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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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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可你错的太多,我说过,女神是世间最狡诈之人,她的灵体迟早会离开风夷。”他附在姜岐耳边,却似乎将残忍的实事剖析出来:“只要女神所在之处,天地之灵便要供给神力,只要女娲离开,便会以牺牲天地灵气为代价,因而这东北之天随时可能崩塌。呵,女神就是这样一个无情之人。”
那风亚子呢?
姜岐停住脚步,印象中那淡雅美丽的青年言语温柔,即便曾经无意口出多言也会温柔致歉,他的女神这般,又为何会有这样一个一位温柔善良的神官为她的无情善后?
她转念一想不禁自嘲,自己尚且不是什么好人,她见到玄鸟未置一词便将他自己留在灾难之中,亦不会为风夷之灾而感到半分遗憾。她又有什么资格多言半分呢?
玄言静静注视姜岐半响,轻声叹息:“你自然不必担心,身为神官,他聪明的很,自然知晓如何尽力职责。”
姜岐心中杂乱无章,却忽而被那洁白的脖颈所吸引。雾气中渐渐散开是一所低矮的丘作,红顶白鹤细长优雅的散布在简洁的院落中,白袍下的修长身影束冠白发,修长之间悠然的喂养着白鹤。
氤氲眼瞳微微整肃,蔼蔼水汽随着施礼的动作而拜:“苏题小卜,请助吾一臂之力。”
男人回过首,温雅从容的笑意便悠然展开:“难得井宫主神亲自前来,今日不去查管水道么。”
氤氲便听出语中含笑之意,只是微微挑起眉眼:“照例同薛影那阴暗的家伙小小斗了几分而已。”
姜岐忍不住拿着贝扇遮住笑意,刚才二人杀得天翻地覆,未瞽之人皆看的出二人真的是动了杀机,偏偏被她说的轻描淡写,众神之间还真是有趣的很。
鹤鸣悠悠,引着长喙高鸣,苏题白色的长发自空中飘散,一双水色眼瞳紧紧的盯着姜岐与玄言:“汝带来两个有趣之人。”氤氲皱了皱眉头,有几分不解之意:“这二人身上有种难解的气,皆奇异的很。吾亦是无法,眼下水流被东北天盖抽走将近枯竭,也不知那里发生何事了,又不知神官是怎么回事,总归吾这川泽绝不能毁坏。”
苏题便温和一笑,温雅的面颊更加柔和:“自大禹治水之后,汝以身殉职已经积年,这长河岁月,真是难为。也罢,你自去吧,我会助你。”
氤氲若有似无的看了姜岐一眼,似是眼含试探,却也不说出口,便化作一道水汽散于空中而走。
苏题也不理二人,只是背过身去伺弄着那长颈之鹤,音若水流潺潺:“鹤为阳鸟也,而游于阴,因金气、依火精以自养。金数九,火数七,六十三年小变,百六十年大变,千六百年形定。小姬可知其为何其形状却长颈,是为何?”
哦?这还是个很喜欢打哑谜的神灵呢。
姜岐便悠悠的扇了扇风,嘴角含着笑意:“夫声闻于天,故顶赤,食于水,故喙长,轻于前,故毛丰而肉疏,修颈以纳新,故天寿不可量。鹤同其人,欲一飞冲天,才会演变形状,可见其狡诈。”
苏题长袖掩着唇角,却不知是笑是静,只是那淡色的水眸却似看透世事般冷僻安静:“鹤是否狡诈不得而知,然尔等狡诈却为道理。毁坏东北天盖之人,不正是你二人么——”
姜岐心神一经,唇角微微冷僻,手中之术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物什么的,总归是六十四主神中的人呗,反正神灵的设定有人有神有鬼有灵还有野兽物体啥的…各种形态才好玩啊,才符合正常的道理


第34章 苍苍众生
黄河的水路曾经决堤。
羽山上的英魂不会熄灭,渴望统治大地的灵魂压在重山迭延之下不得安息。
千万年前的悲歌不停的重演。
“日月有常,星辰有行。四时从经,万姓允诚。于予论乐,配天之灵。迁于贤善,莫不咸听。鼚乎鼓之,轩乎舞之。菁华已竭,褰裳去之…”竹林中飒飒的悲音笼罩着将要枯竭的川泽,氤氲伸出手掌,流失的水分如细沙一般散漫与东北天盖之间,如黑洞一般吸食着大地的生气。她的心中有些淡淡的惆怅,连宿敌薛影周身的竹子皆已被淡黄色的枯萎所侵蚀。可那人向来无情寡恩,自然不会在意许多。这样的胜利,绝非她所需要的。她垂下额头,心中延伸出微微悲凉。那天宫中已经消失的乾坤二神,究竟身在何处?
金色的玄鸟迎头而至,姜岐的心激烈的跳动起来,她冷了冷神情,手中的贝扇如利剑一般迎空而上,广袖仿若遮拢了天盖一般,姜岐忽而眼前一黑,手中之扇已经沉睡于苏题袖中。
他轻轻微笑,温雅的唇牵动着:“如此脾气,实在稚气。”
姜岐眼瞳微微转动,长长的“啊”了一声,嘴角却是杳然一笑:“你若帮我杀了这小混蛋,实在是帮我狠下心肠,我必定要好好谢你的。”
那空中的玄鸟轻轻转动着,姜岐向着一旁使了个眼色,玄言沉默着祭出了手中的大剑。那鸟仿若引诱着众人的眼睛般,在空中飘荡着不曾远去。金色的大剑如出笼猛兽,在天上披荆斩棘,苏题广袖一伸,随即传来裂帛碎裂之音。
贝扇重归主人手上,姜岐笑嘻嘻的眼角一冷,随即散出一阵红色血雨,聚拢在那金色玄鸟周身。
那玄鸟遍布于血红的藤笼之中,却没有掉落的意思。姜岐额上冷汗直流,嘴角也渐渐变得苍白起来。“收手。”玄言立刻斩断那红色血雨,看着少女苍白的面颊,便将她抱在怀中源源不断的轻轻抚入灵气:“太逞强了,我说过这个东西只会拖累你。”玄鸟毫不在意的悠悠展翅而走,化为北方的一个淡金色光点。姜岐勉强睁开眼睛恨恨的咬着嘴唇:“又让它逃了,你怎么不…”
苏题看了看手中断裂的袖子,却是哑然一笑:“山林之中强者辈出,果然不可小觑。不过这小姑娘本来势若烈火,却偏偏命运不济,真是…”
玄言收回大剑淡淡颔首:“吾自非胡乱之语,想必你应知晓,女娲之身已经不在天宫,既然如此必定会造成人间动荡。眼下除了修补女神的烂摊子别无他法。或者…你有心相助那位井宫女神,可以同我等合谋。”他随即面无表情的低下头轻轻的掐着姜岐的面颊,将那张美艳玉容掐的红彤彤的:“快给我想办法。”姜岐本来就被那贝扇连累的七荤八素,正等着好好晕一会儿,下意识便被脸颊酸涩的感觉皱起眉头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知道了,饿了…”
玄言抬头看着苏题,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快给这兔子准备些爨食,而后吾等自由办法。”
姜岐扒拉着那樽中的青笋撇了撇嘴:“皆是素食,果真寡淡。唔唔唔,别掐我脸!”她发现玄言她瘴气过后便爱看她团团脸颊红眼睛的样子,殊不知是何等恶趣味。她最近气力越来越接不上来,心中那淡淡的恐惧感总是接踵而来。玄言盯着她半响不见动上一口,直接掰开小姑娘的嘴将青色的笋尖儿塞进了口中:“你长身体还偏食。”

姜岐看着苏题明明在抚摸着白鹤,却是嘴角含着笑意看她二人,不由得老脸一红:“管我这么多作死!”虽然如此,她心中却慌慌张张的一阵甜腻,含着那笋尖食的腹内满满的。玄言在一旁抵着下颌看她吃,不时还似老父一般叫她不要挑食,姜岐满心烦躁,一时间不知喜怒,只是吃了个满饱。
苏题便含着笑意送来碗竹叶青:“小姬搅得天翻地覆,没成想不过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呢。”
姜岐拍拍肚子挑了挑眉头:“真本事出来才知道谁是孩子,你可睁大眼睛看着。”玄言一把拉扯住她,淡淡的紧张气氛蕴含其中:“你若不成,自有我在,只是切忌不要伤身。”姜岐微微一愣,随即别过头低低笑开:“要你多管闲事。”
她斜过眼睛看着玄言同苏题离得极近,二人清清淡淡的交谈着,想必心中自有计较。随即苏题便过来上下笑着打量她:“我卜人可得一二,却不能窥得全貌,竟不知你真是个厉害人物。你勾篡帝辛东征有苏,又善于煽风点火。”
“君子死于贤惠,小人得于计较。想必您怕是不懂。”姜岐淡淡的伸出手指,“自古以来五行相生相克,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不足。”纤细的手指扬起湿润的泥块,抽走的水流扬成了细沙,恍惚被渡上一层金色:“土生金…”那金子周身渐渐湿润,随即旋出小小的水窝儿来:“金旁常常伴着水汽…这法子虽然慢,却也最是好用。”
她微微抬起头,氤氲那双凝聚水汽的清傲双眼已经遍布水雾,她那似悲非悲伤面容如烙印一般沉重的打在姜岐的心中。
姜岐陡然一讶,见这神女竟然用那濡湿的手轻轻的抱着自己的身体,那双带着些清冷傲气的眸子盯着她看,巨大的悲伤满溢在严重。仿佛是久远的热风由南方熏疼而来,氤氲的淡色眼睛却含着悲伤:“无论是谁,请您救救这将要枯竭的水源…那是主人穷尽心力为万民带来的最后希望,水灭将天下无收啊…”
姜岐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双充满水汽的眸子,心中却有些躁动的,只是有些恶声恶气的低语:“他方才也说,女娲灵魂栖息之处必有大灾,既然是女娲的祸,干嘛不去找你们的女神。”
玄言手中的大剑挑起了氤氲的双臂,右手又捏上了姜岐的面颊,将那眼睛激出几丝淡红:“装作一副恶声恶气的样子,活像个小阎罗。”苏题便上前来扶起氤氲淡淡垂眸:“当年她未成神之前,是大禹王手中一只治水之盂,自她登位以来,虽然练成人形,可是千万岁月兢兢业业,甚至将身体流于川泽之间。”
这个女人终身都为了主人曾经的光辉而存活吧。姜岐嘴角勾起,偏偏不买此帐:“别说这苦不苦的,人世皆苦,凭什么牺牲小我来成就这大我?”
白鹤悠悠的煽动着洁白的翅,萦绕在仙气缭绕的苏题身旁,宽袖中忽然带出一抹金色的光,轻柔的玄鸟羽毛落在掌心,苏题轻轻一笑:“二位想要寻找圣使玄鸟,或是寻找女神,同吾辈本无关系。然恰好吾可以帮你们获得女神的踪迹…”
姜岐便居高临下的坐在一旁,颇有些挟持的意图:“从现在开始,我所问的话,你们要据实以答。听着,天下间女娲氏为至尊之神,但是太极六十四宫却是真正掌管天地之人。如今人间纲纪不振,神本无法死亡,然而似乎你们自己的能力也在流失,我想这其中的原因你应该清楚吧。”
苏题眉头低酌,反倒是氤氲眉眼紧缩的止住苏题:“这不能让尔等知晓!”
姜岐冷冷的抿住嘴唇:“乾帝与坤后是否已经不在神位上了——或者说,就连你们也在找不到他们的身影,他们——消失了!”
太极宫虽有六十四神,然而乾坤两神为世间阴阳源头,乾为阳,为男,坤为阴,为女。乾坤二宫主神是天地间真正的万物父母,也是世间权力的真正主宰者,惟女娲才有凌驾二者之上的权力。
一旦二者脱离神位,才会天地颠倒,纲纪不在。
氤氲周身的水汽带着些凌厉的意味,似暴风眼般久久不能停歇。她垂下头去,始终不肯多置一词。苏题拍拍女神的肩头,眉眼淡然煽动:“秘密不能够永远维持,因为后人的好奇心始终会促成谜题的解开。”
姜岐哼笑一声:“我猜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两个人去了何处吧。我才是真的想不到呢,坤后那种女人也会放弃手中的权力吗。”
印象中杏色云衫的女人冷淡的容颜始终带着几分睥睨天下的傲慢,姜岐记了这个女人太多年,也因此让她对神的力量半是怨恨半是羡慕。
苏题微微一笑,颇有冬日融雪一般的美丽,在姜岐看来,那笑容中更多的却是漠然的忽略:“你似乎将神宫想象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只是有一件事你想的错了,任何人遵循的都只是天意,而并非女神的旨意。即便是六十四主神,也不过是各行其道罢了,无所谓为任何神灵买账。”他眼睛一撇,微笑着看到一旁沉默的玄言:“我想,你应该是那个知晓一切答案的人吧,看到这个美丽孩子在以身殉道之路上越走越远,你不会觉得残酷吗?”
姜岐咬了咬嘴唇,却对上氤氲期望的眼神,那双眸子真如水一般清澈,可是…
“等价交换,世间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姜岐微微叹息,其中苦涩绵长而酸涩:“我之所以能够转换五行,是因为我本身不是一个人——”
三人皆是一惊,即便玄言也抬起头看她,她是一个满身秘密的女孩子,正如她自己自嘲,同样也是一个满身承诺的女孩子,这样的人,总是一身桎梏的。
姜岐捏紧了手中的贝扇,撇过头却无法开口,似乎有什么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被割裂开来,那一身朱紫的少女逃离了众人眼中的质问。
作者有话要说:眼下出了好几位神灵了来着…话说各位亲,求评啊版聊啊…


第35章 焚心以火
姜岐擦掉满头汗水,看着扇中微弱的灵。她的嘴角不禁染上一丝苦笑,何必如此狼狈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在众人的审视中慌忙的逃开。
也许是一直以来的秘密似乎欲被暴露,而她已经渐渐发现,无论怎样获得力量,终究只能够是饮鸩止渴。
手中的贝扇灵魂越来越微弱,她能感到扇中的灵像是嗜睡一般在不愿意醒来。姜岐心脏抽疼,对着那扇子喃喃的哭了起来:“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呢…”她狠下心割破手指,手中的血液一点点的渗出来,扇中精魂毫不犹豫的吸食着血液,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还要我怎么样呢…”姜岐的无声的流着眼泪,然而对方洁白的肌理上仍旧沉默着。
“你已经快要死了啊,究竟知不知道,我的血要耗干了——”心脏的狂躁声渐渐微弱下来,姜岐抹去头上的汗水,眼前是一片迷迷糊糊的阴暗湿气。
有什么在靠近——
姜岐勉强站立起来,然而失去的血液已经耗费了大半,她攥着贝扇警觉的看着周围,那竹林间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是他!
姜岐倒挂在竹林之上,只差一刻钟,身下的湿土便会被缠绕的枯藤绞的飞灰湮灭。
“好大的胆子。”姜岐冷然的看着缠绕而上的藤蔓,比起在有苏与风夷,这东西却是逼得她越来越紧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藤蔓呼啸而来,姜岐勉勉强强的咬破手指,喃喃而出一团漆黑的咒语。意识已经越来越微弱,她支起了眼皮大喝一声,听到那藤蔓中的桀桀怪笑,似男似女变幻不定:“趣矣、趣矣,终于克杀之!”枯搜的藤蔓缠绕而来,攥着贝扇的手越来越失去了力气。
不行、不行,掉下去就完了!皮肉好似被割裂一般痛苦,姜岐仿佛想起了在逃亡与修炼中被人一次次抢夺手中扇灵的时刻,她的身上满是伤痕,但是仍旧会抓着扇子不松手。
面颊上凉凉的流过眼泪,心中疲倦的几乎要湮没而来。她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脑海中却恍恍惚惚想起了从前的影子。
哎…姜岐叹息了一声,耳边的轰鸣声已经无力再管,她只能重重的闭上了眼睛。
火红的光晕中漏出了一丝紫光,幼小的少女脚踏着沙滩,咄咄的踩下软软的细沙,她的眼睛如同吸入了晚霞的火光一般,盯着面前火红色的海洋。她的手中攥着一把洁白的小小贝扇,白得越发透明一般。
“阿岐闹别扭呢。”身后是女人温柔细致的笑声,如同田边的云霞一般笼罩着山烟一般:“阿考阿妣回来了呵,会陪着阿岐哦。”
“胡说。”小小少女转过头去,嘴角渐渐的崩裂开来:“胡说!胡说!”大大的桃花眼睁开,麻木的流下了泪水:“胡说!你们一定又会走的!你们总是不要我!”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哀伤的表情,她将那负隅顽抗的孩子抱进怀中,轻轻的哼着歌谣。孩子睁着大眼睛,在久违的怀抱中感受着一点母亲的味道。
随后她们走近了海边,海岸线前是男人宽阔的背影。他始终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有一双宽阔的手掌,在女儿的头上抚摸着。小少女冷着眼睛避过去,带着些不符合年纪的事故与深沉。她伸出口去,重重的咬伤了父亲的手掌,那铁锈般的滋味越来越浓厚,可是那沉默的男人仍旧温柔的看着他。
少女的脸上凉凉的水滴滴入了燥热的心中,她抬起头,看着母亲那温柔忧伤的面容上划过泪珠:“傻孩子,傻孩子,要永远记住我们啊…”
父亲与母亲再度消失了,一如从前一般,孩子站在海边,双目被东夷的晚霞染的通红,愤怒、遗憾、失望、狂躁,她还年幼,并不知道那复杂的情感是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心越发的狂躁起来,她拿着那小小的洁白贝扇,穿越千山万水,将□□的双脚磨出血痕,盲目的寻找着什么,可是心仍旧是空的。少女终于走到了一片雾霾之中,无数的的白骨堆满了暗淡的海岸旁,她的精神在长久的行走之中变得冷漠起来,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影子,他们的胸口仿佛绽开了血色的蔷薇,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在等着什么一样,那两具熟悉的面容却没有腐烂。他们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像是怕被分开一样的彼此缠绕着,少女磕磕绊绊的走近,冷漠的眸子忽然就落下泪来:“阿父、阿母,你们怎么不说话呢。”冷艳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苗一点一点的张开,孩子无助的哭了起来,可天地间冷冷戚戚的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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