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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梧毫不意外的睡到到十二点,出了房间门就闻见汤水香气,跟着那味道到了厨房,经颐正兴致勃勃的和阿姨探讨厨艺。
“煮的什么这么想香?”谢玉梧从后面搂住经颐。
经颐故意笑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小姐下闺楼了?”
阿姨也在旁边笑,说:“玉梧今天也起的太晚了些。”
谢玉梧也乐的配合她们,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委委屈屈”的说:“阿姨你也太偏心了,经颐一来你就嫌弃我了。”
三个人笑成一团。
谢玉梧边往嘴里塞东西边问:“经颐,你又是六点起的啊?”
经颐嗯了一声,想起什么似的,说:“我还做了早饭给罔罔吃,他很乖啊,全都吃完了,汤都不剩。”
谢玉梧睁大了眼,嘴里的东西都忘了嚼,吃惊的问:“真的假的,罔罔吃了你做的早饭?”
“是啊,怎么了?”经颐问。
谢玉梧的肩膀都拉耸下来,嘟囔道:“这小子倒是知道捡好的吃,早知道我也早起了。”
阿姨听见这话毫不留情的说:“什么早起;你们姐弟两都八百年没让我做过早饭了。”
“阿姨!”谢玉梧臊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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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北京热的要命,经颐又畏暑的厉害,午饭后的出行计划就泡了汤,经颐倒是无所谓,她本来就是不爱动的人,说好听点是性子比较静,其实是懒,谢玉梧虽然爱玩,但是只要和经颐在一起,她也就不在乎在家里还是外面了。
好不容易把时间磨到了下午,两个小姑娘预备趁着太阳下山在后院儿的游泳池里泡一会儿,没成想刚把泳衣等装备收拾出来谢玉罔竟然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堆书。
明明还不是放学的时间。
“罔罔,你逃课啦?”谢玉梧问。
谢玉罔装作不经意的飞快看了一眼笑眯眯看着他的经颐,说:“我前天跟你说过,我今天放暑假。”
谢玉梧啊了一声,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自己忘了,又问了句:“我和你经颐姐要去游泳呢,你要一起吗?”
也没指望这小孩能答应的,谁知他嗯了一声后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谢玉梧担心经颐介意,经颐却说:“介意什么,他还是个小孩啊。”
“哇你家有一米八七的小孩啊?”
“玉梧,我们可比罔罔大四岁。”
“也是、、、、、、”
经颐是喜欢玩水的,可事实上她根本不会游泳,所以只能套个游泳圈浮在水面上看着谢玉梧像一条美人鱼似的,来来回回的从她身边经过。
不过也很开心。
经颐看了看谢玉梧的动作,想要学一下,可她一个蹬腿,差点整个人翻在水里,好在有一只手稳住了她。
是谢玉罔。
他只穿了一条泳裤,蹲在泳池边,一只手扶住经颐的肩膀,见她稳住了就马上松开,十足的绅士。
“不是这样的。”谢玉罔低眉顺眼,怯怯的说。
经颐沉浸在这小孩的身材里,怎么瞧着挺瘦的,脱下衣服怎么有料,瞧瞧那腹肌和人鱼线,当真好看。
“什么?”经颐没听懂他的意思。
谢玉罔乖巧的给她解释:“经颐姐你刚才的姿势不对,很容易翻过去。”
可不就是,她刚刚差点喝一肚子水。
那边谢玉梧瞅见弟弟过来了,蹲在泳池边也不下来,和经颐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小脸红扑扑的,怎么看怎么乖,像一只等主人夸奖的小狗。
其实谢玉罔不是自来熟的人,相反,他对陌生人一向话少,更别提陌生女人了,虽然她总是和他提起经颐,可他这表现着实有些奇怪,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是一直围着经颐转了,难道他······
谢玉梧越玩越下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便想要试试他。
这么想着,就冲两人挥挥手,道:“谢玉罔,你快下水啊,教教你经颐姐游泳,我是不行了,死活教不会她!”
经颐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不用了吧,就听见谢玉罔马上应了下来,别提多快了,像是怕他姐反悔似的。
“罔罔······”经颐叫了一声谢玉罔。
谢玉罔已经下水里,他的身高足够站在泳池里,闻言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经颐。
经颐笑了笑:“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我套游泳圈也是一样的。”
谢玉罔猛地抬头看她,说:“愿意。”
怕经颐反悔似的,他又说了一遍:“我愿意的,经颐姐。”表情坚定有力。
“好吧,谢谢罔罔。”
这小孩真是乖,经颐心想着。
谢玉罔教的非常好,且他虽然热情,却也十分有礼貌,能不碰经颐就绝不会动一下,眼睛只往经颐脖子以上瞧,没有一点乱看的意思。
经颐感叹谢家的好家教,玉梧和罔罔都教的非常好,都是十分知礼数的人,待人接物是叫人挑不出半点错的。
可惜的是,无论谢玉罔怎么尽心尽力的教,经颐还是学不会,费了半天劲还是只能套在游泳圈里。
谢玉罔急忙安慰她:“游泳不是一蹴而就的,坚持学就好,不是经颐姐的问题!”
经颐被小孩认真的小表情逗笑了,心里暖暖的,就像顺狗毛那样揉了揉谢玉罔的脑袋,说:“嗯,罔罔已经教的很好了!”
谢玉罔被顺毛顺的通体舒畅,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谢玉梧一捧水泼了过来。
谢玉罔下意识的挡在了经颐身前,水泼了他一脸,对面他姐姐笑的得意极了,似乎是看她弟弟成落汤鸡的样子非常有趣。
经颐被谢玉罔护在怀里,鼻尖抵在他的锁骨肩,依稀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味道。
两个人都还没回过神来,又是一捧水砸了过来,伴随着谢玉梧银铃一样的笑声:“来啊,快活啊!”
于是泼水大战由此点燃,本来还是经颐和谢玉罔对战谢玉梧,可玩着玩着就变成两个女孩子一起对付谢玉罔了,经颐还好,谢玉梧是欺负弟弟欺负习惯了,差点没骑在他头上把他往水里按,还是经颐制止了她,怕小孩呛了水不舒服又拍拍他后背帮他舒缓,看的谢玉梧直道吃醋了吃醋了,愣是把经颐拉到了自己身边。
谢玉罔停在原地,怔怔的回味着经颐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划过他脊背时的酥麻。
当真是叫人回味无穷。
☆、发烧
经颐睡得早,八点就回房间去了,谢玉梧趁着这时间把谢玉罔揪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站好,我有话要问你!”谢玉梧板着脸训弟弟。
谢玉罔放佛知道她想问什么似的,倒是没等着姐姐逼问,格外认真的看着谢玉梧的眼睛,说:“喜欢。”
谢玉梧差点没把手边的鼠标砸他脸上,她好不容易把经颐弄家来,本来是想满足自己的私心,怕别人惦记上经颐,她都没敢把经颐往她的朋友圈里带,没成想挖墙脚的藏在自个儿家里。
没错,谢玉梧是个同性恋,她见经颐第一面就喜欢上了,本来是想上手,可越相处她越舍不得,经颐和她完全不是一类人,要是把话说明白了,估计会躲她躲得远远地,时间长了她也就歇了这个心思,耐下心来和她做好朋友就已经很满足。
结果半路她弟弟杀出来想要截胡。
“什么时候的事儿?”谢玉梧按下怒火,问道。
谢玉罔一点儿也没被姐姐吓到,他垂眸,心里也在想,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经颐的?是谢玉梧大一的时候献宝似的给他看经颐的照片?还是大二寒假的时候她和经颐视频通话,他偷偷的看屏幕里她穿的毛茸茸的,软软的说‘新年快乐’。
“忘了。”谢玉罔想起这些就忍不住的想笑,在谢玉梧眼里就是一副陷入爱情的蠢样子。
她一听这两个字更觉得头疼,忘了?难不成他这是早有预谋?也就她还傻乎乎的总是跟他念叨经颐如何如何,这大坑原来是她给自己挖的?
“你、、、、、”谢玉梧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好半天,才泄了气似的,说:“经颐只把你当弟弟的,你别乱来。”
谢玉罔没应声,可一抬头,看着他姐气的跳脚的样子,到底是认认真真的说了句:“姐,对不起。”
他大体是知道他姐的心思的。
谢玉梧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了句算你有良心,说实在的,她倒是没有真的很生气,只是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可仔细想想,如果是罔罔的话,总比别的男人好······
可又一想,凭什么啊,凭什么便宜这小子。
姐弟两相对无言,心里各有计较。
正沉默着,屋外传来脚步声,这个时间点阿姨早就回去了,屋里除了他两只有经颐,两个人都下意识的第一时间出门去看。
睡得迷迷糊糊的经颐被突然窜出来的姐弟两吓一大跳,捂着胸口问:“怎么了?”
谢玉梧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反问她:“你怎么还不睡?”
经颐哦了一声,说:“被渴醒了,想下楼喝水。”
话音刚落,谢玉罔说了句我去拿后就噔噔噔跑下了楼。
“罔罔怎么了?”经颐被这姐弟两搞糊涂了。
谢玉梧摆摆手说别管他,他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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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罔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到经颐了。
仍旧白天的那个游泳池里,只不过梦里变成晚上,月华如水,洒在池水里,显出一片波光粼粼,经颐不着一物的穿梭在波浪间,肌肤胜雪,腰身细的谢玉罔两只手就能掐住。
见到有人来了竟然也不躲,反而游到了泳池边,冲谢玉罔招手:“罔罔,过来啊。”
梦里的谢玉罔仍旧不敢看她,脸羞的一片绯红,支支吾吾的说:“经颐姐,你不是不会游泳吗?”
“我要是不装作不会,白天你还怎么教我呢?”经颐笑着说,有水珠顺着她漂亮的下颌线滴到泳池里,在寂静的夜里声音格外明显,滴答滴,一声接着一声。
紧接着,经颐就伸手抓住了谢玉罔的裤脚,那只白天刚拂过他背脊的小手顺着他的脚踝一点一点的往上摸,蛇一样的缠住了他。
谢玉罔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声音颤的不行:“经颐姐,你·····”
“你什么?”经颐甚至过分的把手伸进他的裤腿里,柔软的指肚来回划过他脚踝后的那片凸起的骨头。
“罔罔,你要不要教我游泳?”
谢玉罔听见经颐软糯的声音。
要,当然要!
他连衣服都没脱就滑进水里,衣服被水流浸湿,瞬间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随之贴上来的还有经颐。
她整个人都攀附在谢玉罔身上,谢玉罔能清楚的感受她胸前的饱满挤到他身上时娇软的触感以及她双腿缠上他精瘦腰身。
怕她掉下去,慌乱间谢玉罔托住她的臀部,又软又弹,谢玉罔真想咬上一口。
经颐放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眼,唇贴着他的耳廓娇声说:“想咬吗,罔罔?我全身你都可以咬。”
欲望战胜理智,谢玉罔就这样把经颐按在泳池墙壁上,干了一整晚。
这直接导致等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谢玉罔不敢看经颐的脸。
“罔罔?”经颐叫他,昨天刚和这小孩搞好关系,怎么今天又恢复原样?
谢玉罔低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嗯’的声音,仍然不敢看经颐的眼睛。
经颐问:“你粥里要不要加糖?”
谢玉罔说了声不用,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经颐有些担心,放下手里的碗,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谢玉罔被这突然靠近的动作吓得动都不敢动,眼睛一眨不眨的,呼吸都停住了。
“没有生病啊。”经颐嘟囔着,看小孩紧张的样子,又问:“哪里不舒服吗?”
谢玉罔下意识的撒谎:“昨天没睡好,有点头疼。”
经颐闻言马上说:“你收拾一下,我把玉梧叫醒,我们一起去医院。”说罢就想放下手里的东西。
谢玉罔赶紧拦住她:“不用了经颐姐,一会儿就好,没那么严重。”
经颐皱着眉,似乎在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勉强答应。
一上午的时间都只有他们两个,谢玉罔陪着经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乖乖的陪她聊天。
“你姐姐特别好。”经颐跟谢玉罔说起她们刚认识时候的事情:“有一次我们在食堂吃饭,突然停电了,一个男孩子故意贴过来坐,被玉梧拎着衣服拽了出去,还警告他说我是她女朋友,让他离我远一点。”
谢玉罔心想谢玉梧她倒是想,但是她想的美。
经颐边调换电视边和谢玉罔说她和谢玉梧的事情,没注意到谢玉罔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根本没在看电视,也没有认真的听她讲话,而是盯着她的侧脸看的出神。
嫣红的两片唇一开一合,小舌头伸出来,把唇上舔出一片水润光泽,就像,梦里她含住他喉结时吮吸的动作,她一边舔,一边喘息着求他再大力一点。
“罔罔?”经颐伸手在谢玉罔眼前晃了晃,这孩子可能真的不舒服,总是在愣神不说,脸上还总是红红的,是不是真的有点发烧?
她坐过去,又用手背探了探温度,好像真的有点热。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你好像有点发烧。”经颐有点担心。
谢玉罔顺势把脑袋靠在经颐肩上,闻她身上甜甜的香气,闭上眼睛,藏起里面深深的欲念,哑声说:“有点儿头晕,经颐姐让我靠一会儿。”
这一切被刚好下楼的谢玉梧看个正着,她憋住想把楼下那小崽子团成一团扔出去的冲动,心想他哪儿是发烧,他那是发骚。
日哦,她都没有这样靠过经颐的肩!
☆、炸毛
“嘛呢!”谢玉梧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上弟弟的后脑勺。
经颐看谢玉罔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样子赶紧帮他揉揉,跟谢玉梧说:“玉梧,别闹,罔罔他有点发烧。”
切,谢玉梧瞥了还在装可怜的谢玉罔一眼,到底是没拆穿他的小把戏,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边吃边对经颐说:“你别看他长得这样子,其实特皮实,别说发烧,他就是被车撞了也能拍拍屁股起来。”
“别瞎说。”经颐把谢玉梧的苹果拿走,又说:“不要空腹吃水果,我给去留了粥。”
说罢,就起身去厨房了。
趁着经颐不在,谢玉梧又给了谢玉罔一下,小声的威胁他:“我昨个儿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别招惹经颐!”
谢玉罔一点儿都没有刚才病恹恹的模样,靠在沙发上歪着嘴冲着他姐乐,挑衅了一句:“姐,你嫉妒了。”
操,要不是跟他一个爹一个妈,谢玉梧真想用手边苹果把他真砸出个好歹来,那时候他就不用费劲装可怜了,那是真可怜。
还想再说点什么,经颐已经把粥拿过来了,塞到谢玉梧手里,对他们姐弟两说:“都多大了,你们两怎么还跟小孩似的。”
谢玉罔已经又变成那副“虚弱”的样子,舔着脸往经颐身边靠,经颐说什么听什么,回头再偷偷冲谢玉梧挑眉。
谢玉梧让他气的肝儿疼,脑子一转,来了个主意,装可怜嘛,谁不会啊,冲着经颐撒娇说:“我昨晚都没睡好,你还说我。”
“怎么了?”
谢玉梧一边喝粥一边“苦大仇深”的说:“不知道啊,就是失眠,经颐,我今天跟你一起睡吧!”
经颐刚想说什么,那边谢玉罔又哼唧起来,抓着经颐的手往自己的额头上贴:“经颐姐我头好晕。”
谢玉梧差点没把碗卡她弟弟脑袋上,晕不晕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谢玉罔到底没能如愿,到了晚上,谢玉梧还是挽着经颐的胳膊进了房间。
经颐今儿个一天被他们姐弟两折腾了个遍,不是那个头晕,就是那个肚子疼的,说去医院吧,又都不愿意。
“你真的没事吧。”两个女孩子窝在被窝里说悄悄话,经颐还在担心谢玉梧。
谢玉梧难得的老脸一红,说了句没事,侧过身搂住经颐的腰,问她:“经颐,你觉得罔罔怎么样?”
“罔罔?”经颐想了一会儿,说:“很好啊,我来之前还担心他不喜欢我,原来是个这么乖的小孩,玉梧你不要老师欺负他,你是姐姐呢。”
谢玉梧嘟囔了一句我哪有啊,想了想,又问:“其实他也不小了,学校里喜欢他的姑娘能绕□□绕三圈,你来之前还有个追到家里来的,那架势,啧啧啧···”
经颐闻言倒是笑了,说:“小孩子打打闹闹,算不得真。”
谢玉梧察觉出她是真的彻彻底底把罔罔当小孩子看了,就岔开了话题,两人正聊得开心,谢玉罔就过来敲门了。
小孩可能是刚洗完澡,小卷毛还湿漉漉的,眼睛倒是黑亮黑亮的,水洗过一般,唇瓣粉嘟嘟的,愈发显得他年轻的朝气蓬勃,就像一株鲜嫩的花骨朵,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他乖乖的站在门口也不进去,问:“经颐姐,你们要睡了吗,我可不可以进来?”
经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玉梧就把手边的玩偶一股脑全砸了过去,这倒霉孩子,不坏他好事儿会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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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经颐就见到了谢玉梧口中那种,追谢玉罔追到家里的女孩子。
是谢玉罔好朋友的生日,带着一大群人到谢家来,说是他家阿姨做饭好吃,地方又大,就懒得去酒店了,谢玉罔看着一副嫌弃的样子,到底也随了他们。
其中就有那个叫江妍的小姑娘,模样倒是挺俊,性格也活泼,一进门就想往谢玉罔身边钻,奈何谢玉罔一直贴着经颐。
谢玉梧这帮小孩子大多数都见过的,经颐是彻彻底底的生脸儿,谢玉罔又这么一直贴着,他们不好奇都难,尤其是江妍,不高兴三个字快直接写到脸上了。
谢玉罔被闹得不耐烦了,故意去搂经颐的肩,说这是我女朋友。
一大群人的下巴都掉了。
经颐只当是小孩子顽皮,轻轻弹了下谢玉罔额头,说了句别闹,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