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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为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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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轩靠在龙座上,足足思索了一柱香的时间方道:“朝喜,立刻宣长安三品以上大员入宫议事,朕要重定浩国法典。”
朝喜领命而去,宋璟轩下了龙座,徐徐行至郭彦面前,冲着郭彦深深鞠躬,什么话也没说。
重修浩国法典之事一经提出,立刻得到了群臣拥护,尤其旧罪不究这一条令朝中诸人都放了心。于是宋定阳的事在朝臣中的影响也渐渐淡了下去。朝中诸臣热议着新的法典,墨银殇着一身紫色朝服安静地站在文臣前列,宋璟轩不时看向她,她朝帝座上的他浅浅微笑,目光清澈如旧年月色。
宋璟轩移开目光,那殇群高设的帝座不再孤寒。
夜间,宋璟轩于安庆宫设宫宴,宴请群臣。那一阵子墨银殇不宿在宫里,宋璟轩有意放养她,也没过多纠缠,是以她很是自由了一段时日。这次入宫正值五月底,蓬莱池水波晴柔,荷花再绽,馨香远扬。这一场殇开回来,花开依旧,人事全改。她负手站在池边的老榕树下,宫道前经过的大臣不断同她寒暄。如今王上赦了前罪,他们对墨银殇的敌意也淡得了无痕迹。墨银殇至少从表面来讲是个和气的人,如何会同他们过不去,最终仍是谦让着进了安庆宫。安庆宫临近御花园,有水榭一座,檐牙高啄,长桥卧波,景色怡人。
宫宴惯例,朝中三品以上大员皆列席殿中,三品以下官员的席位都在殿外。墨银殇举步入殿,按理她是右丞相,低郭彦一等,但她又兼着皇后,所以座次排在最前面。
宋璟轩根本就没走上帝座,他直接在墨银殇的矮几旁边站定,先讲了重修法典的注意事项,将诸大臣都勉励嘉奖了一番,待开宴之后,直接就在墨银殇身边坐下来。他今日换了薰香,明黄的袍子领口绣龙纹,下摆是繁复的水浪山石,玉带系腰,容光隽雅,气度雍华。墨银殇和一旁的孙虔聊着城墙力役的事,宋璟轩等了半天便十分不悦——这个家伙,回长安一个多月了,居然一次也没入宫看过他!现在他主动示好,她居然也完全不放在眼里!可怒归怒,他的臣子们都在,他不好发作。
直到宫宴结束。宋璟轩坐到王座上,闷头喝酒,一声不吭。直到宫宴散席,他方冷哼一声道:“墨银殇藐视皇威,罚俸一月!”
墨银殇莫名其妙:“我哪里藐视你了?”
宋璟轩不答,愤然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
“我去。。。。。。这些人到底贪了墨家多少银子?!难不成朕是王爷的时候就。。。。。。”

☆、有孕之喜

墨银殇哭笑不得,去寝殿的路她自然熟悉得很,绕了小路追上那一点明黄。却没有径直拉住愤愤的宋璟轩,向陈忠使一个眼色,后者了然带着浩浩荡荡的太监宫女悄悄退下。
假山后伸出一条腿,“哎呦。。。”把走路不看路的皇上绊倒在御花园小路上,六棱石子最是防滑,也硌得宋璟轩龇牙咧嘴:“大胆!来人!”回头却发现身后空荡荡一片,心下一凉。“陛下怎的这么不小心?”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扶我起来。”宋璟轩语气不见喜怒,“下官不敢,若是圣上再磕着碰着了,再给我按一个蓄意谋害的罪名,下官可吃罪不起。”“墨银殇,你!”拎着裙摆行至他身旁,蹲下身子和他同齐,眼睛勾勾地盯着他,瞟过他的眼眸、喉结、胸膛,最后定格在小腹之下。“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宋璟轩被看得后背发凉,好像有种被她眼神□□的感觉,好死不死的身体还诚实地有了反应,墨银殇不要脸地贴到他耳畔:“皇上动气,原来是想了啊…”“你。。。”话还未出口便被柔软香甜的唇瓣堵住,在她面前宋璟轩自然是毫无防备,抬手揽着她的脖颈加深这个吻,“啊哈。。。哈。。。嗯。。。”被吻得气息不稳墨银殇才放了她,玉手在他尴尬之处似有若无地拂过,“七爷想了吗?”宋璟轩被她逗得满脸通红:“嗯。。。嗯。。。”“想什么?”墨银殇不放过他继续调笑,宋小皇上顿时手足无措,郭彦是名士,对他的教导自然用心,但从未教过这床第之事,“七爷不说想什么,墨某怎么给呢?”说完准备起身,“即然七爷不说,银殇也不妨碍皇上赏月了”,宋璟轩一慌,忙扯住他的衣袖:“银殇。。。我。。。我。。。想要。。。”见他羞得快要滴血,墨银殇满意地笑笑俯身抱起他向寝殿走去。
“嗯。。。啊啊。。。银殇。。。啊嘤。。。嗯唔。。。啊。。。”
红萝软帐,一片春光。
第二天,原想偷个懒的宋璟轩被墨银殇一脚踢下榻来,“皇上快去,臣妾等你回来用早膳”墨银殇眨巴着无害的小眼神窝在被子里看着他,宋璟轩只得气呼呼地由陈忠搀扶着去上早朝。
自那以后,墨银殇多在后宫留宿,早上和宋璟轩一同上朝,下朝后去户部,下午巡视墨家产业或者应酬、闲晃,晚上再回宫里,这个作息时间一直很固定。
如果说在这之前,嘉兴帝对她的宠爱还算是有点原则的话,那么在两个月之后,这个皇帝就彻底地昏庸了!
那一段时间正值六月盛夏,墨银殇胃口不佳,平日里就喝冰镇酸梅汁,吃不了什么东西。好在六月水果多,宋璟轩命人快马运了好些杨梅、荔枝、山竹,冰镇后她勉强能吃些。六月中旬,她开始偷懒,每天不再按时去户部。宋璟轩疼她,想着天气炎热,她不出门也好。便着赵毓每天往宫里给她送待处理的公文。赵毓知道这是王上的心头肉儿,对墨银殇自然是尽心尽力,每日里汇报得也还详尽。
就这般呆在宫里养膘,墨银殇到六月底时还是足足瘦了一圈。宋璟轩急了,这才派人去请御医。太医局一听是替墨银殇问诊,也不敢大意,就有十数人拎着医箱前来。
太医令很谨慎——他让丘太医先行诊治。他心里有主意——这禄柔皇后一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突然出了状况,万一是小事还好说,要一个不好……谁诊治谁遭殃。
那丘太医也是如临大敌,心里求如来念观音,将满天神佛都求了一遍——这位祖宗可千万别有什么事!然后他一手搭上墨银殇的手腕,他就知道自己赚大发了:“恭喜王上,恭喜皇后娘娘,大喜,天大的喜事啊!娘娘这是有喜了!”
宋璟轩伸手抚过墨银殇依然平坦的小腹,他面色非常平静,但他下一句话就连朝喜都知道他疯了:“丘仲发,赏黄金千斤,自今日起升任太医局院使!”
丘仲发喜得手足无措,他初升至御医,是十位大夫中资历最低的一个,是以这次就被太医令推出来当了炮灰,谁知竟是因祸得福。一旁太医令悔得肠子都青了……
墨银殇有喜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朝廷上下,诸位大臣都十分欣喜。墨银殇却犯了愁。她先前一直住在宋璟轩的寝宫里,如今要安胎,自然就得另选宫室。宋璟轩自然是万般由她,哪怕让他搬出去都没问题。墨银殇也是第一次怀孕,她以前也是个习惯于被人众星拱月的人物,但如今这样让一宫人都当琉璃盏似的捧在手心里,她就浑身不自在:“要不……我回墨家养几天?”
宋璟轩闻言也蹙了眉:“哪有皇后去娘家养胎的?乖乖地呆在宫里,朕授墨老夫人任意出入之权,让她方便过来看你,好不好?”
墨银殇也不好再争,其实她到现在还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异常,这样就怀孕了?别是误诊了吧……
最后墨银殇仍选了昭华宫,何太后亲自给她布置了宫室,她生养过,在这方面有经验。何况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要盼来个皇孙了,自然事事亲力亲为。以往和墨银殇之间的那点互相看不顺眼,也就暂搁了。
她一闲,就要生事。于是她要穿薄如蝉翼的纱衣,透风还不能透明,不然就心情暴躁。那纱衣纺制不易,宋璟轩命人早赶晚赶,好不容易织了一件,她还嫌颜色不好看。宫里的制衣局最近一直就在忙她一人的衣裳。
首饰她迷上了蓝色碧玺,命宫里的金匠画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样式,一天接一天永不满足。牛奶洗澡、美酒沃肤不提,吃更是一大笔开销,山珍海味根本不算什么,燕窝都要血燕。好不容易吃个大白菜,她只吃拇指大小的菜心,说她骄奢淫逸,简直都污辱了骄奢淫逸这四个字。面对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朝臣俱是义愤填膺,但墨银殇不惧,她仍是没事找抽地每每突发奇想。奏折络绎不绝地上来,强烈要求嘉兴帝限制禄柔皇后的日常用度。宋璟轩也急了,可是他方一提就被墨银殇反讽:“连老婆都养不起,你还做什么皇帝啊?”
为此宋璟轩不得不缩减自己的开支,墨银殇吃白菜心,他就吃剩下的白菜叶子。墨银殇每天用最贵的丝、最精细的花样做衣服,他就不添置新衣。墨银殇每日打首饰,他讲自己内务府里的银子全部充了过去。最后瞧着墨银殇每日里剩下许多饭菜,他也就命御厨不再另做了,捡着她的剩菜随便吃点也就罢了。
宋璟轩偶尔说上两句,更多的时候他只是任墨银殇趴在他身上,偶尔亲吻她的额头,带着近乎宠溺的无奈:“你就可劲欺负我吧……”墨银殇不说话,只撒娇似的往他怀里拱。墨银殇在知道宋璟轩连续吃了她一个多月的剩菜之后,她终于良心发现了——她决定多剩点菜,免得让宋璟轩饿着。宋璟轩也懒得跟她讲道理,他像许多初为人父的男子一样毫无节操地迁就着他的妻子。大凡重臣向他告状,他每每都叹息一声,然后回答八个字:“事已至此,随她去吧。”
再后来,大家都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
你吃面来,我喝汤啊。。。。。。有了皇子,不要夫啊。。。。。。

☆、黄泉之下,终会相逢

六个月,腹部高高隆起,行动不便,睡眠也越来越不好。她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哪里,却总是惊疑这片刻浮华。
宋璟轩亦觉出她情绪不定,夜里一直细心守候,墨银殇一直到后半夜方迷蒙入梦。突然那琉璃珠串成的帘子被撩起。
“银殇?醒来,醒来!”有人轻拍她的脸,那语声很轻很轻,她骤然惊醒,叫了声“谁!?”,回应她的只有一室的沉默。更漏不过四更,墨银殇一身冷汗。而后觉出异常——往常这时候,宫女早应该进来了。她虽有孕在身,反应却一如既往地灵敏,她掐了几颗琉璃珠,扬手打灭了室内的烛火。
宫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她悄然翻身下了榻,黑暗中衣服摩挲的声音隐约可辨。看向榻上熟睡的宋璟轩,她心中攸然一痛,冷汗攥了一手。来人渐渐近了,墨银殇的优势是睡衣——那睡衣薄如蝉翼,行动时悄然无声,劣势是她手上没有任何兵器。她不敢出声,这时候求救只会暴露自己的方位。来人的脚步极轻,墨银殇心中叫苦,她躲在榻旁,手缓缓摸索,只摸到一根细细的簪子。来人渐渐走近,墨银殇挪到榻边最容易伏击他的方位,四周一片静寂,连呼吸都听不真切。当一把刀横砍向榻上时,墨银殇左手一把将宋璟轩拽到怀里,右手握住簪子,估计着方向对着来人就是一记猛刺。
她知道这下是拼命,所以下手没有留任何一点余地。因为估不准来人身高,那方位微有差错。好在簪子够尖,刺入了对方的肩头。对方闷哼一声,钢刀横来,正是砍向宋璟轩的方向,后者刚被惊醒迷迷糊糊不知所措,墨银殇拥着他躲避不及,又怕伤到怀中之人,只得以手顺着那刀风来势捏了过去。“银殇!”她五指紧握了刀锋,右手握簪子再出,这次估计得准,一下刺入了对方的喉咙。来人受此一击,倒在地上痉挛了几下松了手里的刀,墨银殇手上已是鲜血淋漓。宋璟轩唤人护驾,抓起她的手查看伤口,血腥味在宫室中散开,墨银殇开始觉得不好——伤口的麻木极快地蔓延。她心中暗惊,那边暗袭者已经笑开:“你发现了?刀上有毒,你没有救了。”
短短一句话,墨银殇已经听出了那人是谁——何巧巧。墨银殇想了许多,却忘记了这个人仍然待在栖凤宫里。是了,她为太后的侄女,这宫中密道,肯定有告诉过她,是自己大意了。她挥刀断了长长一束头发,将之死死勒在受伤的胳膊上。可那毒确实太过剧烈,她左半身都开始麻木。宋璟轩揽住她的肩,神情紧张:“宣太医!快宣太医!”墨银殇觉得肺里能纳入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渐渐受阻,宋璟轩将她放到榻上捡了那刀一步一步缓缓行到何巧巧面前,手臂一挥斩下她的头颅。
昭华殿外,大量御前侍卫蜂拥而入,将宫殿围得水泄不通,禄柔皇后遇刺的消息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宫里的御医站成一排,俱束手无策,好在出事之后就有人去请了秦之炎,他背着药箱进来,见这情景也变了脸色。无数大臣赶到了后宫,这时候宫人忙成一团,也顾不上规矩,他们都涌到了墨银殇的居处。宋璟轩拥着墨银殇,那一束长发勒得她的左胳膊都变了颜色。可她的神志一直非常清醒,呼吸越来越艰难,她躺着一动不动。
秦之炎将所与人都赶出宫室,宋璟轩紧握着她的手,最终却缓缓松开,墨银殇见秦之炎的神色,方知情况严重。宋璟轩的指尖划过她的掌心,他垂眸不语。墨银殇浅笑,缓缓开口:“还好你没事,原以为臣妾的寿命怎么着也比陛下长久,无奈世事无常。倘若天不假年,陛下也不必悲伤。这浮世纵有万千来处,却也不过一个归途。若干年后,黄泉之下,终会相逢。”
宋璟轩背过身后,他的身影一如当年的单薄纤弱,那明黄色的帝服失去了往昔的威严,如同秋天的黄叶,带着难以名状的孤单萧瑟。墨银殇复又轻笑:“当然了,你逢年过节想想我,还是可以的。”
这浮世纵有万千来处,却也不过一个归途。若干年后,黄泉之下,终会相逢。可我不要这样的相逢,我不要这样相逢……
宋璟轩大步行出宫室,临出门时他努力抑制喉间的哽咽:“我等着你。”
那琉璃珠帘后的烟罗纱缓缓垂下,帝王泪,落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
“死到临头了,还有时间谈情说爱。”秦之炎语声冰冷,却已经在给墨银殇左臂放血。
墨银殇维持着一动不动地姿势,语声也轻:“很自私是不是?可我就希望他记着我。”
秦之炎看着那血全部成了黑色,心中亦是焦急万分,而见到墨银殇波澜不惊的神色,他有一种惊世骇俗的想法——给墨银殇换血。那毒随血而流,即使她止住了大部分血液,却仍旧危险。余毒不清,性命难保。他将想法说给墨银殇听,但也没有多大把握,墨银殇虽然体质甚好,但她如今毕竟身怀六甲。
墨银殇闻言声音平淡得不像是在交托自己的性命:“如果不试,我会如何?”秦之炎斩钉截铁:“会死!”墨银殇就笑了:“那你在犹豫什么?”
秦之炎真的开始给墨银殇换血,他收集了合适的血样,找了数十个宫人,轮流供血。墨银殇先前还有意识,到后来就不甚清醒。血液右手进右手出,十五个御医轮流辅佐照料,她时梦时醒,一声没哼。
宋璟轩放弃了所有的政事,半个月没有上朝。朝中上下似乎也感染了他的阴霾,一片沉郁。这些日子他大多时候守在殿外,却从不进去。御医本就紧张,他若在场,他们恐更是拘谨不安吧。
半个月后,墨银殇瘦得脱了人形,宋璟轩第一次被秦之炎“恩准”进去看她。她还笑着调侃:“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膘,全搭进去了。”
宋璟轩将脸埋进她的长发里,一声不吭。墨银殇右手揽了他的腰,颇有些心疼:“七爷也瘦了。”宋璟轩抬头,轻轻吻过她的耳垂、颈项,小心翼翼如同亲吻一件稀世珍宝。
这一次中毒,彻底坏了墨银殇的健康,她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得不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她本就是个好动的,突然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多少有些不习惯。可哪怕只是稍稍的抬手,她也会觉得呼吸困难。
墨氏几次入宫探望,但她身边御医轮流照料,母女二人也说不上什么话。宋璟轩怕她无聊,找了许多趣闻野史读给她听,甚至将政务都搬到昭华殿来处理。
昭华殿终于安静下来,宫人们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有半点惊扰到她。特制的薰香带着中药浓涩的气味弥开来,盖过了花香。墨银殇开始习惯睁开眼睛便看到宋璟轩,他经常吻着她的额头安抚她。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恐惧,每一次墨银殇睡下,他都担心那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而墨银殇再也没有过问何家的情况。但她对何巧巧没有半点恨意——她觉得这个女孩子只是深宫大院被迷了心智。于是去留生死,她也不想再追究了。
经此一事,宋璟轩终于也意识到宫中地道太危险,待墨银殇病情略稳,他就将其送回墨家大宅养病,又命工部废去地下密道——如果一个帝王需要从密道逃生,那么他生或者死,又有何区别呢?
墨银殇在墨家大宅,饮食供应仍然是内务府贴钱,她并未有半点收敛,而朝臣们也终于忘记了她的骄奢淫逸,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果皇后想把天捅了个窟窿,嘉兴帝就会去搬梯子。
命虽保住了,但令朝臣痛心的便是皇后小产,且身子不再适合生育。她终究也没能为他留下子嗣。


☆、我。。。。。我错了还不行嘛

浩国五年,五月中旬。墨银殇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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