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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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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青绿之色渐渐将银白包裹吞噬,只消片刻便可收了这妖祟。忽的一缕蓝光自严密的光球中印显出来,幽幽的竟开始吞噬二人的光芒。
阵内阵外两人具是一惊,紧接着开始齐齐撤手。可自蓝光初显时便早已来不及,眼见自身功力缓慢又不可阻拦地渐渐消退,青画狠狠咬一口唇角,溢出猩红血液。
以血为结,以魂为祭,以灵作缚,以心作眼。
暗暗抽出一缕青绿光线以自身为核心环绕出净化之阵,青画闭眼,默念法诀,勉力凝结着不断逝去的光圈。
蓝光自是不肯罢休,粘结着青光丝丝缕缕地印染进去。青画虽急却无法,她是个半吊子水平,虽懂一些奇门异术却不甚精通,遇到如此难缠的对手竟无应对之法。
你没事吧?!
她急急晃着他的衣袖,却见他紧闭的双眼竟溢出鲜血来,攥着袖袍的手猛然一抖,心口处既钝又涩,像是豁了口的刀子在心肺上不知轻重的割着,心跳如擂鼓竟要震破耳膜。
作者有话要说:封面已到  ~不坑,望收藏~

☆、碧华雪狼篇(三)

烟绿色的衣袖渐渐扬起,青画狠狠闭眼,知晓自己怕是要抵抗不住了。心中气急,若是今日被吸干了妖力,定要找上阿姐去讨了她府里的果子来吃个干净,再将她珍藏的奇门异术统统拿走,方能来补她此次下山一场的损失。
念及此得了安慰,她也不再反抗,好整以暇地站定睁眼观赏着蓝光渐渐膨胀的光团,一边又幸灾乐祸今日那作阵的人怕是要活不成了。
若她没看错的话,那蓝光起自阵眼之中,吞噬作阵者的心血为傀儡,今日竟要全然吸尽双方生气,怕是要反仆为主了。
青画思衬着,这才稍稍开怀了些。虽说今日她或被吸尽几百年功力,可也并不妨事。碧华山天地灵宝多的是,仅仅是功力的话,几十年就能补得回来。可今日害她翻沟的人却需得以性命偿还,倒也不亏。大抵是日后回去被嘲笑一番,这倒更无碍。
她这厢放宽了心,正兴高采烈地等待着银白光芒消失殆尽,却听身后有人突兀斥道:“别动!”
青画一愣,心道本君百年未曾经人如此呵斥,今日是哪个不开眼的竟在她怒气未息时胆敢挑衅?
一回眼却见一道玄红身影,不,应该说是残影……极速地掠至她身旁。青画盯住他白净的脸愣住:“你怎地来了?”
“闭嘴。”顾景双手拟决拍在她心口,闭眼双唇微启冷漠之极。
……刚来就毫不留情地噎地她话语一顿。可观见身周渐渐盈起的气息法阵,青画意识到这是先前她画的那个净化之阵,但见那凝如实质的阵眼却比她精炼了许多,至少身周的青光已经不再消失。
青画后知后觉:净化之阵竟原来是天祁山的秘法之一……今日可怎么交代哟。
此阵一出,蓝光再无挣扎之力,只得停手吸尽白光后化作流光一闪而逝。两人无心更无力相拦,青画仅仅望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闭眼平复功力,待周身紊乱平息。
……但是,心口的触感……啧。
顾景刚要收手化阵,一抬眼刚好对上她……不可描述的眼神。这才察觉手下绵绵软软的一团……忽的僵直了手臂,半晌也不知如何是好,面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煞是好看。
青画挑眉看住他,媚眼如丝,倾身吐气如兰在他耳边:“怎么,舍不得松开?”
顾景猛地推开她,自己倒踉跄了两步,神色却冷静的可怕:“不知廉耻。”
青画浑不在意地拢一拢垂落的烟绿袖口,嘴角的弧度慵懒绵柔:“虽不知你怎会至此,但到底多谢你救我一次。”
“不必。”果然见他语气如表情般生硬:“我本意也并非救你。”
“你这道士,”青画失笑,四肢如蛇贴上他的身体:“怎的如此不解情谊,怕是还没有见识过男女之欢罢?”
顾景像是再难以忍受,一手推开她以剑隔之,剑眉高扬,眉间朱红却代替他羞恼成了艳色:“走开!”
青画嗤笑一声翻个白眼,懒得计较他又一次的出言不逊,只松了松袖口,转身迈进阵眼之内。
月炽?你还好吗!
“……松手吧。”他抬袖掩一掩嘴角溢出的深红色的血,却是徒然。
月白的袖袍一片惊心动魄的红痕,涣散的眼神聚而又聚,暗灰色的眼瞳逝去色泽,像是搁置舍弃的废铁。目光却洞悉一般少有的柔和:“今日或将成永别……我不愿、不愿你日后会有何憾恨……”
“待我死后、你也不会再有这段记忆……”他的双手终于捧不住她的脸颊,同眼角一起慢慢垂落下来:“我们来世,再遇。”
下一世吗?
不。
不要!!
不远处的天边撕裂出一声似悲似泣的哀鸣,尖锐到歇斯里地,不似人声。
青画顿了顿:大抵是那妖兽死前的悲鸣。抬眼看了看惊飞的夜鸦,暗衬片刻,寻声踱去。
她抱着他,睁大着眼见他的瞳中生机一点一点的随血迹干涸。双手终于抖得不成样子。
喉中麻痒疼痛难忍,腥甜的气味涌上来,她舔了舔。
近二十年未能发出一声,方才的声音若能被母亲……和他听到,一定会觉得惊喜罢。心海一痛,她却松开手,面色茫然任由怀中的身体翻落到满满尘土中,站起身来。
脸上痒痒的,后知后觉地摸一摸,触到一手湿滑。暗红的血液自七窍中流下,却不及他月白衣袖上的痕迹灼眼。
片片断断的光亮丝丝缕缕地印染在眼前,慢慢传承一线。记忆与现实互相浸没,脑中似再承受不了这细而坚韧的金线,痛如刀绞。
良久,她闭上眼,有光自额间溢出随风而逝。样貌竟也随之变化,眉梢眼角的红意几乎成了暗色。
“……竟然是你。”十多年未用的嗓子有些干燥苦涩,像是当初在织女那里听来的吱悠悠的轴釉声。
她低头望向躺在地上的已经毫无生机的身体,瞳孔漆黑深沉。半晌,拖着并不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踏着枯叶上前,慢慢将他脸上沾染的灰尘拭去。缓缓描摹了他的轮廓,一道红金色暗芒渐自指尖溢出。
她叹息着,将整只手捅进他的胸膛。
“你跟着我做什么?”
顾景像是没听到一般,直直往前走。青画起了戏弄的心思,嬉嬉闹闹着拦在他身前,眉眼戏谑妩媚:“小道士,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果然见他转过脸来。
“我问你,你是不是从未尝过男女之欢?”青画抬手覆上他的双眼,埋首在他肩窝,吐芯舔了舔那削瘦的锁骨又瞬间错开身。
顾景勉强忍住战栗,却并不如她所想般恼羞成怒将她推开,只冷声道:“吾世族之子,当以责任为首,自不该沾染儿女情长。”见她依旧不死心想上前来,眯眼反问道:“我还没问你,你那半吊子的净化之阵是从何而来。”
青画面色一变,丢开他的袖角,转身便要离开,却不防手腕被他攥住,挣都挣不脱:“回答我。”
顾景逼近她,眉间点红如血,眯着的眼中冷漠如实质:“这是我天祁山不传秘书之一,你是从何得来?”
“呵,”青画哼笑一声翻个白眼:“干你何系?”
顾景拧眉,却暂时拿她无法,只得道:“待此间事了,你需得随我回一趟天祁山。”
“去你们那儿做甚?”青画咯咯地笑:“莫不是要娶我回家么?”又咋咋呼呼地一抬袖掩嘴惊呼:“这可不行,本君可看不上你这样的毛头小儿。”
顾景刚要斥她不知羞耻,远远却听有人踏叶而来。一步一步沉重而缓慢,似乎伴有水滴滴落的声音。两人同时顿住。
“这个气息是……”青画到底没少随父主往九重天去,片刻便辨认出来者何人,当下瞬时收敛了轻佻神色:“苍则帝姬?”
有人轻声笑,音质涩哑,像是久置不用的零件吱吱作响:“竟还有人能认得吾……倒也不旺吾活一生百年功业。”
苍则帝姬,天君长女,三山四界唯一一位女将军。鼎鼎大名,千百年未尽。昔日随妖族一场宿海之战,停停歇歇十多年之久,威名立了又立,迫得妖族百年未敢再犯。然而此等灼灼风华,却也逼的她姻缘半分未进。
然而此时她手中抱着的……青画暗悄悄吸一口气:正是那雪狼妖。
胸口洞穿,血已流尽。妖魂气息几乎完全散开……可是,为什么掺杂的好像还有一丝别的………仙气?!
青画猛然盯住她怀里的那张已经面无血色的脸——
没错,不可能出错!这已经死去的凡体分明是……靖知帝君!
玉锦,也就是苍则,轻轻触了触怀中之人的脸颊,类似于眷恋地笑了笑。如果青画没有看错的话——
“是他,我亲爱的弟弟。”
“你来做什么。”
侍女极小心地退了下去,打落帘子掩好室内之景。
“你今日可是要亲身入战场?”靖知拧眉看着打量阵图之人,吊儿郎当地撇嘴:“可小心点,别把脑袋给丢咯!”
“滚。”墨发高束一身暗红戎装的女子头也未回,极不耐烦吐出一字。
靖知自然晓得这个父主的亲女儿是如何性子,倒也不恼,只颠颠儿地围上去:“长姐可知晓那妖族十二狐主之一的姬音?”
苍则回眼,眉梢眼角尽是凌厉的刀锋,语气都结了一层冰碴:“你要作甚?”
心虚地扭头避开她的视线,他脸上显露出一种讨好来:“咳,据说那姬音狐主生的甚是好看……当然当然比不得姐姐你貌美!”
靖知笑嘻嘻理了理她的衣角,眉眼好看的人连无赖都是可以忍受的:“我只是想着,姐姐今日对战时可否带我去观望观望?”
苍则冷笑一声,暗红的眼尾透出一种难耐的嘲讽:“吾堂堂天族之义子竟对敌人心生爱慕,说来你倒也不怕父主怪罪。”
靖知是个脸皮厚的,自然不怕她明讽暗刺,只挤眉弄眼道:“只要帝姬不说,父主自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我却偏不。”苍则拒绝的干脆利落。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更新大概在晚上八点左右。接下来进入单元剧情了~~~求收藏

☆、碧华雪狼篇(四)

靖知被她噎地瞪眼,有些口不择言:“为何不?”顿了顿,他目光古怪打量她一眼:“据说姬音明恋妖族主将已久,你如此厌恶她……难道外界所传你对妖族主将暗生情愫是真的不成?!”
妖族主将?苍则少见地露出一点茫然来,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人与她交手百十剑招后依旧不落下风,苍则惜才,于最后一手收剑之时留了情。可这情却留得明显,下场之时连那主将琚奕本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一分复杂。
可苍则自诩爱恨分明,倒也不怕外人如何传她,只是却未料到会生出此等谣言来。不过她姻缘签一向浅的不可见,此番大抵也是细细无波。   
靖知抬眼看她懵懵懂懂的表情,心道自己大约真的是猜准了。
一时神情有些复杂打量着面前之人,他这个姐姐生的倒也不是不好看。反而她的样貌莫说是整个天界,就是在三山四界中也是数得上名的。只是这美太过锋利冷艳,让人不可直视,只能掩藏在那高束的发尾之中不可得见。 
竟更显得如今一副小女儿情态美不胜收。
靖知自知是个爱美人的,当下脸一红,待意识到时赶紧驱散了这一感觉。
心里却痒痒的,像是羽毛在湖面撩了一波继而被风掠走,只剩下颤颤不已的水纹。
苍则到底是没同意他的请求,且毫不留情赶了他出去,翌日便率军直往阵前。
靖知气的牙痒却也不能如何,待于城门见那暗红的发带在风中飘摇时,摇着折扇茫然了半晌,竟神使鬼差地匿身跟了过去。
此番一战,妖族主将携十二狐主一同来应。两方人马鼎对而视,头顶有过路仙妖乘着彩云浩浩汤汤团团掠过,生怕惊扰了战事。
靖知倒未体会到如何紧张,只暗搓搓地在人堆里拿眼刀子刮了刮那主将琚奕,啧了一声暗道也不过如此。
打眼又兴致冲冲去看那狐主姬音,却见其一双美目也全然缠在琚奕身上,撇撇嘴,霎时便对那妖艳容貌丧失了兴趣。
这场持续了十多年之久的宿海一战最终以妖族主将葬身海底不见踪迹为结束。
捻起剑尖最后挑起来的一缕残布,苍则擦了擦溅在脸颊上的鲜血,有点茫然,有点无聊。
而此情此景落在别人眼里,那长发高束的英姿飒爽,面上染血,眉眼空洞,盯着宿敌下坠的海面,就成了爱而不得的眷恋悔恨。
起码靖知是这样想的。
且依他自己成年以来的经验,大约苍则对这个谁,琚奕,是很有感情的。小心的抿了抿下拉的嘴角,瞅了眼大惊失措的妖军,颇感无趣。
这边且说,苍则其实并非没有发现他藏身军营十多载。更别提他讨嫌似的天天去她眼前转悠,一会儿化身谎报个军情,一会儿隐匿身形作弄与她。
她也不是从未发火,只是懒得理会而已。待两军之战告一段落,禀往帝前时,她便毫不留情地将他告了一状。
听面前这人洋洋洒洒列了一大堆罪状,靖知愕然不可置信,更多的却是气怒憋屈,瞪着她面无表情张合的口无话可说。
连父主都没能忍住,求救地望向一旁但笑不语的仙君们,暗示着快来救场。
到底是雨泽仙君无奈拦住即将爆发的靖知,笑的温和:“殿下且消消气,苍则帝姬所言确无何错。未经允许擅入军营确实有罪,”见他剑眉一挑就要反驳,这才又向苍则求情道:“不过殿下也未闯错失事,帝姬念在同族份上且好说好言。”
苍则对这位地位崇高的前辈确甚为尊重,拱手道:“仙君不知,靖知前往军营不为何,竟只为一睹那妖狐姬音芳容。如此成事,实难为我族人。若是来日也因此儿女私情坏了大事,苍则定是不愿见到。”
“儿女私情?!”靖知没忍住转头上下打量她,怪声怪气:“怕日后会因此坏事的不是我,而是你苍则帝姬罢!”
“殿下此话又怎讲?”雨泽也颇为头疼。
“说我阵前只顾观望狐主姬音,”靖知盯着她,冷嘲热讽:“帝姬对那妖族主将又是何意?”
天君咳了咳,一边是疼爱的义子,一边是统帅大军的亲女,愈发难以决断,想要插话将此事揭过。却又见他那厉害极了的大女儿苍则一愣,直直道:“我与琚奕?有何意?”
靖知冷笑:“帝姬两人于阵前用情至深惺惺相惜,面于生死甚不忍心下手,若不是最后那琚奕术力不至自坠入海,这场战事怕是还未完结罢?”
“用情至深?”苍则好笑:“惺惺相惜?”她走近他,突然一伸手捏起他的下巴,眯眼盯进他的眼睛迫使他直视自己:“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哎呦,苍则你这是做什么!”天君见势不对,瞪眼道:“且说你俩是姐弟,如此针锋相对又是何作态?”
“确实,帝姬且息怒。”雨泽失笑劝道:“大殿上如此实不应该。”
靖知冷冷挥开她的手,别开眼垂下目光。
天君挣扎了一会儿,思衬道:“你二人言各有礼,本君也无可论你两人如何对错……”
见他眼光转过来,雨泽仙君只得无奈接过话来,笑道:“既如此,吾倒有一法。”
“如何?”
“下人界各历劫一场罢。”雨泽笑吟吟地看向两人:“以作小惩。”
“这倒可行。”旁边捻着胡须并未出声的云海仙君皱眉慢声道:“先前月老曾为帝姬作过一卦,言其姻缘若隐若现却极难生实。下界一场倒无不妥。而殿下性情未定,历劫到也可磨练一番。”
事成再无可改。
谁成想,他和她各自的惩戒,竟纠缠成了一整个情劫。
不知月老那小老儿知晓后会是如何做想,会不会屁滚尿流到父主面前求罪。
苍则竟恍惚失笑。
他的精魄记忆怕是已经回了靖知元身,而她……暂且不提罢。
“帝姬为何在此?”青画心里其实大约有了个答案。
她挑眉,斜飞的眉角英气艳丽,一缕发丝掠至眼睫掩住神色:“历劫而已。你们二人来此,是为了……雪狼妖的事情?”
青画与顾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谨慎,只得道:“确实。受人之托,前来探看。不知此事帝姬可有何知晓?”
“……当然。”她点点头,看向怀里的人叹息。低垂着的目光不明:“我就是那个,镇长家的小女儿啊。”
“臭哑巴!滚开!”
“离我们远点!真讨厌!”
“她好脏呀……”
玉锦不安地抿嘴,白玉样胖乎乎的小手掖了掖打了补丁的袖角,低垂的眉眼稚嫩却无措。言语上的缺陷却使得她另两感极为灵敏,不远处下人们的嘀嘀咕咕无一落下,听得清清楚楚。
“她怎么出来了?真晦气!”
“这大喜的日子,一点都不懂得事。”
“老爷不是说了不准她出院……啊!”
“嘘!快别说了!”
“姑娘?”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灵矢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提醒:“再不快些走我们就要迟了。”
玉锦抬眼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眉眼是很少见的英气,却冶艳明丽。她吃力地比划着:父亲真的允许我过去了吗?
灵矢愣了愣,居高临下地摸一摸她细细软软的发顶,抬起的广袖挡住了她望过来的干净的目光:“当然了,我怎么会骗你。”
青画虽置身幻境,神识却不甘寂寞,闭着眼啧一声,分心道没料想这九重天的苍则帝姬竟有一天也会沦落到此等腹背皆受敌的境况。
一边的顾景长睫垂落面无表情,眉间一点红明明灭灭。
她当然骗了她。
父亲大怒,只因她未经允许私自在寿堂上入宴,着一身拮据粗布麻衣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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