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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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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而已。
那个姬昌…她的脑海中首先映出的是王子姬发的面容,年轻的、俊秀的,总是在笑着的面庞,可是那个年轻王子要比任何人都令人心悸。
姜岐轻笑一声:“只要让最脆弱的环节开始崩坏,就无法阻止□□的溃烂。”
玄言被她扒在身上动弹不得,轻轻的挪了挪身子:“一个合理的借口。”
姜岐玩弄着他耳旁及肩的黑色发,淡淡的叹息一声:“例如,女娲有神谕降世,命令周邦供奉女神…到时候咱们忠心而遵循民心的周侯又会如何去做呢…”
太坏了。
玄言都不禁可怜那些曾经的罪过她的人。
直来直去的复仇无趣,弯弯曲曲的又麻烦,这些云里雾里的,将无数个偶然拼凑在一起,如同蜘蛛网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方式要可怕的多。蜘蛛之网无孔不入,她不由得想起另一个女人来,明明都是姜家的女人,简直不似一条轨道上的人物。
玄言将她的额头压进怀中,双目轻轻垂下:“能感觉得到,西岐有神气存在。”姜岐的眼角绕了绕,好一副算计的模样:“是啊,希望他是蠢一点的神,这样才方便狐假虎威呐…”
否极泰来,姜岐本是不相信这话的。她同玄言循着那神气渐渐走近,发现那是城郊空无人烟之处。
垂柳下阳光散漫,施施然坐着一个少年,着着做册的淡青衣衫,手中执着册刀在轻轻造册,过了半响,头上的光晕忽然被挡住了一般,少年轻轻“唔”了一声抬起头。他性子是有些绵柔漫然的,并不恼火,便躲开了头上的黑影。
那团黑影仿佛就不放了他似的,在一旁绕着他走。少年慢慢的拂去脸上的发丝,慢悠悠的抬起头:“予…挡住小姬…之路?”
艳丽少女眯了眯眼睛:“未…挡…”
少年颇为懵懂可爱的歪了歪头,便将她扔到一边,仍旧慢悠悠的拿起册刀刻着小字。
他的眉眼细致温润,眉若柳叶,明明有几分风流雅逸,眼睛却如同鹿儿一般清澈,着实是一副懒洋洋认人欺凌的姿态。
少女忍不住伸出手去掐了掐他的面颊,将那秀气的玉色面颊掐出一点红色来。他只是慢悠悠的抬起头来,山雾般懵懂的眼睛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继续慢吞吞的做册。
过了半响,那少年似是有些疲倦,半睁着雾气般的眼睛喃喃低语:“倦…”便靠着垂柳安静的睡下了。
姜岐浑身无力,在这个孩子的周围,连世界都要静止了。他的睡相极其安静,姜岐都忍不住打扰他,直到玄言直接将人扛在了肩上。

姜岐忍不住心疼起来怀中那个柔弱少年:“你这未免太粗暴…”
玄言轻轻颔首:“看上去似乎是一只容易宰杀的羊羔,走。”
于是两个人便扛着人光明正大的回来了。
少年睁开眼睛已是夤夜之时,他仍旧很是平静淡然,只是伸出怀中的册在暗黄的灯下继续刻着。姜岐在一旁颇有些忍不住,将欲上去威慑两分,倒是被玄言拉住了。姜岐眼睛一歪:“何意…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些问题,确定他是神呵?”
玄言静静点了点头,便径直走过去敲了敲桌子。那少年仍旧慢悠悠的抬头,一双云雾之气的眸子安静看他。两个人似乎时间静止了一般,将欲对视个天荒地老。姜岐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两个人仍旧像两块石头般对望着。
姜岐捂着将要发疼的喉咙奄奄一息:“嘁…”
过了半响,玄言轻轻走过来颔首:“他同意肇发神谕。”姜岐一把抓住他:“你等等,你和他半句未言如何确定…”
玄言顿下微微一笑:“有一种人的世界,你不懂。”
——气死了!
姜岐在一旁心痒痒,盯着面前继续无语凝噎的二人,仿佛进入了自己的结界一般。她凑了上去看着那少年低下头重新做册,仍旧少言寡语。
这一日少年都很是安静,饿了便眼睁睁将带着雾气的黑色双眼抬起来看着姜岐,她二话不说便将烹食拿了进来,少年吃猫食淡食,吃的不过是夏日尾巴的旧笋,姜岐送来的大邑商烈酒亦滴酒不沾,只是略略吃了几口便倒在一旁睡下了。他的睡相仍旧很安静,双手也规规矩矩的,倒是同那些做册的公子没什么二样。
“真是厉害了…”姜岐眨巴着眼睛:“这孩子活到现在没被卖做奴隶也是怪矣。”灯下的蛾拐着身体在火下蔓延,玄言伸出手去,将那飞蛾的身体轻轻推向了火苗。“嗤”的一声,那白色的蛾化作了一片焦黑。


第43章 桃桃归殊
“不平不陂,无往不复。艰贞无咎,勿恤其孚,于食有福。”
“帝乙归妹,以祉元吉。”
那少年安静的睡着,二人在结界外的垂柳下感受着近秋之凉。
“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所谓否极泰来,原来这年轻人便是泰宫主神——闻得泰宫主神近之则运气转吉。当年商之王文丁帝已即为帝辛之祖父,因周王伐余吾戎、呼戎、翳徒戎为之猜忌而杀之,后帝辛之父帝乙方嫁妹于周侯姬昌,周邦方得以保存。”
玄言的眼珠似乎轻轻转了一下:“这一卦爻辞被篡改了?难道不是仅有‘以祉元吉’…”
姜岐轻笑一下:“吾只是发觉,此卦正合周邦‘否极泰来’之意。想必你实属不知,那帝乙之妹于桃夭大吉之日嫁入周邦,然多年来竟然未有一子半女,竟如同透明一般。”
玄言喃喃低吟:“后人心如铁石,果然似他…”姜岐耳朵一尖:“谁?”玄言便淡淡扯回话头:“故人。”
姜岐眯着眼睛讽笑一声:“你这故人怪多,这一个故人挟持女神,那一个故人心如铁石,不晓得你还有几个怪异的故人。”
玄言垂下头想起了那印象中模糊的女子,忽然便低低笑开了:“不巧,只剩下一个,是个怪人、大怪人。算你,四个吧。”
姜岐撇撇嘴,同整个人说话总像是同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一般,云里雾里的接不上。
屋中少年的人影似乎轻轻动了动,姜岐饶有兴趣的勾勾唇:“你到底是怎么同那少年人言语的,一言不发?”
玄言闭着眼睛寐了半响:“那种活在自我中的人,自有其道法,所谓‘上善如水’而已。”
姜岐瘪瘪嘴,和没说一样吗,总是这泰宫主神是个怪胎吧。她蹲下身子去看着天上圆圆的玉盘,真想随手使个咒术将它砸碎,莫不是看着着实太圆满了,嘿…
她闲来无事,脑海中将近日遭遇过了一遍,手指轻轻在地上吹出咒印:“太极宫有六十四主神,为伏羲六十四卦演化而来,其中八正神为乾、震、坎、艮、坤、巽、离、兑…众神运转天道,互为综卦着天生敌对,似氤氲同薛影一般。伏羲氏着实有趣,他们明明运转天命,可是彼此间却又互相厌恶。乾坤…”姜岐抬起头微微皱眉:“如此说来,乾帝坤后虽为名义上的夫妻,可是他们彼此间却应该是敌对的,乾帝命数皆为阳‘九’,坤后的命数却皆为用‘六’。乾帝为至阳,坤后却为至阴…一对夫妻恰如水深火热、泾渭分明,应是彼此憎恨,要怎么维持天道运转呢呢。”
玄言似极感兴趣般轻轻一笑:“这便是伏羲与女娲聪明之处。我且问你,何为道。”
姜岐来了兴趣,在空中化出幽蓝色的太极:“你看,世间最为初始颜色为黑白二色。”那太极在空中幽幽运转:“黑身则白睛,白身则黑睛,二人恰如一物的正反两面,相互制衡补充。”太极鱼在空中微微旋转,于姜岐的手中汇聚成一点:“这便是‘道’,道衍生出万物,万物再随着‘数’的规律而不断延伸,众神正是如此各在其位。难道说,他二人实则相互制衡…”
玄言淡然的笑意中含着些赞许:“乾卦用九是什么,坤卦用六是什么。”
姜岐手中幽蓝色的太极鱼分裂成断,微微闪出蓝光:“乾六、群龙无首、吉……坤六、利永贞。”
玄言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六十四个断块,如操偶师般划清数理:“群龙无首,因乾卦为世间至尊之阳,若他独霸天下,将会阳气冲天而失去制衡。利永贞,则要求坤后必须顺应天道,行驶女子的柔顺之道,永远遵从于乾帝,不然同样会招致祸患。女神狡诈,看似使二者为世间至尊,又使二人分庭抗礼,然而这不过是愚昧之人的误解罢了。”
姜岐的心中忽然有些紧滞:“这真是阴谋!亦即说,如果乾帝生出专权世间力量的想法,那么他必定为天道而仲裁,若是坤后有了忤逆乾帝的想法,她也同样要受到天谴。可是二人偏偏为世间父母、相互依存,只要一方受到仲裁,另一方也不会有好下场。因而任何人皆不能染指最高的权威,因除了女神之外,任何人都会被天道所惩罚。”
“恶毒!”姜岐淡淡吐出两个字。
玄言叹息一声,便似为那已失去踪迹的乾帝坤后叹息:“六十四宫之神皆是原性、位性、人性集于一体。他们除了是神,曾经亦可能是人神鬼物,乃至于野兽走狗,这样的天道,本就在变数之中,因而常常有杀劫在、王道亦会有兴衰。”
六十四宫中每一位神灵都是接受天意遴选而出,接受过太极宫诏命之前,他们可能是世间万物的任何一种。氤氲曾经是大禹手中的一只盂,苏题曾经是古代王者的一位卜筮…他们可能是人间帝王、小臣、师帅,亦可能是禽兽、恶鬼、乃至于物件,自然会带着自身的烙印…这便是他们的原性。然而他们掌管人间,或多或少皆会染上些人的味道,子宴掌管美食,可是他游历人间而好食,这便是人性。而他们最终仍要受位性控制,六十四宫每一宫皆是一主位,依据他们自有的职责而掌管世间之事。若违背自身的职责,亦必定会受到天谴而难逃劫难。而互为综卦的两宫则会视若仇雠,以此来维持天界的平衡。
“成为神灵还真是多灾多难呵,强大的力量背后也布满更多的荆棘…”
玄言勾了勾唇:“伏羲女娲比人类更早领悟了狡诈的智慧。众神之间相互依存而又相互敌对,有了掌管阳气的乾,便有了掌管阴气的坤。有了掌管好文的比,就有了掌管好武的师。有了掌管噩运的否,便有了掌管幸运的泰…这方是轮回。不变的是,世间最强的力量永远掌管与六十四宫中,他们是人类命运的主宰者。因此,任何神灵被天谴根本无足轻重,因为天道会遴选出新的神灵。”
姜岐眼中便有了些深意:“我实则根本不需从氤氲口中逼问什么,你…似乎比任何人都清楚众神的运作方式。”
玄言眼瞳幽深,便跟着轻轻一笑:“人间太久,早已经记不得最初的那些人啦…”
嘁,又在这里故弄玄虚,说的自己好几万岁了一般。
姜岐满心忡忡,总觉得离那真相近了一步,可是内心又有些抵抗的意思。大抵是她走过这个世界间,越来越发现,这人间已经神人部分道德颠倒。
“如果这世间没有神灵就好了。”姜岐脱口而出。
玄言静了半响,在月下看着她的面庞,洁白纯净而卸下了伪装,的确是少有的认真。她似乎还在认真的思索之中,比起妩媚的笑意,这正是姜家人问鼎天道的特征。
玄言拉着她轻轻一笑:“所有希望预料未来的人,最终都被命运所吞噬,然而她们仍旧不会屈服。如果你想看最后的结果,那么就活下去。”
哈?又是那些老头子一样的训道之言…
玄言的耳力极佳,自然不在她之下,屋中少年神灵浅眠,不至平旦便已经转醒。二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屋中那少年拖着灯烛便动了动眼珠,虽说刚刚转醒,倒反而比白日那软绵绵的模样清亮多了。
“唔…”
姜岐忍不住上前去:“您日日作册夜夜做册,不觉得烦闷吗,不若妾给您跳支舞如何?”
她着实是受不了这年轻人,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副软糯慢性子,每天沉首在做册之中。
少年抬起头慢悠悠的看了她一眼,轻风般的雅嗓悠悠开启:“西陵…静。”
玄言连忙将丫头扯到一边:“他言自己名为西陵静。”
姜岐转转眼睛“唔”了一声,随即退到一旁看二人继续四目相接。
玄言敲了敲他手中之册,那少年人在灯下抬起头来轻轻眨了眼,激得姜岐心中一阵哆嗦。
嚯…怎如此可爱!
她二话不说将少年揉在怀中便是一阵揉搡,玄言在一旁脸色微黑,见不得那样子似的将她扯了回来。姜岐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面前的小鹿眼睛,西陵静到底是慢性子,向着玄言点了点头。
他举着烛火慢吞吞的寻了半响,姜岐眼珠微动,便从身后抽出一片龟甲来:“此物尚且未用。”
玄言拽过去她扯着耳朵:“何时备下的,就你奸耍。”姜岐掐了掐他的手臂:“那日取河鲀之时顺便杀得,吾有卜卦习惯,自然置龟甲在身。”
手中之龟甲似乎被美人玉手摸索多日,无龟人刚置甲之时之粗糙,西陵静在手中轻轻摩挲,浓密的睫毛静静垂下,很有几分岁月安好的味道。
自然,这少年人虽然安静,一定也非愚蠢,只是神仙大多是早慧之人,因而常人不能解其智慧而已。
他手中的册刀轻轻的在龟甲上轻轻刻出声音,随即看了看姜岐。姜岐唇角一勾,施施然在方樽中点燃一道篝火。少年轻轻一抛,那龟甲便在列在樽中脉络蔓延。姜岐的艳容在火边实则可怖,她的手指微动,似乎在预备什么。
龟甲不停的发出“噼里啪啦”的裂音,姜岐轻轻一挥衣袖,焦灼的黑气味渐渐传出来。“出!”
那龟甲连着灰尘,在夜间桌上散着热气。玄言的大剑贴在龟甲之旁,微微开启的剑身映出一道金色光来。
姜岐翻了个白眼:“珍珠喂鱼…有烛火在非要显你那剑。”
西陵静倒是双眼疲倦,似乎被什么力量夺了神力一般,瞪着眼睛望着面前的龟甲:“出九月…泰宫之卜…谕令周邦、供建神宫…”
姜岐心中不甚清明:“怎无吉凶之判?”
元亨利贞凶恶,此龟甲判吉凶之言一字皆无。
西陵静轻轻抬首,软糯的黑色眸子中退去了雾气,言语之间冷冷清清,眼神瞬间无比清明:“女娲神谕,兴建神宫。”


第44章 肇肇圣宫
天将明,这一夜过得倒是波转斗折。玄言将剑置于熟睡的西陵静身旁,见那汗意渐渐消散的少年睡的极熟,便靠近了窗旁的背影:“怎的卜出了想要的结果,你反而心事重重。”姜岐靠在窗旁淡淡回首:“我本来…”
“你本来决定,若是卦象不合心意,便动用仙力改卦,没想到根本不需你用力气,反而顺利的很。”
姜岐抿着唇颔首,却不言语。
玄言唇边浮起笑意,捏着她的脸颊逗弄:“怕是你觉得又落入了女神的圈套,连你想到引诱周邦建女娲宫的想法,她也早就想到了。”
“你的控制欲与胜负欲真是很强啊。”
姜岐眼角却是极冷:“这方是次要,若女神提前有神谕,我等不过将建宫时间提前而已。那么女神必定早有准备。”她转过头去,眼含讥讽:“你可确定又不会被她金蝉脱壳?”
玄言摸着面颊,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方拂晓:“同你在一起吾亦得趣了,弑杀女神如捕捉幼兔,狡兔三窟次次递进,总有将兔子扼死的一日。”
“荒谬!”姜岐虽是笑骂,心中却是清明:“她岂是母兔子,怕不是只母老虎!”
姜岐快步行至西陵静床边,见那少年额上遍布冷汗,便轻轻拂去垂首轻言:“为女神做卦如同逆天改命,必定会耗费大量神力,想来确实难为他,待杀了女神之后多捅几刀为他报仇便好了。”

玄言捂着唇没忍住笑了出来。
姜岐一脸不耐烦的瞪了瞪他:“勿做此笑!”她放下手中龟甲,轻轻敲了两声,低下头散着发拂过面颊:“这有意思,从未见过如此有意思之事,成为他人手中提线木偶着实无趣,一点也无趣…”
玄言望着窗边初生之阳低低轻喃:“可万事总是如此曲折艰险,阴谋重重…无论多少岁月,皆无变化。”
西陵静的睡眼十分温柔安详,姜岐坐在床边摸了摸他身上朴素的做册衫:“看起来同我差不多大,却好似个暮年心神无感的老人一般…不,总归没你像罢了。”
玄言忽然似想起了什么,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襟。
“哎呀别动!”姜岐托着腮看着西陵静安静的睡眼,实则心中却想着这些波诡云谲的阴谋。她回过头瞪了一眼:“做什么!”
玄言摸着下巴悠悠的扬起额头:“说起来,你多大了。”
姜岐愣了一下,嘴角的尖牙笑得露了出来:“嘿、嘿,你猜啊。”
玄言嘴角淡淡微笑:“傻孩子,自己都说了同他年纪相近,不过十七八罢了。”
姜岐撇撇嘴角抱着双臂:“说的你似老头子一般…”不对。姜岐心中一凛,她同玄言在一起也过了许久,怎么没有想过此人的年纪?
她猜测过他的来头,可能是被女娲挖心的罪仙,或许是得罪女神的罪人,可是他却只字不提。虽说与狼共舞,然而却对这只凶猛的狼一无所知,他多大年纪、他身份是什么,还有他为何开罪女娲…
最重要的是,玄言那几乎不出鞘的剑凌厉至斯,总是显得游刃有余,这本非一般神人所能拥有。在神力未崩坏的时刻,为什么他仍旧能够弑神?
姜岐眼珠转转,咧开唇笑笑:“仙无天人之衰,谁能保持容貌,却有劫…世间能保持永恒生命与容颜者只有神灵而已,别和我说你是天上哪位神灵下界了。”
玄言的下颌抬起,沉蓝色的眼中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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