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青青紫紫,一看就知道经历过什么。
“该死!”他愤怒的挥拳,砸向墙壁,眼中充满懊恼。
这段日子他发现了不少姜以淮私底下做的事情,可是他毕竟和姜以淮从小一起长大,一直将她当成自己的人,所以一时之间完全接受不了这种变化,一直逃避,可是也许是他的态度变化被姜以淮发觉了,她竟然找了过来……还给他下了催情药!
郑相濡眼眸一厉!姜以淮,已经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了!而且,他还对姜以沫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郑相濡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姜以沫。
他……做了太多太多伤害她的事情。
郑相濡将姜以沫抱到床上,简单的做了清洁,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该怎么面对这个女人呢?
很久之前,他当她是蛇蝎心肠,他恨她厌她,可是现在,他突然间发现,也许自己才是最可恶的那个。
他被人耍的团团转,无视她的所有作为,只认为背后一定有阴谋,然后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混蛋!”
他猛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郑相濡颓然的闭上眼,他该怎么面对她?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他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做不到!
他起身,摸了摸姜以沫的脸颊,穿好衣服转身离开!
☆、第二十二章 救她
姜以沫是被痛醒的。
小腹好像有什么才不停地搅动,里面痛的厉害,她迷茫的睁开眼,捂着肚子低低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好一点,然后挣扎着爬起来,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她面色惨白的找到手机,拨通郑相濡的电话。
没人接。
一次,两次,三次……没人接。
姜以沫觉得自己快要被痛死了,额头上不停地渗出冷汗,下身……有一丝红色的血迹在蔓延。
那是什么?
她的目光猛地一凝,然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这是……什么?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接着心神大乱。
她想起从医院回到家里,她邀请郑相濡,她想起,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
她的经期一向不准,所以她从来没有在意,可是这个时候,这代表了什么?
她疯了一样的给郑相濡打电话,不知道过了多少次,终于接通,她紧紧的握着话筒,激动的说道,“相濡……你在哪?我肚子痛……我,我好像怀孕了……”
她小心翼翼的捂着肚子,神色迷茫。
真的……怀孕了吗?
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姜以沫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有了支撑,迫切的需要从郑相濡那里得到安慰,她需要他的帮助。
可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以沫?我是顾景生,你怎么了?”
顾景生?
姜以沫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打的竟然是顾景生的电话,刚才情急之下,可能按错了号码。
她捂着肚子,低低的道歉,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郑相濡,别的谁也不行。
可是顾景生不这样想,他焦急的问她在哪,电话里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姜以沫知道,他来了。
她想要让他走,可是肚子痛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以沫用仅剩的大脑思考,该不该让他过来。
孩子……她和郑相濡的孩子,她要保住她。
姜以沫咬着牙道,“我在郑氏顶楼……”
夜色渐深,当人们都回到了家里,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路上疾驰,顾景生将车开到了最大速度,到了郑氏,才发现这栋楼已经被关起来。
要怎么进去……该怎么办……姜以沫。
他焦躁的在门外打转,拨通了姜以沫的电话,“以沫,我在下面,我上不去,你能下来吗?”
姜以沫迷迷糊糊的已经没有神志了,听到他这么说,自己撑着身体往楼下走。
每一步都是煎熬。
她紧紧地握着手机,脑中还在想,郑相濡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呢?
可是她等不到答案了。
她打开门,下身的裙摆已经一片殷红,她用尽最后一口气,紧紧抓着顾景生的手臂,“救她,求你,救她。”
顾景生一把抱住她,但是姜以沫已经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他目光阴沉的看了一眼郑氏,双手横抱起怀中的女人,将她抱上车子,一路飞奔向最近的医院。
姜以沫不能有事,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他都不会允许姜以沫出事。、
而他们刚上车不久,姜以沫的手机就响了,顾景生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郑相濡。他眼神一闪,挂掉了电话,并且删除了记录。
☆、第二十三章 放手
姜以沫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她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即使医生说,她的孩子很可能保不住。
“你的身体很不好,具体情况你自己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嗯,年轻人要节制一点……”
医生也很不好意思,但是仍然叮嘱,姜以沫怔然。
她想起了郑相濡。
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作为孩子的父亲,到现在都没有露面……
她看着自己的手机,上面一通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
郑相濡,到底将她当作什么?泄欲的工具?或者……他根本连见都不想见她?
“你需要留院观察,这个孩子……我不建议你要。”
医生遗憾的合上病例。
姜以沫知道他在指什么。
她抖动着嘴唇,手指摸上自己的小腹,“我要这个孩子,不惜一切代价。”
她曾经想过,答应郑相濡的要求,用命去换他的……一丝丝的爱意。
可是现在,她很可能能够在死之前留下一个孩子,这多么让她惊喜啊!
也许以后,郑相濡看到那个孩子,就能想起她。
姜以沫觉得自己疯了,她将自己的人生完全建立在郑相濡的身上,完全没有一点自主的意识。
她想着郑相濡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想着那天看到他和姜以淮做过的事情,想着很久之前姜以淮给她打的那通电话。
姜以沫想,她的人生已经千疮百孔了,还在乎什么呢?
这个孩子是上苍给她的最后的礼物,她要留下她。
医生无奈的摇头,转身离开,顾景生正好进来,眉头一皱,“不舒服吗?”
姜以沫摇头,一连两次被他送到医院来,姜以沫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才好。
“谢谢你,顾景生。”
如果没有他,她早就已经死了。
这声谢谢,姜以沫说的真心实意。
顾景生摸了摸她的头发,姜以沫下意识的想要躲,但是却突兀的停住自己的动作。
顾景生没注意,他将自己买到的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说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要和他说吗?”
这个他指的是郑相濡。
姜以沫看了眼床头上的手机,“肯定要说的。”
她得让他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
顾景生叹气,“你知道吗,以沫,我一直认为,我才是适合你的人……”
姜以沫干巴巴的动着嘴唇。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和顾景生很像,同样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倾尽一切,不顾后果。
正是因为知道这种痛苦,她面对顾景生的时候下意识的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他。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小心能解决的。
“这次,我真的决定放手了。”
顾景生微笑着看着她,眼神温和,让姜以沫一愣。
他这是什么意思?终于看开了吗?
姜以沫眼睛一眯,笑的露出八颗牙齿,“真的?真好!”
顾景生眼眸里闪过一抹异色,但是面色如常,只是心里,某些情绪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两个人动作亲密,看起来就像是姜以沫靠着顾景生的手撒娇,顾景生故意露出一丝缝隙,露出姜以沫的脸,房间外面闪光灯一闪而过。
☆、第二十四章 我爱你
和顾景生说开之后,姜以沫再面对他就没有那么尴尬了,两个人相处甚欢,倒像是老友一样。
等顾景生离开,姜以沫终于想起了郑相濡。
她看了看手机,一通未接电话都没有。
郑相濡就像是从她的世界消失了一样,如果不是她主动去找他,他根本就不会见她!
还有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像疯了一样……而且,那个时候也没有看懂姜以淮。
她去哪里了?
吵架了吗?
姜以沫脑海里一团乱麻,她纠结的看着手机,最终还是拨通了郑相濡的电话,但是没人接。
与此同时,郑相濡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上的通话,等到它挂掉,屏幕上出现的是姜以沫和顾景生暧昧的互相微笑的那张。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出现了更多的照片,有顾景生摸着姜以沫头发的,有她们深情对视……
平心而论,这几张照片并没有出格的地方,但是因为拍照角度的原因,看上去特别暧昧。
郑相濡不知道是谁给他发的这些照片,顺着号码查过去是个空号,但是不可否认,这些照片给了他很大的影响。
他从未见过,姜以沫这样轻松的笑容。
她是喜欢顾景生的吧?
郑相濡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他一再的强调,自己不爱姜以沫,他只是愧疚,可是,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的时候,他却忍不住嫉妒。
他爱姜以沫吗?
他不知道。
郑相濡揉了揉发涨的额头,脑子里闪过姜以沫的脸,再看看手机上的照片,就更加的烦躁!
他该怎么办?
郑相濡并不懦弱,相反,他很自负,他也一直有这个本钱,可是这一次,在姜以沫身上,他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他颓然的倒在椅子上,手机不停地震动,他以为是姜以沫,想了想,伸手接过电话,“喂?”
以沫……
“相濡,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
电话里的女生异常甜美,郑相濡反应过来,这是姜以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还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他对姜以淮的感官也很复杂。
他以为她救了他,所以对她疼宠备至,哪怕他娶得是她的姐姐,也依旧给了她体面。
可是现在一切的证据都表明,他错了,这个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女人玩弄了他,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牵着线走。
郑相濡很想让姜以淮付出代价,可是这么多年对她的关怀让他一时之间缓不过来,无法下手,他不想见到她。
只有保持距离,心中的怒火才能稍稍克制。
可是姜以淮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养大了胆子,昨天竟然还给他下了那种药!
郑相濡只要想到自己后来对姜以沫做的那些事情,就恨不能给自己一拳!
姜以沫已经够悲惨了,她需要的是他的道歉和关怀,而不是强暴!
她现在应该恨透了他吧?所以,才会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温柔。
他恨不能给自己一拳!
姜以淮依旧在絮絮叨叨,“相濡,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一直不愿意碰我……可是,我爱你,我想将自己给你。”
“你知道的,我身体不好,还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只是想要在最后的人生中留下一些什么东西,你不要怪我……我爱你……”
☆、第二十五章 弥补
反反复复的我爱你和温柔的声音将郑相濡心中的怒火浇的更加旺盛。
“呵,姜以淮,我这才发现你还是个演员。”他冷笑着说道,“你爱我?所以十年如一日的欺骗我?”
“你的爱让我觉得恶心!”
只要一想起这些年他做了什么,他就无法克制自己,“该死的,当年给我捐肾的人明明是你的姐姐,你为什么要顶替她?”
那个时候她才多大?怎么就有这样的心计?
“还一直假装你的身体不好?呵呵,说什么快要死了,什么肾不好了都是骗子!”
他愤然起身,猛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地上,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声音里带着寒意,“姜以淮,你故意让我去找以沫,想要她的肾,你根本就是想要逼死她!”
姜以沫本来就只有一个肾了,她还要另一个,不就是要她去死吗?
郑相濡一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么多绝情的话,就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倒流!
姜以淮已经愣住了,“你怎么……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这么多年,连爸爸都不知道,为什么郑相濡会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
姜以淮声音都在发抖,她隐瞒多年的秘密被发现,接下来怎么办?怎么办!
郑相濡冷笑,“我为什么会知道?姜以淮,人在做天在看,你迟早会有报应的!”
他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是此时此刻,他真的希望有那路神仙路过,好给他,给姜以淮一个报应!
他们都是罪人,都该被惩罚!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姜以沫的妈妈要回来了,你害怕她有了权势就会将你和你妈妈压住,所以故意收买了老宅的人,让她打电话给姜以沫,引她出去。”郑相濡的脑子越说越清楚,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道,“然后你故意找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