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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有事,要我们来。”男人笑着解释,然后冲旁边的女人道:“是不是呀媳妇?”
女人淡然扫了他一眼,点头。
这举动很平常,男人却开心得不得了。
“什么嘛!把责任都推我身上了?”某正太不爽了!
他好歹是个阎王,凭什么这群家伙在他面前秀来秀去的?特别是这个范无救!活脱脱的一个妻奴!
“大人之命,不得违抗。”女人扯动嘴角,火上浇油。
“我!你……”某正太被呛得不轻,自家小白能不能再少说点话?别一开口就是这么让他难堪好吗!
“嗯,没错没错,媳妇说的没错。”男人在一旁附和,正所谓妇唱夫随,就是这样的。
要不是因为鬼不呼吸加上他没胡子,否则某正太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我不想说什么……”来自阎王的无奈写满了一张脸,少年扶额不再说话。
他好心好意的找人帮忙,结果被卖得那么惨,他不能瞑目!
“那个……”被推进洗手间里的某人决定先说明一下情况,“你们的茶会等下再开好吗?”
话落,木槿潇朝御堰招了招手,等他飘过来才在他耳边小声道:“鬼兄……我得去拿衣服啊。”
不然她把湿衣服脱了就出不来啦。
“……”御堰意会,但没有放她出来,他选择了亲自去拿。
其中的事情不可言说,这里不只是除了他一个男的,并且木槿潇一身湿,不能让人看。嗯,就是这样。
御堰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貌似没有意识到假如在场只有他的话,到时候说不定是他自己跑得最快吧?
衣服拿到手,木槿潇放心啦,冲这几个说了一句“你们继续”,然后关门洗澡去了,全然不理这群鬼。
“没锁门?”某正太盯着洗手间的门,幽幽的提醒了一句,“虽然锁了门也没用。”
“……”
不只是御堰的无语,其他俩个也是将视线移到了某正太身上,惹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呀,开个玩笑嘛。”
“缺爱太多?”女人的话,又是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入某正太的心上,在场的仿佛都可以听到刀刃陷入心脏里的声音。
少年捂着自己左胸,暗自神伤。
不带这么欺负鬼的……呜呜。
“都回去。”这么久了御堰才出声,他要做的事情是由他管的,不知怎的如今却变得这仨也一起凑热闹了。
“嗯……好像我们仨也妨碍到你做些什么了。”某正太的话里有话啊,一黑一白一听,不想走了。
“大人的意思指的是?”小黑对此很感兴趣。
哦哟,漠然孤僻的魂使大人有小心思诶!
“就那什么嘛。”某正太没有明说,但眼珠打转,一直在瞥向洗手间里不知情的某人。小黑循着视线看去,恍然大悟。
“……”
“嘿嘿。”某正太坏笑,小黑闻声也跟着一起,空灵双声道回荡在客厅里。这是木槿潇出来听到的最惊悚的声音。
俩只鬼在客厅里“合奏”是什么鬼?
而且声音空灵“余音绕梁”,还特别洗脑,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经久不散。
“呆子。”小白蹙眉警告道,小黑果断闭上了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然后只剩某正太一个二百五一样在笑,他的病友已经治好了,留他一个继续犯病。
在在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们都把他当傻子看,他觉得特别尴尬+不好意思。某正太理智的停止了坏笑,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本大人认为,我们有必要留下来观摩一下。”
“观摩?”木槿潇重复了一遍,“观摩什么?”
“没什么呀。”
木槿潇眨巴眨巴眼睛,很是不懂,下一秒她就被御堰推进了房间里,对她小声道:“去休息吧。”
木槿潇瞄了一眼窗外,天已经快亮了,难不成她要睡一个回笼觉?
“我不想睡了。”木槿潇摇摇头,把话题转到了他身上,“鬼兄你要不要……换件衣服?”
御堰的衣服也同样湿透了,而在靠近他的时候,木槿潇隐约可以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
“虽然鬼好像不会感冒,但湿衣服穿着总是不舒服的吧?”
“对呀对呀。”某正太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将御堰推向了一个极端。
这样一来,他不换都不行了……
御堰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进去,然后关上门,殊不知在他关门后,沙发上那仨直接蹿起覆在门上偷听。
“……”小白漠视着自己手臂上的手,想踹他一脚。
她是被迫的……
然而里面的情况,很微妙。
木槿潇在衣柜角落里翻出一个不大的盒子,一打开里面全是男装?
“……”御堰看的神情恍惚。
木槿潇收藏那么多男装做什么?
似察觉到某只鬼的疑惑,木槿潇一边挑衣服,一边解释道:“以前买来做参考学学褶皱什么的。”
然而她买了之后发现家里没有男生让她参考着画,所以这就成压箱底了。
木槿潇翻遍了箱子,从乱糟糟的衣服里面扯出了一件黑色的上衣,然后比对一下大小。差不多应该穿得下。
“鬼兄,脱掉。”木槿潇拎着上衣,吩咐道。
“……”
“说真的,快脱掉。”
“嗯……”御堰认命,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让木槿潇背过身去。
有一种害羞叫做连穿衣服的声音都不敢发出一丁点,生怕让人家听到,目前御堰就是这样的,将衣服脱掉都不敢直接扔地上,而是慢慢的放下,然后……
他愣住了。
要换衣服在木槿潇手上?她刚才貌似并没有给他。
故意的?
事实证明,木槿潇就是故意的。
她特别好奇现在鬼兄会做什么的诶!
“给我……”御堰迟疑着开口,却见木槿潇猛烈摇头,还抱紧了手里的衣服,“如果我说不呢?”
虽然知道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但御堰还是有些小郁闷,再加上一点小情绪后,他默默的飘到了某人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
“诶!?”木槿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差点手一抖把衣服掉地上了。重新抱紧之后,木槿潇松了口气。
“给我。”
闻言,木槿潇脸颊漫上红晕,扭扭捏捏道:“鬼兄啊,你这样就不好了是吧?”
他知不知道这样抱着说这种话很让人想歪的啊?
“只是,不让你跑。”
“这就是你抱我理由嘛?”木槿潇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了。御堰眨了下眼睛,久久之后嘴角勾起,“你给我抱的。”
被这么一说,木槿潇的脸更是红得跟能滴出血来一样。
“我没有啊。”
木槿潇不自觉的手抚上心口处,感受心脏一直在“砰砰”跳动,愈来愈快的那种。
深吸一口气,木槿潇转过身去将衣服给他套上,“好啦先穿好衣服。”
“嗯。”
御堰也就此放开了她,由着她一双小手帮他将衣服整理好。随后,木槿潇又找来了裤子,这次她没有再闹,而是乖乖的背过身去让御堰能心安理得的换好。
一连十几分钟过去了,覆在门上偷听的仨,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有什么有意思的,也就各自散了。
期间木槿潇出来过一趟,就为了拿一条干净的毛巾。
当她开门瞥见沙发上的仨胡乱的捣鼓着靠枕的时候,她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仨同时一僵,动作整齐划一,不约而同。
他们仨还真是有意思。
木槿潇带笑拿了毛巾又回了房间,再将门关上后,那仨才松了口气。
“笑什么?”
从刚才进来的时候木槿潇就一直在笑,御堰好奇原因。
木槿潇摇了摇头,“没有啊。”说完就屁颠屁颠的爬上了床,跪在他身后将毛巾盖在了他头上,然后乱擦。
“……”
某人貌似还把这当成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隔着毛巾的手还在一直替他“做造型”,一会大背头一会中分的,玩的不亦乐乎。
也是御堰脾气好,不然准得收拾这调皮的小家伙一次。
偏偏某人还嫌他太过温和,主动撞枪口上来。
“鬼兄你为什么没反应啊?”
木槿潇之所以这么做是想印证一下是不是男生的头都摸不得?但是鬼兄他好像无所畏惧啊。
“你好像很喜欢。”
“没有啦。”木槿潇吐了吐舌头,继续替他擦去水渍,这次倒没有像之前那么疯狂,而是有条不紊。
在擦完之后,某人直接扑在了某只鬼背上,紧贴着,丝毫不觉得不妥。
“……”御堰瞳孔微缩,身子僵硬。
按照这个角度,如果他转身的话……
所以他不能动……但是他的腰啊,这样弓着很会断的。
“……先起来。”御堰试着提醒背上的某人,但她不听,就一直要趴着。
“不要太过分了。”
“啊?什么……”木槿潇话还没有说完,毫无疑问直接被推倒了。怪她身娇体柔还经常作死,不被推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滚回学校,一个星期后见。
☆、尸体不见了
就算是被推倒,也只是简单的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某只鬼已经缩回了柜子里,门半掩着,但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木槿潇不要想也知道是面无表情,再加上眼底溢满惊诧与慌乱。
这不就是鬼兄嘛。
木槿潇躺在床上,百般无奈的摆着双脚,视线瞥向窗外,晨光熹微,其实已经天亮了。
既然这样,木槿潇收拾了一下心情,准备出门跑步了。
悄咪咪的,她换上衣服,然后拿上MP3,戴上手表要出门,然而一打开房间门,门口站了仨。
“……你们干嘛?”木槿潇嘴角抽了抽。
这三鬼居然偷听?要不要这么没皮没脸?
“我们……怕光。”某正太憋了好久才说出一个勉强让木槿潇相信但很不实际的理由。他堂堂阎王大人会怕光?怎么着也是个实体鬼,还有他家小黑小白也是……
不过,木槿潇她不知道嘛是不是?
某正太笑嘻嘻的,语气却不容置疑。木槿潇将就着信了,但视线还是瞄了一眼客厅窗户,窗帘拉了一半,是有光透进来,也好巧不巧就照到了沙发上,这也就坐就来某正太的谎言。
“你们要一直站在门口?”
这仨鬼脸一懵,其中小白是一脸嫌弃的看着旁边俩傻鬼。
然后,小白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卖了这俩个傻鬼。一转眼飘到了沙发上坐下,肆无忌惮的被阳光照射,一点影响也没有。
“媳妇啊……”小黑一见自家亲亲媳妇都过去了,当然也要跟着一起。
成双卖队友,就是这么爽。
某正太目睹旁边的小黑宛如哈巴狗一般扑向了自家媳妇,然后小白淡漠扫了他一眼,像是警告。他立即正经起来,也一脸凝重的坐在了自家媳妇旁边,却在不经意的挪近。
“呃……”看到这一幕,木槿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被虐到了算吗?
特别是看到小黑靠过去的时候,小白虽然眼神嫌弃,但还是没有退开。
这种场景,木槿潇和某正太一同被扎心了。
“我还是先离开吧。”木槿潇撒腿就跑。这个地方不太适合她,她作为个人还不如人家鬼来得好!
狂跑出来的木槿潇一直跑到了公园才停下来喘口气。
过了那么久,雨已经停了,天有些凉。
风吹过,木槿潇忍不住哆嗦。
果然她应该穿外套的。
抱着瘦瘦的自己抖了一会儿后,木槿潇跳动热身,然后听着音乐开始跑。
然而,她的耳尖貌似是坏了?
什么情况?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木槿潇瞧着手里的耳机,郁闷死了。届时一个想法从她脑中一闪而过,木槿潇心里开始琢磨着:要不她今天就不跑了吧?去买副新耳机算了。
反正鬼兄又不知道嘿嘿嘿。
木槿潇掩唇偷笑,离开了公园。
她的确去买耳机去了,但这时间有点早,许多商店都没有开门,木槿潇也就只能走得远了些。
买完之后,她正捣鼓着新耳机,刚拆开包装,她瞄到了街上一个人影,正漫无目的的走着。
仔细一看,木槿潇认出了那人。
那个小和尚下山了?
木槿潇好奇的打量着七颂,蓝色上衣黑色长裤,还戴着一顶黑帽,怪不得她一开始认不出呢。
只是这小和尚是要去哪啊?
那人似是注意到了木槿潇的视线,偏头看来,认出她后就赶忙朝她走来,脚步急促,神色凝重。
这是干啥了这?这表情搞得好像她是犯人要来抓她似的。
“女施主。”七颂说来就是双手合十鞠躬,与他这身装扮一点也不符。
“嗯,你好像是那什么,七颂是吧?”木槿潇难得记得人家的名字,向来不重要的人的名字她一般过眼忘的。
“在这碰见女施主,真是万幸。”七颂紧绷的一张脸这才放松了,露出笑容。
“有什么事情嘛?”
“女施主能否带我去找乔姑娘?”
“你说七七啊?”
“是。”七颂重重地点头,态度诚恳,木槿潇也就没有去啰嗦,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乔宁七。
但是对方没接。
估计是在上课吧。
“七七她好像在学校,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有,还请女施主带我去,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七颂越说越情绪越大,避免他当街暴起,木槿潇决定带他去学区。
不过,这路上可是相当的尴尬。她和这小和尚不熟,俩人并肩而行,却是沉默不语,空气尴尬到了一直不可言喻的地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木槿潇终于盼到了乔宁七小祖宗接电话。
“喂,潇潇?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乔宁七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木槿潇咬咬牙,道:“这里有人等你领养。”
“啊?”乔宁七惊讶了一下下,她来领养是什么鬼?
“我们在学区门口,小丫头你有空就快出来。”不然她再跟这个相对无言的和尚待着,她会疯的!
谢天谢地,木槿潇等到了乔宁七小朋友小碎步的跑来,不过某七有点见色忘友,只跟她打了个招呼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小和尚身上。她成了空气,两个人都看不见她似的。
她图个什么?
干好事还被这么无视?
木槿潇撇嘴,她好想念鬼兄啊,还是她的鬼兄最可爱了,她要回家抱抱亲亲他,不要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
木槿潇抬脚刚要走,一个熟悉的称呼闯入耳畔,她又将脚缩了回来。
蔚……老……师?
出于好奇,木槿潇没有离开,就听着这俩人商量着大事。
“蔚老师的尸体为什么会不见……”乔宁七陷入了一阵极度放恐慌中,蔚余然本就是只剩下那么几天的期限,偏偏这个时候尸体不见了,那代表着什么……
乔宁七不敢去想。
“在昨天,我令人打扫厢房时发现的。”七颂的语气沉重,他拍了拍乔宁七的肩膀,像是安抚。
“不行,我要去找回来。”乔宁七不顾一切就往学区大门走,七颂跟着,见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放在耳边听。
一等对方接通,乔宁七就毫不迟疑道:“哥,能不能替我向老师请假几天?”
对面的人一听如此,语气带着□□味,“乔宁七你是有能耐了?不要忘了你是一个要毕业的大学生!”
乔锦会发火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可乔宁七不得不恳求他帮忙,正是因为她要毕业了,就更不应该请假,她作为一个要读研的,老师怎么可能会同意?
所以能劝动老师的,只有乔锦。
“哥,我就一句话,你如果不帮我请的话,那你就听着,蔚老师的尸体不见了!”
乔宁七刚吼完不过一秒,“嘟嘟”的忙音响起,电话挂断了。
乔锦你到底什么意思?这是替她请还是不请!?
“我看乔先生自有定夺,你还是好生上课吧。”七颂沉沉声音像是镇静剂一般,竟给乔宁七打气消了。
“我说,七七你说的蔚老师,是蔚余然吗?”木槿潇在那听了半天也有些头绪,但是有件事情她很不明白,如果她们说的蔚老师是蔚余然的话,那尸体……
木槿潇觉得自己有必要捋一捋,hold一下下。
假如,蔚余然死了,那她今早看到的就是鬼咯?
真是细思极恐。
“女施主认识?”七颂眸光一闪。木槿潇点点头,“我的高中英语老师。”
“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乔宁七自己都不相信,她会这么幸运和木槿潇有过同一个老师吗?
“不清楚,反正我今天三点的时候见过她。”
当时天不是很亮,木槿潇也看不明白她的肤色问题,更何况下着雨,她最多能确定是谁,至于具体的一些细节方面,她没注意。
“这样的话……”
还是不能确定蔚余然的情况,总之来讲尸体丢了是很麻烦的,不知晓其是否已变恶鬼……
“时间不等人啊,我还是自己去找。”乔宁七不是不相信乔锦,主要是乔锦向来不给她一个确切的答复,要是他当初能明确一点说怨或不怨的话,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多事了。
然而,她被七颂给拉住了,因为乔锦已经到了学区,正从车上下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一见到乔宁七,乔锦的第一句话却是凶悍斥责:“乔宁七,你现在应该在上课!”
“哥你是不是没意识到重点?”
“回去上课,听到没有?”乔锦明显有很大的情绪,像是被乔宁七给气的。
乔宁七憋屈的看着他,目光炯炯,却怎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四目相对了许久,乔宁七忽然苦笑道:“好啊。”,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回了校园。
目测乔宁七有生气,七颂跟了过去。
乔宁七没有回去上课,而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校园无人的小路上走,背影消颓。
“乔姑娘。”七颂跟了她一路,一直没有上前去,是怕她情绪化会因他的靠近做些什么,但看她一个人坐在校园路边的长椅上时,他斗胆询问了一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